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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父母与“她”的初遇(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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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岁高考完的池夏,在一个稀疏平常的炎热夏日。

他做了个噩梦,梦里疼爱他的双亲离开了他。

“池女士和徐先生,他们乘坐的飞机……失事了。”

“小池少爷,您在听吗?喂?小池少爷?小池少爷……”

其实接到电话的这天上午,池夏才收到理想大学的录取通知书,他还没有来得及告诉妈妈爸爸这个好消息,手机滑落在地,他呆坐在电脑桌前,耳边董秘书的声音已经消失了。

他实在想象不出妈妈爸爸会就这样离开自己。

直到半小时后,他才用干涩的嗓询问,“董叔叔,你一定是在开玩笑对吧?妈妈他们怎么会死?你一定是在和他们一起骗我对吧?我还没有告诉妈妈爸爸我收到了录取通知书,没有、没有告诉他们我考上了……董叔叔,你一定是在和他们一起骗我对吧?对吗?”

他的心脏扑通扑通,缓慢又沉重,他没有落泪,看着拨通了联系人的屏幕对面,池夏的眼里还闪烁着微弱缥缈的虚幻期待,他等待着董叔叔的声音。

从地上捡起的手机上还沾着灰尘,一向有洁癖的池夏却将它凑近了自己的脸颊,等一个回答。

“小池少爷……”那边好似很嘈杂,电流让回复失真,也让池夏有种失重感,他的手出了汗,直到几分钟之后,他听见这位从他还没被妈妈生下来之前,就一直跟着池女士徐先生打拼的董秘书,董叔叔,似乎哽咽了一下,池夏呼吸停滞,他已经猜到董叔叔要说什么了。

泪水先池夏的理智回笼,那股悲伤的冲动下了。

他说:“小夏,节哀。”

直到大学开学一个月了,池夏还沉浸在父母离去的悲伤中,无法自拔。

但他没哭,只在这次落了泪,又很快找了董叔叔,他知道,自己需要做很多事情,也可能是因为只有让自己忙起来,他的心才不会那么痛。

大学开学前几天,他从董叔叔手中接过装着父母残骸的盒子,他才嚎啕大哭出来,像是将红头绳弄下来显得很是不合理。

“你想看我,用这里,自慰吗?”他白皙的颈部高高扬起,即使在自慰,但除了指尖的红和鸡巴处的兴奋,他毫无在下风的姿态,甚至可以说他从始至终都是骄傲、不可一世的,这副模样,让看着他用刚才摸过自己头的一只手,指向粉红鸡巴下面掩盖几分的花穴的伊利亚,不动声色地借着躺在他小腹边,吞咽了无声的渴望。

“想吗,伊?”猫眼上挑,在这个场景显得格外迷人。

冷漠、高傲、诱惑,又色气满满的勾引。

他们都在试探彼此,都在担心隔着一层血肉下的是不是真心。

“想。”但是,伊利亚怎么可能拒绝池夏抛出的诱饵?他的大腿间也因为池夏自慰早已勃起,鼓鼓囊囊将那块支起,在爱情里面,被欲望诱惑着昏了头的绝不可能只有一个人。

他的头绳为什么那么牢固?这个谜题或许也只有伊利亚知道,他诱惑池夏,池夏也诱惑他,他顺从地低头,将头埋在池夏的肚子上,下巴被支棱的鸡巴碰到,舌试探性地舔了舔腰上的肉。

马上就解开那条红绳的池夏手一顿,粉色染上了他的脸颊,但他也只是向后缩了缩。

“自慰给我看吧,夏。”伊利亚站起来,他温柔的脸上,眼里,身体的每一处,池夏还没有和他触碰,却又像是被刚才的肉体余温,吐出的气流刺激到了。

前菜也不过浅浅上了一道,他的花穴就已经开始兴奋。

新生的那朵花,与池夏原本的鸡巴颜色很是相近,却又无处不透露着它的青涩。

池夏一只手握住自己勃起的鸡巴,一只手开始向下伸,他没有闭着眼睛,但是也感到几分忐忑,性幻想对象摇身一变成了男人,而自己身下长了个逼,还真是,人生无常啊。

伊利亚专注地盯着他的手指,也在观察池夏的表情,温柔还是那股温柔劲,但是埋在池夏大腿上的下半张脸蛋,被阴影重叠的部位有些测测的压抑,就好像猛兽无声磨着牙,琢磨对着猎物从哪里开始下口好。

他的手指掀开粉色的阴阜外部,黏腻的水液流下,伊利亚不动声色地靠近,嗅闻,有些酸,微妙的想尝尝看,是不是还带着腥甜,男人几乎是伏在了池夏分叉开的大腿之间,金黄色长发洒在了池夏的腿肉上,像只狮子,池夏的手指青涩而不熟练,寻找着藏起来的阴蒂。

“在这里啊,夏。”伊利亚笑着,手覆盖住池夏,两人相握的手都出了汗。

池夏的鸡巴快射精了,被他握住的时候神思恍惚了一瞬,伊利亚,原来是真实存在的吗?二人的手指在他的花穴外缓缓地移动,“夏,这里很美,像只蝴蝶。”

他的阴唇长长,粉白在二人相握的手指中变成性奋的粉红,褶皱一处又一处被掀开,流出的清液顺着手指勾连,空气中的味道很淡,却让二人都呼吸变重。

顺着变粉的阴阜,再在大小阴唇上打圈旋绕,撩开褶皱,在床单上的水液已经落了一小滩,池夏几次都要找到被皮包藏住的敏感阴蒂,温柔的手却又装模作样地带走,如此,循环往复,池夏被他带着走,连撸动鸡巴的另一只手都停下来,想要推开他,自己舒服舒服了。

蓝如大海的眸子,看着他,伊利亚嘴角的笑深深,然后,终于大发慈悲地拉着他的手指,重重摁下那个还被包裹住没有露头的果实。

像是触电般的快感,?

抵住相互腿间的炙热,是什么不必多说。

新长出的那个器官,连同菊穴口,都在一点一点翕张,前者更热烈地表达自己,黏腻的液体不止沾染在了鸡巴的囊袋下面,给池夏种自己也脏掉的湿漉漉不妙感,下面的内裤也被打湿,会阴处不知到底是菊穴出的黏液还是花穴的,整个人,穿的衣服上也沾了些汗水。

无人能置身于情欲之外。

“要继续吗?”池夏的腔调有些古怪,像是放在火上烤的蜜,一不小心就会掉进灰烬里,然后升成奇妙的味道,他的鼻翼靠着男人的下巴,嗅嗅闻闻,小动物确定自己的巢穴是否安全般,无异于邀请,真是……可爱。

伊利亚凝望着他,忽然笑了,温柔却又黑暗,带着诱惑的滋味。

“皎皎想要吗?”不是他想不想继续,而是再次将问题抛给了池夏,“我可以做下去吗,宝宝?”这是池夏很少很少叫伊利亚的称呼,从他嘴里说出来,池夏觉得好羞耻。他红了脸,但是为什么要拒绝呢?如果伊利亚真的信守承诺,那么做下去应该也是有利于他的。

乖宝宝。

好喜欢。

伊利亚看见恋人乖巧的点了点头,微不可查地遮掩了手掌,他将自己的掌心抠出血了,可不能让夏发现,他思索着,然后就抵着在黑袍中的夏,靠在了墙壁上。

“皎皎真乖。”他夸赞,手掌牵着对方的手,只要和夏在一起,他愈合地也会更快,所以他并不会发现,池夏只是有些疑惑为什么手掌间有些黏腻,但是思考到自己出汗,所以也只是以为那同样是恋人的汗水。

做了几番思想斗争后,他艰难地继续将手和对方牵着,谁让我喜欢你,就让你一直牵着吧,他的嘴角歪歪,一副想要被夸奖的样子。

“夏,你真的很可爱。”伊利亚t到恋人的意思,马上夸了起来,围绕着恋人克服洁癖让自己牵手说了一通没有重复的彩虹屁,直到结束,池夏才想起,似乎他从前就是这样夸伊利亚的,于是他的脸又红了,想要甩开对方的手,却又不好意思对他发脾气。

“好了!别说了!快点做事!”他最后还是没忍住,对着仍然夸他的伊利亚发了气,但是在对方看来,其中威力比被小猫崽挠了一爪子也没有凶猛到哪里去,伊利亚压着笑意说:“好。”

隔着衣服布料蹭来蹭去,感觉很微妙哦。

大概是因为身上穿着的两件套材质太好?不管是鸡巴还是不断分泌着水液的小穴,都被牢牢兜住,没有漏出来,也没有真的濡湿,但是糟糕的感觉还是随着另一个存在感极强的男人变得显着。

尤其是那根炙热的,还没有用手摸过,只是在昨天虚虚看过一眼的东西,在蹭过上面同样勃起的鸡巴之后,不知到底是无意还是有意,用宽松裤料下的头蹭过一点阴阜。

肌肤相触,在刚开始,池夏的尾椎骨闪过触电般的快感。

再然后,在蹭得双方的鸡巴都快射出来了,再被惯犯蹭过那里,池夏已经能够肯定,对方就是有意的,但是他没有拒绝,伸着的手指扣着对方的胸膛,划出一点血痕。

隐约会觉得有些,渴,或者该说是渴望?池夏不太懂,这个新生的器官竟然在此刻,比相互蹭着的鸡巴更想要什么,射出来的快感他感受过,而它喷出水的快感,似乎也感受过?他迷惑地将脸靠在对方的下巴处,让对方亲亲自己的额头。

不仅伊利亚喜欢亲亲,他也很喜欢。

池夏的手仍然被他牵着,十指相扣是情侣的私密距离,偶尔要比亲亲或者做爱更让人激动,至少在他心里是这样,虽然刚才很烦,但是最后他也只是拉着对方的手摔了几圈。

“为什么,那里会那么痒啊,伊伊?”他张开檀口,湿软的舌红红,池夏知道的,为什么那里会那样痒,但是他像黑曜石般无辜长大的猫眼,总是让伊利亚不想要拆穿他的小花招,于是,伊利亚叼住他的唇瓣,下巴交接,肌肤湿热,他吻到对方喘出来。

“哈……伊伊……痒……帮帮我……伊伊……呜……”池夏确实明白自己到底是为什么痒,但是他不会直接对他说,伊利亚用你的鸡巴肏进来,只会将自己塑造成无辜者,一无所知,将自己的渴望交付给对方,就好像这不是他想要的,而是伊利亚想要做的。

多狡猾的小猫咪,伊利亚笑笑,温柔的将他唇角的水痕舔掉。

“好啊,皎皎。”既然交给了对池夏有欲望的伊利亚,那他自然不会让夏失望。

隐秘的撒娇和示弱,伊利亚好心情地解开包裹住性器的内裤,甚至可以说是被取悦地无比愉悦,即使对方可能并没有这个意思,他还是,无比的,超级,更喜欢他们皎皎了。

池夏有些紧张,在黑暗中,在这个偷情一样的小巷里面,被男人的黑袍包裹住,对方嚣张扬起的性器,距离自己大腿不过几厘米,朝气蓬勃的,他小幅度吞咽了口水,痒痒的,也想要解开自己的衣袍。

“你不会进去吧,伊利亚?我还没有准备好。”池夏知道,自己就是在仗着伊利亚喜欢自己,就像伊利亚之前仗着自己喜欢他一样,行使着对方给予的权利,他的语气还是平静的,但是又带上了只对着最亲近、信任之人的软。

“我只蹭蹭,不进去。”伊利亚保证着。

池夏微妙地笑出了声,他对伊利亚说:“你知道吗?这句话在我们世界,可是男人嘴里最不可信的了。”因为这个乌龙,他的猫眼亮晶晶望着对方,伊利亚怔愣了一下,随后询问:“这样吗?”

池夏点点头,然后想了想,就没有同样解开自己的裤子,他只是将想要射精很久的鸡巴放出来,下面的花穴湿漉漉地留下分泌液,他抽出手指时沾上了一些,这是不可避免的嘛,他安慰自己,因为这家伙甚至还舔、吃进去,自己的洁癖反倒好了一些。

“开始吧,取悦我。”他笑着对伊利亚说。

男人的唇微微动了动,池夏不期然地回想起刚才接吻的滋味,看见对方的喉结滚动,产生一股想要叼住的性冲动,伊利亚牵起他的双手,放在唇边,吻了一下无名指。

“我的荣幸。”他说。

池夏挣脱了他牵着自己的手,他在对方以男性互助方式蹭蹭自己鸡巴的时候,一寸一寸地,用指尖指缝摸过对方柔美的面庞,刚才诱惑着他想要轻轻咬上一口的喉结,拂过对方挑起的眉毛,然后再摸到对方鼓起的胸肌上,撩人又撤得很快。

烛火荧光,消散在微冷的风中,但池夏真实存在在伊利亚身边,他被撩拨地手指又将自己抓出了血,庆幸吗?对方在自己身边就不会那么慢愈合。

两根相互蹭了很久的鸡巴,无论是大的那一方还是略微显得小的另一方,都沾染上了对方分泌的湿滑黏液,张开的马眼甚至在刚才他们激烈亲吻的时候碰到了对方,只是当时隔着布料,没有肉贴肉,如今,除去那条碍事的布料,它们亲密接触。

犹如两位恋人本身。

伊利亚的手又好了,他伸向重叠部分的鸡巴,轻微的揉揉捏捏并不足以满足日渐贪心的恋人,更像是钓鱼的饵,他又将头搁在池夏的肩膀上,不能让他看见自己的眼神,会吓跑敏锐的皎皎,他对自己说。

再耐心一点,要等他愿意。

“哈……再摸摸我……伊……”难耐,池夏从不知道,原来只是换了另一个人的手,就会这样热,抚摸之后,还想要更多更多,他咬住对方散下来的金色长发,嗅嗅闻闻,发泄不满足的渴求,整个人蹭在他身上,对待恋人……这样应该是可以被允许的吧?

池夏从不在外人面前这样粘人,他感觉自己甚至患上了皮肤饥渴症,所以他讲这些话说出口时,同样带着警惕的害怕,害怕因为自己过分依赖对方,伊利亚就觉得他陌生,不愿意继续满足他的欲望了。

“好皎皎,说出来,想要什么,好孩子,说出来……”伊利亚感到惊喜。

他渴望的从来都是池夏,无论他的哪一面,隐藏起来的,或者直白表现的,他只觉得安心,对恋人表达自己渴望的话语,他的吻密密麻麻地落到了池夏肩膀上,手指不再烦躁地将手心抠出血,他将池夏整个人抱起,手掌抚慰着激动到快要射出来的粉红鸡巴。

伊利亚还是那样温柔,但是这份温柔中带着些池夏不懂的躁动,但他并不讨厌,就像伊利亚接受他的每一面一样,他也在渴望着对方藏起来的部分。

“啊!慢一点……伊伊……我要……射出来…了……哈啊!”他在恋人热到出汗的手心中,一次又一次的撸动,突兀的揉捏饱满的囊袋,最后关头扣马眼的伺候中射了出来,浓浓的白精将抵着他的恋人弄脏,也滴落不少在这个肮脏的小巷里面。

脏……脏掉了……他忽然灵魂出窍地想着:自己最开始嫌弃街角的精垢、水液,现在自己也变成了污染这里的一员,有些嫌恶,又有些说不出来的…兴奋?真是糟糕啊,他抓住伊利亚的脖子,将自己的身体埋进了对方饱满的胸肌里。

他认为自己还在贤者时间,忽略了下面那个直到现在还在滴着水的新生花穴。

池夏呆愣着,黑眸里积攒着雾气,伊利亚亲了亲他冒汗的额头,然后挺着那根没有射出精液的鸡巴向下撞了一下,没有任何预警,但是谁说不是为了池夏更舒服而做的呢?

真是一个尽职尽责的性奴,或许池夏过了很久后迟钝地反应过来,会这样夸奖他,但是现在,他显然并没有明白。

于是,惊叫出来的池夏慌张地想要从伊利亚身上逃走,他被撞到了那个柔软、脆弱的地方,悬而未落很久的雾泪在他抗拒的双手中,偏离伊利亚的唇边,跌落到了肮脏的地上。

和那些污秽的液体融为一体。

好可惜,伊利亚想。

“唔!伊、伊……你在、干什么……哈啊!好怪……呜啊!”他的腰肢被男人的手圈住,也是在现在,他意识到,虽然他和伊利亚的身高差距不算多,但对方的身形比自己大了一个号,屁股也完全被对方托住,手的温度好高,抵着他原本应该一片平坦的会阴处的凶器温度也好高,他动了动,还是很想逃走。

“宝宝,你忘记了下面的小逼,你看,它们很委屈地在哭呢。”男人的手指第一次摸到了那个柔软到不可思议的花瓣上,从阴阜到稍微下面点的阴蒂,湿漉漉的黏液,腥咸的液体,将他半个手掌糊满,晶莹剔透地连着丝,在空气中无法成网。

“皎皎你看,好漂亮呢。”他亲吻了一点,池夏终于思考得出,好像确实是他忘记了这里,毕竟它在自己身体上出现的时间那么短,前面射了,自然他不会记得这里也在想要能够爽一爽了,握住自己腰的那双手现在青筋暴起,他看见伊利亚的舌头还在那上面亲亲舔舔。

好奇怪,明明很脏,他没有说话,但是无声地敞开了腿,命令像条狗望着肉骨头一样用炙热眼神看着自己的恋人。

“那你要抱紧我哦,下面太脏了,我不想掉下去。”他的声音小小的,回荡在这个安静的黑暗空间,又因为羞涩主动,所以撇过头到一边去,也错过了看见伊利亚脸上的阴沉。

就要被猛兽扑倒了,笨蛋猫咪仍然认为没什么大不了的,拿着只玩弄过毛绒线头的爪子挠了伊利亚一下,池夏亲亲对方的耳朵,笨宝宝,这是这样而已,就是这样而已,又将伊利亚的理智拴在了理智线内。

“好啊,皎皎。”他笑着,声音平稳,完全听不出,他马上就要炸掉了。

欲望和理智烧着,煎熬成了扭曲的表情,好宝宝,好皎皎,再抱抱我吧。

池夏抱得他更近了,信任地蹭蹭他饱满的胸膛,“不可以骗我哦,伊利亚。”

他浑然不知,自己的恋人为自己忍耐了多久,他只知道,伊利亚真好。

他决定一辈子都喜欢伊利亚!

男人的鸡巴撞到了只用薄薄布料掩着的花穴上面,那里太柔软太潮湿了,恍惚间池夏听见了“啪嗒啪嗒”的黏糊糊声音,原来那里的水不是像穿梭在他们身体外的散开?而是粘稠成丝线吗?他的手掌抱住男人宽阔的肩,过一会就被他抱起来亲了亲沁汗的鼻间。

“好热……离我远一点……呜啊……”他不满地呢喃,声音轻轻的,又带着几分颤音,伊利亚的心尖就像被他的舌系住了,男人向他的唇间亲去,又吻吻他的眼角,将这次的泪吃进嘴里,池夏的双手还抱住他的肩膀,在他的背部划出又一道血痕。

那根炙热的,池夏没有真正用眼睛看过的,被他刚刚射过一次的鸡巴,被他隔着一层布料的新生小逼,一次又一次,在摩擦中,在无声的勾引中,被他用身体丈量,隔靴搔痒,既满足又渴望更多。

池夏雪白的牙齿在男人的脖子上咬了一口,轻轻的转移,贪心的小猫含住了伊利亚的喉结,他用舌头轻轻舔,就仿若催促:快点呀,我还想要更多。

在昏暗的黑巷子里,无光的街角,包裹住两人的袍子里,他们是唯一的共犯。

不见天光,尽情做着暧昧的情事。

却又为彼此保留随时反悔的权利。

外面的两名男子想要进去,却被花匠拦住,他们疑惑为什么,花匠沉默寡言地比划了一个手势,巷子里的水滴声、喘息声,细小的求饶或者渴求,都只能被那位大人一人拥有。

较为瘦小的男子神情惊讶,一个念头在他心中升起,高大的男子牵着他的手就想要回去告诉其他人,花匠竖起一根手指在唇间:大人说了,还不可以。

他们只能不甘地点点头,示意自己明白了,离开前还望了一眼那个黑暗的小巷子。

说不清,伊利亚到底是不是故意的,池夏想,每次都蹭一下阴蒂,然后马上往上往下,就是不继续,他含着对方的一根手指,男人托着他屁股的手掌热热的,他都习惯了,池夏深吸一口气,做出了今天他最后悔的选择。

“啊!好酸……呜!伊……救救我、呜啊!”因为好几次想要男人撞撞那个从皮包里面探头的红肿阴蒂,小小的一个果实杵在那里,明明就那么明显,男人就是不肯,于是被吊得脑子有些昏昏的池夏选择自己撞上去,你不给我我就自己去拿。

他显然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只是撞到火热的鸡巴头上,只是擦过了青筋,还没有被真的多狠的撞到,他就受不了了,从新生小逼里面就喷出一股甜腻的水,全都喷到了对面笑着看他的伊利亚的身体上,腰腹、大腿,但最多的还是被他突然撞了一下的鸡巴。

“皎皎,痛不痛?嗯?”男人没有说他做的不好,而是抱起他的臀,将他满是汗水的脸离得自己更近,快要滑下去了,位置的变化让池夏抓着他后背的手更紧,他闷着声音说:“都是你不好,不给我,伊伊坏。”

“那我们皎皎想要什么?宝宝,说出来,我才知道该给你什么。”诱哄,又是诱哄,若是平常的池夏肯定不会中招,他会直接冷脸,还要他说什么,他说的不是够清楚了吗?而此刻,在伊利亚的视线下,他的皎皎,他的宝宝,他的恋人,真是让他爱极了。

看不清彼此,只能隐约见到轮廓,热气,吐息,他亮晶晶的蓝眸看着迷蒙着的恋人。

“用、用你的那个……鸡、鸡巴撞……我的……阴……阴蒂…知道了吗?”即使身处欲望,当池夏真正说出这几个字时,还是格外不好意思,吞吞吐吐地才说完,说完就听到该死的伊利亚,这个混蛋说:“用我的鸡巴撞宝宝的阴蒂啊?我知道了。”

为什么还要重复一遍?

池夏刚想要骂这个混蛋,果然温柔都是装的,本性应该是恶劣吧!然后他就得到了一直想要的,那根热气腾腾的鸡巴,粗壮的,不停分泌着黏液的性器,用它的马眼含住了他的阴蒂,隔着湿滑,被完全弄脏了的内裤,要脱不脱,最无用的地方,刺激得池夏完全忘记了自己还在这条肮脏的小巷,手掌完全无法抓住伊利亚的背。

“宝宝,别怕,我会抱紧你的。”伊利亚这个混蛋!池夏晕晕乎乎的,但是他肯定这个家伙绝对是笑了!他含着泪水,不痛快地咬了这个家伙的胸肌一口,含糊间吞进了对方的汗水,忘记自己是个洁癖了?他思考着,不行,脑容量不够了。

该说不说,虽然伊利亚是混蛋,但是他撞得池夏还是很舒服的。

一股又一股晶莹的液体被吐出来,在被鸡巴撞阴蒂,蹭小穴的过程中,内裤都快完全滑下去了,上面堆积满了双方交缠的证明,危机意识也完全消失了呢。

结束的时候,已经很久很久了,他们接吻,下身已经几乎是完全贴在了一起,他小声的喘息着,伊利亚突然问他:“夏,如果我弄脏了你,你会不会和我生气?”

当然会了!这是什么蠢问题啊!他瞪了一眼对方,但是显然水光潋滟的眸子没有什么威慑力,他不开心地说:“哈啊……慢点……当然会啊!你想干嘛!不行……放开我啊!”

话说到一半,就被男人的精液射满了下身。

和他认知的不一样,为什么那么热,那么烫?他不高兴地哭出来,不知道到底是因为自己被伊利亚弄脏了下身,还是因为隔着内裤进入了部分热精在鸡巴和小逼上面?又或者是没有完完全全吃到那根热腾腾的大鸡巴?

被该死的蠢男人在脏脏的小巷弄得一塌糊涂了呢。

偏偏他又没法推开对方,生怕自己跌到堆满了不明液体的小巷地面,只能委委屈屈接受对方一点也不真诚的道歉了,然后和他一起回家,被套在这个黑袍子里面,像只落水的小猫咪,报复的招数也只剩在他抱着自己的时候,咬对方的手了。

他决定讨厌伊利亚一分钟!

“宝宝真厉害!”刚决定的池夏就听见混蛋男人这样说,他耳朵动了动。

算了,他大人有大量,勉勉强强决定原谅伊利亚吧。

清理是在这个像是童话世界风格的洛可可风格小镇上做的。

池夏不知道为什么伊利亚总能找到奇奇怪怪的地方,但是确实挺舒服哎。

他在温泉里面,支起手,男人用浴巾擦过他的胸膛,他的目光落到旁边黄澄澄的小鸭子上面,漂浮在透明的水中。

“噶!噶!噶!……”他捞过鸭子玩具,伊利亚替他擦着下体,温柔地注视他的眼睛。

“为什么你不笑啊?”池夏也没笑,他这样做也不过只是为了报复一下伊利亚,迟到的意识让他意识到自己在刚才一直被男人牵着鼻子走,尽管爽的是他,但是情欲过后,他还是感到不高兴,他将鸭子玩具又嘎吱嘎吱按响了很多次。

“夏生气了吗?”明知故问。

池夏侧过头,不想去看这个男人,手中的鸭子也无趣了,他丢进水中。

“哈哈。”伊利亚抱住恋人,又被弄脏了!水全都沾到了身上!池夏心中这样想着,但是手却没有推开对方,但是他还没打算原谅他呢!于是他闷闷不乐,没有刚才那样不高兴,但仍然不痛快。

“皎皎,我的好宝宝,生气都这样可爱……”真舍不得放开你的手啊,伊利亚湿漉漉的金黄色长发被水打湿,呈现出更深的色调,全因为拥抱落到了池夏的两肩旁。

香香的,池夏嗅嗅。

薄荷味,和他身上一样,喜欢。

殊不知对方也在不动声色地闻着他身上的味道,像头猛兽,仗着池夏看不见,目光阴沉。

“皎皎,要怎么才能原谅我呢?”他的手指又将自己抠出血了,他在极力抑制伤害到池夏,他的声音听不出来变化,仍旧温和,但如果池夏此时将他的头捧起,那么一切都会暴露。

“和我道歉,嗯……还有带我出去逛逛!”池夏犹豫着,但他确实很渴望和伊利亚一起出去逛街,情侣都会做这些事情吧?一起逛街,然后一起吃东西,一起看风景?不止做爱这个选项,虽然很舒服,但每次都让池夏觉得脑子变成浆糊。

“嗯……”伊利亚装作沉思,狡猾的舌头舔着恋人雪白的肩膀,黏腻的触感!池夏不适应地想要跳起来,然后就听见对方的道歉:“是我不应该趁着皎皎还没有做好准备就哄着你,对不起,皎皎,可以原谅我吗?”

真是狡猾,没有承诺下次不会继续这样做。

“然后,皎皎想要在这个小镇逛一逛对吗?那今天下午就一起吧。”不老实的男人顺着下个话题,转移了池夏的注意力,他嘴角微笑,捧着池夏的脸,在他的唇角落了一个吻。

“希望皎皎可以高兴地笑出梨涡。”伊利亚的蓝色眼睛看着池夏。

“看你表现。”不过一两天,池夏还没发现,他就在伊利亚这里释放出了:我信任你,所以你要好好对待我,不能让我伤心的信号了。

“皎皎真好,最喜欢夏了。”

说着说着,池夏的脸蛋又被男人亲了一口。

真是受不了,他嫌弃对方的口水,但是嘴角又开始上扬,眉眼同样弯弯,一开始疏离清冷的气质开始逐渐消失,“这边也可以亲亲吗?”

他瞪了伊利亚一眼,你刚才为什么不问?现在亲完左边,又开始装好人问可不可以亲右边了?“伊利亚,你是故意的吗?”他没好气,但是还是主动支起身体,将右边的半张脸送到他的唇边。

伊利亚,坏,池夏,好。

所以好人决定再给坏人一个机会。

“你亲啊。”距离很近很近,庆幸下半身并没有重合,不然伊利亚又要开始闹笑话了,他扑向毫无所知的恋人,亲上了另一半脸蛋,池夏的手抱住了他的腰,被亲得很舒服。

原谅一点他做的坏事了,他想。

中午饭,依旧只有池夏一个人吃,他吃着香喷喷的汤面,乌鸡汤熬得很香,面条也很劲道,“这也是你做的吗,伊伊?”

像只小猫咪,伊利亚支着头看他吃面喝汤。

“我真的很好奇你吃的什么哎,还是不能告诉我吗?”他用伊利亚递过来的手帕擦了擦嘴巴,猫眼迷惑地望着对方,伊利亚神秘一笑,举起手指在嘴唇上靠了靠。

“现在还不能说哦,夏你会知道的。”就是皎皎知道了之后,会不好意思。

他又笑笑,不说话,在池夏眼里,更可恶了!

“讨厌你也无所谓吗?”池夏站起来,抱着双手,气哼哼地望着他。

“皎皎真的讨厌过我吗?”

真是讨厌!哪怕不说出来装作害怕一下也好啊!

“不想和你说话了。”池夏转过头,然后发现一丛开得艳极了的粉蔷薇,它们攀爬在矮墙上,繁密的绿叶下是细细的刺,斑驳的午后光影透过间隙,投下的影深深浅浅,香气被风吹过来,青年的他一下就喜欢上了这个小镇。

他们坐在旅店的一楼,阳伞将过分炙热的光拦住,池夏闭上眼睛,聆听风语。

伊利亚看着放空的恋人,手指处出现一枚银戒,他坐的地方有一半在光里面,在风里,在蔷薇花丛旁,在恋人身边,他转着这枚戒指。

午睡在看过一本旅店床头的趣闻后,池夏倒在柔软的床褥里,他拉着伊利亚,手指一会捞捞他金黄色的长发,在将日光遮得严严实实的房间里面,静谧的时光就如同黄金制成的河流,沉沉又慢慢地流淌,最后,池夏记得自己咬了一下。

然后,他睡在了恋人安心的怀抱中。

池夏咬的,正好是伊利亚的手腕,男人在他睡着时轻轻笑了一声,然后在将以完全依赖自己姿势的恋人抱得更近,睡吧,皎皎,他将鼻靠近他的耳垂,擦过微凉的肉。

怀中的小猫咪不耐烦地打了他一下,嘟囔着什么,不用听也知道在骂他,伊利亚哭笑不得,自己找的呗。

然后,他阖上了眼,没有睡着,用心为表,记录下这份安宁。

醒来,热烈的太阳还未落下山,小镇的人大多也都没有出门,池夏醒了,还有些迷迷糊糊,摸着伊利亚的手,拽到自己的怀中,占有欲可真强啊,男人哼笑了声,但是宠溺地将另一只手自觉地也递给仍未完全醒来的恋人肚子上。

夕阳西落时,他们各自手中拿着一支冰淇淋,今夜的小镇有什么庆典似的,人群凑到泉水雕塑前,男男女女牵手跳舞,热火朝天,真是厉害啊。

池夏没有想要跟着一起的想法,但是仍被气氛感染,人群里面看对眼的人直接亲吻了起来,在明亮的烛火中,红了脸的男孩女孩,牵着手交换舞步的老夫妻,拥吻着抱着对方的恋人们,他牵上旁边伊利亚的手,对他小声说。

“我也想和你接吻。”黑黑的猫眼泛着水光,皎洁的情意,是对伊利亚的喜欢。

此刻,池夏已经忘记昨天刚来时,对伊利亚变成男性身份的介意,他只想和眼前的恋人接吻,他抬起头,等着金发蓝眸的恋人和他拥吻。

“碰!”

“咻!”

“噗呲!”

好明亮,原来是烟花吗?彼时他才和伊利亚接吻,在短暂又多次的烟花绽放中,他看见恋人笑意深深,装满欢喜的眼,也看见在他眼中的自己。

毋庸置疑,他们是相爱的。

人群的热舞更快了,池夏和伊利亚只是相吻,并没有参与其中,于是慢慢被挤出去,他们的十指还相扣着,他拉着伊利亚回到小旅店的二楼。

摸到了!他的另只手热热的,做了不好事情的小猫嘻嘻对着隐忍的恋人微笑。

我-摸-到-了-哦。

他的唇瓣一动一动,做了口型。

顽劣,埋藏在他的天性中。

嚣张报复的后果就是,被浴火缠身的恋人一路狂奔,掳到旅店内的房间床上。

他明明该慌张的,这不是在伊利亚口中的任务,不是满足他欲望的举动,是他手欠撩拨人之后,还明晃晃告诉对方:我就是故意的。

不是想挨肏,就是欠调教。

他的猫眼调皮地在被对方抱上楼,明显伊利亚都快炸了的情况下,还提溜着转来转去,一看就是又开始有什么坏心思了。

他还没决定要留下,就已经开始在逗伊利亚了。

如果池夏真的是只猫咪,那他此刻在尾椎的猫尾巴一定也会缠着男人的胳膊摇晃来摇晃去,不为什么,就是想要逗逗他,小猫咪能有什么坏心思呢?皎皎不过只是手痒痒了。

被丢到床上时,男人的手也下意识为他垫着,生怕已经最柔软的床垫伤到他的身体,然后池夏冷着脸看着他脱衣服,不说话,不动,就保持着被他丢到床上的自闭状态。

直到,他看见,那根一直只用身体丈量过的鸡巴,被男人从内裤里释放了出来。

猫眼眯了眯,池夏的手又开始痒痒了,粉粉嫩嫩的颜色怎么能出现在那么大的东西上面呢?明明换个任何颜色都会显得那里恐怖,可偏偏是粉色,即使还没有触碰到,隔着几厘米的距离都能感受到热气,知道它不好糊弄。

偏偏是粉色,他好想玩一下哦。

池夏看得有些呆了,对方更骄傲,粉色的也好像更大了。

“皎皎。”伊利亚刚才好像说了什么,但是因为他的注意力一直在他的性器上面,所以池夏只记得自己嗯嗯嗯嗯完了,对方好像也不在意他到底听没听见。

他想或许伊利亚并不会介意他玩他这根粉色的大鸡巴吧?池夏歪歪头,看着男人爬上了床,因为伊利亚一直忍着,没有真的进入他的身体,没有强迫他粗暴地第一次就做爱,所以他还不懂,如果真的有天,这根插入他的身体,会让他有什么样的感觉。

他不懂,对于这根鸡巴产生的也只是好奇,因为它看起来那么干净。

粉色大唧唧生来就是要成为小猫的玩具!

但当对方将自己的手拉上去时,池夏不高兴地瞪了他,凶凶的,但是毫无威慑力。

“好皎皎,帮帮我,帮帮我吧。”伊利亚的呼吸洒在他的脖子上,旅馆下面的庆典还在继续,人群依旧欢声笑语,池夏在风吹到他手指,他差点就要摸粉唧唧的时候,迟钝的大脑突然反应过来。

他们和那些拥吻到一半回到旅馆做爱的情侣根本没有任何区别!

也是如今,池夏才感知到,他的全身上下都在因为这个明显的答案,振奋悦动。

他突然想起,自己好像一点也不纠结“伊利亚”不是“伊莉雅”了。

即使看见伊利亚的性器,知道得不能再知道,对方是个男人,他也不是讨厌,想要离开,相反,他甚至想不起来,那两三年里面,他对“伊莉雅”的性欲是怎么样的了。

他对伊利亚也有欲望,不只是渴望占有对方,也渴望被对方占有。

所以,他一点也不讨厌对方的鸡巴,还想要把他的鸡巴拿在手里面玩。

池夏的脸烧了起来,他忽然觉得口干舌燥,刚想要推开伊利亚,不对,他手上怎么黏黏糊糊的!定睛一看,他早就帮着这个家伙摸了一会了!

“宝宝,帮帮我吧,好难受,硬得快炸了,求求你了,皎皎……”伊利亚面上同样红着,殊不知小猫已经生气,马上就要开始骂他了,池夏的洁癖此刻并没发作,但是不代表他真的喜欢并且能够接受男性的液体沾在他手上。

算了,他忽然看着男人的眼睛。

再看看这根摸起来并不如他想象中那么平坦的粉色唧唧,他吞咽了口水,“就帮你一次!”

心软的,可爱宝宝,伊利亚笑了笑,把注视着他的池夏迷得七荤八素。

他本来就生得完全符合池夏的审美,柔美的,圣洁的,像是慈悲宽容的长辈,无论池夏说什么都会温柔地听着他说,然后安慰,将他拥入怀中,如海洋般蓝的美丽眼眸只注视他一人,金色长发的抚摸权只会被池夏一人拥有。

小猫咪本来就很想要摸他的粉唧唧,被美色诱惑迷晕后,摸得更起劲了,虽然很青涩,很不熟练,但是还是令被恋人抚摸,协助的伊利亚射了出来,在池夏快要不耐烦,骂他时间太长是不是有病之前。

黏黏糊糊的,白色的,嗅一下闻一下应该不会被伊利亚发现吧?

池夏的手掌刚刚才聚拢在鸡巴头上面,自然马眼射出来的就大部分都被紧紧合闭的手指手心给接住了啊,洁癖,为什么还想要闻一下男人的精液啊?他悄悄看一眼男人,很好,他闭着眼,应该看不见池夏做什么。

他半闭着眼,克服心里障碍,将一根沾着较少精液的手指伸在鼻子前面。

好怪好腥的味道,真是古怪,池夏感觉自己得了病。

不然怎么会在嗅过闻过不是个什么好东西之后,甚至还想要将伊利亚的精液吃进嘴里尝尝咸淡啊!他甩甩脑袋,将杂念抛出脑外。

结果一睁眼,恰好伊利亚就笑着在看他。

看什么看!

池夏心虚地差点直接这样说了,但是最后还是装作无事发生,反正他只是嗅一下闻一下,又没有真的将他的东西吃进嘴里,他又不像伊利亚那样变态,还吃他的精液和水,池夏才没有错!

他坚信!

他只是好奇,才不是真的和伊利亚一样变态!

伊利亚最后牵着他的手,递给他补充能量的红茶小点心,也没有提起他看见池夏一脸潮红的模样,差点就要伸出红艳的舌尖,吃掉他的精液的一幕。

他只是宽容地,像是对待调皮的孩子一样,在他吃完后,揉揉他的肚子,等他想要去洗澡时,再开口,没有让本就心虚,不好意思的小猫炸毛。

他们皎皎是不禁吓的,今天他得到的,已经够多了,不必再舍本逐利。

尽管,他还想要再贪婪一点,再多索取一些池夏的爱意。

“伊利亚,你们的世界,也和我们一样,有四季吗?”池夏在睡前,忽然很好奇,努力让自己快要撑不起的眼皮掀开一点,询问在一旁搂着他的恋人,快要睡着了,不行,他还没问完。

“我很好奇,如果这里有四季……那现在是什么时候……”说完就睡着了,迷迷糊糊的恋人微弱的讲话声,变成了平稳的细小呼吸声,伊利亚不用睡觉,他只是静静地凝望着池夏。

池夏觉得应该是快要结束的春天,但是他睡着了,所以没有说出自己的想法。

“春末。”伊利亚说。

窗外落下恩赐的雨滴,滋润这片失去神明的大陆每一处。

第二天醒来的池夏,感受到升腾的雾气,带来的寒意让他不自觉将手臂蹭到伊利亚的怀里,他是有些畏寒的,还没有醒,没有完全醒来,但是身边的气息让他安心,也没有发脾气。

直到被恋人从柔软的被褥里拎起来,穿好衣服,打了个哈欠的池夏才睁开眼睛。

“吃饭了,皎皎。”对方笑着,今天的早餐是旅馆供应的。

他迟钝的大脑被睡眠糊住了,还没有解冻,等咀嚼麦香味的风味面包时,他才想起一件事情,“咳咳咳!”

被呛到了。

伊利亚给他拍拍背,同时担忧地看着他。

“为什么,你会叫我的小名啊,伊利亚。”他接过对方递给自己的热可可,喝了一口,缓过来就开始询问这个他在意得不行的问题,“我记得好像我也没有说过,在游戏里输的也是夏和阿池啊?”

对方低了低头。

“因为其实……我早就认识你了。”

池夏觉得很奇怪,他除了第一次在游戏里看见对方,并不记得自己见过伊利亚啊?而且金发碧眼美貌的外形,只要见过一次,绝不可能忘记,越是想要找到一个结果,他就越觉得脑子有些疼。

似乎有什么在漫长岁月中忽略的过去,在袭击他脆弱的神经。

想要迫切地告诉他什么。

他昏了过去。

但是晕过去的前一刻,铺天盖地的哀伤就像伊利亚的眼睛,如同大海般,快要将他包裹住,池夏不明白这是因为什么,仅仅只是一句回答而已,最后,在恋人的怀抱中,失去意识。

因为承载不住过分的情感,也无法接受那些涌过来的碎片。

伊利亚无奈地叹了口气,现在说,果然还是太早了。

他抿了抿唇,即使很想保留夏的回忆,但是……他还是消除了这些痕迹,用祂很久没有用过的光明魔力。

他抚摸着恋人的面庞。

“皎皎会想起来的,但不是现在。”

池夏醒来,他们已经回到了最开始的小木屋,肉眼可见,这里变得更大了,屋内开着窗,可以看见后面的湖水湛蓝,红绳上挂着两三块颜色不一的帕子。

为什么会有些哀伤的感觉?他抚摸了自己的眼睑,不太明白,难道自己是做了个不舒服的梦吗?很快,他的思考就被伊利亚打破了。

“今天是第三天,夏,早上好。”他完美地像是大理石雕塑的恋人,将脸凑过来,吻了吻他的唇角,然后询问的擦过他的嘴唇,那双蓝宝石般的眼睛像是问他:“我可以吻你吗?”

池夏心中那股痛痛的感觉霎时间远了些,他拉住对方的手,扣紧对方的身体。

他将唇瓣送到对方低下的头上,在伊利亚的眉间落下一个吻,然后又主动亲吻对方。

“伊利亚,早啊。”含糊不清的早安。

像只小动物一样,蹭蹭蹭,明明已经舌吻过,但是池夏还是掌握不了亲吻的深入,他只把两片干燥温热的红唇,覆在对方的唇上,看向对方的眼神带着勇敢和期待。

伊利亚。

伊利亚,我做得好不好啊?

“夏,好喜欢你。”伊利亚笑了,抱住对方,没有亲进去,延续对方的蹭蹭。

皎皎,做得很好,很喜欢。

他们用眼神回答了,沉默而心知肚明。

很难说,这应该是只相处了几天的恋人,就能拥有的默契。

“叮咚~”

小木屋的风铃被吹动,是门外有了陌生人,池夏还以为那只是装饰物,他好奇地看着关闭的木门,询问:“是你的朋友来找你吗,伊利亚?”

他在好奇,在另一个世界,不同于他认知的恋人,伊利亚的朋友是什么样子的。

他主动发出了‘我对你好奇’的信号。

“很遗憾,并不是。”伊利亚说着,他感受到了门外是谁,然后开了门,温柔的脸上,罕见有些嫌恶,似乎门外是让他很棘手的对象。

门开了,池夏发现那是他的老熟人。

他没想到,有天会见到游戏里面的chris,但是他还是第一时间发现了不对劲。

“咦,等等,你也是男人吗?”听到池夏的话,精灵的尖耳朵动了动,铂金色长发在他的指尖绕了绕,翠绿眸子盯着池夏,冷淡而美丽的面容,是克丽丝?现在应该叫克里斯才对吧。

“嗯。”好冷淡,但是符合人设?

一个冷淡的人,遇到另一个冷淡的人,要么都不说话,要么有方一定几率会变成话痨。

而池夏,正好有很多疑问,问伊利亚会被搪塞,然后拉到床上,他肯定,眼前的人或许连认识都不认识他,所以,要问吗?

他迟疑着要不要上前,站在他身后,表情已经从微妙不爽到严重不爽的伊利亚开始说话了:“你来我们家干嘛?没事做吗?”

啊?我们家?我和伊利亚的家?池夏下意识看看这间变大的温馨小木屋。

“我来见祂。”精灵的声音如同林间风语,穿梭过耳边,留下一股神奇的感受,池夏又看向对方,虽然没有说话,但是猫眼里面亮晶晶。

池夏,种族人类,性别男,穿越到这里的第三天,对传说中的精灵,眼前的克里斯产生了巨大的好奇心,并且想要借助对方,了解更多关于这个世界的信息。

“你见到了,可以回去了,啧。”讨人厌的家伙,真是没眼色。

“母树说,让你带着他,跟我们回密林。”金发绿眼的精灵说完,就看向池夏,脸上依旧冷淡,但是却能看出期待?错觉吗?池夏摸摸脑袋。

他习惯用之前在游戏里面对他们的认知来判断,从今天,除了伊利亚之外的角色,出现在自己眼前后,发现其实这个习惯也不太好。

“您可以来吗?”邀请是对自己的吗?池夏呆了呆。

伊利亚的面色黑得像是暴风雨的夜幕,但是他没有逼迫或者替池夏拒绝,他只是用眼神怒瞪着一来就勾走他恋人视线和心思的讨厌精灵!

“好啊。”池夏答应了,虽然昨天伊利亚带他出去玩了,但是这可是精灵哎!还是《狂乱之舟》里面最热门角色5的chris啊!

池夏真的很好奇,这个世界里面的精灵又是什么样子。

会和《狂乱之舟》里面的背景介绍完全不一样吗?

伊利亚温柔的脸上,平静地酝酿着想要杀死克里斯的计划。

克里斯一脸淡然,颇有长生种不畏惧的精神,两人之间的气氛一点就会炸。

但是,伊利亚还是在池夏的威胁视线下,默默熄了手里面的魔法光芒,最烦精灵族了,他想,最后还是和恋人、最讨厌的精灵走过越镜,穿越到密林里。

这次似乎到了黑夜?是不是证明密林距离木屋很远?

从踏进密林开始,池夏就感觉到了,从四面八方而来的打量。

但是奇异的,似乎全是喜爱?

他不确定,毕竟有可能是自己感受错了。

伊利亚不说话,不高兴地跟在他身后,他本来没有计划才第三天就让池夏看见精灵们的。

到了一道小溪之后,在粼粼波光的水面上,走在最前面,带路的克里斯从飘逸的衣服里拿出了一个哨子。

“咻!”他的面前出现了精灵,但是不止白皮金发绿眸的,还有黑皮白发红眼的暗夜精灵,以克里斯为首的光之精灵背上背着闪着绿光的弓箭,而暗夜精灵们则隐蔽在森林的阴处,手持锋利的匕首,闪着寒光。

“欢迎您来到密林,池夏大人。”这位从一见面就冷若冰霜的冰山美人,放软了语调,一只膝盖跪在地上,低下高贵的头颅,他真心感谢池夏的到来,身后不论是光之精灵还是暗夜精灵,高冷或锐利的面上。

对着池夏,释放的都是善意。

精灵难道对人类都是这样友好的吗?他帮了他们什么大忙吗?

“不用谢?”池夏不太明白,但是还是下意识回应了他们。

密林的微风拂过,似是轻语,池夏抬头看看天空,透过浓密的枝桠,高高悬挂的月显得格外安静,朦胧地撒下银光,包围护卫着他和伊利亚的精灵们似乎很是兴奋,轻声哼着不知名的歌曲。

“母树,大人他到了。”克里斯似乎对眼前这颗树很是亲近。

在游戏中,虽然池夏并不是很关注除了伊利亚之外的角色,但是角色们是例外,克丽丝就是在玩家们争相送出很多礼物的情况下,也很少对某一位玩家青睐,以前他只以为这是角色自由程度高的原因。

如今看来,那些一封一封,除了最后关服才被回复的信,似乎也有了另种可能的指向。

精灵族的母树吗?在游戏中有提到过,同样背景板,如今展现在池夏眼前的,是无比巨大,盈绿,悬浮着无数个死亡气息的暗黄果实,但是又给人宽容温和感受的巨树。

它向池夏伸出了盈绿色的藤蔓。

-你来了-

似乎不用说话,母树就用意识和他交流。

-你让我替你保留的,现在,我可以还给你了-

-你以前,认识我吗?-

-果然不记得了啊,没关系,你会想起来了的-

-什么……-

“说完没有,可以把我的恋人还给我了吗?”伊利亚的出声刚好打断了他们的对话,池夏无语地看了他一样,为什么每次都能在他套出点什么东西的时候开口啊?

-虽然很讨厌这个家伙,但是无法否认,你在他身边确实会安全很多,希望再次见面,你能想起来一切-

为什么身边都是谜语人。

池夏无语,池夏甚至忘记询问到底他交给了精灵母树保管的是什么东西。

他的手腕被温柔的绿色藤蔓缠住,感受到身体里输入了些熟悉,但是又陌生的东西,说不出来是什么,但是很快,下腹又开始产生奇异的感觉。

“人也见过了,夏,不要留在这里好不好?”池夏的肚子涨涨的,小腹很酸胀,他拉住喋喋不休地说着他不想听的话的伊利亚的双手,覆在那上面。

“伊利亚……好疼……好涨……”

“带我走,伊利亚,好……痛啊……伊伊……”他的眼里其实不是感到痛的表现,而应该说是,不明白这是什么感觉,但是下意识就定义成了疼痛,池夏的下身已经泥泞一片,伊利亚不爽地踩了踩窥视的母树藤蔓,扫视看向这里的精灵们,然后抱起怀中的恋人。

“好。”对着池夏,他总是凶不起来,温柔地掩盖扭曲的摧毁欲和控制欲,将邪恶藏匿,不可以辜负皎皎对他的信任,“我带夏离开这里。”

伊利亚带池夏走,伊伊好,池夏决定和他天下第一好。

他蹭了蹭飞驰在密林中的恋人的胸膛,男人僵硬地移开小腹着火的部位,但是已经烙到对方的臀了,于是哼哼唧唧的恋人不快地问他。

恋人明明是被欲望上身,却又天生像是无法往性上面想,他说。

“那根硬硬的东西是什么?是你藏给我的零食吗?嗯……唔,是火腿肠吗?你们的世界居然也有火腿肠吗?”见过,那根粉色的巨大鸡巴,可是池夏的脑子里面,对它还仍旧不够熟悉,也可以说是过分对伊利亚信任,竟然下意识将它认作了吃食。

伊利亚有时也会想,到底他对于池夏而言,是不是恋人,不然怎么会在现在还想不出来这是什么?如果不是因为他了解池夏,他甚至都要认为这是他故意的了。

无心撩拨最害人。

不能趁着恋人意志不清醒就骗他。

可是池夏在没有得到对方回答的时候,摸蹭得更起劲了。

是我的!既然是给我准备的!为什么不回答!为什么不给我!

意识烧成一团的池夏不快,在伊利亚面前他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撒泼打滚。

“既然是给我准备的……为什么不让我吃啊!伊伊坏!不喜欢伊利亚了!快给我!”伊利亚差点想要将他直接放在地上,幕天席地,将那根勃起的“火腿肠”拿出来,告诉他,你吃啊,是给你准备的,你吃。

“伊利亚坏!不喜欢伊利亚了!快给我啊!”

但是岌岌可危的理智,拴住了他的兽欲。

“再忍一忍好不好?马上就可以到家了。”他吞咽着口水,克制住自己的眼神,不去看怀里面哼哼唧唧,扭成一团的人,池夏面色潮红,眼含秋水地望着这个心硬如铁的男人。

“不!”池夏咬住了他的喉结。

伊利亚哼了一声出来,停在了越镜不远前的小溪,这是密林的结界,只要过了这条河,他们就无法窥视怀中的恋人。

“那,跨过这条溪流,我就让皎皎舒服好不好,宝宝,再忍一会可以吗?”

蓝宝石般的眼睛,凝视着怀中的池夏,他迟钝地意识到,好像自己用手摸到,不断被闪躲的,真的不是吃的啊。

那是什么啊?

“好。”他听见自己的声音,软软的,被吓了一跳,然后再看沉稳的男人浑身的气息,似乎答应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呢。

跨过这条溪流,因为没有精灵的带路,即使是伊利亚,浑身也出了一层汗,真是讨厌的种族啊,他心里不悦,然后对着池夏微笑说:“宝宝,马上就可以让你舒服了,信我。”

池夏乖巧地待在他的怀中,意志其实已经开始清醒,但是出于小心思,他并没有对伊利亚说出来,河流的水一点也没有沾到他的身上,他被伊利亚举得高高的。

今天池夏的装扮和第一天他来到这个世界的新手服有些相似,但是布料更多,也就更飘逸了,月白色的纱落在男人扑在地上厚厚的毯子上,白嫩的长腿弓起,脚背落在男人的大腿附近,腿间地被男人的脑袋钻进去舔舐嫩肉。

“呜!痒!”他的脑袋扭来扭去,但并不是不舒服。

是舒服的,但是最应该被服侍的部位,却被忽略了。

不够,还不够,他的眼尾流下细细的泪水。

难耐,难捱。

伊利亚没有作声,一路从他的脚踝舔到了如今的大腿心,下巴上蹭到了支起的鸡巴和蝴蝶状的花穴的透明液体,尽心尽力,就是不去最需要帮助的两个地方。

池夏没有记忆,所以不知道精灵母树那里替他保留的是什么,但是伊利亚记得,那是属于神明的“孕育”,所以他感到火热的,感到痒得疼痛的,是他的子宫。

或者该说是,祂的。

“哪里想要?宝宝,说出来。”他轻声诱哄着单纯的恋人,手指轻轻揉着那鼓起的一团肉,是池夏的子宫,在今夜之前,还未发现,他注视着腿心流的水。

就好像,他透过包裹住最里面的阴阜,粉白的逼肉,看见了里面正在发育成熟的胞宫,看见了池夏的神力在恢复,他忍不住亲吻池夏的大腿每一寸,每一次池夏的呻吟,是促使他性欲蓬勃的最好情剂。

他喜欢池夏的每一面,但是更希望祂找回属于自己的力量,他想,其实池夏也更希望自己拥有和他谈判的能力,不必患得患失,不必担心自己对他另有企图。

源于失权,源于不平等。

所以无论他再如何表示自己不会伤害他,池夏也无法完全信任伊利亚。

过了今夜就好了,伊利亚的手指被池夏牵住,伸向勃起鸡巴下面的花穴,翕动的逼肉柔软地含住他,热情吞吐,滑腻而馨香的黏液缠住他的指缝。

“这里……想要你……伊利亚,给我。”池夏支起腰肢,月白色的纱服全都因为沁汗而黏在他的身上,似乎在这里头发长得特别快?他的碎发有些长了,黏在了脖子上面,不扎人,但是又因为情欲不得到满足而感到格外讨厌。

“帮我呀,伊伊。”月光似乎格外偏爱这位连小名也和它相关的人类,将他本就白皙的皮肤照得莹白,黏在他身上的纱衣也幽幽闪着光,丝发如墨,面容勾人,猫眼迷蒙地望着像狗一样跪在他身下,舔舐着他的恋人,像极了山精野怪。

“好宝宝,不能反悔哦。”伊利亚被诱惑着了。

“嗯……啊!”一口应下的池夏下一秒就马上想要反悔了。

他没想到伊利亚会……会直接用嘴……舔到他的花穴,他闭上了眼睛,其实这种快感之前也感受过的,但是或许是因为今夜母树归还了那个东西?

男人的舌头,温度都显得非常非常的明显,好烫?他又哼喘了好几次,才逐渐习惯这种仍旧陌生的快感在自己的花穴上乱窜,像是电流一样,伊利亚的舌尖。

一会舔舔嫩粉色的阴阜,一会突然咬住被皮包裹住的阴蒂,舔舔咬咬最尖尖的头,一会像头傻狗,咦,为什么自己想到了傻狗这个词?池夏的脑子闪过奇怪的赞同,好像伊利亚确实很像头大狗狗哎。

“呃啊!!!”然后他就被长长的舌头舔到了花穴的阴瓣膜,男人将每一次喷涌到下巴的花液都吞进了肚子里面,刚才舔到的实际上是他的褶皱,媚红的,不断吐出腥甜液体的,还有大小阴唇,每一边都被他吃到了,不只是用牙齿,还有嘴唇,舔咬抿过。

虽然温柔,但是池夏还是觉得很不礼貌,于是开始指责伊利亚。

“伊……伊利亚……你应该和我说了……呃啊!呜呜……才舔进去的……啊啊啊!你不好……你不怕……哈啊!我不喜欢你了……呃啊!!!了吗!”他说出来的威胁都显得如此无力,更别提,在说的过程里,他还一直被持续不断的男人舌头舔舐着那个阴瓣膜上面的每个小孔,疼吗?应该说是,更多的是不可思议的酸。

“皎皎,好宝宝,看在我这么努力让你舒服的份上,你真的舍得讨厌我吗?”伊利亚舔完最后一股喷出来的腥甜水液,蓝眸温柔地望着又倒在柔软编织物上面的恋人。

笑意深深,最讨厌了!他这是在恃宠而骄吗?池夏爽是爽了。

他抿抿嘴,落在伊利亚眼里,哎呀,小猫生气了,算了,他还是哄哄皎皎吧,别真让宝宝认为他很喜欢欺负他,虽然确实很喜欢就是了。

他抱住汗水淋漓的恋人,将头蹭在他的脖子上,温声呢喃,情人间的道歉总有种缠绵的意味,但幸好,池夏其实并不难哄,尤其是对象还是伊利亚的情况下。

“那我们宝宝还想不想要?”伊利亚亲亲他出汗的眉心。

池夏的手揉揉自己的肚子,总觉得说了是落了下风,但是不说,又真的很痒哎,刚刚都那样了,但还是不够,于是他艰难地开口,手指扣在对方的肩膀上。

“要。”真是诚实的恋人呢。

“好宝宝,那我们继续吧。”伊利亚温柔的脸上笑意深深。

继续?继续什么……

“呃!伊利亚!你在……你在干什么!啊!好奇怪……好酸……咿呀!”他感到奇怪的酸涩感从那口新长出来,总被他忽略的小逼里传到他的大脑里,池夏的鼻翼嗅到空气中不同寻常的气味,似乎在哪里闻到过。

“宝宝,你抬头,就可以知道,我在干什么了啊。”温柔的恋人恶劣诱哄着他。

抬头?

池夏抬起了因为欲望而变得潮湿的脸,看到的是伊利亚同样被汗水打湿的,显得不那么占据上风的脸,他的蓝色眼睛凝视着他,嘴角的弧度与平时的不太一样,他看见对方的唇开合。

“宝宝,向下看。”

他向下看了,于是记住了自己的身体,红红的鸡巴束起,抵在起了一点微妙弧度的腰肢上,那里还是清瘦的,但月光之下,莹蓝色的纱虚虚笼罩,边角漏出些粼粼的不同于这夜的白腻,他起了些莫名的慈悲,很奇怪的感觉,再向下……

那不该出现在他身上,直至现在还未被他完全接纳,但已经理所当然成为他身体一部分的,翕动着,嫩白粉色的花穴,丰腴的唇肉,吞吐着一根没有进入的粉色鸡巴,像是熟透的黄李子,分明刚才只是被撞击了一下,就酸得将本该待在薄薄晶莹果皮下的汁液,淋漓地浇在了那上面,池夏吞咽了下口水。

“看清楚了吗?”伊利亚问他,池夏点点头,然后又听见坏男人说:“那我可以继续吗?”

月光似乎更加皎洁,照得在溪边不管不顾幕天席地的这对野鸳鸯脸上的表情格外细节,池夏咬了咬下唇,舌尖有些痒,更痒的是身体内里,没有得到满足的,他还不知道那叫什么的,他的发丝已经完全被打湿了。

薄荷味的,和伊利亚一样的香气诱惑到他了。

“可以,但是……你要轻轻的。”他抛去不适用在此的道德底线,头靠近伊利亚同样被汗打湿的额头,其实洁癖还是有一点点的啦。

他被男人抱起,那根本就火热的大东西抵在他不断流着透明汁液的穴外,馥郁的香气,他咬住对方的肩,但是因为对象是伊利亚,所以他可以放弃此刻的计较。

他听见伊利亚被他咬之后闷哼了一声。

男人确实是轻轻的,用那根不断摩擦在池夏的花穴上,从最上面接近池夏那根快要射出来的鸡巴,用马眼吸附住阴阜的缝,再一步一步在跳动的逼水和腺液水中,在等不及的外翻唇肉上,红艳艳的褶皱中,用它的气息将它们猥亵或者说是标记完全。

“啊!呜……给我……伊利亚……还不够……”痒,不满足,本应该这样就足够了啊?

这样的快感在今夜前,一直还算是被池夏恐惧会不会过度,让他变得不像自己的过载感受,可此时此刻,或许从母树说着归还他的东西后,他的身体就希望得到更多,吃到更有营养的东西?好像哪里不太对劲,他想。

自己这样,真的还能回家吗?还舍得回去吗?

他咬住舌尖,强逼自己从这刻的情欲中脱身,泪水不是一滴一滴像珍珠滑落的,而是像他们身旁那条潺潺的河流,静默而无声地流下。

“好,我给你。”更糟糕了。

伊利亚听见了,来自恋人的不安,可他无法向他解释,只能装聋作哑,看不见池夏的恐惧,看不见他的泪眼朦胧,兽欲伤身般的,重重的抵住那个饥渴的小逼。

仅仅是贴合,狭长如蝴蝶般美丽的天真穴肉,从粉白到如今充血变红的阴阜嫩肉,就连刚才被啃咬舔吸了一下的阴蒂,都迫不及待地凑近,吮吸着这根粉色巨物上的青筋,他的身体在渴望着被给予,但是他的精神又挣扎着,害怕。

“不怕,不怕,我不会伤害皎皎的,我只是想让你舒服。”

男人将他的唇咬住,轻轻舔舐着,舌尖缠住他的舌,耐心地在身下敲击着小逼的情况下,抚慰精神恐惧彷徨的恋人,池夏逐渐得了趣,于是,仍然害怕,但是身体却迎合上了对方。

直到在月色下,射出今夜第一次,那口被男人鸡巴撞得靡乱熟红的小逼也潮喷的情况下,池夏昏过去了,伊利亚抱住他的腰肢,射在了花穴的外边。

看着被精液玷污的阴阜,嫩粉的上面是粘稠的白浊,他吻了吻池夏的嘴角。

其实还不够。

第四天,池夏开始单方面和伊利亚的冷战。

为什么是单方面呢?

因为一个依旧温温柔柔,另一个冷脸完全不说话了。

“夏,今天,需要做些其他的事情了。”伊利亚拿出餐盘,心情其实也不算多愉悦。

但是他知道,在池夏想起一切之前,他得受着啊,千百年都等过了,没必要。

而池夏在想的是什么呢。

你喜欢我什么呢,伊利亚?我不过只是个普通的人类,我知道你不简单,知道你将我召唤过来的目的不单纯,所以你的喜欢,也是有价值的吗?我真的能负担得起你的要求吗?

你真的,爱我吗?

池夏不仅担心自己的身体在两周后离不开伊利亚,还担心自己彻底地想要成为这个男人的俘虏,身体可以强制脱离,回去后再如何也能找到办法戒断。

可心不能。

但他没有说话,其实他是有感受到,从昨夜开始那股,陌生的,让他产生慈悲的母性力量在他的小腹里流动的,那是强大的,可也是从昨夜开始。

池夏感觉自己对脚下这片土地产生了说不清的眷顾。

他对现代社会,对那个家的记忆为什么会变淡?仅仅只是因为喜欢、爱伊利亚,不足以让他忘记现代社会的好,更让他恐惧的是,他一天比一天更少的,想要回去的执念。

……为什么?

为什么要靠伊利亚给与回去的选择?他真的不能自己回去吗?

池夏抬起头,看忙碌着的恋人,他们今天穿着情侣服,相似的色调,令他怦然心动的薄荷浅淡香味,在开着窗户,透过的太阳光照耀下,格外闪亮的金黄色长发,情意绵绵望着他的蓝眸,他感觉自己正在被他捕获。

早餐被端上铺上碎花布料的木桌,伊利亚递给他温热的海鲜粥,主食是灌汤包和咸鸭蛋,晶莹剔透的皮包裹着里面鲜香的肉馅,一戳就能流出烫得舌尖下意识缩回去的美味汤汁,咸鸭蛋半个,白白的蛋白,蛋黄油亮红润。

这些不应该出现在《狂乱之舟》的,连同第二天,他在小旅馆里面吃到的乌鸡面也是,这不该是这个世界该有的东西,他喝了一口粥,缓了缓被烫到的舌头,但是很美味。

今天做的也和色色有关,可以说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了。

窗外今天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乌压压一片,风吹得一望无际的绿草原左右摇摆,背后湖面也不平静,跳出一些鱼,说实话,池夏有种,世界末日还做爱的荒诞感。

情侣装其实布料还算多了,整齐的衬衫被褪到锁骨之上,还不如解开全部的扣子,但是他的双手被男人绑住举过头部,因为他不说话,尽管伊利亚极力让自己不要不高兴,可是池夏还是看出来了,他不高兴,对方同样。

“夏,不要害怕我。”他将脸蹭在池夏的脖子上,凉凉的,是飘风雨进来了吗?

小屋里点燃了一盏橘黄色的灯,暖暖的,好像并不是雨水。

他抬眼去看,男人的蓝眼睛留下了泪,似乎很怕自己抛弃他?池夏为自己的想法嗤笑了声,落在伊利亚的眼里,就是在嘲笑他的意思。

可他不想解释,池夏自己都没有懂自己。

于是,啪嗒啪嗒,外面的雨更大了,压住他身体的男人的泪也流得更快,更多,一点一点,你可怕得很,哭得那么凶,手还在不老实的动。

池夏险些笑出声,还是忍住了。

显得多不尊重他的恋人啊。

“不要害怕我,不要害怕我……夏……求你了……”池夏宣布,眼泪就是男人最好的医美,脆弱感是勾引铁石心肠人类的利器,他还是没有完全安心,但是看见对方哭得这样梨花带雨,不该愧疚的,但是保护欲也上头了。

明明他比自己还高,还壮。

“别哭了,丑。”虽然很漂亮,很喜欢,但是池夏依旧口是心非地说了丑。

维持一早上的冷战结束了,他绷不住笑意了。

终于开口了,扑在他肚子上的伊利亚霎时间,不知道是因为开心他说话,还是因为那句丑,哭得更厉害了,泪水彻底糊湿了他的衣服,如果此刻小木屋有第三个人来看,简直就像是成了精的金毛一个劲地在主人身上撒娇。

“继续啊,笨蛋。”池夏只想把他从自己身上拉开,太黏腻了,而且泪水全都落到了自己肚子上,打湿了,让他很不适应,倒也不讨厌,就是不适应。

“可以不要讨厌我吗?”伊利亚好像很在意自己的看法?池夏看着对方。

“那你为什么要绑住我的手?因为我不说话?就是讨厌你了?”他举了举自己被绑得牢牢的双手,“我不讨厌你,伊利亚,但是你这样做让我不舒服了。”

“所以,你是不是该给我解开?”伊利亚听完就给他解开了绳索。

然后,哭得那双蓝眼睛更漂亮的金毛大狗凑近池夏的脸,可怜兮兮的。

“夏,是我做错了,但你以后能不能不要再不理我了?我很害怕……”哭得有点哽咽,说完就打了个嗝,池夏真的憋不住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畅快的笑了出来。

他夹了腿,问蜷缩在他肚子上的男人,那么大一团,还把自己缩成这么小,真是勉强极了啊:“那还要继续吗?”

伊利亚凝重摇摇头:“是我太急了,今天,我们就待在一起,好不好,夏?”

说完,居然又打了个哭嗝。

池夏捂住嘴巴,在床上笑得扭来扭去,脸上两个梨涡都笑出来了,泪也流了一点,伊利亚像个傻子一样,居然还问他:“需不需要我拍拍你,我怕夏你喘不过去。”

天啊,他今天才发现,伊利亚是不是真的有点傻乎乎的?

“伊利亚,你别说话,哈哈……让我缓一下!”池夏笑了好久才停下。

他心中一直埋藏的恐惧不安也好了一些,尽管心中依旧存在对他的不信任,但是,他牵着恋人的手:“没关系,我原谅你了。”

窗外雨过天晴,蝴蝶停留在窗户上,在被男人推倒在床上的时候,池夏抬眼,发现草原上竟然有道彩虹,他拉住男人的手,热热的,是汗呢。

他把自己弄脏了,但是池夏不计较。

猫眼溜着,池夏将毫无防备的恋人拉倒在自己的身上,捧起他的脑袋。

分享快乐的声音堵住了伊利亚的道歉。

“伊利亚,你看,是彩虹。”

金发蓝眸的男人抬眼看,看见彩虹,也看见恋人扬起的骄傲脸蛋,他凑过去,肩膀碰到对方的肩膀,亲了一口他脸颊边的梨涡。

“唔!”池夏用小腿踢了他一脚。

被踢了。

但是好高兴,伊利亚又想要抱住池夏亲吻。

“今天说好了,不做,我想知道,你在没有见到我的时候做什么。”

“原来你们的世界,也有大学了吗?”池夏和伊利亚混进某个国家的院校。

当了一天的学生,此刻的大学里面,各个种族的都有,矮人地精、精灵龙族、人类、亡灵、人鱼、甚至恶魔……

他看见了一些熟人,但是并没有出去贸然询问,而是冷静地评估,这个世界有神明的可能性,以及是否能够向祂许愿回到自己的世界。

“我们的世界还有位伟大的神明。”伊利亚看着喷泉水,微笑着对池夏说,来往的人群看不见他们两人,他刚好说到这里,“只可惜祂在几百年前消失了,本来该和他一起将这个世界交付给这些种族的…也跟着不见了。”

“几百年其实并不长,但是这个世界一直在停滞,你所看见的,都是重复过几个轮回的人,只有极少的人记得重来一遍又一遍的痛苦,更多人无知无觉地活着又死去。”

“因为那位神明,代表的是孕育,而陪伴他的另一位则是死亡,生与死,这是祂们将要在将世界交给种族们建设,所返还给这片大地、海洋、天空的能力。”

池夏看见一朵花从他的指尖变出,他急着听后续,并不想接过。

伊利亚也没有多失望,接着说:“焦急的信徒在等待又一个百年过后,确定神明失踪,试图将他们的灵魂做成投影,每个种族都参加了寻找神的仪式……”

“那现在,你们找到祂了吗?”池夏问他。

不知为什么,伊利亚只是微笑,蓝宝石般的眼看着他。

池夏被看得有些烦闷,他也说不出来为什么会这样。

他摇了摇头,又点点头:“你希望祂回来吗?”

“为什么要这样问?”池夏抬头,疑惑不解。

“为什么要这样问我?我很重要吗?”他接着问。

伊利亚看着他,点点头,开玩笑问他:“如果你是那位神明,你离开这里的原因会是什么呢?如果是你,你愿意回来吗?”

很奇怪的问题。

“应该是因为好奇?对这里感到放心所以才离开?但是又被困住所以无法回到这个世界,最后逐渐忘记了一切?神明是我的话,我大概会回来,但是归还一切后,我还是我吗?那位神明是否在担心和这个世界融为一体?”

“祂的离开究竟是自愿还是被迫的?另一位掌握死亡的祂,是否也一起找寻过祂?”

池夏只是用反问的形式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却没想到伊利亚一脸的……他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种感觉,明明他还是一脸的温柔,当摸到对方的眉毛,从鼻梁摸到他的嘴唇时,自己感受到的是悲伤。

你在难过什么呢?伊利亚?

“或许祂也找过,但是错过了吧。”伊利亚的唇在他的手指下一动一动,痒痒的,池夏感觉自己的手指,然后他伸进去,摸到了对方洁白的牙齿,真是不可思议的,和他待久了,自己的洁癖竟然消失得如此干净?

“神明也会失踪吗?你们不觉得他玩忽职守吗?”池夏问他,手指伸出来,上面是透明的唾液,伊利亚递给他手帕,将他的手指擦得干干净净。

“或许,只是因为神明太单纯,所以被骗了。”他的声音那样包容,池夏抱住他的脸,不错过他的任何表情。

“或许那些种族厌弃过,但是另一位祂一定没有,祂只是很担心,再也见不到祂了。”他的金色长发被池夏勾在手里玩弄,他们脚下有个小水洼,照出猫眼美人的脸,他的眼睛是浅红色,眉眼也更为飘渺。

逐渐接近伊利亚的气质,那种无法接近的遥远,但是池夏并没发现,至少此刻没有。

“神明也会担心被同伴抛弃吗?”他问,呼吸洒在彼此之间。

教堂的钟声响起,信徒虔诚对着神明祷告,白鸽也飞到他们所在的梯子附近。

“祂们不是同伴,是恋人。”伊利亚抱住他的身体,将自己埋进池夏的气息里。

不论如何都不够,因为恐惧他还会离开,因为心知肚明他还不记得,所以害怕,所以欲望如何都无法得到满足,伊利亚伸手,被他的牙齿咬出血,背对着,池夏还沉浸在今天这番话的思考中,没有察觉到他的恋人在忍耐什么。

“夏,我们回家好不好?”他放软声音,温柔如同平常,询问恋人的意见。

“啊……好啊,已经很晚了啊。”池夏看着落日西下,感慨了一句:“已经是我来到这个世界的第四天晚上了哎。”

伊利亚的心情更加矛盾了。

他想要尽快通过性交的方式,让池夏承受记忆的时候不必那么痛苦,但是又害怕操之过急吓到池夏,他垂下金色的眼睑,重重叠叠的阴影。

“宝宝,一起回家吧。”他仰起头时,却又将这些痛苦和纠结藏匿。

第四天的夜晚,小木屋内。

伊利亚睁眼,看着身旁熟睡的池夏,窗外月光皎洁,那些人传来的讯息无非是明里暗里的询问,他面无表情地群回:闭嘴。

又安静下来了,真好,只有他和皎皎两个人。

喜欢……还不够……还想要更多……

快些想起来一切吧……不要再说想要离开的话了……皎皎……

我快要无法忍受这种寂寞了……好宝宝……快些想起来吧……不要又留下我一个人……

他伸向恋人的手,最终只是在距离他一厘米的时候停下了,很近了,很近了,但是还不够,于是禁锢的欲望更浓地洒向整个木屋,变化成他第一天来就呼吸的氧气,侵染近恋人的每一寸身体,潜移默化而深深携带着能量,融入对方的身体。

无法说出口,无法解释。

是罪恶的,但是又如何?

伊利亚看着自己恢复黑色的指甲,他早就在失去池夏的百年里疯了。

第五天早餐过后,池夏和伊利亚在湖面划船,玩闹过后,他打了个哈欠,主动询问:“今天,我们要做什么呢,伊伊?”

被好像火气很大,但不是对着自己的恋人拉进了木屋里面呢。

池夏不再像之前那样害怕伊利亚了,他的睡衣是简约的两件,掀开上衣的是恋人的双手,火热的是他靠近自己脸颊的眉眼,他看见那里面对自己的渴望。

他身体里欲望的火苗也被点燃。

他已经逐渐开始习惯,用下面新生的那个小逼,蹭着男人的身体来获得不同的快感了,男人也没有阻止他,他夹紧了大腿之间,那里流出些水液,将对方干净的裤子打湿,并且逐渐因为时间的推移,那里的快感加剧,流出的水液也更多。

透过被打湿得沉重突出的裤裆,那里不仅勾出勃起鸡巴的摸样,下面那个漂亮得和蝴蝶一样美丽的小逼的形状也很突出,阴阜散发着热气,大小阴唇缓缓蠕动,透过薄薄的,被沁透淫水的布料,分泌出的馥郁香汁滴落在男人的大腿之间处,将他也打湿了。

被蹭着的伊利亚在做什么?他一边享受着,恋人对他身体的着迷,一边抚摸着,恋人身体上的两只小奶子,得要双手圈着,才有波的贫瘠地。

“啊!射了……唔!”在恋人蹭着自己的腿射精之后,不停抚摸着这对小奶的伊利亚,启唇含住了一边的茱萸,将小小的粉嫩乳头吃进嘴里,另一只手把玩抚弄着另一边,逗弄着满是青涩的果实,这里未被开发,被抑制住,于是他的恋人也仰起头。

不肯叫出声,即使下面已经潮吹过一次,因为被舔乳头,玩弄奶肉的快感。

池夏疯狂地揣着腿,想要从身上人的桎梏中离开,但是对方圈住他了,他又不肯暴露出被舔乳头,被咬住一点点奶肉的快感有多刺激,只能够伪装成无事发生,但他面色潮红、双目都快翻白,不受控制向上扬起的唇瓣开合,极力咬住舌尖那一点。

疼痛也无法阻止快感的席卷,他的下身潮湿一片,比刚才还要糟糕。

落在伊利亚的眼里,他只看得见池夏红艳的舌尖,被洁白的牙齿咬住,痛苦和欲望,快感在他的恋人身上,都变化成了无助地捧向他身体的反馈。

池夏疼,也爽,他未来得及消化过载的快乐。

劲瘦美丽的腰肢就主动地向身前这个,他最信任的恋人挺去,被男人口水蹂躏得糟糕透顶的粉色乳头变得有些红,另一只只被手指揉搓过的显然并不是很满足,池夏感到那上面有些说不出来的瘙痒,于是他抓挠住身下床褥的手指抓住伊利亚的手。

“伊…帮帮我……”这次不再是身体无意识的奉献,他慷慨地将自己献给了恋人。

“呃啊!……谢谢你……呜!还要、还要再……再吃一下……伊伊、好舒服……呜啊啊啊啊!!!”他的手指抓住男人埋在自己胸膛的脑袋,最不舍狠心对待的金色长发被他抓下好几根,疼痛,双方都自动忽略了痛苦,伊利亚想要将池夏吞进肚子骨髓中一般用力,大力地啃噬着娇嫩脆弱的粉色乳头,身上的人不断动弹,一会想要离开一会想要更大力一点。

不会放开你的,伊利亚的目光中充满了可怕的欲望,深重地像是捕猎者给与猎物最后一击的残酷,他用上了牙齿,叼住池夏的乳头,开始向外拉扯,直到对方爽得叫出来,不停喘息,受不住了,他才好恋人般,贴心地抱住浑身淋漓的池夏。

“呜!太……太快了……慢一点、伊伊……慢一点……呃啊!”余韵绵长,池夏还在喘息,他倒在床上,感觉今天就只需要做这个就足够了。

但伊利亚解开了裤子,那根粉色的巨大鸡巴在他面前弹出来,前列腺液滴落在他的乳头附近,好脏……想要摸一摸,好奇怪的念头,显得他好饥渴啊,池夏吞咽了口水,含糊不清地用仍旧未能从快感中解脱的嗓问:“今天还要做其他事情吗?”

“对啊宝宝,还没有结束呢。”伊利亚微笑着,宽和地将他从湿了一点的床榻上捞起,那根热热的干净鸡巴抵住了池夏的小腹,好别扭,池夏扭了扭身体。

“伊利亚,可以把你的东西……放在我的下面吗?”他鼓起勇气,自己已经不是完全没有经验的人了!他可以的!说完,还不等伊利亚反应,他就站起来,小腿只是有些酸,池夏想要自己坐在这根热气腾腾的鸡巴上面。

就当按摩啦~

伊利亚摁住了他的身体,嗓音沙哑后,带上了威胁性:“皎皎,你不怕我操进去吗?你不怕痛,不怕怀上小孩吗?你确定要这样做吗?”

池夏听到他的话之后呆了呆,他可以怀小孩吗?原来被进入是会痛的吗?

“我们慢一点,等你想清楚,我再问你。”伊利亚说不上是失望,更多的其实是呼了一口气,毕竟他不想再横生枝节,让池夏恨他,在他恢复记忆后还生气。

“我们皎皎,想不想试试其他同样可以快乐的方式?”

池夏呆呆的,还在思考,自己居然可以生小孩?伊利亚居然比自己还先知道?但是现在问,伊利亚肯定不会告诉他,于是他咬咬至今还痒痒的舌尖。

“好啊。”他答应下来,不知道伊利亚所说的其他快乐方式是什么。

粘稠的精液射在了池夏的身上,贫瘠小小的乳头更是重灾区,然后是大腿腿心,靠近同样射精两次的鸡巴和潮吹又一次的小逼附近,白白的,弄得很不干净,最后是翘起臀瓣最深处内的菊穴口,这里没有被狠狠地射上一泡,但是还残留着男人的口水。

臀瓣上面全是又一股男人的白精,甚至空气里还留下了浓浓的麝香味。

好臭!池夏在伊利亚的手臂上抓挠出又一道红痕。

讨厌伊利亚,又把他弄得好难受。

结束时已经接近中午,白日宣淫!

池夏昏昏沉沉,为什么感觉他像是被狐狸精吸了精气的书生啊?他喝下果汁,然后在恋人温柔的伺候下,清洗身体,回忆起了之后发生的一切。

如果知道伊利亚所谓更快乐的方式是这样的,池夏绝对不会答应。

被伊利亚说了他可以生小孩之后,小逼是不敢碰的了,于是,当男人的手再次摸到胸前,被伊利亚用不清不明的眼神看着时,池夏也只是点了点头。

但他没想到,伊利亚居然会用他的鸡巴猥亵这里!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伊利亚,呜!”被马眼吸附住的小小乳头,发出奇怪的快感。

池夏还不懂为什么只是短短几秒,伊利亚就能淫邪地将这里用腺液涂了个遍,即使贫瘠,不大,可是也是男人的胸膛啊,而他的手被男人握住,伊利亚一边继续用鸡巴在上面游走,留下更多暧昧的透明液体,腥咸的。

一边将脸靠在他的手腕边,微凉的嘴唇擦过那上面的每一处。

还含进去了一点手心的肉,配合上猥亵到另一边乳头的鸡巴头,池夏感到有些愤怒。

他的脸在刚才已经染上薄粉,这点怒气聚集在猫眼尾,上挑勾得伊利亚更口渴,于是不管不顾地就凑近,想要吻住池夏的唇,喝一喝他的生命之水。

池夏感觉自己在逐渐变化,身下那处小穴隐蔽地流着水,顺着大腿的布料黏腻地流下,慢慢的,他似乎都能闻到空气中混进了他的味道,上头的鸡巴又勃起一次,激动地抵着男人的身体乱动。

他拿着鸡巴在自己胸上乱动,把射精的地方抵住乳头吸附,明明很不卫生,很糟糕,但池夏微微低下眼,却感到心中有股奇妙的火,被吸住的小乳珠也隐约发痒。

他没有流泪,莫名而不同的快感让他心烦意乱。

伊利亚的唇快凑到他的脸上了,趁着男人还没发觉池夏已经生气,刚好此刻,不慎让他逃走的手掌,一下就在男人的脸上打了一巴掌。

“啪!”

成年男性并不瘦弱,何况他确实带了火气,伊利亚被扇得那边脸红肿起来了,但当池夏见他看过来,下意识心虚地想要侧过头,但是一想自己并没有做错什么,支棱着头看他。

“宝宝,你生气是因为不舒服吗?”对方没有生气,只是将被扇红肿的半张脸更凑近他的身体,身下那根也依旧不知羞耻地蹭着池夏平坦的胸膛,隐约,池夏觉得自己好像做错了。

伊利亚似乎被扇得更兴奋了。

变态。

“我不喜欢,不舒服!”池夏吞咽下差点破口而出的两个字,瞪着对方。

“是因为不爽吗,宝宝?”伊利亚问他,但是得到的只有恋人生气的后脑勺。

爽过头我也是要揍你的!池夏不说话,然后听见背面的男人低低笑了一声。

“皎皎,你这样,后面怎么受得了啊。”

怎么受得了要吞咽下彼此的血液、体液?

“反正我不喜欢这样。”他等半天都没听到后面是什么,池夏转过头,冷冷地看着伊利亚,发现对方温柔的脸上是深深的……痴汉?他思考一下觉得挺恰当的。

“那,换一种,好不好。”伊利亚努力让自己不显得太过邪恶,问他。

这么容易就答应了?看来确实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但是池夏总觉得他在想什么不好的事情,难得警惕没有一口答应,而是盯着对方的眼睛,问:“换一种不会比这个更过分吧?”

“不会,我保证。”真是奇怪,但是可以答应一下吗?

他夹了夹腿,想把湿透的衣服从身上脱下来,“那好吧。”

伊利亚笑了笑。

可怜的池夏,被黑心的伊利亚玩弄于股掌之中。

“要脱衣服吗?”他在脱下自己衣服的同时问了一下对方,他的身材偏清瘦,之前皮肤好像没有这样白?白得放光的漂亮也好像是来这里之后才有的?那他之前是什么样子来着…有些想不起来了,池夏没来得及深究,就被男人拉住手。

“夏可以帮我吗?”伊利亚握住他的手,在自己身上,从腰胯到大腿,有意无意地从大腿间勃起的巨物经过,怎么不能说是勾引呢?池夏的心中产生了一些羞涩。

虽然更过分的早就做过了,但是看见他这样,不好意思,池夏沉迷在了美色之中,尤其当他用那双美丽的蓝眼睛看着自己,恳求地将头低到自己怀里。

池夏知道自己是被诱惑了,可他挣脱不开。

“你又不是不能自己脱……”然后别扭了一下后,从男人的上身帮他脱衣服,而对方也在捣乱似的,在他摸到伊利亚硬硬的腹肌时,手指抚弄着池夏的鸡巴,另一只手还伸到下面的花穴,揉揉搓搓,池夏的下身在之前就全部都湿透了。

“哗啦!”衣料被男人扯烂了,那里面堆积的水也出来了,黏腻透明的汁液一股一股地顺着大腿缓慢地流向小腿,“你…你在干嘛!”

他颤抖了大腿,本来是半站在床上,木床发出吱呀吱呀沉闷的声响,低下头去看。

池夏的腰被伊利亚抱住,上衣只差最后一点就能脱掉,他的手颤抖着落在男人的肩上,光滑的金色长发垂落在他的腰间,他摸了摸男人的头,想要推走他。

“我在舔你啊,宝宝。”伊利亚抬头。

他的唇形其实很好看,很好亲,然而那上面残留着水痕,色情地将他滋润,池夏有些呼吸不畅,然而对方也确实只是舔了他而已,并没有做其他什么,只是顺着大腿侧一路舔到了大腿内侧。

“快、快点做你说的,那个,不要舔我!”池夏的目光流连在他的唇上,小小的吞咽了一口水,心跳如鼓,移开,他装作看窗外,却听不见风声。

“好皎皎,那,靠近我一点吧。”伊利亚温柔地拉住恋人的手,二人均是浑身赤裸,在这张木床上,在这个阳光灿烂的日子里,池夏坐到他的腿上,不自在地动来动去。

暧昧的,嘎吱声,晃动在木床上,只剩二人的喘息声,深深浅浅地磨蹭。

池夏的臀瓣下面是男人的鸡巴,那里似乎也变得娇嫩了,仅仅只是刚才被烫了一下,就颤抖着想要逃开,而伊利亚抓住他的手,亲吻他又开始冒汗的额头,愉悦地在他放弃挣扎后,埋在他的颈部,开始一点一点撕咬又舔吻安抚他的身体。

在伊利亚的视角,他的皎皎身上,唯一一处丰盈到过头,洁净像雪,散发出浅淡又腥郁气味,在他的身上起起伏伏,埋住他的性器,被烫到了,主人只会可怜地在他的怀里抓挠他的肩膀,因为他锁住了池夏的逃亡之路,他不能走。

不要离开我,皎皎。

他将怀中的人举得更高更深,像拥抱一捧雪,害怕池夏被烫化,但又担忧放手后会失去他,于是他将头颅深深臣服在池夏的身前,克制住自己想要疯狂撕碎一切的冲动,取而代之的是无论如何都无法满足的啃咬吮吸,咬出一个个红淤,在他的恋人胸前。

池夏仰起头,胸前又被男人含进嘴里,他感受到男人的舌头在乳珠上下打转,小心地舔咬,他咬住自己的舌尖,产生的唾液无法被吞咽下去而流到嘴角,然后变成冷淡的水流,滑腻地落到他的脖子上,一路。

忽然,他被男人舔了一下,从唾液到达的锁骨,再到他的下巴,最后是嘴角,伸出来的舌尖被男人叼住,用舌头,用牙齿,痒痒的,然后是深深的满足。

他似乎此刻又忘记了男人的嘴,吸过他的乳头,舔下过他的口水,吃过他的逼,每一处都是他的体液,以往他绝对会无比嫌弃的,如今却成为他们舌尖的催情剂,让他们吻得更动情,更深更久。

身下被男人的手挟持着,柔软的臀瓣还撞击在男人的鸡巴上面,马眼翕动吐出的黏液,本来就因为汗水而湿漉漉一片的雪白更加潮湿,黏腻地因为此而陷入欲望的沼泽。

他长长的黑色碎发黏在脖子上,男人的金色长发也缠在他身上,他们吻得很深入。

如同大海潮水般涌来的无边无际欲望,霎时间将他扑倒,他闭上眼,落下的泪也被吃掉,这次是因为太舒服了,池夏甚至以为他们是在用灵魂状态接吻,身下黏腻而缓慢地撞击着,撞入耳,更像是海浪声了。

“皎皎,一起射。”男人的声音,在他回过神很久过后。

原来已经这样边亲边做,过了很久了。

自己被搞得一塌糊涂,被伊利亚射精在身上也过去好一会了啊。

池夏没想过,伊利亚看起来不与狂热的欲望沾边,但实际上,他比表现出来的还要恶劣得多,他只是很会装。

他以为对方是要射在他的菊穴外面,顶多只是大腿之间,射入一点点,在又喷了好几次的靡乱花穴外,这些是他预料到的,但是伊利亚却没有按照他的预料。

十分钟前,男人临时托住沉甸甸的巨物,兴奋地盯着被亲得晕乎乎的恋人唇瓣,摩挲着红肿,蓝眼兴奋地臆想,如果皎皎吃下他的精液,被他顶到反胃,会有多可爱。

一定比现在还可爱,但是,不可以,他会生气。

于是,他射在了池夏的胸前,大腿腿心,以及臀瓣之上。

对于没有用马眼猥亵个尽兴的小乳头,伊利亚用牙齿清醒了,他咬住自己的舌头,咬出血,好兴奋。

然后在池夏显然没有恢复的第一时间选择靠得很近地将这里射满,在他哼了一声后,再射满另一只,好满足,他看着自己的恋人,淫乱而美丽,真喜欢。

然后,射在柔软的腿心,白色粘稠的精子在翕动着,因为刚才主人自己蹭着男人大腿而保持外翻的唇肉,一个又一个密密的褶皱,吞吐着得不到而愈发渴望的汁液,淋漓地在男人射了一次后落到被两人打湿的床单上。

甚至能看见,里面薄薄的,象征着他的恋人正在逐渐适应、恢复的肉洞,里面在逐渐溶解的小洞变大,逐渐透明,逐渐的,伊利亚坏心眼地将马眼蹭在阴阜外,火热的勾引。

“呜!”池夏呜鸣一声,他自己都不懂为什么,但是就是感觉痒痒的,分明才做过一次。

最后,就是刚才帮他出精的臀瓣了,伊利亚慷慨地抓住自己的恋人,背对着站起来,阴影笼罩了池夏,他泪眼摩挲地感知到屁股上面有道微凉的、黏腻、稠密的东西,他还用手摸了摸,嗅到手上闻了闻,差点吃下去。

当夜,冷着脸的池夏被伊利亚拉着出去看星星了。

“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

“皎皎,你看那边。”

两人躺在干净的草上。

伊利亚指着天边,原来是流星?

池夏不想理他,但是眼睛还是追随着对方看向了不断落下星光的天幕,草原上沙沙沙吹过风,带来舒服的草木香气,洁净碰撞到世界另一头遥远的流光遥遥闪着亮,他伸开手臂,站在山坡上,闭眼。

感受气流吹过自己身体带来的轻盈。

风吟,星落。

夜晚,伊利亚被他踹到地上,床单换成干净的另一套,池夏给自己盖上被子。

他忽然思考一个问题,如今是春天多久?难道他的23岁生日会在这里过吗?思考着思考,他的脑子越来越困。

快要睡着时,安静的木屋里响起一声:“晚安。”

谁要和讨厌的家伙说晚安啊!

但是他的嘴角还是笑起来,眉眼也轻松些了。

他清醒,自己是在梦中,因为他看见“自己”被伊利亚拉着,张开嘴巴,伸出舌头去舔,去为男人口交,在含入男人那根粉色鸡巴的瞬间,那个今天上午才操过、猥亵过他乳头的马眼在他眼前跳动,他的意识被拉到那里。

是冷眼旁观的自己在为男人口交了。

他下意识想要吐出嘴里面这根不断跳动,只是进入了一小半的男性生殖器,但是身体并不由他自己做主,他含得更深了。

是梦里吗?那这应该是他的梦,为什么他的身体不由得自己使唤?

梦中也会有味道吗?

池夏吞咽下伊利亚鸡巴上的腺液,略带苦味的腥躁味,令他心理感到不适,身体却起了反应,他不用摸就知道,下面肯定勃起,也肯定湿了。

人类真是神奇,他想。

或者该说是他自己神奇?

被臀瓣保护好的菊穴,也在渴望着什么,他们都光裸着身体。

微妙的不爽,是因为男人看自己的眼神,简直就不是在对待平等的人,而是夸宠物似的,而他一边不爽,一边竟然该死地从给伊利亚口交的行为中,获得了奇异的快感,池夏想,这场梦醒过后,最好被让他记得。

不然他一定会,和伊利亚冷战。

男人宽大干燥的手抚摸着他的脸,池夏知道,那上面有对方鸡巴的形状,他很不爽的被他的手指摩挲着,并且感受到那双手逐渐变得湿润,伊利亚出汗了,在被自己口交的快感中,他矛盾地感到快活的喜悦。

明明只是场梦,他却感觉到对方的宠溺?

刚进入,牙齿磕磕绊绊地咬疼了伊利亚,他感到痛快,同时心虚,后面就快和熟练了,但是仍然青涩的,一点一点含进去,舔舐。

他的脸也因为口交而略微窒息的痛苦而出了汗,池夏迟钝地意识到,似乎口交的感觉并不是很美好,但他开始主动好奇,吸住恋人鸡巴每一处,对方的反应。

他忍住反胃的呕吐感,尽力收住想要吐出去、排斥的舌头,细心地舔舐着巨大鸡巴上面的每一处,柱身上的青筋,敏感的马眼,在他吞得更深,几乎到了喉咙管,快让他在梦中也昏厥,才在嘴巴外碰到的,积攒着满满精液的两个大囊袋,敲击着他撑到变形的脸。

直到男人射出了精液,那双温柔到醉人的蓝色眼睛看着他,对他说:“吞下去。”

这场梦在此刻显得太过真实,真实到,池夏竟然感受到了饱腹感,男人精液的气味也深深地刻在了他的脑子里面。

除了今天洒在身上,他闻到过的那股腥咸味。

把喉咙里不断喷出的当成泉水般,而他是久久在沙漠找不到绿洲的将死之人,他竟然感受到了劫后余生的庆幸?只是因为吞下男人的精液而已?

他果然变得奇怪了吧?

池夏还沉浸在自己吞精的震撼中,身体渴望地抵着对方,不停地像只发情的小狗一样,在男人的身上蹭来蹭去。

羞耻,后知后觉在男人的手握住自己的鸡巴时出现。

为什么还不喊停呢?他的眼睛在刚才身体痛苦,心灵却感到不可名状的快乐时流泪,此刻婆娑着泪看向温温柔柔凑近自己鸡巴的男友,恋人说话了。

“刚刚皎皎让我舒服了,现在该我了。”

真的有男的喜欢给别人口交吗?池夏不懂,池夏大为震撼,他依旧没有将自己的直男思想改正过来,他的灵魂强烈地想要脱离这场色情低俗的梦境,但是显然。

对方将他翘起的鸡巴含进嘴里的动作更快。

他的鸡巴不小,虽然比不上伊利亚,可是勃起也是很大了,他看着男人也不熟练地吞进他的东西,感受到对方在像他刚才那样,努力地收缩牙齿,让舌头更好的伺候他,他在看着自己,池夏在上移目光时发现。

心中奇异的慌张,说不清的心动。

他无法离开目光,于是只能靠着看对方额角那滴汗什么时候落度过难熬的时间,身体上的爽反馈成信号到了大脑,他呻吟几声,男人的目光更热,似是鼓舞,于是他感受到自己被吃得更深了。

是的,吃。

他感觉自己在被伊利亚吃掉,他是温柔的逐渐变热的水,而自己则是青蛙。

只是一场梦而已,他告诉自己,醒来后他会记不起一切,所以为什么要害怕对方给与的像是,把自己吃掉的快乐?他也帮了伊利亚啊。

但是,被那根舌头舔到最敏感的马眼时,手指抓住男人的肩,在那上面留下和梦外在他身上一样的血痕,他没有闻到味道,毕竟是梦,说不出是失望还是喜悦,惆怅着,他就被男人口出精液了。

伊利亚将它含进喉咙里面,明明自己感受到的是痛苦,对方也不应该感到快乐的,可是偏偏那双眼睛里面满满堆积的是对他的爱,没有热度,却烫得池夏在射精后喘息不止,身体每一处的快感地也开始存在感变高。

金色长发蓝眼的男人,赤裸着全身,凑近他的脸,伸出舌头,向他展示里面的白精,然后,一点一点。

顺着喉咙下流,他听见很大一声的吞咽声。

自己当时也是像他这样的吗?池夏的泪腺梦中似乎格外发达,哗啦啦地失禁流到下巴。

好失格。

好肮脏。

然而男人并不觉得吃掉他精液是什么羞耻的事情。

吃得很色情,像是勾引,他在吃完后,还伸出残留着一点精液的舌尖,然后,池夏有种糟糕的预感,男人直勾勾而露骨地盯着他因为想不起用鼻子呼吸而张开一合一合的红唇。

“不……”他还没意识到梦快结束,身边的一切都在变成白光消失。

伊利亚抓住他的手,扣紧,将池夏的头拉到自己面前。

好脏,是自己的精液啊,然后池夏就被男人亲了,伸舌头了,自己的精液也被吃进去了,古古怪怪的,不舒服,也怪异地发热,他流得泪更多了,也被男人吃进嘴里,然后再次交换吻中的水。

梦醒之前,他分明看见对方对自己做口型:好宝宝。

这是他来到这个异世界的第六天。

今天吃的白面包配腌制过的蜜汁烤肉,喝的是加热过的果汁,池夏满足地翘起了脚,他的眉眼舒展,拉过一边的伊利亚。

“给我喝!今天你必须要吃点东西!人怎么可以不吃东西呢!”他习惯用命令掩盖自己,套上坚冰冷淡在意,池夏递过去的是自己喝剩的半杯果汁,也算不得什么食物,但他丝毫不心虚,因为他昨天试过了,对方只会以为是主食不够合他胃口。

然后中午晚餐都无比的豪华,但都只够一个人的份。

“皎皎……我不是人啊。”男人喝下了鲜榨果汁,倒也没有说其他什么。

“我不管,你陪我。”池夏决定做蛮不讲理的人,他对伊利亚说:“如果你会难受,那你就不要陪我,但是,如果你不难受,那你就得陪我吃饭。”

“你做的饭很好吃,所以为什么只让我一个人尝到?你自己也应该吃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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