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房交欢 门外(2 / 2)
“萧衍,不行!”
沈翳脸颊绯红,羞耻的闭着双眼,衣摆遮挡住两人紧紧相贴的地方,赤红胀大的肉棍抵住渗水的肉缝,随着缓慢行路的白马而轻重有序的颠簸摩擦。
心里明明害怕羞耻得不行,可是身体却又因为这份耻意而变得越发敏感,饱满硕大的肉冠头重重戳顶着挺立肿胀的阴核,沈翳感觉身体越来越热,白净的额头都渗出细小的汗珠。
也不知道是不是地上有什么东西,身下的马忽然剧烈跳动了一下,身后灼热的肉棍猛地顶进湿漉漉的肉穴里,肿胀的柱身整个塞满紧致的肉屄之中,又胀又爽。
“呜。。。别。。。”
沈翳身体被顶的东歪西斜,害怕的紧紧握住手里的缰绳,连掌心都勒的有些痛。
这时,迎面忽然走来一山野村夫,背着一捆柴,正低头赶路,沈翳吓得大气不敢喘,连后背都开始冒汗。
也不知道青年是不是故意,肉穴里的阳具肏干得似乎更加凶狠,速度并不快,但是却一下一下捣进深处,快意袭向全身,穴水儿像是流不尽一般涌出来,沈翳咬紧嘴唇,用尽全力才抑制住脱口而出的呻吟。
“唔。。。”
可是就在那村夫经过身边时,体内的肉棒猛地一下戳顶在一处软肉上,沈翳压抑不住的闷哼出声。
那村夫抬头奇怪的看向共乘一骑的两人,衣着看上去都很华贵,就是骑马姿势有些奇怪,后方的冷峻青年姿态倒是端正,可是前方的男子却佝偻腰身低垂着头,似乎全身都在颤栗,而且仔细看的话,两人的距离好像也太近了些,只是衣物交叠在一起看不出什么名堂。
正要再仔细端详的时候,马背上后方的青年忽然转头冷冰冰的看了一眼村夫,随即长腿一夹马腹,那雪白的骏马载着二人飞速奔跑起来。
“唔。。。啊。。。萧衍。。。停。。。快停下。。。”
遏制不住的呻吟响彻林间小路,体内那粗硕的肉棒横冲直撞的捣弄肉屄,身下的马跑的越快,肉棍便肏干得越狠,两人相连处早已捣出淋漓的穴水儿,每次撞击都发出“啪叽啪叽”的糜烂之音。
沈翳整个人都被肏得熟透了,全身嫩白的皮肉都透着粉,只是遮掩在华贵的衣物下什么也看不见,萧衍还颇有些惋惜,若是在那玉白的身体上狠狠一嘬,便会马上出现诱人的红痕。
“萧。。。萧衍。。。啊。。。”
狂奔的马儿终于渐渐停下,沈翳身子底下已经完全湿透了,艳红的穴肉泛着湿亮的光泽,即使刚刚喷出大量的淫汁,此时却依旧在蠕动吮吸着体内暴起青筋的肉棒,衣摆在颠簸的途中被掀起,露出的一小片大腿肌肤糊满暧昧的水痕。
沈翳急促的喘息着,身体还在微微抽搐,剧烈高潮的余韵让他眼前发黑,身体发软的靠在身后青年坚实有力的怀抱里。
这时,肉棒“啵唧”一声从体内撤出,沈翳头晕目眩的被青年翻过身,回过神来时,身体已经躺在了马背上。
而那根胀得通红的肉柱紧贴着肥厚的肉唇高高矗立,只见萧衍目光灼灼的看着他,薄唇轻启道:“皇叔,你可不能只顾自己爽。。。”
二人行到街市上时,已经是两个时辰过后,沈翳眼睛还带着微红,显然被欺负得狠了,正负气走在前头,萧衍不紧不慢拉着缰绳跟在后面,餍足的眯着眼。
单凭两人惹眼的样貌,早已引得路人纷纷侧目,那一身矜贵气质与纷纷扰扰的街市格格不入,竟仿佛谪仙误入尘世,只可远观不可亵渎。
“哥哥,买糖葫芦吗?”
这时,忽然有个粉雕玉琢的女娃娃叫住沈翳,众人皆惊,吓得那卖糖葫芦的老者赶紧捂住小孙女的嘴,生怕惊扰了贵人。
“皇叔,要吃吗?”
沈翳瞪了一眼青年,嫌弃道:“谁要吃这等粗鄙吃食。”
这样说着,余光却忍不住偷偷瞟了一眼那红的像宝石般漂亮的小果子,老者听闻此言却敢怒不敢言,见惯了那些欺男霸女的达官贵人,总归是害怕惹祸上身。
然而,那冷峻青年却是个和善模样,对老者道:“老伯,买两串。”
递上铜板,萧衍将两串诱人的果子塞到沈翳手里,沈翳还在兀自生闷气:“都说了我不吃这个。”
萧衍并未应声,只是默默牵起他的手,沈翳甩了一下没甩开,便任他去了。
夕阳下,那两串糖葫芦闪着诱人的光泽,沈翳忍不住咬了一口,滋味酸酸甜甜,眼角眉梢都满足的舒展开了。
“我们去哪里?”
“你去哪我便去哪。”
两人一马渐渐远去,夕阳余晖将他们的身影照映得又长又细。
。。。
“呼。。。呼。。。”
沈翳孤身一人奔跑在没有尽头的树林中,四周都是毫无二致的树木,没有任何可以当做标志的东西,他甚至分不清方向。
白净的额头开始冒出细汗,沈翳气喘吁吁的停下脚步,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也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睁开眼的时候便已经身在此处。
沈翳已经跑了很久,但是却似乎一直在树林里打转,一望无际的树木遮挡着他的视线,没有见到一个人影,甚至连活物的声音都没听到。
就在沈翳快要绝望之际,忽然一声鸟唳打破了沉寂,沈翳心中一惊,循着声音看去,却见头顶飞过一只通体火红体型庞大的玄鸟,身体带着火焰,好似传说中的凤凰,但是又略有不同。
沈翳心口开始强烈的鼓动,莫名产生了异样的情绪,他踉踉跄跄的追着那道火红的身影而去,心中如此驱使,好像他本来就应该这样做。
那玄鸟时不时发出震耳的鸣唳,沈翳感觉此情此景颇为熟悉,心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
片刻后,随着离玄鸟越来越近,沈翳拨开碍眼树枝,不想眼前竟豁然开朗,只见不远处的悬崖边有身穿白衣的数十人手持长剑将那玄鸟团团围住,沈翳怔怔的看着眼前似曾相识的这一幕,双手微微颤抖。
“沈翳师兄!快离开这里!”
沈翳。。。师兄?是在叫他?为什么叫他师兄?他可是庆虞王朝身份尊贵的靖安王爷!
“师兄!小心!”
沈翳猛地回神,却见一团炙热的火焰袭向他的面门,他下意识的从背后抽出一把长剑,那剑柄布满了奢靡的玉石,对于凡人来说是无价之宝,可是对于他来说却毫无用处,可是还未来得及挥剑,那团火焰便瞬间将他包围,就在沈翳以为自己即将被烧成灰烬时,却猛地睁开双眼。
“嗬。。。嗬。。。”
沈翳在黑暗中大口喘着气,额头上布满了汗水,虽然眼前一片漆黑,可是沈翳却感觉到从未有过的清醒。
耳边微微拂过温热的气息,青年即使在睡梦中也紧紧抱住面前柔韧的身体,沈翳长长呼出一口气,抬手想要拂开萧衍的手臂,却在碰到一块儿凹凸不平的皮肤时停下动作。
仿佛被利物击中般,沈翳心头一震,随即小心翼翼的拿开青年的手,起身点灯,借着微弱的烛火,将青年手上的咬痕看的清清楚楚。
沈翳目呲欲裂,握紧手中的匕首,柄上繁复的花纹深深嵌进手心,硌的生疼,却不及心中万分之一哀毁骨立般的疼。
即使被人说成根骨尽废,被当众退亲,亦或者再怎样努力也同别人存在着天差地别的修为等级,全不及眼前的青年如此戏耍来的难堪。
萧衍。。。萧衍。。。
沈翳心中充满恨意的念着青年的名字,漂亮的眼睛里充斥着血丝,高高举起手中的匕首对准熟睡中青年的心口,他不会再放过萧衍了。
冰冷的刀刃狠狠扎下去,却在这时,萧衍忽然睁开双眼,漆瞳里没有半分朦胧之意,并不像是刚睡醒的人该有的样子,沈翳心中一惊,手一抖锋利的刀刃扎在心口旁边。
雪白的衣襟渗出鲜红的血液,直到匕首刺进皮肉里萧衍都没有阻止的意思,甚至连手都并未抬起,只是沉默的看着沈翳,漂亮的凤眸里似乎蔓延着难以言喻的痛楚之色。
沈翳不知为何忽然慌张起来,他颤抖着松开手,想要逃离此处,却被萧衍抓住了手腕。
“沈翳。”
身后传来熟悉的带着清冷气息的声音,他没有叫他皇叔,而是“沈翳”。
下一刻,周围的场景开始坍塌,沈翳头痛欲裂,眼前虚幻与真实交替,天旋地转之间,他的眼前开始发黑,身体沉重的摔倒在地时,有人抱住了他,陷入黑暗的最后时刻沈翳看到的是那张苍白清贵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