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七)(1 / 2)
很久没拍群戏了,拍完以后仁王在原地休息了一会儿。
丸井蹭蹭他的膝盖。
仁王:“?”
丸井:“我觉得老大看你的眼神不太对,你最近要拍什么高尺度的片子吗?”
要说高尺度,他和种岛的系列片着实算不上高尺度。虽然里面的桥段带点强迫,可那是剧情,最多用点小道具,但道具对他们这行来说实在算不上高尺度。
仁王还在思考,已经穿好衣服的幸村就喊他:“仁王,收拾好后来我办公室一趟。”
仁王:“。”
丸井稍稍有些担心,又稍稍有些幸灾乐祸:“总觉得你会遭遇不太好的事……不过实在不愿意是可以拒绝的,仁王,发挥你销量的优势。”
仁王也有些不祥的预感。他爬起来去洗了澡换了衣服,走进幸村办公室之前还调整了一下呼吸。
结果幸村开头先关心了一下他的感情状态:“你和柳生,应该没有什么余情未了吧?”
仁王:“……就是干净地分掉了。”
“也没有怨气吧?”
“唔,我是这么想的。”
和平分手。
“那你介意和柳生搭戏吗?”幸村说,“我猜你不介意,所以不只是你们两个人。”
仁王:“……啊?”
“就四个人吧,搭个戏。”幸村说得轻描淡写,“你和种岛的配合挺受欢迎的,柳生最近在和藏兔座搭档,化学反应也不错,把你们四个人放在一起看看。”
等等,等等,怎么就过度到四个人了?
不祥的预感应验了。
虽然丸井说“实在不愿意可以拒绝”,但幸村实在深谙谈判之道。他举例说明了仁王今年销量还可以再刺激一次,而在秋天拍一部尺度大一点的很容易刺激销量。
“你现在销量在总榜上升到了第三位。”幸村说,“这部拍完很有可能就变成第一了。”
年度销冠难道是什么好事吗?虽然仁王很想这么说,可他承认,这确实是好事。
销冠拿到之后收益分成会有大的改动,他也拥有更多的自主权,而且公司虽然很奇怪,但拍片的公司确实也是公司还会替他办生日会和庆祝会,这两个活动的收益也会算入他的还款金额之中,这属于不需要拍片就能收钱,还能扩展人气的好事。
可仁王又想到去年真田拍的销冠片。
爱看他们公司片子的人口味都不会太小清新,想想就知道最后的销冠片尺度不会小。这有点像是一下子下猛药来替换长久的普通拍片……
仁王想,你是愿意多做今年还是愿意一口气攒一把大的?
幸村真的很了解他,他就是喜欢冒险,喜欢高收益高风险,不然他也不会创业失败背上债务被迫跑来拍片了。
“好吧,四个人。”仁王垂下眼,一会儿又看幸村,“其他的呢?”
“你觉得呢?”幸村露出一个无懈可击的微笑。
仁王犹豫了一下,最后像是想通了一样:“算了,我都行。就算是四个人的片子,我也得是主角吧?”
既然幸村说了用这部片子冲击他的销量,那仁王当然得确定自己的付出会有足够的收获。
“主角当然是你,具体情节现在还不能完全定下来,我之后会和种岛,柳生和藏兔座都进行会面。”幸村说着在电脑上打了几行字,开了打印机打了出来后推到仁王面前,“先签意向书吧。”
仁王看了一眼,在条目后面都打了勾。
“签字就不能反悔了。”幸村提醒他,“做不到会给你用药的。”
“不用药也很难做到吧……”仁王说着,签了自己名字,将意向书推回给幸村,“没关系,就算这次不用,等到拍销冠片子的时候估计也会用到。”
“这么有信心吗?很好啊。”幸村微笑着收起了仁王的意向书。
过了几天,仁王收到了剧本。他嘶了一声,代入了一下居然也觉得十分刺激。连他都觉得刺激,那观众确实也会觉得刺激了。
情节大概是这样的:被种岛盯上的他,深受其扰,但是无法否认自己身体的变化,与此同时,在学校里面情窦初开,和柳生有了朦胧的感情。于是种岛找了他道上的兄弟这里指藏兔座,将他和柳生一起抓到了一个房间……
还特意备注和柳生的那一段不需要拍,直接拿他们以前拍过的废片剪一剪就可以了,不要浪费。
……他和柳生以前确实拍了不少青春纯爱片,但这重复利用,也太节省了吧?
虽然剧本让人无语,但幸村的决策应该是不会错的。这种集合强迫,多人,ntr于一体的元素确实很受欢迎……毕竟这又不是正经片子。
虽然仁王自己觉得自己完全可以接受这样的剧本,但是真的在片场和其他人碰面时,他也确实感觉到了空气中氛围的微妙。
在和种岛搭戏之前,他今年和柳生还拍过两部,反响不佳。当时他和柳生已经分手了,分手以后感情变质再拍摄纯爱片就没有那个味道了。但现在不是纯爱片。
于是柳生这个前男友的存在就变得鲜明起来。
柳生大概也是同样的想法。
他们在浴室里进行清理的时候彼此都有点尴尬。
这种情感上的冲击,在拍摄情节后就显得冲突感明显。不过种岛显然察觉了什么。
“你们以前认识?”他小声问仁王。
仁王点了点自己和柳生:“前男友啊。”
“哇。”种岛小声感叹了一下,沉默几秒后问,“所以,你同意了拍这个?”
“又不是余情未了。”他说完看了一眼同样在做准备的柳生和藏兔座,“其实,这种桥段,如果余情未了,反而会更刺激吧?”
种岛看了看仁王,摸了摸他的后脑勺:“不一定是刺激。”
说是这么说了,但种岛本人在开始拍摄后进入状态也比平时要快。
他并不介意拍群戏,但也没有被窥探的癖好,因此从前试过的群戏进入状态都会慢一些。但这次的情节设定,包括拍摄的演员本身情绪的冲撞,显得格外真实。
最开始是分别做爱的部分——虽然在同一张床上。
仁王和柳生面对面,种岛和藏兔座在他们身后。
挣扎有表演的成分,但看着对方在自己对面被挑逗,觉得新奇刺激的同时身体反应也比平时要明显。
从前也见过的,但换了另外的人,就变得完全不一样了。
如果是真实的情况,或许还可以在这个场景下开开玩笑,讽刺一下对方,“你这就不行了”,“硬得好快”,说点垃圾话,但情景设定不是这样,情节里他们都反感着面对面做爱,相互排斥不敢看对方,又会被强制地固定住视线。
普通做爱结束以后是种岛打算“教训”一下仁王的部分。
是双x。
仁王之前见过,但没有真的试过。
柳生在这次片子里约等于道具,他手被绑在床头,双脚被藏兔座按着,仁王就被种岛“安置”在柳生的身上。
要展现一点痛苦,于是最初进行不用药的尝试。
摄影机对准他的身后,他和柳生面对面离得很近。不会拍摄他们的表情,柳生便对他做口型,“你居然真的答应这种桥段”。
神色看上去很复杂。
仁王反而因此大胆起来。
“因为会很刺激啊。”他同样做口型,“你看上去挺喜欢藏兔座的。”
“……你不也挺喜欢种岛的吗?”柳生看着仁王,忍不住提醒道,“你可别重蹈覆辙。”
“puri,把我们的事当做不好的经验吗?”仁王说着,“不会的。”
然后他就没有余韵和柳生说悄悄话了。
用了大量润滑剂以后,种岛开始扩张。
这过程是不可能舒服的,原本就被撑开的地方再进一步打开,塞进去手指。仁王调整呼吸配合着放松,但还是很艰难。
如果用药会好很多,但是用了药以后身体感觉不到太多痛苦,那么拍摄出来的情感部分就会不那么激烈。
润滑剂让仁王的两瓣屁股都湿漉漉的,穴口咬住一根阴茎以后又塞进了两根手指,手指往外拉开后穴肉张合着。
“可怜兮兮的。”种岛说。
但他技术其实很好,一直挑逗着仁王的前列腺,所以仁王一边痛一边身体又兴奋着。整个下半身又酸又麻,甚至控制不住自己的两条腿。
“别说那种话。”他抱怨着,低下头有些报复性的咬住柳生的胸口。
“所以就拿我泄愤吗?”柳生无语,“我只是个道具吧?”
“这段话不能录进来。”旁边的导演沉思,“但是可以放进花絮。”
“那就成了搞笑片吧。”
不太能听懂这些人的黄色笑话的外国人藏兔座茫然地按着柳生的脚踝。
“我要接台词吗?”他抬头,“我好像没有台词。”
仁王:“……哦,是你喜欢的小奶狗类型。”
“是啊,是我喜欢的类型,所以我和他合作愉快。”柳生说,“还有,你还是少说两句话吧,把屁股打开。”
“我在做啊。”仁王又咬了一口柳生的胸口,“你好冷漠。”
“我也很难受啊!”柳生说着。
然而他们都知道,他们并不是真的无动于衷。贴在一起的皮肤还是发烫的。大概是在用这样的对话来缓解有些紧张的心情吧?
种岛安抚地在仁王脊背上亲了亲:“我要进来了,深呼吸。”
仁王醒来时身体还有些发软。他先是有些懵,继而清醒过来。
这是在哪里?自己刚才……啊,刚才和班上的学习委员一起约了周末一起去打球。然后呢?然后突然被拦住了,噩梦一样的那群人出现,那个男人用手帕捂住了他的鼻子后,他就失去了意识。
可恶……为什么……逃不掉吗?
自从被种岛拦下来,强奸后,他似乎被那个混极道的男人当做是自己的“女人”了。他总会突然出现在各种奇怪的场合,将他按在角落里,不顾他的反抗扒开他的屁股……
虽然心理很反感,可是他的身体确实每一次都变得兴奋了,似乎身体已经接受了那样的快感。
我是变成同性恋了吗?
是怀着这样的想法,和学校里的学习委员有了朦胧的情愫。可仁王没打算和学习委员真的发生点什么,毕竟他知道,那个男人,那个男人……等等!
柳生怎么在这里?!
仁王醒过神,侧过脸,才发现躺在他身边的就是之前和他走在一起的学习委员。
“唔……这是在哪里?”柳生也醒了,很茫然。
他想动,却动不了,一只手按住了他的背。
仁王也想翻身坐起来,但已经成为他噩梦的男人从背后搂住他,将他上半身拉起来,让他跪在床上。他身上使不上力,好像药力还没过去一样,只能随着那个男人的动作被摆弄着。
“仁王君,有小心思了吗?”种岛笑着在仁王耳边道。
敬语用在这里并不显得尊重,反而带了点古怪的亲昵。
“你想干什么!”仁王挣扎着想要躲开,但根本躲不开种岛的怀抱。他被种岛按在怀里,种岛掰着他的头,让他看着柳生:“好像在学校谈恋爱呢,仁王君。我可没有允许你做这种事。”
“我和柳生根本不是……不是这种关系啊!”仁王反驳道。
但种岛根本不打算听他的话:“你说了没有用哦,仁王君是个爱说谎的孩子。”
“你的眼神表现出来了,你喜欢他吧?”
“什……什么?”并没有反应过来的柳生听了这句话,忍不住看向仁王,“喜欢谁?”
“真是个乖孩子。”种岛眼神中带上了一点怜悯。
他示意自己找的,商量好了的道上的“朋友”,手上已经毫不客气地解开了仁王的皮带。
“不……不要这样,不要脱!”仁王自己身体没有力气,也没办法挣扎,只能无力地在种岛怀里扭动,却毫无作用。
他的裤子直接被扒掉了,两条腿露出来。而只要抬头,他就可以看到柳生平时平静的神色变得惊讶。不要……不要被看见啊!羞耻和痛苦让他浑身发抖,而这种反应被种岛直接曲解了:“什么啊,被人看着会这么兴奋吗?”
“你……你在干什么?!这是在犯罪!”柳生冲着种岛喊着,但他没来得及喊第二句话,就也惊叫起来,“啊,等等,你在干什么?”
他身后的人将手伸进了他的裤腰带,目的明确地握住了他的阴茎。
仁王的屁股已经塞了两根手指了。长久以来的情事让他的腰条件反射开始颤抖。他看着柳生的裤子也被扒掉了,那张平静的脸上露出无措的神色,像是第一次遭遇这种事的他自己一样……啊啊,会被染红,继而露出沉沦的神色吧?
每个人都是一样的。
仁王并不觉得有谁可以逃开情欲的旋涡。他自己逃不掉。柳生是无辜的,但看着一个无辜的人被拉进深渊,他也有种扭曲的快感。
愧疚和快感混合在一起,让他呜呜咽咽着,眼眶瞬间盈满了泪。
“哭起来果然很漂亮。”种岛舔了舔他的眼角,抽出手指就直接刺入了他的身体。
已经做过许多次了,他的身体习惯了这样的情事,根本不需要太多前戏就足以容纳种岛的阴茎。分明身体不是为了这种事而准备的,但好像真的变成了别人的禁脔一样,一旦那根阴茎插进来,身体就不受控制了。
“哎呀,不要,别……”柳生的声音也变得飘起来。
仁王不想看的,可他忍不住将视线投过去。
那张清冷的,平静的脸染上了慌张和绯红,想要阻止却阻止不了,衬衫扣子全部被扯掉了,整个下半身也变得光溜溜的,白屁股里插进了手指……啊啊,那口穴吞吃手指的样子原来是这样的,好色啊。
他的身体也是这样的吗?
“里面在动哦。”种岛在他耳边调侃他,“很兴奋嘛。不仅喜欢被看,还喜欢看别人吗?”
“……不要,不要说。”仁王有些虚弱地道。
他的声音都要发不出来了,像小猫一样,是想要忍住呻吟却被操得忍不住,连腰都在跟着动的样子。
“不可以,不要再……好痛。”柳生的两条腿也被打开了,站在他背后的人,看上去像个外国人,那里非常壮观,插进去的时候柳生露出吃痛的表情。仁王却忍不住去看他打开的穴口。
好可怜,可是真的好色。
然后他猛地颤了一下,想要往前爬却又被拽回来,身体深处的入口被撞击着:“不要撞……轻一点……呜啊,啊……”
“要,要去了……”身体敏感到一直在发热,一直在颤抖,仁王很快就抖着腿到了高潮。而种岛也射进他的身体深处,并没有退出来,而是让他双腿大开地坐在自己怀里,让他面对着还在做爱的柳生和另一个人。
“好看吗?藏兔座的那里很厉害吧?”
啊,那个人叫藏兔座,听起来就不是日本名字。
等到藏兔座也射在柳生身体中时,柳生已经半昏迷了,仁王一直被种岛抱在怀里,阴茎有一搭没一搭地动着。不应期被抱有些难受,可仁王也无力挣扎,只好让种岛揉着他的屁股。
“可以……可以了吧?”他小声问道。
“如果这么简单,那我为什么还要绑他过来。”种岛让藏兔座将柳生的手绑在床头。
柳生还是第一次,刚才根本没射,阴茎还是半硬的,藏兔座就把他揉硬了,然后退一步压住了柳生的腿。
而种岛将仁王举到柳生身上:“你确实喜欢他吧?”
“我没有!”仁王条件反射反驳道。
他拒绝承认自己的内心。就算是真的喜欢,在种岛面前也不能承认!
“没关系,我知道你喜欢他。所以不让他也试试吗?就当做是补偿。他如果拒绝的话,你也别想着逃开我了。”种岛这么说着,从仁王身体里退出来。
“啊……”仁王下身一阵酥麻。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他就被按在了另一根阴茎上:“不……不要这样!”
抗拒也没有作用,他实实在在坐在了柳生身上,没有力气所以上半身和柳生的上半身相贴,大腿被种岛摆出掰开的姿势,小腿搭在床面上。
一个人的体重压下来,柳生这才醒过来。
“什么?发生了……仁王君?”他脑子里才刚想起自己刚才被强奸了的事实,就感觉到自己还未平复的欲望被另一个柔软湿热的地方所包裹着,吸吮着他,让他倒吸一口凉气。
“你……啊……”他喟叹着。
种岛推着仁王的腰,让仁王在柳生身上起伏起来。几次以后,仁王是彻底坐不直了,只能趴在柳生身上。柳生有些无措地低头看他,手还被绑着也没办法推开。
“坏孩子需要得到一点教训。自顾自享乐是不行的。”种岛说。
仁王想,我没有在自顾自享乐。
冰凉凉的润滑剂淋在他臀瓣,被种岛抹开,他回头看了一眼:“你要干什么?……啊……”
种岛的手指贴着柳生的阴茎往里钻,将仁王被塞得满当当的穴口进一步打开。仁王吓了一跳往前窜,又被种岛按着腰压回去。
柳生显然也觉得这种感觉有些奇怪:“这是在……干什么?”
仁王已经意识到了什么。他回过头对着种岛摇头:“不行,不可以的。”
“你可以的。”种岛笑着摸了摸他的头,笑容间又有着野性和戾气,“不想被我把屁股打烂,就乖乖把下面的洞打开。”
可是这比打屁股可怕多了啊!
仁王摇着头,但他哪里也没法去,虚软的双腿不能支撑他从这张床上爬开。
一根手指,两根手指,三根手指……
三根手指贴着柳生的阴茎在肉道里转圈,仁王呼吸变得急促,仿佛喘不过气来。他很疼,但种岛的手指又毫不留情地一次次压过前列腺,于是刺人的快感又和疼痛一起到来。
“饶了我……”他小声求饶,“种岛,种岛,不要再做了……”
“求饶无效。”种岛笑了两声,“你哭起来我会更兴奋哦,现在还不明白吗?”
手指退出去,龟头顶在了穴口,贴着柳生的阴茎往里塞进去。
那一瞬间仁王仿佛听到撕裂的声音,但其实没有。他的屁股被大大地打开了,圆洞一样裹住了两根阴茎。
种岛嘶了一声,柳生则不太舒服地动了动,想要抽出来。
但他在最下面,仁王整个人压在他身上,只能感受着领一根阴茎贴着自己动的感觉。
仁王大声地哭了出来,完全不受控制地。他太疼了,被两根阴茎塞满的感觉太可怕了。他整个人都被打开了。
“呜啊,啊,啊!”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
种岛并不心软,整根阴茎直接塞到底,跨步啪地一声打在仁王的臀瓣上。仁王的腰跳了一下。
他抽出来的时候,柳生的阴茎也会被带出来一些,磨蹭着敏感的内壁。
每一次撞击,种岛都碾着仁王的前列腺过去。仁王逐渐失去意识,整个人像是融化了一样。而在这样的淫糜之中,种岛对着有些失神的柳生说:“他是我的东西,试过了就别再碰了。”
“怪变态的。”仁王忍不住说,“什么叫做你的东西啊。”
“我东西还塞在你里面的,你现在说这种话好吗?”种岛哭笑不得地说。
他等导演喊了“ok”,才很慢地尝试将自己的阴茎从仁王的身体里抽出来。这个过程中仁王好几次不受控收紧身体,种岛就先停下来,等仁王放松下来才继续动作。
底下的柳生吐槽:“真的会有人喜欢这种事吗?和别人一起的话很奇怪。”
“可你没有萎掉。”仁王指控他。
柳生:“我是干这行的,硬三个小时都行,这就萎了我不得被老板解雇吗?”
听起来还挺心酸的。
种岛终于全部出来了,仁王和柳生都松了口气。仁王腿有些麻了,不太站得起来。柳生等藏兔座过来给他解了手上的绳子,揉了揉以后扶了仁王一下。
仁王干脆身体一倒往旁边滚了滚,落在场面上。
他嘶了一声:“我缓一下。”
“没受伤吧?”最后还是没用药,直接塞进去了,三个人就没有一个舒服的,还得再表情里演出痛苦和沉迷,这比演剧情要考验演技多了。
柳生到底有些担心仁王,低头看了看仁王两腿之间:“真的没事?”
他甚至试图伸手摸。
仁王挡住了:“你不要一副我刚生完孩子的表情。”
“我没有这么想,是你自己这么形容。”柳生也没强制要看,他自己也觉得挺变态的,而且他和仁王之前确实很熟,可现在是分手的关系,太亲密也不太好。
情感上确实没有纠葛,拍片的时候还格外兴奋,这时候反而有种贤者思考的余裕了。
他回头看了一眼一直看过来的种岛,又去看闭上眼躺在床上试图休息的仁王,想说什么但最后什么也没说。他叫了一声藏兔座:“我们先去清理,让他们休息一会儿。”
“哦,好。”从头到尾都没什么戏份只是来打个酱油的藏兔座点头应了。
仁王全身都痛,特别是屁股,做的时候还不觉得,现在停下来又酸又痛。他想他真是信了幸村的邪了,怎么就同意拍这种怪东西。
真田拍销冠的时候被双龙也是这种感觉?
仁王想起当时的真田的销冠片。
是古代设定,执行任务失败的忍者被地方抓住俘虏,进行拷问。红色的绳子绑在真田身上很合适,龟甲缚也像艺术品一样。真田还被放吊成弓形,被滴蜡,被甩鞭子,被轮然后被双龙……
啊,这样对比的话真田的销冠片尺度要大得多了。
不对,销冠片的尺度一直很大。所以他到底吃了什么错药才会听了幸村的迷魂药,决定去冲击销冠?
被双龙就这么难受了,销冠再上几个大尺度的,人都没了吧?也怪不得需要用药辅助。
仁王脑子里想些有的没的,一会儿以后察觉到身边坐了个人。他张开眼睛,看到种岛点头看着他。
“不去清理吗?”他问。
种岛笑了笑,露出他的小虎牙:“有些担心你。真的没事吗?”
“没事啊。”
“身体上或许没事,心理上呢?”种岛温声道,“你不一定是自愿的吧?参与这种桥段的拍摄,需要心理辅导的话可以和我聊聊。”
“……puri,做这行的又不是小白兔,就算之前没拍过类似的也见过许多类似的了,我还不至于因为这种事就心理受伤。”仁王不太自在道。
他并不想被当成瓷娃娃,也不想被认为是心理脆弱的人。
“大概是我多管闲事,但我确实有些担心你。”种岛说着,又想起刚才他和柳生的对话,“你们的工作氛围比我想得要轻松一些。”
“想要更了解你。”种岛眨了眨眼,“刚才那是你前男友对吧?”
“puri”
“晚上要一起约着吃饭吗?”种岛自然地道,“这个系列片后面最多也就只有一部了,但你们老板有提出进一步合作的想法,我想问问你的看法。”
“啊,但我前男友刚才还让我不要重蹈覆辙。”仁王动了动腿,有些艰难地从床上坐起来,“只是进一步合作吗?”
“我确实想约你。但现在说这个还太早不是吗?可以从简单的谈心开始。”种岛笑着道,“我想更了解你一些,也想你更了解我一些。”
他笑起来时真的很有夏日阳光海滩的味道,仁王并不讨厌。
这样直白地说想要尝试的话也并不讨厌。
或者正是因为种岛的态度带着轻松和试探,而不是带着很强烈的目的性,仁王才并不排斥。
就像是轻柔拂过的风一样。
“好吧。”仁王说,“那就聊聊。”
结果最开始交换联系方式时还以为两个人会成为约炮的伙伴呢。
现在却变成了要一起出去吃晚饭,喝茶或者咖啡,再找地方一边看夜景一边闲聊的关系。
可仁王没觉得有负担。他没从种岛那边感受到什么情感需求。像是真诚的,只是尝试性的发出邀约一样。
正常人或许会觉得这种约会信号太轻慢吧?
可仁王觉得这样刚好。
他并没有真的开启一段感情的想法,却真实被种岛所吸引着,所以尝试着去做进一步接触也没什么。
就是找同行真的是大忌。
就这么保持着暧昧也不错?
仁王怀揣着这种渣男想法,去浴室收拾了自己。
柳生知道他打算和种岛一起吃饭时,露出了一言难尽的表情。
但仁王太了解他了。非常明白柳生的仁王一针见血道:“你和藏兔座也在约会吧?”
“啊,被你发现了。”柳生推了推眼镜,“他很可爱。”
“所以你就没有指责我的立场了。”仁王说。
柳生看了看他,伸出一根手指:“可你销量比我高。”
这就是问题所在。作为销量冠军的有力争夺者,幸村会时刻关注着仁王。之前幸村也是先找仁王谈话。
仁王:“……不要说这种鬼故事。”
准备去约会的时候谈到老板真的太扫兴了。
“我只是提醒你。”柳生看了一眼仁王的腰,“毕竟你今天确实挺惨的。幸村可不会手软。”
“但我们还没有到那种程度。”仁王说,“我不会再重蹈覆辙的。”
转眼到了秋天。
距离年末盘点还有一个多月。
仁王上次的4p片子卖得很好,是目前立海公司的销量冠军。或者说,这整个系列片子,仁王展现出来的人设和前两年的并不太一样。他从前攻役多一些,买的是偏向不良少年的,带着邪气的人设,就算是第一次和幸村的片子也突出了桀骜不驯的气质。这次当然也还带着一点,但这个系列拍到第四部很明显往屈服的方向去了。
结果人气非常高。
拿着销量报告,仁王有些沉默。
幸村坐在他对面,给他看今年立海的销量报表:“虽然这部片子销量很高,但是种岛那边也有分成,柳生和藏兔座也有参与,从分成来算,加在你的销量里,和销量冠军还差一些,就一点。我和种岛商量过了,这个系列可以最后拍一部收官,也用来给你冲一冲销量,你的想法呢?”
“什么内容?”仁王看着剧情分析结果,心情有些微妙。
“一点道具。”幸村说。
仁王抬头:“我不拍字母片。”
“没到那个程度。”幸村微笑,“因为是收官,所以情感线也需要收束,还挺甜的。”
“那是斯德哥尔摩吧。”仁王吐槽,“今年真田到底拍了什么,怎么又是第一名?”
他都拍了4p了居然还没追上真田。
“迹部大少爷心血来潮想要试水拍片玩玩,我就让真田去陪他了。”幸村轻描淡写道,“他不参与分成,就是什么都想试试。”
仁王往前翻了翻销量报告,发现真田的这部片子销量比他的4p还高,内容非常丰富。大概是因为搭档的另一方并不是干这行的,所以并没有那些一个镜头怼几个小时的“拍摄流程”,整部片子节奏有些赶,但确实玩得很花哨。
剧情就直接是俱乐部,然后在游戏室里逛了一圈。
……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他不是攻役吗?”仁王忍不住道,“怎么又拍受役片子?”
据说从前真田只和幸村拍过一次受役,再就是去年销冠的“大开张”了,拍完那个真田后来又回到攻役去了。
总销量里这部游戏室的片子占了60%,其余片子加在一起都不如这部片子。如果不是这部片子,真田今年销量只会在前五。
“迹部要求的。”幸村说。
仁王想了想,有些怀疑地问:“你不会拿我们的照片去给迹部少爷选妃了吧?”
“不要说的那么难听。”幸村笑着说,“他又不要钱,主动来当演员,我当然会考虑一下他的意见。”
仁王翻了个白眼,难得的。
他虽然对幸村心怀敬畏,但和幸村相处时也不会太拘谨。
他看着销量报告思考了一会儿。
既然都已经为了拿销冠接受了4p,现在又只差一点,不做点什么冲一下确实有些可惜了。
他问幸村:“真田最后这个月的片子企划,可以和我说吗?”
“可以啊,他今年不想再拿销冠了。”幸村耸了耸肩,“从我的角度,让他再来一次销冠也不错,这样不用多改一个人的收益分成。不过他有些抗拒,太抗拒的话拍摄的效果也会变差。既然你有心想拼一拼,那就努力一点。”
“在这方面努力吗?会很辛苦的。”仁王自语道。
他当然知道真田为什么排斥。
他到现在也都还有些摇摆,不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接受销冠的桥段。
但看了一会儿销量数据,他还是咬牙对幸村说:“拍吧。”
结果隔了两天,幸村联系他,说种岛的意思是需要和他商量一下具体尺度,不希望直接按照目前的剧本拍摄。
“挺有意思的。”幸村的语气第一次出现了改变,“你和他搭档的时候刚和柳生分手吧?”
“……我没和他谈感情。”仁王说。
“好吧,既然你这么说了。”幸村轻笑道,“三天内我要收到具体的剧本更改方案。仁王,你想要拿到销量,就要心中有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