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较正常的第一次(1 / 2)
“呼尔塔。”她的声音还是那样清亮,就像天元七年那个昏暗的宫道中,她说:“住手。”
但现在,她衣衫散乱地跪在床上,连姣好的身姿都似乎能从散乱的衣襟间一览无余。呼尔塔心如擂鼓地转过头,不敢多看那葱白的肌肤哪怕一眼。
步断雪带着一层练武磨出的薄茧的指尖划过他的肌肤,在那个最幽深的洞口盘旋着打转。润滑的乳液涂满了她的手指,在那里盘旋时几乎让呼尔塔感到一股黏腻的情潮席卷而来,青年的身躯绷紧如弓弦,而她的语气还像撒娇一样:“放松点呀。”
丞相家的小姐满意地感受着手下紧绷的身躯一点点放松下来。呼尔塔总是不会拒绝她的要求的,这位北俾的王此刻将红得滴血的脸别在一边,身上只剩下一层欲盖弥彰的罩衣,精壮的肌肉尽数暴露在空气当中。而在她将手指塞进那在情潮中泛着红的穴口时,青年的身体几乎猛地一震,连口中也溢出一声轻喘。
她的动作几乎熟练得过分,就像现在,女子慢条斯理地用指尖开拓着青年的后穴,极有节奏地一点点顶弄着幽深的甬道。这位大宁的将军俯下身来,呼吸轻轻洒在呼尔塔的耳畔,她说:“我想听你的声音。”
呼尔塔顺从地张开唇,伴随着被身体里的手指玩弄至破碎的呻吟,他喊出了身上人儿时的昵称。他分明已经想这样叫她好多年,但最后,竟然近乡情怯到了只在床上敢这样缱绻地叫她,但就连这点声音也被淹没进呻吟里。呼尔塔,或者该叫他贺兰白——他本以为她不会察觉到这一点的。但步断雪笑吟吟地俯下身,探入他后穴中的手指又加了两根,那里已经被迅速地开拓成红艳的蜜穴,不知是爱液还是润滑的乳液滴落下来,打湿了床单。
“再这么叫我一次呀。”她的笑音还像是未被情欲染上一样,而驰骋疆场的贺兰白却已经被心慕之人的几根手指玩得浑身发软,青年小心地抓住她的另一只手腕,把女人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那里有着一颗正蓬勃地跳动着的心脏,一颗为她而搏动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