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冷漠总裁意外中药被一整夜(蛋:醒来后失忆(2 / 2)
早上起来的时候,更换身上被汗浸湿了的衣物,然后进食,去查看手下军士的每日训练,然后在军医司陵为他特别研制的熏香下陷入沉睡后进行疗伤,熏香的作用是为了在麻痹痛觉的同时更好的进行治疗。
刚刚开始治疗的时候,还是每天一直都在治疗,最近因为伤势逐渐转好,已经改在每天晚上,但偶尔白天的时候会因为给属下纠正错误而伤势加重,作为代价,季尘第二天的早上也会被季尘强制性的留在房间里,禁止外出从而进行“疗伤”。
司陵到现在都记着自己第一次给季尘疗伤的时候,季尘还完全没有反应,甚至还会因为疼痛感无法射出来,为了防止季尘醒来后察觉到异常,还特地喷了特制药物。
而在这几天的“治疗”下,他已经可以通过后穴获取快感,但在司陵看来还远远不够,每天在季尘醒来之前会给他喂下特制丹药,让他无法感受到胯下的性器的肿胀感和屁股间小穴中的物体。
刚开始的时候是几颗被一层淡淡薄冰包裹的药丸,让肠道利用自己的温度将薄冰慢慢的融化,等融化的时候肠道的温度也已经降低了一些,这个时候再由淫药提高温度,同时薄冰化成的冰水和堵在外面冰块会让他进入一次次的高潮,而流出的淫水不断地积累下会让季尘的腹部逐渐鼓起来,却又因为紧紧的缠在腹部上的白布束缚着,只能忍耐。
胯下的性器也因为堵在马眼的冰针导致无法发泄出来,只有当实在无法忍受高潮的时候才能够缓缓地流出精液,将裤裆逐渐染湿。
每当准备治疗的时候,裤子都已经湿透了,这也让司陵无奈的将本来还要过几天才会安排上的行程提了上来,
半夜里,司陵先给季尘灌入大量的水与便尿剂,然后用一只手在后穴中不断地抽送中,另一只手捏住季尘胯下挺立的阳具,堵住精口,让季尘无法喷出任何液体。
季尘挣扎着试图让司陵松手,却因为熏香的原因,尽全力后也只能微微的睁开双眼,露出里面的眼白,“呵啊……”
“乖,射吧。”
说着,司陵狠狠的按在骚点上,同时松开了手,季尘猛地颤抖了一下,金黄色的液体如同开闸的洪水一般,一下子喷涌出,排泄的爽感也因为这道命令在脑中疯狂的冲刷着。
“停。”
司陵不顾还在鼓胀的腹部,再次堵住精口,开始避开骚点继续抽送,回憋的觉让季尘狠狠地打了个尿颤。
“射吧”
“嗯啊……”
“停”
就在这不断重复的排泄训练下,到最后哪怕不需要司陵进行堵精口,季尘也可以偶尔的成功只通过命令来进行排泄。
司陵拿出一个银环,银环被套在阳具上,将他紧紧的束缚住,利用尿液给银环进行了润滑后,银环尾部缓缓的探入精孔。
司陵看着原本因为精道被插入的疼痛感微微挣扎的季尘在银环突然触碰到前列腺整个身体猛地弹跳一下,却因为被银环堵住精口无法发泄出来。
“……咦?”
司陵睁大眼睛,惊讶的看着浑身剧烈颤抖后放松了下来的季尘,这是……达到高潮了?
可是后穴内的肠道已经被他冻住了,短时间是无法得到高潮的。
一个不太可能,却只有这个可能性的可能突然浮现在司陵的脑海中,这是……干高潮???
季尘无师自通的领悟了干高潮???这可真是……嗯……一个总是能给他带来惊喜的小家伙?……
“看来,可以进入下一个‘疗程’阶段了……”所需的时间远远的短于他原本最初的预估时间。
————
当季尘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被银环堵住马眼的性器直直的挺立起来,旁边两颗肿胀的蛋无意识的诉说着其中饱胀的尿意,然而季尘就好像完全没有感觉到一样,起身打量着四周,眼中充满了好奇,总觉得自己现在所在的位置非常熟悉又陌生。
司陵进入营帐内的时候微微一愣,随即露出微笑,“醒了?”
季尘原本迷茫的视线在看到司陵的时候,立刻充满的信任的喊了一声,“主人!”
司陵将手中的水碗放到季尘面前的地面上,“想来你睡了一个晚上,一定口渴了。”
原本一点都不渴的季尘在听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突然感觉自己的喉咙非常的干涩,就好像已经好几天没有喝到半点的水,并且还在即热的空间里待上了很长一段时间,立刻起身,跪在地上用嘴疯狂舔着里面的水。
这个水盆不知道是什么制作的,哪怕是在温度比较高的中午也保持着刚从井水取出的冰爽,至于在进来前,被守卫打趣的询问这是什么的时候,司陵回答说是给在路边捡到的野狗准备的水盆这件事情,自然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季尘,不,应该是季小狗四肢跪趴在地上,脖子上戴着一个崭新的狗项圈,上半身俯身舔着盆中的水,而挺翘的屁股上被肏的红肿柔软的后穴还在微微的张合着,白色的精液混着淫水顺着大腿一滴一滴的滴落在身下临时搭建的狗窝。
在亲眼看着季小狗将碗中混着便尿剂的水一点一点的舔干净后,司陵抬起手,一团黑雾涌出飞翔季尘脖子上的狗项圈,当雾气散去的时候,一根冰所形成的冰链与项圈融为一体,另一端则是牵在司陵的手中。
“走吧,出去散步。”
季尘低头看了一眼没有穿着任何衣物的身体,疑惑的“汪”了一声,司陵挑眉,看来小将军第一次当狗,有些地方还是不习惯呢,“作为小骚狗,是不会穿衣服的,记住了吗?”
季尘摇了摇屁股,“汪!季小狗记住了!”
当司陵牵着季尘离开帐篷后,刚好碰到在巡逻的军士,“司公子这是要出去遛狗吗?”
季尘在听到自己的属下称呼自己是狗的时候,后穴猛地收缩了一下,吐出一小股的淫水,司陵撇了一眼地上的淫水,不在意的摸了摸今季尘的头,因为催眠的原因,在其他军士的眼中,司陵手中锁链的另一端是一条大型犬,狗狗正在四处打量着周围。
季尘跪趴在地上,打量着周围,正疑惑着自己为什么会对那些陌生人和周围的场景心中感到非常的熟悉,臀间肉穴因为被人注视的原因不受主人控制的不断收缩,里面的淫水甚至已经流了出来,与地上的淫液之间连上了一缕银丝。
“咦,这狗是尿了吗?我记得那个地方原本没有水来着,如果是要尿的话,司公子一定要让他离将军大人的帐篷离远点,将军他很不喜欢被人弄脏自己的东西。”
“好,自然不会让这狗弄脏将军大人的东西的。”司陵微笑着低头看向脚边的季尘,“对吗,季小狗?”
“汪!”
司陵看着季尘依旧在流着淫水的后穴,挑眉,把脚伸到他两腿之前踹了一下,鞋尖正好踹在那紫红性器上,季小狗闷哼一声,几滴尿液从马眼中流出,滴落在地上,再次无意识的憋住尿意,季尘把屁股翘得更高了,同时后穴猛地缩住,将淫水强行堵在体内。
“汪汪!”是的,主人!
“司公子,你来了,这是?”
司陵牵着季小狗来到演武场,原本正在替季尘训练军士的副将军夜桦在看到司陵过来的时候立马放下手中的工作,凑到司陵的面前,疑惑的看向季尘。
“前天晚上刚刚捡到的一条狗狗,感觉挺有缘的,也就收留了下来。”
夜桦蹲下轻抚季尘的头,季尘在自己属下的抚摸下兴奋的”汪“了一声,原本已经安分下来的屁股再次开心的摇晃了起来,但在注意到司陵的视线的时候,瞳孔突然涣散了一瞬间,然后神情变得异常凶狠,紧接着狠狠地咬在了夜桦的胳膊上。
司陵见状立刻抬脚将季尘踢飞,确保季尘倒地后因为疼痛暂时无力的躺在地上后,扶住跪倒在地上的夜桦,“副将军你还好吗?我也没想到它会突然暴起伤人。”
夜桦晃了晃有些昏沉的头,摆了摆手,“无碍,只不过是有些疲惫了,这次也是我大意了。”
“要不您还是先回去休息一下吧,来人,扶副将军回去休息。”
夜桦原本还想拒绝,但在抬头看到司陵双眸的时候微微一怔,心中空白了一瞬间,然后点头乖乖的同意了。
“这次是我的错,忘记你是一条野性未消的野狗了,看来需要好好的训练一下才可以。”
司陵背对着着军士们,导致他们无法看到司陵在说出这句冷漠至极的话语的时候所露出的笑容。
真是一条既可爱又可怜的乖狗狗~
…………
司陵在军士的帮助下将季尘拖到练武场上,在众人的视线下开始了“训狗”,至于为什么有其他人在,那是军士们主动提出来的,毕竟就连他们的副将军都被这条狗给偷袭咬伤了,像司陵公子这样子体弱的军医如果被偷袭的话,恐怕会当场毙命,不说司陵很温柔,让他们很喜欢这一点,就说他们的将军还需要司陵帮忙疗伤,不然会恢复的很慢。
司陵挑选着军士递上来的几根鞭子,最后选的鞭子上如果细看的话就会他遍布细细的短毛,而这些鞭子也是司陵自从成为军中军医开始,就已经准备好,并且一直浸泡在淫药之中,就等着未来哪一天“捡到”一条狗狗后拿来训狗。
季尘乖巧的跪在地上,因为知道刚才伤了人,惹得司陵非常“生气”,导致现在哪怕看到司陵拿着一根看起来就很可怕的东西向自己走来,也不敢动弹,虽然说,哪怕他想跑走,也会因为旁边军士牵着的冰链强行拉住。
“啪!”
季尘身体下意识的颤抖了一下,然而那只是司陵在试手,鞭子打在地上流下了一道水痕,那是淫药的痕迹。
季尘如同一条狗呜咽着,试图让司陵心生怜悯,可以逃过一劫,然而这本身就是司陵暗中操控着,怎么可能会半途而废呢?
嗖——啪——!!
就在季尘在一次次的试手中逐渐松懈了警惕心的时候,司陵突然挥鞭打在了季尘的屁股上,不等季尘叫出声,下一鞭便已经降临,每一鞭都抽打在不同的部位,轻重交织,因为司陵只用了四分力度的原因,鞭子只在季尘的身上留下了淡淡的红痕,反而显得异常涩情。
因为司陵没有下命令让他数数的原因,季尘也无法知道自己已经承受了多少鞭,只感觉这场惩罚仿佛是永无止境的,不会停下,无法逃离,只能乖乖的承受着,甚至到最后不知道是不是为了安慰自己,脑子里面还浮现出像是‘至少自己的主人这么温柔,一定只打过自己’这种想法,荒唐至极,却同时也让他心生喜悦,开始慢慢的强迫自己享受起这份”恩宠“,同时鞭子上的淫药开始起了作用,让他无法控制的开始悄悄地迎合鞭子。
嗖——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汪!!!!”
就在季尘逐渐沉浸在自己的想法中的时候,一股剧烈的疼痛感自阳具的马眼处传来,原来司陵突然加重了力度,并且打在了之前一直刻意忽略的阳具上,并且还是极为脆弱的马眼,上面的银环尾部也因为鞭子的力度,再一次更加深入的探入里面的尿道。
季尘无力的趴在地上,被抽得浑身颤栗,哪怕是身为将军的他习惯受伤和疼痛了,但被抽到那么脆弱的位置,就算是他也无法承受住,下腹的肌肉疯狂的抽搐着,突如其来的鞭打也让一直憋着的尿液从被堵住的马眼与银环的缝隙中缓缓地地流出了几滴,逐渐在地上形成浅浅的金黄色水坑。
趴在地上的季尘闻着空气中淡淡的的骚味,心中升起混杂着兴奋的羞耻感,地上的小石子因为无法控制的抽搐与身体一次次的进行摩擦,季尘一只手捂住性器一只手抱胸,但没过多久,体内因为淫药升起了对疼痛感的渴望,但司陵却始终只是在一旁看着,季尘忍了一会儿后,小心翼翼地松开捂住手,开始用身体小心翼翼的,一点点的摩擦,来获取可以让体内瘙痒暂时停止的疼痛感,或者应该说是,快感?
身上满是红色鞭痕的青年在地上蹭着,无意识的摇晃着的屁股上让一旁监督着的军士们无法移开眼睛,哪怕在他们眼中季尘现在只是一条无力的趴在地上的大狗,但胯下的阳具都还是下意识地挺立起来。
司陵见他在地上蹭着石子玩的正开心,导致身上全都是灰尘,不禁的微微皱眉,再次使用手中的鞭子狠狠的抽他的臀部,季尘呜咽着停下身体的动作,不敢在没有得到主人的命令下做任何事情。他布满陈旧伤痕的身体上已经各处都被打出了一道道红色鞭痕,特别是那被司陵催眠暗示要求摇晃的臀部,被抽得又红又肿。
司陵在这一鞭过后向后退了一步,再听“嗖”的一声的时候,冰鞭鞭在了季尘的阳具上,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这一鞭刚好打在了红肿的两颗蛋上,季尘整个人剧烈的的弹了起来,嘴巴大张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诞水顺着未闭合的嘴淌来,使季尘整个人都看上去非常狼狈,也……非常的淫荡。
被堵住的马眼猛地张合了几下,然后尿液再也无法被堵住,缓缓地流淌出来,闻着空气中的尿骚味,司陵缓缓地露出一丝诡异但又温柔的微笑。
“真骚啊,没想到这么大了,连自己的尿都无法管好。”
…………
当司陵在晚上再次回到练武场的时候,季尘正失神着靠在武器架前,双眼被白色的布遮住,双手抱着双腿让他们大张着露出后穴,后穴内正缓缓的流出一股股的金黄色液体,而他的阳具却被一根绳子紧紧的束缚着,在司陵走之前的命令与绳子的束缚下几乎没有流出任何的尿液或者精液。
司陵嫌弃的停留在距离季尘一步之遥的位置,用鞭把轻轻的拍了拍季尘的脸,见他只是哼唧着用手将大腿长得更开一些,不由的挑眉一笑。
看来那些军士们在下午的时候有好好的帮他“训狗”,看季尘腹部的鼓胀程度以及屁股下的尿泊,估计是被不下二十个下属尿在了这位母狗小将军的体内。
司陵伸出手,一团冰雾出现,然后钻进季尘的体内,就见一开始还没有反应的季尘在冰雾钻入体内后开始疯狂的颤抖,等到颤抖停下的时候,虽然恢复了意识,但吐出的舌头却依旧无意识的耷拉在外面,就像是一条真正的狗一样。
“醒了?”
“汪!”因为一个下午的训练,季尘依旧暂时性的遗忘了自己能够说人话,而造成这一切的司陵也没有出声提醒他。
“看你憋得这么辛苦,你就去那里尿吧。”
司陵用冰匕首帮季尘解开阳具上的绳子后,鞋尖轻轻的碰了碰阳具,手指指向季尘平时练兵时候所站的台子上,季尘闷哼一声,然后乖巧的放下双腿,准备站起来尿的时候,却被司陵一脚踢倒在地上。
“忘记了吗?你是一条狗,狗应该怎么排泄,总归是不需要我教的吧?”
在司陵冷漠的视线下,季小狗颤抖了一下,呜咽了一声表示自己知道后,跪爬起来,手脚并用的爬到台子上,然后来到自己的专属座椅前,像真正的一条公狗一样把一条腿抬起来,憋得紫红的阳具微微的颤抖了一下后对着椅子射出了一大股尿液,因为司陵在走之前又给他喂了便尿剂的原因,一股股尿柱不断喷在椅子上,将整张椅子都给浇湿了。
由于季尘为了撒尿而将双腿分开的原因,原本努力闭合的骚穴也完全暴露在空气中,里面的骚肉不断蠕动着,里面的其他人尿液也一股股的流出,在季尘的身下积出了一滩新的尿泊。
“不用理我,继续。”
司陵来到季尘的身后,对着季尘下了新的命令后,伸出手,用一层冰雾包裹住自己的手,握拳,一下子插入将尿液流的差不多的后穴,季尘猛地浑身颤抖,张大嘴发出惨叫,但因为司陵的命令无法停下继续撒尿的姿势,只能边承受着青年的拳头在自己的肠道内抽送,边撒着仿佛流不尽的尿。
好疼,非常疼……但又太满了,真的太满了……快要被玩坏了……
司陵无视掉季尘的叫声,握拳继续在肠道中进进出出,手腕已经整个进入了充满尿骚味的后穴之中,抽插的拳头越进越深,很快季尘就从这抽送中得了趣,肠道里渐渐生出瘙痒感,让季尘的叫声染上了媚意,然而同时,司陵也摸到了自己真正想要触碰的东西,那个骚点在司陵给季尘的后穴破处前还是非常的隐蔽,现在的话,因为这段时间的“疗伤”与今日的“训狗”,已经异常的红肿肥大,恐怕已经很难再恢复了,司陵收起微笑,一改之前的“温柔”,两根手指一下子狠狠的掐住了他的骚点,用力的往外一扯,同时还用冰雾形成一个圈,除非以后自己想要解开,季尘的骚点将会永远的留在后穴比较浅的位置上,可以轻易的触碰到,并且因为冰雾的冰凉特性,恐怕就会一直都在体验着冰火两重天,无法得到半刻的安宁。
“啊啊啊啊!!!!!!不能!!不要扯骚狗的那里——————————”
季尘高扬脖颈,脸颊潮红,翻着白眼,舌头吐在嘴巴外面,倒在自己和他人混在一起的尿泊中,闻着空气中浓重的尿骚味,舌头开始下意识的舔食着混杂着小石子的的尿液,偶尔会因为舌头与石子之间不经意的擦过,再次达到小小的高潮。
就此,由司陵一手培养的季小狗正式诞生,与众人眼中的清冷将军共存一体,只等着司陵随时将它唤醒,宠幸它。
“今天有一个小孩子似乎得了奇怪的病,眼睛突然失明了,但在做礼拜的时候被圣子亲自治好了,直接就可以看见外物了,只是因为不适应阳光还没办法睁眼。”
“圣子好温柔,而且这个怪病听说就连莱特教父都无法驱除,看来圣子殿下变得比以前更强了。”
“是啊!”
——
在神圣的神殿中,在其他教众做过每周一次的礼拜日祈祷并且陆陆续续的离开后,身为圣子的莫里斯独自留了下来,跪在神像前虔诚的祈祷着,完成每天的祈祷任务。
阳光倾洒在神像与圣子身上,神像的眼睛一直落在底下圣子正在祈祷的位置,给人一种神像是活着的,正在温柔的注视着自己最亲爱的孩子。
“哈恩……当神明的视线落……落在我们身上呜……呜嗯……之时,我们将会得到……极大的恩赐……嗯啊————!!”
不知道是不是巧合,也或许是必然,在神像的注视下,莫里斯扬起了脖颈,小舌微微吐出,白色长袍下方逐渐出现一团水迹,长袍也因为凸起物而慢慢的滑落,露出了下方提前脱掉裤子所露出来的下半身。
当莫里斯从快感中回过神的时候,脑子里满是庆幸,幸好他提前将裤子脱下来,不然这条裤子又要丢掉,重新买新的裤子了。
而坐在神像脚边的司陵饶有兴趣的看着莫里斯仅仅靠着一句祈祷语句就成功的达到了一次小高潮,虽然这是他亲手造成的。
在一次例行祈祷中的时候,司陵发现了这位如同不小心落入世间的小神明的莫里斯,之所以说是如同神明一般,那也是又原因的,毕竟莫里斯的容貌真的和司陵记忆中那个高高在上的创世神真的很像,如果不是确定那个家伙已经沉睡了几千年,根本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话,司陵都想要跑路了,他实在是不太喜欢那个家伙,每次自己找其他神明喝酒的时候,只要他路过,那么酒水就会被没收。
再次回忆起这段令人不快的过去,司陵眯了眯眼睛,浅灰色的眸子闪过危险的光芒,自己无法收拾那个老古板,那只能让这个小家伙来承受自己的怨念了。
莫里斯急促的喘息着,嗓音微哑的刚准备继续念出接下来的祈祷语的时候,司陵突然开口了,“你的父神这么温柔,一定能接受你心中龌龊的想法,不想试试看吗?”
神殿中回荡着司陵的问题,莫里斯的眸中闪过一丝迷茫,但身体却听从司陵的话语,站起身来到神像的面前。
“把衣服脱掉,然后用揉自己的胸,把手插入自己的后穴里。”
莫里斯边念着祈祷话语,边无意识的听从司陵的命令,听话的将衣服脱掉,然后一只手揉搓着自己的乳头,另一只手插入早已湿透了的后穴,“……哈啊……”
不需要司陵进一步的命令,莫里斯就已经开始摇晃着屁股,让自己的手指在自己的穴中一下一下的抽送,淫水也随着动作流的越来越多,原本就泛起薄红的脸上变得越发的红。
当司陵起身来到莫里斯的身后的时候,莫里斯甚至都无师自通的将胯下的性器随着自己手指的动作一下一下的撞向神像身上。
“停下”
莫里斯动作顿了一下,然后不顾穴中的媚肉的挽留,将手抽了出来,已经变得湿哒哒并且艳红的穴口寂寞的张合了几下,但也没寂寞多久,莫里斯就感觉一根粗长的物体狠狠的插入了进去,仿佛是发泄一般,速度极快,力度也非常重,但后面就速度变慢了下来。
“呜嗯……”
“喜欢吗?在自己从小就深爱的父神的面前,被别的男人玷污。”
“呜……不……不要……嗯啊……”
“爽吗?我和父神,哪个更爽?”
莫里斯目光涣散的看向神像的下体左右的位置,似乎在认真的思考着司陵的位置。
“啪!”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司陵拍了一下莫里斯的屁股,似乎是因为手感很好的原因,司陵开始跟着肉棒抽送的速度,一下一下的拍着莫里斯的屁股。
“呜啊……不要……要来了——!!!”
在一声声的声响中,莫里斯瞳孔微翻的喷射出了一大股的精液,原本放在一旁的衣服无法避免的沾上了。
“真骚,拍屁股都能高潮,是不是小时候犯错,被教皇他们惩罚也是你故意的?那根鞭子打在你身上的时候,你是不是也像现在这样子,对着他们扭屁股,为了可以被打到高潮,甚至都可以放弃身体,被一次又一次的的肏射,直到再也射不出来,真脏啊,你的父神再温柔,恐怕也无法爱上这么脏的你了吧?甚至都有可能不愿意再看到你,也会觉得你很脏,很恶心,省着你玷污了他白色的长袍。”
“呜嗯……不……不要讲了……呜……”
在听到司陵说自己深爱着的父神不愿意再看到他,并且还觉得他很脏,很恶心的时候,莫里斯再也忍不住了,忍不住的哭泣起来,但脑子里却又忍不住的幻想起幼年的自己在教皇的书房内,在鞭子一次又一次的落在自己的身上,能够释放,不得不向从小就对自己很好的教皇他们恳求着,甚至不惜如同母狗一样,在地上趴着被一下一下的贯穿,精液与淫水将他们和自己的衣服弄湿,甚至有那么几次还将书桌上的纸张弄湿,让纸上的笔迹模糊,直到完全湿透,只能重新书写。
这个幻想让莫里斯的肉棒狠狠的颤抖了几下,然后和后穴一起一小股一小股的喷出了精液和淫水,扬起脖颈,舌头也无力的从张开的嘴中冒出,耷拉在外面,就如同幻想中那个尚且年幼却已经露出母狗脸的自己。
司陵看着莫里斯的反应,轻笑一声,他自然直到莫里斯为什么会这样子,毕竟莫里斯原本是一个对神明没有信仰的人,但在自己的催眠和对记忆的修改下,他已经变成了一个小时候被教皇亲手带到教廷中,并且在第一次看到光明神神像的时候就深深的爱上了神明,并且陷入了人生中第一次性高潮。
为了留下一条后路,好以后更好的调教这位“虔诚”的圣子,司陵在给他下催眠的时候,悄悄地动了手脚,让莫里斯不是成为一条只爱着光明神一位神明的母狗,而是单纯着爱着神明的狗,所以从某种方面来讲也可以算作神明的司陵,也在他允许爱着的存在的范围中,但这个前提是莫里斯知道了司陵是神明。
“圣子殿下真是一条小小母狗,这个时候,应该对父神说些什么?”
莫里斯痛苦的闭上眼睛,”父神,莫里斯对不起您……“
“怎么对不起父神了?毕竟父神这么温柔,只要你说出来,或许还有可能会原谅你。”
“我第一次见到父神就用精液亵渎了父神神像所在的教廷,为了得到高潮,甚至还被教皇大人他们肏射好几次……”
“呜啊……莫里斯又被肏射了……呜呜呜,父神,请原谅肮脏的莫里斯……”
司陵听着莫里斯一句句的忏悔,甚至还将之前的幻想当作了真正发生过的事情,不禁更加兴奋了起来,“没错,莫里斯真是一个只知道吃肉棒的孩子,不,应该是一条骚母狗,就连那些卖身的女子都没有你骚!”
说完,司陵不等莫里斯忏悔完,下体抽送的速度突然变得非常快,并且每一下都非常准确的顶在肠道里的骚点,肏的莫里斯弓起腰,高昂脖颈,忏悔的话语再也无法说出,只能吐出淫荡的浪叫声,其中甚至还夹杂着哭泣声。
就在最后一刻,司陵在射出自己的精液同时,咬住莫里斯的耳垂,捏住他的脸,让他正对着神像看下来的双眼,“你看,你的父神一直在看着你。”
“呃啊——————”
莫里斯的瞳孔猛缩,伴随着浪叫声,母狗脸再次出现,后穴的媚肉一阵抽搐,然后疯狂张开,不断的涌出仿佛流不尽的淫水,同时一大股一大股的精液从因为摇晃着屁股的原因而疯狂摇摆的肉棒中喷出,溅的到处都是,到最后实在没什么可以射出来的时候,一股淡淡的黄色液体带着骚味和精液一起将神像染上了淫荡的淡黄色,无声的诉说着这场荒谬的祈祷仪式。
当司陵脚步急促的推开门的时候,还在内心中期盼着自己几年前下的催眠早已经因为时间隔得太久的原因失效了,虽然明知道这是不可能。
当看到面前的场景的时候,司陵背靠着门,扶着额头开始感觉头疼了起来,而莱特希尔却正浑身赤裸着趴跪在地上,湿润的屁股翘起对着门口,那个原本藏于屁股之间的穴口暴露在司陵的视线下,或许是因为感受到了视线的原因一张一合间吐出了一小股淫水。
司陵表示着很后悔,甚至在伸手试图将莱特希尔拉起来的时候被莱特希尔摇着屁股拒绝了。
在莱特希尔所在的家族内,有一个不成文的培养继承人的训练与仪式,身为家族未来的主人,必须各个方面都极为优秀,特别是身为性奴的一面,最后身为继承人需要当众在继承仪式上将身为性奴的自己献给自己最信任的人。
而这个继承者培养和仪式在现任家主的意识中是自古以来一直延续下去的,但实际上是司陵好几年前,现任家主莱茵还是继承人的时候,偶然遇到频临死亡的莱茵,与他签定下契约时候动的小手脚,为了将签订契约的仪式改的更加合理,让莱茵更加能够接受的同时还可以更好的治疗他,让莱茵深信着成为性奴是身为家族继承人的必修课,而将自己作为性奴的献给自己最信任的人或者存在,而作为与自己进行签订契约的另一方明显会是自己最信任的存在。
后来司陵也就忘记了自己设下的这个设定,而临近继承仪式,莱特希尔的父亲也开始每天都在莱特希尔的耳边重复着性奴法则,在这段时间的洗脑下,莱特希尔早就深深的相信着自己所接受的是最正统的继承者训练,而成功继承爵位前需要先成为一名合格的性奴,为了完成这个任务,甚至就连派过来负责调教后穴的老师也是经验非常足,第一次的时候就成功找到穴中的骚点,温柔却又不失粗暴的揉按着,将原本青涩的处子嫩穴揉按的滚烫,逐渐露出淫态。
“莱特希尔,听得见我说话吗?”
莱特希尔的后穴狠狠的收缩了一下,这表示了自己听见,“……你可以说话,现在是训练的休息时间。”
“……呜嗯……骚母狗听见了……哈啊……”
莱特希尔说着话的同时,原本肿胀的下体立刻射出了一小股一小股的精液,因为训练要求在不得到允许或者训练过程中不准射的原因,莱特希尔可以说是忍了很久。
司陵瞬间再次感受到了窒息,他怎么就连这个都忘记了,这个自我称呼。
司陵慌张的将莱特希尔抱起,让他背靠在自己的怀中,而莱特希尔也在射完后用手开始撸动下方的性器,因为性器刚刚射过的原因,黏稠的精液顺着手一点点的流淌下来,但性器终究还是以及软下来了,短时间内无法再射出来,脆弱的龟头在撸动下逐渐变得红肿。
莱特希尔难受的皱着眉,但身为性奴需要让自己的性器一直挺立,这同时也是身为继承人对自己最基本的要求。
”哈恩……为什么就无法立起来呢……“
莱特希尔痛苦的撸动着,到最后淫荡的喘息中还伴随着痛苦的哭泣声,眼角逐渐染上嫣红色,撸动下体的手指无力的哆嗦起来。
司陵看向那双自己一直都非常喜欢的浅蓝色的眼睛,那里原本如同勿忘我一般美丽的蓝色被一层雾气遮挡,司陵梗住,然后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空出一只手,然后将手指伸入那不断地流着淫水,却一直被主人无视掉的后穴,准确无误的按在那里的骚点。
”呃啊——————“
司陵一脸懵逼的看着自己身上被充满骚味的尿弄湿了的衣物,再看了看莱特希尔身上到处都是的白色和黄色液体,眉心不受控制的跳了跳,看来比起让他尽快恢复,更重要的任务应该是让他可以控制住自己的……嗯……欲望?
————
”嗯哈……“
莱特希尔身着白色薄纱,在那层层薄纱下能隐约的看到他淫乱的坐姿和坐姿下正不断地晃动木马,拳头粗壮的假阳具不断地顶入那红肿的后穴,泛着红色的双臀随着木马的动作不断地耸动。
在后穴的刺激下,紫红的肉棒挺立着,白色的体液与薄纱融为一体,让薄纱紧紧的贴在艳红的肉体上,两颗蛋因为这段时间的训练,已经变得非常大,能够储存的精液量也变得非常多,不再会那么容易的射出来。
就在莱特希尔忍不住的吐出舌头的时候,一根鞭子狠狠的打在了肉棒上正在开合的马眼上,莱特希尔的瞳孔猛缩——
”呃啊——————“
一大股的精液猛地喷出,喷完后肉棒萎了下来,虽然那下鞭子让莱特希尔无法控制的射了出来,但剧烈的疼痛感也让莱特希尔的下体短视近啊我无法再挺立起来。
”殿下,属下说了多少遍不能遗忘自己的身份,作为兰斯家族的继承人,不能露出这么淫荡的神态,你要时刻记住自己是家族的下一任家族,必须时刻保持着清醒!“
随着站在旁边的身穿贴身侍卫衣物的黑衣青年的训话,他手上的鞭子再一次狠狠的落在了莱特希尔的身上,软下来的肉棒旁的两颗蛋被迫印上了新的红痕,被疼到软下来的部位颤抖了一下,委屈的滴落下几滴透明的液体。
莱特希尔浑身颤抖着强忍疼痛感,“呃……知……知道了……”
“啪——”
“殿下,您又忘记了对自己的称呼。”
“呃啊————骚母狗知道了!!!”
就在这一次又一次的鞭打下,只要莱特希尔流露出半点沦陷于欲望中的淫荡表情,就会被鞭打在身上,时而是肉棒,时而是红肿的乳头,亦或者是湿透了的后穴。
这每日两个小时的训练在持续了一周情况下,一开始还在鞭打下会变成一团烂肉的男性性器逐渐变得开始享受鞭打,甚至还会在看到类似于鞭子的事物的时候会吐露出几滴透明的汁液,而那一直含着物件的小穴也跟着饥不可耐吐出一小股淫水,但却因为被物体堵住的原因只能被迫的堵在穴内,和里面的精液融合在一起。
而在别人的眼中却是莱特希尔在一个月前突然变得稍微有些奇奇怪怪的,时不时就会颤抖着发出奇怪却又让人脸红的声音,而在一周前突然被家主关禁闭进行身为继承人的特训后,再次出现众人面前的莱特希尔恢复了原先的姿态,不再会脸红的发出奇怪的声音,重新变回了那个温柔又高贵的家主唯一的后裔和家族继承者。
穆子鸿做完检查后,独自一个人呆在休息室内闭目休息,身为上将的他,在上次与星际海盗的战斗中被人设计,伤到了腺体,从一个天赋sss级的alpha上将,变成了一个“废物”,无法驾驶机甲战斗,也无法标记oga。
虽然身为上将,拥有着最好的治疗设备与医生,但还是只能让腺体无法更加恶化下去,只有通过一些药剂的刺激,进行短时间的恢复,恢复的程度也只是刚刚能够操控机甲的程度,至于战斗,呵……怕是连飞行都比较困难了,而且这个药剂,还不能常用,不然腺体就会被彻底破坏,再也没有任何恢复的机会。
回到帝都后,平静舒适的环境并没有安抚到无法感知到自己腺体的焦躁,穆子鸿也逐渐变得阴晴不定,甚至就连信息素也因为腺体和情绪的缘故,会时不时的暴走一次。
他的副将,仇初在看到穆子鸿再一次信息素暴走后,边收拾着周围散落在地上的文件,边无奈的叹息了一声,以好友的身份建议他去找过去的好友进行治疗。
“……”
穆子鸿在听到仇初的建议后,反而陷入了沉默,轻轻的抚摸着戴在右手小手指的戒指。
仇初再次的无奈叹了一口气,苦笑一声,其实腺体受损这种病情,在帝国内,甚至可以说是整个星际内算是被默认称为不治之症。
至于穆子鸿目前用的药都是由他以前的好友,司陵进行的提供与研制,那个能够让腺体短时间内恢复的药物,也是他在得知穆子鸿腺体受伤后,两周内不眠不休的研制出来的。
不得不说,司陵对穆子鸿是真的在意,也是真的不愧是行业内公认的千年不遇的研究天才。
而司陵和穆子鸿之间,一个是研究领域的天才,一个是机甲战斗领域的天才,而且当初都是从帝国学院毕业,一般来讲这两个天才要么是好友,要么就是互相看不过去的对头,事实上也证明了的确是这样子的。
他们俩一开始就是极好的朋友,两个人基本上都会同时一起出现在外人的视线中,但在快毕业的时候,却突然冷战,甚至毕业后再也不联系,哪怕如果要因为任务的原因,只能见面的时候,也像是从来都不认识过一样,久而久之,外界也就都忘记了他们俩之前还是最要好的朋友的事情。
当初冷战的原因除了身为当事人的他们俩以外,没有任何人知道,仇初之所以知道,还是因为当初他就非常崇拜那两个人的原因。
之前司陵突然找过来,并且将药交给他和嘱咐要保密的时候,他还很惊讶,毕竟他还以为司陵和穆子鸿之间的关系,一般来讲应该不会这么关心对方?
在仇初提出这个建议后,穆子鸿继续处理了三天事务后,皇帝私下将穆子鸿传唤进书房。
穆子鸿到的时候,看到屋内除了皇帝以外的另一个人后,脸色当场一变,信息素也随着泄露了一点。
皇帝司奕然微微皱眉,然后暗暗的挡在了那个人的身前,心中暗中叫苦,如果不是司陵不愿意休息的话,他其实也不愿意让穆子鸿和司陵现在就见面,毕竟当初他们俩冷战的时候,自己可没少遭罪,身为好友,自己肯定要帮助穆子鸿,可是,司陵又是自己唯一的弟弟。
司陵神情疲惫的抬起眼皮看了一眼穆子鸿后,运转迟钝的脑子认出了来人不是那些所谓的自己手下的科研人员或者自己哥哥司奕然的手下,索性就不再进一步思考对方是谁,而且继续恹恹的垂眸站着,静静的等待着司奕然的训话,这段时间忙着给穆子鸿研究治疗腺体的药,他都没怎么休息,趁着这次训话,自己可以稍微的休息一下,缓一缓。
虽然,为了最后一样的东西,自己后面会对穆子鸿下手,但这不妨碍他暂时以朋友的身份帮一下穆子鸿,好歹也是在这个世界待了几年,稍微的有些感情了。
“……”
沉默,令人窒息的沉默。
“咳咳……子鸿,你身上的伤,好些了吗?”
“好多了。”
“……”就这???这让他怎么接下去???
“如果陛下没有什么事情了的话,那属下就先告退了。”穆子鸿说着就要行礼转身离开。
“等等!”“等一下”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然后穆子鸿和司奕然一同看向司陵,司陵强打精神的看着穆子鸿,“我可以帮你,帮你恢复腺体。”
一阵沉默之后,一声冷笑打破了沉默,穆子鸿神情奇怪的讽刺道,“这可是几千年里不治之症,哪怕你是研究天才,也……”
“正是这样子,才有挑战性,不是吗?”
穆子鸿目光一冷,又是挑战性,当年的那件事情也是,这个人果然一直都没变。
“所以,这段时间我会——”
“不用。”
“……我不是以司陵的身份,而是二皇子和首席研究员的身份。”
司奕然看着这争锋相对,互不相让的两个人,沉默了,明明以前这两个人关系是那么的好,就连自己都感觉无法插入进去,可现在却……哎……
“一个月。”
穆子鸿丢下这句话后,对司奕然和司陵行礼告退了。
司奕然看向司陵,“值得吗?”
“值。”为了他,也是为了自己在这个世界里经历过的过去。
————
为了确定穆子鸿目前的身体情况,司陵和穆子鸿在司陵的研究所内进行了检测,检测途中为了防止司陵暗中做什么,穆子鸿特意安排了自己的心腹跟在一旁进行监督,然而却不想,早在进入研究所的那一刻起,自己的心腹就已经被司陵控制住了,成了他的人。
司陵站在仪器前,看着面前躺在检测仪中的穆子鸿,思考了一下,将光脑内早就编好的一串命令传输到与检测仪相连接的仪器,而身边穆子鸿的心腹则是负责监督穆子鸿检测仪内的催眠气体是否够用,防止穆子鸿随时醒来,破坏司陵的计划。
“你叫什么?”
司陵头也不抬地边根据情况对命令进行一定的调整,边对心腹提出问题。
“楚衍。”
“好名字,将你的光脑打开。”
楚衍如同傀儡一般乖巧的将自己的光脑打开,司陵将自己的光脑和对方的光脑进行了关联,然后将调好的命令和另一份数据一起发给了楚衍,调好的数据是让楚衍找到机会将他传输到穆子鸿平时所待的地方以及住所,另一份则是专门留给楚衍的,毕竟是穆子鸿身边的人,虽然不如穆子鸿,但还是有些用处的。
为了可以让命令内的催眠指令在两个人脑内一直重复,深深的刻在骨子内,他特意多加了一个命令,每天晚上睡前都会播放那些命令。
司陵让早已被自己催眠,并且成为自己的傀儡的研究员下属将楚衍带到另一个检测仪内,进行短暂的沉睡。
司陵看着安安静静的躺在检测仪内的穆子鸿,目光微微闪烁,然后指挥打开检测仪的屏障,然后在穆子鸿的后颈处摸索,找到那个受伤的腺体后,拿起一旁的针,毫不迟疑的将针刺入腺体,将针内的药剂打入腺体。
打入后没过多久,穆子鸿脸部微红的挣扎,想要将衣服解开,散热。
司陵释放自己的信息素,或许是司陵从不喜欢外泄自己的信息素的原因,除了穆子鸿和司奕然以外,几乎没人还记着除了穆子鸿以外,还有一个司陵也是sss级的alpha。
在司陵释放了自己的信息素后,本来还在挣扎的穆子鸿挣扎的更加厉害了,这也正常,毕竟两个alpha之间的信息素互相碰撞,会让他们很难受,但随着司陵再一次给他的腺体打入新的药剂后,穆子鸿慢慢的平静了下来。
甚至在司陵的信息素包裹下,裤裆处慢慢的鼓了起来,身为alpha的他,在药剂的作用下,居然对另一个alpha起了反应。
如果穆子鸿现在清醒着的话,估计会当场翻脸。
然而司陵也只是静静的看着,等穆子鸿因为欲望得不到释放再一次开始挣扎的时候,他伸出手,解开穆子鸿的裤子,抓住他的性器,开始进行揉搓,但每当穆子鸿快要释放的时候,他又立刻掐住马眼,让他无法释放,
“……嗯……不要……”
穆子鸿眼角微红的挣扎着,想要挣脱开司陵,自己解决欲望,但司陵怎么可能会让他挣脱开,俯身轻蹭穆子鸿的腺体,然后突然开始舔。
那么敏感的地方被人轻舔,甚至还速度那么快,穆子鸿眼睛微微睁开,露出里面涣散的瞳孔,双脚微微开始踢踹,双手紧紧的抓住司陵衣领,却因为司陵一直掐着马眼的原因,始终无法得到释放。
就在穆子鸿快因为激烈的快感而疯掉的时候,司陵突然松开掐住马眼的手,同时狠狠的咬在穆子鸿的腺体上的之前针扎的地方,将自己的信息素猛地灌输到穆子鸿的腺体内。
“呃啊啊啊————————————!!!”
穆子鸿坐在光脑前,光脑上正播放着之前在司陵的研究所内所作的检测报告,但他却目光空洞,早早的陷入了过去的回忆中。
说起来,这是几年里第三次见到司陵了,前两次中,一次是开会,一次是司奕然的安排所必须的合作。
放在几年前,在自己和司陵还是好友的时候,如果有人告诉他,如果自己在未来回合司陵决裂的话,估计都会被自己嘲讽是不是脑子有病。
但事实上也正是如此,他和司陵的相识还是因为司奕然,因为父亲的原因,他和司奕然从小就认识,后来一次偶然下,他遇到了司陵,那个时候的司陵还很小一只,司陵的父亲是司奕然的叔叔,也就是他父亲的哥哥。
听说本来应该是司陵的父亲继承皇位,但因为他对皇位无意,沉迷和妻子一起外出游玩,这才让司奕然的父亲继承了皇位,他们兄弟俩的父亲也因为专情的原因,只娶了他们的母亲一个人,导致他们俩不会出现任何争夺皇位的惨案,甚至关系特别好。
但后来在一次游玩,司陵的父母受司奕然的父亲的拜托,跑去查证一个危及到帝国的危险是否属实,查证完后为了能够给司奕然的父亲送消息,差点出事,甚至后来为了保护司奕然和他的父亲,本来就受伤了的他们俩在敌人的攻击下牺牲了,留下了当时还只有5岁的司陵。
也因为这个关系,司奕然的父亲对司陵很内疚,将司陵接到皇宫内,让司陵和司奕然一起生活,为了保护司陵不受之前那些敌人的残党的报仇,他也隐藏了这件事情。
穆子鸿因为是司奕然的好友和本来就默认可能以后会成为上将的原因,才会知道这个秘密,并且还被要求以后如果可以的话,尽可能地帮司奕然护住司陵。
不过,哪怕是这样子,司陵也从一开始就没有泄露出任何关于自己的性别的信息,司奕然和他的父亲也”无意间“遗忘了告诉穆子鸿这件事情,司陵比较特别,虽然是alpha,但不知道为什么不会出现两个alpha在互相大量释放信息素的情况下会让彼此都比较难受,甚至个别alpha会觉得很舒服的事情,导致穆子鸿在之后的几年里一直都以为对方是个oga。
如果只是这样子的话,倒也没什么,可当后来出了事,穆子鸿差点标记司陵,事后思考再三,决定拜托司奕然告诉司陵,自己会对他负责的时候,司陵既没有拒绝,也没有同意。
因为内疚的原因,他就一直非常照顾司陵,当穆子鸿知道司陵的性别是alpha的这件事情,还是后来司陵因为身份的原因被海盗抓走,为了救他出来自己中了oga才有效的毒,被司奕然告知司陵是alpha。
后来清醒后,穆子鸿也觉得对不起和感觉自己被背叛了,而司陵身为alpha却差点被另一个alpha标记,两个人于是就这样子决裂了,当初为了司陵的性别,他和司奕然之间的关系也变得有些尴尬。
穆子鸿在光脑的提醒声下回过神来,自从腺体受伤后,他的生活作息也规律了很多,现在他也该休息了。
穆子鸿喝下楚衍给他准备的睡前药水,躺下后很快就陷入了睡眠。
在穆子鸿完全陷入沉睡后,楚衍利用司陵的黑客技术悄无声息的进入了穆子鸿的房间内,然后按照昨天司陵亲身对自己和穆子鸿做的演示,将司陵提前准备的药物弄好,然后将针内的药物刺入穆子鸿的腺体内,并且将穆子鸿的光脑设置好自动播放司陵输入的命令。
光脑里面播放的是一个陌生青年的声音,被研究所内部称呼为,哪怕可以不遵守法律也必须遵守的《研究守则》,“一、遵守研究所主人司陵的管理,二、不得违背法律法规,三、为了研究成果,认同主人的所有观念,完成主人安排的任何任务,四……”
楚衍将装有司陵信息素的另一个小管子刺入穆子鸿的腺体内,确认信息素有在慢慢的进入穆子鸿的腺体内部后,楚衍将自己的那份药物和信息素按照同个步骤顺序也输入到自己的腺体内。
然后拿出新的两管药,分别抹在自己和穆子鸿的胸部,在不断地摩擦下,原本深陷在内部的乳头慢慢的凸起。
在感受到腺体处的信息素灌输下,逐渐变得敏感滚烫的身体,楚衍忍不住的发出了一声呻吟,面色潮红的松开已经变得滚烫的胸部,将自己和穆子鸿身上的衣服都脱掉,然后骑在穆子鸿的身上,用自己早已挺立的性器和对方已经变得狰狞的阳具紧紧的贴在一起。
楚衍用手捏住穆子鸿的下巴,不理会渴望继续被揉的胸部,强制性的让穆子鸿把嘴张开,然后俯身和穆子鸿的嘴一起张大贴在一起,勾着对方的舌头让彼此的舌头都能够互相伸进对方的嘴里,嘴角相接处在这个过程中逐渐流出了彼此混合的涎水。
痒,很痒,非常痒。
楚衍目光迷离的用舌头在穆子鸿的口腔内搜刮着对方涎水,然后进行吞咽,但不知道为什么,原本没什么的口腔却逐渐的开始感觉到痒意,想让人用什么巨大的东西狠狠的插入他的嘴里,然后填满他。
就在楚衍走神的时候,突然,楚衍的瞳孔微微一缩,然后潜意识里的催眠命令让他伸手迅速的掐住自己的马眼。
原来是吞咽穆子鸿的涎水的时候,他不小心也将穆子鸿的舌头也给吸到了,让舌头微微的堵在了自己的喉咙处,恶心感中又夹杂了一些痒意缓解的满足感。
在短暂的停顿间内,痒意再次涌来,这次楚衍不再做任何犹豫,开始疯狂的逗弄穆子鸿的口腔,让他慢慢的开始在自己的喉咙间进行抽送,同时也因为催眠命令的原因,他也开始在穆子鸿的喉咙间进行抽送。
尽全力的取悦着自己的同时也尽量让自己和穆子鸿进行同步。
这是来自他的主人,司陵的命令之一。
两根性器互相磨蹭着,就在楚衍和穆子鸿都快忍不住发泄的时候,楚衍把手撑在穆子鸿的身上,重新保持好蹲的姿势,将自己的性器对准穆子鸿的性器上,然后松开掐住双方性器的双手,“啪!”的一声打在了两个人的胸部。
“嗯……”
楚衍浑身微微一颤,双眸泛起一层水雾,令人难耐的欲望和乳头让他的眼尾变得通红。
“啪!啪!啪!”
在欲望与渴望的驱动下,又是几声脆响,本来就被揉的泛红的胸部慢慢的被掌印覆盖,在拍打下,乳头越发的挺立,在偶尔的擦过所带来的快感下,双手拍打的位置越来越集中在乳尖上,
只是身下的上将却在药物的作用下始终昏睡不醒,任由楚衍将自己和他的性器内的存货都一起喷在他的两腿之间,楚衍失神的趴在穆子鸿的身上,双手无意识的继续揉捏着双方的乳头,再又喷了几次精液后才慢慢的回过神来,为穆子鸿整理好衣服,并且保证精液完美的保留在衣服上,确保没有留下任何破绽后才离开。
【现代篇】
林氿:影帝,原本极为擅长盗墓类影视——
宋青:宋氏公司的总裁,扭曲缺爱,因为被下药,解淫药的途中玩的太狠+被人干了这件事情太过刺激,导致暂时性的失忆——
:医生
:警察
:家族的私生子
:学长
【古代修仙篇】
白璃:仙尊,司陵的师父——
墨瑾逸:白璃的第一个徒弟,也是司陵的师兄,单变双——
:师叔
:掌门
:魔尊
:佛子
:炼器大师
:炼丹大师
:xx的徒弟
【古代架空篇】
季尘:将军,武学世家,后成为军队专属尿壶和猎狗的专属母狗。
秦子墨:太子,双性,成为后宫的专属性奴。
司音:国师,司陵的兄长,双性,成为国师府内专属壁尻。
:暗网组织的首领
:神医/毒医
:盗圣
:太子妃
【西方篇】
莫里斯:光明神殿的圣子——
莱茵:兰斯家族现任家主,莱特希尔的父亲,司陵的契约者。
莱特希尔:兰斯家族继承人——
:光明神
【未来星际篇】
穆子鸿:上将,a变o——
楚衍:成为与穆子鸿共感的飞机杯。
司奕然:司陵的哥哥
——————————————————————————————————————————————————————————————————————————————————————————————————————————————————————————————————————————————————————————————————————————————————————————————————————————————————————————————————————————————————————————————————————————————————————————————————————————————————————————————————————————————————————————————————————————————————————————————————————————————————————————————————————————————————————————————————————————————————————————————————————————————————————————————————————————————————————————————————————————————————————————————————————————————————————————————————————————————————————————————————————————————————————————————————————————————————
大家好,因为身体问题最近一段时间同个行业里的好几个大佬都猝死了导致自己最近只是作息问题导致的心口疼也有些怂怂的朋友他们都已经开始调整作息了我也要开始了+后续的三次元安排,很可能会就此停更。因为之前回复评论说不会停更的事情很抱歉
也有一些海棠现在平台的部分原因,个人作为读者方面来讲觉得也非常不稳定之前花几百块买的文除了三四本还能看以外都没办法看呜呜呜
如果后续三次元稳定了+海棠也稳定了的话可能还会回来更新目测光是三次元的事情2年内是没办法了
很抱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