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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星平日醉心锻造,对于宴会这种事情向来没有兴趣,但这次六司聚会,不仅六司之长皆会到来,就连腾骁将军也会出席,应星身为百治,自然也得出场。
景元原本是和应星一起的,但一到地方就有工造司的人来找应星询问工作,景元见自己插不上话,和应星说自己先过去找点东西吃。
来到餐区没过多久景元发现白珩和镜流也在,还没聊一会儿天景元就看见有个熟悉的人去找应星,回忆了一下发现正是上次的那个alpha。那个alpha怎么看怎么都不怀好意,偏偏应星没发觉,还和那人聊着。
“哇~镜流,你闻到什么味了吗?好酸啊?”
白珩夸张的说了一声,景元刚开始还没反应过来,意识到白珩是在取笑自己后嘟囔说了一句自己才没酸。
“还说没酸,你嘴都能挂起一瓶醋来了。”
“我没吃醋……”景元话还没说完,就看见那个alpha又往应星那里靠近了一些,明显已经超出正常社交范围了。不等景元脑子反应,身体已经自发的快步朝应星走去。等到了应星旁边,景元闻到应星身上淡淡的酒味更不高兴了,之前那个alpha原本还想说些什么,但看着景元的表情以及对方身上散发出明显表示不满的信息素后和应星告了个别就离开了。
应星酒量不好,刚才被工造司和其他几司的人敬了一遍酒,此时已经有点不清醒了,景元扶着人和镜流他们几人说了几声,就先带着人回去了。
回到家中,景元原本是把应星放回他的房间,刚要回自己屋换身衣服一回头就看见应星跟着自己进来,对上视线也不慌,走到景元床上就不动了。景元过去想让应星回屋,结果反被拽到在床上。
路上的晚风吹散了应星身上的酒味,但之前在宴会上沾染到的陌生alpha的气味却没有消失,此时屋里只有二人,没有其他味道的干扰,景元闻着不属于的自己的味道,属于alpha的占有欲发作,问应星可不可以重新临时标记一下。
喝了酒的应星收敛了平时里的狂狷,因为酒精而迟钝的大脑不能让他立马对景元的话做出反应,过了好一会儿才点点头说好。但在景元靠近时,应星又开始躲了起来。侧着头就是不让景元靠近。
“还是不要了……好疼。”应星拉着景元一起倒在床上,扯开领子给景元看自己的腺体“你每次咬都好用力,很疼的,臭小子。”
醉酒的oga丝毫不设防倒在床上,领口大张向alpha展示自己的腺体,怎么看怎么都像是性暗示。景元突然感觉有些口感,咽了咽口水,偏偏应星还靠了过来,看着景元一脸真挚的说到“但是如果你不咬疼的话,可以的。”
这真不怪我,没有alpha能对oga的这种话无动于衷。景元闻着鼻尖淡淡萦绕的玉兰香,想到之前在生理科普手册上看到过的关于临时标记的相关知识,临时标记出了腺体注入以外,还可以通过体液交换,比如接吻。景元撑起身子支在应星上方,试探性的开口说自己有一个方法可以完成临时标记而且不会疼。
景元心想只要应星有躲避的动作自己一定立刻停止,但应星呆呆的就躺在身下,甚至在景元靠近时还闭上了眼。
好软……景元刚一碰到应星的嘴唇,脑子里就只剩下这个念头,忍不住吞吃更多,应星被亲有些不舒服,嘴刚一张开一点缝隙,就被景元长驱直入。景元一直亲到俩人都有些呼吸不畅这才松口,看着眼前嘴唇水光潋滟的应星,景元感觉自己有个地方起立了。但应星才不管这么多,alpha信息素的再次充盈和酒精的双重作用下,应星很快就犯起困来了,推开景元径直裹起被子睡觉去了。
景元看着睡着的应星,又看看自己鼓胀的下身,冲进浴室然后给自己打了一发,只不过打的时候满脑子都是应星罢了。从浴室洗漱出来后,景元给用帕子应星擦了个脸,然后换了身衣服。想了想最后决定爬上床抱着应星一起睡觉。
在浴室的时候景元头脑风暴了一番,发现自己是喜欢应星的,而自己和应星即有了临时标记又是定过婚的,应星约等于是自己的半个oga了剩下那一半靠后面努力总能补上,那一起睡个觉当然没什么。想到这里,景元心安理得的爬上床抱住应星,看着怀里的人,忍不住又亲了一口。
应星法也还是每次都滑过了肠道内凸起的那点。刃一开始还能忍住,但后面还是忍不住叫出了声。
听见刃的呻吟喘息,景元变得更加兴奋,顶胯的速度都变得更快了,刃也感觉到了,死咬住牙齿不肯再出声,但景元没有生气,依旧是那副笑眯眯的样子将刃翻了个身,打桩一样从后面深入。
在翻身的一瞬间,刃的四肢又恢复了行动,刃拼命往前爬想要逃离景元的桎梏,但刚爬了俩步又被景元脱了回去狠狠撞击到性器上,屁股也被拍得发出响亮脆响,和撞击的水声混合在一起淫荡极了。刃又爬了几次,但每次的下场都如出一辙。景元也找到了做爱的诀窍,在每次把刃回来的时候都顶着那点凸起再狠狠擦过,反复几次刃便没了力气,只能红肿着屁股任凭景元操弄。刃不知道自己被操得射了几次,到最后连呻吟里都染上了哭腔,景元依旧没餍足。刃怀疑自己会被操死在床上,每次闭眼之后再睁眼时自己都还在景元的身下颠簸。
刃之后试着找过出口,但不仅一无所获,还引起了景元的警觉。刃始终感觉这处肯定有通道能让自己离开,因为景元隔断时间就会消失,等再次出现时手里都会带回来几件外面的东西送给自己。刃决定先假意迎合景元,等找到合适的机会再作逃离,因此在最近的床事上,刃都主动迎合着景元,以前从不会说出口的淫词浪语也不绝于口。果不其然,景元对这么主动的刃很是喜欢,对刃的监管警惕也降低了不少。
今天景元只和着刃做了一次,刃还留有体力。等到景元睡着后刃摸过之前藏在床下的支离剑,一鼓作气插进了景元的胸膛,鲜血瞬间喷溅染红了俩人,景元甚至没来得及睁眼就没了呼吸。
自己这是……杀死他了吗?
刃拔出支离,不敢多做耽搁,立马起身在石壁周围开始搜寻。皇天不负有心人,刃终于在角落里发现了一条狭小的管道。巨大的欣喜冲昏了刃的大脑,没有多想就钻进了里面。
不知道爬行了多久,刃的四肢都开始叫嚣着罢工,但刃依旧咬牙坚持着,终于再又爬行一段距离后,刃看见眼前出现了亮光。刃本以为自己能够逃到山外,再不济也能到另一个空间。可事实却是再一次回到了之前刃一直呆的山腔。原本已经死亡的景元依旧穿着那身血衣,坐在床上,金瞳如猫科动物一样发出反光看着自己。之前的那些白色丝线从景元的身侧蔓延逐渐汇集成粗壮的藤蔓,再一次将刃缚起,刃双手被吊起,任由丝线将他带到景元的面前。
“我们两个已经成亲了,自然是要住在一起的。为什么要离开呢?”景元的语气依旧温柔,但刃却感受到了森然冷气。果不其然,上一秒还泫然欲泣的男人下一秒突然暴起,刃被扔到床上,景元的动作没有丝毫怜惜,粗暴的将刃身上的衣物撕碎,没有任何前戏直接插入进去。刃刚发出一声惊呼,张开的嘴唇就被那些白丝塞满,白丝在刃的口腔了汇合缠绕,像性器一样侵犯着刃的口腔,上下俩处每次都顶到最深处,刃感觉自己好像被一根棍子由上至下彻底贯穿。
刃的口腔被塞得满满当当,连呼吸都有些艰难,刃的双眼因为缺氧微微上翻,就在刃以为自己就要这样晕过去的时候,嘴里的东西突然撤出。刃还没喘上几口气又被吊起摆成骑乘的姿势接受着景元的操干。
骑乘的姿势进的最深,刃觉着自己结肠口都要被顶开,可景元依旧觉得不够,大小不一的白丝爬上刃的身体侵占了刃身上的每一个小孔。乳头,尿道口全被强硬闯入,就连已经吃下景元性器的后穴也没能幸免,白丝强硬的闯入在后穴里变成一条较粗的和数不清的细小藤蔓。粗的那根配合景元的进出交错顶撞,其余细小的则是毫无规律的骚刮着内壁。
可这样还不算完,又有无数白丝在刃的眼前汇聚爬上了刃的脸颊。刃想起一开始被这些东西侵入大脑的感觉,那是令人感到恐惧和崩溃的快感。刃向景元求饶着也无济于事,白丝再一次进入了刃的脑子,巨量的快感淹没了刃的全身,双眼翻白张着嘴急促的呼吸着。刃没日没夜的被困在床上接受操干着,哪怕景元不在时那些白丝依旧尽职尽责的侵犯着。直到刃再也没有逃跑的心思,安心成为景元的妻子时这场刑罚才结束。
山神送亲的队伍回来后,人们都回到了往日的生活。除了祭司,归来之后祭司一直守在山神的仙蜕前,在不断占卜了一个月后,祭司兴奋的跑出祠堂向人们宣告着。
“成了成了!大吉!山神大人收下了新娘!他会庇佑我们的村子了!山神答应了!”
祭司大声宣扬时,祠堂里的仙蜕悄然变为白丝游走消散。山神的庇护还是妖物的诅咒,又有谁人可知呢?
激烈的性爱很好的抚平了异地恋爱的思念。刃浑身汗淋淋的贴在景元身上,屁股里还插着对方的性器,俩个人身上都黏黏糊糊的,但刃不想去洗。眼下只想和自己分开许久的恋人待在一起。
算算日子,刃和景元已经有整整三个月没有见面了。虽然可以打视频,但冰冷的屏幕哪抵得过恋人热情的拥吻。
刃回到家的时候景元正在准备晚饭,一开门刃把行李箱一扔冲上去拽着景元的领子就开始胡乱啃着。刃亲的毫无技术可言,完全是为了发泄自己的思念。景元难得见他哥如此急切的样子,引导着刃的唇舌的滑动,双手扶住刃的腰防止人磕到月台上。
一吻完毕,银丝从俩人嘴角滑落。景元抚摸着刃的脸颊,俩双眼睛一对视立马就看见了彼此眼里的渴求,无需多言。景元将灶台一关,和刃又亲在了一起推搡着往卧室里走,衣服散落了一地。
景元也没有丝毫的客气,用牙齿在刃的身上留下自己的标记,下身飞速的挺动,把自己的精华混和着思念一同注入刃的身体。
发泄过后的刃往往是最乖顺的时候,把脸贴在景元的手上像猫咪一样蹭着,没想到把景元给蹭硬了。刃感受到埋在自己后穴的孽根逐渐复苏,可自己刚才已经干性高潮了俩次,眼下一点再战的念头都没了。刃撑着景元的胸膛就想着把自己拔出来,还没拔到一半又被景元按下,并且坏心眼的往深处顶了一下。
刃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拒绝的话语还没说出口就被人抱着调转了个身位压在下面,细密的吻落了下来。景元一边缓慢挺着腰一面和刃撒着娇说自己还想再做。
“不做了,好累……景元,不要动了——嗯——哈,快停下听到了没有!”
刚刚做完的后穴正是湿软的紧,景元只是轻轻挺腰就轻易破开了层层阻扰,一下撞上了刃的阳心上。刃用手推拒着,却又被人钳住手抱在怀里。景元亲了亲刃的额头,然后起身将自己的助听器摘下放在床头柜上。
“哥,我现在听不到声音了。”
景元面上说的多无辜天真,胯下挺的就有多猛烈狂浪。刃被操得尾椎处泛酸,看着景元,突然嗤笑了一声。行,听不见是吧?那就什么都不听!
刃撑起身子环住景元,放开了嗓子在景元耳边喘息嘤咛,往日害臊说不出口的各种淫词浪语不绝于口。
“好爽!景元……再操操里面,顶,顶到骚点了啊——好棒,再操深一些。”
刃是贴着景元耳边喘出来的,说完还舔了舔景元的耳垂。面对景元疑惑的眼神更是还以一个挑衅的眼神。
声音的消失使得景元能够更加专心细致的看着眼前的景象。虽然听不见声音,但看着刃在自己身下一副意乱情迷的模样也能想象当时刃所发出的每一声甜腻的呻吟。尤其是后面,明明整个人都泡在了情欲里,却还是倨傲的瞥了一眼,景元因为那一眼呼吸一滞,俯下身将刃的双腿往两边分开,更加卖力的操弄起来。一边在刃的颈肩啃咬一边伸手取回助听器戴上。
“哥,再叫一下好不好?”
景元戴回助听器之后,刃有不出声了,咬紧牙关不漏出一丝一毫的声响。但景元今天是打定了主意一定要听见。见刃这般“负隅顽抗”,双手从刃的腋下穿过,然后腰一沉,施力将刃就这相连的姿势从床上抱了起来。
体位的骤然变化再加上重力的作用,景元的性器又往里面深入了几分,触及到了那个隐秘的小口,刃一下子没控制住喊叫出声,随机愤愤瞪了景元一眼,泄愤似的一口咬在景元肩膀上。景元被咬了挑了挑眉,说了一声抱紧之后也不管刃疑惑的眼神,抱着人就在房间里转着圈走了起来。
性器随着步伐一下接着一下撞着结肠口,疼痛混合着令人难挨的快感传递至全身,刃终于松了口叫出了声,但景元依旧没停止走动,非要让刃把之前喊的那些称呼再喊一遍这才把人抵在墙上操干起来。
“停下……景元,快停下,不要再进去了,我会受不……啊!”
刃被操得双目失神,嘴里只会嗯嗯啊啊的叫个不停。肠道深处更是一片酸软,刃感觉自己结肠口都被操松了,想让景元停下,但话还没说完景元一个挺腰,刃只感觉眼前一片白花炸开,景元竟然真是操进去了。
最深处被入侵带来的噬骨快感让刃无法在继续思考,在景元进去的一瞬间刃就被刺激得射了出来,精液溅了景元和自己一身,双眼不受控制的往上翻,舌头也无力的耷拉在外面。
景元本想停下先让刃度过这段不应期,可看见刃这幅被操坏的骚样,自己的理智也被烧没了,按着刃往自己的胯上送。刃被操得发出一声呜咽,无力的靠在景元肩膀上求饶喘息。但景元却是约操越兴奋,抵着强操了一次不够,又把刃抱会床上翻来覆去操了好几次,直到刃的后面满满当当这才停下。
景元这晚如愿听了个爽,但也着实把刃气的不轻。后果就是景元喜提“客厅厅长”一职俩日体验卡。
绥园作为罗浮市的都市传说,有止小孩叛逆之功效。每当家里小孩犯浑时,罗浮市的大人们就会说“再不听话就把你丢到绥园里喂吃人的怪物去”。然而就是这样一个人人唯恐避之不及的地方,恰好是十三四岁好奇心最为旺盛的男孩子们心中的冒险圣地。
景元在听完绥园相关的恐怖传说后,对里面那个“吃人的妖怪”越来越好奇,和穹说了一下俩人当即一拍即合,决定今晚就出发。为了避免被抓到的时候训太惨,俩个人又拐骗了好学生丹恒一同加入。丹恒原本是拒绝的,但穹和景元动之以理,晓之以情,再加上“你那个智库里是不是还没有类似的相关内容”这一句话诱惑力太大,丹恒最终还是加入了进去。
为了寻求刺激,三人甚至在午夜十二点这个所谓“鬼气”最重的时间千万绥园。绥园虽然名字里带了个“园”,但实际上只是一个带庭院的废弃俩层小楼。三人逛了一圈,除了被飞扬起来的灰尘呛到别无所获。
“早知道就不来了。”穹郁闷的踢开差点绊倒自己的石头,打着哈欠往回走,身后跟着的俩人显然也是如此。绥园里杂草疯长,景元只是想着伸个懒腰,结果手臂就被荆棘给划出一根血条子虽然不深,但细细密密的血珠子冒出来最终汇在一起滴落了地上。
原本寂静的院子里突然刮起一阵诡异的大风,丹恒是最先发现不对的,小心转过身就看见一个披头散发的人形物体从二楼爬出。丹恒不是一个胆小之人,但一对上那东西的金红色烛瞳,一股来自灵魂深处的恐惧瞬间爬满全身,“哐当”一声,丹恒直挺挺的昏了下去。
“我去有鬼啊!别看了快跑!”景元也发现了不对,抄起昏倒的丹恒拖着穹就往门口跑,但奇怪的是明明实在往前,但就是一直离门好远,而且背后的东西也快追了上来。景元在奔跑中回头看了一眼,发现那东西似乎是冲着自己来的。把身上的丹恒丢给穹让他们继续朝门口跑,自己去引开那鬼。果不其然,在景元转身的一瞬间,后面的怪物也跟着改变了方向。
绥园在不知不觉间改变了面貌,似乎变得更大了。景元完全不知道自己跑去了哪里。眼见自己跑进了死胡同,景元认命的闭上了眼。
丹恒,穹……记得帮我告诉我爸妈一声,我爱他们。还有告诉镜流姐,昨晚他的快乐茶是我喝掉的不是被咪咪打翻的。
景元感觉到一股凉意直冲面门,吓得眼睛闭紧,一颗心狂跳到喉咙,呼吸都停止住了。预想里被鬼撕裂吃掉的事情没有发生,那鬼似乎只是停在了景元面前,景元大着胆子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只一眼,就让景元瞪大了嘴巴。
面前站着的鬼物……实在过于貌美,甚至可以用容貌昳丽来形容,一头墨发如瀑布般倾泻而下,一双红眸如同烛火一般幽幽泛着光亮。而且胸前——过于雄厚,不可避免的吸引人的视线。景元顶着对方被撑开的领口看了俩秒,然后猛的想起这样不礼貌,而且对方还是个女鬼。连忙又把眼睛闭上,心里疯狂默念非礼勿视。
女鬼似乎对自己被盯着看胸这件事不在意,环手抱于胸前居高临下的问着景元如今多大了。
嘶哑低沉的声音响起,原来是个男鬼啊。但是……景元看着男鬼因为动作变得更明显的胸膛,这真的是男的能有的胸肌吗?但眼下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景元斟酌着语气回答男鬼,告诉对方自己今年刚十四,生怕一个不小心惹对方生气了自己就原地消失。
男鬼听完景元只有十四岁之后,蹙眉啧了一声,一下又把景元的心吊到了嗓子眼。男鬼又仔细端量了景元一眼,暗叹果然时代变了,现在十四岁的孩子怎么就快一米八了呢?男鬼不满的嘟囔了一声自己不吃未成年,但声音太小景元没听清,疑惑的啊了一声,下一秒,男鬼突然靠近,一张脸几乎贴在景元眼前。
“我是刃。现在你还小我不吃你,先送你出去,等你十八岁以后再去找你。听到了没。”
在男鬼死亡凝视的威压下,景元哪敢拒绝,而且听到自己好像还能离开这个鬼地方了,点头如捣蒜。刃看着景元如此听话的表现,满意的露出了一个健康笑容。
虽然最后的健康笑容着实把景元吓了一跳,但在刃把景元还在流血治好后,景元看着自己光洁一片的手,给刃打上了一个“好鬼”的标签。
与此同时,穹看着依旧昏迷不醒的丹恒,看着阴森恐怖的大门里迟迟不见景元的身影,心里焦急万分。自己刚刚在里面,都没看清一眼就被景元拉着跑了,后面自己扛着丹恒好不容易跑了出来,一回头景元又没了影子。穹越等新越慌,眼泪都快出来了。就在穹准备报警的时候,景元终于出现了。
“景元,你怎么样?那东西没伤到你吧?”
“放心好着呢。”景元又想起了那自称“刃”的男鬼的那张脸,又补充了一句“鬼美心善。”全然忽视了刃留下等到十八再去找你的警告和穹的一头问号。
时光荏苒,后面景元父母因为工作原因搬去了外地,景元也随之离开。那晚的事情由于穹根本没见到男鬼本身,丹恒又惊吓过度直接遗忘,最后景元成了唯一一个见到鬼的人,再加上连手上唯一能证明一切发生过的疤痕也消失不见,景元也开始觉着那晚看到的,只是自己的幻觉罢了。
景元一别罗浮就是多年,直到25岁时,受总公司“仙舟”指派就认罗浮分公司总经理一职,这才再次回到阔别已久的故土。
就任第一天,景元处理了一大堆事,还在接风宴上喝了不少酒,酒量就算再好也受不住了。把接下来的工作丢给秘书青簇和副经理符玄后,景元就跑回之前订好的酒店睡觉去了。
景元是被冷醒的,七月份正是一年最热的时间,但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景元迷迷糊糊的摸索到空调遥控把温度往上调了调,拉上被子盖着。过了一会儿,又听见窗外传来敲击声。
好吵,还是赶紧把住处安排下来吧……景元想着,然后后知后觉的记起,自己现在是在九楼,大晚上的又没风,怎么会有敲击声呢?!
景元僵硬着脖子,机械的转过头向窗口望去。只见一双惨白的手扒上窗沿,接着一双熟悉的金红色瞳孔亮起。
“等你十八岁以后我再来找你。”
尘封的记忆再次苏醒,原来小时候发生的事情,那个鬼是真实存在的!景元大气不敢出,僵着身子看着刃一步一步朝自己走来。然后下一秒,自己的底裤就被扒了下来。
景元:?!有鬼耍流氓啊!
刃虽然是个鬼,而且是个厉鬼,但和食肉啖血的普通厉鬼不一样,他靠的是人的精气,用隔壁组卡芙卡的话来说刃这种算得上是艳鬼了。但这个精气也不是非吃不可,只要没开过荤,就不会有这方面的需求。刃的身前残留下的记忆让他不想和人这种生物再次产生过多接触。找了绥园这么一个偏僻地方,白天睡睡觉,晚上晒晒月亮发发呆,直到遇见了景元他们几个死孩子。
几个死孩子大晚上的不睡觉,跑来人家园子里面闹。好不容易等到人要走了,景元又把自己手划破了,霎时间对精气的渴求冲上刃的大脑,刃完全凭着本能追着血液主人跑。结果等追到了人发现对方还是个该死的未成年。要是直接吃掉那小孩最好,但吃精气要做那档子事……刃没有炼铜的癖好,只好先把人放走,等到成年再动手。
你问为什么不能换个人?因为还不幸刃和景元绑定了,很低劣恶俗的桥段呢。
结果孩子没等到长大就走了,刃又受法则约束离开不了罗浮,原本以为自己会一直饿到从鬼变成聻,没想到景元回来了。饿了十一年的刃当即大吃特吃。
景元的小兄弟还软着,刃饿急了也不管不顾,裤子一扒就含了进去。虽然男鬼的口腔内还留有生前的温热之感,但眼下这种情形景元是一点的硬不起的。刃嗦了俩口见景元的鸡儿还是软趴趴的垂在胯间,别说勃起了,连一滴先走液都没流出来。
“你阳痿?”
男人不能被人质疑,但可以被鬼质疑。阴沉沙哑的声音响起,景元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颤颤巍巍的回答刃自己身体健康,机能良好。但男鬼依旧不满,手里捏着景元的鸡儿盯着景元。景元看着对方大有自己不勃起就要给自己扯下来的架势,心一恨眼一闭,伸手勉强给自己撸了个半硬。
虽然只是半勃,但分量也颇为可观。刃再一次含了上去,景元依旧闭着眼,怕一睁眼把自己吓萎的话就要命丧当场。
刃对自己毫不客气,直接把东西吞到了喉管,咽反射带动喉咙的软肉挤压按摩着,景元的性器也越来越硬,完全勃起后更是占据了刃的整个口腔。虽然鬼不需要呼吸,但窒息带来的不适和感觉依旧存在。氧气的缺失再加上雄性荷尔蒙的刺激,饿狠了的淫鬼那还有廉耻可言,完全把自己当做鸡巴套子一样。扶住景元的大腿就吞吐了起来,皱起腮帮子吸着,舌尖一直往马眼里钻,想方设法的好让人赶紧泄些精元出来填饱肚子。
男人到底是下半身动物,景元在这番攻势下自然泻了身,在男鬼口中喷射干净。听着胯间传来的吞咽身,景元忍不住睁开了眼:之前还浑身煞气下一秒就要大开杀戒的厉鬼此时如同玩偶一样迷离着眼跪坐在地上的吞咽着阳精,脸上糊漫了不知是自己的口水还是景元的鸡巴水的不明液体。景元射完半软的性器因为主人的动作从刃的口中滑落,引得男鬼伸着舌头追随着跟了过来,好让上面残留的精液也全部被自己吃掉。
首先,景元不是男同,其次,景元没有人鬼恋的想法,最后,景元又硬了,硬得透透的。
景元肉眼可见的看到对方眼神明显一亮,接着自己就被推翻在了床上。男鬼的裤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景元都来不及阻止,就看着刃扶住自己的小兄弟坐了下去。
一口气吃到底。
吃到第一口精元后,原本还能忍受的饥饿感变得无法再忍半点。刃感觉自己的身体似乎变成了无底洞,身体的每一处都在叫嚣索求着。原本以为景元射过一次后就不会再继续,没想到还能再硬。刃骑上去之后无师自通的扭起了腰套弄着性器,屁股里水流个不停弄得俩人连接处一片泥泞。看着身下的白色猫猫因为太过震惊而忘记合上的嘴,刃只觉口干舌燥,趴下身子伸出舌头钻了进去勾着景元的放进口中含弄。
还是不够……身体依旧叫嚣着,刃不顾依旧震惊着的景元撑起了自己的身子,下一秒景元就看着一身黑袍在自己眼前消失,接着一具健美但布满疤痕的躯体露在自己的眼前。刃强拉起景元的手按在自己的胸肌上,命令景元揉着。景元自然不敢怠慢,回忆自己以前看的片里的手法动作着,发现搓捏乳头时刃的反应格外激烈,便大着胆子捏着乳头往外拉扯,果不其然,刃叫喊的声音变得更叫妖媚。
“好爽……哈哈,再深些!”
淫鬼向后倾斜,用手支撑在景元大腿上扭动腰肢,打得胯间淫水飞舞,对于自己乳尖被景元如同牵马的缰绳一样扯在手里拉出一个色情的形状也丝毫不在意,缩紧着后穴榨取着精液,前面无人抚慰的性器随着动作喷洒着精液,淫乱不堪。
得到所求之物后刃这才放松下来,整个鬼趴在景元的身上喃喃着。
“不够吃……还想要,好饿,再喂给我一些。”
后穴的射精还未停止,刃便已经开始渴求下一轮的进食了。含住景元的耳垂在口中吞吐,后穴有规律的收缩着挑逗还埋于其中的性器。景元被这不知餍足的家伙强撩起一身火,翻身把人压在身下,扯开对方双腿捋了俩把自己的鸡儿就往那操得熟热的穴里捅去。
“呜……”
男鬼双眼一翻,舌尖都被撞得伸出了一截,主动权彻底交到了景元的手上。正面的姿势景元可以清晰的看见自己的性器进到了何种深度。景元摸着刃肚子上被自己鸡巴顶起的鼓包,满意的听见了刃发出的几声淫叫。
手继续往上摸,拍了拍快要失神的鬼。回过神来的刃眼神晦暗的看了景元一眼,然后把景元的手指含在嘴里,色情的舔着每一根手指。刃看着身上刃呼吸越来越重,勾引得更加大胆,掰开自己的臀肉露出吞吃着性器的小口。
“快点,想要。”
去他妈的鬼不鬼的,不操不是人。景元脑子里名为理智的那根线彻底被欲火烧断了,钳住刃的嘴就亲了上去,下身如同打桩一般冲刺着。上一秒还有勾引余力的男鬼此时被操得娇喘不停,奶子被又扯又拉,屁股更是被撞得通红一片。
很快男鬼就又被操射了过去,景元感受着后穴的痉挛,也没强撑着坚持。又抽送了几下后顶着深处闷哼着射了出去。
景元射完退出来时,除了刃自己留的水外,一丝白浊也没有,都被饿久了的淫鬼好好吃干净了。连射三次饶是景元正是年轻力壮的时候,也有点吃不消。从刃的身上下来后景元瘫倒在床上思索着自己到底怎么就睡了一只鬼,还是个男鬼?然而还没等景元想出些什么来,就看见男鬼顶着一屁股水爬向床位,然后自己软掉的鸡巴再一次被含进了嘴里。
“等等!哥……我够了,做不动了!”
“可是我还饿。”
淫鬼邪笑着扶住强制唤醒的鸡儿,在鸡儿主人惊恐的眼神里再次坐下。夜还长着,自己可以慢慢吃。
景元和刃旧情复燃后搞起了地下恋,虽然刃那边跟玻璃柜一样,但景元这边却是藏的严严实实的,这就导致彦卿看门看到是星核猎手时,瞬间变成宇宙猫猫头。
彦卿从宇宙大爆炸想到人类的起源再想到新出的剑,最后看着刃和身后将军的情侣睡衣情侣拖鞋以及自己师父脸上明晃晃的牙印,犹豫的喊出了一声师娘好?
景元:哥你看!我就说彦卿这孩子是会审时度势的!
刃和彦卿的关系好起来,景元笑嘻嘻,但没过多久景元就不嘻嘻了。
景元:哥,我想……
刃:今天不了,明天答应陪你徒弟去挑武器。
如此几次,彦卿看着一脸严肃的将军忽悠自己,郑重地接下了前往距离很远但屁事没有的星系巡查的任务。
景元和刃旧情复燃后,有事没事只要闲着就会发消息给他远在异地出任务的哥骚扰着。
从早上吃了什么到中午看见什么再到晚上睡前看着天好黑好像哥的头发哥我好想你你怎么不理我是不是不爱我了吧啦吧啦一大堆。
景元知道他发这么多消息他哥肯定会烦一下,但是没事,他哥才不会舍得说他呢。景元想着刃虽然皱眉看消息但最后还是会认真回自己的样子,脸上笑眯眯,然后下一秒看着对面弹出一条消息:
“你消息太多了影响到我,先拉黑了。”
然后就看到自己发出消息前面的红色感叹号。
景元:qa哥!!!!!!!
好在没多久,红色感叹号消失。
“刚才是银狼在用我手机打游戏,下次不会了。”
景元:看吧,我就说我哥才舍不得拉黑我。
老房子着火相当恐怖,烧起来那是浇都浇不灭。彦卿抬头看见自己将军下颌角的牙印好奇发问,然后将军回答是狸奴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