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掌掴花X喷满床(2 / 2)
我已经在它的脚下,蹲了大半天了。
我的面前,是一条长长的阶梯,那条阶梯仿佛从天而降,蜿蜒而上,看不到尽头。阶梯上刻着繁复的符文,蕴含着强大的禁制,那禁制唯一的作用,便是不可以动用灵力。
寂灭天宫如无召见接引是无法进入的,唯一的办法,便是从这一条长长的阶梯攀登上去,以无上的毅力和诚心,叩响那扇紧闭的大门。
这条仙梯在这数万年来,攀登者不知凡几。
这些人中不知道多少有实力强劲、法力高深的人,然而数万年来走到那大门之下的,可谓屈指可数。
像我这样的小花仙,连正式的仙人都算不上,除非云寂愿意见我,不然纯粹是不自量力。
但我不得不登,我站起来,往那金碧辉煌的长梯上踏去。
我不得不登,我的心,我的灵魂全都躁动着、鼓动着,我要去见他,必须见。
背后是密密麻麻的议论声。
“那小仙女竟然上去了!”
“不自量力。”
“这是昨天帝君救过的那个小仙女?”
“等下就会哭着让帝君送她下去了。”
“帝君仁慈,小姑娘爬着玩玩,他不会为难的。”
我权当没有听到,仙界中登这仙梯的人不知凡几,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他们议论什么都没什么好在意。
我从未爬过这么高的阶梯,仙界之人都习惯了腾云驾雾,我这辈子爬过最长的,也不过是我主人正殿外的那短短的一截。
我还记得,我登那阶梯时,总是脚步轻快,甚至还有闲心抚摸那白玉栏杆上雕刻的小鸟们,只觉得有趣。
而这条仙梯上的风景是我主人前殿远远不及的壮丽,偶尔还会有一阵山风吹过,带来一丝清凉。那清凉中,似乎还夹杂着一缕似曾相识的冷香,仿佛他住的地方,连风里,都有他的味道。
我心中五味杂陈,却唯独没有轻松,只余一片沉重,看不到尽头的沉重。
先是大腿发软、后是小腿鼓胀,膝盖酸痛,再后来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腿在哪里,每一步都像是用尽全身力气,汗水浸透了衣裳,却依旧止不住双腿的颤抖。
所有人都知道,寂灭天宫前的阶梯有多少层,全看仙宫主人的意思。
他想见,迈步就能走进大门;他不想见,那长梯根本没有尽头。
我已经爬了很久,原本瑰丽的景色已经在我眼中变得单调,长长阶梯还是在云雾中缭绕,没有尽头,看不到任何希望。
他根本不想见我。
他是端坐云层的神只,高高在上,俯瞰众生,而我,不过是尘埃中的一粒微尘,卑微如蝼蚁,却妄图染指他的光辉。
但我必须再见他一面。
我咬着牙,强迫自己继续往上爬,也许是因为我太废,也许是因为我昨日发了烧,爬到后来那条看熟了的天梯渐渐在我面前变成了重影。
我知道我不能再爬了。
我天生灵魂破损,再爬下去我可能真的会死在这里。
但我还想再见他一面。
我有好多话想问他。
我想问我送给小狗的头绳为什么在他头上。
我想问那个我抱过、我亲过、我爱过的人到底是谁。
我想问这世界上是不是真的有一个失去了神智的躯体。
我想问他,是不是也曾经这样消遣过其他姑娘。
我想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眼前的世界开始模糊,原本金碧辉煌的阶梯也变得扭曲变形,像是被浓墨重彩地涂抹过,失去了原本的色泽。
云雾翻滚,遮蔽了视线,天宫仿佛也被笼罩在迷雾中,变得若隐若现,如同海市蜃楼般虚无缥缈。
我努力地想要看清楚那座雄伟的宫殿,想要看清楚那扇紧闭的大门,却怎么也看不清。
就像我看不清他的想法,也看不清他到底是谁。
如果死在他的门前,也不知道他会不会为我伤心……
真不可思议,世界陷入黑暗前,想起他,心里涌起来的竟然没有怨恨和不甘。
是无法自抑的哀伤,山呼海啸地包围着我,无穷无尽。
我做了一个梦。
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我梦见有一个人背着我爬了万丈悬崖,爬到他自己的手脚四肢都没有一块好肉,白色的骨头露出来,硌得我有点疼。
他的血流到我身上,温热的,合着他的泪水,冰凉的。
他一直抱着我哭,我想告诉他,别哭了,你伤得比我还重,你先照顾好你自己吧。
可我发不出声音,世界昏昏沉沉,只能听到他哭泣的声音。
他哭得那么绝望,好像我就是他的全世界。
意识开始逐渐聚焦的时候,我才发现不全是梦。
真的有人抱着我在哭,熟悉的声音,熟悉的怀抱,只是眼皮像被什么东西压住,怎么也睁不开。
他以前哭起来都特别勾人,我总想看他哭得更厉害些。
但他这次哭起来一点都不好听,像是受伤又绝望的野兽,我却想抱着他让他别哭了。
再次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颗光芒流转、瑰丽非凡的宝珠。
那宝珠泛着流光溢彩,其上暗色的波纹宛如拥有生命的活物般游动,显现出非同寻常的气质与神韵。
我一眼就认出来,这是传说中可以疗愈神魂的仙界至宝——蕴灵宝珠。
此刻,这东西上的华光正被一股磅礴的灵力催动着往我识海里灌,我舒服得几乎要呻吟出声,这辈子都没感受过如此极致的安逸。
我顺着灵力传来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他双眼布满血丝,看到我醒来,眼中瞬间迸发出亮光,他刚想说话,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神忽然飘忽起来,躲躲闪闪,不敢看我。
那样子看得我瞬间轻松起来。
可能我现在需要考虑的,是我的屁股如何才能唱歌。
但我轻松了,他就别想轻松了。
我一把拍开那挡在我们中间的珠子,在他震惊的目光中,狠狠一巴掌甩在他脸上。
“啪!”
一声巨响,响彻奢华的寝殿。
我手掌都被震得发麻,他也好不到哪去,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
我毫不犹豫地扑上去,揪住他的衣领将他按倒在床上,左右开弓,劈头盖脸就是一顿狂扇。
十下、二十下……
直到打得我手酸,心中那口恶气才算出了个干净。
我翻身坐到他身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
他原本漂亮的脸庞此刻一片青紫,肿胀不堪,几乎被我打得变形,血丝点缀其上,看起来很是凄惨。
他被我扇第一巴掌的时候还惊讶,第二巴掌的时候已经老实了,躺床上老老实实地挨打。
之前他装作没有神识的时候,不过被我情趣式地扇了几巴掌,就眼中泪光涟涟哀哀呼痛,如今被我真按着不留力地扇得这么重,也就闭着眼皱着眉,半点声音没漏。
跟我打的是个假人一样。
不愧是尸山血海里一路走到今天的仙界杀神,这份忍耐力,真不是盖的。
我从他身上翻下来,转身就往外走,半点没迟疑。
果然没走两步,就被一股巨大的灵力拉着往回拽。
好样的,之前还知道假装掉下床来挽留我,现在连装都不装了。
那股灵力霸道强横,拽我的速度却不快,我倒是有点怀念我们俩一开始相遇时他拉我的速度,用不了匕首,至少可以顺势给他一脚。
不过也没关系,我顺着那力道转过身,伸长胳膊,五指张开,照着他的脸就按了下去。
轻轻松松直接把人再次灌倒在了床上。
因为借力的原因,我按他的力道不轻,加上刚刚我才毫不留情地扇过他的脸,这一下按下去,我都感觉到自己按在他热烫的肿肉里了,他这脸要是不用疗愈术,明天起来一定很精彩。
但他好像根本就不在乎,后脑勺磕在床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也像是感觉不到疼痛,只是双手紧紧抱着我的腰,一副打死也不松手的架势。
早干嘛去了?仙宴上不是还装作不认识我吗?现在知道抱着我的腰不让我走了?
虽然是我先气的他,但他装不认识我,害我白爬了那么久的仙梯,不趁着现在这个机会出了这口恶气,把他收拾乖顺了,我以后怎么可能还有机会把三界至尊当成小狗来玩?
我现在是趴在他身上的姿势,大腿正好卡在他双腿间,倒是方便我的动作。
我顺势往下一压,膝盖毫不留情地往他下体上撞。
他没料到我的突然袭击,闷哼一声,下意识地松开了些许力道。我抓住机会,撑起身子,又是一巴掌甩在他脸上。
“啪!”
他那脸今天遭的罪不少,这一巴掌结束,他鼻腔里流出一道鲜红的血迹。
我瞬间觉得舒坦多了。
我挣扎了几下,发现身上的禁锢纹丝不动。
干脆开口吼他:“放手!”
腰上的手还跟铁箍似的,还越收越紧。
看来听话也是装的。
我十多天没有见他,此刻被他紧紧抱着,他身上那股熟悉的冷香不断钻入我的鼻腔,我实在害怕自己会一时心软,功亏一篑。
我干脆捏着他的脸颊,逼迫他与我对视,一字一句道:“你要么放开我,跟我回家;要么咱俩今天在这里不死不休,你选一个。”
话音刚落,禁锢在我身上的手臂瞬间松开。
他从我睁眼以来一直死气沉沉的眼睛里蹦出亮光,我忽然有些后悔把他的脸打得这么惨了,不然此刻该有多好看。
我从他身上下来,重新站在地上,他也赶紧跟着我下床,依旧寸步不离地贴着我。
估计他在我昏迷的时候没少给我灌灵气,发烧和爬仙梯造成的身体不适,全都被一股子用不完的精力取代,被他挤两下我也懒得和他计较。
帝君的仙宫果然不同凡响,寝殿大得惊人。我轻轻抬眼一扫,已经在脑子里期待以后该如何在这么宽敞的地方玩他。
不过以后还有的是时间,当务之急还是先收拾他几顿再说。
我俩走到寝殿门口,我又立即止住了脚步。
身边人没有穿我记忆中那身繁复华丽的帝君礼服,而是身着一身绣着暗金云纹的白色常服,看起来简单又不失华贵,和他平时那冷冽矜贵的气质倒是很配。
可惜他一张脸被我扇得完全没法看,我俩要是就这样出门,明天整个仙界都能炸开锅。
我干脆转过头去问他:“我还没恢复好,不想走路,可有瞬移回去的法子?”
他本来牵着我衣角的手又抓紧了一些,点点头,小心翼翼地看了看我的脸色,又过来牵我的手。
我把手放在他手心,他立即攥紧了,下一秒,我们便回到了我的房间。
三界第一人,果然不凡。
这整个仙界,他岂不是想去哪里都是畅通无阻?
所以这么多天不来看我,就是他真的不想来咯?
给我颗甜枣,又给我一棒槌,拿捏我?
一想到这里,我心里的火气又冒了出来。
我就着我俩还牵着的手,拽着他就往我床上丢。
他踉踉跄跄地被我拽着推倒在床上,躺下去的时候看我的眼神还是那个熟悉的调调——懵懵懂懂还带点柔软可欺,像个马上要承接主人怒火,但又无能为力的宠物犬,端的是一把好演技。
这是演习惯了是吧?
好,我就陪你演!
看我不气死你!
我打定主意后也直接爬上床,一屁股坐到他腰上,揪着他的头发把他提起来和对视:“怎么?回去见到自己的真主人,就把我这个假的忘了?”
这一句话说完他眼睛都瞪圆了,张开嘴巴刚想说话,我又一巴掌甩他脸上,将他剩下的话都堵了回去。这一次,我用了更大的力气,直接将他嘴角的伤口打得再次渗出血来:“还是说云寂帝君操你操得更爽?”
这回他的脸真的是被我扇烂了,脸颊肉红肿中透着青紫,原本棱角分明的线条都变得模糊,听了我的话后,眼神变换数次,最终定格成了讨好。
他这眼神一出来,我就知道他又要故技重施,对着我装傻充愣,百般勾引了。
果然,他微微张开被我扇得破损的嘴唇,伸出鲜红的舌尖,轻轻舔舐着嘴角的伤口,卷起那一抹刺眼的鲜红,缓缓咽了下去。接着,他又伸出舌尖,去舔舐流到唇边的鼻血。
我下手确实狠了些,他鼻血流个不停,被他这么一舔,连嘴唇都被染上了鲜红,显得那张被打得惨不忍睹的脸更加触目惊心。
可他长得实在太好看,即使被打成这样,也丝毫不显丑陋,反而像一朵被暴雨摧残的娇花,坠落凡尘,沾染上泥泞,更添一丝破碎的美感,让人忍不住想要更加粗暴地蹂躏他。
但我实在不敢再扇他的脸,于是伸手去撬开他的嘴唇,想要抓住那不安分的舌。
他嘴里血还没有咽完,血和唾液混合在一起,堆积在他嫩红的舌和洁白的齿间,无端透着一股淫靡的气息。
这幅画面让我不禁想起之前玩弄他口水的场景,我当时还腹诽云寂帝君是个大变态,竟然把人调教得用眼睛去接口水,没想到这个大变态就是他自己!
这个骚货!大骗子!
可以瞬移却不来看我的无情无义的大混蛋!!
太气人了!
我左手抓住他的黑发,右手顺着他大张的嘴巴就往他喉咙里插。
“呜!呕、呕……咕…咳…呕呕……”
他喉咙的内壁柔软而湿润,带着温热的体温,灼热的呼吸像是热气腾腾的蒸汽,充满了潮湿的气息穿行在我的指尖。
我轻轻一扣他敏感的喉咙,那截嫩滑的管道就紧缩着裹紧我的手,他身体本能的抵抗力量像是要将我的手从他的喉咙里挤出来,却又无能为力的讨好,被不断的反呕刺激出来,又不及吞咽的口水把他嗓子里呜咽声变得十分淫靡。
上次玩他膀胱就没有尿液,这次扣他喉咙我也不怕会涌出什么不好的东西,放心大胆扣弄着那截细嫩的喉咙口。
我不是男人,他喉咙裹着我的手指完全没有侍奉的意思,纯粹就是单方面的凌辱,生理上虽然没有任何快感,但我心里却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兴奋和满足。
特别是看到身下人忍耐到通红的脸和泪水浸湿的双眼。
管他打的什么主意,能肆意玩弄三界至尊的机会,我素嫱绝对不会错过!
我猛地抽出手指,在他还没来得及喘息的时候,一把掐住了他线条优美的脖颈。
代表生命的脉搏在我手掌下急促地跳动,他的眼睛已经在我掐上他喉咙的同时闭上了,就像是无声地默认——我的呼吸,我的生命,都由你掌控。
他简直是不要命地在那股快感上浇了一勺油,我直接两手交握用力地收紧了手指。
“赫赫——”他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喘息,像极了一条离开水的鱼,徒劳地想要呼吸,却只能换来更加窒息的痛苦。
眼泪从他通红的眼眶里扑簌簌地滚落下来,看起来真是悲惨可怜极了——如果他不是云寂帝君的话。
他今天要能被我掐死在这里,那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想到这里,我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想要看看他能忍耐到什么程度。
我收紧手指,几乎要嵌入他如玉般细腻的肌肤。他喉结在我掌心下剧烈地滚动着,仿佛要挣脱这致命的束缚,白皙的皮肤上迅速浮起一层不正常的潮红,像是雪地上绽放的红梅,凄艳而脆弱。
他痛苦地仰起头,露出修长脆弱的脖颈,上面青筋暴起,如同蜿蜒的小蛇,昭示着他此刻正承受着怎样的折磨。
“不告而别,知道错了么?”我俯下身,在他耳边轻声问道,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耳廓上。
他嘴唇开合数次,似乎想要说什么,最终却只是无力地闭上双眼,长睫轻颤,任由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滑落,划过脸颊,最终没入衣襟,消失不见。
明明是在哭泣,却美得让人心碎,让人忍不住想要将他拥入怀中,却又想要更加用力地将他摧毁。
他痛苦不堪却又强忍着不发一言的样子,像一条搁浅的鱼,我恍惚间想起那日冰冷刺骨的银河水,想起自己体验过的窒息的痛苦……
我猛地缩回手,像是触电般弹开,嘴上故作嫌弃道:“真是没用。”
他无力地瘫软在床上,胸膛剧烈起伏着,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然而,冰冷的空气进入肺部,却又让他剧烈地咳嗽起来,每一次抽搐都让他忍不住弓起身子,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咳、咳”声,像是受伤的野兽绝望的喘息。
我心中没来由地一紧,却又很快将这丝异样压下。
咳嗽间隙,他白皙的手指无意识地抓挠着身下的床单,指节因为用力而泛起不正常的白色,却又很快松开,无力地垂落在床边。那双平日里清冷孤傲的眸子,此刻眼尾泛着一抹潮红,像是雨后沾着露水的桃花,脆弱中透着一丝令人心惊的媚态。
“怎么?”我强忍着想要把人抱怀里地冲动,挑眉冷笑道,“这就受不了了?”
他却突然翻身坐起,一把抓住我的手,将我的掌心贴近他的脸颊。
我被他突然袭击吓了一跳,想要抽回手,却被他紧紧抓住。
他脸在我手上摩擦时咳嗽都还没停止,滚烫的呼吸断断续续地喷洒在我的肌肤上,带着一丝潮湿的暧昧。
“还…继续吗?”他艰难地开口,原本清冷好听的声音,破损得沙哑。
他眼角还带着泪痕,嘴角却勾起一抹乖巧的笑意,如果他还是小狗,我一定会心软的那种。
我猛地将他翻了个身,强迫他面朝下,狠狠地将他按进柔软的床铺里,同时用力压住他的后颈,让他无法动弹,也避免与他那双过于撩人的眼睛对视。
我实在害怕他一个活了几万年的老东西,看出我的真实心情。
那我以后还如何制他?
云寂帝君的身材自然好得没话说,被我压在床上时,腰背翘起一个完美的弧度,力量感和美感融合得恰到好处,勾得人心痒难耐。我扬起手,毫不犹豫地朝他挺翘的臀峰扇了下去。
“啪——”
清脆的响声在房间里回荡,我却突然想起之前将他按在膝盖上打屁股的场景,扇到我手都痛了,他还拿阳具往我腿上戳!
这么不怕痛,难道那时候我扇的就已经是云寂帝君本人了?
北周山封印加固是仙界千年一次的大事,我主人当时还说他修为精进不少,所以一开始的时候他本人绝对还在北周山。
那他又是何时来我身边的?
我现在还在报复性地和他装傻充愣,一堆疑问不敢直接问他。
不过没关系,我们来日方长。
当务之急是把这混蛋玩到哭出来。
我伸出手就去拉扯他的腰带。
结果雄赳赳的气势戛然而止——他那腰带也不知道是什么制成的,我拉了好几次都没拉下来!
这他奶奶的!
当回帝君了,怎么连腰带都这么难取?!
老老实实趴着的人一截细腰都被我拉得在空中乱晃,连带着肩膀也在晃。
知道了他身体里有神识后,我都有点怀疑他其实是趴在那里笑!
我又拿手摸了一圈那腰带,半个接缝没有。
靠!
我双手用上灵气抓着往上一拔,他上半身被我直接从床上拔了起来,又匍匐回去。
就在我快要气死的时候,一根细白的修长手指,缓慢地伸过来,在我的注视下往那腰带上轻轻一点。
那玩意儿悄无声息从中间一分,开了。
那手指点完后迅速缩回去,像是自己从来没来过。
整个房内静默。
我的脸已经快冒烟了。
我今天必须把他玩到崩溃才行!!
帝君的规格就连常服都繁复,在我暴力撕扯着脱他衣服的时候,他一直老老实实地配合着我。
一如既往的乖巧,像个任我搓揉的大号布娃娃。
让我不由得想起了,我当时给他穿上女装,我俩却不小心被困在藏书阁的时候。
当时我愁得头发都快掉了,他还有闲心晃着屁股爬过来勾引我。
可不有闲心吗?
云寂帝君修为无双,我主人藏书阁这样的重地,三重封印抬手就炸,那地方对他来说估计跟逛花园也差不太多,来去自由,犯不着像我一样发愁。
再仔细联想他当时的反应,和他带着我瞬移的样子,搞不好那天在藏书阁,那封印都不用炸的!
搞半天我主人的藏书阁是我炸的!
我靠啊啊啊!
这混蛋怎么不早点说他能瞬移啊!
我一个没忍住,一巴掌拍他背上,发出好大一声响。
突然袭击让他忍不住转头来看我,依旧是那副懵懵懂懂的样子,可惜现在骗不了我,估计在疑惑我为啥忽然打他背。
我又一把拍他背上:“看什么看!”
以前以为他脑子里是空的,总是觉得他看我的眼神懵懵懂懂傻乎乎的,现在仔细回想起来,倒是品出了好些不一样的东西来。
他其实对我的情绪变化异常的敏感,哪怕还在装傻,该安慰时候抱着我拍着背哄,该追着跑的时候抱着腿留,他想干的事竟然一样没落下过!
被骗惨了……被骗惨了啊!
我怎么半点都没起疑呢?!
我又一巴掌拍他背上,蝴蝶骨都被我拍红了。
果然,他这次也敏锐地察觉到了我的情绪不对——毕竟情趣式的打,我至少应该打他屁股。
他顿了一下,听话的没有回过头来,而是缓缓地趴下去,头埋在手臂中上身压得极低,圆翘的屁股顶在空中,那粉嫩的小逼就正好对着我的脸。
他语气还是小狗子特有的断断续续,内容却已经不装了:“不气……可以打痛点……”
你以为我不想打你?!
我扬手就一巴掌拍了下去,给了那口不知羞耻的小逼一个响亮的耳光。
“呜啊!”
身下人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淫叫,疼痛中夹杂着惑人情欲,腻得惊人。
我面前的屁股似乎被疼痛惊扰,轻轻摇晃了几下,镶嵌在中间的淫花不住地收缩,吐了一滴清凉的淫液,蜜一样淫荡又好虐。
我不禁想起来第一次打他逼时的情景,那时候他只会挺着个逼硬挨,挨到受不了了也只会捂着自己嘴巴发抖,哪里会像今天这样媚叫着晃着屁股勾人。
难怪我之前觉得他刚开始很傻,而后来很骚,原来真不是我的错觉!
“啪!啪!啪!”
就着一股火气,我又重重地接连给了他三下,每一下都专挑他脆弱敏感的阴蒂打。
“咿啊!啊!啊哈…呜呜…呜……”
果然,和之前老老实实受着不同,帝君被人重重地扇到嫩逼上,嘴巴里的哼唧声真是半声都不少,一把子好听的男声被他叫得勾人极了,我的情欲都被他勾起来。
亏我一直以为他属于不喜欢叫床的类型,原来是装着傻,憋着呢!
越想越生气,我没留手,扬起巴掌就又给了他一下。
“啊——!”
这一下更重,他蒂肉都被我拍扁了,身下人忍不住抓紧了被子扬起了脸,大声地叫了出来。
我今天不想宠他,懒得给他时间反应。
扬起手就接连着继续往他穴上扇。
“啪!”
让你装傻!
“啪!”
让你骗人!
“啪!”
让你不见我!
“呜、呜呜……呜呜……”
这三巴掌打得太快太重,他也有点受不了了,连叫床都忘了,打完了才开始闷在被子里哼哼唧唧,大腿根一阵发颤,膝盖在床上来回蹭,屁股都被他晃出了花。
叫得好像他多委屈似的。
他有什么好委屈的,他要是不想挨,整个三界有谁能扇他巴掌?
“啊!”
犯贱!
“啊呜!”
骚货!
“啊呀!”
混蛋!
又是三下发泄的巴掌打完,我心里好受多了。
身下人却明显不太好受,他整个下半身都在颤抖,大腿就跟止不住身体的重量了一般大幅度摇晃,女穴被我打得完全绽开了,烂红肿胀得像个熟妇,痛得发颤却又没得到施暴者的怜惜和身体主人的保护,扑簌簌地往外吐淫水,好似希望能靠那点汁液保护自己一般。
我口中念诀,那根曾经舍不得用在他身上的小鞭子出现在手上,然后毫不留情地一鞭子甩了下去。
“啪!”
细小的鞭子带着风声,狠狠地抽在那片已经被掌掴得肿起一指高的嫩肉上,发出一声闷响。
“啊啊啊啊——!!”
原本就因为被打而不断痉挛的花穴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猛地向内收缩,仿佛想要躲避这突如其来的痛苦,一道醒目的红痕烙印在花穴口,在那花苞一般的肿肉上印上一道凄惨的瘀痕。
他痛苦地惊呼一声,颤抖的双腿再也支撑不住,身体无力地瘫软在床上,小腿都蜷缩起来,手掌本能地护住自己的下体,睁大了眼睛回头来看我。
“挨不住?”我被他诧异的眼神看得眉心一跳,不知怎的有点心虚,只好强装镇定道:“小狗不是想我打痛点吗?”
“挨、挨得住……”他眼神复杂地看了我几眼,又回过头去把头抵在床上,声音像是在鼻腔里绕过一圈,断断续续地回答。
我用鞭绳轻轻地沿着他的背脊滑上去,所过之处,能感觉到细小的鸡皮疙瘩顺着我的动作升起,像是无声地回应。
等来到他脸颊边,身下人也慢慢开始发抖。
我成就感都被他抖出来了,干脆把鞭子抵到他凄惨一片的脸颊肉上,用力地往下按。
鞭子刚一接触到那一片红肿,他眉头就疼得皱起来了,但他又不敢偏头躲避那根正在按压他伤处的鞭子,乖乖地梗着脖子让我施力,我凑到他耳边,刚想开口,就见那白玉般的耳朵瞬间红了,害得我不由自主地往里面吹了一口气。
这口气似乎比那怼在他脸上的鞭子更让他难以忍受,他整个人都不自觉地打了一个颤,瑟缩了一下。
他的脸随着这个动作也一缩,鞭子失去了支撑,轻轻滚落在了床上。
“我让你动了吗?!”我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将他的脸粗暴地提起来,强迫他与我对视。他上半身被我拉扯成一个反弓的形状,一张被凌虐过的美人脸上,盛满了“无力反抗的”恐惧。
亏我之前还想过,能在属于云寂帝君的那张脸上看到恐惧,死了也不亏。
如今却没想到这么快就看到了第二次。
就是不知道这份恐惧,有几分真,几分假。
但他演得如此配合,我也不能露怯不是?
我抓着他头发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痛得他忍不住伸手来摸自己的头发,又不敢反抗,只好可怜兮兮地将手指搭在我的手背上。
脑子里不知怎么的就想起了刚刚这手指慢悠悠伸过来轻轻点在腰带上的场景,瞬间就感觉脸热起来。
我毫不留情地把他的脸往下一按,直接按到了鞭子上。
“啊!”男人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呼,便再没了声息。他老老实实地被我压着,动也不动,我甚至怀疑这鞭子是不是太小,根本无法给他带来实质的痛苦。
心中那股邪火烧得更旺,我干脆翻身骑到他背上,两手用力地按着他的脑袋,狠狠地往鞭柄上压去。
这一次,他终于有了反应。
虽然他的脸被黑发遮挡,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我能感觉到,原本轻轻搭在我手上的手指倏地收紧,紧紧地抓住了我的手指,指尖微微颤抖,仿佛在无声地传递着他的痛苦。
我又压了一会儿,感觉那轻轻抓着我的手都有点微微出汗了,才放开他。
我一放开,他就拿手捂住了脸,身体蜷缩成一团,像只受伤的小兽。
我撩开他遮挡视线的黑发,就见那细白修长的手指缝间,正有晶莹的液体不断滚落。
哭了?
我不是第一次见他流眼泪,就是刚刚玩他喉咙掐他脖子的时候,他才刚刚哭过,还哭得梨花带雨的,非常好看。
但不知道为什么,好像是直觉告诉我,他这次哭和之前的哭都不一样。
鞭子压在伤口上真的有这么痛吗?痛到他哭得浑身发抖?
难道真的把他脸压烂了?
我伸手去拉他覆盖在脸上的手指,却怎么也拉不下来。
“松开,我看看你的脸。”我语气中带上了一丝自己都没察觉的焦急,用力去掰他的手指,可那纤细的手指却像是铁钳一般,纹丝不动。
我被他这无声的抵抗激怒了,心急火燎地一巴掌扇在他挺翘的臀峰上:“松开!不然今天把你穴都扇烂!”
“不要……”他双手颤抖,哭泣的声音被手掌覆盖得模模糊糊,但明显松了手劲。
我猛地拉开他捂着脸的手,这一次,他终于不再抵抗。
眼前的景象让我呼吸一滞。
他脸上原本细腻如玉的肌肤因为我之前的耳光已经红肿不堪,有的地方已经凝结成更深的红色血块,等鞭子在他脸上压过之后,更是雪上加霜。
凹凸不平的手柄纹路陷在肿肉里,被薄得透明的皮肤兜着,像是丑陋的蜈蚣趴伏在他的脸上,甚至有些地方已经渗出了血丝,看起来触目惊心。
他脸肿得几乎变形,看起来极为凄惨。
更让我震惊的是,他眼角的泪水。
那不是我熟悉的情动时的泪水,也不是被玩弄时的生理性泪水,而是真真切切的悲伤和害怕。
他竟然真的在害怕?
这个认知像是一道惊雷,在我脑海中炸响,让我整个人都愣住了。
“不、不好看了……”他哽咽着流泪,声音颤抖得更厉害。
什么?
他,在,说,什,么?
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地揪了一下,原本熊熊燃烧的怒火瞬间熄灭,只剩下满腔的震惊和难以置信。
那个高高在上的云寂帝君,那个视天下苍生为蝼蚁的杀神,那个高贵强大又冷漠疏离的男人,竟然会在意自己被我打坏了脸?
他竟然会害怕变丑?
这个认知太过荒谬,太过不可思议,让我一时间竟然无法接受。
我呆呆地看着他,看着他红肿不堪的脸,看着他眼角的泪水,看着他眼中毫不掩饰的恐惧和悲伤,心中突然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荒谬感。
他不会真是我小狗吧?
我头都大了。
强迫自己把这几天经历的事情又在脑子里面过了一遍,特别是爬得我想死的仙梯,努力给自己动摇的内心打了好几个补丁。
想了半天脑子冷静了一些,终于发现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
仙体强健,又有疗愈术和各种灵丹妙药,只要时间够长,就连断肢重生都能办到。
我虽然不知道他仙体有多强,但云寂帝君的脸要是能被我这几下就毁容,那我们仙界还是趁早覆灭算了。
我低头看向他,床上的美人黑发凌乱,泪水止不住地从眼角滑落,在红肿发乌的脸上冲刷出几道泪痕,像是被暴风雨摧残过的娇花,带着破碎的凄美。
凄惨可怜得让人心生爱怜——如果他不是云寂帝君的话。
我把他在仙宴上那副高冷肃杀的样子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再看向躺在床上落泪的“娇弱”美人,瞬间觉得心脏又强大了一些。
会演,真会演。
我冷笑一声,伸手拿起掉落在床上的鞭子,用鞭柄挑起他的下巴,迫使他与我对视,冷笑道:“脸不好看了,另一个地方好看就行。”
他泪眼蒙眬地看着我,嘴唇微微颤抖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我说着,将鞭子缓缓地顺着他的小腹滑下去,停留在他两腿间的花穴上,漆黑的皮革摩擦着娇嫩的肌肤,散发出一种奇异的诱惑。
“我们来玩个游戏。”我将鞭子缓缓地探入他的穴口,感受着它一寸一寸突破那温暖湿润的甬道,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
我把鞭柄全部送入他的体内,仅仅流出一截短短的尾巴,然后缓缓地抽插,漆黑的皮革和被打得烂熟的穴口交缠在一起,丝丝晶莹的淫水顺着缝隙沾染在鞭柄上,顺着编绳往下滴,那鞭柄几乎滑得握不住。
看来不管是身外化身还是云寂帝君自己,这口小穴都是敏感骚浪至极。
我又抽了几下,另一只手将那颗被打得烂红肿大的肉蒂揉弄了数次,再动作粗暴地把蒂珠从包皮中翻弄出来,用指尖掐着向外拉扯。
“呃啊啊啊!!呜、呜呜……”
男人随着我的动作发出了尖声淫叫,瞬间就像一条案板上的活鱼一样弹了起来,腰身上的肌肉都绷紧了,搅在鞭柄上的嫩肉疯了一般地蠕动,他下体随着我拉扯的动作追着我的手抬起,等挺到最高处时忽地喷出一股淫液,浇我一手。
我甩掉手上的淫水,继续刚刚未完成的话:“我们来拔河。”
男人的身体还在高潮的刺激下微颤,那口小逼已经又被我强迫着推进了那截鞭柄。
我手指缠上那截短短的鞭尾,对他道:“这根鞭子掉出来一次,我就用它打你一次。”
“不过我也不为难你,只要你赢一次,我们游戏就结束。”我把身体卡到他双腿中间,语气轻快:“怎么样,我对你好吧?”
“娇弱”美人惊恐地睁大眼睛,破损的红唇颤抖着开合了数次,却只是从喉咙深处溢出细碎的呜咽,估计也对我这个游戏规则有着一定的质疑,但是碍于我的小狗从来不会反驳主人的人设而最终没有开口。
让你装小狗!
我两巴掌扇在他的大腿上,把他的双腿打得大张开,脸上的笑容憋都憋不住:“那么,拔河开始。”
话一说完,我捏着绳尾轻轻一拔,那鞭柄就被我扯了出来。
我二话不说,捡起鞭子对着他下体就是一鞭!
“呜啊啊啊啊——!!”
男人发出一声惨叫,双腿剧烈地颤抖着,想要夹紧我的身体,却又因为疼痛而无力地松开。他双手徒劳地捂住自己的下体,抖得像个煮熟的虾米,肌肉因为疼痛而绷紧,在他白皙的肌肤下清晰可见。
等他抖了一会儿,我轻松地拉开了他的手,露出被鞭打过后的下体。
他从大腿到女穴都被我印上了一道鲜红的鞭痕,叠着被我掌掴出来的旧伤,红得有深有浅,像是在白玉上泼洒了墨汁,和他脸上那些触目惊心的痕迹交相辉映,仿佛在无声地诉说他被人玩得多惨。
我把鞭子倒过来,把那手柄又插进他的女穴,感受着它被穴肉贪婪包裹的触感:“我赢了,拔河继续。”
随着这句话落下,我拽着鞭绳就开始往外拉,然后明显地感觉到了一股微弱的力量在对抗我的动作。
我抬眼去看,他双手紧紧地捏成拳头抵在鼻尖,因为用力而指节发白,湿漉漉的睫毛剧烈地颤抖着,眸色里氤氲着潮湿的雾气,像个被欺负狠了的小媳妇。
可惜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注定是媚眼抛给瞎子看,我手上微微加力,手上的鞭柄被我越拉越长,等它掉到床上的时候,他明显地抖了一下。
于是我就在小媳妇恐惧又楚楚可怜的眼神中,又一次捡起了那根鞭子,毫不留情地再次落下。
“嗬啊啊啊啊啊——!!”
这回他好像有了一些准备,没有再伸手来捂自己的下体,他本来抵在鼻尖的手直接抓上了自己的脸!
靠!
我赶紧扑上去掰他的手,他本来就够凄惨的脸哪里还经得出摧残,被他自己一抓,本来就肿得发亮的表皮立即有地方破了皮,几道鲜红的指痕触目惊心,看得我心惊肉跳。
“你干什么?!”我顾不上生气,用力掰开他的手指,想看看他到底伤到了什么程度。
他却死死地捂着脸,不让我看,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别看……不好看……”
还不是你自己抓的!
我简直要被他气笑了。
脸伤成这样,干脆接下来半个月你就别回去当你的云寂帝君了!
我一边在心里骂娘,一边干脆放出枝条,用不容抗拒的力道把他双手绑了,直接拴在了床头上。
我笑容都有点扭曲:“游戏,继续!”
他在我放出枝条后就老实了,躺在床上无声无息地看着我哭。
夹着鞭柄的穴肉倒是越来越紧,我抽出来的时候都可以看到紧紧缠在鞭柄上的嫩肉,用尽全力地挽留,却又无能为力地只能在上面摩擦出一条晶亮的水渍。
“呜……”
等那根鞭子再次掉出来的时候,他发出了一声如同小动物一般的悲悯。
搞得我好像已经在打他了似的。
“看你可怜,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我捡起那根鞭子捏在手上,鞭绳自然垂落,我将它放在他萎靡的阳根上:“我是打你这里呢?”编绳下滑,沾染了腻滑一片的淫水:“还是这里?”
他眉头轻蹙,可怜兮兮地看着我,脸上写满了哪里都不想被打。
“呜啊啊啊啊啊!嗬、嗬嗬……”
于是一道鞭痕直接贯穿了他的阳具、玉球和女穴。
等我再次把鞭柄塞进他女穴的时候,他双腿都想搅紧了给那女穴提供帮助,可惜努力到腹肌都绷紧了,还是没能阻止那根已经湿滑到有点握不住的鞭柄被我一点点从他穴里拔出来。
我才刚刚捡起那手柄,他就已经开始发抖,怕得女穴都疯狂收缩,一股一股的淫液从那逼口吐出来,跟尿了一般。
我忽然想起之前自认为与时日无多而遗憾过的事情——没能给他灌水,把人操尿。
看来接下来就能够提上议程。
一想到这里我心情好了一点,但手上动作未停,一鞭子抽了下去。
“咿啊啊啊啊啊——!!”
我本没有故意瞄准,但这一鞭子却刚好抽到了他挺起来的肿大骚豆子,那挨过巴掌本就肿得发亮的地方被一鞭子抽得几乎流血,红烫肿胀的肉粒上,立起细小的锯齿状皮肤。
身下人如同搁浅的活鱼一样地挣扎震动,床板都被他震得砰砰响,我绑着他手臂的枝条感受到了巨力的拉扯,果然看到手腕上的鲜血已经顺着他的手臂流到了手肘处。
“要继续吗?”我提着鞭绳沾染了一些血,又将它们点在他赤裸的胸口,点点血迹如同花瓣落在雪地里,凄艳动人。
身下人抖得也像一朵零落的花瓣,唯有胸膛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着,那几点血迹也随之颤动,仿佛有了生命。
他话都有点说不清楚了,喉咙里发出的音节断断续续,却还是让我听清了他的回答:“要、要……”
我本是随口一问,却没想到得到了回答,我心头一震,脱口而出:“为什么?”
“因、因为……你喜欢……”
什么?
我的动作猛地顿住,心头涌起一股异样的情绪。
我撩开他遮住脸颊的凌乱长发,本以为会看到一双空洞无神的眼睛,却撞进了一片湿漉漉的深情。
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哭得眼尾通红,浓密的长睫上还挂着泪珠,在苍白的脸上投下一片阴影,他痛楚未消,仍在急促地喘息,却努力地睁大眼睛,一瞬不瞬地望着我。
当我的视线与他对视时,那双眼睛竟然微微弯起,流露出一种近乎讨好的依赖,像极了……小狗看着我的眼神。
我被他那眼神看得心头一跳,内心提起来的那股硬气瞬间塌下去一大半。
我这人,或许是自幼被主人抚养长大的缘故,骨子里总透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头,典型的吃软不吃硬。
云寂帝君在我心中如同九天之上的神只,清冷孤傲,威严不可侵犯。我崇拜他的强大,敬畏他的威严,却从未生出过一丝一毫的非分之想。他如同夜空中最耀眼的星辰,我可以在心底默默仰望,却从未奢望过星辰会为我停留。
然而,小狗的出现却彻底颠覆了我的认知。他毫无保留地将自己的一切都交到我手中,无论是身体,还是灵魂,都毫无保留地向我臣服。他像一株柔韧的藤蔓,紧紧缠绕着我的心房,用温柔和顺从,一点一点瓦解我的防备,融化我心底的坚冰。我沉醉于他毫无保留的爱慕,沉溺于他毫无条件地服从,享受着这份独属于我的温柔。
虽然我不知道他是何时与那具身外化身换的人,但至少炸藏书阁之后,被我拿藤蔓玩到喷都喷不出来的那个人,绝不可能是那具没有神识的身外化身。
我无法理解,那个高高在上、冷酷无情的云寂帝君,为什么会是那个温顺忠诚、毫无保留爱着我的小狗?
他究竟为何要这样做?
就凭他的样貌和地位,想要什么样的人得不到,根本不需要如此卑微地讨好,他只需勾勾手指,想要爬上他床榻的人能从寂灭天宫排到南天门。
难道他说他就是那种,表面高冷禁欲,私下里却享受着被凌虐快感的人?
可他为何偏偏要在我面前装疯卖傻,低声下气?
我不信他只是为了消遣我。
这一刻,想要知道真相的欲望如同潮水疯涨,几乎要将我吞噬殆尽。
我感觉我的眼睛一定红了,嘴唇哆嗦了几次,却怎么也张不开口。
万一……他真的是消遣我的呢?
万一我只要戳破这层窗户纸,云寂帝君就会像丢弃一件厌倦了的玩具一般,将我无情抛弃呢?
那时候我该拿什么去追求他,去追求一个我拼尽全力也摸不到他宫门的人?
我低头去看床上躺着的男人。他被我束缚着手腕吊在床头上,黑发凌乱地铺在床上,一身都是被我凌虐出来的痕迹。他发着抖,流出来的眼泪已经打湿了自己的长发,看起来凄惨极了,也美丽极了,像一朵沾着露水的夜昙花,脆弱易折,却又散发着致命的诱惑,能勾引起任何人内心深处的凌虐欲望,只恨不得让他叫得更惨,哭得更美一些。
但那都是错觉,床上躺着的这个人,是个可以随时撕碎任何人的强者,是仙魔乱之时尸山血海里走出来的仙界杀神,是能凭一己之力维持三界太平的仙界至尊。
他躺在这里,只不过是因为他想躺,他愿意躺。
我牙齿几乎都要咬碎。
干脆扑过去一口吻在他唇上。
他脸已经被我打肿了,连带着唇瓣也染上了几分艳色,像是在雪白的瓷器上晕染开一抹胭脂,咬起来软弹嫩滑,带着他独有的冷香和淡淡的血腥味。
他在我一吻上去的时候就激动起来,双腿死死夹住我的腰,不顾一切地低着头来够我的唇,我的枝条都被他拉得死紧,一想到他流血的手腕,我干脆收了枝条,不再绑他。
他获得了自由,却更加放肆,本来是我扑上去吻他,等到他手可以自由活动,立即圈住我的身体,把我整个人抱在怀里和我接吻,嘴唇都给他咬破了也不放松,本就因为接吻而呼吸不畅的我,差点被他勒岔气。
那急切的样子,不知怎的忽然让我想起了带他去浴池时被他拿阳具戳耻骨的场景。
好在我已经不是那时候的我。
我猛地抓住他的阳具和囊袋,狠狠地往外一扯!
“呜啊!”
随着一声惊呼,圈着我的手臂果然放开,他脸上带着意犹未尽的委屈和小心翼翼地讨好,抿着嘴唇,可怜兮兮地看着我。
这眼神神奇地抚平了我内心的忐忑,一个更好的办法涌上心头。
我内心升起一股子没来由的自信,跪坐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休息好了吗?让我们游戏继续。”
把手柄再次插进了那绽开的穴里时,他微微抖了一下,等我捏着那鞭柄操干他的时候,他还没反应过来。
但他那地方着实淫贱得没边,哪怕身体的主人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的害怕,那骚肉还是死死地缠住鞭柄,没两下就被那粗糙的皮革玩得淌出淫液。
等我捏着快速地抽插了几十次,那地方更是不堪一击地蠕动着达到了高潮。
“嗯啊…啊啊……”那淫穴的主人也随之轻轻地淫叫出声,猫一样腻人。
“真棒,你赢了。”我对着他微笑,旋转着那根鞭柄在他穴里轻轻搓弄,延缓他的高潮:“给你奖励。”
然后对着那鞭柄就是一巴掌扇了下去。
“呃啊——!!”
皮鞭因为是给小狗用的,鞭绳不长。但手柄确实设计给成年人用的,并不短。
我这一巴掌下去,那鞭柄直接陷到了他穴里去,极大概率戳到了他敏感至极的宫口。
“啊!哈啊啊……呃呜呜……啊啊啊——!”
果然,还没有高潮结束的男人立即抖着下半身喷出了一股潮液,那液体还没有完全落地,一波更猛烈的高潮又袭击了他的身体,他大腿神经质地颤抖,另一波更凶猛的潮液又吹了出来。
“拿出去……求你……”他微微侧过身体,转过头来,莹润的眼睛祈求地看着我,说话的声音都抖了。
我挑眉微笑,表示拒绝,好整以暇地观察着他的反应。
他被我拒绝后,也不再求饶。
他顺从地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颤动着,仿佛沾着露珠的蝶翼,最终无力地垂下,遮住了他所有复杂的情绪。
他好像努力想要展现出一个讨好的笑容,但颤抖的唇角却泄露了他此刻的恐惧,雪白的牙齿紧紧咬住下唇,竭力不让自己发出任何难堪的声音,只有晶莹的泪珠,不受控制地从紧闭的眼角滑落,如同破碎的珍珠般,顺着红肿脸颊滑落,最终消失在凌乱的发丝间。
他手紧紧地捂着肚子,身体蜷缩成一团,像是在抵御着某种巨大的痛苦。
我知道,那是被我拍进他体内的鞭柄,此刻正一刻不停地摩擦着他敏感至极的宫口,带来一波又一波剧烈的高潮。
他越是压抑,身体的反应就越是诚实。一波高潮刚刚退去,新的浪潮就更加猛烈地袭来,细微的水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空气中也弥漫着令人脸红心跳的暧昧气息。
他难耐地弓起身子,把自己蜷缩成了一个小球,白皙的肌肤上浮现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在昏暗的灯光下,仿佛一颗颗晶莹剔透的珍珠,他如同狂风暴雨中的一叶扁舟,被无法停歇的浪潮拍击得不断地痉挛,完全无法自控。
他喉咙深处不断溢出压抑的呜咽,断断续续,破碎不堪。每一次痉挛,都有一股更加汹涌的潮液喷涌而出,身下的床单早已被汗水和淫液浸透,一片淫乱的狼藉。
等了几分钟,他身体的颤抖越发剧烈,好似触电了一般,我伸手揭开他眼前凌乱的发丝,才发现他眼白都翻出来了。
我赶紧拔掉那跟鞭子,可他并没有立即恢复,长达几分钟的高潮让他整个人都坏掉了一般,哪怕淫虐他的刑具已经消失了,身体依然在情潮中沉浮,无意识地发出破碎的呜咽,可怜至极。
我的床铺被他汗水浸湿,一片凌乱,淫水更是失禁一般地喷了我一床,他眼睛都直了,明显地开始神志不清。
就这几分钟时间,矜贵高冷的云寂帝君就被一根普普通通的鞭柄玩成了个破布娃娃,他这个穴到底是怎么回事?
随便什么玩意儿接触到宫口都可以让他这样毫无尊严地往外喷水?
难道他现在用的这具身体,还是属于小狗的那具?
我有太多的疑问。
看着他那神志不清的样子,我咬了牙,干脆把抽出来的鞭子又给他送了回去。
“呜呜……不、不要了……求你……”那手柄刚一插进他女穴,他就像是被吓到了一样惊醒了,他哆嗦着伸着手来推我的手,但那手不知道是装的还是真脱力了,小猫一样的力气,被我稍微用点劲就推开了。
“呃啊啊啊……不……呜啊啊啊……不要!”等我把那鞭柄强制性给他推到最里面去,他好像终于找回了一点身体的控制权,手脚并用地往前爬,可惜我这个床就这么大,也不是真的有人在插他,淫虐他的不过是一根卡在他女穴里的手柄而已,往哪爬都没用,他没爬两步就爬到了头,额头砰一声撞到了床档上。
“呃啊啊啊啊——!!”他一手抓住了那木条,嘴里发出一声尖叫,身体里的水已经喷无可喷,只是徒劳地疯狂抽搐着蠕动把鞭柄推出来一大半。
我干脆召唤出枝条,把他双手再次束缚住捆了吊在床档上,又扑上去以体重压在他身上,把那根鞭柄残忍地推了回去。
等旋转着那鞭柄推到底往最里面压下去,身下人完全无法控制地又开始抖——那几乎不能算抖了,他好像快要被不断地高潮逼疯,被我束缚的双手不管不顾地扭动,枝条上的刺瞬间让他手腕上破损流血,他好像根本体会不到疼痛。
他身体毫无规律地在我身下乱扭,几乎把我抖下去,我赶紧加了几根枝条抓住床铺的各个横梁,用自己的身体把他压在床上,手稳稳地把那鞭柄抵在他不断抽搐的女穴里。
“不要!求…嗯啊啊啊……求您了……呜啊啊啊啊——!”
他双腿不断地蹬夹,屁股也扭得厉害,没两下就把我的手甩掉了,我干脆把手变成原形,化作藤蔓又把那鞭柄给他往里面推了一大截。
“呃呃啊啊啊啊啊——!!主、主人!!不要、贱奴受不住……呜啊啊啊啊——!!真的受不住了!求求您饶了我吧……啊啊啊啊啊啊——!!”
他喊的什么?
这一句崩溃的叫喊把我也搞懵了,我不由自主地松开了抵住手柄的藤蔓,那根东西立即被他推挤了出来。
他好似背后长了个眼睛,曲起一条腿砰一声把那鞭子踹出去老远。
我现在根本没有时间和他计较这个。
我扑下去捏着他的脸,强制性把他扭过来,问:“你叫我什么?!”
不对,他自称又是什么?!他为什么要这样自贱!
他眼睛都失焦了,泪水模糊得根本看不清他到底有没有神志。
我一咬牙,放开他。
操纵着藤蔓就又往他穴里钻进去。
他那女穴一直都在抽搐着搅紧,我费了一些力才把我数条藤蔓插到如此深的地方。
我马不停蹄地操着藤蔓直接就往那一小片嫩肉上拍打扭拧。
身下人的反应立即就来了,他这次动作更大,整个人都往前一窜,好像想摆脱淫虐自己下身的东西,但是无济于事地把自己撞在了墙角,这次他半句话都没叫出来,牙齿上上下下的打着架,发出恐怖的咯咯声。
我的心猛地一沉,一股强烈的不安涌上心头,下一刻,失重感袭来,我的床连带着我们俩直接漂浮了起来!!
“我靠!”
我忍不住惊呼出声,慌忙将枝条刺入地板,想稳住,结果立即发现我屋子里的用具无一幸免地开始往天上飘!!
我赶紧撤掉枝条和藤蔓,把人翻过来就是一耳光往他脸上甩。
“呜!对不起……贱奴错了…贱奴不敢了……求求您……不要、不要生气了……”一巴掌下去,他眼神发直,语无伦次地道歉,声音颤抖得几乎听不清。
我赶紧用尽全力又给了他一耳光,同时声嘶力竭地大喊:“云寂帝君!!”
这一耳光终于见效,他迷迷瞪瞪地看了我一会儿,漂浮的床铺“砰”的一声落回地面,家具也噼里啪啦地砸了一地。
他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无力地瘫软在床上。我顾不上其他,慌忙将他搂进怀里,一下又一下轻拍着他的背,
“没事了……没事了……乖……乖……”我的声音颤抖,心里五味杂陈。
他被我扇烂的脸滚烫,贴在我胸口都能感觉到灼热的温度,他一直在发抖,我胸口的衣服都被他的眼泪打湿了。
我一下又一下轻抚着他的背,像是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兽。他逐渐安静下来,呼吸也渐渐平稳,最终,如同之前无数个夜晚一般,沉沉睡去。
等人睡着了,我清洁了一下战场,又把伤药洒在他血肉模糊的手腕和红肿破皮的脸上,再分开他的腿用疗愈术给他的花穴消肿疗伤。
我境界低微,灵力储备不足,施展的疗愈术聊胜于无。但好在我昏迷的时候,他灌注了不少灵力给我,今日我浑身经络通畅,灵力充盈,甚至隐隐有突破的迹象,浪费些许灵力也无妨。
治疗完毕,我又开始削我枝条上的尖刺。
那些尖刺本身是没有触觉的,但削到与我血脉相连的枝条上时,还是会感觉到痛,我一边龇牙咧嘴,一边坚持,好不容易才将所有尖刺削完。
等到一切妥当,疲惫也涌了上来,我将人轻轻拥入怀中,躺回床上,借着朦胧的睡意,细细打量着他。
少了他平日那股子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冽,也没有了装傻时的呆萌可爱柔软可欺,他睡着的时候,浓密纤长的睫毛如同鸦羽般垂下,那张俊美到近乎妖孽的脸上,流露出一种与他身份和年龄都不相符的纯净。
只是那微微蹙起的眉宇间,仿佛潜藏着一丝极淡的哀愁,与他此刻安然的睡颜格格不入,如同雪山上常年不化的积雪,即使沐浴在春日暖阳下,也依然透着挥之不去的寒意。
而脸颊上红肿发乌的伤痕,则像是雪地里盛放的红梅,妖冶而残酷,为这份静谧的美好平添了几分破碎。
伤得实在是太重了,让我不禁有些后悔,刚刚是不是下手太重了?
我干脆又强制挤出些灵力用疗愈术治疗他脸上的伤口,疗愈术亮在指尖,我缓缓描摹着他的轮廓,从眉峰到鼻梁,再到唇角,他的呼吸很均匀,像是一个熟睡的孩子。
可是我知道,他不是孩子,他是站在三界之巅的男人。
他像一个谜团,又像一阵飓风,不容置喙地闯进我的生命里。
本来想把他玩到崩溃,趁他意识模糊时,套出些话来。
却没想到,真的把人玩崩溃了,他下意识喊出些什么“主人”、“贱奴”、“对不起”、“不敢了”,又让我陷入了更大的疑惑。
床上喜欢当下位者,不代表云寂帝君真的是下位者。
无论如何,这些词语都不该从这位站在三界之巅的人口中说出,这实在是太过了。
我努力回忆着关于云寂帝君的点点滴滴,从书籍记载到仙宴上的惊鸿一瞥,可越想越觉得迷糊,越想越觉得我此刻抱着的这个,更像是那个被人精心调教过的小狗。
只有经历过残酷的调教和无数次如同昨日那般不堪的“惩罚”,才有可能在意识不清时喊出那样的话语。
可是,刚刚我对着他大喊“云寂帝君”,又确实有让他清醒过来,这实在是太奇怪了。
这真的是那个高高在上,睥睨三界的云寂帝君吗?
我脑海中一片混乱,各种猜测如同走马灯般闪过,甚至开始忍不住怀疑,这一切是否都是他精心设计的骗局,却始终找不到一个合理的解释,最后只得无奈作罢。
我干脆不再多想,将他往怀里搂紧了些,罢了,明日直接挑明了问他便是。
心头的疑惑暂时放下,我顿时觉得一阵轻松,扯过那硕果仅存的被子,将彼此包裹起来,就这样,我们手脚交缠,相拥着进入了梦乡。
再次醒来,已是天光大亮。
原本是我抱着他的姿势,不知何时已经变成了他抱着我,而我正枕在他的手臂上。
他似乎早就醒了,正一瞬不瞬地看着我,见我醒来,便冲着我露出了乖巧的笑容。
那笑容纯粹无瑕,眼睛都是亮晶晶的。
昨天被我狠狠扇过的那张脸,因为昨晚的紧急修复,已经消肿不少,绯红的肌肤下暗藏青紫,原本精致如玉雕般的脸庞,此刻却像是一朵被暴雨摧残过的花朵,带着几分破碎的美感,搭配着他乖巧的表情,看得我心疼极了,恨不得把他抱在怀里揉。
他眨巴着眼睛,把自己缩得更小了一些,顶着那张“罪证”一般的脸过来贴着我。
那模样活生生把我想问的话堵在了喉间,我实在没办法对着这张脸,恭恭敬敬地喊一句:“云寂帝君。”
思来想去,我决定转变方式旁敲侧击。
我伸手揉了揉他柔软的黑发,把他当成小狗撸,等他舒服地蹭了蹭我的手,才又装作不经意地说:“我昨晚上,竟然梦到云寂帝君了。”
他明显愣了一下,眼眸中闪过一丝错愕,像是没料到我会突然提起这个话题。
我眸光微闪,故意靠近他,在他耳边轻声说道:“我梦到他变成了一只可怜的小狗,被我捡到……”
他原本放松的身体瞬间紧绷,倒是让我放松了一些。
“不过做梦作不了数。”我摸着他的头发,装作与他闲聊,继续抛诱饵:“其实他人还算不错,仙宴的时候,他还下水救了我,之前却是我错怪他了。”
话一说完,他闪躲的眼神忽然定住,缓缓地把视线移到了我的脸上,那视线黝黑,不知怎地盯得我全身发毛。
“不过我还是更喜欢你!”一种前所未有的危机感让我脱口而出。
“我还是更喜欢你,喜欢你这样……可以任由我摆布的样子。”
话一说完,他原本清澈的眸色在我的注视下越发的幽深莫测,仿佛一口深不见底的古井,在那幽深的瞳孔深处,我仿佛看到了一点危险的火光,像是一头沉睡的猛兽,正在缓缓苏醒。
他本来乖乖搭在我身上的手,也开始慢慢收紧,我连忙反握住,用力地揉捏着他的皮肤:“还是小狗的身体摸起来舒服,云寂帝君那种高高在上的,我可不敢碰……”
他一言不发地盯着我,眼睛都眯起来了,我背后汗毛倒竖,仿佛被什么危险的生物盯上了一般。
没人给我说过被云寂帝君拿这种眼神盯着是这么吓人的事情啊!
怎么办?难道是被我问得恼羞成怒了?
不行,我得赶紧想个办法岔开话题!
“啊,对了!”我猛地一下坐起身,故作惊讶地瞪大了眼睛,“我房间怎么变成这样了?!”
昨晚上,我用那根鞭柄让他强制高潮的时候,玩到后面他应该已经意识模糊了,灵力才会本能地暴走护体,闹得那动静,我差点以为要把我的房子拆了……
现在一看,可不是要把我房子拆了吗?!
只见满屋狼藉,别说是花瓶摆设、茶杯茶壶之类的小物件,就连桌椅柜子都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
我努力忽略掉内心深处那丝慌乱,装作生气的样子,猛地转头瞪向他。
若是换作以前他还装傻的时候,看到我生气,肯定要过来抱着我撒娇或者让我出气了。
结果他这次却一动不动地呆在原地,用一种幽深的的眼神看着我笑。
他要还是我小狗,我头卸下来让他踢着玩!
我刚刚就不该提起“云寂帝君”的,白白让他看出破绽!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狂跳的心脏。
这个混蛋!别想再轻易拿捏我!
“对了,昨晚上感觉如何?”我手指都捏痛了,才勉强压下翻涌的情绪,努力扯出一个笑容,像之前那样伸手去揉他的头发:“你昨天表现得很乖,我很喜欢。”
他在我触碰到他头发的瞬间,便乖巧地眨巴着长睫毛,冲我甜甜地笑着。
但他却没有像往常那样,偏过头来蹭我的手,而是一动不动地任由我抚摸,那双黑漆漆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我,看得我心里直发毛。
我心都悬起来,不得不把脸上虚假的笑容扩大了一些:“我和云寂帝君比起来,谁操你更舒服?”
这句话一说完,他也笑得更大了一些,眼睛都弯了起来,我怎么看怎么觉得他仿佛在说:请继续你的表演。
我心一横,索性豁出去了往他身上扎刀子:“你能回来,我真的特别高兴,你都不知道求见云寂帝君有多难。”
果然,这句话一出,他眼中的光芒闪了闪,虽然脸上的表情依然滴水不漏,但我好像找到了突破口。
我拿手去摸他的唇,一边把那两瓣棱角分明的软肉当成玩具捏着玩,一边漫不经心地说道:“你知道吗……他那张嘴啊,长得和你倒是挺像的,可惜说出来的话……啧啧,可真是难听得要命。”
这句话一出,终于破了他的防,那眼神愈加闪烁,看得我气势倍增。
我笑得真挚,语气温柔:“可没说你啊,你一个话都不会说的小狗狗,自然不会说那些气人的话。”
他终于破功,猛地扑进我怀里,将我当做枕头,脑袋一个劲地往我怀里钻,原本被我弄乱的头发,这会儿更是乱成一团。
我心里忽然爽得不行,简直浑身都通泰了,却不准备放过他,拍拍他的背,又道:“起来,让我看看你的脸,云寂帝君那么漂亮的脸要是弄坏了,可就糟糕了。”
这次人直接在我怀里不动了。
我恨不得站起来仰天长啸。
来啊!
继续跟我斗啊,云寂帝君!
他沉默许久,我赶紧又是眯眼又是动嘴的,趁着现在没人看我的脸,我不顾形象地乱用表情,费了好大的劲,才把脸上的笑意按捺下去。
等他再次抬起头,刚想开口说话,我又一巴掌拍在他背上,打断了他,装作语气严肃地说:“赶紧给我起来!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他顿了一下,才从我怀里抬起头来,眼神和表情都恢复成那副熟悉的无辜模样,眨巴着眼睛看着我。
我一把捏住他的耳朵,将他从床上提了起来,扯得他“嘶——”了一声。
我指着满屋狼藉,怒气冲冲地说:“看看你昨天干的好事!我的房子都被你毁了!”
我紧紧地提着他的耳朵,趁着现在我们俩互相装傻的时候,我得赶紧欺负他,等以后挑明了,谁知道尊贵的云寂帝君还肯不肯让我提着耳朵到处跑。
他被我捏着耳朵,歪着头,抬眼淡淡地扫了屋子一眼,那副狗逼样子纯纯的就是在仙宴上看我们时的漫不经心!
随后那眼神在我眼前明晃晃地一变,无辜又可怜地盯着我,权当我刚刚的话作了耳旁风,把一个没神识的小狗装了个十成十,表情几乎算得上痴傻,像小狗舔手一般,拿手指开始摸自己的嘴唇玩。
摸得还挺色情,如果不是那嘴唇上刚刚被我掐出来的红印还没消的话,我一定会觉得他在勾引我。
为了心里的那点疑惑,被他看出了破绽,已经是我最大的失误,今日绝不可能这样算了,我必须扳回一城!
这场斗法我绝对不能输,不然我还如何拿他当小狗玩!
我咬着牙,直接捏着他耳朵把人从床上拖起来,一脚踹到地上。
他闷哼一声,好似真是个没脑子的,已经完全忘记了昨天被我玩得多惨,他浑然不在意自己的处境,光着身子就想要往我脚边爬,赤裸的身体在地板上摩擦,发出暧昧的声响。
我一脚踩到他肩膀上,阻止了他的动作,又从储物袋里掏了一套文房四宝出来,又把其中的墨条拿在手里轻捻把玩,冲他甜甜一笑:“趴我膝盖上来。”
这么简短的命令,如果是小狗,肯定就已经老老实实地过来了。
云寂帝君——或者是不装乖了的云寂帝君,给出的反应截然不同,他脸上依旧维持着恭顺的神情,动作行为却背道而驰。
他眼神恭谨又乖巧,动作却透着难以言喻的放肆,修长的手指轻柔地托起我的脚,虔诚地吻了上去。
他动作轻柔,舌尖却带着不容忽视的侵略性,色气地在我肌肤上游移,就这样一步一步,从脚掌到脚踝,缓缓地亲吻着我的腿,向我靠近。
随着他吻得越来越高,我头皮都开始发麻,心口仿佛也被他舔吻过一般,泛起阵阵酥麻的痒意。
好在他亲到我大腿处便停了下来,没有再继续往上,他在那里重重地吮吻了一下,留下一个湿润的印记,这才意犹未尽地轻咬着下唇,缓缓起身。
他身材修长,站在我面前连光线都挡了不少,阳光从他背后透出来,极具压迫力,特别是垂着眸子来看我的时候,我差点想喊一句恭迎帝君。
就在我以为他不想再装下去,要直接撕破脸皮对我下手之时,他却优雅地分开双腿,一手掰开自己的男性器官露出女穴,另一只手则撑在我的肩头,缓缓地朝着我放在膝盖上的手坐了下来。
他的长发披散在身上,墨发如海藻一般地垂落下来,冰凉的发丝滑落在我肌肤上,激起一阵战栗。
他脸上表情乖巧,坐下来的动作却很放浪,好像在故意展示自己的身体一般,极为缓慢,那垂着的眸子里哪有什么高贵冷冽,眼波流转间全是如春水一般的媚,媚眼如丝,勾魂摄魄,像个妖精般勾人心魄。
我先是被他的放肆搞得心惊胆战,不想却又被他毫不掩饰的放荡撩拨得心痒难耐,脸上的表情差点直接破功。
我只好学着他不让我看清表情时的样子,伸手搂住他的腰,直接把头埋进他怀里,试图掩盖自己快要失控的情绪。
我现在的感觉就是,后悔,非常后悔。
我刚刚为什么要说那些话?
真是被他装乖的样子骗了!
没想到这老混蛋,段位还挺高!
我现在有点招架不住,但我也不能就此认怂!
我掐着他的一丁点屁股肉就开始下死手捏。
肉这个东西,其实掐着一丁点凌虐比掐着一大团要痛很多。我刚一掐上他的时候,他不动声色地让我掐,等我越掐肉越小的时候,他才开始受不住一般地来抱我的头。
“啊…好痛……”男人声音很轻,语调却带着勾人的甜腻,他屁股肉在我手下扭动数次,也不知道是想躲,还是送过来让我继续掐。
我又在那弹性很好的屁股上盖上一个巴掌,吼他:“让你趴过来!”
他这次终于乖了,老老实实地趴在我膝盖上,把小逼送到我面前。
他女穴昨晚被我灌了一堆灵力修复,伤口已经好了很多,只是还有一点红肿,但已经无碍。
我把那墨条在他屁股上弹着玩,问他:“你这逼还没好吧?我的墨条插你前面还是后面?”
他全然不理我,拿手摸着我的床柱子玩。
我也懒得再心疼他,把那墨条的直接就插到他逼里。
“呀……”
他轻轻晃了晃屁股,发出一声短暂的痛呼,转过头来看我。
我捏着那墨条在他穴里来回摩擦,向他宣告:“你弄坏了我一件东西,我就玩一次;弄乱我一件摆设,我就打你十下。”
趴在床上看我的人眼波流转,眸中似有万千星辰闪烁,随后嘴角一勾,轻轻笑了。
我权当他默认了。
我把砚台用仙术放置在屋子正中:“当然,为了不错怪你,我需要把你弄坏的数量记录下来。”
我指了指那个砚台,语气轻快:“去吧小狗,研墨。”
他听话地缓缓起身,赤裸的脚步踏过凌乱的衣物和破碎的摆设,墨条随着他的走路的动作不住地往下滑,他走到一半又用手将那东西塞回去。
等走到砚台前,他姿态优雅地跪下,把自己的下体里含着的墨条对准那方小小的砚台,雪白的肌肤与漆黑的砚台形成鲜明对比,更衬得他如玉雕般精致。
我抱臂站在一旁,饶有兴致地看着他。
他垂着眼,浓密的睫毛遮住了眼中的情绪,并没有着急行动,而是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那根墨条,指尖所经之处,仿佛带着灼热的温度,令我心中也跟着有点燥热起来。
“怎么?需要我帮你扶着吗?”我假装训斥,目光却紧紧地盯着他那随着呼吸微微颤抖的花穴,那里正紧紧地包裹着墨条,随着他的动作,不时溢出晶莹的液体,在阳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他缓缓抬起头,眼波流转间,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他没有说话,只是将墨条缓缓按入自己早已湿润的花穴中。
“啊……”一声压抑的呻吟从喉间溢出,带着几分难耐,几分压抑,却更像是故意说给我听的。
我忍不住耳根发烫,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他嘴角那抹笑意扩大了一些,随即深深蹲下,花穴收紧搅住那根墨条,一下一下地研磨起墨来。
他的动作放得很慢,带着几分笨拙,却又透着一丝难以言喻的色情。
那墨条漆黑,含在他娇嫩艳红的穴口,被淫水沾染得透亮,但花穴的力气哪能真的咬得住一根小小的墨条,那东西被他磨了数次,除了搞得砚台里都是他的淫水之外,几乎没有多少能用的,倒是流下来的淫水中带着墨色。
“你这穴怎么这么松了?墨条都含不住。”我故作嘲笑,声音却因情欲而变得沙哑。
他闻言研磨的动作顿了顿,花穴却越发用力地夹紧了墨条,仿佛是想要证明自己一般,没想到磨了数次后身子一抖,一股子液体直接吹了出来,把那砚台都积了一半。
“啊!对不起……”他轻轻蹙眉头,微微张嘴,用小狗狗般的眼神可怜兮兮地看着我。
我现在听到这三个字就想起昨晚上他神志不清时的样子,心里一软:“我看你流出来得还黑一些,改用穴磨吧!”
他像是得到了主人特赦一般地笑了起来,嫣红的眼尾轻轻地扫了我一眼,他难耐地动了动身体,跪立起来一点,捏着那墨条开始奸淫自己。
“滋……滋……”伴随着他断断续续的呻吟,墨条在他湿润的花穴中进进出出,黑色的墨汁混合着他穴中不断涌出的淫液,很快便在砚台中积聚起来。
但那砚台中早已经有了他刚刚吹进去的液体,墨汁滴进去聊胜于无。
我好心地把那些水倒掉,把空砚台放在他身下:“乖狗狗,主人帮你降低了难度,继续吧。”
“唔……嗬啊……”结果不知道这句话哪里触到了他的点,他难耐地仰起头,眼角泛着潮红,花穴不受控制地涌出大量淫水,又是一泡潮液吹出来,将墨汁冲刷得一片稀薄,根本无法使用。
我一巴掌拍在他挺立的阳具上,把那东西打得花枝乱颤,吼道:“不准再喷了!”
他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般,慌乱地抬头看了我一眼,春色潋滟的眸子里乖乖巧巧地盛着无措和祈求。
我实在不知道他现在的表情是真的还是装的,索性也不再管他。
我嘴里喊着不准再喷,人已经蹲在他身侧,伸手抚摸他泛着水光的花瓣,指尖轻轻揉捏着那敏感的花蕊,狠狠往下一捏。
“呃啊啊啊——!”他难耐地仰起头,破碎的呻吟声从喉咙深处溢出,花穴不受控制地收缩,更多的淫液顺着我的指缝流淌下来,将那墨条染得更加湿滑。
还挺能忍。
“真是不听话的小狗……”我凑上前去轻咬了一下他的耳垂,指尖却更加用力地揉捏着他的蒂肉,感受着他的颤抖和战栗。
“哈啊……轻、轻点……”他难耐地喘息着,身体弓起,像是一张拉满的弓,随时都可能崩断。
我更加用力地揉捏了一下,看着他瞬间溢出更多淫水的花穴,故作生气地说:“还敢流水?再这样下去,墨就废了!你忘了主人的命令吗?”
他闻言身体猛地一颤,咬了咬牙,努力地控制着自己,试图阻止体液继续涌出。然而,越是想控制,身体的反应却越是强烈,他难耐地咬紧下唇,破碎的呻吟声从喉咙深处溢出,伴随着花穴有节奏地收缩,看起来格外淫靡撩人。
那墨条被他的手插出了残影,竟然真的开始流出浓稠的墨汁。
我赶紧又分了一只手伸手抓住他高高挺起的阳具,就着他自己流下来的腺液,搓揉他绯红的龟头。
“啊啊……不行……啊……要、要出来了……”
他人都半躺在了我的身上,脑袋在我肩膀上来回蹭,声音颤抖得不行,马眼收缩数次,忍得极为辛苦。
“那你忍着点,喷出来的话,水就太多了。”
我一边说着,手上的动作却不停,反而变本加厉地揉搓起他的敏感点。他原本白皙的肌肤,此刻已经泛起一层诱人的粉色,汗珠顺着他的额头滑落,滴落在我的手背上,滚烫得惊人。
他现在虽然没有潮吹,但流出来的水其实已经过多了,不过我不准备告诉他,而是在他耳边说道:“你手上得再磨快点,不然比例太失调了。”
墨汁把他的手都打湿了,他那双手不愧是世界上用剑用得最好的人,奸淫起自己的穴来也不遑多让,听了我的话,本就插出残影的手竟然还能捏着墨条插得更快。
小穴都被他插出了声音,他被自己肏得浑身都绷紧了,颤抖着难耐地仰起头,破碎的呻吟声断断续续地从他唇齿间溢出,像是痛苦,又像是欢愉。
修长的脖颈如天鹅般扬起在我唇边,我不禁给了那地方一个吮吻。
“唔啊啊啊——!”
下一秒,崩溃液体从花穴中喷涌而出,砚台中好不容易积累的那点黑色墨汁瞬间被冲刷得一干二净。
我控制不住地笑了出来:“小狗要挨罚。”
他被我玩到后来,下身一片狼藉,墨汁混杂着其他液体,实在是不堪入目,不洗一洗实在有碍观瞻。
为了他的形象考虑,我决定勉为其难地帮他洗一洗。
可惜我修的是木系功法,因着主人是火系,受她教导,也会一点简单的御火,对于水系相关的术法几乎一窍不通。
虽然贵为帝君的他必定早已经五行合一,对于这些小术法手到擒来,但是他现在都没有脑子嘛,洗狗子这种事情,我也就不准备让他帮忙了。
我给他戴上那只特制的狗项圈,他虽然还有些扭捏,倒也配合,可等我一脚踢在他膝盖上,让他爬着跟我出门时,他原本白皙的脸上瞬间飞起红霞,磨磨蹭蹭地扒拉着房门,一副羞得快死掉的模样。
这副样子倒是让我开心起来,我还以为云寂帝君已经刀枪不入,原来这个世界上还是有他害怕的事情。我不由得想起了当时给他穿女装出门时那扭扭捏捏推拒我的样子,亏我当时还奇怪他为什么突然长出了羞耻心。
原来羞耻心一直都在,是我没找对地方。
他自己又送了一个弱点到我手上,我不禁心花怒放,说话的语气都欢快了:“难道你想把我的床也弄脏吗?”
他闻言,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雪白的脸上飞快地浮起一抹红晕,动作也变得更加迟缓,最终,他还是认命地松开门框,慢吞吞地伏在地上,任由我牵着项圈,一步一步爬向井边。
我牵着铁链,一路把人拉到井边。他虽然乖乖地被我牵着走,但每一步都走得那样艰难,仿佛脚下不是平坦的青石板路,而是刀山火海一般。
“怎么了?你害怕阳光?”我明知故问,故意停下来,低头看他。
他见我停下,立即缩到我的脚边,像是真的害怕太阳的光线一般,恨不得把自己完全藏匿在我的阴影里。
他难得的害羞惹得我心情极为舒畅,忍不住用脚去勾他的下巴,强迫他与我对视,调戏他道:“你现在就像个害羞的娇小姐。”
他闻言,身体猛地一颤,原本就泛着红晕的脸颊此刻更是红得快要滴出血来。
作为一名最底层的小仙女,我的院子不算大,院子中间一口水井,因着我负责照顾我主人的药园子之便,又引了一汪寒露泉。
这泉水可是好东西,寒露之水对仙界的植物有奇效,能够刺激植物的生长,使我们更加茂盛、生机勃勃。
缺点嘛,水如其名,特别冷。
我牵着铁链绕过水井,把他拉到泉水边,用力一拽铁链,一脚将人推倒在冰冷的石板上。
“啊…!”他发出一声娇滴滴的惊呼,身体因为突如其来的冰冷而瑟缩了一下,躺在地上用一种极为害羞又可怜的眼神看着我微微发抖,真跟个受了欺负的娇小姐一样。
看来云寂帝君的“戏瘾”又上来了。
于是我从善如流地扮演了一位不讲理的坏主人,踢了踢他的大腿,语气严厉道:“躺好!”
男人长睫煽动,咬着下唇,顺从地分开自己修长的双腿,他手肘撑在井边,偏着头,袒露出自己被墨汁浸染的下体。
活脱脱一位被欺负了却无力反抗的“柔弱”美人——如果不是他自己暗戳戳地调整了方向,把下体正对着我的话。
我舀起满满一瓢寒露泉水,毫不犹豫地朝着他沾满墨汁的下体泼去。
“唔…!”冰冷的泉水准确无误地浇灌在他敏感的花穴上,他浑身一颤,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原本白皙的肌肤在冷水的刺激下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色。
我舀起第二瓢水,这次我故意放慢了动作,让冰冷的水珠顺着他的胸膛缓缓流淌,经过他平坦的腹部,最后汇聚到他那处因为被墨汁浸染而显得更加艳丽的花穴,泛起淡淡银蓝色光泽的水珠滚动,沾染上墨色,像是被星辰包裹的黑色的珍珠,缓缓滑入花瓣深处。
“啊…!呜…哈啊……”他难耐地仰起头,发出一声破碎的呻吟,身体因为冰寒水流的刺激而微微颤抖。
“舒服吗?”我明知故问道。
“好冷……”他断断续续地吐出这两个字,声音因为寒冷微微颤抖,却又带着一丝娇俏。
我看着他瑟缩的模样,心中暗笑,面上却不动声色,继续问道:“只是冷吗?还有没有其他感觉?”
说着,我故意将手伸到他面前,指尖轻轻拂过他被水流浸润得更加饱满的花穴,感受着指尖传来的温热和湿润。
本就是随口调戏的我,根本没想过得到回应,却就在此时,一声暗含情欲的低沉声音在我耳边轻轻响起:“还被…揉得很舒服……”
我猛然转头,说话的人表情没变,只是用一种更加湿漉漉的眼神看着我,仿佛刚刚那句话只是我的错觉。
空气都静宜了数息,我狠狠一咬牙:离火宫的女人从不认输!
我嘴上勾起一个微笑,拿了一个小桶出来。
一边给那小桶加水,一边对他道:“我发现你回了一趟云寂帝君那边,脑子越来越好使了。”
“我这就让你更舒服。”我说着,放出枝条,缠住他的双腿,将他下半身倒吊起来,然后提着小桶,走到他两腿之间。
原本以为他会继续乖乖配合,像之前那样扮演一个任人摆布的“娇小姐”。
可就在这时,事情突变。
当我的枝条触碰到他肌肤的瞬间,“娇小姐”眼中的柔弱瞬间变成了比寒泉水还冷的杀意,他闪电般地伸手抓住了我的枝条,力道之大,瞬间让我“呜!”地痛呼出声。
我也被他的突然变故吓了一跳,汗毛都立了起来,色厉内荏地冲他吼道:“你干什么?!”
一瞬间,脑子里各种念头急转,然而我还没想好在他突然暴起的时候该如何反应,却见他被我声音惊到了似的,触电般地放开了手。
他视线定在我脸上,瞳孔里的杀气都还没收,泪水却忽然覆盖其上,他就这样定定地看我数息,猛地躺了回去,双手捂着脸,声音都抖了。
那语气里柔软娇弱、冰寒肃杀一概没有,被我窥探到一点真正属于这个男人的内里,他声音被自己的手掌捂得含糊不清,却依旧清楚地传进我的耳朵:“主人……您罚我吧……”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完全弄蒙了。
甚至脑子里第一时间想的是:难道我又踩错了,他真的是小狗?
但他今天的表现真的不像小狗啊!
难道我所有的猜测都是错的?
我心中天人交战:要不要戳破这层窗户纸?但我又实在很怕说开了以后再也没有能把三界第一的云寂帝君倒吊着玩的机会。
我脑子里还没理出头绪,他已经动了起来,他伸出一根修长的手指缓缓地沿着自己的肌理滑动,最后轻轻点在自己被冷水浸湿的腹部,眼波流转间,吐出的话语却如同羽毛轻扫过我的心尖:“骚穴好脏,帮我洗洗啊……”
他话音刚落,我感觉一股热血冲上脸颊,脸色顿时滚烫,一时忘记了寒露泉的威力,竟不自觉地拿那水往脸上拍,结果被刀刺一样的冷痛惊得跳起来。
真是好不狼狈。
我现在多少有点怀念他装小狗不爱说话时的样子。
如今每次一开口都能准确地撩到我的心口上,我实在觉得有点跟不上他的节奏,甚至都在想他刚刚忽然冷脸,是不是也是他撩拨我的一环。
不过离火宫的女人不能认输!
虽然这老东西的段位可能大概也许是要比我强上那么一筹,但是他毕竟是躺在下面被肏的那一个,主动权暂时还在我手上!
我把那小桶往地上一放,用手覆盖在他支在肚子上的那只手上,笑得和蔼:“放心,等下一定给你灌得满满的。”
寒露之水的温度极低,刚刚只是泼到他身上,都能让他被刺激得发抖,我本来没有想过往他身体里灌的,但他如此明晃晃地暗示我,我自然明白了这东西没办法真正地伤害到他,加上我现在急需在他身上找回点面子,干脆从储物袋里掏出一个茶壶。
我这铜壶尖嘴又细又长,往他穴里灌,正好可以灌到极深处。
等灌满一壶水,那铜壶上已经凝满了碎冰,我又有点迟疑了,这么冷的东西哪能往人的身体里灌。
像是为了回应我的迟疑,那只原本只是轻轻搭在他自己小腹上的手忽然收紧,五指微微蜷缩,在平坦的小腹上留下淡淡的痕迹。
他仰起头,大美人一头黑发凌乱地铺在地上,用一种近乎虔诚的眼神看着我,眼中的渴望几乎要满溢出来,好似他那口女穴脏得不能忍受一般。
我被他这毫无防备的动作撩拨得口干舌燥,鬼使神差地拿起铜壶,将那尖细的壶嘴对准了他的花穴。
“啊…!”壶嘴刚一触碰到他敏感的花穴,他就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身体本能地想要躲避,却被我的枝条紧紧禁锢在原地。
“别动!”我干脆用枝条把他上半身和双手都捆了,才缓缓地将壶嘴探入他的体内。
“呃啊啊啊——!”冰冷的茶水灌入他体内,他浑身一颤,猛地爆发出一声痛苦的高吟,花穴如活了一般地搅动,却因为体位原因,什么水都没能排出来,反而无助得把那壶嘴含得更深了一些。
“忍着点!”我故作冷漠地说道,但看到他痛苦的表情,手上的动作还是不自觉地慢了下来。
“呃啊…呜……哈啊啊啊——!”憋不住的痛苦呻吟从他嘴里发出,他身体弓起,像是一张漂亮的弓弦。他紧紧地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更多的声音,但从他颤抖的身体和额头上渗出的冷汗,我知道他此刻正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我心头一紧,正想停下来,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腕,他冰凉的手指紧紧地扣着我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
“继…继续……”他断断续续地说道,声音因为痛苦而颤抖,“别…别停……”
我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要求弄得一愣,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到他的手指轻轻地在我的手背上摩挲了几下,像是挑逗,又像是……安抚。
“啊!”我惊呼一声,手一抖,壶中剩余的泉水尽数灌入他的体内。
“啊啊啊啊——!”他发出一声痛苦而又满足的呻吟,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仿佛下一秒就要在我手中融化。
他痛苦地喘息着,眼尾嫣红泪光闪烁,可是那双眼睛却闪烁着奇异的光芒,像是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又像是享受着极致的欢愉……
他目光灼灼,看得我心口一窒。
其实我好奇一件事。
那就是云寂帝君到底是不是个变态。
不对,他肯定是个变态,但他变态的方向和我一开始猜测的简直南辕北辙。
现在看来,比起掌控别人,他似乎更倾向于被人掌控。
但是自从我露了破绽,他总是有意无意地在我面前一些明显不同于小狗的“侵略性”,似乎让“被掌控”三个字,与他也不太相符。
难道真是……太犯贱了,纯粹喜欢别人玩弄他的身体?
但他明明会怕得一脚踢飞那根让他不断高潮的鞭子,却不会拒绝让刀一般严寒得会让他痛苦无比的寒露泉水。
难道他喜欢的其实是疼痛?
这个男人身上的谜团实在太多,我决定慢慢来解。
我先要试的,就是他是不是真的喜欢痛。
刚刚那壶水给他灌到穴里后,因着他的剧烈反应,已经喷出来了大半,女穴乱糟糟地被墨汁糊成一团,根本没洗干净。
我干脆又灌了一壶,提在手里。
用藤蔓把他的花穴从四个方向大大拉开,直把那穴口拉开成一个肉红色的孔洞,再毫不留手地又灌了一壶进去。
“呜啊啊啊——!”
泛着银蓝色光泽的水甫一进入,就让他忍不住叫了起来。
我细细观察他的反应,果然看到他目光灼灼,但阳物萎缩,根本没有半点要硬的迹象。
“难道真是因为太冷了,才让他没办法燃起性欲?”我暗自思忖,干脆用灵力裹住手指,直接探入那肉洞之中。
指尖刚触碰到他冰冷的穴肉,就被那地方谄媚地紧紧裹住。我微微皱眉,用手指撑开内里搅动的软肉,一寸寸地抚摸过每一寸嫩滑的肌肤,力求洗干净穴内的每一丝污秽。
银蓝色的水流裹挟着漆黑的墨汁,从穴口缓缓流出,如同泼墨山水画般,在他白皙的肌肤上肆意晕染,竟形成一种诡异的、色情的美丽。
“嘶……”他倒吸一口凉气,身体微微颤抖,嘴唇已经隐隐发白,却依旧死死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更多的声音。
他乖起来的时候,真的和小狗没什么区别,那脸色越发的苍白,看得我莫名有些心疼。
我干脆倾倒了更多的泉水,冲刷着那片狼藉,任由冰冷的水珠溅落在他小腹,泛起细密的鸡皮疙瘩。
一时间,院子里静得可怕,只有水流声、他牙齿磕碰的声音,以及我粗重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暧昧又诡异。
他一直不说话,倒让我生出了一丝不确定,我又灌了一壶冲入他花穴深处,他上下牙齿磕碰的声音愈加剧烈,倒像是看出了我的疑问,他说话断断续续:“太、太冷了……没、没什么知觉了……”
我心中一紧,指尖下意识地在那敏感点轻轻摩挲了一下,他也没有什么反应,只是身体随着我的动作微微颤抖,仿佛一具精致却冰冷的人偶。
我凝视着他的脸,那张俊美苍白的面容此刻毫无血色,眉头微微蹙起,冷得不停颤抖。
我在干什么?可别把人冷出个好歹来!
我猛地回过神,慌忙将那壶寒露泉水扔到一旁,从储物袋里掏出那块紫布,手忙脚乱地给他擦拭身体。
结果我在这里忙活,他倒开口了:“肏一肏……就、就热了……”
他说话时,嘴里呼出的白气都仿佛带着寒意:“热起来了……再灌……”
他身上的皮肤都冰一样的冷,还在这里口出狂言。
我一巴掌拍他屁股上:“打一打是不是热得更快?!”
“也可以的,用宽一点的……”
“闭嘴!”我打断他的话,把人擦干净了囫囵抱在怀里,他冷得简直像个冰雕。
“你得洗个热水澡。”被我抱在怀里后,他就一直在笑,笑得我脸上简直挂不住。
干脆把那紫布搭他头上,挡住他的脸,把人抱到床上用被子裹住。
又从储物袋掏出我许久不用的浴桶来,好在储物袋的东西不容易腐化,这玩意儿还能用。
我把浴桶挪到房间里,用御火术点燃了柴火,又去井边打水,刚打了一桶就发觉了不对劲。
冲进房,果然见那老东西一直在笑。
我干脆把水桶往外一扔,没好气地吼他:“笑什么笑!自己加水!”
他笑得眼睛都弯了,我想起他摸自己嘴唇时的样子,又怕他装傻。
干脆冲过去,一把揪住他的耳朵,想把他从被子里拎起来。结果他刚被我扭着耳朵从被子里提出来,还以为他会“嘶”一声,结果就听他声音轻柔,还带着笑意:“啊!好冷。”
好像生怕我不知道他是演的。
我手下又加了些力气捏着他的耳朵把人提溜到浴桶边,就见那浴桶里早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盛满了水,烟雾缭绕,水汽氤氲,还是热的。
我气不打一处来,一脚踹到他小腿上:“滚进去!”
“嘶……”结果刚刚没发出的声音现在发出来了,他捂着自己的小腿骨,那模样演得比我刚刚灌他寒露泉水的时候都痛。
等看到我真的要发怒了,他才慢吞吞地缩到浴桶里去。
他真的是极好看的。
热气蒸腾,氤氲的水汽中,他如玉的肌肤终于被热水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仿佛一颗熟透的水蜜桃,散发着诱人的光泽,长发湿漉漉地披散在肩头,水珠顺着发丝滑落,划过修长的脖颈上的项圈,在锁骨处汇聚成一颗颗晶莹剔透的水滴,然后缓缓滚落,然后消失在水中……
我愣愣地站在原地,心跳不受控制地加速。明明之前看过他更多次的身体,可不知为何,此刻的他,仅仅是多了一根项圈,一动不动地坐在浴桶里看我,却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让我移不开眼。
我脸上滚烫,赶紧转过身体不再看他,慌乱地跑去整理我的床铺。
刚刚心中焦急,没有考虑那么多,等看到我那被子,才发现上面被他下身的墨渍打湿了好大一块,脏得简直没法再盖。
那是我硕果仅存的被子!
我一个眼刀飞过去,就见大美人趴在浴桶边,正歪着头对着我笑。
他脸上的伤还没好,青紫交错的痕迹如同在白玉上晕染的墨色,非但没有破坏他惊人的美貌,反而平添了一丝破碎感,那双潋滟的凤眸中闪烁着细碎的光芒,仿佛夜空中闪烁的星辰,更加令人移不开眼。
我心脏狂跳不已,羞恼地张口骂人:“好好洗洗你那个脏逼!”我抖抖手上的被子:“你看你把我的被子搞成什么样了?!”
话音刚落,我就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果然,刚刚还安安静静的大美人,听了我的话,对我缓缓一笑,本来放松地搭在浴桶边的手臂收回,水波荡漾间,一阵撩得人心慌的呻吟随之响起:“嗯……哈啊……啊啊……”
水声都被他搅得哗哗作响,他好像生怕我不知道他的感觉一般,难耐地呻吟着:“嗯啊…好滑……深处…啊…深处摸不到……”
他抬起一双雾气朦胧的桃花眸,视线像是钩子一般勾着我:“怎么办?手指……太短了……”
我被他看得浑身发烫,心跳如擂鼓,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该死的!这妖精!
我暗骂自己没出息,身体却很诚实地走了过去,放出数根藤蔓。
“你不是说手指太短吗?我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做真正的……”我故意拉长了声音,语气中带着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深入探索!”
说完,我便操控着藤蔓,带着几分惩罚的意味,毫不犹豫地探入了那片被热水浸润得更加柔软的地方。
纤细的藤蔓如同灵蛇一般,探入他紧致的穴口,我能感觉到他身体的轻颤,以及那令人面红耳赤的紧致触感。
“唔……”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身体微微颤抖,原本就泛着粉色的肌肤此刻更是红若桃花,眼角眉梢都带着勾人的媚意。
热水冲刷着肌肤,发出轻柔的“哗哗”声,间或夹杂着几声暧昧的水声,那是藤蔓进出时带起的水流。
我强忍着内心的躁动,操控着藤蔓在他体内游走,仔细地清洗着每一处敏感的肉齿。
“嗯……那里……啊……那里不要……”他舒服地眯起眼睛,断断续续地呻吟着,声音像是浸了蜜糖一般,甜腻得让人心头发颤。
我被他撩拨得口干舌燥,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混蛋!
我为什么要答应帮他做这种事?!
我一边在心里暗骂自己没出息,一边更加卖力地“清洗”起来。
洗个澡,结果他不知道高潮多少回,手腕上的伤都崩裂了,殷红的血珠混杂在水汽里,还好那水因着仙法的原因,一直都是热的,等把他彻底洗干净,我倒是觉得自己出了一身汗。
只不过这点细枝末节的事情暂时考虑不上。
因为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提上议程——我那乱得如同台风刮过一般的屋子。
本来房间就被他弄得一团糟,等洗了个澡,地上更是积了一大滩水渍,加上我那被他坐得脏兮兮的床……
我甚至怀疑这男人是不是来克我的。
从遇到他开始,焦头烂额的事情就没停过。
要不是我自己就是神仙,他还是我们仙界地位数一数二的那位,我真的想拉着他一起去庙里拜一拜,找个大师帮我化解一下。
等把浴桶收拾了,看着那满地凌乱的家具摆件,我简直一个头两个大。
洗完澡的男人蹲在我床上看我,那神情还是乖巧,跟他之前看我的很多次都没什么区别,我却看得心烦。
“现在我们该来算一下账了。”我走上前,一把拽住他脖子上的狗链子,把人从床上拖下来,再用脚把他摆成狗爬的姿势,“爬着过去,给我挨个数,你到底弄坏了我多少东西!”
说完我就掏了毛笔出来,蘸满浓墨,直接在他一边臀瓣上重重地写了个“一”:“首先是床,移位了。”
然后我又拽着狗链子把他拉着拽着往我柜子走,他倒是老实,除了被毛笔刚刚点在身上时,微微抖了一下外,乖乖巧巧不置一词地跟着我爬,只是那一身莹白的肌肤,爬起来的时候屁股带着肩背晃动,怎么看怎么风骚。
看得我心头火起,干脆从地上捡了个比较重的摆饰,用绳子绑了,稳稳地拴在他阳具和两个玉球上,然后再狠狠一拽狗链子,把人拉得往前爬了半步,那摆件的底座随之在地上发出摩擦的声音,把他那两处男性器官都吊着坠长了几分,看起来就不太好受。
“唔……”他发出一声闷哼,捏了两下手指又松开,老老实实地爬着没动。
瞬间我就好受多了:“我的灵瑶仙鹿要是被你拖坏了,也要算在你弄坏的物品里。”
等把人拉到柜子边,我指着地上的一片狼藉:“数!”
他的声音温润轻柔,如同山涧清泉般悦耳,与他此刻屈辱的姿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弄坏了青瓷花瓶、紫檀木雕,共两件;弄乱了……共五件。”
我本来还以为就这个事情,我俩还得再斗个法,拉扯那么一会儿,没想到他居然回答得如此干脆利落,条理分明。
我冷哼一声,紧接着那个“一”字开始写“正”记录他弄坏的东西,又开始在他背上开始记录他弄乱的。
一边写,一边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搓他被我吊着的性器,直把人揉得屁股都晃了一下,差点没让我写滑了笔画。
等把那玩意儿揉得逐渐变得滚烫,肿胀得厉害,我才站起来拉着他往第二处爬……
就这样,我拉着他在屋子里四处爬,从床头爬到桌角,又从窗边爬到门边,他每爬到一处,就让他仔细清点自己弄坏和弄乱的东西,然后在他背上记上一笔。
他那根被我用摆件坠着的性器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摇晃,没多久就被我玩成了深红色,水滴顺着饱满的龟头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等爬到门边时,刚被我摸上去,就抖动着想射了。
我赶紧一巴掌拍上去。
“呜——!”那东西还连着沉重的摆件,被我拍到,跟我用力拉扯没什么区别,瞬间就让他闷哼一声,身体猛地绷紧,白皙的脖子上都泛起不正常的潮红。
我甚至感觉到了那东西剧烈地颤动了一下,几滴透明的液体不受控制地溢出来,滴落在地板上。
我用手指轻轻弹动那根被扯得笔直的阳具,感受他在我指尖下煎熬的震动,他闷哼一声,身体本能地想要弓起,却又被我强硬地压下去。
“不准射。”我俯下身,故意凑在他耳边,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命令道:“给我继续爬!”
等我扯着铁链,把人又拖行了几步后,他越发地受不住,断断续续地从喉咙里溢出压抑的呜咽,身体因为情欲和疼痛的双重折磨而微微颤抖,哪还有一开始那股子风骚劲,反倒是看起来可怜极了。
我故意停在一幅被他弄到地上的画卷前,用脚尖挑起他的下巴,逼迫他抬起头看着我。
“这幅画,是谁弄到地上的?”我明知故问,语气冰冷。
他难耐地喘息着,眼神迷离,却依然乖乖地回答道:“是我……”
“说清楚点。”我加重语气,手指在他敏感的耳垂上轻轻摩挲。
“是……是我弄到地上的……”他断断续续地说着,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几乎听不见了。
“这是我非常喜欢的一幅画。”我裂着牙,极为自然的宣布:“所以我要把它算作你弄坏了。”
他浓密的眼睫如同鸦羽般轻轻颤动,却对我的无理取闹不置可否,我就当他默认了。
于是我笑得更开心了一些:“你要看看它画的是什么吗?”
话一说完,我也懒得管他想不想看,就在他的面前打开了那幅画。
画卷徐徐展开,画中一位身披金甲的战神,俊美无俦又高贵无双,他高立于云层之上,手中银色长剑寒光凛冽,画中人目光锐利,冰冷如雪,就这样睥睨天下,不可一世地垂眸看着画外人。
满身墨渍的男人猛地睁大了双眼,瞳孔骤然收缩,原本迷离的眼神瞬间变得清明,却又很快被慌乱和羞耻所取代。他下意识地想要别过头去,却因为我的钳制而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画卷中那个高高在上的自己,与此刻匍匐在我脚下的狼狈模样形成鲜明对比。
他喉结滚动,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我能感觉到他身体的温度骤然升高,汗水从他紧绷的肌肉上滑落,在他白皙的皮肤上留下晶莹的痕迹,与那些羞辱的墨迹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奇异的艳丽。
我满意地笑了,然后拿起毛笔,蘸满浓墨,在他画得凌乱的背上缓缓又记下一笔。
男人肩膀都红了,被我毛笔点到身上,身体猛地一颤,那根被我玩弄得不像样子的东西更是敏感地跳动了一下,我甚至怀疑他要被我这一笔写得射出来。
“云寂帝君可真是英明神武,潇洒不凡。”我嘴角勾起,故意当着他的面展开那幅画,“我要把它挂起来。”
“滚过来!”我扯狗链将人拉到我之前挂着的一副山水画前,直接把他的身体当做脚垫,将手中的人物画换了上去。
换下来的山水画,被我随意一抛:“接着。”
他四肢都支撑着我们两个的重量,自然没办法接到我的画。
“废物!”我从他身上跳下来,扬手就是一巴掌拍在他的玉球上。
“嗯啊——!”他难耐地仰起头,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破碎的呻吟,身体如同触电般剧烈颤抖起来。
那根早已经不堪重负的东西,在这一巴掌的刺激下,彻底缴械投降,一股滚烫的液体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湿漉漉的弧线,不偏不倚地射在了那幅山水画卷上。
浓墨重彩的山水画,瞬间被染上了一片暧昧的白色湿痕。
“啊!我的画!”
我看着那幅被弄脏的山水画,夸张地大喊一声,毕竟那可是我在集市上“足足”花了三块灵石买的。
“你个混蛋!”我一把抓起那幅画,想也不想就朝他身上砸去,大吼道:“你知道我这画多珍贵吗?”
他被我砸得呆愣,情欲的痕迹都还横陈在脸上,已经开始有点想道歉的意思。
“这个也算你弄坏的。”我乘胜追击补充道,“算两件物品。”
然后在他屁股上又画上两笔。
……
等东西清点完,他洁白的肌肤上已经被我画得乱七八糟,浓黑的墨渍浸染在如玉的肌肤上,仿佛把那原本圣洁高贵的肉体,零落得淫靡不堪。
我看着自己的“杰作”,满意地拍了拍手,把人拉倒桌子上趴着:“好了,现在我们来算算,你一共要赔我多少东西吧。”
手指轻轻拂过被浓黑的墨渍浸染得脏污的肌肤:“弄乱了……四十七件。”
再用笔头轻轻碰触他圆翘的屁股:“弄坏了,十一件。”
我内心正得意,还在考虑等下要如何在他身上讨一些好处,就听一把子好听的男声响起:“您多算了一件,背上只有四十六画。”
我一下没反应过来,愣愣地低头看他:“什么?”
“要不您再数……”
“闭嘴!”我拿起毛笔在他背上就添了两笔:“现在四十八件了!”
又在那玉球上重重地点上:“我的灵瑶仙鹿都被你弄起划痕了,也算你弄坏了一件!”
“你需得无条件地让我玩十二回。”我把毛笔举在手上,绕着桌子打转,“挨上我四百八十下。”
我一巴掌拍在他面前的桌面上:“明白了吗?!”
趴在桌上的男人听完我的话,立即低低地笑了起来,胸腔的震动让他背上那些墨迹也跟着微微晃动。
我又一巴掌拍他背上:“笑什么笑!”
“这次算吗?”他语气温顺,甚至被我听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宠溺。
“闭嘴!”我羞恼地打断他,这人怎么这么较真!
他乖乖闭嘴,却掩饰不住嘴角的笑意。那双漂亮的眼睛里,仿佛藏着万千星辰,此刻正闪烁着的光芒温柔得仿佛能让人沉溺其中,看得我心头一跳。
我故作凶狠地瞪他一眼:“不算!”
“好。”他低低地应了一声,语气中还带着明显的笑意:“要现在打吗?”
我算看出来了,这狗逼是真不怕痛啊!
他既然这样问了,那我必不可能现在就打他:“先记着,以后慢慢来。”
我话音一转:“先用仙术帮我把所有东西都复原。”
这两句话说完,他眼睛都睁大了一些,随后竟然笑出了声音。
“快点!”我把他脖子上的狗链子狠狠一拽,“我知道你拥有帝君一半的实力,你肯定办得到!”
那看着我的眸子越发温柔,我被看得脸都要红了。
还好下一秒,他轻抬手指,刹那间,整个房间仿佛被按下了倒放键,所有东西都开始自动复位。
那些倒在地上的摆件,破碎的瓷器重新拼接完整;散落在地上的书籍,自动翻页,然后整整齐齐地排列在书架上;错位的床、小榻移动到各自的位置,整理得似乎比一开始还整齐一些,连那幅被他弄脏的山水画都比挂墙上时还新一些。
最令人惊叹的是,随着他的动作,一股肉眼可见的灵力波动,以他为中心,缓缓荡漾开来。
那波动如同极光般绚烂,又如梦似幻,美得令人窒息。
我看得目瞪口呆,一时间竟然忘了呼吸。
指挥着人把我的被子和床也清理干净以后,我坐在床上陷入了沉思。
我到底有多弱?
本来只是想要让他帮我把家具移回原位,没想到他却连损坏的东西都复原了,将我整间屋子弄得焕然一新。
我不禁回想起与他相处的点点滴滴,瞬间发现自己已经不知道被他看了多少次笑话。
一转头,就看到他正以手支颐,安安静静地望着我笑。
本来还觉得那笑容挺温柔的,越看越觉得他笑容不对劲,越看越觉得他是在嘲笑我。
趁我俩还在装傻,我岂能放过机会!
我猛地扑过去,一把挠上他的腰:“叫你笑!”
他似乎没料到我会突然出手,微微一愣,随即那抹温柔的笑意便僵在了嘴角。
我见他这副忍耐的模样,瞬间爽了,下手也更不留情起来。
“还笑不笑了?”我一边挠他痒痒,一边恶狠狠地问道。
他努力想要忍住,但身体却很诚实地开始颤抖,肩膀一耸一耸的,想躲又不敢躲,只得用他那惯常的小猫力气,轻轻推我的手,最后终于忍不住“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哈哈……不、不笑了……不笑了……哈哈……”他一边笑,一边求饶,却丝毫没有反抗的意思,雪白的耳根迅速染上一层粉色,想躲开我的魔爪却又怕弄伤我,只得微微侧过身子,试图拉开距离。
可他越是躲闪,我越是起劲。“让你笑!让你笑!”我干脆把手伸到他腰侧去挠他,指尖隔着薄薄的衣料,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紧实的腰腹。
“哈哈……真不笑了……哈哈……痒……”他被我挠得卷缩起来,不自觉地弓着腰想躲,身体蜷缩成一团,胸腔的震动清晰地传递到我胸口,惹得我一阵心痒,下手越发没轻没重起来。
“不行了……哈哈哈……饶了我……”
他一边笑,一边不自觉地弓着腰想躲,我直接用上蛮力扑到他怀里去挠他。他闷哼一声,下意识地伸手搂住我的腰,却又因为这亲密的接触,笑得更加厉害。
“哈哈哈……别……饶了我吧……”他断断续续地求饶,声音里却满是愉悦。
我抬头看他,只见他眼角泛着泪光,胸膛剧烈起伏,平日里矜贵疏离的云寂帝君,此刻竟像个孩子般,毫无防备地在我怀里笑得直不起腰。
直把他闹得微微出了汗,我才终于放过他,抱着他的腰安静下来。
他则顺势环住我的肩膀,几乎是把我整个人圈在了怀里,还极为放肆地抚摸我的头发。
看在他今天实在是乖的份上,我也就勉强不在乎他的“僭越”了。
我被他摸得舒服,那股子冷香直往鼻子里灌,心跳慢慢开始不由我控制地加速。
我干脆从他怀里转了半圈,把脸朝着床外,正好能看到我挂在房间里新挂上去的画。
那幅画是仙界常见的帝君肖像画,画技确是极好的,虽然远远比不得我身边这个真人好看,却几乎把我之前在仙宴上见过的神韵画了七八分。
无人会质疑那是一位合格的主杀伐的仙界帝君。
而我身边这个人……
我手指似乎都还残留着他肌肤柔韧的触感,耳边好像都还能听到他开怀的笑声……
如果说现在的我还要质疑身边人到底是谁,那简直是可以把脑子捐给需要的人了。
但我实在没想到,传说中杀伐果决、冷酷无情的云寂帝君其实是这样的性格。
什么冷酷无情,明明软得像个包子,可爱得要死。
性格还温温柔柔的,欺负起来比欺负小狗有意思多了。
我又回头去看他,他被我闹过后,嘴角没有再勾起,但眼神柔得仿佛能滴出水来,眸中闪烁着细碎的光芒,像是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
他脸上的伤还没有好,却已经比那画卷中画的人好看很多。
他抬手,轻轻地将我鬓边的一缕碎发别到耳后,指尖无意间触碰到我的脸颊,带起一阵酥麻的触电感。
“怎么了?”他轻声问道,声音温柔而磁性,仿佛羽毛般轻轻扫过我的耳畔,激起一阵阵的战栗。
我慌乱地移开视线,不敢与他对视:“没、没什么……”
他的眼神太过炙热,仿佛要将我整个人都融化一般,让我心跳加速,呼吸急促。
他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我猛地推开。
“我困了,要睡觉了!”我慌乱地缩到被子里,将自己紧紧地裹住,躲避他灼热的视线。
“晚安。”隔了一会儿,头顶响起他轻柔的嗓音,裹着被子的我,感觉自己被他抱得更紧了一些。
我闭上眼睛,却怎么也睡不着。
我们睡在一床被子里,他的气息无处不在,温热的体温透过单薄的衣衫传递过来,他温柔的笑声仿佛还在耳边回响……
我忍不住偷偷弯起了嘴角,心中那股莫名的悸动,却怎么也挥之不去……
云寂帝君,似乎,也不错。
天刚刚一亮,我就收到了我主人的传信。
讯息还是他先收到,等我睁眼的时候,那束光正被他捏在手里翻来覆去地倒腾着玩。
我顿时睡意全无,猛扑上去一把抢过来:“怎么不叫醒我!”
将讯息没入识海,我匆匆忙忙地起身穿衣。
他乖乖坐在床上,一动不动地看着我忙活,像是个等待着主人出门的小狗,满脸写着:我不高兴。
我懒得理他,一把扯过他脖子上的铁链,往床头上一拴:“乖乖等我回来!”
走到门口,我又忽然觉得不放心,停下脚步,持着我的小匕首倒回去,从他柔顺的发丝间又割下一截,恶狠狠地警告:“不准出房间!听到没有?”
这才飞奔着去找我的主人。
结果一出门,我就发现气氛有些不对劲。平日里清净的仙宫,今日却四处都是行色匆匆的仙娥侍卫。
我心下更加疑惑,快步走进主人的院子,还没来得及迈进大门,折颜就来拉我:“小嫱儿你怎么才到。”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她推进了书房。
一抬头,就见主人坐在书桌前手中握着一个清单,眉头紧锁得可以夹死蚊子。
我赶紧换上一副笑脸,凑上前去给她捏肩,撒娇道:“仙尊~我好想你~”
我主人见进来抬头扫了我一眼,开门见山道:“你是不是去爬寂灭仙宫了?”
那天爬天梯被太多的人见过,我不好撒谎,只好点头。
她将我的手从肩膀上抓下来,异常严厉地看我:“云寂帝君明日要来赴宴。”
“啊?”
“帝君于那日逍遥仙尊的寿诞上救了你,你是我的侍女,他这份情,我不能不承。”
“我上书予他表达感谢。”她重重把那清单往书桌上一摔,发出“砰”一声响,“结果他说什么珍宝都不要,要我请他喝酒!”
我似乎都能听到我主人咬牙切齿的声音,赶紧伸手给她按压太阳穴,就听她继续道:“于是……我请了逍遥、若积他们……明日仙宫里会举办一场私宴,到场的可能有近十位仙尊。”
我被她的解释弄到发愣,便听她又道:“你明日负责给他斟酒,表现得好点。”
我几乎听愣了。
明、明日?
他脸都还伤着呢!
她将那清单又拿起来继续看,明摆着送客了:“这是最后一次,以后不要再见他。”
我脑袋懵懵地走出书房,折颜还等在门口,她见我出来,就来扭我的脸:“你去爬天梯了?”
“好痛……”我赶紧抢救自己的脸,她见面就捏我脸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
“爬上去了吗?见着帝君了吗?”
我想了想,当时确实没见到,只得摇头。
“主人不让你再见他,也是断了你的念想。”她手指重重点在我额头:“帝君地位超然,不是你这种小仙女可以肖想的。”
我真想回她一句是他肖想我,又怕要被当成疯子。
只好点点头。
她见我乖顺,点点头:“跟我来吧,我给你找了个好师傅,教你如何给帝君斟酒。”她语气严肃地告诫我:“明日千万不要无礼,知道吗?”
就这样,我被两个年长的仙侍围着,熬完漫长而难熬的斟酒礼仪学习,练到手都酸了,天都黑了,才被允许放回房。
我满心忐忑地往回赶,真怕他又不见了,还好一推开门,就见大美人正乖乖坐在床上,手中拿着一幅画轴,手指轻轻地敲击着玩。
见我进来,他就歪着头对我笑,烛光里美人如玉,看得我小心脏怦怦乱跳。
我把外套脱在衣架上,故意开口道:“明天云寂帝君要来。”
他闻言歪了一下头,那副样子完全不惊讶。
也是,他惊讶个头,惊讶的明明是我!
我坐到床上去,他就过来抱我。
“别碰我。”我拿手臂给他挡开,故意道:“明日我得伺候他喝酒,今日为了学斟酒的礼仪,手举了一下午。”
我当着他的面故意揉肩膀:“手痛。”
“我看看。”他果然着急,手都还未摸着我呢,指尖上疗愈术的光芒都亮起来了。
那光璀璨得不知是我的多少倍,一挨着我的手臂,本来就只有隐隐的那一点酸痛,瞬间消散。
我被灌得实在有点舒服,也就让他捏着我的手臂用疗愈术从头到尾给我走了一遍。
施法结束,他又过来帮我捏肩,手艺没想到还相当不错,捏得我舒服极了,也不知道哪里学来的手艺。
我把他之前拿在手上的画轴拿起来,问道:“这是什么?”
他手上动作没停,声音倒像是有点不好意思:“赔你的。”
“赔我的?”我瞬间好奇起来,立即解开缚绳打开画轴。
那是一幅山水画,画中的风景和昨日我那幅山景画一模一样。
只是那画卷之上,峰峦叠嶂,气势恢宏,墨色浓淡相宜,层次分明,既有嶙峋之险峻,又有雄浑之壮阔。
远不是我昨日那三个灵石的画能比,这要是拿出去卖,至少能让我发一笔横财。
我不禁问道:“哪来的?”
他半天不开口,我回头去看,他耳廓通红,少见地不敢看我。
“你画的?”
他轻轻点头:“喜欢吗?”
我盯着他看了许久。
看来云寂帝君这个人,就算是失了这一身修为、没了这张脸蛋,仅凭这一手画工,也能比我过得富庶。
等等。
脑海中,昨日的画面像走马灯一样飞速闪过——我义愤填膺的地将那幅“三个灵石”的“大作”扔在他面前,还冲他大放厥词:“你知道我这画多珍贵吗?”
珍贵?珍贵个头啊!
我恨不得当场表演一个原地去世。
他若真是有如此高超的画功,那岂不是一眼就能看出我那画能值多少钱?!
啊啊啊啊!
我怎么又在他面前丢人了啊!
我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升温,仿佛要烧起来一般。
不行,我得做点什么掩饰一下我的尴尬!
“啪!”我一巴掌拍他大腿上,把人拍得一跳。
“你不喜欢吗?”他的皮肤细白得过分,一巴掌就被我拍红了,好在他已经被我的突然袭击打习惯了,他语气急切,带着几分无措和小心翼翼,“若是不喜欢,我还可以重新画,你是喜欢素雅一点的风格,还是喜欢……”
“闭嘴!”我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只能强装镇定地打断他的话,将他送我的画丢进储物袋,大声喊停:“我在想其他事!”
他肩膀都不给我捏了,皱着眉来看我。
我被看得心慌,张口胡扯:“我在想明日见到帝君,他不喜欢我怎么办。”
他听到这话,紧绷的身体明显放松下来,那双总是含着淡淡笑意的眸子,此刻更是亮得惊人:“怎么会……”
“他要是不喜欢我,那我就……”我干脆把自己后脑勺倒在他怀里,等他低头来看我的时候,一把捏住他的下颚,恶狠狠地盯进他的眼睛,一字一字地道,“强、奸、他!”
金碧辉煌的仙宫大殿内,仙乐飘飘,琼浆玉液在夜明珠的光芒下熠熠生辉。衣香鬓影间,众仙家谈笑风生,一派祥和欢乐的景象。
我,小仙女素嫱,却如坐针毡。
因为,我的“猎物”——传说中杀伐果决、冷酷无情的云寂帝君,就端坐在离我不远的主位上。
他今日一袭玄色长袍,银色暗纹勾勒出他修长挺拔的身形,墨发以玉冠束起,衬得他五官冷艳绝伦,宛若皓月高悬于天际,只是那双桃花眸此刻低垂,又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寒霜,清冷孤傲得让人望而生畏,看起来遥不可及。
不能说我怂。
他看起来实在和昨晚上我抱着睡那个天差地远。
更何况主座上那人一张脸蛋玉一般光洁,完全没了应有瘀痕,虽然我是知道他疗愈术的厉害,这种小事不能成为我打退堂鼓的理由,但万一我昨晚上抱着那个真不是主座上那个呢?
我还活得过今天晚上吗?
正当我胡思乱想之际,坐在云寂帝君下首的玉清仙尊忽然开口,打破了大殿中的热闹气氛。他向来风流倜傥,与谁都能说上几句,此刻正笑眯眯地看着我的主人:“素玄,听说你最近新酿了一种酒,滋味极佳,不如拿出来让大家品尝品尝?”
我主人闻言,爽朗一笑:“那是自然,这‘月华清露’我可是特意留到今日的,这酒清新甘甜,可是难得的佳酿,来,都尝尝!”
“素嫱,发什么呆呢?还不快去给云寂帝君斟酒?”折颜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带着几分警告的意味。
我回过神,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素嫱,你可以的!
我提起银壶,莲步轻移,走到云寂帝君身边,微微福身:“帝君,请用酒。”
男人抬眸轻扫我一眼,那眼神和他从银河池中救我起来后的一模一样,仿佛已经忘了我这个曾经被他救过的小仙女。
“帝君,请尝尝这‘月华清露’……”我尽量忽视他周身散发出的冷气,干笑着站在他身边,缓缓为他斟满酒杯,酒液泛着淡淡的琥珀色,还无需凑近,一股便宜且辛辣的酒香直冲鼻腔。
自然是我准备的“醉仙酿”,这东西是仙界非常常见的酒,以辛辣、容易醉、后劲大为代表,可招架不住实在便宜,在仙界十分畅销。
自然,如此“平民化”的酒是不可能摆到仙尊的酒宴上,且端给堂堂帝君“品尝”的。
更何况我们俩的位置高,只需要轻轻往旁边一扫,就可以看见别人的酒杯里,清澈的酒液泛着莹润的青色光泽,如同天上的星辰般璀璨,和他杯子里的差别巨大。
我心脏跳得怦怦作响,脚趾都抓紧了,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他的反应。
他手指细长,正捏着那酒杯随着曲乐轻轻敲击杯口,那琥珀色的酒液被他晃起阵阵波纹,我都觉得那手指是敲击在我的心脏上,我都没喝酒呢,也觉得自己面上热得不行。
他敲了半天,就是不喝。
就在我已经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真的弄错了人,而帝君已经看出了端倪,却为了我这个小仙女的面子着想,没有拆穿的时候。
他敲击的动作随着乐曲而停,随后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我一咬牙,又为他满上一杯。
琥珀色的酒液盛在琉璃色的酒杯里,怎么看怎么有点滑稽。
而那泛着粉色的指尖捏着酒杯,又开始敲,不知怎的,我竟然想起了昨天这只手轻轻地敲击那画轴的样子。
节奏可不是一模一样的嘛!
他就这样敲了一会儿,随后端起酒杯就一饮而尽。
我心中不自觉地放松下来,继续为他斟酒,他果然不再拒绝,一杯接着一杯,仿佛真的只是在品尝美酒,但那速度,几乎算得上灌酒了。
很快,一壶“月华清露”便见了底。
“帝君,您还要吗?”我把一个侍女的姿态做了十成十,半伏着身体轻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