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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疯【你X贾诩TX喷水N阴蒂有旁听者】上(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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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若说喜欢,殿下肯割爱吗?”

“殿下,好疼啊。在下的脚已经瘸了,若是手也废了,那就太可怜啦。”

“哈哈哈哈······怎么样?怎么样?!快,快跪下求我,让我看看你的表情······”

“殿下说得不错,为了利益,谁都能联手。”

“······把阿和从废墟中带出来的人,就是阿文和阿孝。”

“他将天下押在我身上,我也愿意不计生死。可是,他反悔了。”

“你胡说!他从未承认与我是好友!他一直说我古板、无趣,他何尝欣赏过我?!”

“嘘!嘘!别说话,别影响我欣赏你的表情······”

“是广陵王······不是我······为什么不是我······是我不好吗······为什么······”

“我已经完成他的愿望,变成真正的恶兽了!”

“杀掉恶兽的你,会成为最耀眼的英雄!”

“学长······学长······你来了······奉孝又逃课了······我去找他·······”

······

你承认,贾诩的身体很合你的胃口,但这种身体也不是无可替代,也还不够影响你的理智。

在把他移交给荀彧之后,你着实松了口气。

那一日的马车之后,你和贾诩很快分道扬镳,直到他再次出现在你面前,却是带来了一堆的麻烦。

那些麻烦还不足以令你伤筋动骨,但足够让你摒弃他身体对你的吸引力,打定主意杀了他。

——虽然最后还是把人交出去就是了。

马车轮子铛铛地在石头路上前进,颠簸得你感觉身子骨都快散架。

“阿蝉呐,”你支着头叹气,“这车子坐着怎么比应付那个疯子还累。”

疯子指的自然是贾诩。

虽然你明白他一点都不疯,只是偏执和扭曲,最深处的核,依然还是那个学宫时期的核。

你打从心眼里喜欢这样的性格。又拧巴又硬,又害人又害己。

最重要的是,人长的好看。

“楼主,真的要就这样放过贾诩吗?”阿蝉在外面驾着马车,声音一起颠簸着传来,“他······”

实心眼的阿蝉找不到具体的形容词去形容那个男人,只觉得危险。放虎归山,后患无穷。

“没办法,欠的人情得还啊。”

——你继续承认,真正疯的那个人只是你。

听着马车的颠簸声,你的脑子里却是那一天,他被你掰着腿操出水的模样。他是伤了尾巴的蛇,你就抠着他尾巴上的伤口射进他的身体。他多好掌握,反正在床上的时候是多么好掌握啊——满腹的心机都得给你化作水喷出来,你用手指撑开他的那口嫩穴,操到红得像是要往下滴血。

嗯嗯嗯,了不起的辟雍三贤,坐着黄金马车上算无遗漏的伟大谋士,实际上屁股扭起来比谁都好看,高潮时候的呻吟把你听硬了一次又一次。

说起来他活下来也好,废了大劲儿开的苞,只用一次是可惜·······

——呵,叫得那么凄惨,下了马车,倒还是衣冠楚楚。

“······”

变化总是来得那么猝不及防。

“送回来?荀彧要把贾诩送回来?”

“是的,”雀使站在你面前,“听闻是荀氏发生变故,有族人曾被贾诩的谋划所牵连。”

这是怕族人报复到贾诩,还是怕贾诩恢复之后把这个族人给害了?

你无语道:“贾诩以前祸害到他荀氏的人和我们有什么关系,不接不接。”

雀使:“荀氏的马车已经到了府前。”

“?”

“马车里的是······贾诩。”

“???”

你快被荀彧的操作给气笑了,“虽说他对傅融有恩是不假,但这人他想要就要,想送就送,真当这广陵是他荀氏的地盘?”

“不,这个贾诩,我们可以接。”傅融拨弄着算盘走进来,头都没抬。

你顿时警觉,“干什么,你想把我送给贾诩的那串红玛瑙要回来?”

“不,我只是想告诉你,除了贾诩,荀彧还送来了钱。”他把算盘一收,报了个数。

······你这个乡下来的亲王顿时觉得荀彧再送几个人过来也行。

假如送一次人就送一次这个数目的钱,那你就是把这广陵给荀氏挂个名头都不是不行。

“还有,”傅融阴恻地磨牙道,“你不是说那串玛瑙是你出去清缴山匪的时候弄掉的吗?”

“······”

贾诩在你的房间安顿下来。

这当然不是因为你偌大的广陵王府连一间客人住的地方都收拾不出来,而是因为贾诩的状态真的很差,差到需要牢牢地看紧这个人,制止他癔症发作时候的种种行为。好歹收了荀氏那么多钱,总不能把来之前只瘸了一条腿的贾诩,再多缺上几条肢体地还回去吧?

诚然,这个工作可以交给其他人。

但你嘛······不想交给其他人。

说真的,你一开始真的就只是打算把他给尽心尽力地看好,半点其他想法都没有。

但人的想法岂是能由着自己控制的?

就像那时候在马车上,你一开始也只打算和贾诩谈谈这破罐子破摔的天下,结果他刚凑过来说了两句话,你就忍不住把他给上了。

“罪过啊罪过。”你喃喃自语。贾诩在你手底下发抖,疼得,也是爽得。

癔症发作起来脑子完全不好使的谋士被你掰着腿抠穴,一会是疼得落泪要踢你,一会又是自己曲起双腿发着抖喷水。他双手被你反绑在身后,唯有腰肢还是自由的,不过也只能在你的床榻上上下撞地砰砰地响——假如这也能叫做自由的话。

他被你拖上床的时候嘴里含含糊糊地喊着奉孝学长,喊着你是谁,喊着辟雍三贤,喊着明日的功课,好像他还是那个昔日的学宫学子,天才三人之一的人物,每日最操心的就是那个不着调的同窗又跑去女学生的院子。

他要去把人找回来,学长让他把奉孝带回来······

他听见有人问他:你要怎么去找?

他下意识回答:去,就这么去,学宫院子离得不远,走去很快的,很快就能拉回奉孝······

噗嗤。

他听见有人笑,那是一声冷冷的嘲笑,一声饱含恶意的嗤笑。

有人拉住他的一条腿往前拖,他摔到地上,发出了忍不住的疼痛呜咽。

你捂住下半张脸,嘴巴一开一合着说:“你一个瘸子,要走去哪里?”

你在笑,嘴巴裂开,而贾诩头发凌乱地倒在地上。含着毒的稠丽面容愣愣地看着你。半响,他眼睫一扑,毫无预兆地淌下泪。

那一刻,他是极平静的表情。

你几乎以为他恢复正常。

下一刻他突然暴起,总是在你面前装模作样的声线嘶哑地声嘶力竭着:“郭奉孝!!你选别人,不选我!”

你随手挥开他扑上来掐你脖子的手,膝盖猛击他的小腹,把他踹倒在你的床边。他的头和床板碰撞出很重的一声闷响,你愣了一下,上前将其扶起。

哎呀,好值钱的一个人,好值钱的一颗头,可别把他真给撞傻咯。

“先生真是吓死本王了,”你心疼地抚摸他的脸颊,“疼不疼啊?都怪先生突然要打本王,太吓人了,以后别再这么做啦。”

他发出轻喘,从口腔里缓缓呼出一口黏湿的热气。是含着丝线一样粘稠的疼吟,你没有一丝前兆地硬了。

“先生,”你舔着自己的后槽牙,又舔过自己的上颚,“先生,你还好吗?”

贾诩迷茫地抬起头,“你,你是······?学长呢?奉孝呢?这里,这里不是学宫······?我要回学宫······”

完了,脑袋被撞得更坏了。

你替他动作轻柔地揉着他被撞到的地方,这姿势太亲密了,你们几乎唇齿相贴。微笑道:“本王是先生的殿下啊,先生不认得本王了?”

“殿下······?不,我,我要离开······呃啊!”

压住他的残腿,你再次裂开嘴角,“先生要到哪里去?”

“先生要到哪里去?”

“先生要到哪里去?”

“先生要到哪里去?”

“先生要到哪里去?”

“先生要到哪里去?”

“先生要到哪里去?”

——这几乎已经成了噩梦一般的问句。

每当他有了挣扎逃开的意向,这压着自己的人就会森森地笑上一声,用力一挤他被挤出包皮的蒂珠,抠着他的穴壁问他:“先生要到哪里去?”

倘若他哭着喊上一声奉孝和学长,她就会甩起巴掌,掰开自己的肉穴狠狠一抽;从翘起的阴茎阴蒂,到其下鼓胀着花瓣,缠绵着红肉的穴口。他的阴茎被直接抽出了白浊,一滴滴往外漏如流泪,红豆大小的蒂珠也是滚烫如火烧。他惨痛地哀叫着,湿红的花穴瞬间抽搐着喷发。那口嫩穴不堪这屡次三番的鞭挞,高高肿起如馒头瓣,分外显眼地外凸着一条鲜艳的红缝,淫水就在其内顺着这淫乱的艰难外流,从重峦叠嶂的缝隙里一条条流成蜿蜒的溪流。

他呜呜地哭泣着,那人的手指还在自己这疼痛不已的肉缝中翻来搅去。他挺着腰晃着屁股,蒂珠撞上了那人的拇指指甲,那一瞬他几乎感到自己快要死了,一腔红肉疯狂痉挛,子宫深处一股股往外溅着水,湿热得很。

她扇他,像是严厉的夫子用戒尺教训顽劣弟子;可他贾诩,分明是学宫中最听话的一个学生。

“先生要到哪里去?”

她又阴阴地问了。

他吓得一个哆嗦,肉穴条件反射地讨好缠上,连腰都是怯意而谄媚地往她那边一顶。

“不,不去,殿下,殿下······”他慌乱而仓皇,唯恐自己那处又挨鞭打。

你稍稍眯起眼,用今天有史以来最温柔的力度抚慰着他的花蒂和软肉。他的花蒂已经肿得不像样了,在顶端上冒着一个鼓而圆的肉尖。你在摸上去的程规矩。这次没人通知他,他却不知道哪里知道你受了重伤的消息,从楼内都没探明白的旮旯角过来了。

你去山阳的时候遇袭,背后从左肩到右腰侧被划拉出好长一条血口,皮肉外翻,狰狞得吓人,张仲景来的时候还能看到点露出的脊骨。因为天气炎热,伤口已经有点开始化脓,像是扎根在苍白皮肤上的蜿蜒毒虫,啃噬着你的生气。医者没带那么多的麻沸散,只能快速地以火炽烤刀具后就开始清创和缝合。遭到破坏的坏死肌肉和皮肤被一点点切割刮去,你伏着床脊背整个在抖,牙关咬僵。

疼得意识不清的时候,你模模糊糊想到满宠。天生感觉不到痛觉的人也会感觉不到痛苦吗?不会吧?真的感觉不到痛苦,他也不会在那么小的时候就去偷稻谷——

那是饥饿的痛苦。他很清楚。

你知道他清楚。

你被一针一刀地穿梭皮肉,理所当然地想到自己给满宠缝合肚子那会。唉,确实是很烂的手法,被荀遗撞一下——就全掉了!也不知道肠胃掉出来以后也没用留下什么后遗症,但看满宠还算结实的肌肉,应该没有消化方面的不方便吧??????

缝合清理完毕,从没见过这么严重伤势的侍女不知道来回端走端进了几盆血水,脸白的比你还吓人点。阿蝉从她手里接过一盆新的凉水,侍女逃难似的小步走远。张仲景在和你说近日休息的必要,和行动、饮食等方面的禁忌,你还是趴着,有气无力地有一句应一句。不过,张仲景敢说,你八成没往心里去。

张仲景:“不想她死的话,你帮她记着。”这话是对阿蝉说的。

阿蝉闻言就点头。

你发出抗议:“不行,最近有事儿!”

但多情也绝情的医者冷酷地镇压了你的反抗,还通知了隐鸢阁,先斩后奏地找人把你带往乡下修养,徐庶左慈等人直接就是支持。假如不是真走不开太远,你估计得被直接送回阁里。傅融随后赶到,点了几个蛾部雀部的人留在你身边,就回去接着处理那些你剩下没搞定的事情。最后,留下来的人不多,毕竟大规模的人员调动和直接昭告天下“广陵王在这里受伤了出事了快来啊”没两样。

满宠,嗯,满宠。

满宠应当就是在你背后伤口开始结痂那时候来的,大概就是这个时间吧。

乡下的老宅院,这是哪位家道中落的雀使贡献给楼里的据点。冬冷夏凉,人烟稀少,用来在炎热的时节里养伤还真的不错。你坐在桌子后面翻看《道德经》,因伤病而苍白的指尖掐着竹片,留下一点点残月的痕。满宠的背后也有轮残月,随着关掉的窗户而消隐。

“你怎么来了?”

“我来不得吗?”

你挑了挑烛花,“倒也不是。不过,你也开始用反问来回答问题了啊。”

他撇你一眼,继续去挪开窗户下的花瓶。这大概是懒得和你说话的意思,也可能是“你又把花瓶放窗户下面”的意思。但这真不是你的责任,你一个伤患,难不成还要特意起身,去挪动沉重的木架,再去搬一般半人高的瓶盆?你现在连腰都不能弯,弯了就裂口。住进来时候你有意帮着蛾部提提衣箱,还没弓下去多少呢,血就溅出去了,把一众人吓得够呛。

其实你偶尔,真的只是偶尔,偶尔也会思考自己这么拼命是为了什么。但很快又想,你拼命啊,拼的就是命,不拼没命,没你想要的命。

太奇怪了???命是这么累的东西。

又痛又累。

满宠挪开架子进来了花瓶孤零零置在地上,略有些萧索。蜡烛照不到它,它也就没了光华。死蜡一样的男人随手扯了你手中竹简一角看看,问:“这是什么?”

“道德经。”

“我记得你说过皮囊什么,都是这上面说的吗?”

“有些是,有些不是。”

他在自己学着汉律,方便他上刑。其他的,皆不感兴趣,所以草草看了几眼就放手,你猜测他其实也没看懂几个字。

你念:“不见可欲,使民心不乱。是以圣人之治,虚其心,实其腹,弱其志,强其骨。常使民无知无欲。使夫智者不敢为也。为无为,则无不治。”

满宠眼神虚虚地垂着看你,“什么意思?”

“大概就是只要人吃饱了,一切就都好了。”

满宠点头,“这听起来是比你以前说的那些要好。”

他盘坐下腿,靠上你坐着的椅,然后双臂趴到你腿上,头就大概在你膝盖还要上去点的地方靠着手躺着。整个人相当于趴在你膝头,一抬眼,就能看见背着光的竹简深色背面,和你稍长的,抵掐着竹简的指甲。

苍白的手。

满宠在想刚才你问他的那个问题,其实也不需要一个具体的答案。他想反问的也不是那个问,而是你来山阳难道不是来见他吗?

但这问题不能问,他亦不想问。就像他总也不会揪着你的领子追问你们到底是不是友人,虽然他已经用足够“不尊敬”的语气锋利地问过你很多问题。坡下的人再怎么叩问马车,马车也会轰隆隆地往前,把坡下的人甩到泥巴里,自取其辱。

他也想过要不干脆把她也拆开看看,看看她和自己到底一不一样。

不过最后还是目送着马车载着她远去了。

他最想问的问题从来没问过。

等你从“保此道者,不欲盈。夫唯不盈,故能蔽而新成”里想起满宠,他已经在你腿上埋了不知道多久。你恍惚想起自己还在中间添了一回新蜡。你的手放好竹简,去勾了勾他贴着你大腿的高挺鼻梁。

满宠眼睛里清明着。他侧过脸颊,你的手从他的鼻梁一直刮过嘴唇,然后顺着下颚的弧线转到脸畔,再捋顺他垂落下来的一缕刘海长发,最终回到温凉的下唇。他表情不变地张嘴,开口含进你没什么血色的大拇指。高热的舌尖与他的外在截然不符,顶着你指甲盖的边缘舔过,又去吸吮指节的纹路。你按住他的舌头,指甲掐着他的舌苔。他发出一点点唔声,舌头不满地挣扎,嘴角沾湿一丝晶亮。眼睛一直直勾勾地盯着你。没有欲望,没有情色,只是本能。

没有痛觉、长得还不错的男性在乱世乡野间也不过是可被选择的皮肉资源,何况他天生身体就不一样,还多长一个穴。他们把没有家人的少年拖出来,掰开他的双腿,在撕裂的伤口里面用鲜血润滑,然后在对方寡淡的眼神里随意地射满他的肚子。少年不知道这种事有什么意思,但被操就可以得到施舍的一点点陈米、一角干粗的饼子、一文最破旧的钱。或者干脆就不给,以成人的暴力逼迫他袒露出屁股,痛快地发泄完就走。少年会自己寻找溪水山泉,然后简单地清理那些留在自己身体里东西。一开始有人对他施以援手,后来有人发现他身体的畸形后变成迫害者,也有人劝他离开。他没主动过以身体换取资源,也不会抗拒他们以此来交换资源。久而久之,没人管他了,他寡淡地拼着活着,就在窃稻谷的时候遇到了马车上的人。

满宠感到身下出了水,这是本能,倒也不是他自己想。他嘴里还含着你的手,自己的手在往下探。这个姿势不方便了,你看他是如何在地上跪着支起身,吐出你被舔到温热的指尖,然后下半身衣装被脱卸,他的手隐没在黑暗里,随即室内慢慢响起不甚明显的咕啾水声。

有水落到地上了,还有血丝。不知道痛的人做起这事格外暴力,你教他这么久,在袁遗那也被玩了那么久,还是学不会。

“到床上去,”你不轻不重踢他,“不要在地上,说了多少次了,不要在地上。”

“不要,”他也还是抗拒,“你们好麻烦。”

而且脏床。他想着。这屋子里就你睡的那么一张床,榻上的被褥一看就柔软雪白。他之前几次把床上喷得乱七八糟,满被子的水,以至于侍女还得半夜进来换一整套。这次在乡下你带来的用物本就不多,这床上的物什也没什么备用能换。

“让你去你就去,”你说,“你坐着点,想跪就跪着,我帮你。”

他转瞬即逝地露出一点淡笑,“你不是受伤了?”

“又不是手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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