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活(开b/玩r粒撸j巴/挑d/缰绳捆绑/骑马C尿)(2 / 2)
他连忙吐出口中樱红乳尖,抽出分身,双手扶住她的身子让她背靠在自己的胸膛上,稍微调整好姿势,单手扶住跨间晃晃荡荡的大鸡巴,沾满淫水重新从后面抵住穴口滑入花芯深处。
“啊、噢!”
后入的姿势插得极深,赤嵘此时才觉得自己的阳物已毫不保留整根没入。
单单这样,他总觉得少了些刺激。
于是,赤嵘将手中的缰绳绕了长公主几圈,让她的双乳还有腰间均被缰绳捆住。
“嗯、这个好硬,啊嗯、硌得慌,取了,啊…”
姜婉凝觉得身上的绳子硌得难受,刚要命令赤嵘将绳子拿下,谁知赤嵘一夹马腹,攥紧了绳子高喊——
“驾——”
马匹突然跑动,姜婉凝又只有绳子绑住,顿时被吓得三魂七魄差些离体。
“公主,莫怕,噢!公主吃得好深,噢、呃又来一记深吞!”
“呜呜,本公主要爽死了,啊啊!”
惊吓过后,迎来满满的刺激。
虽然缰绳将腰肢和嫩乳勒得发疼,但比起小穴吞吃大鸡巴带来的快感,这点痛根本不值一提!
“嗬、嗬…再快一些,本公主,啊啊,要…高潮~嗬高潮~”
当马匹跑起来时,赤嵘只需扶住长公主的腰肢不用出力也能享受插干的快感。
因为马匹奔跑时会将她的身子抛起,落下时粗长的阳物再将人猛烈贯穿。
“嗯啊!嗯…不,不、要了,呜呜…”
姜婉凝娇滴滴地哭起来。
“啊啊——”
花芯受不住这般猛烈刺激,终于淅淅沥沥地喷出一大股蜜液。
显然,她明显是被爽哭的。
高潮过后,姜婉凝无力倒在赤嵘的怀中。
赤嵘身强力壮,一只手便能把人儿牢牢护在怀里。
他趁着长公主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之中,按住她的腰肢边骑马边肏弄。
男人腿间狰狞的肉棒即将射精,它只管急速又深入地插干,花芯一次又一次被肏到最深处,这般猛烈插干下,粉嫩的穴嘴都被干出一个圆圆的小洞。
那小洞颤抖哆嗦着紧缩着,却又被肉棒蛮横捅开,小穴边缘的嫩肉开始发红、发肿。
“嗯噢!”
男人发出一声低吼。
姜婉凝被赤嵘的最后一击撞得满脑袋都是炸开的白光。
“呜呜~又泄了~”
她忍不住发出极长极媚的长吟,身子止不住地哆嗦打颤。
“公主…”
赤嵘瞧一眼两人性器密合处,那里有淅淅沥沥潮吹的淫水还有类似尿液的液体,这些污物伴着他的精液往外流出快速滴落在地。
“你不许看!”姜婉凝有气无力地娇喝道。
她竟被这个草莽马夫肏尿了,这传出去她还怎么做人?
正当长福长公主想着,怎样才能让赤嵘闭嘴以绝后患。
“公主,快到了。”
他的声音,冷不丁地从头顶传来。
赤嵘顿了顿,方才在马上的贪淫模样消失不见,变回了之前毕恭毕敬的马夫,询问:“不远处有处小溪,草民伺候公主收拾妥当,再入城镇可行?”
姜婉凝看不惯他说话时的语气、神情,毕竟二人有了肌肤之亲,他怎能如没事人一样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可。”
赤嵘把马停下,拢了拢长福长公主的衣裳,将她抱下来。
“嘶,凉。”
溪水冰凉,姜婉凝下意识地想躲开。
“公主忍忍,等入了城,便能沐浴洗漱了。”赤嵘将帕子浸湿狠心往她的肌肤上擦拭,等他捏着巾帕来到小穴穴口时,那穴儿又吐出一小股阳精。
姜婉凝脸颊发烫,径自抢过帕子,飞快道:“本公主自己来!”
过了一会儿,长福长公主的身子已擦拭干净,衣裳也穿戴整齐,唯有她的发髻歪歪斜斜好生难看。
“您坐着,草民帮您梳头。”赤嵘不知从哪儿掏出一把木梳,木梳轻轻刮在柔软顺滑的发丝上。
“你还会梳发髻?”
这语气,有些酸溜溜的意思。
“嗯。”
赤嵘低着头,害羞地笑了笑。
姜婉凝瞧他不好意思,误以为此物乃是买来赠与心上人的,于莫名其妙地生了气,道:“既是赠与心上人的物什,何故要给本公主用!”说着,推开他的手。
“心上人?”赤嵘一愣,知道长公主误会了,立马解释:“这木梳原本买来赠与家母的,只是此番匆忙出门还没来得交到家母手上。”
“哦…谁教你说话只说一半。”姜婉凝抬头望他,转移话题问道:“那你可会梳惊鸿髻?”
“会,草民的母亲最爱草民帮她梳发,是以草民将京都中流行好看的发髻都学了个遍。”
大约一盏茶的功夫,发髻梳好,华丽精致的珠钗也重新戴上。
姜婉凝看了看水中倒影出来的人儿,满意地点了点头,夸赞:“没曾想,你不仅养马养得好,就连梳头都如此厉害!”
赤嵘挠了挠后脑勺,咧嘴而笑回答:“公主过奖了!其实练多了也就熟练了,您喜欢便好。”
“本公主夸你,你就受着,不用谦虚。”
“是!”
“好了,咱们入城。”
姜婉凝坐在马上,赤嵘牵着马。
长福长公主身上有手令,镇守城镇之人见到当即放行。
入了城镇之中,赤嵘先就近订一间上房,再找来一位老大夫。
老大夫为长福长公主把完脉,又仔仔细细瞧她的面色,道:“夫人之前确是中毒了,不过毒已解。”说着,不等床上欲要开口的人儿解释,将目光放在床边的男人身上,对他摆摆手将他叫到一旁,仔细叮嘱,“老夫知晓你们年轻人精力旺盛,但夫人的身子…切记万万不可再这般无节制,适当的夫妻房事才有益于身心。”
赤嵘张了张嘴,想解释又不能解释。
最后,他跟着大夫回到医馆抓了两副药,回来给长公主喂药之时,才将刚才老大夫说的话一字不差地转述给她听。
“咳、咳咳!”
姜婉凝一听,直接呛了一大口药汤。
“这个老东西,没问清楚便胡言乱语!”
“他也是无意冒犯,望公主宽恕他。”赤嵘甚至跪下,请求长公主放过那老大夫。
“本公主又不是那等杀人如麻的魔头,你!”姜婉凝气得药都不想喝了,冷声呵斥:“行了行了,跟你这榆木脑袋说不清,出去吧。”
赤嵘退出房间,立在门口老老实实守着。
他左思右想琢磨不透长公主的心思,也读不懂长公主所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至于他为何要揣度长公主的心思?
还不是怕长公主提上裤子翻脸不认人,要将他灭口…
另一边,姜婉凝躺在床上也睡不着。
她望着门上映出来的背影,心里堵得慌。
此人杀或是留?
想到那木梳…如此孝顺的男人就这么杀了的话,自己未免太过禽兽不如了。
可一朝公主,竟与自家马夫颠鸾倒凤。
若被他人知晓,不仅自己被百姓诟病,就连皇兄或是整个姜氏皇族都要因此蒙羞。
第二日
姜婉凝被客栈楼下的吵闹声吵醒。
“赤嵘!”
“公主。”赤嵘站在门外。
“进来。”
吱——
赤嵘走进去,将门关上。
“何人在外头吵闹?”
赤嵘恭敬回答:“江城县的县令在楼下恭迎公主鸾驾。”
姜婉凝面上闪过一丝惊讶,问:“这里是江城县?”
“回禀公主,正是江城县。”
“不妙!”
话音刚落,客栈楼下传来婢女高唱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