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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父子贴贴】哥哥在浴室吃爸爸的奖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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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天瑞一回家就暴躁地大喊:“王雨,止痒膏在哪?”

王雨关掉水龙头,把湿哒哒的手在围裙擦了一下,不动声色地问:“你被什么虫咬了?”

何天瑞一边破口大骂一边把篮球服脱下甩在地上:“他妈的,更衣室的蚊子真他妈比你还贱,专门咬老子胸口。”

王雨目光扫过何天瑞的胸,惊讶地发现他两边的乳晕上都有好几个蚊子包。

何天瑞一手喝水,一手自己在胸口挠了几下,脆弱的皮肤马上就起了点点血色,何天瑞顿时又痛又痒,喝光水后直接把水杯扔向王雨:“愣着干嘛,找药啊。”

王雨躲过飞来的水杯,立马装模作样地在电视柜找药,找了一会回头无奈地和何天瑞说:“没有止痒的药,要不你用口水止痒?”

何天瑞嫌弃地皱眉,说道:“你有病?口水那么恶心。”

王雨:“口水可以止痒,你去找爸爸给你舔舔不就行了。时间不早,我还要做饭,不然一会你妈回来要生气了。”

何天瑞想继续反驳王雨的话,脑子却像装满浆糊一样,不满地说:“那好吧,你明天再帮我买药。”

何天瑞大声喊了几声“爸爸”,才听到王志明的声音从浴室里传出。

何天瑞推开浴室门直接说:“爸爸,我的胸口好痒啊,你快用口水帮我止止痒。”

何天瑞一看到王志明跨间挺立的肉棒就移不开视线,他忍不住埋怨了一句:“爸,你怎么能浪费给我的奖励啊。”

在何天瑞的常识里,王志明的精液已经是是他的专属物了,只是暂时存放在王志明的大肉棒里。

王志明才洗完澡,他照镜子时隔着朦胧的水雾,仿佛看到了何天瑞一般,肉棒立马就硬了,忍不住正要动手疏解自己的欲望,何天瑞就赤裸着上身推门进来了。

王志明看着何天瑞胸膛上朝自己打招呼的乳蕾,恨不得马上就用舌头玩弄这两颗淫荡的小东西。

王志明将何天瑞拉到自己怀里,顺手关上浴室门,看着何天瑞胸上的蚊子包,明知故问:“是哪里痒?”

何天瑞靠在王志明怀里,一边挺着胸往王志明脸上凑,一边把王志明的头压到自己怀里:“爸,你看这,快给我舔舔。”

王志明换了个姿势,从何天瑞背后将人圈在怀里,伸出双手捂着何天瑞略带厚度的胸肌,用拇指指甲像羽毛一样刮动一下两边的乳头。

王志明刚刚洗完澡,手掌还带着洗澡水的温度,把何天瑞烫得很是舒服。

王志明教导到:“这里是奶子,知道吗?奶子痒了,就是奶子在发骚,是骚奶子。”

何天瑞从色如流,立马举一反三:“爸爸快舔舔我的骚奶子,帮我解解痒。”

王志明满意地一笑:“何天瑞真聪明,一会就奖励你。”

说罢,王志明将何天瑞压在墙上,伸出宽厚的舌头左一下右一下地舔了何天瑞的乳晕,又不时用牙齿轻轻咬扯何天瑞的乳头,吃得尽兴了,还上手将何天瑞又软又肥的胸肌聚拢在一起,狼吞虎咽一般往嘴里吸。

等何天瑞的乳肉上布满了红色的吻痕、两颗乳头被吸得红肿发亮时,王志明才心满意足地停下嘴。

看着自己的杰作,王志明忍不住啧啧道:“小瑞的奶子真好吃,不亏是爸爸的骚儿子。”

何天瑞头一次被人这么玩弄自己的奶子,又听到王志明淫浪的调侃,三两下就被撩起了情欲,小肉棒立马精神地硬了。

何天瑞一手扶着王志明的后脑勺想继续被舔奶子,一手解开裤子,悄悄撸动自己的小肉棒,嘴里说着:“爸爸的舌头舔得我好爽啊,谢谢爸爸,骚奶子已经不痒了”。

王志明已经把奶子吃了个爽,哪里管何天瑞是怎么想的,直接把人翻了个面,扒下何天瑞的裤子,把何天瑞的胸压在墙上,又把人的腰往后拉,将何天瑞的腿夹在自己胯下。

王志明握着何天瑞精瘦的腰肢,挤了一股沐浴液,在何天瑞的大腿根摸均匀后,肉棒毫不犹豫地就操进了何天瑞的大腿间,一下下抽插了起来,说:“爸爸这就给你奖励。”

何天瑞不得不双臂高举趴在墙上,胸口的两粒乳头被冰冷的墙面狠狠碾压,小肉棒被王志明的肉棒顶撞着一起上下弹动,何天瑞急忙提醒:“别射墙上啊,射我嘴里,不能浪费。”

王志明狠狠捏着何天瑞的腰,一边用肉棒在何天瑞腿间抽动一边低声质问:“夹紧腿,你他妈为什么不长个逼。”

何天瑞闻言心头一酸,爸爸这是在强人所难,自己一个男孩子怎么会长逼呢,却不服输地顶嘴到:“爸,我有,我的腿就是我的逼。”

王志明腰间一麻,如浓浆一样的精液就从马眼喷薄而出连续地发射,一炮接着一炮,把何天瑞腿间射得一塌糊涂。

何天瑞连忙站起身,用手刮下黏在自己腿间的精液,迫不及待的吞了下去。

“爸,”何天一边吞咽一边瑞谴责王志明,“都叫你别浪费了。”

吃干净手上的,何天瑞又跪下把沾在墙上的精液一点点舔进嘴里。

王志明看着跪在地上,硬着肉棒津津有味地吃着自己精液的何天瑞,心中升起一股像报复一样的快意。

何艳和王志明从偷情到结婚十几年,从来都不乐意给王志明口交,而如今她的宝贝儿子何天瑞却像狗吃肉一样舔着自己的精液。

王志明忍不住问道:“爸爸的精液好不好吃?喜不喜欢?”

何天瑞嗯了一声:“好吃,喜欢。”

王志明打开淋浴喷头,把自己身上的淫液清洗干净,擦干身体穿上睡衣,丝毫看不出刚才在何天瑞身上野犬一般泄欲的模样。

王志明看着赤裸的何天瑞,目光扫过他胸上的吻痕和腰间的手印,用带着严肃地口吻说:“快洗澡,别让你妈看到你怎么淫荡的样子。”

何天瑞不满地说:“少管我,我已经长大了。”

王志明摇摇头,溺爱一般叹息到:“你啊,永远是爸爸妈妈的孩子。”

说罢,王志明,推开浴室门,留何天瑞一人在浴室里。

何天瑞还硬着肉棒,低头看自己红肿的乳头,忍不住自己上手拨弄了一下,才发现乳头刚刚被王志明咬破了。

好在,确实是不痒了。

何天瑞草草把自己的肉棒撸了一会就射了,冲洗了一下,才发现浴室里没有干净的衣服,只好用浴巾围在腰上想着回房间找衣服穿。

何天瑞刚刚打开浴室门,就看到王雨站在门外。

王雨先声夺人:“你嘴边是什么?”

何天瑞一抹才发现,原来嘴边还有王志明的精液。

何天瑞哼了一声,不屑又得意地说:“这个是爸爸给我的奖励,你没有的特别奖励。”

王雨心里乐得开了花,脸上却像以往一样露出伤心的模样,说:“哦,那没事了。”

何天瑞扭头进了自己房间,不忘狠狠地甩上门。

王雨推开浴室门,果然闻到了又腥又涩的精液味。

打开抽风机,王雨开始思考,应该怎么样才能把继母何艳也拉入这倒错的欲望中呢?

王雨发了会呆才回到厨房,米饭刚刚好蒸熟,他像往常一样敲门喊三人吃饭,仿佛一切照常。

王雨最近看了不少催眠相关的书,才发现原来可以用“催眠指令”来控制人进入催眠状态。完全不需要每一次都想方设法给人下料。

王雨已经分别给三个人都配了“催眠指令”,但是王雨发现,服用王雨体液越多的人,对王雨的话就越深信不疑,所以哪怕何艳、何天瑞、王志明三人已经不知不觉吃了王雨的体液半个月了,王雨依然每天都给三个人吃混过自己唾液的食物。

王雨比不上没有想过用尿液等其他体液来控制三人,但是一想到家里的餐具自己也还需要使用,还是放弃了这个念头。

在傍晚,何天瑞和王志明明显在浴室里又做了什么事情,王雨按捺不住心里的好奇,晚餐过后就审问起何天瑞。

王雨一推开何天瑞的房门,就对何天瑞说:“贱狗天瑞。”

接收到催眠指令的何天瑞立马陷入了催眠状态,王雨看着呆若木鸡的何天瑞,命令到:“告诉我今天傍晚你和爸爸在浴室里做了什么?”

何天瑞:“爸爸奖励我吃了精液。”

王雨忍不住失望,王志明居然没有给何天瑞开苞。

王雨继续问:“爸爸除了奖励你精液,还做了什么?”

何天瑞:“爸爸用舌头帮我用的骚奶子止痒,然后把我的腿当逼用了。”

王雨追问:“只用了腿吗?”

何天瑞虽然失去神志,依然用委屈的声音说:“爸爸说我没长逼,我说我的腿就是我的逼,爸爸才给我奖励。”

症结居然在王志明身上,王雨万万没想到,王志明明明已经对何天瑞起了性欲,却还保持着直男的思维。

王雨思考了一下,又修改了何天瑞的一些常识并且命令他明天开始执行后说:“天瑞不是贱狗。”解除了何天瑞的催眠状态后,又摸到王志明的房间,对王志明进行常识替换。

王雨看着正在看文件的王志明打了招呼:“爸爸晚上好,你知道贱狗志明吗?”

王志明马上扬起一个礼貌的微笑,眼中露出讨好的神色:“主人。”

王雨看着这个已经被自己完全掌控的男人,不耐烦地直接修改了他的意志。

王雨:“王志明,何天瑞的屁眼就是何天瑞的逼,当你想操何天瑞时,你会直接操他屁眼。”

王志明毫无反抗地重复了一遍王雨的话:“何天瑞的屁眼就是何天瑞的逼,当我想操何天瑞时,我会直接操他屁眼”

王雨又替换了王志明的一些常识,然后命令他第二天起床后就开始执行。

完成上面的一系列操作,王雨尝试敲门进入何艳的房间,果然没能成功。

虽然何艳已经被植入催眠指令,但是王雨还没给她下任何命令。王雨期待何艳清醒地看到王志明、何瑞二人父子乱伦的场面。

王雨打开客厅角落的折叠单人沙发,幻想着何艳发现自己被丈夫、儿子一同背叛痛苦的样子,带着笑容入睡了。

闹钟响起,王雨迫不及待地按掉闹钟,到王志明门外,悄悄推开一条缝,果然看到了何天瑞只穿了一件背心,下身空荡荡什么的都没有穿,正伏在王志明上方用唇纠缠着王志明的舌头,而王志明的下巴上已经粘满了何天瑞的口水。

【家里是绝对安全的,所以不需要穿裤子】

【儿子要用深吻当闹钟叫醒父亲】

王雨看到自己的指令没有意外地成真了,不由开心地咧开了嘴角。

今天是周末,何艳、何天瑞、王志明三人难得都在家,是时候让好戏开场了。

等到九点,何天瑞、王志明二人像往常一样来到餐厅吃早饭。

王志明刚刚坐下,何天瑞就迫不及待地坐上王志明的大腿,用肥嫩的屁股蹭着王志明的肉棒,还不忘撒娇到:“爸,我的屁股夹得你爽不爽?”

王志明的肉棒早就炙热地硬了起来,他用肉棒狠狠得戳了一下何天瑞的大腿根,左手伸进何天瑞的短袖里把人的奶子惩罚一般拧了一下,面上严肃地说:“先吃早饭。”

何天瑞调皮地捉弄着一下王志明从他大腿缝出穿出的龟头,说:“我的手被爸爸的龟头粘住了,要爸爸喂我。”

王志明喝了一口粥,然后又含了一口粥用嘴对嘴的方法给何天瑞喂了一口,两人就这样你一口我一口地把几分钟就解决的早饭吃了将近一个小时,至于这中间何天瑞有没有吃下爸爸的精液,恐怕只有他们二人才知道了。

王雨一开始还站在他们身后录像,录了两分钟觉得就无趣地拿起手机打发时间了——他在等何艳睡醒,照往常,何艳会到十一点才起床。

【无论王雨做什么都不需要在意】

王雨正在沙发上玩着手机,突然间何天瑞就走了过来仰靠在了沙发上,脱掉了身上唯一的上衣,赤裸着张开腿,对紧随而来的王志明说:“爸,我最近学习压力好大,你快帮我按摩一下放松放松。”

【按摩=给前列腺按摩=操逼】

王志明不假思索地就蹲在了何天瑞的屁眼逼前,他毫无技巧地将舌头重重地在何天瑞的会阴处来回摩擦,何天瑞幼嫩的屁眼逼上没有一根肛毛,王志明很轻松就能够舔进儿子的逼里。

王雨赶忙躲开,打开一旁架好的相机。

何天瑞感受到爸爸的舌头在自己的肠道里左突右进地找不到重点,总是和自己的前列腺擦肩而过:“前列腺被蹭到了,左边,靠左一点。”

王志明的舌头在何天瑞的屁眼里左顾右盼,终于找到了何天瑞的前列腺位置,他用舌头狠狠顶上那个叫前列腺的骚点,引得何天瑞眼冒泪花大叫了一声:“爸,就是这……我啊啊啊我——”。

王志明越舔越用心,竟然将大半条舌头都塞入了何天瑞的屁眼中,模拟肉棒来回地抽动起来。

渐渐地,何天瑞失去了力气,手肘不再能够顶住体重,只能用肩膀靠在沙发上支撑着上半身,何天瑞嘴里发出着淫靡的叫声,他无力地摇动着自己的屁股,由王志明用舌头侵犯。

何天瑞被灭顶的快感淹没,突然间感到后腰一阵酸麻,他下意识地提醒到:“爸,快让开!”

顿时何天瑞的尿液如同开了闸的洪水般涌了出来,弄得王志明满脸都是。他竟然失禁了!

王志明脱下上衣擦了一下脸上的尿液,脸上没有半点不悦,扶着刚刚又硬起来的肉棒说:“小瑞逼里的骚点这么浅,简直比你妈还淫荡。”

何天瑞听王志明提起何艳,有些不满:“爸爸怎么帮我按摩还想着妈妈。”

王志明淫虫入脑,自然是顺着何天瑞来说话:“爸爸错了,爸爸这就用大肉棒给小瑞按摩。”

王志明抬起肉棒,对准了何天瑞的屁眼就往里一送。

何天瑞惨叫一声,身体如同筛子一般颤抖起来,仿佛快痛晕过去,他的肉棒却在疼到萎缩后直接射出一股浓精。

【疼痛会在一秒后转化为快感】

王志明听到何天瑞的惨叫却不以为然,反而感觉何天瑞的逼又紧又湿,夹得自己十分舒爽,他趴伏在何天瑞上方,忍不住大力抽动起的肉棒,一进一出中带出几缕血丝。

王志明叹了一句:“小瑞的逼夹得爸都要射了。”

王志明富有技巧地每一次进出都让龟头狠狠磨过何天瑞的前列腺,他完全不在意何天瑞在他身下逃脱一般扭动着自己的身体,也不在意何天瑞被痛感和快感轮流支配而发出的咽呜,他只是不停地将肉棒埋进儿子的身体里,他被何天瑞的处男逼夹得完全失去了理智,只知道沉溺在原始的欲望中。

何天瑞:“不要……爸爸的肉棒好涨……我好难受啊……”

何天瑞年轻的面庞上布满了被痛苦和快感轮流洗脑的迷茫,他张着嘴却发不出一丝声音,口水从他的嘴角溢出弄湿了沙发,潮湿灼热的气息喷在王志明的脸上,仿佛在挑逗王志明的欲火。

王志明在何天瑞脸上亲了一口:“不急,等爸爸把你的逼操开了就舒服了。”

随着王志明用肉棒在自己体内不断撞击着前列腺,何天瑞的脸上慢慢流露出陶醉的表情,脸上的表情也不再流露出痛苦,眼角开始带上性感的红晕。何天瑞适应了爸爸的剧烈运动,由于最敏感的骚点被王志明重点照顾,开苞的疼痛也迅速褪去,快感已经独占了何天瑞的脑海,失控的快乐浪潮一遍遍地冲刷着何天瑞的意识,他的脑子甚至只能用来勾勒在自己肛门里不停操弄着肉棒的形状。

何天瑞的声音像破碎的弦:“爸……用力……”何天瑞感受到了快乐,他便毫不掩饰地一声声催促王志明,声音里面充满了淫靡的快乐,他还开始尝试摇动自己的屁股,努力迎合王志明的每一次插入,想把肉棒吃得更深。

王志明笑骂了一句:“你这个爸爸的小骚逼。”

王志明敏锐地感受到肠道里的水越来越多,每一次抽动都顺着肉棒流在沙发上,他快速抽插了百来次,在何天瑞被异样的快感催动中颤抖着高潮后,狠狠射在了肠道深处。

王志明慢慢地将肉棒拔出何天瑞的屁眼逼,只见大量的白浊液体从何天瑞身后的屁眼中溢了出来,混合着血丝,淫靡地沾湿了何天瑞的大腿,再顺着屁股的弧线缓缓流在沙发上。

而何天瑞酷似王志明尚青涩的脸上,正写满了云雨过后诱人的风情,给人以倒错的美感。

正当王志明心满意足地想伸手抱何天瑞入怀说两句私语时,刚刚起床的何艳难以置信地看着沙发上赤裸而淫靡的俩父子,满是怒气地声音打破了满室的暧昧:“王志明?!你个畜牲!”

何天瑞被吓得躲进王志明怀里,王志明则是莫名其妙地看着何艳。

王雨赶忙拦下举起台灯想揍王志明的何艳,说到:“何姐,爸爸只是在帮小瑞按摩啊。”

何艳一愣,难以置信地反问王雨:“你也有病是吧?这是按摩?”

王雨盯着何艳的眼睛,用坚定的声音和何艳说:“对,家人直接用性按摩来给对方缓解压力,是很正常的。”

何艳的眼珠一顿乱转,顷刻后就放下台灯笑着说:“看我这脑子,把这个事都忘记了。性按摩确实是很正常的事情。”

何天瑞看到何艳不生气了,把在正在冒着精液的屁眼对着何艳说:“妈妈,你看,爸爸奖励了好多好多的精液给我。”

王雨这时候插了一嘴:“何艳,和家人只能说真话哦。”

何艳感到一阵诡异,却不由自主地说:“你要好好学习才能对得起你哥哥的奖励,知道吗?”

何天瑞纠正到:“不是哥哥,是爸爸。妈,我哪里有哥哥。”

何艳:“你是我给王老师生的孩子,你就是王志明的弟弟。”

说罢,何艳忍不住惊讶地捂住嘴,自己怎么把这个藏了十几年秘密脱口而出了?

王志明听到何艳的话立马怒不可遏地把怀里的何天瑞扔在沙发上,质问何艳:“你说何天瑞是谁的孩子?”

何艳想改口,却只能口吐真言:“是你爸的。”

王志明一时间气到不知如何是好,只好又问了一次:“你胡说的吧?”

何艳绝望地听到自己说:“小瑞一出生我就做亲子鉴定了,不是你的种。是先有了老师的孩子,我才和你睡的。”

王志明一瞬间感到十分可笑。十几年前他以为何艳和自己春风一度后怀了自己的孩子,所以才会为了孩子背叛前妻和何艳偷情,甚至在前妻离世后马上就娶了何艳,虽然他也觊觎何艳的家产,才容忍了何艳把王雨当成仆人一样使唤了十余年。

但现在何艳却说,王志明只是王志明的父亲的接盘侠。

王志明一喜一怒,居然昏了过去。

何天瑞看着昏倒在地的王志明,慌张地看着何艳,完全不顾自己流着骚水的屁眼,带着祈求的语气说:“妈,刚刚你们说的都是假的吧?我一定是爸爸的孩子吧。”

何艳心想大不了离婚带着何天瑞俩母过,却听到何天瑞说:“妈,我们一家三口不要分开好不好。”

【一家人就要一直在一起】

何艳瞬间有些恨铁不成钢:“王志明就一个烂人,妈妈有的是钱,不会让你缺爸爸的。”

何天瑞泪眼汪汪:“妈,可是我只爱吃爸爸的精液,其他人的都不行。”

何艳火冒三丈,狠狠踹了王志明一脚:“不就是性按摩嘛,哪个男的几把不能用?”

王雨看着被踹得鼻青脸肿的王志明,忍不住笑出声:“何艳,孩子的意见对妈妈来说是最重要的。”

何艳听进了这句话后,仿佛沉思了一下,软下声音问何天瑞:“那王志明都气晕了,你觉得他能继续呆在这个家?”

何天瑞提议到:“爸爸生气了,我门哄一下他就行了。”

何艳:“你想怎么哄?”

何天瑞说:“爸爸刚刚很喜欢我的屁眼,妈妈帮我把屁眼送给爸爸,他肯定就不生气了。”

何艳无奈道:“那好吧,听你的。”

王雨看着何艳、何天瑞两人把王志明抬回房间,看了一眼时间,拿着行李出门了。

何艳狠狠按了一下王志明的人中,才把人叫醒。

王志明一阵恍惚,看着不耐烦地看着自己的何艳和关切地望着自己的何天瑞,已然冷静了许多。

在王志明的记忆里,小儿子王雨早就在前几天离家出走了。这几天的家务都是新来的恰好也叫王雨的保姆在做。

小儿子王雨早就对自己满怀恨意,而无论是弟弟还是儿子,何天瑞都是王家的种,还对十分孝顺,甚至愿意把屁眼当成逼给自己操,是弟弟还是儿子已然不重要了。

何天瑞乖巧地当着母亲的面,将王志明疲软的肉棒纳入口中,用口腔一张一弛地给王志明的肉棒刺激。

何艳仿佛见怪不怪一般,说:“小瑞说不想这个家散了,你应该也不想吧?”

何天瑞听到母亲仿佛挑刺一样的语气,赶紧吐出嘴里已经勃起的肉棒,说:“爸爸,你不要生气了,我把小逼送给爸爸好不好,以后我的小逼就是爸爸的专属。”

王志明看着难得低声下气的何艳,和目光中带着祈求的何天瑞,心态忍不住膨胀了,说:“那你让你妈抱着你给我操,不然怎么够诚意?”

何天瑞抬头看何艳,说:“麻烦妈妈抱着我,就像小时候抱着我把尿那种姿势。”

何艳已然对儿子言听计从,也爬上床,让何天瑞靠在自己怀里,然后手臂环着何天瑞,一左一右地掰开他的腿,让何天瑞的屁眼朝上对着王志明。

王志明用手戳了一下何天瑞的屁眼,里面含着的骚水和精液立马涌了出来,王志明望着这荒唐而色气的场景,缓缓地把肉棒插入了淫水横流的肠道里,闯入了肠道的最深处。

就这样,母亲何艳抱着她养育十多年、一丝不挂的儿子,掰开儿子的大腿,任凭儿子的亲哥哥、名义上的父亲,当着她的面肆意地奸淫着她的至爱宝贝何天瑞、眼睁睁地看着王志明放肆将肉棒一下又一下地插入何天瑞的逼里。

王志明故意问何艳:“老婆,你看,我现在在干嘛?”

何艳如实回答:“你在操小瑞的屁眼。”

“不,”王志明更正到,“是他的骚逼。”

何艳:“对,你在操小瑞的骚逼。”

听着母亲在自己耳边说这么淫秽的话语,何天瑞忍不住摸着肚皮上肉棒的轮廓,说:“妈妈,你看,爸爸的肉棒在我肚子里。”

何艳:“看到了,小瑞的骚逼真能吞。”

王志明低头看着何天瑞胸口残留的吻痕,那是昨天在浴室他亲口种下的。

结婚十几年,王志明一直在何艳面前委曲求全假装一个好丈夫,在何天瑞面前假装一个好父亲,一直压抑着自己的施虐欲,此刻母子二人都被自己压在身下,他再也压不住自己的本能了。

王志明狠狠地扇了何天瑞的胸,发现紧紧包裹着自己的肠肉猛地把自己的肉棒吃得更紧了。王志明又连着扇了好几下,把何天瑞的胸肌打得一片红彤彤,何天瑞的肠道立马紧得甚至连肉棒都抽不动。

何艳心疼了:“王志明你别打人啊。”

何天瑞却爽得白眼上翻,口齿不清:“妈……我没事……啊……要死了……”

王志明此刻肉棒被肠肉紧紧得吮吸着,哪怕动一下肉棒都几乎喷薄欲出。王志明发力在何天瑞的屁眼逼里猛插了几下,然后拔出肉棒将精液射在了俩母子的脸上。

何天瑞不顾自己的肛门正空虚地开合着闭不上,连忙扭头将将何艳压在身下,把何艳脸上的精液吃进嘴里,念念有词到:“谢谢爸爸的奖励,我最喜欢爸爸的精液了。”

何艳望着在自己脸上舔舐的何天瑞,仿佛透过这张年轻的脸看到了她十几岁时偷偷喜欢的老师——王志明的父亲。

何艳忍不住伸手摸向自己也湿漉漉的阴唇,张嘴说到:“小瑞,妈妈也帮你用性按摩缓解一下学习压力,怎么样?”

何天瑞双眼一亮,赶忙点头:“谢谢妈妈。”

而一切的始作俑者王雨,带着从王志明那抢来的私房钱,早就坐着飞机离开了这个城市。

----完----

一些没有纳入正文的剧情。

王雨八岁的时候,妈妈因为癌症去世了。妈妈去世还不满一年,爸爸就新娶了一个老婆。

王雨的继母虽然长得相貌平平,性格也十分火辣,但是非常有钱。

继母有一个儿子,年龄和王雨一样,甚至比王雨早出生一个月、比王雨长得更像爸爸。

家里只有三个房间,一个是爸爸的工作间,一个是爸爸和继母的夫妻房,还有一个是继兄的。从继母和继兄入住这个家的那一天起,王雨像这个家的仆人。

每天干完家务写完作业后的每个夜晚只能睡在客厅沙发,衣服只能穿继兄不要的,作业不仅要作自己的,还有把继兄的也写了。稍有反抗,就会被继兄一顿拳打脚踢。

无论王雨在学校的排名多么靠前,回到家也没有人会夸赞。而继兄哪怕是考试不及格,也能得到爸爸和继母的礼物安慰。

就连日常的花销,也要靠家务和伺候继母来换。

高二的那年暑假,爸爸、继母、继兄三人出门旅游,将王雨独自留在了家里。

王雨难得有这么一次机会可以肆意地在家里生活,而翻找爸爸的工作间时,居然翻到了妈妈的遗物——那是一封给他的信。也许是爸爸为数不多的父爱,这份信居然没有拆封。

王雨拆开信,沮丧地发现信里居然大多数是对爸爸和继母的谩骂,没有一句对自己的寄语。剩下寥寥几句却给了王雨一个惊天的秘密。

原来,王雨的妈妈和爸爸结婚时是妈妈高嫁给了爸爸,而王雨的妈妈为了生个儿子,用了一个偏方,这个偏方让本来该是女孩的王雨,长了一个畸形的阴蒂,虽然看上去很像男人的阴茎,但是并不会随着年龄长大。另外,王雨的身体里还有一个发育不完全子宫和阴道,但是没有卵巢。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这件事王雨爸爸并不清楚。

但是王雨的爸爸妈妈的婚姻是始于颜值,也终于颜值。随着王雨妈妈因为怀孕发胖,和老板女儿的财富攻势下王雨爸爸毫不意外地出轨了。

王雨捧着妈妈的信,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的人生是一个大写的笑话。

王雨浑浑噩噩地来到妈妈的坟前坐了一天一夜,昏睡过去后,他居然梦到了妈妈!

梦里,妈妈送给了王雨一个特异功能——催眠,催眠对象只能是爸爸、继母、继兄三人。

“我已经放下了所有的执念,我唯一的心愿是你可以获得一个正常的家。”梦里,妈妈温柔地说。

王雨醒来,他抹干满脸的泪,心中却满怀恨意,凭什么只有他一个人活在不幸里,他要把王家的每一个人都拉入不幸。

哥哥翻开弟弟的班级群,发现老师布置了一项课后作业,要求家长给学生科普生理知识。

哥哥看着抖开被子准备睡觉的弟弟,假装生气到:“弟弟,你作业没完成怎么就睡觉了?”

弟弟被吓得浑身一颤,睫毛随着快速眨眼不停抖动。

弟弟有点委屈地反驳:“哥,我都写完了。”

哥哥叹气,说:“弟弟,今天哥哥给你辅导作业好不好?”

弟弟一头雾水:“还有什么作业?”

哥哥嘴上一本正经地说:“你认真听啊。”,却双手灵活地褪下弟弟的睡衣,然后用手指轻轻撩拨着弟弟的胸脯,还特意用手指夹弄弟弟的两个淡粉色的乳头。

弟弟很惊讶,猜不透哥哥下一步要干什么,却不敢出声问。

哥哥严肃地说:“像你长得这么骚的男孩子,无论走到哪里,都只能沦落到被操的命运。你知道吗?”

弟弟愣了:“我没有。”

哥哥狠狠按了一下弟弟的两个粉到透光的乳尖,说:“长了两个这么骚的奶头,还敢顶嘴说自己不骚?”

哥哥一把将弟弟按到在被子上,把弟弟的睡裤也脱了下来。面对弟弟又害怕又好奇的目光,哥哥再也忍不住了,他一把撕去自己的内裤,把那泰山般庞大的身躯向弟弟压了过去。

哥哥低头吮吸着弟弟白花花的脖子,一路向下舔舐到单薄而狭窄的胸膛,对于弟弟那两颗因为充血分外红的小乳头,更是含入口中用舌头细细品尝,搞得弟弟不断哼唧,弟弟扭动着身体,仿佛想要摆脱因为哥哥的挑逗而使得身体产生的陌生的感觉。

弟弟连声低吟:“哥哥,别这样,我好难受,啊……不要……”

哥哥却不理会,只是吃得更起劲,口舌间嘬嘬作响,把弟弟羞得用双手捂住了脸。

仅仅是舔一下乳头,弟弟那嫩白的小肉棒就已经挺立起来。

哥哥伸手握住弟弟的肉棒,将弟弟的包皮拉下来,露出里面粉红的龟头,然后含入口中用舌头在上面转圈,弟弟敏感的一颤,更是啊的叫出来。

哥哥一连舔了好几下,才把弟弟的肉棒全部含进嘴里裹着,然后前前后后地吞吐弟弟的肉棒。弟弟哪受得了这种冲击,直嚷着:“啊……哥哥,好舒服啊……我要尿出来了啊……!”身子一绷紧,一股处子之精喷进哥哥嘴里

哥哥吞下弟弟的精液,在弟弟耳边说:“你见过外面那些没人要的骚货没?都是想吃肉棒想到哭的,根本没得吃的我跟你说。”

弟弟还陷在快感的余韵里,用脑袋蹭着哥哥的下巴。

哥哥循循诱导:“所以你要怎么样?你要接受命运,接受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的,你就哥哥的小骚货。有句话说得好,改变不了命运,就去容纳它。明不明白?用你的小脑瓜子想一想,哥哥说得对不对?”

弟弟茫然而乖巧地点点头。

哥哥满意地亲了弟弟一下:“想清楚了啊,亲一下。”

哥哥让弟弟跪在床上,然后将屁股高高翘起。扒开他的双臀,让隐藏的肉穴露了出来,看着弟弟紧闭的后穴,哥哥按耐住欲望,只是解开了自己的睡裤让被挤压的肉棒透个气,然后将口水吐在手心,用食指刺了进去。

此时弟弟仍未恢复神志,哥哥很轻松的将手指插了进去,接着,哥哥又插入了中指,两根手指在弟弟的后穴里翻转腾挪,又扣又戳,等弟弟的肠肉适应了后,哥哥又插入无名指。

弟弟终于恢复神智,他发觉身体后面的异物,下意识的一夹紧了哥哥的手指,柔软的肉壁立刻传来一股钝痛,弟弟马上冒出了眼泪:“好痛,哥哥,我后面好痛啊!”

哥哥安抚到:“哥哥是不会伤害你的。哥哥只是操一下你。”

弟弟摇摆着身体往前爬,却被哥哥用身体狠狠压住:“哥……我不想……”

哥哥厉声喝到:“你要学会孝顺哥哥,学会发骚,学会用小穴吃哥哥的大肉棒。”

哥哥用另一只手揉弄弟弟的肉棒,分散弟弟的注意力,不一会,弟弟的小肉棒就又硬了起来。插在弟弟后穴的手指也是或转或插,将弟弟的后穴弄得又湿又软。随着哥哥的动作,弟弟也逐渐感到后穴传来一阵又一阵麻麻痒痒的感觉,酸得既舒服又难受,弟弟哼哼唧唧地哭了出来。

哥哥知道时候到了,迫不及待的扶着早已淫液横流,硬挺不已的肉棒对着弟弟的后穴,小心翼翼地使劲的挤入弟弟的处子之地。

硕大的龟头一点一点的撑开弟弟紧窄的后穴,堪比三根手指粗的肉棒也随后慢慢的插入弟弟穴内。

弟弟也是天赋异禀,居然没有感觉到疼痛,反而有一种被填满的满足感,浑身颤抖到没有办法反抗。

哥哥低头狠狠吻住弟弟的嘴,说:“你被哥哥操一下,你吃亏了吗?你看你都爽到哭了,你哪里吃亏了。”

哥哥抓着弟弟的小腰,开始缓慢的一进一出,激烈的摩擦让哥哥欲望得以缓解,但是随之而来的快感让哥哥动作越来越快,哥哥喘着粗气,猛干着自己的弟弟。

“你根本没吃亏嘛,你被哥哥操一下,哥哥开心了,哥哥就会给你写作业,然后你也开心。”

弟弟不由哭着求饶:“哥哥,我好奇怪啊……快停下……”

弟弟的诱人的呻吟简直是火上浇油,让哥哥冲撞更加有力。哥哥一改攻势,减小摆动的幅度,增加抽插的频率频率极高,剧烈的运动摩擦让两人的快感更加强烈。

哥哥调戏到:“你被我操你哭,哭有什么用呢?你哭我只会变本加厉对不对?说不定那天,你被我操了,不反抗了,我觉得没意思了,你就成了没有人要的骚货了,那多不好?””

弟弟啊啊大嚷,发泄出体内难以描述的快感,弟弟初经情爱,身体颤抖着就将人生第二发精液射了出来,然后瘫软着任由哥哥冲撞。

哥哥犹存的理智让他清楚弟弟是第一次,可经不起他的过度操弄,不再压抑增加几欲喷出的欲望,神魂一松,精关不守,大肉棒兴奋地着将大量精液灌入弟弟体内。

哥哥搂住弟弟,温柔地舔干净弟弟的眼泪:“乖,别哭了,今晚好好含着哥哥的肉棒睡觉。”

弟弟害羞得说:“可是感觉好奇怪哦。”

哥哥温情地将弟弟按入自己怀里,嘴上却教育到:“别闹不开心,嗯,小朋友总要长大的。”

我的宝贝男友海月是我坚持不懈从高中到大学一路追到手的,他身材高挑,浑身肌肉优雅而富有线条感,英俊的脸蛋加上一双桃花眼,走在路上总是有人搭讪,他今年毕业,二十五岁工作是个商业模特,经常去给网店当模特,他最近拍摄的西装照写真更是出圈冲上了热搜,更难得的是他爱好下厨,无论做什么菜都满足我的胃。

朋友们都十分羡慕我的好运,但我却有个烦恼一直困扰着我。

海月是个性冷感,我尝试了任何知道的方法,甚至看了许多医生都完全没有用,对他而言一个月最多做爱一次,若能不做更好,就算是做爱,也只是草草了事,我射了一次之后就算完事了,说难听点,飞机杯都比他热情!

这做爱的事,一方冷一方热哪会有乐趣?

旁人羡慕的眼光和夜晚的欲壑难平,强烈的对比让我十分难堪,有时我甚至会反省:”难道我只是肉欲的奴隶,对男友的爱都是假的吗?”

每晚,我眼巴巴地看着海月健美而匀称的身躯,辗转反侧夜不成眠。

一日,我从一个神道那里得了一张符咒,神道说下咒后使得人在做爱的时候得到千倍的快感,同时会爱上做爱的对象并死心踏地。

下咒的过程十分繁琐,需要先把符咒烧成灰然后混在水里让人喝下,然后要在月圆之夜晚上八点准时祭拜一个十分像人的雕像,然后再默念咒语。

“不知道能不能又效果?如果是真的,倒是解决我困扰的好方法。”我心想。

想到海月和我相敬如宾的相处,他除了在床上会难为情地喊我老公之外,其他时候都是冷冰冰的”亲爱的”或者直接喊我的名字,我并没有丝毫犹豫的就决定使用它。

又到了每月一次的做爱日子,海月晚上九点才会回到家,快八点的时候,我打电话确认他会准时回来后,便开始准备下咒。

祭拜、下咒繁琐的过程略过不提,完成咒术的一刹那,我心跳如鼓,沉浸在海月推开家门的期待中。

可一直到晚上九点海月都还没回来,坐立不安的我正打算打电话给男友,才一拿起手机就收到他的来电。

“老公!救救我!……”电话中传来了海月的呼喊,隐约还听到男人的咒骂与撞门声。

“宝贝……发生什么事?你在哪?”

“在我们公司三楼更衣间!”

“别怕!别挂电话!我马上到!”话还没说完我便冲出门外,平时都认为住处离公司很近只需十分钟路程,但此时心急如焚,恨不得一瞬间就赶到他身边。

“月!别怕!我快到了。”其实此时我才刚跑出单元门,跨上摩托车而已。

却听到手机传好像是门被撞开的声音。

“别……别过来!走开!我……我已经报……报警了!啊啊啊!放开我……”

“报警又怎样?警察来之前你就会被我操服了,贱货!”这声音我认识,分明就是那个给我符咒的神道!

没想到这破道士居然如此色胆包天,我气的浑身颤抖,催紧油门死命的冲往海月公司。

“别碰我!我……我男朋友马上就到了,放开你的脏手!”听见海月惊慌失措的声音,我心头一阵阵的懊悔。

“还想踹我,也不看看你哥哥我一身硬肉,是你能踹得动的?”

“走开!走开!呜……呜……”海月哽咽哭泣。

“嘿嘿!屁股真够大的!弹性十足啊!真爽!”

“啊……啊……别……别摸我!”海月呻吟了一声。

“混蛋家伙!给我住手!”我在电话的另一端气的大吼,却没人里我。

“嗯……嗯……放手……放开我!”海月声音低软了下来。

“嘿!真浪……才摸两下几把就硬了。”电话那头传来男子得意的声音。

“喔喔!啊啊啊……恶心!”

“嘿嘿!说讨厌!怎自己把几把往我手里钻呀?”

“砰!”手机传来一阵杂音后突然没了声音,我怎么拨也拨不通,不知道是被关机了还是手机被砸了,可恶!我要杀了那家伙。

一段时间之后……

好不容易赶到海月的公司,我像一匹疯马一样从楼梯直冲更衣间。

打开门就见海月几乎片缕不着,坐在一个相貌平平的男子怀里,破碎的白衬衫耷拉在他白皙而柔韧的身躯上,杨柳腰上下摆动着,傲然耸翘的小肉棒随着淫乱的节奏欢快的跳跃。

“啊啊啊!好哥哥……干……干的海月好爽……又高潮了……喔……啊……”海月淫荡的扭腰摆臀,勾魂摄魄的桃花眼仿佛沁了水一般望着的跨下的陌生男子,双唇被溢出的唾液染得又红又艳。

是……是海月吗?从来没见过他这样的媚态。我心中极为震惊,肉棒却因为海月的淫浪而勃起,脑中一阵混乱,以至于就这样愣在门边。

“你这骚货!平常一副冰清玉节的样子,结果哥哥我一摸就湿一桶就浪,你说你是不是欠干啊!”男子边说边恶狠狠地握住海月晃荡的细腰,把海月从自己几把上拔了出来把海月整个人转了一圈背对他,他看了我一眼,却不把我当一回事,接着将脸埋入海月的背上,用舌头吃奶一样对海月的背又咬又舔,在海月白净的背上留下一串串吻痕。

“嗯……喔喔!海月欠干……海月要好哥哥狠狠的干我!”海月换了姿势,像狗一样趴在了一边的桌子上,一边说一边摇晃着抬高白嫩丰盈的臀部,回头热切的看着身后的陌生男子,仿佛在邀请男子操自己。

“可恶!刚才还装模作样的踢我,现在呢?说啊!”男子的肉棒在海月穴口摩擦了几下,就是不肯插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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