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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P股撅起来看看小P眼菊X被塞花爆(花园lay)(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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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子书拢拢衣服,把温言裹得更紧,“当然是为了让小爸心疼啊!”

简直理直气壮到可恶,就是拿捏了他会心软!“跟我进屋去。”温言语气无奈。

苏子羡把外套又脱下来裹在漂亮小爸身上,把他从他哥怀里拉出来,自己揽着他进屋。

屋里暖气逼人,一进屋温叔便招呼着人端上来热腾腾的姜茶,温言看着苏子书和苏子羡把姜茶喝了下去。

“温叔,你让大家都先下去休息吧,别陪着他们胡闹了,已经很晚了。”温言说话语气轻柔。

“好,那家主和小少爷你们也早点休息,我年纪大了,熬不动啦!”温叔是看着温言长大的,后来又看着两个小少爷长大,他们都像自己的晚辈一样,他看着他们哈哈笑着,满脸包容的模样。

佣人们很快都离开了,温家主屋里只剩下他们三人,而温父温母早出去实现二人的环游世界了,几年都没回来过。

苏子书和苏子羡年轻,火气大,屋内暖气也足,又被温言盯着喝了一杯姜茶下去,身体格外燥热,鼻尖微微冒汗。

漂亮的小爸进屋也脱下了厚厚的衣服,衣着单薄,弯腰给两人倒姜茶,腰肢纤细,屁股浑圆,肖想了很久的人一直在面前晃悠。

开过荤的饿狼难以自制,兄弟俩眼底欲色翻滚,喉结不甚明显地滚动着,通感让他们很清晰地感受到对方身上同样对小爸燃起了浓重的欲望。

“小爸……我们想要你。”少年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浓浓情欲。

漂亮小爸转身对上他们墨黑的眼瞳,忍不住被逼得后退两步,却被两只饿狼狠狠扑倒在沙发上。

他衣衫被半解,露着半个香肩和大半个胸膛,前两天胡闹的青紫暧昧痕迹还在身上布着,两颗乳头还有些红肿,苏子羡埋在他的胸膛上,狠狠嘬着一边的乳头,吸舔咬嗫,好像真得要吸出奶来,另一只手紧紧抓住另一颗小乳头,指尖捻着那娇嫩的小豆子,掐得它硬邦邦的挺着,周边布满凌虐的指印。

苏子书从小爸那紧致覆着薄薄一层腹肌的小腹往下吻去,不时伸出舌头舔舐,呼吸滚烫,刺激着格外敏感的腹部,小爸下身肉棒在裤子上顶起一个小包。

苏子书扒掉小爸的裤子,分开他的两条细直白嫩的腿,高高抬起架在自己的肩膀上,俯身下去。漂亮小爸下身就穿着一条白色内裤,衬得他的肌肤更加瓷白。

苏子书恶劣地拽起内裤松紧带弹了一下敏感的腹部,“唔……”,小爸身体一颤,被顶得凸起的那团抖动了几下,内裤被精液洇湿,那一滩越来越大,跟男人尿裤子了一样。

“小爸好敏感啊。”他轻笑着拽下小爸的内裤,低头吻了一下那含着精液的龟头,随后张口将那疲软的小家伙含进了嘴里,舌头灵活舔弄吞吐着,尽心伺候着自己那漂亮小爸的小东西。

“不要……啊……”肉棒被一处暖湿的地方裹着吸着,口腔里很软很嫩,柱身还被灵活的舌头细细舔弄着,格外舒服。刚射完精的肉棒再次精神勃起,直挺挺戳向苏子书的喉咙深处,他更加卖力地吞吐,嗦着龟头,好像要把里面的精液给吸出来。

温言被这快感冲击地头皮发麻,他曾经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被看着长大的继子吸着奶头,含着肉棒。

那种隐秘的背德感格外强烈,刺激得他忍不住双腿使劲紧紧夹着苏子书的脑袋,双手也插在苏子羡的乌发里使劲抓着,他难耐地扭动身体,却更像是发情的小母狗一样主动发骚地求着自己那两个高大继子肏自己。

小爸明明已经三十出头的年纪了,皮肤却白嫩地像是会出水,身上也格外干净清香,身体也是敏感至极,多摸摸就射精出水,他们这漂亮小爸就是个尤物,他就适合躺在那被他们兄弟俩给好好伺候,被他们摁在身下狠狠肏弄。

快感一阵接着一阵,温言感觉自己可真是自作自受,非得心软把那两个狼崽子招进来,他就应该心狠地不让他们进来,但此刻,再怎么后悔也晚了。

“啊……不……不要……在这里,换个……地方……”漂亮小爸感受到后面的骚穴里被插进去一根修长的手指在那搅弄,伴随着“咕叽咕叽”的水声,他连忙出声阻止,却只能难耐地断断续续。

他无力地推拒开苏子羡的脑袋,苏子书也随着他的阻止抬起了头,两张一模一样的脸出现在自己面前,一个笑得张扬,一个笑得清敛,很清晰地能够分出来两个人。

“那小爸答应陪我们玩一个游戏好不好?小爸要是答应了我们就不再这里肏小爸。”苏子羡贴着他的耳垂粗声低喘,呼气喷薄烫得耳垂红得快要滴血。

“好……”漂亮小爸怕这不知收敛的二人直接在大厅胡闹,只能应下那未知游戏的要求。

但他并未注意到,苏家兄弟对视一眼,满是得逞的笑意。他们捡起地上散乱的衣服,一把抱起软瘫瘫的小爸往楼上走去。

装潢低奢的桌球室里,两个高大的继子赤裸着健硕的上半身,把漂亮的小爸压在桌球桌面上,逼着他穿上一件白色衬衫和黑色马甲。

马甲v领收腰设计,显得他腰肢纤细,白色衬衣半挂着,露着小半个香肩,吻痕纵横,下身光溜溜的一丝不挂,两条腿细直白嫩,漂亮小爸连肉棒都是娇气的粉嫩,一看就没肏过人。

“你们别太过分了!”温言眼神里充斥着艳丽的愤怒,满脸潮红地望着压在他身上的苏子羡,他一只手紧紧揪着自己身上的衬衣,而苏子羡非得把他的衬衣往下拽。

苏子羡见他拽得紧,也就放弃了,“那好吧。”他又拿过一旁的桌球手套,拉过温言的手给他套上,“小爸手嫩,别磨伤了。”

这一幕,兄弟俩已经肖想了好多年。他们小爸爱打桌球,尤其擅长诺克斯,他们两个都是他教的。

温言打球时腰肢下凹,姿势标准优美,屁股又圆又翘,打球技术也很棒,经常一杆入洞,而苏家兄弟俩,想了很多年,就这么掐着他的后腰,对准那紧致的菊穴,也一杆入洞。

苏子羡拒绝了温言想要穿裤子的请求,压在他身上蹭着他,粗大的鸡巴在裤子上戳起一个大包,硬挺挺顶着漂亮小爸的小腹,俯身轻咬他的耳垂呢喃。

“小爸,我们来打诺克斯好不好?小爸厉害,能够一杆入洞,但是如果小爸没进的话,我们估计就要一杆入洞了,当然,也可能两杆入洞……”

他边说着,边顶胯重重戳了两下自己小爸,暗示意味明显。

漂亮小爸裸露着光溜的下半身,腿上覆着一些青紫咬痕、吻痕和手指印,大腿根处还有一个明显的牙印,衬衣马甲穿得凌乱诱惑,极为色情。

他被逼下颌俯身贴近桌面,这个姿势让他很羞耻,屁股随着姿势上翘,臀肉往两边散开露出中间红艳还有些肿的屁眼,小骚屁眼一收一缩,还能看到里面骚浪的媚肉,透着晶莹,极为诱人。

苏子书饿狼般的眼神散发着绿光,直勾勾地盯着漂亮小爸那勾人的小骚穴,目光灼热地温言忍不住颤栗,双腿更是颤巍巍发软,菊眼里流出了骚水顺着白软的股沟流动。

苏子书喉咙发痒发干,忍不住咽了口唾液,他好想舔。

他俯下身缓慢靠近那漂亮的骚穴,忍不住屏住呼吸,心脏砰砰砰跳得极快。在那骚浪的小屁眼微张时,他伸出双手扒开那两片白软的臀瓣,伸出舌尖戳了进去。

“唔啊……”漂亮小爸被那双手的灼热与舌尖的猛然刺入刺激得双腿发软,身体一颤,菊穴里泄出了大量淫液,被苏子书嗦入口中,“咕咚咕咚”咽下,水多地从他的嘴角泄出,流得下巴湿淋淋的。

温言本来准备好了发球的姿势,被刺激地手中失了力度,一杆将主球直接打飞出去,他无力地趴在桌面上,忍受着菊穴里的舔弄刺激,忍不住收紧穴眼,紧紧夹住继子的舌头,却被他更用力地往骚穴里插刺。

“小爸……”苏子羡幽幽地叫他,身后苏子书舌头插穴的动作也是一顿,漂亮小爸潮红着脸睁开迷离的眼睛,只见他那继子一脸幽怨地望着他,“小爸球都打飞了,打得我屁股好疼。”

那球的重量不轻,温言失手力度又大,打在身上着实有些疼,苏子羡疼,苏子书自然也能感到疼。

温言想到这点忍不住有些想笑,却极力忍住,面上一副艳色,“活该,你们两个……说话不算数……”

“小爸真狠心,小爸球飞了,要惩罚小爸,就罚小爸用小骚穴肏我的舌头好不好?”身后的苏子书使劲揉捏着小爸浑圆挺翘的大白屁股,说话间气息扑面喷薄到小穴上,灼热地它涓涓流水。

“不……不要脸……”小爸的阻骂并没什么用,苏子书大掌用力把着他的胯拖拽,把漂亮小爸的骚穴往自己舌头上套去,在被小穴含住的时候舌头用力往里钻,肆意戳弄着。

温言有种错觉,自己真得在用屁眼肏着自己继子的舌头,自己真得主动撅着屁股去坐继子的脸,“不要……不要……啊……”

苏子书的舌头戳到了小爸前列腺的凸起,听到温言止不住地娇喘,他的动作更加迅猛,狠狠戳弄着那点,把那平时矜持自制的小爸戳到爽得浪叫,声音高昂。

“嗯啊……嗯……好快……”温言脑中白光乍现,冲破头顶的快感过于猛烈,肉棒和菊穴一起达到了高潮,稠白的精液射在了绿色桌面上,淫液也从菊穴喷泄而出。

苏子书张大嘴巴也根本堵不住那喷泄的骚水,吞咽不及,淫液和他的口水混在一起,顺着他的下巴脖子往下流,滑过那坚实的胸肌和精壮的腹肌,最后在黑色裤子上洇出一团深色痕迹。

苏子书起身凑到漂亮小爸面前去吻他,却被他皱着眉头嫌弃躲开,“脏。”

苏子书失笑,捏着他的下颌狠狠吻上去,唇齿交缠,让他亲自尝尝自己后穴里淫水的味道。

温言被他用力吸吮地身体更软,双眼迷离,眼角挂着泪珠,被苏子羡松口后急促地喘息,大口大口呼着空气里的氧气。

“小爸怎么还嫌弃自己呢?小爸味道明明那么好,骚水甜腻腻的。”苏子书压在他的后颈暧昧吸吻,把那里有些淡的痕迹一个个加得更深。

骗人,明明是一股腥涩,哪有什么甜味?小爸脑子混沌,有些出神地在大脑里反驳,嘴巴张了张没发出声音。

苏子羡在小爸迷离之时,抬起了他的一条腿放在台球桌面上,膝盖贴着桌沿,而细嫩的脚腕被他握在手里。

漂亮小爸的上半身被另一个继子覆压着舔吻,下半身则被另一个继子觊觎着。

苏子羡左手握着小爸的脚腕向上推,那白嫩挺翘的两瓣臀肉被分得大开,露出里面涓涓流着骚水的熟烂穴眼,他右手里握着一根分开半截的台球杆,将那底端粗头对着漂亮小爸可怜的穴眼磨着。

球杆底部的设计有着一圈圈螺纹的凸起,摩擦着菊穴带来别样的刺激,漂亮小爸的淫水更是止不住地哗哗流,很快将那台球杆弄得湿漉漉地滴着淫水。

“小爸,今天宋家大小姐来找你干嘛呀?”苏子羡盯着漂亮小爸潮红的脸颊发问,手下依旧恶劣地磨着他的穴,刺激着那骚浪的小穴。

漂亮小爸身体才被开发过不久,敏感得很,被磨穴的感觉格外难耐,他感觉后穴里格外空虚,希望被一个大东西肏进来填满,但那可恶的继子就是恶劣地在穴口打转折磨他。

他腿止不住地发软,脚趾难耐地紧紧收缩,喘息一声比一声娇软,无不彰显着他的动情,他被逼得低声啜泣,而身后的继子还在等他回答。

“没……,什么的都……没……”漂亮小爸声音里带着哭腔,被两个恶劣的继子欺负着。

他忍不住抬高屁股想主动让那根台球杆插进来,继子却随着他的动作抬高了杆子,让他始终能接触到,却就是不插进去给他个爽快。

“插进来……插一下……”他难耐地晃着屁股哀求,菊穴空虚地淫液汁水淋漓,臀肉随着他的动作甩成波浪状荡漾,活像个欠肏的小母狗。

骚死了,小爸真欠肏!苏子羡肉棒已经硬得快炸裂了,温言难耐,他们也格外难耐,但是必须得打破温言在他们面前的父亲自矜,让他知道,他们是能满足他,能肏哭他的男人。

“插哪里?小爸想让我插哪里?”他恶劣地发声询问,将台球杆底端头对着菊穴插进去,又旋着磨着出来,小穴不舍得含着它,却还是被拔走了。

“后面……想插后面……”可怜的小爸被继子逼得泪流满面,泪珠却被苏子书一一舔去,脸上湿漉漉地晶莹更多是他的口水。

“那叫骚穴,小爸说,想让儿子肏肏小爸的小骚穴,然后就给你好不好?”苏子羡满口骚话,非得逼着那温柔自持的小爸说出来。

“不要……”小爸羞耻极了,雾蒙蒙的瞳孔里是满满的哀求与渴望。

“小爸不说,就不插。”继子再次恶劣地插进去半个杆头,还没等那空虚的小爸仔细感受又迅速拔出,徒留他的小骚屁眼更加空虚难耐。

漂亮小爸被逼无奈,崩溃哭着,却还是被他逼迫地说那句话,他紧闭双眼羞耻地呜咽,“想让儿子……肏肏……小爸的……小骚穴……”

苏子羡低沉笑着,声音温柔,“那就如小爸所愿。”他将台球杆狠狠贯入小爸那空虚的小屁眼,“嗯啊……”一下被插满的满足快意让小爸忍不住一声呻吟,格外性感好听。

温言被那声音羞耻到了,他不敢相信那是他发出来的声音。他紧紧咬着下嘴唇,沉默承受着猛烈的快感。

“小爸,叫出来,小爸叫得真好听……”苏子羡逼着他叫出来,他不叫他就停下动作不紧不慢地磨着他,非逼得温言叫出来。

漂亮小爸感觉这两个继子都是性格恶劣的恶魔,无论怎么想,最后他还是被逼着呻吟出口。

温言叫得格外好听,又骚又浪,兄弟俩身下硬胀地疼痛,再也忍不住了。苏子羡抽出那昂贵的台球杆扔在地上,上面淫液还与菊穴拉着银丝。

他抽出紫红色的巨蟒对着小爸的屁眼狠狠插了进去,“啊……”鸡巴灼热滚烫的温言触电般浑身颤栗,后穴里淫液股股喷泄在肉棒上。

“爽死了!”兄弟俩齐齐感叹,苏子书也感受到了那股快感,紧跟着苏子羡的动作把肉棒插了进去。

菊穴被撑得格外满,格外胀,兄弟俩“砰砰砰”地狠狠冲撞着菊穴里的骚心,伴随着“啪啪啪”的拍打声和“噗嗤噗嗤”的水声。

动作过于猛烈,菊穴里的淫液都被摩擦成了白沫,杂乱粗硬的阴毛在冲撞间密密麻麻扎在漂亮小爸嫩白的臀肉上,睾丸也在砰砰拍打,臀尖被又拍又扎,变得红肿。

顶撞的动作过于猛烈,温言一条腿在地上根本支撑不住,整个人无力地趴在茵绿的桌球桌上,随着剧烈的撞击肉棒被桌面摩擦地红肿发疼,却硬生生射了好几次精。

他满面潮红,崩溃地哭喊呻吟着,泪珠豆大晶莹顺着脸颊滑落,两根肉棒在他的直肠里翻江倒海地捅着,漂亮小爸感觉自己快要被肏死了,他忍不住想要从桌上爬着逃走。

却被直接摆成跪趴姿势摁在桌面上,他胳膊肘无力地撑着,想要爬走却被拽回摁得更紧,随着两人猛烈地肏弄膝盖和胳膊肘在桌面上摩擦。

桌面太粗糙,漂亮小爸的皮肤又太过娇嫩,他忍不住惊呼,“疼……”。

苏家兄弟看小爸蹭不上几下就已经泛红了,怕给他磨破了他疼。两人把他抱在怀里,夹在中间,直接站立着狠狠肏他,漂亮小爸坐在两个人的鸡巴上,被肏得极深,直接戳进了狭窄的结肠。

温言的腿无力地夹着苏子书的腰,胳膊环着他的脖子,身子却一直软绵绵地往下掉,苏子书托着他的臀狠狠往上一颠,两根肉棒被抽出,在漂亮小爸落下来时又精准套了进去,“啊……好深……”温言感觉自己真得快被捅死了。

“嗡嗡嗡”,“嗡嗡嗡”——温言的手机震动起来,忙于激烈性事的三人无从顾及,手机却一直响个不停。

温言怕别人打给他有什么急事,阻止着胡闹的两个狼崽子,“停……停下……去看……”

“小爸,马上……”苏家兄弟都感到了对方那种快爽到高潮的快感,在手机声中发起最后的冲刺,“啪啪啪”地挺着胯直往上猛颠。

到了!兄弟俩精液喷薄,对准菊穴里的骚心,射精持续了许久,精液滚烫地浇灌着穴里骚浪的媚肉,撒满了漂亮小爸的穴腔。

温言感觉自己快被掏空了,已经射不出东西来了。他趴在苏子书的肩上,额前碎发被汗水浸湿,眼瞳湿漉漉的,满脸艳红,娇艳欲滴的红唇微张,喘息间还能看到里面的贝齿红舌,整个人散发着浓厚的情欲和被肏熟的味道。

苏子羡没来得及感受射精快感的余韵,就听到电话还在响着,感觉格外不爽,却还是在小爸催促下听话地抽出肉棒,大鸡巴直挺着大咧咧遛着鸟过去拿起温言手机,上面“溪溪”两个字格外亮眼,让他感觉更不爽了。

他小妈这个情敌现在大半夜了打电话干嘛?

“谁呀?”温言睁着迷离的双眼看向他,他的菊穴里还插着苏子书的鸡巴,小屁眼早已经被肏成了能塞下两根鸡巴的骚洞,此刻一根鸡巴根本堵不住满腹的精液骚水,哗哗地从穴眼里流到苏子书青筋爆满的鸡巴上最后嘀嗒在地上,汇成一团,散发着淫靡的味道。

“是小妈,小爸和小妈说两句?”苏子羡有些不怀好意地冲他笑,不等他拒绝直接摁下了接听键,向着温言走过来。

双胞胎间的默契让苏子书瞬间了解他的想法,在漂亮小爸有些惊慌失措、竭力平复呻吟喘息时,狠狠用力往上一顶,温言的所有努力功亏一篑。

“嗯啊……”他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呻吟,格外娇,有些迷离的意识顿时清醒,所有的旖旎都吓没了,他惊慌地捂住自己的嘴巴。

“阿言,小书和小羡现在都没回来,他们去……”电话那头常溪原本只是想问一下,听到这声音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卡壳了,她好像撞破了两个继子和他们小爸的好事儿,她想起来那俩煞神一样的继子,浑身僵硬,磕磕巴巴把话说完,“额……找,你,了,吗?”

常溪脑子都还处于懵逼状态,“小妈!”苏子羡的声音里带着浓厚的情欲和警告,常溪警觉地“啪”地一下就把电话挂了。

常溪挂完电话还在不禁回想温言那声娇喘,真得好好听啊,阿言还又漂亮又温柔,不怪那俩继子如此喜欢他,就是他能承受住那俩精力旺盛的家伙吗?

那边常溪怎么想兄弟俩和温言并不知道。

温言只感觉自己的整个世界都崩塌了,他根本就无法想象自己和两个继子的事情被其他人发现会怎样?更何况还是他喜欢多年的常溪,他感觉很崩溃很绝望,浑身却又深陷强烈情欲的快感之中。

他心理上清晰知道这种事情违背伦理,但身体上的快感却完全止不住,更带着隐秘的刺激,漂亮的小爸很崩溃,豆大的泪珠滑落脸颊,眼里满是哀求,“不要……真得不要了……”

苏子书和苏子羡看着他一副崩溃的模样,心里也格外难受,却并未放开他,他们不知道小爸心里面是怎么想的,只以为他是因为喜欢常溪,不愿被常溪发现这事,以为他为此而伤心。

二人挺着肉棒狠狠往他身体里凿着,一下一下破开嫩壁的骚肉肏向最深处,话语带着疯意,“温言,你就那么喜欢她吗?你知不知道我们真得喜欢你喜欢到快疯了,真想把你肏死……”

温言满脸潮红,他紧闭双眼,睫毛微颤,泪水止不住流着,他沉默着,始终没有回答他们。

他的态度让那俩更加疯狂,近乎偏执地对着他往死里顶撞和肏弄,漂亮小爸被他们带入更深的情欲深渊之中。

小狼狗年轻气盛,做得格外狠,桌球屋里各个角落都被洒满了三人的精液与温言的淫汁骚水。

这场酣畅极致的性爱一直持续到了凌晨,那漂亮的小爸最后直接被肏到失禁,昏睡了过去,淅淅沥沥的尿液流了三人一身狼藉,地上也是凌乱淫靡地很。

温言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感觉腰酸背痛地厉害,躺在那有些坐不起来。

他揉着酸涩的腰肢,艰难起身靠在床头上,昨晚那些疯狂的意识回笼,被舌头插刺屁眼,被逼着说出口的骚话,主动求着被球杆插穴,被常溪发现三人背德行为,最后被做到失禁晕过去……简直荒唐淫乱至极!

温言一想起昨晚的事就又羞臊又头疼,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苏子书无声推门进来,动作很轻,原本以为温言还在睡,没想到他已经醒了,“小爸,感觉怎么样?”他问着走过去,把手伸进了被子里。

漂亮小爸一惊,一把捏住他的手腕,目光满含警惕地望向他,“你干什么?”

温言裸露在外的肌肤布满青紫痕迹,嘴唇红得格外娇艳,嘴角也被咬破了,眼睛也因为哭得太多而略微红肿,整个人被蹂躏得格外惨烈。

苏子书看着漂亮小爸的模样如此风情,情欲又忍不住涌动,但昨天做得太狠了,不能再欺负他,暗自压下那份激动,语气柔和向警惕的小爸解释着,“想帮小爸揉揉腰。”

“不用。”温言皱着眉头将他的手甩到被子外面,动作太猛不小心扯到了自己的身体,他忍不住疼地闷哼一声,看向此时本该在上课的继子,“你们怎么还没去学校?”

“我俩请假留这照顾小爸啊。”苏子书说着,贴心地帮他掖了掖被子。

“大少爷,家主醒了吗?宋家小姐来了。”温叔在门外压低声音询问,内心有些担忧,家主从来没有睡到这么晚过。两位少爷早上说他们小爸身体有些不舒服,想多休息会儿,他想叫医生却被阻止了。

“温叔,我已经醒了,你先下去招待宋小姐,我一会儿就下去。”温言的声音带着略微沙哑,格外性感。

他想起身身体却格外酸痛,苏子书又伸手去扶他,这次他没有拒绝。

“小爸,那宋家小姐找你做什么?”苏子书声音里带着浓浓酸意,他这漂亮小爸可太受欢迎了。

温言扣着扣子,没理那吃醋的狼崽,任凭苏子书酸溜溜的目光盯着他,手下却格外轻柔地帮他整理衣领。

温言收拾完毕下楼时,宋知许正在喝茶,不时余光打量着旁边懒散坐着的苏子羡,目光有些热切。

“宋小姐!”温言声音温柔带着略微沙哑,很好听,宋知许和苏子羡一起寻声望去。

男人气质温润,风度翩翩地下楼,他的动作很慢,跟昨天见面时身上多了种说不出的感觉,他的旁边站着一个身量比他高小半个头的俊美少年,那少年很紧张他,一直注意着他的行为。

苏子羡也立即起身迎上去,想去搀扶温言,却忽然想起了什么,收回了自己的动作,只是看着他。

宋知许整理一下裙子,温婉地起身,盯着那两个一模一样高大俊美气质却迥然不同的少年的眼神很亮。没想到当年的两个苏家兄弟现在都这么大了啊!

比起让她去勾引温言那个离过婚,还年龄大的男人,还不如让她去勾引这两个年轻俊美的少年,温言虽然长得也很不错,但太漂亮了,她可不想整天跟一个比她还漂亮的男人站在一起。

当年他们宋家可以把苏家搞下去,对付温家也可以,等到时候温家落魄,兄弟俩无处可去的时候,难道她还没办法让这苏家兄弟跟她吗?

宋知许迅速掩下内心想法,但温言还是注意到了她望向两个继子眼神的热切。

他的小狼狗被人肖想了啊!温言内心不满冷哼,扭头去看那两人,两个少年一直紧张地看着他,根本就没去看那上位女配,更不知道那女人现在已经看上他们了,见他们那漂亮小爸看过来还咧嘴对他傻笑。

温言内心有些满意,决定下次可以多给他们点甜头,面上却是不显得走着人设,淡淡地收回了看向少年的目光,忽视了他们眼里的失落。

宋知许感觉这三个父子之间的气氛有些奇怪,却没多想。

“温先生。”宋知许很会伪装模仿,声音柔柔弱弱的,眼里看向温言带着爱慕。她知道温言对常溪的感情,所以她在模仿常溪,那个她一直格外讨厌的女人。

“宋小姐请坐。”温言嘴角勾着浅浅笑意,招呼着宋知许坐下,而他在坐下的时候身体一顿,有些僵硬地调整了下坐姿,表情不自然。

苏子书和苏子羡挨着他坐下,漂亮小爸坐在两人的中间,苏子羡突然伸手揉了一下他的腰,被他惊慌地一把推开,而宋知许正在低头扮演着娇羞的模样,并未注意到那父子俩打情骂俏的一幕。

不远处的温叔注意到了,感觉有些不对劲,这根本不像正常父子间会有的动作,但他想着可能是因为这仨父子间没有血缘关系,年龄差又小,所以和别的亲父子不同,也没往其他方向多想。

“温先生,介绍一下?”宋知许假装不认识地询问,主动找话题开启聊天。

“这两个是我儿子,苏子书,苏子羡。小书,小羡,这是宋家大小姐,你们应该叫宋姨。”温言嘴角上扬,语气柔和地介绍着双方,说出的话却让宋知许觉得心里格外不舒服。

“宋姨好。”兄弟俩很是礼貌地叫人,脸上笑容灿烂。

宋知许和温言属于一辈人,只不过她比温言小个两三岁,如此叫法是不错,但宋知许感觉被她看上的俊美少年们叫姨,这称呼格外刺耳。

她脸上的笑容有些勉强,“小书好,小羡好。”但看着两个少年那俊美的脸和灿烂的笑,她眼里忍不住滑过一丝痴迷。

兄弟俩注意到了她的眼神,有些嫌弃地低下了头,这女人脸皮可真够厚的,先不说他们宋家和苏家的仇恨恩怨,她也可真是水性杨花,一边勾引他小爸,一边还想勾引他们。

温言注意到了他们的嫌弃,感觉有些好笑,面上不显地和宋知许平和交谈。

看着宋知许对温言各种矫揉造作、明里暗里的勾引,又一边对着他们抛媚眼,苏子书和苏子羡的脸色越来越黑,却只能强忍着。

好不容易挨到那女人走了,苏子羡直接不满地和温言说:“小爸,那女人水性杨花勾三搭四的,根本就不适合你。她还想勾引我俩,我们可是只喜欢你一个人。”

他的话语放肆,毫不收敛,温言有些慌张地看向四周,温叔和佣人们都在忙,没往这边注意,他这才松了口气。

“你们两个在家太闲了就快去学校吧!”温言头疼地揉了揉眉头,看见他们兄弟俩就闹心。

这俩什么事儿都会计较,他和别人说句话都能吃醋,小气得不行,况且三个人的事儿被常溪知道了,目前都还不知道该怎么和她交代。难不成说自己作为小爸被继子强迫给肏了?

温言和苏家兄弟两人吃过午饭,就想把他们俩赶去学校,他和常溪约好了下午谈谈三人的事儿,这事儿总得解决,一直拖着也不是办法。

“我们不想去,我们想在家陪小爸……”兄弟俩格外难缠,最后看那好脾气的小爸被他们磨得都快生气了,他俩才不情愿地和温言讲条件,“那我们放学以后还过来,小爸不许赶我们走,也不许抛下我们去别的地方住。”

温言巴不得他俩赶紧走,直接答应。他就算去了别的地方,根据这俩崽子的性子,赶也赶不走,走了肯定会去找他,他也懒得和他们一直折腾。

看着大少爷二少爷恋恋不舍离开的模样,温叔欣慰地感叹,“家主,两位少爷和您感情真好啊!”

温言听到这话眼角抽了抽,表情极其不自然。是想上床肏他的感情好吗?

也不知道温叔如果知道了,这俩他认为很乖的少爷根本不像表面那样良善,而且早就把他的家主摁在怀里肏哭肏失禁到晕过去好几次,还会不会再这么喜欢那俩了。

包间里,温言矜贵地坐着,气质温润,从容地喝茶。

常溪一进来便看到了如此一副情形,忍不住感叹温言的模样,他真得是她见过长得最好的人了。“阿言,等很久了吗?”

“没有,我也刚到。”温言笑意温柔,想起身帮她拉开椅子,却扯到了疼痛的腰身,忍不住皱了一下眉头。

常溪一看他这副样子就知道怎么回事儿了。“不用不用……”她连声说道,自己迅速拉开椅子一屁股坐下,咧着嘴对温言笑,尽显牙白。

温言还没来得及起身的动作一僵,一瞬间脸变得通红,低下头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来掩饰自己的尴尬与羞耻。

“溪溪,我……”温言有些难以启齿,完全不知道从何说起。从自己被他们强迫一起沉迷情欲?还是从三人父子背德的违背伦理?

看出了温言的为难,常溪格外善解人意,对着温言连连摆手,“你不用说,我都懂。”

“啊?”温言人很懵,懂什么?平时温柔成熟的男人此时一脸懵懵不解的样子特别可爱。

还不等温言说什么,常溪又有些同情的看着他,“真是辛苦你了!”要承受两个精力旺盛的家伙!

温言感觉自己和常溪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溪溪,你在说什么?”

事实上,他们两个还真不在一个频道上,温言是单纯的疑惑,常溪却以为他是不好意思,害羞地扯开话题,“放心,我会祝福你们的,你们一定要幸福!”

温言表情复杂地看着常溪满脸真诚的样子,他发现常溪是真得没发现他喜欢她,也是真心不介意他们三个的事情。

他突然感觉这么多年的喜欢在这一瞬释然了,当年那个会躲在他身后哭的小姑娘也找到了自己真心喜欢的人,她如今很幸福,这就够了,他也确实该放下了。

至于他喜欢她很多年这件事,也没必要告诉她让她增加心理负担,当初那个同性恋的谎言,也没必要澄清了,这个谎言,可能要变成事实了。

那俩小崽子还是挺不错的。

“谢谢溪溪!”温言看着常溪笑得温柔,好像看到了当初还很稚嫩一直跟在他身后的小姑娘。

常溪内心不禁感叹,她之前也是喜欢过温言的。就是温言这副温柔的模样,当初把她迷得不得了,但是她感觉温言一直把她当妹妹一样宠爱,而且他太优秀了,自己配不上他,所以只能把那份喜欢埋在心里。

她深陷困难那段时间里,她根本不敢承认自己喜欢温言,甚至不敢亲近他,生怕自己连累到他,后来的发展她也没想到,也没想过其实那个很温柔的阿言其实喜欢男的。

不过,都已经过去了,现在这样也很好,她有了喜欢的人,阿言也有了,他们喜欢的人很好,也很爱他们,这就够了,他们都会很幸福的!

常溪看着对面温柔漂亮的温言,心情很舒畅,笑得甜美,却又带着深意。她还帮温言解决了一件事情,这就先不告诉他了,到时候给他一个惊喜。

至于什么惊喜,温言肯定是不知道的。因为苏子书和苏子羡知道他今天去跟常溪单独见面后,就又吃醋地发疯,他此刻正被兄弟俩摁在床上逼问。

“小爸怎么能背着我俩偷偷去见小妈呢?她可是我们俩的情敌。”

漂亮小爸看着两个继子嫉妒得眼都发红了,不禁有些好笑,他没有直接回答两人的问题,“我和溪溪已经分开了,你们可以不用再叫我小爸了。”

兄弟俩还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以为他想甩开他们,话语更加偏执,“小爸想甩开我们吗?不可能的!我们哪怕是死,都要缠着你!”说着苏子羡就捏着他的下颌想要恶狠狠地吻下去。

唉,兄弟俩这时候咋就这么笨呢?不过这样还怪可爱的。温言伸手捂住了苏子羡的嘴巴,眼里满是笑意与无奈,“我是说,我们或许,可以换一种身份来相处。”

苏子书先反应了过来,品到了他的意思,愣住了,脸上的偏执与疯狂消失殆尽,整个人透着呆愣呆愣的傻气。

“小爸,我是不会……”苏子羡刚生气地拽下温言捂住他嘴的手,突然也反应了过来,跟他哥一样愣住了。

温言看着他俩的模样,忍不住勾起嘴唇,声音里带明显的调侃,“不愿意吗?那我就只能……”

“愿意,愿意,当然愿意。”兄弟俩怕他反悔,连忙点头答应,一脸焦急,根本就没注意到他声音里的调侃。

对上温言盛满笑意的瞳孔,兄弟俩才知道了,他们小爸在故意逗他俩,他都会对他们使坏了。

兄弟俩欣喜若狂地压着温言,一左一右埋在漂亮小爸的脖颈处大狗一样蹭着拱着,嗅着他身上的清香气息。

他们感觉好幸福啊,这是他们俩这么多年来最开心的一天了。

兄弟俩都能感到对方内心那满腔洋溢蓬勃的喜悦和幸福,双倍的滋味更是美好。

“以后小爸就是我们的漂亮老婆了!”苏子羡亲昵地舔吻着温言的耳垂,把那白嫩娇小的耳垂含得艳红,格外不要脸的说道。

“容貌总有一天会消失的,到时候我会变丑的。”温言偏头想要躲过他的舔弄,却被趴在另一边的苏子书嘬了两口脸颊的嫩肉。

“小爸在我们眼里永远都是最漂亮的,我们喜欢小爸的漂亮,喜欢小爸的温柔,喜欢小爸好亲的嘴唇,喜欢小爸敏感的身体,也喜欢小爸那特别好肏的会流水的小骚穴……”

兄弟俩满口骚话,刺激得刚变为老婆的漂亮小爸满脸红晕。

昨晚做得太狠,哪怕今天格外兴奋激动,兄弟俩也都没有闹温言,除了恶劣地非得让他撅起屁股露出小骚穴来给他抹药外。

苏子书和苏子羡抱着温言一会儿亲亲小嘴,一会儿亲亲小脸,一会儿摸摸这儿,一会摸摸那儿,对他们新得到的小爸老婆稀罕极了,激动得直到快天亮才迷迷糊糊睡去。

自从三人在一起后,在家里虽然很注意,但举止明显比之前亲密了很多,有几次明明感觉温叔和佣人们已经发现了,他们却跟没看到一样,表情自然,提都没提这事。

他们不说,温言也不好意思主动问。

这天,学校为高三学子举办成人礼。学生可以邀请自己的亲人朋友来参加,温言很早就答应了苏子书和苏子羡一定会出席,既是作为长辈,也是作为爱人。

温言倒没缺席,苏子羡却因为一场重要的比赛来不了了,他抱着漂亮小爸哭唧唧了好久,非得让温言在他回来后补偿他。

这段时间以来,温言感觉自己快被两只精力旺盛的小狼狗掏空了,哪怕腰身酸痛,却顶不住他的撒娇,还是答应了他的请求。

清风如丝,碧空如洗,空气中已有几分燥热,微风又带来一些凉意。

成人礼很隆重,肆意的青春飞扬,青涩的男孩女孩们穿上了漂亮的礼服西装,扮成了大人的模样,憧憬着迎接自己的十八岁。

漂亮的小爸穿着一身高定黑色休闲西装,身形颀长俊秀,长相漂亮精致,气质温润出众,看着才二十出头,在一众家长里鹤立鸡群。

有不少年轻的女学生、女老师来找他要联系方式,甚至还有好几个男的,把苏子书气得脸色越来越黑,浑身冷气“咻咻”地射向那些人,温言看得哭笑不得,婉拒了那些人。

“小爸,你为什么不告诉他们我是你对象?”苏子书很不满,他就站在自己老婆旁边,那些人还一个个没眼色地上来要联系方式。

“你身份证上还没成年。”温言眉目温润柔和,笑得很好看。他可不想因为诱骗未成年,被警察抓走。

苏子书闻言不高兴地撇了撇嘴,但这是事实,他也没办法。还好离他们成年也没几天了。

苏子书是本次成人礼的学生发言代表。平时喜欢黏着他撒娇的少年,此刻在礼台上站着,是他少见的成熟稳重。

他今天的衣服和温言是情侣装,穿着一样的黑色休闲西装。少年高大俊美,换下平时的运动休闲风,西装更显得他成熟,目光炯炯有神,透着强烈的少年气。

明媚的阳光撒在少年身上,青春正盛的他好像在发光。隔着遥远的人群,他目光灼灼望着温言,神采飞扬。

在热烈的掌声和人声鼎沸中,少年动了动嘴唇,动作很慢,也很珍重。人声嘈杂,没有人听清少年张了张嘴说了什么,但温言看懂了。

小-爸-我-爱-你。少年在向他宣示自己的爱意。

漂亮的小爸盯着少年笑意粲然,微微上扬的眼睛眸光清润,透着爱恋与缱绻。

在苏子书看来,温言比那满天星子还要耀眼炙热,他此刻好想抱他,把他小爸紧紧拥入怀里,用力吻他,狠狠肏他。

两人回家时已经月上中天了,月亮的光落在两边树丫上,印出斑驳黑影。

“小爸,停车。”苏子书突然出声,温言有些莫名其妙,还是靠边踩了刹车。

“怎么了?”温言疑惑往车外看去,没发现什么,这里很偏僻,连路灯都没有,月色星空下,只有他们一辆车在这条颇显孤寂的道上。

苏子书关了车灯,一瞬间,整条道都陷入了黑暗,只有月色银光透过车的前窗铺撒在昏暗狭小的车内,暧昧气氛横生氤氲。

“小爸,我们今晚不回家,就在这里,好不好?”

月光倾撒在男人身上,为他镀上一层柔美的银光,更显精致缥缈,苏子书某种不受控的情绪蠢蠢欲动,俯身将漂亮的小爸压在座位上,贴着他的耳垂厮磨,声音低沉蕴着浓浓情欲。

“不要……”温言想要拒绝胡闹的少年,却情难自禁地闷哼。少年的手已经探进了他裤子里,揉捏着那团软肉,把它摸得肿胀。

车内透着安静和燥热,粗重的喘息和舒服的娇吟,让周遭的温度极速地上升,隐秘而刺激,月亮被车内淫乱的一幕羞涩到,躲在云后隐隐约约偷看。

“好舒服……嗯……”继子的头埋在小爸的腿间,含着父亲那可爱硬挺的肉棒,舌头如小蛇般灵活地舔弄缠绕着,漂亮小爸爽地止不住哆嗦。

温言双眼紧闭,睫毛轻颤,脸色绯红,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靠在背椅上,双手插进苏子书的墨色短发里紧紧抓着,忍不住挺胯去肏继子的嘴,让他把肉棒含得更多,索取更多的爽意。

苏子书看着小爸那副娇娇的模样,努力把他那小小爸伺候得更爽更舒服。

“嗯唔……啊……”温言猛然拱起纤细的腰肢,一下顶到苏子书的喉咙深处,将精液全射进了继子的嘴里。

他满眼迷离,止不住连连喘息,满脑子都是射精的快感,那触电般的感觉持续了好久。

“咕咚”一声,苏子书把口里小爸的精液咽下去,在这安静的车内显得格外淫靡,温言雾蒙蒙的眼睛向他看去。

高大的继子被小爸那满含情欲的眼神看得全身有些酥麻,身下的巨蟒更是坚硬如铁,胀得生疼,偏于修身的西装裤被顶得老高,好像要被戳破一样。

另一边正在参加赛前加练的苏子羡突然感到了那剧烈的欲望,身下的大鸡巴也硬挺暴胀,“操!你们先练。”他黑着脸把球狠狠砸在地上,匆忙地往更衣室走去,留下一众队员莫名其妙。

那边的苏子羡如何苏子书并不在意,此刻他只想狠狠肏死他小爸这个妖精。

漂亮小爸衣衫半解挂在身上,下半身赤裸,两条白嫩细直的双腿大张,整个人娇软地坐在继子的腿上,无力地扒着他的肩膀,后面的屁眼里三根手指“噗嗤噗嗤”地插得飞快,淫液汁水四溅。

“慢点……太快了……”漂亮小爸眼角挂着晶莹的泪珠,随着那抽插的动作骚浪地扭着自己的身体,显得格外欠肏。

在他快爽到高潮的时候,那修长的手指恶劣地抽出去,他撅着屁股去挽留却没留住。

“难……难受……小书……”温言身体颤抖,想泄却又泄不出来,那被不上不下卡着的滋味格外难受,他的声音里带着无助与哀求。

苏子书解开自己的裤子拉链,那大肉棒激动地跳了出来,硬挺如铁,“啪”地一下弹到了漂亮小爸紧致的小腹上,烫得他浑身一抖,后穴泄出了一些淫液,在苏子书黑色的西装裤上洇出深色痕迹。

漂亮小爸情动着,渴望被那粗大的东西插入菊穴,被大肉棒给填满,“老公,插插……小骚穴……”

他被二人肏得多了,在性事时说浪词淫语也变得习惯,温言扭动着难耐饥渴的身体,浑圆肥嫩的臀肉骚浪地甩着,在苏子书的大腿上磨蹭,淫液流得到处都是。

“骚老婆自己坐上来动好不好?”苏子书已经忍到了极致,诱骗着漂亮小爸自己坐上来挨肏。

温言伸出手握住了那粗大的驴屌玩意儿,那大鸡巴在他手里激动地青筋抖动,顶端的龟头吐出两滴黏稠的精液,顺着柱身滑到了他那白嫩的手上,烫地他一抖,手下加重了力气。

“唔……小爸差点把我捏泄了,坐上来,让我惩罚小爸的小骚屁眼。”苏子书双手掐着漂亮小爸紧致纤细的腰肢,摩擦着侧腰的嫩肉。

温言身体很敏感,被摸得全身发软,却还是强撑着抬起挺翘的臀部,将那灼热的大鸡巴对准了汩汩流着淫水的骚屁眼,他缓慢地坐下去,感受着那滚烫的巨物一寸寸填满饥渴的直肠,直到完全含了进去,插得极深,一下顶到了他的骚心。

“啊,好满……”他红唇里吐出婉转的呻吟和娇喘,在苏子书的耳畔环绕着打转。

这边两人厮磨情动着,孤男寡男,郎情郎意。

另一边更衣室的苏子羡,满脸戾气地背靠在衣柜上,裤子被他大喇喇地褪到了腿窝处,露出的麦色大腿结实修长,丑陋狰狞地大鸡巴直挺挺地戳着空气,被肠道骚浪媚肉裹吸的感觉太爽了,让他忍不住想要插到小爸嫩滑又软地要命的骚穴里。

但现实是他自己伸着大掌有些嫌弃地握着自己的大鸡巴粗鲁地撸动,那巨物被他的动作虐待地发红,有些疼,却根本射不出来,憋得格外难受,苏子书那该死的家伙!

苏子羡都有种冲动朝自己这玩意儿上砍一刀,让那不要脸的家伙也疼死,但也只是想想,毕竟他还要留着东西去肏小爸紧致的屁眼。

另一边的苏子羡感受到了肉棒上的疼意,好像看到了苏子羡那副憋得要死气急败坏的样子,内心止不住得意和舒爽,偏头舔着漂亮小爸娇嫩耳垂,“小爸,自己动动。”

漂亮小爸听话得颤巍巍抬高屁股,又缓慢坐下,那粗大玩意儿把菊穴撑得格外满,抽动间有些困难,摩擦的爽意一阵接着一阵,坐下那瞬又一下被顶到骚心深处,剧烈的快感让他忍不住颤栗,后穴里泄出更多淫水。

温言动了几十下就不想再动了,他自己已经爽够了,浑身也软绵地没了力气,身上散发着几分慵懒,趴在苏子书怀里享受余韵。

小爸真是娇里娇气的。苏子书内心感叹。

“小爸爽够了,那该我了!”随着他的话音刚落,苏子书疯狂挺动公狗腰,胯部狠狠拍打小爸的臀部,大鸡巴用力地往他菊穴里凿着。

“啊啊啊,太快了……慢点……”漂亮小爸被他猛然地动作吓了一跳,紧紧抱住继子的脖颈,随着那飞快的挺弄身体剧烈晃动,整个人快被颠飞了,可怜地哀求着他慢一点,声音里带着哭腔。

太快了,快被肏死了!强烈的快感阵阵冲击得他头脑昏沉,满脑子都是被肏得爽意,温言难耐地紧紧蜷缩脚趾,用力到泛白,指甲死死抠着苏子书的后背,随着肏弄抓出很多痕迹。

苏家兄弟精力旺盛,性事激烈且频繁,漂亮小爸又是个爱挠人的,两人背部的伤都没好过,一次接着一次补上,哪次消失了两人还主动求挠。

苏子羡感到了那熟悉的背部疼意,知道那是小爸被顶撞地爽到难耐挠的,内心有些愤懑,他努力闭上眼睛,想象着是自己在肏着漂亮小爸,手中飞快地撸动着自己的大肉棒。

月色倾洒,遍地银辉,如霜似雪,偏僻的地方寂静无人,只停着一辆黑色的车融于夜色,车身有节奏地上下震动着,发出轻微响声,尽显车内的色迷情乱。

“小爸,小爸……老婆,肏你……肏死你……”车内粗重的喘息和婉转的呻吟啜泣交织,伴随着骚气的淫词浪语和“砰砰”撞击声,还有那“噗嗤噗嗤”的淫水抽插声,在黑暗里摩擦让温度攀升到极致。

继子湿热气息喷洒在耳畔,烫得温言身体颤抖,呼吸急促,他忍不住啜泣,豆大的泪珠“啪嗒啪嗒”掉在苏子书的脖颈上。

小爸娇死了!他这副模样让苏子书更加激动,狠狠顶撞,恨不得把两颗卵蛋都给塞进去,漂亮小爸的臀部被拍打地又红又肿,热辣辣地泛着疼意。

大肉棒死命往结肠口钻去,非得破开那个小口,想让漂亮小爸那里的小口也给他含进去,“不要戳……那里……好奇怪……”

他每戳一下,小爸的声音就更高昂,他无视小爸的阻止,凿地更加卖力。

又是狠狠一凿,插进去了!

“啊——”温言浪叫高昂到极点,随后哑了下去,紧紧攀附着继子的肩膀,浑身无力地哆嗦着,承受着那一波波滚烫的精液喷袭,喉咙只能发出“吓吓”地哑喘。

更衣室里的苏子羡鸡巴都快撸掉了一层皮,才跟着那边苏子书那极致的爽意射了出来。他长长舒了口气,差点给他憋萎了。

他收拾着自己搞出来的狼藉,满脸欲色不满,直接一个电话打过去。

良久,那边才接了起来,懒散低沉的声音还在性感的粗喘,带着满满的餍足感,“苏子羡啊……怎么了?”

操!还问他怎么了?苏子羡的声音和他形成强烈对比,满满的气急败坏和欲求不满,“我要和小爸说话。”

苏子书也不想和那家伙多说,一只手揽着小爸的细腰摩擦,看着小爸温软无力地靠在他怀里微微抖着,还没从那强烈的快感里缓过来,说屁说,他直接把电话挂掉了。

没啥正事儿,都不在小爸身边,有啥好说的。他好不容易和小爸过个二人世界,那人别来打扰。

“嘟嘟嘟——”的挂断声在他耳边重复回响,那家伙居然给他挂了!真该死!苏子羡又打了几个过去,苏子书直接把手机关机了,扔到后座不再搭理。

他给温叔发了个消息今晚和小爸不回去了,就把自己的手机也关机,丢到后座与小爸的手机做伴。

总不能和小爸这副模样回去,随后开车往温家主宅相反的方向去,带着温言去住了酒店。

苏子羡在那边气得把手机都给摔了,他回去一定要给小爸控诉苏子书的恶劣行为,然后把那家伙给打死。

想是这么想着,后来他回家的第一件事,还是先把漂亮小爸扑倒给肏了一顿,狠狠吃了个饱。

温言腿软,衣服也被精液淫水狼藉得不得了,苏子书把自己的外套脱下罩在他身上,直接抱着他下了车。

漂亮小爸被他这公主抱的姿势整得脸红,使劲往他怀里钻,苏子书嘴角上扬,忍不住低头逗他。

高大俊美的少年宽肩窄腰,白色衬衫尽显少年气,前面两颗扣子解开着,半露里面健硕的胸肌,怀里抱着一个瘦削的身形,满脸宠溺,低头与他交谈。

怀里那人身上搭着高定黑色外套,有些褶皱,虽然看不到那人的脸,但一看就知道是个男人,一路上不少人向他们投去了打量的目光。

宋知许带着一个小鲜肉刚走出电梯,就看到了从另外一边电梯走出来的苏子书,她眼神一亮,想上前和少年打个招呼,随后她便注意到了他怀里抱了个人。

她有些不满,她看上的人怎么还被别人捷足先登了呢?

她丢下自己带来的小鲜肉,生气地快步走上前,想去看看少年怀里抱着的是哪个狐狸精。

就在几步距离之时,少年带着笑意的一声“小爸”把宋知许震住了,她有些难以置信,宋子书怀里的是温言?

可能是温言身体有些不舒服,所以苏子书才会这么抱着他,宋知许内心想为这对父子俩的亲密举动找个借口。

有人直勾勾地盯着他们,苏子书很难不注意到,他偏头看向盯着他们的那人,眉头微皱,一看到是宋知许,眼底闪过一抹暗色。

有些麻烦,没想到竟然被她看到了,他并没上前和宋知许交谈,点头示意后直接打开房门抱着温言进去。

他动作间搭在怀里那人身上的外套滑落了一点,在进门之前,宋知许看到了那人露出的的精致眉眼,还带着挥之不去的情欲。

真得是温言。她对两人亲密举动的所有借口与猜测不攻而破,那浓烈的情欲,除了两人间有私情,宋知许想不到别的了。

真是没想到啊!温家家主不仅长得比女人漂亮,竟然还雌伏别的男人身下,和自己的继子搞在一起,父子乱伦,可真是荒唐笑话。

宋知许脸色扭曲,带着恶毒,怪不得她这几个月以来对温言和苏家兄弟的勾引被视若无物,原来都是喜欢男人啊!真是可怜常溪了,她还以为温言对她多深情呢,没想到最后却甩了她和继子搞在一起。

“宋小姐。”宋知许撇下的小鲜肉追了上来,看着她的脸色感觉很是可怕,声音里有些恐惧,忍不住往后退了两步。

“滚!”宋知许的声音带着轻蔑,“没出息的玩意儿。”

她骂完转身就走,得把这个消息告诉父亲和哥哥。肯定是温言勾引的苏家兄弟,果真是和常溪那女人一样的不要脸,既然得不到,那就一并都毁了。

【宿主,女配刚刚在门外看到你了。】001尽职尽责地提醒宿主,目前的情况来看,肯定拿不到全部能量了,那能拿到一半也是好的。

【猜到了。】温言懒洋洋地靠在床头上,目光透过透明玻璃浴门盯着在淋洗的赤裸少年,身材健硕,硬挺秀拔,器大活好,唔,真合他心意,小狼狗真不错!

001为他这副消极怠工的模样气到了,匿了下去不想理他。

很难猜不到,苏子书从一进屋门便一副思虑深重的表情,还时不时露出几分嫌恶,除了宋知许,温言想不到其他人。

而浴室里的苏子书完全不知道自己小爸已经知道了,他还在想宋知许发现了他们的事儿,按照宋家人的德性,肯定会给他们招来一系列的麻烦,甚至是威胁。

小爸不知道宋家做过的那些腌臜事,他也不想用那些事污了小爸的耳朵。

苏子书眼神幽深,闪过寒光。看来得加快速度,把宋家给搞下台了。

他快速冲洗完从浴室出来,随意披了件浴袍,松松垮垮的,有水珠顺着下颌脖颈一路延伸,领口处的胸肌隐约可见,格外性感。

漂亮小爸有些懒洋洋地靠在床头,被子滑落至腰间,露出大片雪白肌肤,布满了青紫吻痕和大小咬痕,身上散发着情欲韵味,诱人到令人窒息。

苏子书身下的肉棒忍不住再次勃起向小爸敬礼,温言看着他的目光带着些打趣,有些无奈,少年人的精力总是那么旺盛。

苏子书扑到他的怀里,忍不住蹭着他撒娇,“小爸怎么还不睡,是在等我吗?”

漂亮小爸轻柔地抚摸着他的头,笑意有些无奈,“你怎么把我手机关机了呀,小羡打了好多个电话都没接到。”

看着少年撇撇嘴不想回答的样子他也没有深究,说起了另一件事,“父母刚打电话说过几天要从国外回来了,我打算把咱们的事儿给他们坦白。”

苏子书闻言蹭地抬起头,目光炽热,“真得吗?小爸愿意告诉爷爷奶奶我们的事儿?”刚说完,他又忍不住笑,“我们应该改口叫岳父岳母了。”

漂亮小爸听到这话,眼含羞意地瞪他一眼,却没有反驳,默认了他的话。

虽然已经商量着主动坦白,但计划赶不上变化,温父温母第三天上午就提前回来了,打电话给温言说有重要的事儿要和他说,让他赶紧回家。

温言内心有几分猜测,急匆匆地从公司赶回家,在家门口,正好碰到了从学校请假回来的苏子书和苏子羡,他更确定了自己的猜测,内心有些忐忑。

苏家兄弟也面面相觑,转而想到了那天被宋知许撞破的事儿,目光阴翳。宋知许那天撞破后,宋家想要联系媒体爆出这种事情,被苏家兄弟给拦了下来。

常溪一直以为苏家兄弟等成年才能接手留下的遗产和公司,其实不然,当年苏父临死前留了一手,苏家剩下的东西早就被苏家兄弟攥在手中了。

他们原本不屑接手那个渣男父亲的东西,但耐不住他们喜欢的人是温家家主,温家权高势大,他们没点资本,又怎么配得上温言,所以两人利用苏家留下的东西,不断发展势力和产业,逐步强大自己。

他们这两天给宋家找了很多麻烦,不断攻击宋家产业漏洞,想把宋家拉下台,可能是把宋家逼急了,竟然把主意打到了温家身上。

温家主宅大厅里,气氛并没有温言三人想得那么紧张和严肃。温父温母一副笑呵呵的样子,旁边还坐着常溪,三人和睦温馨地交谈着。

可能温父温母还不知道三人的事儿?温言和苏家兄弟神情微舒,暗自松了口气。

“父亲,母亲,溪溪。”温言嘴角上扬,勾着浅浅笑意。

“爷爷,奶奶,小妈。”苏子书和苏子羡也礼貌地打招呼问好。

兄弟俩紧挨着温言坐下,三人屁股刚挨到沙发,就听到温母幽幽地说了句:“你们三个难道就没什么想和我们说的吗?”

三人身体一僵,所以还是知道了?他们在等着他们自己主动坦白?

温言正打算起身,苏家兄弟拉住了他,起身直接跪在了温父温母面前。

“爷爷,奶奶,是我和苏子羡非得缠着小爸和我们好的,都是我们的错,你们别怪小爸,要打要骂就冲我们来吧!”苏子书表情恳诚,一脸认真,苏子羡在旁边也是连连点头,头一次这么赞同他哥的话。

温言原本还很焦急,怕温父温母怪罪两个少年,张了张口正要为两个崽子说话,就看到了常溪对他眨巴眨巴眼睛,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扭头向温父温母看去,果然,温母虽然面上看着严肃,眼里却是满满的恶趣味,温父看着她表情平和,眼里却带着笑意和宠溺。

“母亲,你别逗他们了!”温言笑得有些无奈,不忍看兄弟俩为难。

温母看被儿子看破了,娇哼一声,“没意思,”随后她又幽怨地看向苏子羡和苏子书,“小书小羡,我在你们眼里难道就那么像打鸳鸯的棒槌吗?”

苏家兄弟对这个发展有些懵,但更多的是高兴,在温母问话时还很有警觉性地连连摇头,“不是的奶奶……”

“你们都和言言在一块儿了,还叫我奶奶?”温母打断了兄弟二人的人,对二人的叫法很不满。

“岳母!妈!”兄弟俩叫得声音贼大,很激动,温母美滋滋地笑着把兄弟俩拉起来。常溪看到这和谐的一幕,满脸深意,藏着功与名。

温言羞耻地捂住了脸。这算怎么回事儿啊?温父温母接受如此良好,而且这兄弟俩叫他小爸,叫常溪小妈,现在又叫温母妈,可真够乱的了。

温父看儿子羞得脸红的快滴血了,咳咳两声出言为他解围,“这次叫你们回来,首先是想说一下你们的事,我和你母亲也不是什么老古板,对你们在一起不反对,小书小羡也是很好的孩子,你们在一块儿幸福就好。”

“但还有一件事,就是关于宋家的,宋家最近被人打压得很厉害,还想利用你们的事威胁我们,借此和温家联姻。”

“不查不知道,当年苏家的事宋家可参与得不少,这两年还想针对温家。既然如此,我们也不必客气,直接出手就是了。”

温父的语气带着狠意。宋家这主意算是打错了,温父温母不仅早就知道了温言三人的事情,而且为了防止以后有人拿这事儿针对温家,他们连应对策略都提前准备好了。

最后宋家在苏家兄弟和温家联手下,仅仅几天,就被拉了下去。

宋知许想要来求温言,却连他的面都没见到,直接被苏家兄弟给赶走。这场打压以宋家最后全家移居国外才结束。

盛夏时节,烈日当空,蝉鸣聒噪。

“小爸!”两个俊美的少年向他奔来,满怀热爱与欣喜。

精致漂亮的男人下车迎接他们,眉眼一如初见的温柔,藏着璀璨的笑意。

兄弟俩跑过来呼吸还有些重,额头带着一层薄汗,呼吸略微有些重,连忙把小爸塞进车里,他俩也紧跟着坐进去,关上门,享受着车内的凉意。

“外面那么热,怎么不在车内等我们?”

“那你们为什么每次都要跑着来见我呢?”

“因为想早点见到小爸啊!”

“我也一样。”

……

遇见你,我们的故事才有了开始。从那一刻起,我的世界都是你,我也渴望,我的未来春夏秋冬,都是你。

【小爸文:温柔漂亮小爸,完】

过两天是苏子书和苏子羡的生日,温言想了好久,想不到要送他们什么礼物好,他感觉他们什么都不缺,也不知道他们想要什么。

和常溪在商量两人生日宴的时候,提到了这事儿,看着温言愁眉苦脸的模样,常溪笑得有些神秘,“我知道你送什么礼物好,保证他们喜欢。”

看着常溪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温言好奇地凑过去,常溪凑到他耳畔一阵低语。

那漂亮小爸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直接红到了耳根,“这样真得……可以吗?”

“当然,相信我,他们肯定喜欢。”常溪拍着胸脯保证。

温言没有说话,尴尬得低头,掩饰般得端起水杯喝了两口水。

这天生日宴结束,苏子书和苏子羡招呼着送走所有宾客,发现找不到他们小爸了。

回想起宴会中间时瞥到常溪和温言站在一块儿交谈,常溪还塞给了温言什么东西,温言满脸通红地接过。

兄弟俩眯了眯眼,喊住正弯腰和自己儿子说话的人,那小屁孩一见到他俩,就躲到了自己妈妈身后,满脸愤怒地看着这两个经常欺负他和温叔叔的哥哥。

常溪有些无奈,侧侧身挡住那小孩,“你们两个别总吓唬他。”

苏子书和苏子羡撇撇嘴,没接她的话。这小屁孩可喜欢温言了,知道小爸是他们老婆后,还非得说长大也要娶小爸当媳妇儿。

对于这个想抢他们媳妇儿又总是破坏他们好事儿的臭弟弟,苏家兄弟当然不会给他好脸色,没揍他都是轻的了。

“小爸呢?”苏子书回归正题。

“上楼看,有惊喜。”常溪暧昧地对他们挤眉弄眼。

苏家兄弟挑眉,直接转身上楼。

“妈妈,你怎么能让他们两个去欺负温叔叔,我都碰到好几次他们把温叔叔欺负哭了,那可是我媳妇儿,我得去保护我媳妇儿。”那小屁孩眼睛泪汪汪的,充满控诉地望着他妈妈,说完就想往楼上跑去。

常溪有些慌张地一把捂住自己儿子的嘴,把他夹起来就走,不顾他的哭喊与挣扎。

儿子啊,你再非得抢人家媳妇儿我就护不住你了,还有那仨也太不注意了,真怕把她儿子带坏,她还想抱大胖孙子呢!

苏子书和苏子羡并不知道常溪已经打算以后让儿子少来温家,估计他们知道了,也只会更加高兴。

苏家兄弟二人满怀激动地上楼,内心忍不住期待和澎湃。一推开门,两人便愣住了。

屋内晕着暧昧的昏黄灯光,漂亮小爸穿着黑色低胸抹裙,裸露着后面的美背和圆润的肩头,上面还布着一些青紫吻痕,外面是白色荷叶边围裙,裙子很短,大半个屁股还在外面裸露着,白嫩浑圆,臀尖上还有一个牙印,围裙下穿着半腿黑色丝袜。

他的头上戴着一个猫耳发箍,手里正拿着一个猫尾愁眉苦脸地看着,察觉到有人开门,他惊慌地转身望去,对上了苏子书和苏子羡眼里蓬勃的欲望和激动得涨红的脸。

两个少年的眼神灼热,那漂亮的小爸烫得瞬间涨红了脸,连耳尖和脖子都泛着明显的红色,眼神里满是紧张与无措,他拉着那极短的裙子往下拽,想要遮住那大露着的细腻臀肉。常溪给的这是什么衣服啊?这么暴露!

苏子羡步伐急促地走过来,饿狼般将温言扑倒压在身下,呼吸粗重,喘息喷薄在小爸白皙的脖颈上,将那块儿熏得泛粉,敏感地弹起一片可爱的小颗粒,好像散发着热意,伴着小爸身上的白松清香,勾得他内心欲望翻腾。

他从那白生生的大腿摩擦着向上,将大掌探入那蕾丝边裙摆,揉捏着那软白的臀肉,又滑又腻,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

“小爸今天要把自己当做礼物送给我们吗?”

“嗯。”漂亮小爸羞得紧闭双眼,脸颊满是红晕,从喉咙里发出轻颤颤的肯定。

苏子羡闷声低笑,滚烫的唇轻蹭着啄吻他的香肩,烙下一个个痕迹,“这个礼物,我们很满意,也很喜欢。”

漂亮小爸闻言松了口气,喜欢就好,他原本还担心这份礼物他们会不满。他推了推苏子书让他起来等会儿,他还没有准备好。

苏子羡听话地起身,和他哥站在床边,身下裤子被粗大的鸡巴戳得老高,满眼绿光望着即将吞吃入腹的漂亮小爸猎物。

温言被两人的目光烫得身体哆嗦泛着粉红,整个人显得格外粉嫩,他拿起猫尾巴,那顶端是个圆球,手指有些颤,格外羞涩,满脸娇红地撅起屁股,用那对准了自己粉嫩的小臀眼。

苏家兄弟额头覆着一层薄汗,眼神更加幽深,粗大的喉结滚动,下身的鸡巴重重迸跳了几下,变得更粗更大。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再忍忍。

漂亮小爸臀部微翘,用那微凉圆球去磨自己的穴眼,那粉嫩的小屁眼被肏了很多次,却依旧紧致如初,只是变得更加敏感,凉意让小穴止不住地收缩,小口一张一合。

温言轻轻磨了几下,那处就敏感地吐出淫液,把那小球流得湿漉漉的滴水,漂亮小爸红唇微张,喘息如兰,感觉一股股热流在自己身体里涌动,烧得他格外难耐,粉肉棒都又红又肿地挺着,他忍不住蜷缩脚趾,紧紧咬牙,一狠心,把圆球塞了进去。

“嗯啊……”漂亮小爸发出隐忍到极致的泣音和呻吟,泪水流了满腮,雾蒙蒙的眼神迷离的望向自己的继子,腰肢无力地塌了下去,臀部上翘,猫尾随着他的动作左摇右晃着,这是野兽交媾的勾引动作,糜乱色情。

“主人,要不要……来肏小骚货的小骚穴?”温言学着常溪给他的视频里主人公说出的羞耻话语,脸红得快要滴血,身体忍不住哆嗦,猫尾和猫耳朵随着他的哆嗦在晃悠着,勾引着苏家兄弟来肏他。

小爸骚死了!苏子书和苏子羡被浓厚的情欲逼到眼红,再也忍不住了,真想肏死这个勾引他们的小骚货。

苏子羡箭步上前把小爸抱在怀里,狠狠撕吻着他的嘴唇,在他的嘴里扫荡着,死命嗦取那甜腻腻的津液。温言浑身止不住颤栗,他感觉自己快要被继子给吞下去了,嘴巴带着疼意,好像被咬肿了。

苏子书双手掐着小爸的腰,修身的裙子显得那腰肢特别细,从上往下看去,还能看到那半露的白屁股,臀肉丰满,股间是一根毛茸茸的猫尾,忍不住让人想要探索那尾巴的出处,“啪”,那臀骚浪余波颤动,“小骚货把屁股翘起来,主人给你看看。”

温言被那骚话刺激得肚子里一阵阵热流乱窜,他难耐地扭动着身体,菊穴里热液喷射,从穴眼里溢了出来,把那猫尾尾部喷得湿答答地滴水。

苏子书伸手摸摸那汩汩流水的骚穴,被淋了一手淫液,他揉捏着那两瓣臀肉,把那淫水抹得雪白的臀肉上到处都是,屁股上透着湿漉漉的晶莹,水哒哒的。

“小骚穴怎么这么骚啊?主人都还没肏它就流水了,看来主人得好好惩罚它。”

漂亮小爸眼里春意盎然,含着泪珠,身体忍不住地哆嗦,是被继子那话刺激得,他感觉自己的身体真得淫荡极了。

温言布满淫液的屁股被苏子书一只大手托着抬高,他的另一只手拽着那湿答答的猫尾向臀眼里抽插,“唔……好深……”猫尾带着绒毛被狠狠插进去一段,戳得汁水四溅,苏子书色气地伸出猩红的舌头舔下嘴唇上沾到的一滴淫水。

绒毛柔软,滑过穴里嫩肉带来痒意和爽意,摩擦地漂亮小爸的身体止不住颤栗,后穴里淫液淋漓,哗哗地从穴口流出,抽出猫尾巴,温言的身体又是一阵剧烈抖动,然后软了下去,圆球上和尾巴尾部被淫水浸泡得啪嗒啪嗒滴水,小穴里淫水没了堵塞更是往外流个不停。

漂亮小爸穿着性感的女仆装,极短的裙摆蓬着,屁股在外大敞裸露着,肉穴涓涓往外流着水,汁液顺着大腿往下淌,皮肉又湿淋淋地颤着,色情地要命。

苏子书呼吸更重,掏出坚硬如铁的大肉棒,“主人要肏小骚穴了!”挺着雄腰对准那汁水淋漓的臀眼狠狠一贯,猛插到底,“唔……嗯……”被硕大一下填满到胀腹,肚子上也被戳出了一个骇人的痕迹,他止不住呜咽呻吟,又在苏子羡的口里被吞得稀碎。

那小穴里一如既往地紧致,穴肉叠峦,肥嘟嘟地裹吸着那大肉棒,爽感极为强烈,让苏子书的头皮爽利到发麻,腰腹绷紧,挺着大肉棒用力破开媚肉的阻拦,快速猛烈地打着桩。

“啪啪啪——”他恨不得把两颗卵蛋都给塞进去,动作又狠又猛,把那漂亮小爸肏得七零八落,身体止不住地快速晃动。

“小骚货的小穴可太舒服了!水多死了!”

嫩穴里被刺激地抽搐着喷出股股滚烫热液,穴眼也止不住夹紧,重得那狰狞的肉棒有些疼,但更多的是爽,苏子书闷哼一声,掐着他的腰,疯狂挺腰肏弄那肏了很多次仍然紧致的穴,好像要把它肏松,他挺着粗硬狠狠去捅漂亮小爸那热热的小洞,插得格外深,激烈抽插见带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通感让苏子羡也感到了那种剧烈的快感,他忍不住喊停他哥,匆匆给那紧紧裹着一根肉棒的臀眼扩张后,也狠狠贯了进去,两人戳得太深了,每戳一下,后穴里就传来一阵钝痛的爽意,漂亮小爸泪水止不住地流,豆大的泪珠刷刷地往下掉。

兄弟俩的肉屌在温言糜烂的穴眼里“噗嗤噗嗤”地飞速进出,那漂亮小爸的白肚皮痉挛,还隐隐可见高大继子肉棒抽动的痕迹,两根粗热在里面翻江倒海,嫩白腿跟渐渐布满飞出来的透明液体,水珠淅淅沥沥顺着大腿往下流,色情极了。

“好深……好快……”温言被肏得泪流满面,止不住的哭喘,随着顶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让人听得心痒痒的,他哭起来很好看,瞳孔里泪水晶莹,又迷离无神,脸颊潮红,鼻头都是红嫩嫩的,真让人忍不住把他欺负得哭得更狠。

“主人肏得小骚货爽吗?嗯?”

苏家兄弟大刀阔斧地猛插猛干,把漂亮小爸的娇吟与低泣撞得支离破碎,他不回答,就使劲撞击骚心,把他的小腹顶得酸胀不已。

“苏……子书,苏子羡……你俩别太……过分了……”漂亮小爸被撞地受不了了,他感觉自己快被肏死了。

“小骚货怎么能直呼主人的名字呢?要罚,快说,爽不爽?”苏家兄弟无视小爸的话,沉浸在角色扮演中,挺腰往那水淋淋的洞里猛戳,逼着他说骚话,他不回,就狠狠顶撞。

“嗯啊……爽……主人轻点……小骚货……受不住了……”漂亮小爸被逼得哭着求饶,在两人粗暴地肏干下无力粗喘,臀尖被拍得啪啪作响,穴都被奸透了,透出一股熟透的艳红,哆嗦敏感的身子承受两人滚烫的鸡巴在他身体里捅来捅去带来的尖锐酸胀感。

昏黄的灯光在抖动的视野里变得飘摇而朦胧,房间里的气氛暧昧不已,周围的温度攀升到极致,温言感觉整个人热得快烧死了。

两个继子又狠又猛地律动着雄腰,配合得极为默契,他们享受到了双倍的爽意,也让漂亮小爸的身体始终保持着强烈的快感。

一进一出地顶弄,每次都能顶到骚心,被含进结肠口,又抽出,再狠刺,两根粗大的肉棒在白嫩的臀瓣中间进进出出,带出无数肠液。

两根热烫的棍子在骚穴里肆意鞭挞,抽打得他汁水四溅,布满青筋的肉屌上沾染着晶莹的黏液,拔出时黏液沾染地更多,拉成丝低落,淫荡且糜乱。

苏子书和苏子羡咬牙蓄力,腰部狠狠一贯,插进狭窄的结肠被贪婪的小口吮吸着龟头,脊柱发麻的爽意一直窜到头皮,快感到了极致。

“啊啊啊……好烫……好烫……”漂亮小爸像是脱水的白鱼,濒死般高昂着头,猫耳随着他的动作颤动,浑身哆嗦个不停,无力地承受着灼灼滚烫精液的冲洗,兄弟俩还恶劣地挺着腰往里钻,把那精液喷得更深。

温言的肚子里填满精液,骚穴明明都快被肏烂了,还饥渴地蠕动挤压着大肉棒,榨干里面的最后一丝精液。

“啵”地一声,苏子书和苏子羡抽出了射完精半软的肉棒,温言腰肢无力地塌了下去,大着肚子无力地脸擦着深色被褥喘息,眼睛无神,还未从那濒死的快感中挣脱。

他被兄弟俩翻了个身,正面朝上,穿着半截黑色丝袜的腿,被拉开到最大,骨节分明的手掌往那鼓鼓的肚皮上一按,烂熟的穴眼像是开了闸一样,哗哗往外喷涌着黏稠的淫水和白色精液,色情……又淫荡得要命。

苏子书和苏子羡下身的大肉屌再次坚硬如铁,对准那糜烂的穴眼一贯,又是新的一轮征伐……

温言内心哭死,以后再也不送这种礼物了,他迟早有一天被肏得肾虚!

月色初上,长街上点起了街灯。京城最大的青楼藏香阁里正是酒溢琉璃,花灯如昼,笙歌曼舞的时候。

楼上一间厢房内红烛高照,灯火通明,几个貌美女子着绯色舞衣,头插雀翎,罩着长长的面纱,赤足上套着银钏儿,踩着节拍婆娑起舞。隐约的馨香在四壁间幽幽飘荡,温糜弥漫,令人生出慵懒暧昧之意。

琉璃萤光红帐暖,醉卧桃红美人榻。低垂的幔帐朦胧半透,后面塌上卧一少年,柳眉桃花眼,半点泪痣点缀,生得极为精致,玉冠束发,着一身红色衣衫,银丝镶边,赤着一双白嫩玉足。

身后窗户半敞,幔帐漂悠间他的侧脸被刷上一层细碎光影,眉眼带笑,肆意张扬。金杯美酒,美人笙歌,少年倒是极会享受。

倏然一股危险气息袭来,少年欲迅速起身,却被那翻窗而入的黑影快了一步压在身下捂住了嘴,挣脱不得,他转而探手去拿塌侧佩剑,又被那人一把摁住,动都动不了。

温小将军从小到大就没受过这种窝囊气。他眼含怒气,脸颊上被气得带着红晕,更显艳丽之色,对那人登徒子的行为极其不满。

这小公子好生漂亮!那登徒子看他炸毛地像个被踩了尾巴的漂亮小猫,没忍住伸出手抚了下那泛红的脸颊,又滑又嫩。

幔帐外依旧在舞转红袖,裙裾飘飞,并不知道里面那金贵的客人被登徒子压在身下狎昵。

那黑衣人压低声音在少年耳畔,灼热气息喷薄在那白嫩的小耳垂上,声音倒是低沉磁哑地好听,“我并无恶意,只是借此地躲上一躲,小公子让外面的人先退出去可否?”

少年闻言眼神闪烁,对上那登徒子唯一外露的一双盛满笑意的凤眸,连连点头应下,男人看出了少年的心思,暗叹,真是只不听话的小猫啊!

他夺过少年手中的佩剑扔在地上,转手向下隔着亵裤握住了少年那软物。那物不大,小巧可爱,男人内心不禁想到,这小猫鸡儿都没长全,还敢出来喝花酒?

少年被他这一握僵住了身体,也看到了他眼里带着威胁和调侃之意,大意了,竟然被看穿了,小将军又羞耻又懊悔,直白地表现在脸上。

男人止不住轻笑,松开了捂他嘴的手,摩擦了两下掌心,小公子脸嫩,嘴唇更嫩,被他手按这么一会儿,劲儿也不大,就泛着红印。

屋内的几个曼妙女子被那“哐当”的佩剑落地声吓了一跳,停住了动作面面相觑,不知道这好性子的温小将军怎地突然发了脾气?

“姐姐们先出去吧!”少年声音朗朗清脆,舞女们柔声应道,退了出去。

房间门一关上,少年便挣了挣,示意那登徒子松开他,语气里是止不住地嫌弃,“你赶紧离开吧,再不走,我就叫人来抓你了。”

他那副嫌弃人的模样,尽显娇矜,估计也就只有这小少年会如此嫌弃他了。男人没忍住内心恶趣味,俯身在少年白嫩的脸颊下烙下轻轻一吻,戏弄道:“小公子果然香甜,有缘再见!”

随后从窗户直接翻身而下,身姿敏捷,迅速融入夜色之中。

精致少年脸红如霞,不是羞的,是气的,他扒着窗户往外看,只有川流繁华,人息烟火,那人早就无了踪迹。他生气握拳,竟连那轻薄之人是谁他都不知道,只能咽下这口闷气。谁要跟他有缘再见?

“啪”地一声,温小将军满含怒气把窗户重重甩上。随着窗户关闭,少年气息瞬时变得慵懒,侧卧美人塌撑着下颌。

【刚才那就是男主陆云峥?】精致的温小将军,其实也就是温言,向蹲在系统空间角落里抑郁长蘑菇的001问道。

【对,就是他。】001系统语气很是颓废,它现在已经不期望这些言情男主能保持性取向正常了,只要宿主维持好人设,圆满完成任务,能得一半能量就够了。

温言懒洋洋眯眼,猫儿一样窝在塌上。这个世界原主是将军府独子,性子顽劣,小小年纪就爱喝花酒,爱看美人,倒不是出于情欲,只是单纯地喜爱和欣赏。

女主是温父捡回来的遗孤,被收为将军府的养女,和温小将军从小在军营里长大,整天跟着他惹是生非,爬树捉鸟,一起挨骂一起受罚,兄妹俩关系极好。

原剧情里女主从边关回来后,做事跳脱,性格独特,和京城里面的温婉小姐们都不一样,吸引了男主们的关注,三人经过一番磨砺后幸福圆满。

而剧情崩坏后,从现代穿越而来的恶毒女配知道女主的幸福结局,便打算抢走她的人生,利用自己国师府圣女的身份在军队凯旋程中进行算计,导致女主和温小将军直接死在了回京路上。

同时失去了亲儿和养女,温夫人悲痛过度,没一段时间便病故了;温将军成了孤身一人,心灰意冷回了边关,最后战死沙场,温家一门忠将就这样亡了。

而女配利用自己知道剧情的先利条件,各种巧合偶遇、机缘安排,最后和男主们幸福地在一起。

温言来到这个世界时军队正打算凯旋,他以官途劳远为由带着温渔浅和温母先于军队抄小道回了京城,还直被温父温母感叹长大懂了事。

女配苏月别跟原剧情里一样算计女主,反被温将军抓住了那算计之人,只是那些人都是死士,就地自毙,没有抓住她的什么把柄。想到这,温言内心有些惋惜,可惜了,要不开局就能把女配给解决了。

天齐国先皇昏庸无道,追求长生,沉迷炼丹之术,前设国师府,后建观星台。国师府狼子野心,位高权重,干预朝政,先皇更是重文轻武,战败竟作出牵羊礼此屈辱之行主动割地求和。

国内民心混乱,先皇却突然暴毙,更是加剧了朝堂混乱,国师府借此将年仅十岁的七皇子推上皇位,七皇子幼年丧母,母亲身份更是低微的宫女,所以国师苏玄机想要挟天子以令诸侯。

非国师府一派朝臣联名请南越小王爷陆云峥回朝扶持小皇帝,新科状元宋卿时被任命为当朝丞相,同时重用大将军温嵘等一众武官,改变重文轻武局面。

几年来,天齐国状况明显好转,前段时间大将军又打了胜仗班师回朝,国师府威望可谓一降再降,奈何余威太深,想要缔除,还需长久之计。

温言对这剧情直感叹,被那登徒子扫了兴致,没了再玩下去的欲望,起身穿上足衣鞋子推门而出。

“温小将军要走了,今个儿怎这么早?”老鸨看着这精致少年笑得跟朵花一样,扭着腰肢凑过来。

少年一个跨步踩着栏杆翻身而下,稳稳落地,抬头笑得张扬,“王妈妈就别打趣我了,一会儿父亲又来捉我了!”

说完冲那老鸨摆摆手转身走向门口,短短一段路,众多美人热情招呼他再来,温言连连应道。

温小将军长相精致,嘴甜会哄人,出手又阔绰,刚从边关回来没几天,“姐姐妹妹”地把藏香阁的姑娘们哄得直把他当宝,整天就盼着他来,可惜这小公子只听曲看舞,不碰女人,要不啊,藏香阁的姑娘们倒贴钱都想睡他。

而且这温将军也是个严厉的,经常去捉那流连花楼的温小公子回家,将军府整天鸡飞狗跳的,可热闹了。

兆元五年,开春塞北大捷,军队凯旋,此喜讯叫整个京城比以往更热闹三分,吆喝喧闹昼夜不歇,卖什么的都有,上至铜器瓷瓶,下至竹篓蛐蛐儿。

茶馆楼上厢房里,一室茶香氤氲,着象牙白滚边镶银丝长锦衣的男子坐在黄梨花木椅上,用红泥小炭炉烧开的水沏了两杯龙井茶。烧水、烫杯、泡茶、续水,极为讲究,姿态优雅,一套动作行云流水,看得人赏心悦目。

对面坐着那人身穿华丽的金边紫袍,头束紫玉金冠,身材修长,五官俊美,尤其是那一双狭长凤眼,销魂至极。如果温小将军在这里,一定能看眼睛认出这正是昨夜轻薄他的登徒子。

而这登徒子正是小王爷陆云峥,他对面的自然是与他关系极好的当今丞相宋卿时。

“昨夜事情可还顺利?”宋卿时眉眼清冷,执起一杯茶放在王爷面前。

当初先皇突然暴毙,他们怀疑此事和国师府有关,暗中一直调查此事,前两天好不容易有了眉目,陆云峥打算亲自去看看,没想到差点着了那老东西的道。

“那老匹夫谨慎着呢,要不是本王躲得快,估计就被发现了。”陆云峥冷嗤,满眼不屑,转而想起昨晚遇到那精致少年,跟猫一样,还挺可爱,脸也软,还又滑又嫩,也不知道那是哪家小公子,等回头让人查查。

宋卿时看到那人上秒还满脸不屑,下一秒就笑得有些荡漾的样子,眉毛一挑,这人昨夜难道还遇到什么桃花运了?这么想着,他端起杯子悠然地嘬了口茶。

京城今年的春来得很早,巷口的杏花刚开了苞儿,燕子已在房檐下筑巢了。昨夜刚下了一场桃花雨,街面上还有些积水,行人踩过、车轮碾过路面的声音都闷闷地罩上了一层雾气。

突然,一道硬气中天的声音划破天际,“小崽子,你给我站住!”宋卿时被吓得手一抖,淡黄的茶水正好洒了一些在他的胯间,在象牙白色锦袍上格外明显。

他低头垂眸,神情淡淡,但是但熟知他的人都知道他此刻心情格外不爽。陆云峥看着平时总喜欢端着的宋卿时那副囧样,没忍住笑出了声。宋卿时一记刀眼飞过去,随后不悦地往窗外看去。

街道上人群躲闪,那一红衣少年格外显眼。他眉目飞扬,容颜皎皎,高高束起的发在风中凌乱飘逸,右手拉着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姑娘,像只灵活的小豹子一样,在人群里飞快穿梭跑去,还时不时护一下那个少女不被人群撞到。

“爹,我又不傻,你让我站住我就站住啊!”少年扭头对着那高大威猛的男人做了个鬼脸,拦腰抱起少女,腾步飞脚蹬墙上借力,一个侧空翻,稳稳当当落在房顶上,笑得张扬肆意,怀里的少女也不害怕,咯咯地笑着。

周围的人看到少年的动作惊呼,看他稳稳当当落下,眼里又是艳羡又是赞叹,温将军也被那逆子的动作吓得一个激灵,气得下巴哆嗦,冲他大吼,“小崽子,你赶紧把浅姐儿给我放下来,别摔了她。”

陆云峥原本还在低声闷笑,那清脆的少年音让他蹭地转头看过去,那一身红衣张扬的少年可不就是昨晚那娇矜的小猫吗?果然是缘分啊,还没查,少年就自己送上门了,原来是温家小将军。

他转而注意到少年怀里抱着娇俏的少女,又想起了京城里对小公子的传言与谈趣儿,不禁皱眉,这小猫年纪小小的,怎么就这么爱往女人窝里凑呢?

“浅姐儿才不怕,而且我会护着她。”少年的声音里透着满满的活力和自信,他将少女稳稳放下,和他一并站在房顶上往下看着那火冒三丈的老爹,“是吧,浅姐儿?”

女孩和她哥哥一样的调皮,声音透着娇意,“爹爹,你放心吧,哥哥会护好我的,哥哥也没带我做什么坏事儿,就只是和漂亮姐姐喝点酒,看看跳舞。”

“温子安!”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他爹都快炸了,这小子自己不学好也就算了,这次竟然带着妹妹一块儿去喝花酒看跳舞,那是她个小姑娘能去的地方吗?

少年一听他爹喊他全名,揽着妹妹的腰从另一侧翻下,飞快地跑了,声音逐渐变远,“爹,等你消消气我们再回来!”

宋卿时微抿口茶,望着温将军那气急的模样,内心感叹。这温小将军的性子果然和传言中一样顽劣,但也着实有趣。

“温将军留步。”温嵘正打算飞身追上去揍那小崽子一顿,一声熟悉的声音传来,他扭头去看,便看到了茶馆二楼的陆云峥和宋卿时,两人正看着他。

“温将军上来喝一杯?”陆云峥举杯向他示意,脸上带着笑意,内心暗忖,也不知道那小猫知道我帮他拦下他爹,会不会感激我?

温嵘看着陆云峥满脸诚意的样子,这也不好拒绝啊。他还是放弃了去追那小崽子的念头,点头应下,转身上楼。

宋卿时瞥了陆云峥一眼,这人明显在帮那少年和少女解围,转而想起他之前那有些荡漾的笑,和刚才看二人抱在一起的不愉,难道……陆云峥看上温家的养女了?

看着大步走过来的温将军,他又想起了什么,不动声色地扯扯自己的衣服,把那块儿不只是被风干还是暖干了的淡黄色痕迹挡住。

“宋丞相,景王爷。”温将军向两人抱拳问好,大咧咧地坐在椅子上。

陆云峥眼角上扬,笑意明显。“果然虎父无犬子,温小将军很有温将军的风范呐!”

温嵘一听这话,也不知陆云峥他是赞扬还是反话,有些尴尬地笑了笑,“王爷别说笑了,小儿顽劣地很,还带着浅姐儿胡闹,他皮糙肉厚不怕摔,他那妹妹可不行呐!”

陆云峥听到温嵘一番话,内心忍不住反驳,温嵘这话说得可不对,那小猫细皮嫩肉着呢,滑溜溜的,摸着舒服,亲着更是。但这话他可不敢当着人家父亲的面说出来,只是笑着,不说话。

三人转而讨论正事,换了个话题商议。

虽然陆云峥一时拦住了温将军,但温小公子当天晚上回府还是没逃得了一场挨打,将军府里又是一阵鸡飞狗跳。

空气里是松木夹杂着青草的味道,干净清爽,又蕴着花香。农历二月二十五,正值花朝节,这一天的京城格外热闹。

一张请帖递到了将军府,上面的字遒劲有力,笔风锐利,是天齐国景王爷亲自写的,邀请温小将军游春。

温言拿着那精美的请帖左右翻看,他感觉好生奇怪,他都不认识这王爷,为何要邀请他游春,难道是王府给错了?

他向送请帖的仆人确定了好几遍,好吧,真是给他的。他爹娘也不在家,也没法问,小公子不知道自己到底该不该去,正犹豫着,妹妹喊他。

“哥哥,你不是要陪我去祭花神吗?快走啊!”听到浅姐儿的催促,温小将军直接把请帖扔在了一旁,不再多想,等他爹娘回来再说吧,先和浅姐儿玩去。

这边温小将军开开心心地去玩了,可怜那景王爷一个人眼巴巴地在亭子里坐着等了几个时辰。

花神庙旁的桃林里,远离了庙会的攘来熙往和喧闹嘈杂,更显幽静惬意。

噌地一声,一箭横扫,剑气激起无数花瓣。少年身着红衣,高高束起的发随风飘逸,手提长剑,游刃有余,剑峰凌厉,花瓣簌簌落下,春色铺了满地。

那身影是如此张扬且热烈,肆意且活力,映入了少女眼中,也映入了宋卿时眼里,让他的内心感觉有股热意,豪气涌动。他没想到自己只是随便走走,竟然会碰到如此绝色意气风发少年郎。

不过,他看着旁边站着笑得粲然的少女,内心感觉有趣,这景王爷不是说约了人游春吗,这是被人爽约了?

“你这人一直看我家浅姐儿做甚?”少年声音里满是不悦和不满。那人一袭素衫,腰间佩玉华光流转,身姿硕长,清清冷冷,雅致英挺,怎奈何跟个登徒子一般,盯着人家小姑娘使劲儿瞅?

温渔浅听她哥为她打抱不平也不说话,眼睛骨碌碌地打转,她倒感觉这男子是一直在盯着哥哥瞅,她只是个捎带。

“温小将军误会了,我并非一直盯着姑娘,只是刚刚被小将军的一番英姿迷了眼,有些呆愣罢了。”

宋卿时声音里满是调侃和笑意,平日里谁这么和他说话,他定是觉得那人无礼极了,少年性子倒是极为讨喜,只让人觉得坦诚可爱得紧。

“哼,巧舌如簧,你怎么知道我是谁?”少年娇哼,容貌更是精致艳丽,嘴唇莹润泛红,眼里是挡不住的得意和好奇。

宋卿时对少年的话并不生气,只感觉他是个小孩子脾性,言语谦谦地介绍自己,“在下宋卿时,字言之,与小将军父亲同为朝廷官员,自是多在大将军口里听到对小将军的夸赞。”

夸赞?小将军止不住撇嘴,这人肯定在骗他说着客套话,他爹不骂他都是轻的了,怎么会夸他。等等……宋卿时,丞相?

温渔浅明显也注意到了这个名字,兄妹二人对视一眼,没想到两人出来玩一圈,还能碰到丞相啊!

温小将军想起他爹描述的那个丞相,老谋深算,心机叵测,笑里藏刀,他以为会是个尖嘴猴腮的或者是个老头子,倒是没想到是个年轻的俊美男子。

他们回京城前,温将军就给很能惹是生非的温家兄妹说了一些他们需要注意的人,其中两个人更是着重强调,景王爷陆云峥和宋丞相宋卿时,让他们碰到像他们这种人就赶紧跑,少和他们打交道,特别是温小将军,就怕他会被骗到连亵裤都不剩。

宋卿时看着小公子盯着他的眼神充满警惕,跟个猫儿似的,他猜到了是温嵘给小将军说了点啥,估计不是什么好话。

看着小将军想跑得样子,他淡然地抛出对他诱饵,“听说小将军喜爱美酒,在下家里还有几坛陈年梨花白,不知小将军是否赏脸去喝一杯?”

梨花白!小将军一听到眼都亮了,温渔浅看着她哥一副快被美酒勾走得样子,又看了看那淡漠清冷的白衣丞相,她爹说得没错,这人肯定不怀好意。

暗戳戳拉拉她哥袖子,温言的酒虫被妹妹给拽了回来,他压住眼里的渴望,我温子安可不是随便为美酒折腰的人,黄鼠狼给鸡拜年,准没安好心,他可不能答应。

宋卿时眼里闪过一丝惋惜,没等少年拒绝便善解人意地开口,“既然小将军今天没空,那就等下次再共享美酒吧。”

温小将军听他这么说,心安了一点,内心忍不住嘟囔,这丞相也没他爹说得那么讨厌呀。

宋卿时眼里带着笑意,少年的想法都直白地表现在脸上,这小公子,着实讨人喜欢。

这边宋丞相都和小将军搭上线了,而那边景王爷还在一个人苦苦等着。最后还是温夫人回家后发现了那封被随意丢在桌上的请帖,打开一看,早就过了约定时间,那混小子竟然爽约了王爷,找也找不到人,她和温将军赶紧去给王爷请罪,谁知王爷只是有些失落地摆摆手,没有多说什么。

夜晚京城,火树银花,月色灯山,香车宝盖隘通衢。八街九陌,处处人声鼎沸。

热闹街道上,人群熙攘,两个满身贵气、模样俊美的男子在人群中格外出众,正是陆云峥和宋卿时。

“言之,你说那小猫儿为什么不来赴约呢?”陆云峥声音里是掩不住的失落,忍不住向好友发问。

小猫儿?他倒感觉那少年比那少女更像只猫儿,宋卿时想起少年下午那警惕的眼神和颇有几分落荒之姿的离开,眼里笑意盈盈,可不就像是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崽。

“言之,言之,宋卿时,你在想哪个姑娘呢?”陆云峥还等着宋卿时安慰他两句,怎奈那人一副游离意动的模样,也不知这老树开花到哪家娇小姐身上了。

“浅姐儿,浅姐儿,来这看!”熟悉的少年声音带着满满活力和兴奋,正是被二人念着的温小将军,他们闻声寻去。

张扬的少年依旧是红衣锦袍,肤白腿长,细腰窄臀,唇角高高地扬起,笑容干净又爽朗,令人望之便生出好感。

他拉着少女灵活地穿过人群,在一花灯摊前惊呼顿足,灯光在他眼里晕出朵朵金花,脸上盈着炫目的碎影,艳丽地灼人,烫地宋卿时和陆云峥恍惚,还不待他们上去打个招呼,一个失神,少年已经隐入了拥挤的人群,人头攒动,看不到了。

刚才那幕好似黄粱一梦,又好似水中花月,陆云峥和宋卿时的魂,被那昙花一现般的精魅似的少年给勾走了,回府一路上均是魂不守舍、心不在焉的模样。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时不时敷衍对方几句,二人皆是如此,倒没发现对方的异样。

花朝节第二天,温小将军便收到了丞相府派人送来的一小瓶梨花白,真的就只是一小瓶,手掌那么点大。

梨花酒当配翡翠杯,温小将军用翡翠琉璃盏盛着酒,可怜巴巴地小口小口抿,只感觉那么大个丞相府,抠搜地不行。

自那天后,小公子便对梨花白念念不忘,连藏香阁都不去了,派将军府的人去搜寻了很多,但都差了点味道,不够香浓醇厚。

京城醉仙居厢房里。

温小将军颓废地趴在桌上,越想越垂头丧气,旁边还摆着一坛刚开的梨花白,仅仅被尝了一口就被嫌弃地丢在了一旁,温言他有些后悔了,那天应该答应宋卿时去喝个痛快的,反正他也对他做不了什么,没啥好怕的。

“咚咚咚”,厢房门被人敲响,温小将军以为是若竹,无精打采地喊他进来。

“吱呀”,推门而入的人一身淡蓝色暗纹衣衫,发束金冠,面容清俊,可不是那导致小将军日日夜夜念的送酒人。

“谁惹了我们温小将军,怎地如此不愉?”清冷的嗓音带着清浅的笑意,让人如沐春风,却让温言怒目而视,这人还好意思说。

他转念一想,这人来这干什么,难道是要请他喝酒吗?温小将军内心有几分欣喜,却还格外傲娇,这次他请的话,他就做做样子推拒两下答应吧。

“你来做什么?”少年的声音里是显而易见的不欢迎之意,眼神里却带着几分期盼,黑亮莹润,好像会说话一样。

宋卿时内心感觉好笑,忍不住想逗他,老神在在地坐下,执起茶壶给自己倒了杯茶,小抿一口,满脸惬意,“想来讨小将军一杯茶喝。”

这话一出,少年眼里期盼散去,带着几分不满,动动嘴,欲言又止,想把他赶走,又怕如此便真得喝不到酒了。干脆不理他,百无聊赖地趴在桌上。

宋卿时怕再逗小将军就真得不理他了,装作不经意地注意到旁边有酒,凑近闻了闻,“这酒虽然不错,味道比起相府那梨花白还是差了点,不若小将军随我回相府浅酌两杯?”

就等这句话,少年蹭地直起身,发现自己动作太过明显了,少年遮掩般咳咳两声,语气里带着傲娇,“看在你多次邀请我的份上,我就答应你吧!”

宋卿时没忍住用拳头掩嘴,笑出了声,声音低沉,他发现他和小将军在一起总是心情很愉悦,“那就多谢小将军赏脸了。”

温小公子就这么被宋丞相用美酒给拐走了,待若竹回到酒楼,就被掌柜的告知,他家小将军跟丞相喝酒去了,让他自己先行回府。

夕阳落下,月色渐浓,点点星光隐约。

温小将军醉着酒香,脸颊红晕,眼神迷离,香醇的液体攸然滑过舌尖,润润地过喉,滑滑地入嗓,暧暖地浮动在腹间。

宋卿时目光灼灼地望着温言,毫不遮掩眼里的侵略之意,石桌旁的地上三四个空酒坛散乱,几乎都是小公子一人喝的。梨花白后劲儿大,小公子早就醉得云里雾里了。

温言眼睛雾蒙蒙地望向他,晃晃悠悠向他举起酒杯,说话都有点大了舌头,“丞相,喝,一醉……方休。”他晃动幅度有些大,洒了大半杯酒,小将军心疼极了,眼里满是委屈,泪汪汪地看向宋卿时,“洒……洒了。”

宋卿时被那一眼看得呼吸一重,身下阳具硬邦邦地挺立。起身从身后抱住小将军,嗅着他身上的酒香和清香,感觉自己也被熏得有些醉了。

“小将军醉了,酒洒了浪费,我来喂小将军喝可好?”他嗓音低沉温柔,充满诱哄。

温小将军就注意到他话语里的酒会洒,洒了就不能喝了,迷迷糊糊应下,“好。”

宋卿时拦腰抱起那精致艳丽的小将军向屋内走去,步伐有些急。

“去告知将军府,小将军与我一见如故,今晚歇在相府。”

一旁的凌风眼角微抽,也就他家主子趁人之危,还能说得如此理所当然。无论内心怎么想,他表面还是恭敬应下,飞身去将军府帮他家主子说谎。

“喂酒……为何要抱?”小将军满含醉意声音不解。

“不会洒酒。”

……

“喂酒……为何脱衣服?”

“怕酒洒在衣服上。”

那急色的丞相解释很敷衍,却把小将军拿捏得刚刚好。

云隐月色一轮满,烛灯轻晃,桌上红烛燃了半截,暧昧的昏黄隔着帷幔给屋内二人身上罩上了朦胧的光。

性子顽劣却格外精致漂亮的小将军,因贪酒被那狡猾的丞相骗上了床,浑身赤裸地躺在丞相房里柔软的大红锦被上,更衬得他肤白如雪,醉酒让他的身上泛着粉意,脸颊满是红晕,眼神迷蒙地望着身上压着他那同样赤裸的丞相。

“我喂小将军喝酒?”宋卿时嗓音低沉暧昧,嘴唇蹭着小将军的耳垂,灼热气息熏得那耳垂红的要滴血,还没等小将军被酒麻痹了的大脑反应过来他的话,就执杯斟酒,含入口中,低头覆上小将军莹润饱满的嘴唇,把那浓烈的酒给少年渡过去。

小公子一尝到酒味儿,馋猫一样主动环上丞相的脖子,伸出娇嫩的小舌去他的嘴里嗦取酒水,却被对方紧紧含住了舌头,吸吮地他舌根发疼发麻,酒水唾液顺着下巴不住地往下淌。

他嗯嗯唔唔想要躲开,双腿无力地在锦被上乱蹬着,武艺高强的小将军此刻醉得浑身软绵绵无力,只能被迫承受丞相的索吻。

他感觉自己快窒息了,才被那人松开了唇舌,艳红的嘴唇微张,大口大口喘息,眼睫上挂着泪珠,颤盈盈的,望着那对他实施恶行的人充满控诉,不知这人为何如此欺负他。

“我喂小将军的小口喝酒。”宋丞相臂力惊人,一把将小将军翻了个身,让他跪趴在床上,小将军练武,身材自是极好的,细腰窄臀,臀肉紧致,却又白又弹,掰开那雪白两瓣,中间那稚嫩的菊穴一张一合,格外惹人怜爱。

他伸出两根修长的手指去戳弄那小穴眼,温小将军身体止不住哆嗦,“别碰……好……好生……奇怪啊……”从未被人造访过的地方根本受不了如此刺激,没一会儿就流出了晶莹的液体,沾得那修长的手指湿漉漉的。

“小将军可真是个尤物,都说女子是水做的,我看小将军也是水做的,要不怎地仅被摸摸就出水了?”丞相的口里满满的调戏与笑意,怎奈那小将军实在被酒迷得混沌,根本反应不过来他说的话。

一个攒力,那骨节分明的手指狠狠刺了进去,“啊——”那异物感和钝痛让小将军忍不住尖叫出声,豆大的泪珠止都止不住,流了满腮。

那手指疾速抽插,格外用力,小将军的宝穴里又嫩又紧,还会自己分泌淫液,水多得厉害,最开始抽插还有几分艰难,后面越来越顺利,甚至带着“咕叽咕叽”的水声,汁水四溅,那莹白的臀肉上都是水珠淅淅沥沥。

钝痛感慢慢消失,后穴也逐渐适应了手指的抽插,越来越多的爽意从菊穴里蔓延,顺着尾椎骨直往上窜,醉酒的小将军直白地表达自己的感受,爽得直叫,又骚又浪的。

“小将军可真是淫荡得厉害!奖励小口喝点酒!”宋卿时感觉少年坦诚地实在可爱,抽出手指“啪”地一声拍在少年的臀上,肥嫩的臀肉墩墩弹了两下,粘着穴里拉出的银丝,红色巴掌印突显。

小将军实在是个酒虫,都被撅着屁股插了穴,一听到酒还是忍不住扭头看向那插穴之人,眼里带着渴望。明明知道少年是贪酒,如此模样,却更像少年在淫荡地邀请他肏他。

宋卿时呼吸粗重,很想就这么把自己的大肉棒狠狠肏进去那小骚穴,却还是决定先满足那贪酒的小口,他斟了一小杯酒,手指撑开那汩汩流着淫水的小骚穴,露出里面红艳艳的嫩肉。

“小将军的小口贪吃得都流口水了!”他说着,执起酒杯对准那菊口,将那醇香浓郁的酒倒了进去,满足小穴的酒瘾。

“啊啊啊啊……好烫……”小将军泪水止不住地流,他感觉后穴那里面火辣辣的,从穴口一点点往里面扩深,又变成一股股热流在小腹里乱窜,他快被这种极致的感觉烧死了。

他大叫着甩扭着身体想要逃跑,却被那丞相一把摁住压在身下,酒杯还被插在穴口,堵住那想要流出的淫液与酒水,怎奈还是有不少从那穴眼与酒杯连接处流出,顺着股间下滑,滴嗒嘀嗒在红色锦被上洇出一团。

前面的粉嫩肉棒精液四流,后穴里的淫水也是喷泄个不停,他整个人都跟被烧坏了一样。“不要了……不要了……”平日里性格顽劣地小将军此刻止不住求饶,整个人哭得鼻头都是红的,显得格外可怜。

“小将军喊言之哥哥,只要喊了,我就把酒杯给你拿出来。”宋卿时哄着小将军喊他,“言之……哥哥……不要了……”深陷醉意的少年格外听话,根本不知道自己不仅被人插了后穴,还被那恶劣之人哄着叫哥哥。

小将军的声音有些喑哑,又很软,宋卿时再也忍不住了,抽出酒杯随手甩在地上,伴随着“哐当”的酒杯落地声,那坚硬如铁的滚烫肉棒狠狠贯入了那臀眼里,将那流出的淫液酒水一下堵了回去。

小将军根本没想到那人是把酒杯拿出来了,却插进去一个更粗更大,还灼热烫人的东西,他被插得汁水淋漓,整个人止不住哆嗦,后穴夹紧,里面热液噗噗地喷在大肉棒上,宋卿时快被这紧致而又极致的爽意逼死了。

他狠狠挺胯大肏大干,“砰砰”只往深处骚心撞,“好酸……好胀……”每顶一下,便是一阵剧烈的酸胀和钝痛,更多的是爽意,小将军身体随着他的肏动晃得快飞了出去,整个人都感觉快被肏死了。

“轻点儿……轻点儿!”小将军崩溃地哭着求饶,脸上红晕如霞,艳丽精致得要命,让人忍不住生出更加恶劣的凌虐蹂躏之意。

宋卿时视若未闻他的求饶,公狗发情似的只是疾速凶猛地挺动公狗腰啪啪啪直打桩,两颗硕大的卵蛋热情地拍打撞击着小公子的臀尖,把那打得火辣辣地泛红,杂乱粗硬的阴毛在胯部贴上臀肉时扫过,又痒又疼,格外难耐。

他每插一下,小将军的肚子便被戳起来一个凸起,透过那层薄薄的皮肤,能清晰看到那龟头的轮廓,温小将军生怕自己的肚皮会被戳破,小屁眼忍不住夹紧,宋卿时被夹地一个抽气,又是“啪”地一巴掌拍在少年臀肉上,这下左右两个红印对称了。

“小将军轻点,快把我夹死了。”宋卿时声音有些哑,喉结滚动,雄腰蓄力,角度刁钻地狠狠一顶,龟头戳进了那狭小的结肠口,根本没想到小将军菊穴里面还有个小嘴,使劲儿嘬着他的龟头,爽地头皮发麻。

丞相掐着小将军的腰,咬紧牙关,死命挺腰撞击里面那小嘴,又酸又胀,又疼又爽,“啊……要死了,要死了……”小将军叫得一声比一声高亢,精致的脸上水淋淋的,乌黑长发被汗水泪水浸湿,几缕湿塌塌地粘在他的脸上背上,随着顶撞又甩出旖旎凌乱的弧度。

小将军穴里的媚肉蠕动,骚浪地挤压着那狰狞的侵略者,层层叠叠地阻挡,却那滚烫巨物狠狠贯入破开,猛顶骚心,直捣黄龙,一招击溃,只把他的主人肏得涕泗横飞,大哭大喊。

“小将军穴里还有个小口使劲儿吸我,骚死了!”对他人清冷淡漠的丞相,此刻对那顽劣的小将军满口骚话,挺着腰直往他的肠道深处肏,强烈的刺激让小将军哭喊着想要逃离,却因为醉得厉害又被干得太猛只能塌着腰无力承受。

“不要了……啊……我要尿了……”尿意阵阵袭来,温小将军喝了那么多酒,又被一番狠狠顶弄,此刻再也憋不住了,声音里带着哭腔与羞意,哪怕醉了,小将军也是要脸面的,怕自己尿在床上,传出去可是个笑话。

宋卿时感觉好笑,看着他精致小脸急地通红,泪水又止不住地流,真是可怜极了。他把身体无力软绵的小将军翻了个身,覆身上去,灼热的气息喷薄在小将军白嫩泛红的脖颈,格外恶劣,“小将军尿就是了,我肏我的,你尿你的,让小将军前面小肉棒和后面的骚穴一起流水!”

说着,他狠狠挺胯,“啪啪”地撞击着小将军那已经红肿的臀部,“不要……尿床……”温小公子泪水盈盈,格外迷蒙,娇喘连连,摇着头带着哀求之意,希望那恶劣的人能够放开他。

宋卿时看着软成一团儿可怜的猫一样的小将军,更忍不住欺负他,伸出手去摁小将军那尿液憋得鼓起的小腹,一阵酸胀又带着爽意,射感更加强烈,终究马眼大开,尿液混着精液喷泄,灼烫的液体弄得两人小腹间一片狼藉。

小将军被那释放的快感刺激得失神,“尿了……尿了……”他大脑迟钝地反应,自己竟然尿床了,忍不住羞耻地哭了,抽抽嗒嗒,格外可怜,控诉那非得让他尿床的罪人。

宋卿时一边应和着小将军的控诉,一边哄他,身下动作不断,那坚挺的肉屌狠狠往里凿。

“小将军,我要射了!”滚烫的精液“突突”喷射,灌满了小将军的嫩腔,剧烈的快感与灼热让他失声大哭,浑身止不住地抽搐,肉棒颤巍巍地再次射精,后穴骚水更是泛滥个不停。

小将军都还没从高潮快感余韵中缓过来,骚穴里的巨物再次灼硬,又是一轮新的抽插……

幔上绣着金丝银线的灼灼海棠,随着屋内旖旎晃动,一阵一阵的熏香暖气,混着酒香和骚汁精水的味道,满屋春色淫靡。

翌日一早,天光渐亮,窗外的院子里满是虫鸣鸟叫声。

温小将军往常这时候已经在院子里练武了,此时他才睁开睡意朦胧的眼,宿醉头痛欲裂,身上带着剧烈的酸痛感,后穴里还插着什么东西,臀尖贴着一些杂毛被戳得又疼又痒,昨夜的淫乱片段零零散散闪在他的脑海里。

小将军内心惊骇,他竟然被宋卿时给上了?!这不要脸的趁人之危!

温言只感觉怒火中烧,想把这人给打死。他爹说得果然不错,这宋卿时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不仅被那厮骗得亵裤都不剩,还被他肏了穴开了苞。

小将军还没来得及付诸行动,就被宋卿时双臂揽紧抱在怀里,后背紧紧贴上了一具健硕结实的的男性身体,后穴里那状物逐渐苏醒变得滚烫灼硬,直挺挺地插在那被插了一晚的菊穴里,又胀又满,小将军刚被开了苞的小穴很敏感,被顶得没忍住一声闷哼。

小将军脸更黑了,被气得满脸通红,这人昨夜肏了一晚还不够吗?现在还能晨勃硬得起来?简直就是只发情的公狗,那物也跟狗屌一样!

他强忍着身体的酸痛,狠狠往后一踹,正做梦和小将军卿卿我我的宋丞相“咚”地一声被踹下了床,肉棒“啵”地顺势拔出,宋卿时就那么浑身赤裸大喇喇地露着硬挺的肉屌,上面还覆着晶莹的精水淫液。

他的睡意被小将军那毫不留力的一脚和重重落在地上的疼痛全惊没了,没忍住揉了揉被踹得肿红的腿,冷吸一口气,小将军真狠啊!“言言怎么下脚如此重?”

这厮还有脸问?小将军满脸怒气,眼尾都恼得泛红,大红锦被滑落腰间位置,露出大片雪白肌肤和紧致精瘦的身材,却布满了青青紫紫的暧昧痕迹,浑身情欲味道氤氲,让人血脉喷张。没了巨大的肉屌的堵塞,那红肿的穴口哗哗地流着在菊穴里稀释了一夜已经变得透明的液体,把小将军臀下的被褥弄得汁水淋漓,很是狼藉。

那止不住地喷泄感觉让小将军气得浑身哆嗦,全身更是酸痛难忍,屁股擦着柔软的锦布都还泛着疼意。他今天非把宋卿时这货打死!

小将军一把挥开被子,强忍着身体的酸痛一瘸一拐下了床,握着拳头狠狠砸向丞相,还专门往他那俊脸上打,脚下动作也不忘,直往宋卿时两腿中间踹。

宋卿时也顾不上护自己的脸了,双手捂住自己那被吓得半软的大肉棒,还不忘嘴贫,“小将军可不能踹它,这可是小将军以后的性福之物!”

他的话简直就是在给小将军点火,“性福个屁!宋卿时,你他娘的不要脸的老东西,看小爷貌美如花竟然老牛吃嫩草,我温言是你想肏就能肏的吗?还想肏小爷两次,我今天不费了你老二都是轻饶你!”小将军下手更重了,砰砰砰的拳头声屋外凌风听着都牙疼,但也是他们丞相活该,竟然趁人之危,他闭上眼睛,就当什么都没听到。

小将军说是要把宋卿时废了,但最后宋丞相还是护住了自己的老二,鼻青脸肿浑身伤地以相府最后五坛梨花白和小将军做了交换。

气派的将军府门口。

若竹正招呼佣人把马车上的酒往府里搬,却注意到平时窜地比猴都快的温小公子此时走路姿势怪异僵硬,扶着自己的腰,脸上表情也有些扭曲,嘴里嘟嘟囔囔咒骂着说什么。

他急忙上前去扶他,“我的小公子诶,怎地就去相府呆了一晚,回来就变成这样了?”他转而想起老爷曾经叮嘱小公子的话,大惊失色,“不会是宋丞相打小公子了吧?”

温小将军很要面子,“小爷不用扶,”他自己坚强地向府内走去,脸上带着怒气,声音里带着几分气急败坏,“我自己摔的,就宋卿时那厮怎么可能打得过我?”

若竹敏智地闭上了嘴,不再触小将军的怒火。想到马车上那满满几大坛的酒酿,又念及自家小公子高强的武功,暗自摇头,应该不能是宋丞相打的。

月明如昼,银辉遍地,房舍花窗间透出点点明亮的灯火。饭桌上,温家四口人正在吃饭。温家并没有吃饭时不能说话的规矩,几人不时谈论两句。

“当今朝堂局势越来越紧张了,国师和景王爷这两天针锋相对都摆在明面上了,两派人也是变着法儿地给对方使绊子,上朝跟上刑一样,乌烟瘴气的。”

温将军颇有些惆怅朝堂之事,随后想起了什么,话锋一转,目光直愣愣地看向埋头认真干饭的温小将军,“温子安,你挺能耐呀!把我话当耳旁风,我怎么不知道你还能和宋卿时那老狐狸一见如故呢?别被那人骗到最后哭着回来找你爹!”

温言不知道,昨晚温将军听到那“一见如故”、“一醉方休”,直接一口茶喷了出来,恍惚地以为儿子是被哪个胆大包天假装丞相给骗了,但眼前的凌风让他不得不信,接受他家儿子被宋卿时留在府里喝酒这个事实。

他根本就没想到宋卿时那厮是看上了他儿子,更没想到自家儿子被那厮趁人之危压在床上肏了穴开了苞,只感觉自家那混小子果然不是个听话的,非得与那狡猾的宋丞相接触。

温小将军一听到宋卿时的名字,顿时怒气横生,那不要脸的老东西,还一见如故,真是会胡说八道!但他又不能和他爹说他喝醉酒被那厮骗上床给肏了,他小将军不要面子的吗?小将军只能暗暗咽下这口闷气,感觉自己还是揍轻了。“才不会!”温言咬牙切齿地说道,恶狠狠戳着碗里的米饭。

温家三人对他这副样子见怪不怪,也没多想,跳过了这个话题去说别的事儿。

小将军这两天郁闷极了,整个人都蔫哒哒的。温小公子虽然爱看美人爱喝花酒,但他从来都没碰过女人,还想着给自己未来媳妇儿留个清白之身,没想到最后被个男人夺去了少男贞操。

他越想越气,“咚”地一脚踢开凳子,他要去藏香阁找美人安慰,漂亮姐姐和妹妹才是他喜欢的。

河边杨柳依依,月光下,河面波光粼粼,藏香阁里繁烛煊照,乐舞管弦,美酒盈樽。

温言刚走进门,就被眼尖的王妈妈瞅见了,笑着扭腰迎上来。“温小将军可好久没来了,姑娘们都好生念叨,妈妈我耳朵都听得快起茧了!”

“王妈妈,还是那个房间,今晚我只要沉鱼姐姐一个人。”小将军摸出一锭银子放在王妈妈手中。

王妈妈握着银子,有些惊喜小将军的大方,又有些诧异,小公子这是开窍了?平日里只点人不要人的,都被姑娘们怀疑小将军是不是有什么隐疾了。她对小公子笑得暧昧促狭,“小将军放心,我都懂。”

姑娘们刚注意到小公子围过来,就听到小将军只点了沉鱼一个人,也懂小将军这是什么意思了,有些艳羡嫉妒,却也没办法,谁让人家是花魁头牌呢?

“小将军几天不见就忘了姐姐妹妹们了,只记得沉鱼姑娘一人?”落雁眼里多情流转,看着小将军的眼神带着控诉与勾人,拈着着丝帕的细指拂过小将军胸口,带来阵阵香风。

“就是啊!”

“小公子怎么如此偏心?”

……

小公子被一群漂亮的莺莺燕燕围绕着,各种香味扑鼻熏得他头晕,无奈从怀里抽出一把银票塞到落雁手里,笑得艳丽,嘴里讨饶,“姐姐妹妹们都饶了我吧,用这些小钱去买些妆粉胭脂,下次一定和姐姐妹妹们玩。”

姑娘们虽然不太乐意就这么放走小公子,但钱都收了,小公子话也说到这了,识趣儿地不再闹他,只要小公子开了荤,还怕没有机会吗?

红烛晕亮,流苏暖帐,梁悬彩鸳,小将军坐在桌边,有些紧张地一直喝茶,他这两天看见酒就膈应,决定戒上个两天。

对面女子眸含春水,清波流盼,口如含朱丹,一颦一笑动人心魂,小公子被她盯得脸红,他咳咳两声,“沉鱼姐姐一直盯着我做甚?”

沉鱼执起茶壶为小公子倒满茶,又被他端起一口吞入腹里,她忍不住轻笑,“觉得小公子可爱,你对我并无色欲之意,缘何如此?”

沉鱼不愧是藏香阁的花魁,识人本事一流,温小将军确实无色欲之情,而且他发现自己硬都没硬起来。他有些丧气,“没什么,那沉鱼姐姐先出去吧!我自己喝会儿茶。”

沉鱼应下退了出去,没走几步就碰到了怒气冲冲的景王爷疾步走过来,满脸戾气,她垂眸欠身,恭敬行礼,“见过王爷。”

陆云峥没理她,脸色极黑地径直走过,好像去捉与人通奸的媳妇儿一样。他只感觉自己的愤怒怎么都压不住,这几天一直忙着和苏玄机那老匹夫明争暗斗,都没顾得上小将军,正是想念得紧,也就今晚有空了,竟然得知小将军又来藏香阁了,还不同之前的只喝花酒看美人,直接点了最漂亮的就往房里带,要不是这沉鱼是他手下的人,小将军估计都成别人的了。

“砰”地一声,厢房的门直接被踹了开,随后又“吱呀”地被关上。进来的人一身艳红色锦袍,银冠束发,手中还重重捏着一把玉扇,握得指节泛白,他长相极为俊美,凤眼微微朝上斜飞,黑眸深邃,却盛满怒意和戾气。

“阁下是何人,为何如此无礼闯入?”温言一把执起桌上的配剑横挡在身前,目光锋利满含警惕地望向那人,一如两人初见那般。

小公子在朦胧碎影里肤色莹莹,如玉生辉,眉目如画,眼尾还有一点泪痣,整个人艳比花娇。还真是年少春衫薄,满楼红袖招,小公子可太受欢迎了。

这副熟悉的小猫样儿,让陆云峥的怒气突然就消散了,温小将军还小,总是需要好好管教的,犯不着和他生气。

他“唰”地展开玉扇,翩翩地撑在胸前缓缓扇动,尽显矜贵之气,在小将军警惕的目光中,笑眯眯地走到小将军面前,暗暗施力用玉扇压下小将军的佩剑。

“在下陆云峥,字景和,和小将军之前见过一面。”他的声音低沉喑哑,带着笑意。

景王爷?温言原本都想抽剑砍这个在他面前显摆内力的人了,这个名字让他放弃了这个打算,不过,他什么时候和这人见过了?

小将军内心有些疑惑,眼神里也是满满不解,景王爷长得俊美,要是见过,他肯定记得,盯着那人笑意盈盈的脸看,那眉眼有点熟悉,声音也是……,他仔细回想,蓦然想起,这不就是那个登徒子!

小将军刚被男人肏过,看见这种男的登徒子就膈应,如今一看到这个轻薄过他的人,也顾不上什么合不合礼,先揍一顿再说。

他毫不犹豫,直接出手攻向陆云峥,陆云峥并不慌张,只是勾唇一笑,玉扇一转挡下了小将军的攻击。小将军不服,攻势更猛,陆云峥便跟逗猫儿一样,温言往哪打,他便往哪随意一挡,还不时摸摸小手,揽揽小腰,愉悦地吃着小将军的豆腐。

后面他还故意露出一个纰漏,小将军凝神抓住向他猛然攻去,陆云峥旋身借势将他揽入怀中,表情闲适惬意,声音里是满满调戏之意,“原来小将军喜欢投怀送抱?还来否?”

“来个屁!你怎么能如此不要脸,堂堂王爷,净是登徒子行为!”温言快被气死了,他怎么碰到的一个两个都是这种混蛋变态!那个趁人之危,这个又打不过,如今被揽住,挣都挣不脱。

陆云峥正要说什么,突然注意到少年白净的脖颈上有一个牙印,他脸色瞬时变得阴冷,满眼狠戾,一把拉下小将军的衣领,青青紫紫的吻痕咬痕交错,这样的痕迹,一看便知道是男人留下的,小将军被别人碰了。

“谁干的?”陆云峥声音森然,恨不得把那个奸夫凌迟,然后把小将军压在床上狠狠肏死。

“与你何干?”温言一把甩开他的手,趁机给他小腹狠狠一肘,一个旋身从他的怀里退了出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目光里满是羞恼与愤怒,抬头对上陆云峥那黑如点漆,幽茫骇人的目光,内心有些惊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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