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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喜欢我不如喜欢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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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醒来时,身边躺着段霆,我朝被子里看了一眼,昨晚发生了什么不言而喻,只是记忆如同隔了一层朦朦胧胧的纱看不真切。

反而是身体还记得那种极端的快乐。

段霆英俊如雕塑般的脸睡意酣然,想必昨晚是累极了,也是,全程出力的都是他,一直到天光微亮时才停下来,怎么会不累呢?

我弯了弯嘴角,捏住他的鼻子让人迫使他醒来。

“唔……”

段霆哼了一声,动了动身子没有睁眼,转过身抱住了我。

我看着他哪怕一夜过后,也帅得不可思议的脸叹了口气,何必呢这是,有这等迷奸的闲工夫,不如老老实实问问我愿不愿意跟他上床。我若是早知道同他做爱如此舒服,或许几年前就主动勾搭了,哪还需要白费这般力气。

我见人不肯醒来,便摸到了男人最敏感的地方,昨晚意识不清尚觉得尺寸可怕,这会儿亲身上手了,才真真切切地意识到,我这发小究竟是有多“天赋异禀”。

或许北欧基因确实好用,不然我怎么会险些握不住。

我吸了口气,回忆起自己是怎么操作的,便如法炮制撸动茎身,用拇指在顶端打转,不多时,本就晨勃的肉茎更加硬挺,马眼处流出液体,那根粗壮的性器像是有意识般往我手上凑。

我抬眼一看,段霆不知什么时候醒了,正眼也不眨地盯着我。

“早安。”

我朝段霆微微一笑,然后将唇凑了上去。

段霆从善如流地吻住我,大手扣在我的后脑,舌头伸进来勾住我的舌尖吸吮、缠绕,好似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了。

我手上的动作不停,随着他越来越激烈的吻,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最后他射出来时倾身压在我的身上,大口含住我的舌头,吸得我舌根发麻,同时双手大力揉弄我的胸膛,不用看,上面一定红通通的一片。

射过之后,他用疲软的性器蹭我的腰,舌头仍在我的唇瓣上舔弄,我摸了摸他的头发,微笑道:“你就不想解释点什么吗?”

我的呼吸和他的呼吸交错,四目相接,却望不到心底。

原本热烈的气氛在我话音落地后,逐渐冷凝,我被压得不舒服,动了动身子,不想段霆似乎以为我想走,将我抱得更紧。

他将头埋在我的颈间,声音落在耳畔:

“我喜欢你。”

他的声音又硬又涩,像沙漠里终年不落雨水的荒芜植物。

“因为喜欢我,所以想上我,所以迷奸我,对吗?”

我平和地发出疑问,我发誓,真的没有讽刺的意思,但不知为何,段霆抖了一下,接着拥抱的力度松了些,我趁着他愣神将他从身上推了下去。

“我不是……对不起小禾……你要打要骂我都可以……”

段霆颓丧地坐在床边,垂着头,试探地想来拉我的指尖。

“如果我想报警呢?”

我歪了歪头,然后便看到对方睁大了眼,一副急急想说什么的样子,我“噗嗤”笑了出来,过去抱住了他:

“急什么,把你抓了我上哪儿找这么志同道合的好兄弟。”

我顿了顿后,接着说道:

“跟我做爱很舒服是不是?老实回答。”

我跪坐在床上,拉过段霆的手,将手指插入对方的指间,十指相扣,然后握住。

他看向我,脸色爆红地点了点头。

闻言,我开心地凑上去亲了亲他的脸颊,“真乖!”

“那以后我们可以经常做爱,你需要的时候随时联系我~”

我趴在段霆的肩头,小声地说道。

我原以为此话一出,他会兴高采烈地跟我达成一致,没想到他反应极大,猛地直起身子头顶差点磕到我的下巴:

“你什么意思,说清楚?”

我眨了眨眼,挺清楚的啊,喜欢跟我做爱那就做呀,我刚好也很认可你的技术和尺寸,你好我好大家好,不是吗?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呀,我们接吻、上床,但我们是好兄弟。”

我又耐心地给他解释了一遍,然后便见他满脸忍耐地闭了闭眼,再睁开定定地盯着我:

“曲嘉禾,我说我喜欢你。”

他咬着牙,一字一顿,我鲜少见到他如此认真的模样,表情肃严,眼眶用力,让人生出无所适从的压迫感。

我背过身,将床下的皱巴巴的衬衫套在了身上,一边穿,一边说话:“段霆小朋友,喜欢我不如喜欢狗是真的,年纪轻轻想不开,喜欢好兄弟干什么呢?我又不喜欢你。”

“当然,爱还是可以做的。”

我穿好衣物,说完最后一句话。

显然,这句话给段霆的刺激非常大,以至于他穿着粗气,眼底布满血丝烧起一把大火,发狂地看着我:

“曲嘉禾!我没跟你开玩笑。”

我不怕他发火,又不是没见过,虽然没这个看起来严重吧,但我知道他不会打我,这就够了。

因此我耸了耸肩,“我也没跟你开玩笑,不做爱就算了,咱们还是好兄弟。”

说完,我穿上鞋准备离开,在经过对方时被拉住手腕,一把拽到了怀里。

段霆坐在床边,我坐在他的腿上,他几乎将我死死按在了胸膛里,好像我闷死了他就舒服了。

“不要……嘉禾哥哥,我知道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嗯?原谅我,我喜欢你,我是真的喜欢你……”

段霆声音嘶哑,语气急切而惶恐,我没说话,接着有一滴滴的水滴落在我的脖颈,打湿了小片皮肤。

“我生日那天轮奸我的除了你还有谁?”

我平静地问道,抬眸看他,随意地仿佛实在询问今天的天气。

段霆脸色一僵,眼底闪烁了一下,继而浮现出挣扎,英挺的眉头紧紧皱着,显出几道纠结的沟壑,我好整以暇地等他开口,并不催促。

半晌,段霆松开了抱着我的手:

“我不能说。”

说这句话时,他的眼里还残留着水光,可态度分明比什么都坚决。

这就是我的好兄弟,我信任、依赖、比亲兄弟还亲的朋友。

还有什么可期待的呢?我按下失望,喉头有些干痒,咳了两声。

他以为他不说我就猜不到了吗?

段霆、梁安回……至少这两个人是铁板钉钉。

还有两个人,如果没猜错的话……

蒋离岸那时候还没出国,曲闻弈也没出差,答案显而易见了,只是我还无法百分之百地确定,更多的是合理推测。

我不去想他们是什么时候和曲闻弈狼狈为奸的,又是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更不想去想为什么段霆到现在还不供出同伙。

我只是觉得好笑,难为曲闻弈找人轮奸我都要找我的朋友。

杀人诛心,莫过于此。

还有什么比你以为是你的后盾,结果是他人长矛更讽刺的事?

没有了,真的没有了。

我喉咙愈发干涩,甚至连吞咽唾沫都无法做到,摇摇晃晃地从段霆的怀里站起来,面向他:

“你的喜欢真廉价。”

我拍了拍段霆的脸,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酒吧。

从酒吧离开后,我打了辆出租让师傅带着我满城晃,最后在江边大桥停了下来。

天气是难得的阴天,却也闷热,所幸江边有丝丝缕缕的凉风吹来,不至于过分的难耐。此时是正午,周围没什么人,我插兜沿着桥走,不知道自己走了几圈,直到实在是撑不住了,才在树下找了个长椅坐下。

我闭着眼,江风迎面吹来,大脑中纷繁杂乱,连不成线。

大概上辈子我实在恶贯满盈吧,这辈子才会爹不疼娘不爱,兄弟阋墙。

亲哥哥是仇人,好兄弟是帮凶,以如此难堪的方式作为击溃我的手段,谁看了不说一声惨。

难过自然是有的,但要说有多么悲痛欲绝,也不至于。

对于曲闻弈,我知道他恨我,心中早有准备;对于段霆他们,虽然没想到,但怎么说呢,我也没有全情投入,这个世界上除了银行卡上的余额,谁都可能骗我。

为他们难过的时间,我只给自己半天。

这半天过去,是虚与委蛇还是形同陌路,我都会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大不了什么都不要了跑路,这座城市也没什么值得留恋的。

我在江边坐了很久,直到肚子传来咕咕的响声,才打车离开了那里,但当我到了餐厅,刚刚拿起菜单时,手机响了——

是蒋离岸的来电。

我垂眸看了屏幕两秒,然后将手机调成了静音,屏幕朝桌面倒扣,对着服务员露出一个微笑:

“你好,我要这个、这个、和这个,再来一个汤,谢谢。”

服务员拿着菜单走了之后,我才把手机翻过来,对着上面的未接来电拨了回去。

嘟——

一声过后,电话很快接起,我闲适地靠在沙发上,随口说道:“喂蒋哥,刚刚打电话有什么事吗?我在吃饭没有听到。”

听筒里传来轻笑,男人的声音低沉而有磁性,宛若大提琴般深沉优雅,“原来小禾都在吃饭了啊,我刚到机场,还想说和你一起吃午饭呢。”

“那应该是不行了,我现在吃得特别饱,你有空的时候我们再约呀。”

我对端菜上桌的服务员眨了眨眼,示意对方不要说话,嘴里说着想念之类的话,好像失去了多么难能可贵的机会。

“那不如就今晚吧,我要后天才回医院上班,晚上我亲自下厨,小禾想吃什么?”

“蒋哥亲自下厨啊,那我可得好好想想——松鼠桂鱼,白灼大虾,香辣蟹脚,可以吗?好久没吃了嘿嘿。”

我挑了几个难的,蒋离岸刚好又会的,至于拿手术刀的精贵双手会不会受伤,不好意思,不在我的考虑范围内。

“当然可以,小禾想吃什么蒋哥都可以做,那就说好了,晚上七点,你来家里。”

“嗯嗯,好的呀。”

我满口答应,挂了电话,对于蒋离岸定好的时间并不在意,晚上七点差不多是京市最堵的时段,如果照着七点去,不迟到才怪,因此我有了充足的理由做下午要做的事,而不至于害怕迟到——

看房子。

是的,我要搬出曲家,住到自己的房子里。

说来好笑,老头子明明自己都不怎么着家,偏偏要求我和曲闻弈住在家里,美名曰培养感情,也是,他就爱看兄友弟恭的戏码。如果是往常的话,演给他看又有何妨,但是现在,我看见曲闻弈那张脸就想吐,演戏?

我怕自己控制不住一拳挥上去。

所以我打算找一个喜欢的,舒服的房子,选一个黄道吉日搬进去,住进属于自己的空间。

我边吃饭边给相熟的朋友发消息,问有没有靠谱的房产中介,加到好友后,我马不停蹄地发过去自己的要求,然后跟对方约了时间,四五套房,一套一套的看。

之后,整整一个下午加傍晚,我都耗在了看房上面。

京市本就大,人流量又多,光花在路上的时间就差不多有两三个小时,看到天色渐晚时,我才终于敲定了房子。

离曲家公司不算远,我摸鱼上班挺方便的,最主要的是有20平的阳台,平时吹吹小风,喝喝小酒都挺不错的。

即将花出去的是一笔巨款,而我的小金库在脱离曲家后势必会逐渐减少,于是我跟房产经纪磨了又磨,说口干舌燥,才让对方打了个九点八折。

一千多万花出去后,卡里的余额所剩无几了,幸好那是个带精装的房子,我需要购置的东西不多,签完合同我长舒口气,不管怎样总算是有自己的住所了。

告别了房产经纪,我坐车去找蒋离岸,因为对方家住城中心,所以我不出所料地迟到了,不过蒋哥并没有生气,甚至亲自到小区门口来接我了。

当然,不排除他怕门卫太严格不让我进的缘故。

我跟在蒋哥后面进了电梯,一梯两户的设置让电梯里只有我们二人,我看着许久不见的蒋哥,心里奇异地涌上一股陌生感。

他穿着淡蓝色衬衫,下摆妥帖地扎进了裤腰中,黑色西装裤没有一丝折痕,哪怕是出来接我的片刻,也穿了一双同色系皮鞋。

样子还是冰冷的俊美,带着常人高不可攀的气质,而当他对我笑时,犹如冰雪融化,整个人变得生动而温暖起来。

“小禾这样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看,是太久没见蒋哥不认识了吗?”

叮的一声,电梯到了。

我跟在身后看着对方指纹解锁,边说道:

“因为蒋哥太帅了呀,谁不喜欢盯着看。”

“小禾也觉得我帅?”

蒋离岸打开门,侧身让我先进。

“当然啦,我虽然有点近视但不是瞎子,面对咱蒋哥的神颜哪里说得出违心话呀?”

我进门弯腰换上拖鞋,走到沙发旁坐下。

就我见过的人来说,蒋离岸的颜还真不是最好的,几个朋友里边儿,长相最出众的应该是梁安回,毕竟混娱乐圈的,专业妆造,红气养人,帽子墨镜口罩全副武装都能看出是大帅哥。

至于蒋离岸,当然也不差,只是常常面无表情,再帅都会大打折扣,出去玩儿时没少让人骂装逼犯。

当然,都是在心里骂,敢当面挑衅蒋哥的,我至今还没见过。

我在沙发上等了没一会儿,一局游戏刚刚结束,就见蒋哥端着菜从厨房出来,于是我麻溜儿地收起手机,殷勤地跑去帮忙。

不是我懒惰,实在是蒋哥这人就爱大包大揽,我说帮忙洗菜,他:

“菜都备好了。”

当我说帮忙炒菜时,他:

“别捣乱,出去玩儿。”

我还能怎么样?当然是快乐地出去玩儿啦!

菜都端到了桌上,和我在电话里说的分毫不差,鱼虾蟹一样不少,还多了道大骨头汤,我们两个人吃绰绰有余。

用餐时,蒋哥问我要不要喝酒,我连忙摆手,对这玩意儿都要ptsd了,连载两回,谁行?

反正我不行。

但光吃饭菜,不整点喝的又很不完整,我主动问道:

“家里有饮料吗?”

蒋离岸点点头,抽了一张纸巾插了擦唇角:

“有,我给你拿杯子倒。”

然后我开始快乐地吃菜,等着饮料端来。

等到饮料端来时,桌上的场面就变成了蒋哥喝酒,我吃菜,蒋哥吃菜,我吨吨吨喝饮料,我一看这样不行啊,得有点互动啊,不然多干巴巴。

于是主动去跟蒋哥干杯,放出狠话:

“我干了!”

“你怎么不干!”

“是不是看不起我?”

三连结束,一瓶红酒所剩无几,蒋哥清冷如雪的面颊染上红晕,还有愈演愈烈、继续蔓延的趋势,架在鼻梁上的金丝边眼镜被取了下来,放在桌上,向来清明的眼中带着迷离,我试探着偏过身去,用手在蒋哥面前挥了挥:

“蒋哥,还知道我是谁吗?”

“嗯…”

性感的鼻音令我不由得脸红耳赤,拍拍脸赶走那些绮思,我继续问道:

“你父母去世时,你为什么不哭呀?”

“不想被看笑话。”

有戏!我激动起来,蒋哥几乎从不喝酒,据说是一杯倒觉得耽误工作,所以不喝,我连忙把手机掏出来调到录音界面,点击开始:

“你上……”

刚开口,本来兴奋的脑子突然眩晕起来,我捂住头,使劲甩了甩,努力把话问出来:

“你上过……”

眩晕感呈指数式的上升,我皱紧眉头紧闭双眼,抱住脑袋想抵抗那突如其来的昏沉,可是头却越来越重,眼前逐渐发黑,最后我胳膊垂在桌上,完全晕了过去。

青年晕倒后,喝多了的蒋离岸摇身一变,除了脸颊微红之外,看不出一丝醉酒状态。

他看了眼旁边录音状态的手机,点了结束,然后静音、熄屏。走到青年的面前,目光缱绻地盯着对方的脸,伸手缓慢地抚摸一会儿,接着拉开青年的衣领向内看了看。

良久,发出了一声极冷的哼笑。

蒋离岸一把抱起青年进到浴室,十分轻柔地为其脱掉衣物,连同内裤和袜子一起,扔在了脏衣篓内。

赤裸的青年躺在他的怀里,浑身洁白如玉,没有一点瑕疵,闭合的双眼更令其像个玉人,蒋离岸摸了摸那纤薄而脆弱的眼皮,突然觉得就这样也挺好,不会恐惧、不会害怕,只有他一个人能拥有。

但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青年身上那些碍眼的吻痕提醒了他。

蒋离岸将青年放入浴缸,打开花洒,仔仔细细地洗干净了每一寸肌肤,就连后穴都伸进手指干干净净洗了一遍。

做完这一切,他用浴巾将青年包好,抱起进到卧室之中。

由于近视度数不高,金丝边眼镜被折好放在了进门处的黑石台上,蒋离岸将青年放到床上,看着躺在灰色床单上的赤裸躯体,松了松领带,突然喉头发紧,涌上一丝干渴。

他站在床边缓慢地、分毫不落地打量过青年的身体,目光中带着溢满了的缱绻和迷恋,看起来专注至极。这个距离足矣令他看得分明,等到将其任何一颗小痣的位置都牢记于心后,他向前跨一步,单膝半跪于床,身子虚压在青年身上。

西装裤绷出性感的臀型,腰部劲健,长腿笔直,身材极好的男人用拇指描绘青年的唇形,在红润饱满的唇瓣上摩挲、按压,俯下身来猛地一口咬在上面,却在触及到唇瓣时放柔了力气,只轻微地、小心地咬了一下。

他含住唇瓣不住吸吮,捏着青年光洁的下巴扣开齿关,找到舌头与之交缠。

狂乱的舌头在温热的口腔中扫荡,从牙齿舔到腮肉,含住那根香软小舌一路舔到舌根,明明只是接吻,却生生营造出了一种侵犯的错觉。

蒋离岸模仿性交的动作在青年嘴巴中抽插,空下来的那只手在青年皮肤上游走,胸膛、腰侧、翘臀,细腻的触感令他摸得上瘾,反复犹移着。

亲吻的快感不同于性交,并非强烈的肉体刺激而是如同浸泡在温泉水中般,全身都暖洋洋的。在唇舌的亲密期间,两颗心也仿佛在无限靠近。

就像夏夜微风吹拂的湖边,两个人一起抬头看月亮,而他们的目光,在月亮上相遇。

而后在彼此的眼中,再次看到月亮。

月亮荡漾在水中,两人接吻的口水声在房间中啧啧作响,这个吻久到结束时蒋离岸的舌头都有些发麻,青年的唇瓣渡上了一层水色,显得红肿不堪。

他沿着青年的脖颈一路向下,吻到乳尖,又吻到了小腹,然后将青年的阴茎含了进去。

他晃动着脑袋前后吞吐着,辅以手指在肉棒根部连同阴囊一起撸动揉按,将那淡粉色的性器吃的水光淋漓,直挺挺地立了起来。

等到青年的性器完全勃起,就连昏迷中的呼吸都加重了些时,他吐出肉棒,亲吻再次向下。

他吻到腿根、膝盖、脚背,含住那秀气的脚趾像是吃到什么美味一般,捧在手里挨个儿舔弄了一遍。

等把青年全身都吻遍,已经是半个多小时后了,蒋离岸额头冒出细汗,性器将西装裤顶出一个大帐篷,看起来颇为吓人。

他三两下解开皮带,将青年双腿曲起,径直舔上那禁闭的穴口,他先用舌尖濡湿皱褶,然后试探性地伸进去来回舔弄,直至肉穴松软下来,接着伸进了一根手指扩张,然后变成两根、三根,确保青年不会受伤以后,他才扶着性器缓缓地插了进去。

肿胀已久的性器甫一进入到湿热紧致的肉穴中便被刺激得突突跳了两下,在里面又胀大了一圈。

蒋离岸半闭着眼睛,爽得神魂颠倒,几乎想就这么射了。

高热软嫩的穴肉宛若有自己的意识般,一吃到肉棒便迫不及待地簇拥上来主动地挤压吸吮,里面又紧又热,动两下后箍得不那么难受了还会自己出水,龟头泡在温热的淫水里,快感直接加倍。

蒋离岸握着青年纤细的腰肢大力进出,每一下都整根没入又整根抽出,没有玩儿什么九浅一深的花样,选择了用最原始的性行为征服青年的身体。

青年白皙的双腿被折起来压在胸膛两侧,嫩红的穴肉完全露了出来,只见狭窄的穴口插着一根狰狞紫红的几把迅速抽插,龟头流出的粘液与穴里面的淫水被搅成不知名液体,急速地捣到又很快地肏了进去。

白沫堆积在穴口,淫水四处飞溅,肉体的清脆拍打声响彻整个房间,强壮一些的男人压着身下漂亮莹润的青年不知疲倦地肏干,粗大的性器破开层层叠叠的媚肉,刮过骚点时,青年发出了低低的呻吟。

“嗯…嗯啊…啊……”

青年的嘴唇微张,隐隐可见猩红的幼嫩舌尖。

蒋离岸顿时更加兴奋,双手撑在青年身体两侧疾风骤雨般耸动腰臀,耻骨相撞,简直恨不得连囊袋都一齐塞进去。

淫水打湿了二人交合处,流出来的水液顺着后穴一路向下将屁股都弄得湿漉漉的,穴口被肏得艳红起来,有粗硬的阴毛扎到肉穴,那种又痒又疼的感觉令青年哪怕是在睡梦中都忍不住扭动屁股,想要摆脱那种浸透入骨子里的瘙痒。

蒋离岸粗喘一声,抓着青年的屁股不住揉捏,捏着两边臀肉最大程度地向外分开,性器深入到了极致,用要将青年肏烂的力度猛顶深肏,啪啪声不绝于耳。

他低头含住了青年的乳尖,用牙齿咬、用舌头舔,直到吃成红艳艳的小石子挺立在白雪般的胸膛上。单薄的乳肉被强行聚成一小团,半晌松开上面布满了指痕,看起来色情得不可思议。

他就着这个姿势干了数百下,快射时倏地拔出来对着青年的胸膛一边撸动一边往乳尖上射,他的射精长久有力,一股股连绵不断地打在乳尖上,大量的浓白精液堆积在白皙胸膛上,流奶一般从殷红的乳尖上滴落流淌。

赤裸青年浑身都布满了性爱痕迹,胸膛上充斥着掌痕与指印,肉臀上皆是绯红印记,被揉得泛着粉色的红,手臂、大腿、就连脚背也有淡红的吻痕。

蒋离岸看着令他硬到爆炸的景象,拿起手机接连拍了上百条。

各个角度,应有尽有。

他要把这美好的一幕,永远地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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