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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网恋新晋男友恶毒愿望(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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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爱上他们,和他们“恋爱”吗?

他只爱相貌平平,脾气糟糕,一无是处,对自己永远恶声恶气的坏哥哥。

薛炽知道薛郁愚蠢、轻佻、头脑空虚,然而他爱他。

薛炽知道薛郁的企图、薛郁的心愿,他势利、庸俗,然而他爱他。

永远,薛炽只会爱薛郁。

薛郁已经开始计划该怎么勾引薛炽了,压下心中的烦躁。

大概他也没注意到,这两年里面,自己的存在感降低到奇怪的程度,外人提起他就是:“哦,那个家伙啊……”

无一不是厌烦的表情,尽管自16岁之后,他极少和人接触。

薛炽就像是织网的蛛,一点一点蚕食掉薛郁的生活,只留下独属于二人的空间。

今夜,哥哥会做什么呢?他很期待。

薛郁的身体确实是被调教得成熟了,只要一碰到性事,呼吸之间都染上情欲的媚意,但是只有薛炽能看见,此刻,他站在镜子面前,打量自己的身体。

他已经长高了,却还是没有薛炽高,175的身高在189的面前,仍然娇小。

眉目平凡,扔到人群中都找不出来,萦绕着太过熟悉的色情,外人一看就能明白,他被喂得很饱,从内而外散发的餍足,虽然还是他,但是又因为被注视,感受到爱,故而虽然还是心中淬了毒,阴郁,却像是照到了太阳的苔藓。

被温暖的阳光晒得暖烘烘,绿色也变得鲜嫩。

肤白,骨肉匀称,蜜桃一般翘起的饱满臀部,藏在宽大的睡衣下面。

薛郁撩起上衣,对镜看,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羞红了脸。

原来是看见自己胸前的奶子了,那里明明应该是平的,但是却在这两年里面异军突起,突然变成两团像白面团子一样软和的奶子,还点缀着两颗红樱桃,只要是被稍微粗糙点的衣料摩擦,就会鼓上一天。

突翘在男高的身上,还极致的敏感。

他脱下睡裤,手指落在内裤上面,没有先拉下,而是将手指伸向蜜桃臀之间的谷底。

小小的粘稠水声在空荡荡的房间中响起,足够令薛郁面红耳赤还口干舌燥。

太淫荡了,他的身体。

也要感谢他的网恋男友,他功不可没。

第一次网恋就看见对方的鸡巴,后续更是除了闲聊,最多的就是聊黄色了,他的身体一开始还很青涩,后面进步到了隔着屏幕吃按摩棒,菊穴开苞,什么玩法都玩过了,身体竟然也真的吃得下那些……大东西。

这团如玉般的奶子,蜜桃臀,一想到男人鸡巴就流水的菊穴,发情的身体,一半是男友的调教,一半是自己……薛郁羞辱自己,可能是他天生淫荡吧。

殊不知另一边的薛炽才是全部的原因所在。

日夜奸淫,下药,调教,买通医生统一口供。

让哥哥变成只属于他一人的荡夫,身心都无法离开他。

薛郁的刘海还是很长,他夹了个夹子,捞起,在镜子面前,红着脸拿出一个跳蛋,塞进流水不止的菊穴里面,鸡巴上小心的插进一根尿道棒,他不想早泄,但是身体太敏感了,而他又无法抗拒情欲的到来。

甚至可以说是,期待。

渴望做爱。

网恋的两年里面,身体隐约开始不满足,不能真刀实枪地做爱,他想要拥抱对面的温度,想要那根颜色变深的粉唧唧,只属于他一个人的鸡巴肏进来。

“啊啊啊!!!”跳蛋按得太深,只是想要浅尝却又从一开到了最高档,灭顶的快感从粟子一样大小的前列腺点传到他身上,他慌张想要从镜子面前爬起来,将跳蛋从菊穴里面拉出来。

梦魇来临。

“哥哥,你在做什么?”

是薛炽。

明知故问,没见过男人自慰吗?薛郁想要顺着那根线将跳蛋拉出来。

可是太多水,太滑了,他的身体又敏感,指尖的线错落在半空。

还因为震动的跳蛋又擦到了前列腺点,落回去又压过那附近,惹得他想要用光洁白皙的大腿缠住点能支撑他的东西。

“我帮你,哥。”薛炽似乎心情愉悦,不知道因为看见他的丑态还是因为什么,将他抱在身上,抵在镜子面前。薛郁推开的手迟疑了片刻,他还是想要让薛炽也和他一样,变成烂泥,还是决定勾引他。

但是好热,被一只手握着腰,一只手拖着屁股,好像还揉了揉?娴熟得把他摸得很舒服,薛郁有些不快,薛炽身边从不缺人,肯定经验丰富。

薛郁一直知道薛炽对自己有那种心思,他不喜欢薛炽,但他性经验丰富的猜测还是让他不高兴,有种跟着自己的狗去认了别人做主人的不快。

但薛郁不能提,那样显得自己太在意了。

他顺从而乖巧,对比高大的弟弟,看起来更像是弟弟的文弱哥哥,颤抖着身体,眼睑都紧闭着,不敢直面看镜子里面面色潮红的自己,太色情了,这幅场景。

刚才薛炽才抱起他,薛郁还没反应过来时看见了,自己的身体全都变粉了,胸前那两团软软的白玉团子上面挂着汗水要落不落,有些是顺着最红艳的樱桃头坠在他平坦的肚挤附近,一点一点透明的水痕,又融合其他部位的汗,一同跌落在大腿岔开的空隙,浸在木质地板上面。

薛郁的鸡巴上面还插着那根透明的尿道棒,是前男友给他选择的款式,很适合他,刚开始插不进去,后面他也习惯了,如今分手,还让他有些不真实感。

薛炽哼笑着,心情很好?

薛郁更不高兴了,但是没有显露出来。

我不开心了,你没看出来,还那么高兴的一副样子。

薛炽替他将震动的跳蛋顺着线拔出来,另一边命令想要动的薛郁,“不要动,哥也不想鸡巴因为尿道棒废掉吧?去医院,肯定会比哥哥长了对可爱的奶子更让人好奇。”

“虽然弟弟很喜欢,但是他们一定会拿看怪物的目光对待哥。”薛郁的呼吸缓慢,跳蛋差一点点就要脱落到菊穴之外了,而尿道棒……薛炽其实根本不是想要替他弄出来,而是想要玩弄他的身体,在那个被调教得成为恨不得变成菊穴的小孔里面,慢悠悠的抽插。

“哥哥,你是什么时候变成现在这副……”他的喉结滚动,兴奋地瞳孔放大,像极了快要咬上猎物脖子的野兽,暧昧的气流吐在仍然闭着眼的薛郁脖子上,“骚货。”

害怕被人发现自己长了对奇怪的奶子,也害怕鸡巴被尿道棒弄坏,恐惧和快感的刺激,在镜子面前,薛郁闭着眼,敞开白裸熟透的身体,被他想要勾引的弟弟玩弄。

还被这样侮辱。

“你!”薛郁气急,睁开眼,想要反驳,推开他,但是又想起自己的目的。

“快点……呜!”他实在受不了这种慢性的、堪称调情,却又打破他一切幻想的对待。

只有刚刚分手的网恋前男友温柔对待过薛郁,但是从来又不会像这个该死的薛炽,这样恶劣的,把他当成一只发情的狗,一个情趣娃娃来弄。

哥哥不管说什么,都会变成薛炽的调情剂,难得薛郁开口。

“好了,拔出来了,哥哥。”薛炽将跳蛋缠着绳子挂在他的手上,尿道棒抽出一半,他不会像薛郁对待自己那样温柔,粗暴的就像是在进行活塞运动。

快速并且大力,薛郁都担心自己会不会真的被他废掉鸡巴,从此完全丧失男性的象征,但事实上没有,他的身体或许真的就是贱,“哈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呜啊!!!……混蛋……呜…哈!哈啊……”

他的鸡巴没有被弄坏,但是马眼被完全玩弄开了,红艳艳的,流出在今天受到刺激过后的精液,混合快感太过而堵住的尿液一同,黄白浊液一同流到他的鸡巴下面,囊袋内的子孙到了囊袋外,还有些到了大腿上。

还没实行勾引计划,就被勾引对象玩的像条狗了。

薛郁抽出塞进哥哥张开的菊穴中的手指,握枪的手指上带着层薄薄的茧,勾到哥哥的水,口是心非地缠在上面,跟着一起除了菊穴,晶莹挂在他的手掌上,他搓捏一下,薛郁的手摸着镜子站了起来,双腿还在颤抖。

“这是哥哥的水。”薛炽吸引了薛郁的注意力。

薛郁扶着镜子,转头看向举起那根手指的亲弟弟,上面的水流到整个手掌,他的面容冷郁,“怎么?你难道不喜欢吗?刚才插进我穴里面的人不是你吗?”

他生得耀眼,笑起来冰雪消融,薛炽露出白牙,薛郁却感觉有股被叼着皮肉啃吃的危机感,森森的阴影落在他的面前。

薛郁被薛炽抵在镜子面前,他们之间横着一根水淋淋的手指。

“不、我怎么会喜欢呢?”

“我爱哥哥的一切。”

薛郁的眼很难移开,薛炽利用他那副绝美的皮相,诱惑着他的哥哥,看着他,一点一点,从指间舔到了手掌心,将那些水液完全吞咽下去,并且发出滋滋的水声。

他的目光一直看向薛郁,从未移开。

烫得可怕的欲望,就像岩浆一样。

薛郁起生理反应了,他的菊穴在流水,温热的水液顺着小腿落下,前端流精流尿的鸡巴也勃起,将衣冠整齐的薛炽的腹部打湿。

“我还想要,哥哥的水。”薛炽将他抱起来,大男孩身上那股介于青涩和成熟的味道强行进入薛郁的鼻间,想要推开,想要逃跑,说不清是心动还是厌恶。

这个时候不应该想起前男友,可薛郁还是忍不住将他们比较。

他一直幻想的那个人,唯一真正可能爱着他的那个人,身上也应该是这个味道吧?

“哥哥,你在想着谁?”薛郁抿抿唇。

“我没有在想着谁。”

骗子哥哥。

不过没关系,哥哥想的那个温柔的男朋友也是他。

“哥哥,做我男朋友吧。”他被薛炽放在房间的大床上,窗外春意盎然,亲兄弟之间却在做着有违伦理的色情动作,他的大腿被薛炽抬在肩上,赤裸无遗地全部被他看见。

“那样,我就有名正言顺的理由,告诉所有人,我爱你了。”

疯子!疯子!疯子!

薛郁心中翻腾着恶心,还有窃喜?窃喜他的勾引还没有开始,便被该死的蠢货弟弟完成了一半?他压下翘起的嘴角。

“可我们是亲兄弟啊!”

“呵……”薛炽沉默得笑了声,薛郁不怕他答应,就怕他不答应,假装生气,实则关注着他的回答,薛炽自然不会让他失望,“我们身上流淌着一样的血,任何人都不会比我和你更般配。”

“而且,今天下午,我们做的一切,都不是兄弟之间该做的事情吧?”他的目光灼灼,紧盯着薛郁的脸,薛郁差点以为他被看出来小心思了,但还是抗住,对自己说:怎么可能。

薛炽又不是神,怎么会知道一切?

“哥哥,如果你不愿意,为什么一开始不拒绝我呢?”

因为我要勾引你,拍下你和亲哥哥做爱的视频照片,然后在我们的成人礼上面,放出来,让你身败名裂,成为和我一样,这辈子都翻不起身的烂人啊。

真可爱,薛炽微笑。

薛郁也在心里噗嗤笑了出来,恶毒阴暗才是他的本色,此刻他已经完全忘记了前男友,面上看起来还是很犹豫。

兴奋被伪装成不得不答应的忍气吞声,颤抖的声音实际上是激动。

“我恨你,薛炽。”

“我爱你,哥哥。”

薛炽抱住他湿淋淋的身体,看向忠实记录的隐形摄像头方向。

薛炽为什么会爱薛郁?为什么会爱?

他不明白,但是在还不懂爱的时候,哥哥教会了他恨。

哥哥说着恨他,但他明白,这是薛郁唯一会对他表达的方式,怪他扭曲怪他病态。他爱哥哥,比恨哥哥不愿意爱他更多,这种爱黑暗缠着薛郁,至死方休?

不,至死不休。

恨和爱本质都是在意,无论薛郁愿不愿意承认。

“哥哥,你只能爱我。”

又在发什么疯?薛郁不屑,自己怎么会爱他?

他要求薛郁对他的爱是,在薛郁是他亲哥哥的前提下。

充当他最亲密的朋友。

参与他一切晦暗的命运共犯。

做他的父亲,也做他的母亲。

对他沉默,献上如山的爱,也对他关心,献上雨露的爱。

也做他的puppy,在他这里只需要讨他喜欢,不需要在思考其他无关的问题。

最好的床伴,最佳炮友,也做灵魂契合的伴侣。

一切都是他,一切都只能是薛郁。

同时,他会成为只对薛郁百依百顺的忠犬。

无论如何打骂对待都听话不会离开的受虐者。

愿意接受薛郁任何负面情绪的情绪垃圾桶。

会让薛郁舒服的人形按摩棒。

带出去还能长脸的丈夫。

伴侣,恋人,唯一的朋友。

孩子,疯狗,忠犬。

薛炽妄图。

独占薛郁的所有情绪,所有目光,不允许他爱或者怜惜除了自己以外的任何人。

“你做梦。”薛郁被他剥开,身体在衣着完整的薛炽面前赤裸,一干二净。

但他始终是高高在上的,用种近乎蔑视的刻薄,否决了薛炽的要求。

他说,薛炽你做梦。

“哼哼,哥哥。”薛炽低低笑了起来,“除了我,你还能爱谁?谁又会真的爱上哥哥?”

“你只能爱我,哥哥。”

他的爱像藤蔓,更像毒蛇,将致命的毒素通过性爱注入薛郁的身体里面,却又带着求而不得的癫狂,看似高高在上,实则才是真正会因为薛郁不爱上他而发疯的下位者。

性不代表爱,有时仅仅只是泄欲。

薛郁冷眼看着这个亲弟弟,脱下那身束缚他野蛮本性的外壳,将健美的身材展示在他面前,和前男友的确不一样,他不知为什么竟然有些失落。

竟然真的不是他?

薛炽心情很好地抚摸着哥哥的大腿,薛郁还是很容易在身上留下痕迹,于是刚才那场只算是撩拨的半性事,开胃小菜,都让他的臀尖印下了跳蛋绳子的红痕,鸡巴更是红红翘在小腹上,但他神色冷淡,并没有觉得不好意思,不觉羞耻。

“怎么,没看到我害怕、为自己赤裸、因为身体起了欲望,而失落吗?我该死的弟弟。”薛郁的舌尖抵着牙齿,含糊不清又暧昧的故意这般说出口,他的眼神还是很冷淡。

薛郁总认为薛炽是个坏东西,是伪君子,可他也清楚,自己是个真小人。

他们都是天性残暴的毒蛇。

期待血腥残暴的未来降临在他们的生活中,薛郁承认,他恨薛炽,但是也确实,他们之间不是任何人能够插进来,融洽气氛的。

“怎么会呢,哥哥,我爱你这副样子了。”薛炽的手臂握住他胸前的两团奶子,软乎乎的,不愧是打了那么多针剂的成果,薛郁颤抖着,那里只被隔着屏幕的男人口头调教过,夹过乳夹,贴过跳蛋,还没有真的被男人摸过。

“当然,我也很期待哥哥被我肏到再也无法保持理智。”薛炽的手指捻起一粒红肿的奶头,薛郁哈了一句出来,带着颤音,小腿缠住男人腰肢附近的衣料。

冰凉的金属纽扣,他今天绑了皮带。

薛郁突然反应过来,他似乎太沉迷于性爱了,尽管他不在意将要放出去的视频里面,自己的样子是什么,反正没什么比亲兄弟相奸更劲爆了。

他又没想过自己置身事外,他知道不可能。

“哥哥,不喜欢吗?那这里呢?一直在流尿呢,是不是想要用尿道棒堵住啊哥哥?”薛炽的动作先话传到薛郁的耳朵一步,他的手在反应过来自己的马眼又被透明柱体堵住之后,自己已经像是无根蜉蝣,抱住了浮木,抱住了薛炽的手臂。

白瘦和蜜色健硕对比,色感型号都不同。

薛郁面色潮红、神情迷茫冷淡,薛炽面色沉稳、呼吸变重、眼神危险。

“滚!”薛郁迟钝的骂了一句,很凶,但是薛炽却爽到了。

“看来,哥哥很喜欢。”他的脸上挂上了由衷的喜悦,仿佛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洋洋得意抱住哥哥的腰肢,“我是哥哥第一个男人吧?”

傻缺,薛郁鄙夷他。

他最烦薛炽的就是他这些奇怪又腐朽的念头,他是人,不是物品。

难道他是他第一个男人,就能将薛郁身体之中的部分带走?就能在他的精神上刻下属于他的标记?傻缺,是不是太帅太聪明人生太顺利,就必定让他缺了点脑子啊?

薛炽没有做声,他就是有些封建,像狗,依靠在哥哥身上汲取安全感和存在感,相比薛郁,他才是那朵莬丝花,即使看起来像是坚不可摧的巨树,他仍然脆弱。

家世好,相貌顶尖,拥有高智商,无数人追捧恋慕,做什么都会顺利成功,他才18岁,就已经达到了遥不可及的地位,可是他的人生上不封顶。

但他却爱着平平无奇的亲哥哥。

伦理无法束缚他,爱就是爱,任何人胆敢靠近薛郁,都会被他驱逐出境。

看似是他困住了薛郁,实际上从来都是他离不开薛郁,仅仅如此还不够,得到了薛郁的身体算什么,哥哥说得对,他想要的是他的爱,是薛郁爱上他。

身心都献给薛炽。

薛炽的身心早在一开始就不管不顾地单方面绑定薛郁了。

疯魔的爱,纠缠着恨和独占欲。

“哥哥,爽不爽?被我摸这里?”他的手指按压着薛郁的菊穴口,湿软但是又劲劲地缠住指甲盖,粗糙的指茧勾住不断收缩又回复的肠肉,他没有再像之前,刻意将手指上的水弄下来给哥哥看,也没有舔进嘴里,但是他的喉结滚动。

薛郁根本不用装,也不用勾引,他的呼吸就已经进入发情的状态。

薛炽炙热痴狂地单手托住哥哥的屁股,揉捏绵软的肉臀,那里流的汗混合菊穴口的肠液,是物理催情剂,让他更加发狂,想要吃掉哥哥,吞下他的每寸骨肉,将哥哥彻底和他融合。

当然,如果哥哥愿意,他也可以让哥哥吃掉自己,如果薛郁愿意饮下他的血……

“不……呜!”薛郁不懂他在想些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只觉得毛骨悚然,让他有种不同于情欲的战栗危机。

但薛炽根本不会听他拒绝,在薛郁刚刚开了个口,就用牙齿叼住刚刚没有抚摸,受了冷落的奶头,下巴支在奶肉里面,绵绵的香气,让他把奶头吃得红肿过后,一下就大口包住整个半个奶子。

太刺激了!薛郁的眼里面渗出泪水,薛炽的力道太大了,就好像那里根本就不是奶头,不是奶子,不是敏感的地带,对方像是口欲期的婴儿,却又高大个,无论从哪里都不对,他感觉自己被当成奶瓶,为薛炽喂奶。

“呜!啊!薛、薛炽,不要……不要那么!呃啊!那么大力咬…我的……啊!”薛郁感觉对方因为自己的训斥更兴奋了,放在他嘴里面的奶头被咬得应该已经肿得像个熟过头发紫的红樱桃了,可是他还不放开。

薛郁垂下头,看了一眼上面的奶子,雪白柔软的嫩肉都留下了男人的口印,红红的牙痕留在了上面,刺眼的色情刺激了他的神经。

粗暴的力道,讨厌的死弟弟,毫不听话的“伺候”。

但是……也真的有些爽,即使很不想承认。

插在菊穴里面的手上糊满了晶莹的液体,汁水淋漓,让人怀疑,这真是人可以做到的程度吗?薛郁也是第一次清楚意识到,他的身体似乎比他想象的更喜欢做爱。

“哥哥的什么?小奶子吗?漂亮的乳房吗?”

“还是,”薛炽停顿了一会,薛郁目光不快,但是脸却更红了,夹着他手指的肠壁也收缩得更紧了,无一不在说明,虽然他不高兴薛炽这样说,但是身体却先爽了,“哥哥红肿的可爱乳头?”

“你!哈!”薛郁的菊穴被他的手指突然探到了极深处,摸到了那点肿大到不正常的凸起栗子点,他的身体一颤,被禁锢在薛炽手中的屁股完完全全跌入,像条发情的公狗一样,被尿道棒堵住的鸡巴开始妄图流精流尿。

“叫我男朋友,叫我弟弟,还是叫我阿炽,哥哥选一个吧。”薛炽的手指无情地戳弄着那点,毫不在意身体里面环住的薛郁,整个人都要崩溃了。

“我不会放过哥哥,但是会温柔一点。”

“选吧,哥哥。”

他俊美的脸蛋期待地看向快要爽到翻白眼的薛郁,真是可怜啊,也很可爱。

真是好奇,哥哥会怎么选择。

“傻-狗-我-日-你-爹。”

他一个都不选。

薛炽脸上倒也没有失落,但是那根始终硬挺着的大鸡巴倒是一杆入洞。

因为视角问题,薛郁只来得及看见了那根的颜色不是粉色,而是红紫色,一看就是用过了很多的发情狗几把,他更加无法将他与网恋前男友串联起来。

差得太多了,这种程度,也是可以伪造的吗?

不可以吧。

“哈啊!滚……滚出去!”他的手指想要推开压在他身上的薛炽,但薛炽又怎么会让他得逞,他们的呼吸随着距离的靠近融合在一起。

薛郁偏过头,被薛炽抵着耳垂暧昧询问。

“哥哥,说着让我滚出去,实际上,咬得却比之前更紧了。”他的鸡巴进得更深了,但是还剩下大半垂在薛郁的臀瓣上面,装满精液的饱满囊袋一点一点敲打着雪肉,汁液飞溅,是汗液也是二人身上分泌的性液。

“哥哥,我的男朋友,我的婊子荡夫,我的一切。”

红痕在薛郁身上的每个部位都留下了,可是对方却皮糙肉厚,明明都是资本阶级的少爷。

薛郁清楚自己一无是处,而对方却活成了他最向往的模样。

真是不甘心啊。

真是嫉妒。

薛郁咬住唇,尽力不泄露呻吟,免得这狗崽子更兴奋了,修剪得圆润的指甲掐着薛炽的后背,最狠也不过勾得血痕。

他并不懂,这点微弱的刺痛会使生性卑劣的男人更愉悦。

他辛苦地装作自己没有很快乐,隐忍着不喘息。

但是太简单了,薛炽反而一眼看穿他的伪装。

“呼……哥哥,真是太可爱了。”这副不甘心、嫉妒的模样。

还想看见更多。

他令薛炽无限着迷。

谁懂为什么薛炽爱上平凡的亲哥哥,爱就是这般不讲理。

“唔……啊!为什么……为什么还在、还在,变……大了呜啊!”他想要换个扭头的方向,躲避薛炽的靠近的俊脸,但是对方却不许。

霸道蛮横的男人用大手捂住薛郁的下巴,令他快要窒息,却令薛炽的控制欲、摧毁欲都得到满足,但是还不够,他吻住薛郁的唇,不顾对方的推却。

今日发生的一切,都不真实。

和睡奸哥哥,隔着一层墙打视频不同,他真切进入了哥哥的身体。

他在薛郁清醒的时候肏了他。

鸡巴被肠道缠着,这股热度是真实的,哥哥是清醒的。

“因为一想到,我做了哥哥的男朋友,肏进了哥哥的身体……呼……幸福的想要和哥哥一起死掉。”薛郁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不可置信地望着笑容灿烂的薛炽,为什么?就如同他一直不信薛炽喜欢、爱他,于是将他当做一条狗一样轻贱、伤害,即使薛炽从没离开过他,薛郁也不信他始终会留在自己身边。

此刻更不能理解为什么他会说出这样一番话。

分明,薛炽已经拥有了权利地位财富,甚至连皮相都是顶级的。

为什么他会想要死去?还是和自己一起?

很快,他便无法顾及。

“骗你的,哥哥,只要哥哥要我,我就有活下去的意义了。”薛炽说着违背本心的话,肏进一半的鸡巴顺着湿润的肠道进得更深,抽出来插进去,总是会刻意撞到前列腺点,那颗肿大肉色栗子,他看过,很漂亮。

哥哥在睡着的时候,被碰到都会想要跳起来。

很可爱地扭来扭去,腰肢上都会留下印花床单的红痕。

每次清理起来,抹上药膏,薛炽都很不舍,想它们在哥哥的身上停留得更久。

今日,终于不用再遮掩。

“啊啊啊啊啊!!!!薛炽!!!不要!呜啊啊啊啊啊!!!”他果然如同薛炽猜测、忠实记录的那样,像一条不愿意被砧板弄死的活鱼,双手双腿发力,想要离开薛炽。

灵活柔韧的腰肢扭来扭去,浑身雪白又红红的,像条白鱼化身的妖精。

红紫色的大肉棒在肉嘟嘟艳艳的菊洞口抽插出了残影,快得像是奇迹,肠液和腺液,打湿了连接的部位,并且一点不拉地落到了薛郁夜夜入睡的床单上面,自己的气息全都被弄脏了。

爽,太爽了,甚至变成了不可言说的痛苦。

薛郁的脸上是淫荡的色气,蓬勃出现甚至令平淡的面容拥有了奇怪的魅力,薛炽的唇落在他的身上每一处,堵住嘴,堵住在空中飞舞的奶子,甚至下腰抱住薛郁的腰,吻到了臀瓣之上。

前端的尿道棒也被解开,终于解放,那里没有再窝囊地流精,而是像射尿一样,射出了黄白的精尿,床单一塌糊涂,又换了个姿势,像公狗一样干着薛郁的薛炽,还没有射过一次。

对其他人来说过载的快感,却对薛郁薛炽来说刚刚好。

“啊!更多!再肏快一点!……薛炽!重点……啊啊啊啊!!!”他的身体早就不是自己能够掌控的单纯了,淫荡地渴望更多粗暴的欲望。

而薛炽……甘愿为他效劳。

从某方面而言,怎么不算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呢?

“呼…好啊,我会满足哥哥的。”薛炽故意说完就堵住薛郁的嘴唇,他终于不再抗拒,或者说是无法再抗拒……

舌头甚至交缠出了唇齿,在空气中单纯依靠彼此连接,从健康的舌苔到深处的舌根,吻到快要窒息的痒和反胃,隐约的渴望还有推拒。

唾液不分你我的被二人吞下。

身下面的鸡巴也肏到了最深的地方,来来回回总是会让男人磨到前列腺点,肿大的栗子受不了,薛炽也受不了,想要拔出被薛郁禁锢着的唇舌,然后推开他的身体……

太过的快感,但他力气对比薛郁又太小,反而像是欲拒还休。

“慢、慢一点……呃!啊!”他说着说着就喘了起来。

“可是,哥哥真的想要慢一点、轻一点吗?”

混蛋崽子!

薛郁含着泪水的眼睛怒瞪笑得纯良的薛炽。

“你!”他感受到体内的东西转了一个弯,戳到了紧闭的肠肉壁,点点在探索着什么东西,“薛炽!你在干嘛!呃啊!!!你在……你在……呼……啊啊啊!!!那是哪里啊啊啊啊!!!!”

被撞到某个地方时,薛炽的声音开始不稳,这种颤抖来自灵魂,他感觉如果真的被打开那个小口,自己可能真的无法承受,那种莫名的快感,如同触电一般。

直击他的灵魂,他的双眼翻白,还没有操进去呢。

只是被小小的撞击了一下紧闭的结肠口,就已经如此了。

薛郁没多好过,额头青筋暴起。

他的鸡巴被绞得很紧很紧,哥哥的穴本来就很热很美味了,他盯着哥哥的唇瓣,回味起和哥哥的亲吻,这种像是对待灵魂的电击,对他也同样生效。

他爽得不得了,喉结滚动,吞咽下要想吃掉哥哥的欲望。

包着哥哥刚才一直在空中抖动的奶子,狠狠咬下一口,落了一个青紫色的牙印,他的摧毁欲才好一点。

他的声音里带着微小的兴奋颤抖。

“是哥哥的结肠口啊。”

他微笑,乖巧阳光。

手掌却握住亲哥哥的两瓣,举着一次又一次地撞在囊袋上面,粗暴又大力,重重地对着刚才发现的结肠口开始探索。

“哈啊!疯子!疯子!你这个疯子!唔啊啊啊啊!!!”

薛郁感觉自己真的在被打开,与肏进菊穴的轻松,一切都掌控在他手中的自信不同。

他竟然开始恐惧,恐惧这股太过的快感,恐惧结肠被打开,薛炽真的肏进结肠里。

他的手被握住,胸前被男人咬住,嫩白的两团奶子都留下了青紫的牙痕,奶头红肿破皮,被亲弟弟的口水滋润,水光潋滟的眼眸里盈满害怕,薛郁尝试再次挣脱。

“放开!”

结肠口开始还是紧紧闭着的,可薛炽在他害怕的情况下,还是大力蛮横地按着薛郁的腰肢肏。

雪白的身体已经不能看了,娇养的皮肉全都被亲弟弟享用,蜜桃般丰满的臀部多汁地流着水,是性液还是汗液?

“可是哥哥咬得太紧了,我退不出来……”

薛炽在装无辜,他的几把,握住细腰的大掌却嚣张。

“放松,我就退出来,好不好,呼,哥哥。”爽到他都头皮发麻了,薛郁同样汗涔涔,浑身都湿透了,沁了股说不出来的色香,面上是潮红的诱惑。

他靠在亲弟弟的胸肌上,肌肉硬邦邦的,打下去不会让薛炽难受,薛郁忽然凑得很久,主动靠近薛炽,薛炽一僵。

“狗崽子,就算我答应了,你真的又会做到吗?”他不高兴,薛炽的本质就是装作一副大好人的样子,然后做利于他的事情,从小薛郁就看穿了。

当然,薛郁是真小人。

他牙口还是很好,吧唧一口就咬着薛郁的一块腹肌,狠狠地在上面磨牙,虽然没什么用,但是他好受一点。

“骗子。”

薛郁骂他。

“哈哈哈哈!哥哥,你该装作不知道,这样或许我会放过你。”假的,即使哥哥装作不知道,自己也不会放过他的。

违背伦理的亲兄弟上不了天堂。

他们只能到地狱。

薛炽不会放开哥哥的手。

胸口传来奇异的疼痛,比薛郁在他背部留下的微弱痛感更加刺激他的神经,他咧嘴笑,姣好的帅气面容都被破坏,神经质的癫狂展露无疑。

还差一点点。

这个念头同时出现在二人的脑子里面,虽说做爱契合到了极致,但薛郁和薛炽的脑子里面都还算保持着最后的清明。

薛郁是越发想要挣脱,不能被肏进那里面。

他想,仅仅是没有找到结肠口之前,薛炽进进出出用鸡巴磨着肿大的前列腺点,将穴肉都快要肏出白沫,他已经又喷了几次精尿了,现在射无可射。

他很害怕,即使这副身体就像是有性瘾一样,不做到死就还想要,可他、可他害怕了。

他不想,不想像曾经看过的gv主角一样,被操到完全失去意识,沦为性快感的奴隶。

他的穴肉收缩着,将薛炽的那根大得像狗几把的东西夹住,夹得紧紧的,嘴里呜呜咽咽开始喘息,薛炽不就是想看他求饶、叫床吗?那他做了,薛炽是不是应该回报他。

射出来吧,射出来……一切或许就能短暂结束了。

到此刻,薛郁仍然抱着这样天真的想法。

“哥哥,你在讨好我,耍小花招吗?”薛炽的桃花眼,盯着突然主动的哥哥,他的弟弟看狗都深情,但是薛郁却避开了,不应声,只是说。

“哈啊!好舒服啊!……呜啊!被肏得好爽啊!啊啊啊啊!!!……呃啊!!!”薛郁不再咬住唇瓣,水润的红唇张开,高昂的嗯嗯啊啊叫床声,身体夹得更紧,并没有让薛炽射出来。

薛炽只是笑着,过胯的长手一只握住他的胸前两团奶子,一只托住薛郁完完全全被他鸡巴连接在大腿上的屁股,“耍小聪明是没用的,哥哥。”

他的呼吸也确实因为薛郁的举动而变沉重,被爱的人讨好,即使对方不承认,有哪个男人能抗拒?但他的鸡巴头还是狠狠撞击戳弄着那个坚韧的小口。

“闻到了吗哥哥?你的骚水因为我在肏你的结肠口,一直流出来,流到了鸡巴和菊穴外面,哥哥是在害怕爽到想不了任何事情,害怕被我掌控吧?”

说到点子上了,薛郁还来不及警惕,就听到他低低笑了一声。

“哥哥才是掌控我的人。”

“我要肏进哥哥的结肠了。”

因为要屏蔽嗡嗡的快感专心听薛炽在说什么,薛郁还没来得及思考第二句是什么意思,松懈的身体,刚好微微开了点口子的结肠就彻底归鸡巴所有,红紫色的大鸡巴的头部,像鸡蛋一样大的龟头,半个进入了结肠口。

薛郁的嗓子甚至无法发出声音。

快感延迟了脑子的想法,等到薛炽鸡巴一半全都进入了结肠,他才叫出来。

但是那也很怪,不再像之前他故意表演,示弱给薛炽的半真情实感,半故意的叫床声,“哈……哈啊……太……太过了……求你……别进去了……哈啊啊啊!薛炽……求你了……呜!”

这才是完全被情欲控制的哥哥。

薛炽怎么会放过他呢?

薛郁叫都不能高声叫出来,传到薛炽的耳朵里面,就像是发春的猫咪,用爪子毛垫踩在了他的心上,“不可以哦,哥哥,不能拒绝我。”

他的鸡巴肏得更深,囊袋都被吞掉一半,将菊穴洞口撑到透明,褶皱都快平了,里面的肠肉疙瘩恨不得再多流些淫水,亲密地来者不拒,含住任何肉棒的部位。

“呼……真美啊,哥哥。”他终于完完全全得到了薛炽。

他的亲哥哥,他的爱欲恨怨。

他的一切。

“接好了,哥哥,我要给你打种了。”他的桃花眼里无限缱绻,可是薛炽却是个缺根筋,只觉得,薛炽要射就射,说这些奇怪的荤话干嘛。

肏着菊穴肏了很久很久,肏进结肠又很久,射精偏偏又很长,这个过程维持了十分钟,久到薛郁有些饱腹感,有些反胃想吐。

射的明明是结肠,薛郁却有种错觉。

那里是胃。

混蛋狗崽子,还要边射边压他的肚子,摸到了薄薄肚皮下面的鸡巴轮廓,摸胯骨,在肚子上面探索不存在的子宫,惹得薛郁边喘边打开他的手。

“你在想什么呢,我是你哥。”

对啊,他知道,薛炽的脸上挂着莫测的深沉,没做声。

鸡巴射进结肠的精液没有排出去,但是更多的却在菊穴里面,有一大滩流到了大腿之间,抱着薛郁的薛炽腿上。

窗外下起了小雨,阳台的门没合上,后知后觉的淫靡味道随着水汽飘进二人的鼻子里面。

“哥哥被我弄脏了。”

好满足。

他抱住薛郁,身体里面的鸡巴又勃起了,可是两人都没做声,一步一步走到了浴室,过量的精子混合肠液,落在木质地板上面,“嗒嗒嗒……”外面的雨声也是“嗒嗒嗒……”

薛郁抱住薛炽的脖子,将头埋在他的胸前,咬住他的锁骨,磨牙宣泄不爽。

薛炽从痛苦中得到愉悦,看吧,至少哥哥还愿意对他生气。

很爽,但还想更多。

又不满足了。

薛炽也一样,他竟然又想要了。

大浴缸里面本来是要清理了,灌满的水在二人对视中,变成了粘合剂,不知是谁先伸手,谁先摸了对方的身体,他们又做起来了。

真是淫乱的亲兄弟,窗外雨大了,哗哗敲击着窗户。

屋内也很大声,水被溅出一半,留在浴缸里的变成浑浊的味道。

-薛炽攻略进度为零,你怎么搞的?不是说简简单单吗?-

-你给了我多少钱-

-……-

-多少-

-3w-

-日你爹,你们打发叫花子呢,老子就是因为对薛炽感兴趣才帮你们,区区3w,真是了不得了,老子躺在舱里面的一天都不止花这点,你们居然还敢骂我?真当我是给你打工的啊?能不能要点脸?-

-……-

-行了,别吵吵,求人帮忙就给出求人的态度-

-这边我再待一个月,不行的话,你们找其他人也一样不行-

-做好放弃‘薛炽’这个人物的攻略线的准备-

-好的,爹-

虞阮修长的两指间夹着只细烟,呼出一口雾气,他站在寺庙的高台上,不远处是挂满了男男女女心愿的姻缘树,锁着木牌的红带飘飘。

他眼神不复之前在薛炽面前装出来的嚣张蠢笨,冷漠无情,苦恼。

真是烦人啊,npc有了自己的想法就是麻烦。

哦对,根据保护法,有了自我意识的npc不能被称为npc。

该叫他们‘人’,他扯了扯嘴角。

身为高维度的未来人,他们骨子里的不屑与蔑视,使他们寻找更刺激的欢乐,这些世界要比漫画或者影视留出的可操作空间更大。

但是也不代表每个世界就都能够心甘情愿地成为他们的乐园。

这个世界,看起来,并不友好啊。

虞阮眯了眯眼睛,感受到了世界的强烈排异感。

他长相纯良无害,小白兔的外表总能使人卸下防备心,不论喜不喜欢,第一印象都不会认为他对自己有害,此刻却不同,奇异的崩坏和摧毁欲流出他的身体。

虞阮见有个奇怪的家伙向他走来,看清楚那人的标签后。

他咧嘴,第一次在这个世界发自内心地笑了出来。

叉着腰笑得人仰马翻,毫无形象可言。

“哟,稀客啊。”

对方不语,身上还有沿途沾染上的枫叶,浑身狼狈,眼睛却红得吓人。

——

那天之后,薛郁虽然还是没有承认过薛炽是他的男朋友。

但是也因为薛郁并没有否认,这种不主动不拒绝的表现,让吃到哥哥的弟弟愉悦地单方面确定,哥哥就是不好意思,所以他们是对象了!

“哥哥,我会对你好的。”薛郁不屑一顾,要你对我好了啊?

薛炽吻了吻他的喉结,为他上药。

也不知道他怎么搞得,真的把薛郁带着去了所有认识的人面前。

公然宣布了:哥哥是我的男朋友。

薛郁在心里评价,真的像个傻子,或许他都不需要在成人礼那天放出他们做爱的视频,薛炽就可以身败名裂了,毕竟把自己亲哥哥带到认识的权贵小孩里面走一圈,见到谁就说。

“这是我的哥哥,我是他的男朋友。”

薛炽傻得也真是独一份。

那份愚笨到近乎真诚的炙热爱,有些太烫人了,薛郁甚至想要丢下和他相握的双手。

他清楚,十指交缠的两只手都出了汗。

薛郁是因为烦的。

薛炽是因为高兴的。

真丢人,傻狗。

那些人看着薛炽的目光还算友善,毕竟很多人是喜欢着、仰慕着薛炽的。

而薛郁,这样一个平平无奇的男人抢夺了他们的梦里都想要的位置,他是情敌,他们对待他的眼神自然不善。

至于亲缘?

薛郁眉眼间没有几处和薛炽相像,并且因为薛家对外承认的继承人只有薛炽,薛郁的存在感几乎为零。

所以没多少人知道他们两个是亲兄弟,加上前两年,薛炽对着沈耀点头,承认他是自己的堂弟。

薛郁从透明人,变成人群的目光交接点,但是他清楚,没几个人对他有好感,多的是骂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他不快地啧一声。

薛炽将他们的关系公之于众,却又装作弱势者,装作被他追求成功的高岭之花,即使解释,因为他的相貌平平、无一是处,恐怕也不会有多少人信,真是打的一副好算盘。

之后如果薛郁露出一点想要分手的想法,怕是会被人骂死。

真是沉甸甸,炙热又黑暗的大胆示爱啊。

薛炽不反驳人群的起哄,笑得还挺开心,阳光灿烂,得偿所愿地公然揽过薛郁的肩膀,在众目睽睽之下吻了薛郁的脸蛋。

薛郁被吻的时候,还在想,如果这个时候向薛炽的胸前插把刀,薛炽的脸上还会挂着这样白痴的笑容吗?

却不见,薛炽的笑容更加病态,握住薛郁双手的力道更大,心脏怦怦跳。

人群嫉妒、怨恨、不满、震惊,少有正面的情绪,但两个疯子却像是将他们当做婚礼的宾客,唇舌激烈追逐,缠绵了足足十分钟才分开。

水光潋滟的双眸映照出情意,薛炽笑得快乐极了,薛郁没有笑,但是也扯了扯嘴角。

小狗崽子,搞我后路是吧?

看我怎么弄你。

反正他就是恶毒,就是不喜欢,就是恨薛炽。

他的爱对薛郁来说多嘲讽,但是勉勉强强可以利用。

那就够了。

只要自己对哥哥还有用就行。

所以,先让哥哥高兴一段时间,代价……

是一辈子都不能离开自己。

本来只想着录下一个视频就够了。

“哥哥,可以吗?”

薛郁面对明知故问的亲弟弟,不知为何,还是没有说出拒绝的话。

隐蔽的针孔摄像头开着,忠实记录着这对亲兄弟间发生的淫乱情事,相对于明显是上位的绝色美人,面容显得平平无奇的青年神情隐忍,修长的手指揪着下衣摆。

看起来像是被胁迫,不情愿中又带着些隐晦的……

渴望。

“哥哥的身体,也很想要吧?”薛炽笑着,掀开这套透明纱制成的性感睡裙的上方,它本来也遮不住什么东西,偏偏还是挂脖款,上下分开,将薛炽中间两团白嫩的奶子的沟壑明明白白地展示出来,那上面还有昨夜撕咬留下的红痕。

毕竟哥哥身体太敏感,也太容易留下痕迹,即使抹了最好的药,在隔了一天做爱后,还是没有消失,薛郁没有像他一样变态地观看自己身体的嗜好,但是也知道这条疯狗,爱死了在自己身上留下各种各样过分的印记。

他抓着纱裙下摆的手指指腹有些痒,舌尖主动抵在紧闭的齿缝中。

薛郁不承认自己喜欢,只认为自己恨薛炽,但是明晃晃见到再一次,这个小崽子将对自己身体的欲望展露在他面前,他,很痒。

当然,面上不可能服输,也不可能说出口。

“狗崽子。”薛炽骂他,薛炽却更兴奋了,他抓住纱衣下摆的两只手已经开始为后续将要发生的事情而濡湿了,分泌的汗液太多,让他险些抓不住。

“我要亲哥哥的奶子了。”薛炽抱住他亲爱的哥哥,熟悉的气息,清淡浅浅的香气,是哥哥的味道,他将头埋进哥哥的胸前,用脸蛋触碰嫩嫩的奶肉。

白白的团子荡漾出奶波,在青年纤瘦的身体上,格外涩情。

迷恋,疯狂的迷恋。

十岁的夏日,他的腿断了,意识昏迷时,哥哥唇边咬着的脆柿子,滴滴答答落在他脸上的泪水,好喜欢,好喜欢,他从那个时候,意识到,自己要活过来。

“唔……”被混蛋弟弟弄到敏感的胸部,还被言语调情地说了混账话,薛郁感到羞耻和隐约的兴奋也很正常吧?另外……薛炽说得对,他确实想要了,想要……

他的亲弟弟,插进他的身体,填满他的欲望,猛烈撞击他,一起死在床上也可以。

薛郁感受到薛炽的舌头,热热的,在这个不冷不热的日子里,距离他们成人礼还差半个月的时间段,伸向他在同样身材的男性里大得不正常、软得很色情的奶子,湿腻腻的水液,好恶心,但是他为什么会咽口水。

为什么要主动挺胸,把因为对方口齿舔舐、咬到而激动不已,挺起来的奶子奶头,如同献祭一般献给他的亲弟弟?

为什么,下身也勃起,后穴感到寂寞?

“好可爱。”夸奖的话,还不如羞辱。

薛郁的脸沉了下去,脸色却红着,诡异的不高兴其实是来源于他害怕这种陌生的变化,在自己身上,不能掌控一切的恐惧,他潜意识开始害怕,如果真的离不开薛炽怎么办?

一只讨厌的人的手摸着他的脸,逐渐向下移,落在了鸡巴上面,“哥哥,不要拒绝我。”

“有欲望是人之常情,哥哥又何必害羞?而且,是我在哥哥面前,哥哥不用害怕。”薛炽敏锐地发现了薛郁的心情不好,安抚地撸动前端塞着另一支尿道棒的鸡巴,他知道,哥哥即使爽到快要失去意识。

薛郁还是会记得很多东西,忘记的不包括他想要让薛炽身败名裂的念头。

薛炽并不在意,哥哥对他恨比爱多。

只要他对哥哥爱比恨多,那么,终究有一天,哥哥会愿意。

愿意,不再逃避自己的内心。

薛郁心中想的却是:狗屁,说的全是狗屁,都怪你这个小崽子,把我的身体搞得这样一塌糊涂!还装什么好人,劝我大度?混蛋薛炽!

“要做就做,我最讨厌你说这些浪费时间的话了!”他很生气,比刚刚还要生气。

薛郁心中除了情欲得不到满足的烦躁,被薛炽的话惹得不高兴的气外,也存在一丝发泄的怒气,他不懂这股怒气来自那里,但是他会直接骂薛炽。

反正,一切都是薛炽的错。

“对不起,哥哥,我错了。”薛炽一如既往地任打任骂,态度良好,埋在薛炽胸膛前的漂亮脸蛋也支起来,薛郁俯视看着他,有种居高临下的快感。

但是,即使如此,即使他一如既往地承担所有薛郁的坏情绪。

不高兴,不高兴,不高兴,不高兴,不高兴啊!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什么不高兴,但是就是不快。

薛郁心中那股郁闷生得更多了,他觉得自己头顶有朵只跟着他的乌云,电闪雷鸣的心脏闷闷作响,他选择将薛炽的头摁下去。

“你今天废话真多。”

被骂了呢,还是一脸厌烦的哥哥,但是,好兴奋。

薛炽不怒反笑,身体下面那根几把一跳一跳地戳着薛郁的大腿,“那,哥哥,我们今天来玩点不一样的吧?”

“难道我有反抗的权利吗?”薛郁觉得很讽刺,微妙的心情被打乱地更糟糕,心情不爽到了极点。

薛炽自然明白,但是他还得加把火,哥哥开窍不容易,错过了这个机会,可就不一定有下次了。

他没有说话,楼抱住了薛郁的腰臀,手指不安分地摸了一个跳蛋,塞到了菊穴口,要落不落的时候开了第一档,抖动的频率将那里的水给带了很多出来。

身体的欲望得到了部分的满足,可是薛郁依旧心情糟糕,冷着脸看着他。

“哈哈,哥哥,我想看你。”薛炽停了一下,才继续扬着笑脸说,“捧着奶子,被我的鸡巴插进去。”

“真是恶心。”意料之中,薛炽丝毫不感到被羞辱。

他的笑意与眸中的渴望更深,看着不情不愿,不高兴的哥哥终于放下了逮着被汗水浸透的纱裙下摆,磨洋工缓慢地托起那对丰盈而小巧的白团子,上面两点显眼的红艳奶头似樱桃,淫荡而天真地耸立,在空气中跳动,勾引近在咫尺的男人。

想被咬,想被亲吻。

薛郁恍然吓了一大跳,他怎么……竟然开始真的渴望起他最恨的亲弟弟了,冷汗将浑身上下的透明纱衣完全浸透,他逃避似的,手上动作更快了。

献祭的羔羊,纯洁,但哥哥身上有股他自知却不在意的色情。

圣洁而淫荡,是他的亲哥哥。

修长的手指,关节处是微深的粉色。

每一只手的指甲都是薛炽为薛郁修剪得圆润且长度刚刚好的美丽,手背的血管青筋附在薄薄的皮肉下面,但看薛郁这个人,他这两年暗中被薛炽养得很好,即使胸前长着似乎不应该在男人身上出现的一对嫩奶子,可都不会认为他很脆弱。

“再紧一点,哥哥,好软啊。”薛炽此刻想着什么呢?

薛郁那双手握住两对向外向下坠的奶子,奇异的羞耻变成燥热,从身体深处升起,但是因为这个混蛋弟弟把他的鸡巴强行弄进了奶子中间,塞着个小跳蛋的菊穴口即使差点就要完全把它挤出去了,薛郁也没有注意到。

薛郁,被他养得很好,虽然他还是不喜欢和别人说话,阴郁,喜欢垂着头,不喜欢搭理人,但是身体变得更加健康,不像两年前那样瘦弱,薛炽的手落在他的脸蛋上,轻轻掐了一点肉,可真不容易啊,但是也是真的,真的,好开心。

薛郁心中很奇妙,他不喜欢这种感觉,于是转头张口就咬了薛炽的手。

眼神对上后,薛炽的目光让他有种被烫伤的炙热感,薛郁习惯用淡漠冷郁掩盖心中的真实欲望,于是他放开嘴里叼着的手腕,“你今天真的很奇怪,要操就操,做那么多多余的事情是想干嘛?”

“因为……”薛炽回答了,在薛郁不自知的期待目光下,故意拖长声音。

“秘密。”他笑得很温柔。

不告诉就算了,谁稀罕啊!心里虽然是这样想的,但是薛郁不承认他确实有些失落,导致忘记其实他可以逼迫薛炽说完。

“好啦,既然哥哥不喜欢我说话,那就继续吧。”说着,薛郁的手中握住的奶肉就有些被里面夹住的鸡巴冲撞得奇怪了,他吸了吸腰腹,鸡巴上面插着的尿道棒有些松,后面的跳蛋震动不停,也快要跳出菊穴了,哪里都不舒服。

薛炽做了混账该做的事情,横冲直撞地握着鸡巴的根部在那对渴望的合拢奶子里面滑动。

“哈啊!慢一点啊薛炽!蠢货啊啊啊啊啊!!!”那双薛炽钟爱玩弄的手有些粉粉的了,薛郁抓自己的奶子有些紧了,所以已经留下了红痕,并且逐渐有向紫青发展的趋势。

“好奇怪……好怪啊……哈啊……”他的呼吸逐渐降下来,也不像刚才被突然撞了一下那样急急地控制不住自己的喘息。

“哈……好怪……你不要……不要…啊呃!故意拿你的下面撞……撞我的奶子啊啊啊啊!!薛炽,你这个混蛋……哈啊~”鸡巴,滑腻腻的,黏液全都沾在了薛郁的身体上,有些在过程中留在了奶肉上,有些在撞击中,飞溅到了奶头上、腰肢上、手臂大腿上,湿漉漉的又粘稠的,欲望的咸腥味,淡淡的,让薛郁的鼻子闻到后想要呕吐,又想要……尝一下。

“呃啊!”他惊醒,自己怎么会产生这种想法,可是即使如此,神智清醒了,身体却又没有得到满足。“啪叽~”塞在菊穴口那个不停震动的跳蛋落到了背后的床单上,又带出一大片水液,混合着濡湿床单的不明液体。

“咚…”尿道棒材质比较特殊,掉落的声音更加沉闷。

“嗬啊!射了……啊!呼……”它掉了,身体里面积攒的快感也足够多,于是,薛郁的鸡巴射了,后穴也缩着,那个肿大肥软的前列腺也在一直兴奋地等待被操干,于是喷出了水,在前端已经射完,只小小地吐着些残留着的精尿。

“我也要射了,哥哥。”薛郁还来不及从射精的快感中脱身而出,他的胸前就被沾上了黏黏糊糊的男性精液,不止如此,“混账!薛炽!我要杀了你啊!”

“呼。谢谢款待,哥哥。”薛炽做了什么?

他将精液射满了薛郁的胸前,奶子白白的,透着粉,此刻却全部都沾染上了浊液,不仅如此,他还射到了正常来说,无论如何都不会被波及的奶头上,对着敏感的两点,一前一后的射了个满满当当,有些……可口。

这是薛炽心中想的。

可是对于薛郁来说,这一定是侮辱!接机报复他曾经骂过他的话!薛郁感到被羞辱了,从刚才好转一点点的心情又开始下起了雷电雨。

明明,其实他一开始也没想要自己在薛炽手中落得的下场有多好。

为何心情还是这样糟糕?

“我要杀了你,薛炽,你这个混蛋!”他口中呢喃,无法接受薛炽对他做的事情。

心脏处隐隐作痛,然后感受到有东西摸了他的胸口,薛郁抬眼看,是薛炽的手,他脸上的表情很是温柔,就好像,他捧着的,不是那该死的精液……

而是薛郁的心。

“哥哥,别生气,我爱你。”骗子,谁爱人的方式是薛炽这样?恨不得将他肏死在床上,压着他做遍各种姿势的性爱?薛郁想,薛炽只是搞不懂性欲和爱的区别,才会一直对他这样哄骗。

但是该死的,薛郁的心情还是好了一些。

即使知道,他的弟弟根本不缺爱,他的身边全是拥簇着愿意为他献上爱意的男男女女,父母也最爱他,所有人眼里都是他,都是薛炽,薛郁不知为什么心脏开始抽抽地痛。

“骗子。”他没有说出口,只是侧过头,用唇开合说了这两个字。

“我恨你,薛炽。”这是说出口的话。

“我知道,哥哥,我爱你。”薛炽并没有生气,他知道哥哥又开始胡思乱想了。

“不论哥哥信不信,我都只会爱哥哥,从前到现在,从现在到未来,我的性命是为了哥哥幸福而存在的,”薛郁的脸还是侧对着他,两人躺在床上,薛炽在他上方,但他没有去故意看哥哥的脸上的表情。

“哥哥不信,没关系,我会一直陪着哥哥,永远不离开。”薛炽边说着,边将手伸向那根又兴奋地勃起的鸡巴,粉粉嫩嫩的,龟头一直开着,好淫荡好可爱,好喜欢哥哥,“即使是死亡,也不会将我们分开。”

薛郁的心破了块冰,他的脸颊落下一滴泪。

“我不信你。”他还是这样说,心里却渴望着,如果真的有人爱我,即使我恨着他十八年,他也不离开,像条狗,只属于我,痴迷的爱着我,不会背叛,不会恐惧如此卑劣的我,就好了,即使是你,是薛炽,也好。

“薛炽,我不信你。”

“我会证明,我爱你。”

薛炽身边确实全是爱,但那些人都不是薛郁,他不要那些爱。

更何况,他和哥哥其实是一样的极端,要爱就要爱到死,恨就要恨到最后,他和哥哥最般配,天生一对。

他只要哥哥。

“你在,亲我?”薛郁不知道薛炽知不知道他哭了。

薛炽当然知道啊,他心里爽着呢,但是又疼。

爱我吧,哥哥。他想着这样的念头,倒转俯身,将那根没有被好好对待的鸡巴,那个完完全全被调教得无法展示给出了薛炽之外的任何人的小家伙,含进了嘴里。

薛郁像是被拉进了云端的梦境,“哈!呃啊!……薛炽!呜!不要把舌头…呃啊!不要……不要舔那里啊!”他的舌头说着含糊不清的拒绝之语,可是胯部却向前挺着,期待更多对它的怜爱。

薛炽笑了,他如今的脸蛋正好埋在薛郁的小腹,曾经那么多次和他接吻过的唇,夹住他的舌头纠缠的齿,尖锐又不伤人的,明明是薛郁进入了薛炽的嘴,是薛炽在为他口交。

“啊!”他仰起头,不敢再看那双含着笑意,袒露真心的眼睛。

疯子,疯子!他浑身就像是被打发的奶油,轻飘飘地陷入绵软的陷阱。

他却觉得自己仍然在被薛炽掌控,就算是口交,寻常人都会觉得太过于破廉耻,损伤他们尊严的举动,可是放在薛炽身上,薛郁只看见了他的迫不及待,以及——珍而重之。

真可笑,薛郁觉得自己是疯了,才会因为这刻而在心中产生不该有的动容。

“我对哥哥的真心,哥哥随时都可以刨出来看。”薛炽在薛郁勾引他的第一次结束的夜晚,替他清理完后,将他抱在怀里,头依偎在他胸前时,说过这样的话。

他像是听错了,却又切实看见了,这个漂亮的男人,已经不能称为男孩的,他的亲弟弟,对他张开了唇舌,那上面还沾着些没有吞咽下去的白浊,对他重复:“阿裕,哥哥。我的心,在这里,一直爱着哥哥,也只会爱哥哥。”

他的手没有被他握住,却情不自已地,缓慢地,探到了。

那颗心,滚烫地,在男人的肌肉之下,坚定而热烈地跳动,烫。

薛郁的耳尖红透了,浑身像是过了电,今日和薛炽说的话,很怪,分明不应该发生在心怀鬼胎的两个亲兄弟之间,可是……

他忽然收回那只手,慌张地想要站立起来。

逃走、逃走。

再听这个花言巧语的家伙说下去,薛郁就真的要抱有不现实的想法了,例如:不拖着薛炽和他一起名誉尽毁,信他爱他,和他一直这样生活下去……

太幼稚了,薛郁想,自己怎么可以因为这家伙的几句话,就信了他爱自己。

“唔!”腿软了,倒在薛炽硬邦邦的肌肉上面时,他才发现,自己在这场根本就没有真刀实枪肏进来的性里消耗了太多的能量,外面竟然已经从下午到了黄昏,远处的大门也关上了,“我扶着哥哥去洗澡。”

薛炽见好就收,哥哥只要发觉他有一丝喜欢自己,那么……

薛郁被他抱在怀里,两个人身上都有汗,去往浴室的几分钟,他磨了磨牙,对着汗津津的男人肩膀下了口,好烦啊,薛炽,最讨厌薛炽了!

薛炽只是顿了一瞬,观察了他一下,就把哥哥放在温水里面。

他发现,哥哥似乎,真的,也有点喜欢他。

愿意接受他的示爱,愿意让自己爱他。

心情很好和脾气糟糕。

他兢兢业业地伺候着薛郁洗澡,清理,上药,中途被狠狠踹了脸蛋几脚,也心情愉悦,甚至更好了,薛郁则是看着这个变态弟弟嘴角快要翘上天的样子,心中更是不爽。

今天也最讨厌这个碍眼的弟弟了。

他想。

秋,来临了。

夏的余热散尽,别墅中有过蝉鸣吗?薛郁不知道,他只是记得,半个月前和薛炽做爱之后,就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他了。

薛炽出国了,他则是待在家里,尽管薛郁注定了也要出国,但对比薛炽前往的是1大学,他则是被放弃的,被驱逐的。

一枚不起眼,不被任何人记住的弃子。

“早就知道,会这样。”他的父母不爱他,也并不爱薛炽,他们只爱能为他们带来利益的聪明孩子,貌合神离没关系,只要这场商业联姻维持下去,做出家庭和睦的假象。

小时候,他就不受父母喜欢,但薛炽也没好到哪里去,说到底他们都只是薛叶两家的血脉产物,说着血浓于水,可薛母和叶父,都在外面有着各自的私生。

薛郁恨薛炽,更多的,其实是恨他们,可惜孩子没有选择权,不能决定是否被出生。

生下来只是任务,若是没有薛炽,他这个优秀到让人的嫉妒都显得无力的亲弟弟,薛郁讨厌他,却也明白,至今只在薛炽昏迷过的那几个月见过那群讨厌的私生子女,也是因为他到如今再也没有看见那群得意得张牙舞爪的人,但他不可能感激他。

薛郁就是很坏,他不想被救,尤其是薛炽。

他恨薛炽,他嫉妒薛炽,他依恋薛炽却又不想让他知道。

他天资平平,对比身边的俊男美女姿色普通,能力也不行,学什么都无法达到大师级别,

无法出众,一事无成。于是他更怨更恨,他发了疯的厌恶薛炽,从心底也讨厌自己,讨厌自己的无力。

他只想靠自己,可是在经历过很多次的尝试过。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不能和你一样!我好恨!!!”那时,他和昏迷的薛炽被赶到老别墅里面,除了一个不上心的护理人员,他们过着被抛弃的日子。

他恨薛炽,但又无法不承认,如果不是他存在,他的好日子早该到头了。

他在原地嘶吼,不甘的怒火在心中烧至最顶端,他不该恨薛炽,他甚至应该感谢薛炽,但他做不到,他的身边只有薛炽,也只有薛炽会傻傻的一直待在他身边,任他打骂发泄。

都是才十岁的孩子,薛郁知道自己不应该,可他生在这个冷漠的只有利益的家族中,他能选择的,只有极端地绑住薛炽,这个喜欢他的弟弟。

行差踏错,他在他们十岁的生日宴开始之前,忍不住嫉妒,将毫无防备交付后背给他的亲弟弟,推下了楼梯。

他后悔吗?他害怕吗?他可怜薛炽了吗?

他只记得那天他被薛母叶父一人一巴掌,联合昏倒,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醒来的薛炽,送去了旧别墅,在此之前,他就将不会水的薛炽丢进过水池,用刀子在他的手上划过了。

薛郁是坏孩子,他知道,他就是坏啊,他以为报复了薛母叶父最好的作品就能让他们看一眼自己,却在和薛炽在那个常常无人的别墅中,明白了:他无论做什么都不会被薛母叶父看入眼,他从生下来就注定是这个利益至上家族的弃子。

“薛炽,薛炽……你醒过来吧……我不讨厌你了……醒过来好不好,阿炽……对不起……我不该……但是我真的好嫉妒你啊……如果我可以像你一样聪明有用,会不会有更多人爱我?薛炽……我还是很恨你……我唯一能留住你的,或许就是恨你吧……”

滴答滴答,泪水落在落了灰的地板上。

薛郁从那次之后就被改名了,薛裕,薛郁,一字之差。

薛炽当时记得不多,只是记得他听见哥哥的话,哥哥说他饿的只能爬到窗户上摘柿子吃,他们都欺负哥哥,那群私生子女都跑来嘲讽哥哥,记得哥哥嘴里面脆柿子的香味,心疼,终于明了哥哥对自己的恨是他唯一学会的情感。

薛炽在冬季快要过去,终于醒来。

哥哥需要他,那就够了,他的性命本来就可以献给哥哥,他不怕,只要哥哥需要他,那他就有了继续活下去的理由。

他听见了哥哥唤他“阿炽”,知道无数个夜晚害怕地肩膀一抖一抖进入他的被褥里面的是哥哥,他的手被薛郁握住,脸颊上面落下薛郁的泪水。

薛炽爱薛郁,刻在骨子里,融入血水,在他还不懂爱恨。

薛炽知道薛郁在乎薛母叶父的爱,他早于薛郁知道薛母叶父对他的爱不过是看重他的早慧聪颖,将他视为继承集团利益体的工具看待,他不期待,也不在乎他们是否爱自己,但他在乎薛郁在乎的,更讨厌,抢走哥哥视线的父母。

他装作懵懵懂懂。

薛炽知道薛郁在对他实行伤害,没关系,哥哥在意我就好了。

但太碍眼了,薛郁在乎的他们,于是,他毫无防备地交出自己的后背,谁说他不是诱导薛郁有这个心思的幕后主使呢?跌落坠下是意料之中。

只是太久了一点,害得哥哥遭受了那么多的坏事。

“哥……哥哥……”薛郁的泪水充满了眼眶,滴落下来,过了会他按了铃。

“阿炽…不会……怪哥哥……”永远不会。

薛炽声音嘶哑,毕竟很久都没有说过话了,艰难地将这颗心刨出来,对薛郁表白。

哥哥,只恨我,只爱我,只期待我一个人,从今以后。

他们都不爱你,都讨厌你,我给你所有你想要的爱。

但薛炽心中也生出和薛郁同根同源的恨,如果哥哥不能只看着我一个人,那我们就一起死吧,隐晦藏在快要溢出来的慢慢爱意之下。

薛郁坏,他又何尝不坏。

才十岁,就学会利用身边的一切,只为了达成目的,让哥哥眼中只留下他一个人,即使冒着死亡的风险,也要赌上全部的可能性。

薛郁的疯狂和怨恨是平静的,慢慢的发展,而他的疯则是有预谋性的,一击必中的,前者毫无理智,往往做下无法挽救的事情是冲动,被刺激得下定决心的。

而薛炽,他是理智的,从始至终都明白自己在做什么。

薛炽看着房间里闷闷不乐的哥哥,播了电话过去,此刻他那边还是凌晨,刚刚洗完澡,全身只用浴巾包住胯部的男人出现在薛郁的面前,“哥哥,你想我了吗?”

“不想,打电话干嘛?”口是心非,薛郁可不会承认自己想薛炽。

“我想哥哥了,想拥抱哥哥的身体,想亲哥哥,想要牵着哥哥的手。”薛炽说的话并没有多色,他们之间做过了比这些更多更亲密的事情,但是隔了半个月听见他这样说,薛郁的尾椎蹿过一丝电流。

他顿时炸起不存在的猫耳朵,浑身发烫,害羞了,薛炽摩挲着自己的指腹,就好像那上面还残留着哥哥的温度,他说的是真的,他想念哥哥了。

“说这些奇怪的话,薛炽,你真的、真的好……”薛郁本想像从前一样,恶言相向,但似乎从那天开始,他变得很难对薛炽说出恶心他了,于是他干脆将手机倒扣在床上。

那边的声音很安静,好像只有敲击键盘的声音,男人似乎喝了一口水,“咕噜。”很轻很轻的吞咽声,很性感吗?薛郁也不懂为什么他不一开始就挂掉对方的电话,薛炽也没有出声,就好像不知道他还在听。

薛郁将头埋进柔软的枕头中,就当怜悯他好了。

他还是不打算放弃,拖着薛炽一起身败名裂。

薛炽轻轻地笑了一声,但薛郁烦闷的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

今天,也讨厌薛炽了,薛郁睡着前想。

第二天中午,是薛炽和薛郁的成人礼。

过了今天,他们成年。

但是因为薛郁十岁时对薛郁做的事情,他从那时候开始,不仅被改名,还几乎被薛家在外界除名,外人只知薛家有个薛炽,不知道他还有个哥哥。

今日,理所应当的,薛郁也不会参加成人礼。

但是说好的搞事,他又怎么可能放弃?

当然,手摸到那个早就准备好的磁盘时,他还是有些茫然,薛郁不懂自己为什么会产生想要将它丢走的冲动,为什么要怀疑自己是否还真的是厌恶薛炽这件事情。

恨是唯一支撑他走下来的动力。

十岁那年,薛炽昏迷的几个月,他产生过自杀的念头,不止一次两次,他在那时有了不应该的愧疚,他认为自己的存在不应该的,他想一了百了,不去恨这世界上唯一爱他的亲弟弟,死掉,所有的在意就都会消失了。

磁盘上滴落了水滴,滴答滴答……

可是为什么后来他忘记了?比起让恨一个人成为支撑自己活着的念头,死亡是更快捷,更一了百了的解脱方式呢?薛郁的手不停擦着脸上的泪水。

他好像,遗忘了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

“咔。”卧室的门被人推开。

“哥哥,我回来了。”他最恨的弟弟,支撑他活下来的男人,风尘仆仆地将他抱了个满怀,薛郁的破碎不成珠子的泪,被他舔舐干净。

珍而重之,却又不是把他当做易碎品。

“无论我做…什么,你都会……我吗?”他的嗓音有些沙哑,薛郁依旧垂下眼睑,但是薛炽可是把他整个人都抱住了,舌头还舔着他的唇瓣,呼出的热气交融,他确定他听见了全部。

“会。”薛炽毫不迟疑,俊美的脸靠得太近,即使日夜相伴已经能免疫,可因为他的话,薛郁产生了眩晕感,他却还有没说完的话,轻启唇,珍重地像发誓:“我会像条毒蛇一样缠住哥哥,死亡也不能将我从你身边带走,我不会让哥哥死去,如果我死去,我就算变成鬼,也会从地狱十八层爬出来。”

“哥哥要的只有我能给,我是因为哥哥需要才能活下来。”

“我对哥哥的心意,永远都不会变化。”

谁家好人告白是这样的,果真就像薛炽自己说的那样,他像条毒蛇,但是幸好,薛郁也不是正常人,他渴望被关注,渴望有人看见他,恰恰需要的,就是这种紧密缠绕的,比藤蔓还要勒得紧的深沉而炙热的爱。

他们都不是什么好人,都是变态的患者。

“……”薛郁张开了唇,似乎想要反驳或者说些什么,但最终放弃了。

薛炽抱住了他,他抵着他的额头,落下一个单纯的,不带旖旎情欲的吻,在薛郁的两颊。

薛郁没有推开他,只是静静地任由他吻,落在床单上的两只手都被握住,十指相扣。

薛炽在践行他昨夜对薛郁说过的,他的渴望,“想拥抱哥哥的身体,想亲哥哥,想要牵着哥哥的手。”

他们都没有去处理身体的欲望,安静的氛围,很少见的出现在了薛郁薛炽的相处中。

“哥哥,无论你对我做什么,只要你不离开我,我都不介意。”

硬邦邦的,两根大小不一的鸡巴凑在一起,没有挣脱裤的束缚,他们也没有摸,只是在床上耳濡厮磨到消退,薛郁发现他的心酸酸胀胀,好似吃到了很早以前就专门为他落下的云朵面包,他忍住落泪的欲望,鼻间塞塞的。

“我爱哥哥,我爱阿裕,我只爱你。”混蛋!这个时候还告白!薛郁毫无威慑力地用眼神瞪了满脸红光的薛炽一眼,这混账弟弟笑得更开心了。

他没想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情,被恨被讨厌也没关系,他习惯了。

夜晚来临,宴会开始。

薛郁将磁盘塞进去了,手心全是汗,果然,他还是无法释怀,为什么偏偏唯一爱他的人是薛炽,为什么他不会离开,为什么为什么,偏偏让这家伙成为了他的亲弟弟?

他的身体和理智分成了两个人。

一个说,现在进去阻止还来得及,不要让自己后悔,明明你也……

一个说,他不过是骗你的,你哪里值得他喜欢你?不过是不懂得爱情和亲情的区别,才缠着你。等着吧,这次之后,你看他还会不会说他爱你,估计会恨死你。

薛郁站在二楼,他看着下面的男男女女,还挺高的,他想要跳下去,其实也足够好玩,够给薛炽留下一辈子的心理阴影了吧?可他的半个身子都快支出去了,却没有下去。

再等等,再等等再等等吧。

万一,他真的爱我,万一,他真的只爱我,只做我一个人的狗呢。

薛郁没有跳楼,很快,到了播放视频的时候,如他所料,宴会的所有人反应几乎都很大,身边经过的侍应生看了又看,发现他就是视频中的那个人,但是最出乎意料的,还是——薛炽。

他的脸上没有失望,厌恶,而是很快乐,问他:“哥哥,现在你能信我爱你,赐给我爱你的权利了吗?”

真是疯子!!!薛郁也是疯子啊,于是他说:“薛炽,我只会恨人,不会爱人。”

“这样也没关系吗?”

薛炽打了个响指,“哥哥的恨就是爱,我不介意,在漫长的人生中,教会哥哥如何将它们剥出来。或者,即使哥哥永远学不会也没关系,我的爱比你的恨更多,我会一直爱你。”

“你知道的吧?就像十岁的时候,知道我会把你推下去,你默许了。”

“哥哥真聪明。”

“我网恋的那个人,也是你。”

“哥哥只能爱我。”

疯子疯子疯子!薛母叶父都想要封住他们的嘴了,毕竟薛郁身上还带着可以扩散音量到全场的麦,一切都败露了,但受到最大冲击,还是此刻已经玩味笑起来的虞阮。

“原来如此。”他准备下线,身旁的沈耀拉住他,“你说好的帮我。”

“哎呀呀,可是我好像没说话哦?小孩,下次一定要找靠谱的人。”虞阮切断异世前,看见这个世界扭曲起来了,真有趣啊,npc的灵魂原来一直都在他的哥哥身上啊,难怪无法攻略,藏得可真好。

似乎被发现了呢,虞阮不在乎,因为他已经回到了他们的世界。

“失败了,无法再登入,虞美人,里面发生了什么。”一出来就是例行公事的问候,真是乏味啊,虞阮舔了舔唇,却忽然感知到了什么,有趣。

“让我喝口水。”他说着,就打晕了眼前的实验员,抬手看着某个缩小的人,“这不是我们的沈小狗吗?舍不得我,跟着一起出来了啊。”

沈耀昏迷中,虞阮叹了口气,还得收拾烂摊子呢。

薛炽送给他的礼物,封口费啊,真是冷血美人,沈小狗知道了恐怕会落泪很久吧,他被想象的画面给逗笑了,“好了,处理去吧。”

薛炽抱着薛郁,世界意识是个慈祥的老人,看不出性别。

“谢谢您。”他真心实意地感谢,老人摆摆手。

“薛炽,你是不是真的死过一次。”

薛郁问他,他们待在停滞的时空缝隙里面,眩晕感过去,老人也贴心地为他们留下单独相处的空间,薛郁并没有没有忽略两人之间明显的熟络。

“哥哥。”

薛炽只是喊了他一声,目光流转,他们眼神相接,很平静,时空缝隙中很安静,没有风声,薛郁只听见他们的呼吸声,心中不知从哪里涌上股疼痛的错觉。

他要为了十岁那次薛炽真的差点死去而愧疚吗?薛郁明明是不应该感到愧疚的人,他甚至对着薛炽说过:“你死在我面前,我都不会为你掉一滴眼泪。”

薛炽说了什么?

“我会从地狱里爬出来,做鬼也不会让哥哥孤单。”

薛郁在今日之前,他们的十八岁,被他毁掉的成人礼这一天,如果不是薛炽带着他来到这里,他不会想到,原来这句话竟然是真的,他也不会想起。

毕竟他对薛炽恶言相向的话太多了。

十岁之前,薛炽还会因为他的话而感到难过,粉雕玉琢的小团子拽着他的衣角哭泣,十岁之后,薛炽不再难过,而是换成了薛郁以为的恶心他的话,他会感到心情愉悦。

“因为我知道,哥哥说那些伤人的话,只是因为一次又一次确认我在你身边。”薛炽洞悉张了好多次唇,欲言又止的薛郁的心思,“况且,我知道哥哥也在伤心难过,恨我也好过遗忘我、无视我。”

薛炽真的因为他而死过一次。

换成任何人,知道,都会动容吧?

“薛炽……”薛郁道歉的话噎在了舌尖,因为薛炽吻了他。

“说让你不在意的话,太虚伪,”两人皆是气喘吁吁,“从一开始,我就没打算放过哥哥。哥哥这辈子都只能和我在一起,即使是生死也无法分开我们,我爱哥哥,胜过我恨哥哥,我活过来也是因为哥哥,不要怪自己,哥哥,因为我爱你。”

“我不求哥哥现在彻底放下恨,但,只要哥哥稍微爱我一点,不再回避,我就心满意足了。”

长久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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