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恩公(T脚吃N)(1 / 2)
血,到处是血,躲也躲也不去。
【木小子,你从老朽这偷的书,可要保管好了,莫要别人拿了去。】
【老头子……】
少年听罢回头,却是看不见那老药师身影,只见一手抓住他脚踝。
低头望去,便见那蒙面人抬起头来,脸上面罩掉去,满脸生疮,百蛊噬身,眼睛耳朵鼻孔里钻出来全是虫子。
“啊——”
木无忧心中一惊,坐醒起来,直喘虚气。
回顾四望,却见此处似是一客栈房间,宽敞整洁,不似他平日醒来的那侧室陋房。
【……是了,这里是恩公的客房。】
随后木无忧才回过神来,昨晚他惊魂未定,他那恩公大侠便把他安置在了这山下大道上的客栈里,随后便去为他寻公道去了。
只是此时窗外日照当头,已是正午,那中年大侠却仍是未归。
【恩公,难道是追着那群人到这穷山僻壤来的……】
如今想来,当时他那恩公见这群蒙面人时颇为意外,甚至还特意搜了那爬满蛊虫的尸体……
【也是,这般威武大侠若不是身怀要事,为何会到这山沟里来】
这山里近日来的鬼祟人影,那老头突然发作把他赶出门,如今倒是都连起来了。
只是这少年却是心中苦涩,他和那黄老头虽算不上多亲,但至少也是给了他这孤儿一住所的人,见那老头就这么死于非命,实是令他不好受。
【原来那老头是想护我……不,他大概只是想让我带此书离开吧】
少年摸了摸怀,那书还在这里,可他此时却是不敢再拿出来看,只觉是门缝有眼,隔墙有耳。
许是睡了一觉清醒许多,他起床洗了把脸,坐在床上,思考着将来之事。
【若那些人真是冲着这书而来,那此地怕是不能再留了……】
虽比预想要早,但木无忧摸了摸袋里盘缠,已打算今个便离开这里,往那长沙城去。
只是他心中到底是挂念恩公,想要等韩大侠回来当面道别。
毕竟那中年大侠是为他寻公道而去,他又岂有不辞而别的道理。
【……】
若说少年没有不舍,那定是假的。
虽是片面之缘,但木无忧是真心喜欢上了那中年大侠,只是他们终究不是一路人。
想到这,少年突地朝那恩公换下的旧衣看去。那一袭上好的黑裳如今已成了几块碎布,许是想做个留恋,少年偷偷取了一块,上面正好绣着头霸气的白老虎,颇像是韩大侠那一身威风气势。
【小子“借”这一块破布,还望恩公莫要计较】
摸着这恩公穿过的衣服,少年却是有些鬼迷心窍,偷偷一闻,但上面却没什么味道。
【……我在想什么呢,又不是亵裤】
少年想到这便是心羞脸红,只觉自重生后已有许久没有过这般心乱感受,看来是又活到了这心花怒放的年纪。
这也啥也不干的一天过的是漫长无比,直到那日落西山,天色渐黑,却依旧不见那中年大侠身影,正当少年多少有些不安时,一人影却是突然从窗户外钻了进来。
那人体格魁硕,雄壮威武,一眼便叫少年认出,定是他那恩公不差。
只是这中年大侠此时却是剑眉紧皱,面色狰狞,更是满身血污。
“木小子,把门看好,莫让任何人进来。”
“好、好。”
那壮汉吩咐完后便是立就盘腿而坐,闭眼调息。木无忧也是老实地关上房门,静坐一旁。
可半响已过,这壮汉大侠却是依旧眉头紧锁,不做声响,似是魂游天外。
“……恩公?”
少年不懂功法,自是不知这韩大侠此时正处那聚气凝神,全神贯注之境。见这大侠毫无应声,只当他这恩公是已不省人事,遂心中大惊。
【这……究竟是……】
木无忧伸手把脉,只觉那脉象颇为紊乱,不似任何病状。
【脉搏急促,浑身发热,却无中毒迹象……莫非,是那书中所记的断魂香?】
这猜测虽是武断,却并非没有道理,那帮人既是为这书而来,多少知晓其中内容也是自然。
而少年所想也是丝毫不差,他面前这中年大侠当时虽找到了那帮歹匪巢穴,却在除奸邪时不慎中吸入了这罕见奇毒。
此毒不痛不痒,初时不觉,待那半柱香后,却是让人小腹生火,燥热难当。
且越拖时长,便越是让人欲火焚身,似有千只蚂蚁在身上爬般,叫人浑身热痒异常。
饶是这中年大侠修为高深,却也是难解此毒,只得凭借深厚内力强行压制,待他一路赶回客房时,早已是双腿发软,神志模糊。
只是这韩大侠不知,那断魂香却是万万忍不得,以内力压制虽可得片刻安宁,却是放任那魅毒深入腑脏,到最后积毒难解。
【那书上说……世间唯有一物可解这断魂香……】
而那便是这少年的阳精。
这少年不知是救人心切,铤而走险,还是早有图谋,色胆包天。
总之此刻这中年大侠身中奇毒,反倒是叫他名正言顺。
“恩公……小子此番也是为了救您……还望您莫怪罪。”
少年说罢便扶着这威武壮汉躺倒在床,小双小手是色迷迷地就摸上这中年大侠的身子。
昨夜天黑,少年都没来得及细细端详他这恩公,如今定睛一看,只道是:
一对浓眉粗似剑,鼻梁苍勃挺如松,五官深邃显岁月,阳刚英武若天神。
这韩大侠看着是已过不惑,只怕是当那少年的爹都绰绰有余。
只是那少年好的却就是这一口,最喜那成熟霸气,似父似叔的沧桑气质。
尤是见这彪形大汉那颇有男人味道的虬须虬髯,便是心向往之,忍不住就凑上身去。
“唔……嗯……”
只见这客栈房内,一瘦小少年正跨坐在那双目紧闭,似是昏迷不醒的中年侠客身上,那少年面色无辜可爱,一双巧手却是行着非礼之事。
这中年大侠浑身衣物是一件件被那少年扒去,先是那黑劲衣,再是那系腰带,就连那双大脚上的履云靴和白足袋也逃不过。
木无忧每扒一件衣服,就感觉浑身又燥热一分,他这恩公大侠生的魁硕奇伟,不仅是面上霸气非凡,一身八尺伟躯更是结实发达,光是隔着衣物轻摸都觉这手下筋肉是壮硕雄伟。
而当这中年大侠被少年扒的一干二净,浑身不着寸缕,赤身裸体的袒露在少年面前时,那虎背熊腰,背阔胸宽的古铜雄躯真是让木无忧脑袋一热。
这两条粗臂是筋肉贲张,比少年那大腿还粗,看着是力大无穷,似是一拳能打死一头牛。一对壮胸更是铜浇铁铸,形状饱满,就像两块肉馒头似得,惹这少年心动。
木无忧别说这辈子,哪怕是上辈子都没见过这般猛的男人。
他一开始还有些提心吊胆,生怕他这恩公半途清醒过来。可如今见了这中年大侠那粗手大脚,状若天神的雄壮裸体,却是什么担忧顾虑全都甩到脑后,全然忘了自己那“初衷”,只想着此番若不好好享受把玩这猛男虎躯,怕是会后悔一辈子。
“恩公……要怪就怪您生的这般英武,这般雄壮……真是叫小子忍不住了!”
少年假惺惺地作揖道歉,随后便是一脸痴色地扑进这中年壮汉怀里,跟个八百年没进过荤的恶鬼似的。
一张小嘴对着那胸毛错落的傲人雄乳就是又吸又舔又啃又咬,两只魔手更是上下直摸,时而掐一下那铜钱般大的黝黑乳晕,时而摸一把那硬如磐石的雄伟腹肌,时而又捏一捏那力能扛鼎的魁梧粗臂。
这号称“天下第一神侠”的擎天武圣这辈子哪受过这般羞辱,一身傲人虎躯被那顽劣小儿当作玩物般作弄,一对剑眉是拧成一团,满面威容更是直露难色,可见这中年大侠此刻那昏迷不醒的模样,莫说反抗那少年,怕是连意识到自己此刻窘境都做不到。
“……唔……”
韩正宗此刻正施展那“九阳神功”中的“火心决”用以祛毒,施展此诀时,他全身尽数真气都需调用其中,在外人看来更是一副无知无觉,功力尽失的模样,比那毫无内力的寻常人都要脆弱。此刻若有人心怀歹意,哪怕是一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年,都能轻易取这盖世神侠性命。
他韩正宗正是对这木小子信任有加,念其本性淳朴,才放心在这少年面前卸下一身护体罡气。只是那一番托付却是便宜了这小子。令这擎天大侠落的这番境地。
“恩公……您真的好猛……”
而他身上那色小子却是全然不知这内情,只忙着享受他那恩公一身威猛壮躯。
这韩正宗浑身结实硬肉是生猛无比,孔武有力,一对饱满壮胸却是弹性紧致,手感极佳,叫他抓着就是不愿放的。
当这少年抬头,见这打虎神侠是一脸难色,颇不情愿,却又昏迷不醒,无可奈何,只能任他玩弄一身粗手大脚,壮胸肥臀的模样,顿时让少年心潮澎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