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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非妻非妾身上的刺还没拔G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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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振坤看到这老太太打心眼里就哆嗦,那个女人被沉井的画面一针一针的从他脑海里回放,他不是没见过死人,但这么轻描淡写的把人淹死还是让他心里发毛,再加上两条腿被艹的没了力气,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

见林振坤这幅傻愣愣的缩迤模样,孟老太太眉头就是一皱,还没等她开口,陪着林振坤一路从孟卿棠屋里走来的女佣带着笑走到老太太身侧,躬身耳语道:“少爷这也太厉害了,这么壮个小伙子,今儿早上路都走不成了,两条腿现在还打着哆嗦呢。”

原本还面色不愉的老太太听了这话,嘴角忍不住弯了弯,斜睨了这女佣一眼:“就你狭蔟,爷们儿的房里事儿也是你能乱嚼舌头的?”

这女佣可能是跟老太太久了,也不害怕,只笑着道:“都怪我多嘴,老太太今儿中午罚我不许吃饭,长个记性。”

“哼。”孟老太太笑哼一声,眼光转向林振坤道:“也不是什么平头正脸的妻妾,敬茶就免了,也别以为爬上少爷的床就可以张狂起来了,选了你无非是因为少爷八字轻,需要找个阳气重的帮着压一压,且男人怀不上孩子,耐操弄,如果你知情识趣,把少爷伺候好了,懂得自己的身份,等以后少爷娶了妻,我也不会亏待你,允你继续跟在少爷身边。”

林振坤的屁眼火辣辣的疼,跪都跪不太住,只觉得一条热流从肠道里往外淌,不知道是血还是精液,让他更是眼前发黑,耳朵里嗡嗡的,只觉得这老太太在念经。

孟老太太说了几句,见林振坤只低着头身上打哆嗦,不由皱起了眉:“怎么着这是?才被爷们儿睡了一夜,就出这女人的扭捏态度了?”

在林振坤身后站着的一个婆子倒是看出端倪来了,因为林振坤的裤子已经晕染开一小片,这婆子给孟老太太使了个眼色,悄悄指了指林振坤的身后,紧接着门外响起个佣人的声音恭谨道:“老太太,少爷说昨儿看得一本书找不到了,平时都是林振坤收拾的,想问他个话。”

孟老太太眯眼点点头,挥手道:“行了,少爷这是刚开昏,一时半刻都离不得你,快滚回去伺候吧,只一条,别缠着少爷没完没了的坏了身子,否则我饶不了你。”

林振坤隐隐知道孟老太太放他回去了,一颗心飘乎乎落了地,在旁边人的搀扶下爬了起来,往外走去,转身后,孟老太太盯着他湿了的裤裆半晌没说话。

“要不提醒他换条裤子?”孟老太太身边的女佣问道。

“非妻非妾的,给他什么体面?”

林振坤坐在藤编的显轿上往回晃荡,高高在上的看着两边原先作践他的佣人现在都低头不敢看他,只觉得孟宅里这些人都是疯子,没有丝毫的自尊心和廉耻心,狗一样的摇着尾巴讨好献媚,孟卿棠就是他们心目中不可触犯的神,其他人都是地底的烂泥,更可悲的是,他也是这些人中的一员

进了屋,林振坤并没有看到等着他找书的孟卿棠,一直伺候孟卿棠起居的丫环小声道:“少爷出去忙了,让您好好休息。”

林振坤胸口闷闷的,脑袋里也涨涨的,闻言沙哑的道:“我先去洗个澡。”

“少爷说了,不用洗澡,早点习惯身上带着少爷的味儿。”丫环瞅了眼林振坤说道。

林振坤听了这话,知道抗议也没用,只咬着牙上了床把被子盖上,背朝着外面道:“把门给我带上,我要休息了。”

丫环看这样子,也没说什么,只轻轻走出去,帮他带上了门。

听到门关上的声音,林振坤的眼圈渐渐红了起来,他皱眉用手背狠狠擦了下眼睛,可眼泪还是忍不住的往外涌,最后终于忍不住用枕头埋住头小声呜呜哭了起来。

孟卿棠是晚上回来的,进了院子就听说林振坤一整天没吃饭没出门的事儿,他推开卧室门,厚厚的帘子拉着,黑漆漆一片,他挥手让伺候的人关门出去,自己走到了床边,过了半晌眼睛适应了,才看到林振坤蜷缩在床上,眼皮抖动着,显然是在装睡,这么粗壮个人,愣是显出了几分可怜兮兮的柔弱样子,他不由自主的伸手摸了摸他红肿的嘴唇,林振坤睁开了眼睛,眼皮也是肿的,眼白里含着血丝,显然是哭过了。

“怎么还哭了?昨晚艹的狠了?”孟卿棠坐在床边,伸手又摸了摸他的脑门,潮湿冰凉的,好在他体质好,并没有发烧。

林振坤是想表达出自己的愤怒的,又不太敢让孟卿棠看出来,一副孱弱样,眼神躲闪的不说话以示抗议。

孟卿棠也知道昨晚把人弄狠了,不觉有些好笑,屋里又黑漆漆的只有两个人,他难得的柔软了声音道:“行了,多大的气一个白天也生完了,谁家伺候爷们儿的玩意儿一天一天的在床上躺着?”

伺候爷们儿的玩意儿林振坤脑子里回放着这句话,只觉得更委屈了,被操憋屈生气,没个名分又让他愤怒不甘,林振坤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只觉得哪里都让他不爽,想要不管不顾的发泄出来又不敢,只把脸转到一边,伸手想用被子盖住脑袋。

“我听下面人说,老太太没让你敬茶?”孟卿棠拽住被子,伸手捏着他的下巴转过他的头,附身在他身上闻了闻:“她承认不承认你都是我的人,难不成还因为这个委屈?”

林振坤只觉得孟卿棠在鸡同鸭讲,自己哪里稀罕给那个老妖婆敬茶?可这话也不敢说出口,只僵持着继续想拽被子。

见林振坤还要拽被子,孟卿棠仅有的那点耐心也用完了,只见他一把挥开林振坤的手,三两下就把被子扯到地上,开始撕扯他的睡衣睡裤。

林振坤被孟卿棠粗狂的动作吓到了,他连忙支起身子:“我我难受你去找别人”

“你把我往外支?怎么?让老太太洗脑了?这么贤惠起来了?”孟卿棠冷笑一声,把他推的侧过身子掰开他的屁眼就把阴茎往他屁眼里塞。

经过一整个白天,林振坤受伤的屁眼又肿又疼,干涸的肠液和精液贴在肠道和屁眼上,十分干涩,孟卿棠的鸡巴根本就进不去。

“不行,疼——”林振坤是真疼,他低叫着不敢反抗,身子却不由自主的蜷缩的更加僵硬了。

孟卿棠阴沉着脸,伸手插进他充满弹性的臀缝,两根手指就插了进去,细细的抽插掏弄了一番。

林振坤虽是第一次破瓜,但之前早就被玩烂了,随便插上几下,肠液就源源不断的流了出来,除了一开始插入的疼痛,随着手指的动作,他的身体内部开始开始泛起痒意,让他忍不住夹着腿哼唧起来。

孟卿棠看林振坤猫儿似的软下身子发情似的喘息,整个人趴在他身上,把龟头怼在他屁眼上,感受着对方屁眼不停开合着夹弄他龟头前端的感觉。

热烫的龟头怼在屁眼上,屁眼湿粘的蹭着对方,被勾起淫欲的林振坤也开始不耐,他下意识的挪动身体,把屁股往对方阴茎上贴,想要把这个巨大的龟头吞进去。

孟卿棠轻笑一声,微微一使劲儿,龟头就钻进了括约肌里,随后,一股强劲有力的热流就冲入了林振坤敏感脆弱的肠道上。

“啊啊啊——”林振坤惊呆了,又气又急,整个腰被刺激的弹起来要跑,却被孟卿棠狠狠的按在床上,直到一泡尿彻底尿完了才松开他。

林振坤的小腹迅速股涨起来,他耳边好像听到了尿液射进他身体的声音,他的眼泪又涌出来了:“孟卿棠——傻逼——”

孟卿棠听了这句大逆不道的话,不但没有生气,反而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压在林振坤身上,开始狠狠的抽插起阴茎。

“啊——啊——啊——”孟卿棠捅一下,林振坤就忍不住叫一声,一开始是愤怒,再然后夹杂着抑制不住的情潮,再往后就是院子里都能听到的叫春声。

“多久没听到你骂人了?”孟卿棠一边艹一边问:“看来身上的刺儿还没拔干净。”

很多年以后,林振坤都在感慨人体的适应能力真的很强,他一度以为自己会被孟卿棠操死在床上,不管屁眼怎么开裂怎么红肿,他都能艹的下去,以前他住在贫民窟,总是听到不怕死的混混叫嚣什么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孟卿棠的鸡巴每次都是肉色的进,红色的出。

而自己就犹如被凌迟一样,日日重复着撑裂又愈合的极端痛苦,从第二天开始发烧,烧到他迷迷糊糊不省人事,偶尔清醒时不是在被清理身体就是被翻来覆去的操弄,他以为他肯定会这样死去,但好像奇迹一样,他退烧了,身体也开始逐渐好转,甚至屁眼竟然已经适应了孟卿棠的尺寸,再孟卿棠捅进来时,也不会再被撑裂流血。

“让我休息一天。”林振坤歪在床上,精神萎靡,整个人透出一种不健康的惨白,他气若游丝的喘息着,两条腿根本就合不上,精液顺着屁股流到软榻上,一开始他甚至期待自己就这样死了算了,但后来他发现自己已经适应了这样高强度的性爱,要死死不成,要活活不下去,这让他实在不知该用什么态度去面对孟卿棠。

可能是因为成年了,孟卿棠近期特别忙,每天都一早出门,天黑才回来,而回来后,总是二话不说就把他按在床上先艹个过瘾,林振坤今天好容易趁着孟卿棠还没走,低声讨饶:“就休息一天”

孟卿棠系扣子的手顿了下,转身走回床边,看着他赤裸的红紫斑驳的身体,最后视线盯着他不停抖动的大腿内侧肌肉:“屁眼给我收紧了,别把老子的精液流出来。”

林振坤闻言只能深吸一口气使劲儿绞紧屁眼,但因为含了孟卿棠鸡巴一整晚,括约肌被撑出了一个小手指般的孔洞,怎么也闭合不上。

孟卿棠附身,一手攥着他的一条脚踝迫使他把腿分的更开,一手从床头拿出一块暖玉,然后狠狠地插进了他的肠道里。

“唔唔——”林振坤倒抽一口冷气,不知是疼还是爽的又被激起一层冷汗。

“以后缩不紧屁眼,就主动拿东西堵上。”说罢,孟卿棠随手抓起枕巾擦了擦手,转身离去。

从孟卿棠成年那一天到现在,已经过去一个月了,林振坤终于从床上走了下来,他屁股里插着暖玉,暖玉裹着厚厚的一层药膏,在肠肉的温度下不断融化,汁水好像辣椒水一样灼烧着他的肠道,是一种令人崩溃的灼痛,他痛苦的夹着腿,实在忍不住一样想要伸手把屁股里的暖玉给取出来。

“别动,少爷说您屁眼合不拢,就要用药刺激一下,慢慢就合拢了。”一个女佣连忙走进来按住他的手,转而笑道:“少爷还真是疼人,以前后宅的男人,不知道多少因为太松了被赶出去的,听说啊,一个个都是大便失禁,出门就得裹个粪兜子,去哪儿都是一股子污秽味道,难得少爷疼你,用这么好的药,可不能随便取出来。”

林振坤不止一次听人用羡慕或嫉妒的语气对他说少爷有多疼他,他只想苦笑着问他们,这个福气他根本就不想要。

“是啊,我听说以前有的男宠后面松了,主人还没玩够,又懒得给他用药,就直接让他坐在电棍上用电流电他,啧啧。”另一个进来打扫卫生的女佣也摇头感慨道:“所以说咱们跟着少爷真是好福气,少爷又会疼人又仁善。”

林振坤顺着那个女佣的话想,后穴这么脆弱的地方如果用电棍捅进去电,脸色一下就白了,不由庆幸自己没有落在那种变态手里,后穴里的暖玉也好像没有那么难以接受了。

当晚夜深了以后,林振坤躺在床上,突然听到开门声,随后孟卿棠夹杂着一股凉意掀开了他的被窝。

林振坤突然闻到了一股烟味儿,烟味儿是他从小闻到大的味道,但自从进了孟家,就在不曾闻到过这个味道,此时从孟卿棠身上闻到,倒让他觉得不可思议起来,孟卿棠是世家少爷,家教森严,本身自律的像是没有感情的机器,断不可能抽烟,在这个岛上,人人都把孟氏家族当图腾崇拜恭维,见孟卿棠时恨不能洗漱沐浴,也不会有人胆敢当着孟卿棠的面吞云吐雾,那么到底是谁,能在孟卿棠的身上留下烟味儿?

林振坤还没想明白,孟卿棠的手就掐上了他的臀瓣,两根冰凉的手指插入屁眼,摸刮了一会儿,夹出了那根暖玉。

“少爷”手指进去搅和这么一会儿,林振坤的脸颊就红热起来,他喘息着抓着孟卿棠的手腕:“休息一天吧求您了

孟卿棠的一双眼睛在黑夜里如星子一般善良,他看着林振坤,林振坤不敢与他对视,偏过头去,抿了抿嘴,用大拇指在对方手腕上轻轻蹭了蹭:“拉磨的驴还有休息的时候呢”

不知道是动作还是话取悦了孟卿棠,孟卿棠突然轻笑一声,伸手在他脸上摸了一把,直起腰伸开手臂,旁边跟进来的女佣连忙伺候着要帮他脱衣服。

“你是死人吗?就知道躺床上张开腿挨艹,怎么伺候爷都不知道?”孟卿棠对躺在床上的林振坤说道。

话音刚落,想要上手的女佣连忙把手收回去,悄悄退出了门。

林振坤知道这是孟卿棠要他伺候的意思,只得强忍着腰部的酸疼从床上跪坐起来给孟卿棠脱衣服,孟卿棠衣服上的烟味儿有些重,这让林振坤不由的又想起了刚才的疑惑,是谁能在孟卿棠的衣服上留下烟味儿

这个问题就像猫爪子在他心尖上抓挠,虽然知道这和自己没关系,却又忍不住的想要知道,结果不经大脑,话就说出口了:“怎么一股烟味儿?”

孟卿棠转了转脖子,冷嗤一声:“怎么?上了爷的床,就当自己是少夫人了?什么都想管上一管?”

林振坤恨不能咬断自己的舌头,闷声垂眼的加快手上动作给孟卿棠把居家服换上,孟卿棠坐在床榻边,看着林振坤把衣服随意搭在床边架上就要往床里面爬,随手朝他屁股拍了一巴掌:“给爷倒洗脚水去!惯得不成样子。”

林振坤屁股上被甩了一巴掌,脸色一阵白一阵红,敢怒不敢言,只能又重新爬下床,屁眼还是一阵阵灼痛感,只能一扭一扭的走到门口推开门,女佣早就打好了水在门口候着,林振坤接过水盆重新走到孟卿棠脚边,跪在地上帮他脱鞋,然后把他一双又白又嫩又瘦的脚放进了热水里,林振坤没伺候过人洗脚,也知道在古代一般都是女人伺候自己男人洗脚,这个洗脚的动作就代表着一种侮辱人的含义,他不想把自己带入小妾的角色,但是所有人都理所当然的把他定位成孟卿棠的小妾。

小妾是不能出门的,所以从上了少爷的床以后,别说院子门,就连卧室门他都没踏出过半步,倒是老太太叫人来训话过一次,告诉他什么是他的本分,当了少爷的人,那么,在少爷厌倦之前,是绝对不许踏出少爷院门一步的。

林振坤双膝跪在地上胡思乱想着,一双手下意识般机械的帮孟卿棠搓揉着脚丫,然后在他手里的一只脚突然抬起来,朝着他脸上就蹬了过去。

力道不大,却吓了林振坤一跳,他被踹的倒仰过去,连忙慌张的去看孟卿棠。

“伺候人还能走神,是皮痒了还是屁眼又欠操了?”

林振坤生怕孟卿棠一言不合又把他按在床上狠草一顿,连忙重新跪好,捧着对方的脚往水里放,孟卿棠居高临下的盯着林振坤,看他终于把全部心思都放在了给他洗脚上,这才缓缓合上眼睛闭目养神。

“我想出门走走”林振坤把孟卿棠的脚放在怀里,用毛巾仔细擦干净,鼓起勇气突然说道。

“怎么?还想出去勾搭谁?那个班花?”孟卿棠睁开眼睛恹恹的问道。

林振坤一想到因为那个班花,孟卿棠对他的惩罚,整个人就一个哆嗦:“不是!我和她本来就没什么和您一起出去也行不想一直在屋里待着。”

林振坤心里忐忑的厉害,心脏砰砰直跳,一双手死死攥着擦脚巾,他怕孟卿棠勃然大怒,又怕第二天这话让孟老太太知道了,不定要怎么折磨他。

可他就想出去,他知道出了班花的事儿后,孟卿棠绝不会允许再让他上学,他也不奢望上学,跟着孟卿棠出去也好,他不想孟卿棠只把他当成个泄欲工具,或许心里隐隐的,想要知道到底是谁能在孟卿棠身上留下烟味儿。

当晚孟卿棠没要林振坤。

第二日一早,孟卿棠依靠在罗汉榻上,身上披着狐狸毛的大氅,只露出一张精致并严肃的脸蛋,晨光透过窗子微微照进屋里,房里还透着一股阴暗,他的睫毛并不卷翘,但却很长,眨眼间投射下很深的影子,遮住他的眼睑,让人无法透过他的目光揣测他的想法。

林振坤跪在地上忙着帮他整理鞋袜,伺候他洗漱,他知道这位小少爷虽然刚满十八岁,但表情却少有变化,往往给人一种不可捉摸难以亵渎的距离感。

孟卿棠俯视着林振坤宽阔结实的脊背,在林振坤给他穿好鞋后,伸手打了个手势,可以看得出林振坤愣了下,犹豫的看了眼旁边举着唾盆和水杯毛巾的女佣,还是认命的膝行至他双腿间,埋头将少爷的裤子解开,含住了对方的鸡巴。

孟卿棠一手抚摸着林振坤有些扎手的寸头,一边仰着头发出微微的喘息,待快要高潮的时候,却突然一把揪着他的头发将他的脑袋拔了起来,紧接着竟有一个早已准备好的女佣上前一步用瓷瓶接着,将精华一滴不剩的装了进去。

林振坤傻愣愣的看着这一系列举动,然后就听到孟卿棠笑了两声:“一会儿会有人来给你纹身,我不在的时候,乖乖听话。”

林振坤对纹身不陌生,但跪坐在地上看着孟卿棠离去的背影却又有些不甘。

很快林振坤就没有心思去想别的了,几个女佣抬上来了一个特质的四条腿凳子,凳子上是个雕刻着镂空花纹,中空的儿臂粗阳具,在假阳具前侧则是一个带着铁环的小锁。

“请您坐上来吧,一会儿纹身师就到了,别耽误了今天的纹身进度。”一名女佣带着手套用手融化了一块乳白色的药油,均匀的抹在这个阳具上,随后说道。

林振坤不知道这是要做什么,但也知道现在自己正得“宠”,这些人暂时不敢背着少爷折腾他,所以,这一定是少爷要求的,便也不敢反抗,他在屋里本就光着身子,甚至省了脱裤子的环节,在一屋子三四名女佣的注视下,直接踮踮脚尖,便对准了这个阳具往下坐去。

旁边因为凳子没有扶手和靠背,林振坤一点点的往下坐,镂空金属的剐蹭加上假阳具的插入,双重快感和涨裂感让他不敢一坐到底,一点点挪移着往下适应,两条大腿哆嗦着快要站不住时,好在两名女佣及时扶住了他,帮着他往下坐。

在一双屁股蛋彻底坐在木凳上时,女佣才松开了手,紧接着,这女佣伸手将林振坤贴在凳子上的鸡巴和一双睾丸用铁环牢牢的锁死在凳子上,这样,就算林振坤想要起身也是不能的。

随后林振坤就见又有一名女佣手端一个黄铜炭盆走了进来,炭盆里装满了金丝木碳,而这炭盆就放在了他坐着的凳子下面。

“你们这是要做什么?”林振坤有点紧张,说话间就要站起来,可鸡巴和睾丸被所在凳子上,还没等抬起几厘米,就被扯拽着疼痛不已,只能重新坐了回去。

“纹身师的要求,您忍一忍啊。”女佣说着便点燃了炭盆,很快热气就往上熏烤起来。

一开始还好,热气在他所能忍受的范围内,将甬道内熏烤干涩,可随着时间的流逝,林振坤身上脸上的汗越来越多,密密麻麻的汗珠在他额头上浮现,有女佣跪坐在他旁边不停地用帕子帮他擦拭汗水。

这炭火里好像夹杂着什么,一阵阵的烟雾在他的屁眼里好像羽毛一般轻轻剐蹭着,双拳攥的紧紧的,难以忍受的双颊泛着红色,腰肢难耐的痉挛起来,鸡巴也开始挺立,但因为铁环死死的扣着,让它无法勃起,很快,他就呜咽着拔高喘息声,哆嗦着好像失禁一样,肠液顺着镂空的假阳具内部哗哗的流了下来,打在烧着的炭火上,发出刺啦刺啦的声响,泛起了一股股带着腥味儿的白烟,空气中带着淡淡的骚气在屋中蔓延开来。

林振坤只觉得心里冰冷刺骨,可体内那根镂空的铁家伙却像是一根烧火棍一样烫的他血液都要沸腾了,他如虾子一般弓着身子,浑身变得通红,忍受着一波波火辣辣的热疼,他觉得自己就像是被架在火上烤的羔羊,隐约好像要闻到自己身上焦糊的味道,即便这样了,屁眼里的痒意却丝毫不见减少,不管他如何夹紧肠道,还是有淫水划过肠肉一滴滴的滴到炭盆中。

“喝点水,要不一会儿要脱水了。”一个女佣端着一杯水送到他的嘴边,林振坤的嘴唇已经干涸的厉害,连忙叼着吸管咕咚咕咚的将水咽了进去。

林振坤觉得自己晕过去了,直到女佣用沾了凉水的帕子给他擦脸才勉强找回神智,然后他就看到之前给他屁眼穿环的那名据说是东南亚最出名的纹身师傅亚供进了屋,这次身边还跟着一个七八岁大小的男孩。

亚供见了他,很恭谨的朝他鞠了功,然后介绍道:“这是我助手阿莱,您不要介意。”

“少爷要你给我纹什么?”林振坤开口问道,觉得嗓子眼里也要冒出热气,可亚供除了这一句介绍,便再没说过一句话,就连他那七八岁大的助手阿莱,见了林振坤赤身裸体的受刑模样也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好像是在普通不过的事情一样。

亚供来到他的身后,先是用手描摹了一下他后背的皮肤,许是触感和温度很满意,朝着助手点了点头,然后助手就放下了背在身上的盒子,取出纹身枪和一个布包,布包中密密麻麻都是闪着湛蓝色光泽的银针。

他的助手跪坐在一边,掀开一个小泥盅,随后就有女佣双手捧着孟卿棠早上发泄出来的装精液的瓷瓶递上来,助手将瓶子里的精液缓缓倒入泥盅里,随后又从盒子里取出一张琉璃盏,将琉璃盏中红宝石一般的浓稠的液体也倒进了泥盅里,两种液体混合在一起,在银针的绞动下很快融做一团。

亚供带好手套,在纹身枪上装上一根极细的银针,蘸取了些许液体开始工作,没有任何麻药,银针密集的在林振坤的后背上反复戳刺起来。

林振坤感谢这种疼痛,这种细密棉麻的疼让他暂时缓解了熏烫屁眼的尴尬和痛苦,也让他保持清醒,有时他宁愿单纯的疼也不喜欢那种羞辱伴随着的性奋和不自控。

他是个耐疼性很强的人,单纯的疼痛并不会让他这样难受,但慢慢的,他开始觉得不对劲儿,被针戳刺过的地方好像像是被蚊子虫蚁咬过一样又麻又痒,他的腰不停地扭动着,却因为无法缓解这股痒意而不停颤抖。

一股难以忍受的激流兴奋从小腹处荡漾开来,奶子都跟着鼓涨起来,这让他忍不住呻吟出声。

下午孟卿棠回来,看着林振坤坐在凳子上摇摇欲坠,双目紧闭着不停哽咽抽搐,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哭腔,整个人都透着一股熟透了的红色。

而亚供仍专心的在林振坤背后沿着皮肤肌理,用细针纹入颜料,孟卿棠走进看了看,问道:“需要多长时间?”

亚供停下手中的动作,收手拔针,这才转身恭谨对孟卿棠道:“今日也只能勾线了,皮肤不行了。”

孟卿棠点点头,示意下人把林振坤屁股底下的炭盆搬走,而亚供也和助手收拾了颜料和工具,向少爷点头行礼,退出了房间。

孟卿棠将林振坤抱下来,镂空的阳具刮擦着他的后穴,让他发出剧烈的喘息,干涸红色的唇微微长着,唾液顺着唇边流下,孟卿棠皱了下眉,用手指抹去,被孟卿棠抱在怀里,林振坤的身体发出轻微的颤抖,眼泪顺着眼角流下来,脸上带着红晕,将身体更加贴近少爷。

孟卿棠喜欢他这种对自己无意识的依赖,笑了一下,坐在地上,一手揉捏着他的乳头,一手伸到他的嘴角,林振坤些微清醒过来,不由自主的张开嘴,将孟卿棠的手指纳入口中,用舌头夹裹着。

片刻后,佣人们再次鱼贯进入屋内,抬进来一个冒着蒸腾热气的木质浴桶。

被孟卿棠抱着的林振坤感受到空气中的湿度和热度,不安的睁开眼睛,孟卿棠一把将他抱起,与他一同进入了浴桶中。

灼烫的热水打在他后背刚刚纹过的伤口上,让他发出尖锐的吸气声,好似成千上万根细针同时扎入他的体内,这种大面积的,好似全身都被折磨的疼痛让林振坤连叫都叫不出来,只能如濒死一样不停抽气,热气使毛孔充分扩张,血液流动迅速,亚供所刺入他体内的颜色均匀的被扩散在皮下,一尊女子的倩影栩栩如生,虽只是一个轮廓就已经让人惊叹。

与林振坤同时进入浴桶的孟卿棠揽着他的腰,将手伸到他的后面,抬起他的腰,手指插入他的后穴,缓慢用力的分开两指,让热水涌入他的体内,林振坤难受的扭动着,可却抵挡不住孟卿棠的禁锢。

“乖孩子,让爷进去。”孟卿棠随口在林振坤耳边哄了一句,便将他的鸡巴捅了进去。

随着鸡巴的进入,两人都长舒了一口气,林振坤是因为后穴被灼伤收缩,猛地被破开自然疼痛不堪,而孟卿棠则感到林振坤这口穴比以往更加紧实并灼热,远高于正常温度的后穴肠肉绞动着自己的鸡巴,绵绵密密又带着悠长后劲儿,暖洋洋的按摩着,热气从鸡巴一直流转到身体各处,舒服的惊人,而那紧实的肠肉则随着林振坤的哭泣和呼吸一起一伏的吮吸着自己的龟头,差点让他把持不住。

“真是个妖精。”孟卿棠隔着水很掐了一把林振坤的屁股,把他压在浴桶壁上,狠狠地开始了冲锋。

随着初始进入的疼痛过去,林振坤很快感受到了暴风骤雨般的极乐,他双手扒着木桶,甩着屁股大声的呻吟起来:“爷——少爷——啊——好爽——爷——好舒服——艹、艹骚货啊啊啊——”

孟卿棠也被这口穴刺激到了,按着他的腰背站在水桶中狠狠地再次操了进去:“今儿爷就操死你这个骚货!”

“呜呜——啊——呜呜呜——”林振坤被孟卿棠艹的抓不住木桶,好几次都滑入水中挣扎着差点憋死,窒息感让他眼泪鼻涕四溅,身体被插得如秋风落叶还得配合着孟卿棠的出入收缩穴口和肠壁。

“给我夹紧!屁眼夹紧!什么时候该夹紧什么时候放松不知道吗?欠收拾了是不是?操死你个骚货!”孟卿棠把他的屁股从水里了抬出来,狠狠地抽着巴掌,因屁股上带着一层水,打出了清脆响亮的“啪啪”声,怕是整个院子里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待孟卿棠爽够了,一桶水也只剩了半桶。

两人上了床,孟卿棠犹在回味林振坤屁眼里灼热的滋味,好像人嘴里含了口热水帮他含鸡巴一样,又暖又舒服,于是他看着林振坤侧躺着的脊背,伸手掰开他的大腿和屁股,将半硬的鸡巴再次插入了那因为熏了一整天而持续高热的屁眼里。

“就这么含着睡,别让爷的鸡巴滑出来。”孟卿棠一边说着一边轻轻吻了吻林振坤的后脖颈,林振坤闷哼一声,缩了缩脖子,感受着体内的东西,实在是没劲儿说话了,就收缩了下肠道回应孟卿棠的话。

因这一天的折腾着实伤人,不一会儿林振坤就在孟卿棠的怀里昏睡过去,孟卿棠也跟着睡去,不知过了多久,许是睡得沉了,孟卿棠的鸡巴从林振坤的体内滑了出来,陡然遇冷,孟卿棠很快醒了过来,随即不满的皱了皱眉,直接伸手在林振坤卵蛋上狠狠拧了一把,激的林振坤顿时一头冷汗,疼的夹紧了双腿,连声道歉:“爷!少爷——我错了……”

“给我夹出来。”孟卿棠在他身后低声说道。

林振坤连忙重新侧躺好,一边把屁股往孟卿棠身上贴,一边伸手拿着对方的肉棒往自己屁眼里塞。

孟卿棠没难为他,手揽着他的腰挺身插了进去,随后拍了拍他屁股道:“好好给爷夹,别夹轻了,也别重了,让爷舒舒服服睡一觉,否则明儿就给我去老太太那站一天规矩去。”

听了这话,林振坤哪儿还敢懈怠,瞌睡虫一下被吓没了,肠肉不敢放松的不停收缩着对屁眼里的鸡巴进行按摩,层层叠叠的肠肉海浪般来回涌动着,再加上略微灼热的温度,让孟卿棠舒服的哼哼两声继续睡去。

待第二天早晨红晕照进屋中,孟卿棠才睁眼醒来,而林振坤早已因为半个夜晚不间断的收缩屁眼而让小腹的肌肉都要痉挛了。

孟卿棠的手搭在他的小腹上,自然有所感觉,他揉弄了几下对方抽搐的小腹,又向上捻动着那略微红肿如硬石子般的乳头道:“小骚货,这一晚上,腹肌都更硬实了,果然没偷懒,伺候爷再舒服一次。”

林振坤听了,知道孟卿棠是满意的,自己今儿不用去老太太那受罪了,连忙扭腰摆臀的加紧力道收缩屁眼和肛口,又裹又唑的。

这一晚因为少爷的鸡巴在他屁眼里,他也早已得了性味儿,如隔靴搔痒般不得解脱,现在有了少爷的命令,他也放开了发骚,有些癫狂的想要用后穴得到高潮,整个人哼哼唧唧的不停怼着孟卿棠的小腹连蹭带磨。

“让你伺候爷,没让你发春!给我老实点!”孟卿棠是不喜林振坤在伺候的时候忘形的,一巴掌拍在他脸上教训道,随后指甲掐在他乳头上狠狠的拧了一圈,让林振坤疼的连连求饶,再不敢有大的动作,只把所有精力都用在收缩屁眼上。

见自己掐那么一下,林振坤屁眼夹得就更用力了,孟卿棠也来了兴趣,于是又狠狠掐了一把,疼的林振坤又是一声尖叫,屁眼不由自主的狠狠收缩一下:“爷、爷——要拧掉了——别——”

“你个骚货,刚才不是扭得挺欢的吗?再好好给爷说几句骚话,把整院儿的人都叫起来。”说着孟卿棠拧的更用力了,林振坤疼的受不了了又不敢去扯孟卿棠的手,只觉得乳头要被掐掉了,屁股筛糠似的颤栗着不停抖动起来,而孟卿棠则感觉他这肛肉好似通了电,急速收缩起来,很快射了出来。

早上发泄一番,孟卿棠神清气爽的从床上下来,被林振坤伺候着穿好衣服,看着孟卿棠在下人的服侍下出门,一想到对方走了,自己怕是又要被像昨天那样折腾一整天,不由一个冲动去拽孟卿棠的衣角:“你要去哪儿?”

孟卿棠转头看他,林振坤连忙松开手,心想即便还要受昨天的罪,如果孟卿棠在他身边,他心里也会好受点,只是话还没说出口,孟卿棠的脸色就冷了下来。

林振坤心里一缩,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越来越怕孟卿棠,即便对方什么都没做,只一个冷眼都会让他心肝发颤,可矛盾的是,他好像又变得越加依赖对方,一刻也不愿离开对方,好似时刻在对方身边才能安心。

“啪!”一巴掌抽在林振坤脸上。

“跪下。”孟卿棠说。

林振坤连忙跪在他面前,这个高度,他的脸和眼睛正冲着对方的双腿间。

孟卿棠居高临下的摸了摸他被打肿的脸:“你懂事一点,乖一点,只要记住好好伺候我,讨好我就行了,听到了吗?”

“知道了。”林振坤低头应道。

“我让亚供和那些下人做的事情,都是为了让你变得能更加合我的心意,只有这样,我才愿意多疼你,明白了吗?”

“明白了少爷。”林振坤不敢再说什么,只嗫喏声答应着。

等孟卿棠的身影彻底消失在院门口,林振坤才敢起了身,随后就见那些佣人又抬了昨天一样的设备进来,让他坐在了那根镂空的金属阳具上,唯一一点的不同就是那炭盆上又罩了个倒扣过来的漏斗,细细的漏斗茎直挺挺的插入了镂空金属阳具内部半截,导致热气一丝不漏的全部进入了林振坤的肠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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