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1 / 1)
真是神奇!季葛雷的武器竟然可以伸缩自如,不知道这种武器哪里买得到,她也想打造一支。花月桃得意的听着季葛雷嗯嗯唉唉个不停,心里高兴得不得了,总算有机会好好的修理他一顿。花月桃轻轻握住已然雄壮威武的武器,上下滑动,可她觉得这样修理他不过瘾,干脆双手合十,来回搓揉、滚动。“这是谁教你的?”季葛雷紧咬着牙,享受从未有过的快感,但心里却嫉妒教会花月桃这个方法的男人。不对!他是小月月的第一个男人,是他亲自验明正身,这会儿怎么怀疑起她有别的男人?“是我自己想出来的!”笨蛋!报仇这种事哪需要人教,当然是自己想最可靠。瞧瞧他,不是咬着牙直冒冷汗吗?而且,她还可以感受到手中的武器不断的发热、膨胀,说不定她的双手就是这种武器的克星!花月桃认真的搓、拚命的揉,努力的滚动武器,打算一举废了他,然后她就可以逃走了。不对!她不能这么快就让他的武器报废,她记得昨儿个夜里,他似乎还做了别的事,才让她开口求饶,她也要他开口求饶,这样才公平!她想到了,昨晚他的唇在她的那里狂吸、猛吻,还拚命的吮,今天她要以牙还牙,让他知道她不是好欺负的。她放开双手,只见武器胀得通红,还凶狠的不停跳动,一副很不服气的样子,好象要跟她拚命似的。呵!还真是不受教咧!看我怎么整你!花月桃对着季葛雷的武器低声挑衅。她就不信自已毁不了这武器,她倒要看看这武器能嚣张到何时?花月桃调整好姿势,低下头轻轻舔吻着如丝般光滑的男性顶端。“啊”季葛雷又发出不一样的叫声,呼吸变得急促。嘿嘿!这招果然厉害,他的脸扭曲得像条苦瓜,看样子一定比她昨晚还痛苦。花月桃玩上了瘾,把那支武器当成了糖葫芦,伸长丁香小舌,一遍又一遍的舔着,舔够了就将糖葫芦含在嘴里吸吮,执意要将糖葫芦的糖衣给舔干净。最后,她将整枝糖葫芦含花口中,用丁香小舌左右翻搅,绕着糖葫芦的四周转。这个小妖精,他这个青楼夫子的头衔该让给她了季葛雷从小就被鸨儿捡回来,在青楼里长大,因为看多了形形色色的男女交欢,有一天他为了减轻自己的工作量,突发奇想的告诉鸨儿,他能教导青楼姑娘取悦男人,让青楼的名气更加响亮。鸨儿在半信半疑之下,答应了他的建议,让他开始教导姑娘们取悦男人的技巧。果然,在他的调教下,桃花乡的姑娘大受欢迎,使得城里其它的青楼几乎无法生存,最后还是他建议鸨儿提高收费,才让一些玩不起的男人转而去其它收费低廉的青楼。但也因为如此,季葛雷将男女交欢当成一种工作,完全没有新鲜感。可是自从和花月桃缠绵过后,他发现原来自己并非对鱼水之欢全然没兴趣,只是还没碰到令他有欲望、有冲动的女人。现在花月桃就是他欲望、冲动的泉源。花月桃看见季葛雷失神的望着前方发呆,以为自己不够卖力,立即将嘴里的糖葫芦吐出来,换一个方式修理他。她就像在吹口琴似的,双唇含住他的武器左右滑动,在滑动的同时嘴一吸一放季葛雷终于无法承受花月桃一连串的攻击,在释放出热源之前将她拉开花月桃还想继续下去,但他执意要她远离他的武器,她只好大方的放过他。可是,她的小嘴才刚离开他的武器,那只红肿的武器竟然射出乳白色的毒液,她差点躲避不及哦她懂了!其实季葛雷的心地还算善良,怕她被他的武器给暗算了,才执意要她离武器远一点。她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人家季葛里根本没有要害她的意思嘛!她真不该听信牡丹的谗言!“对不起。”她煞有其事的向季葛雷道歉。疲累的事葛雷讶异的看着她。“怎么了?为什么要向我道歉?”“我一直以为你想杀我。”花月桃不好意思的说。季葛雷失笑的看着她。“我什么时候说过要被你?”“你当然不会说,谁要杀人还昭告天下的?你昨晚那样折磨我,我还以为你想杀我。”花月桃很认真的说。“那现在呢?”“从刚刚你救了我的情形看来,你对我应该没有恶意。”刚刚是什么情形?难道她又以为他要杀她?“怎么说?”他非问个明白不可!“就是你的武器被我修理了以后,最后射出来的毒液呀!我差一点就被毒液喷到。”“哈哈哈!你真是一个有趣的小姑娘!”季葛雷大笑着,连站在一旁观摩的夏荷都非常不雅的捧腹大笑!“你们两个在笑什么?”花月桃奇怪的看着狂笑的两人,一点都不觉得自己哪里说错了。“没什么、没什么”可他还是一直笑,几乎笑岔了气,直到花月桃负气离开时,他才赶忙穿起裤子追了过去。
季葛雷忽然有了私心,不想让他的小月月下海接客,想将她据为己有,但是他得找一个借口堵住鸨儿的口,让小月月能光明正大的待在他身边。“什么?你要我教那些姑娘?”花月桃大叫着。“对呀!有问题吗?”这应该很简单,季葛雷不懂花月桃为什么不肯?“当然有问题,你是我的,我才不要和别人分享!”要她看着别的姑娘对他的武器上下其手,她才不肯呢!“可这是我的工作呀!”最重要的是他不必求她、哄她,就能享受到她的服务。“我不管,反正我就是不准你让别人碰。”花月桃说不肯就不肯。“你不肯,我还是得自己教,一样要让别人上下其手。”最糟糕的是,他现在已对别的姑娘没反应,这样要如何教她们?“可是”她不知该怎么样才能让季葛雷完全属于她。忽然,花月桃大叫一声“我有办法了。”她忽然想到了糖葫芦。“你想到什么方法?快点说呀!”季葛雷心急如焚。“你到街上买三、四十串糖葫芦回来。”“买糖葫芦做什么?现在是要教姑娘们取悦男人,不是要你教姑娘们吃糖葫芦。”季葛雷实在不懂她的脑袋到底在想什么?“你去买就是了,我保证姑娘们会学得很快,而且很精湛。”说着,花月桃不由得佩服自己的聪明。花月桃一改季葛雷以往废时旷日的一对一教学方式,在桃花乡尚末开门营生之前,将所有的姑娘集合在厅堂上,一人发给一枝糖葫芦。季葛雷和鸨儿见状,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看着这串糖葫芦,我们就能赚到钱吗?”姑娘们根本不相信花月桃。“是呀!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凭什么教我们怎么取悦男人?”“我看她都还没断奶,还想教我们这些在男人堆里打滚多时的高手。”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攻击花月桃,偏偏她心思单纯,认为只要能让她们心服口服,一切怨言就会自动消失。“没错啊!我们女人干嘛平白无故便宜某个人!”花月桃说得冠冕堂皇,其实是打心里不想让季葛雷被别的姑娘染指。她的说法引起姑娘们的共鸣。“可是没有男人的东西当试验品,我们怎么练习呀?”“男人的东西哪有糖葫芦来得甜!”花月桃说着就拿起一串糖葫芦。 “我们就把这串糖葫芦当成男人的东西。”姑娘们愕然的瞪大眼睛,看着手里的糖葫芦。“这这怎么跟男人的东西比呀?”不但样子不像,而且甜得腻人。“你确定这个能让我们有实地cao作的感觉?”“是呀!糖葫芦一点也不像男人的东西。”姑娘们纷纷讨论起来。季葛雷想起花月桃舔吻他时的模样,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花月桃不是有高超的功夫,也不是身经百战,而是把他的男性雄风当成了糖葫芦了!他可怜的男性雄风,竟然像一串糖葫芦一样廉价“好了,大家安静,听听花月桃怎么说。”季葛雷知道花月桃的打算之后,便要大家安静下来。“首先,大家拿起糖葫芦,伸出舌头,由下往上舔。注意喔!每一寸都不能放过,要确确实实的舔。”花月桃带头舔着糖葫芦给大家看。季葛雷也忍不住出声指导姑娘们的表情,要她们表现出糖葫芦很好吃的模样。“等糖葫芦长大的时候”“糖葫芦怎么会长大?”有人打断花月桃的话。“我说的糖葫芦就是男人的东西!懂了没?”这些姑娘真笨! “等糖葫芦长大的时候,”花月桃继续示范。 “就用舌尖轻轻的舔着顶端,然后在顶端的周围舔吻。”这时姑娘们几乎部已经进入状况,花月桃继续解说。“舔够了之后,等糖葫芦开始跳动,就张口含住最上面那颗糖葫芦,轻轻的含住,温柔的吸吮,就像婴儿吸母乳那样。然后将整串糖葫芦含入嘴里,上下滑动吸吮”顿时,厅堂上响起一阵阵吮吻的声音,搞得季葛雷浑身躁热,姑娘们也感觉自己的小腹骚动难耐。“最后一个步骤。”花月桃抽出嘴里的糖葫芦,侧着头吸吮。“干嘛要侧着头,把糖葫芦打横着放不就行了?”有个姑娘把糖葫芦打横着放,但是马上遭到众人围攻。“如果男人的姿势是站着的,你能把男人的东西摘下来打横着放吗?”其中一位姑娘敲着她的头说,引起众人哈哈大笑。“当然啦!在房里时,只要客人愿意配合,你也可以要他躺下来,那就不用侧着头啰!”花月桃将时间拿捏得很准,教完姑娘如何舔糖葫芦之后,刚好是桃花乡开门做生意的时间。鸨儿看着姑娘们各个媚态横生,知道今儿个上门的客人有福了,赶紧吆喝着打开大门营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