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净的吗”/他每个发丝都在发光(1 / 2)
下属攻x霸总受双?
陆离x齐玉
“啪嗒”
陆离靠在墙边,从风衣口袋中掏出打火机,火舌舔过烟头,发出猩红的光。他轻吐出烟圈,缭绕的烟云淡薄地笼上眉眼。
树影摇曳,他透过树叶的缝隙出神望着天上的一轮明月,整个人透露出一股疲惫而又颓废的气息。
这个忧郁的男人薄唇轻启,缓缓吐出一句字正腔圆的“艹!”
最近公司换了总经理,新官上任三把火。导致陆离这段时间没少加班,如果只是加班也就算了。但那个总经理像是神经病似的,总是整些乱七八糟的事找他。
我踏马哪里得罪他了?!打工人的命就不是命了?!!
陆离只觉心中憋闷着一股气无处发泄。
他熟练的抖了抖烟灰,又重重的吸了一口,香烟尽责的燃烬了最后一节。烟盒也空了。
陆离烦躁地又低声骂了一句。
平息内心躁动的最好办法是来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
不过他的固炮最近忙的飞起。于是他只能退而求次,到离家不远的酒吧喝酒。
陆离要了一杯酒,静静地坐在一个角落,自饮自酌。
绚烂的灯光映照着盛满酒的玻璃杯,空气中弥漫着烟酒味和各种香水味混杂在一起,音乐声震耳欲聋。
听着让人耳朵发麻的摇滚乐,看着人们被五光十色斑驳灯光照射而扭曲的脸,陆离心中更加烦躁不堪。
来酒吧真是个糟糕透顶的决定。他这么想着,将杯中最后一些酒一饮而尽,便向门口走去。
即将踏出门的前一步,一个高个子女人拦下了他。
“帅哥~来一发吗?”女人暧昧的盯着他,像是森林中的野兽锁定了猎物一般。
她舔了舔因涂了口红而显得格外鲜艳的下唇,上前走了两步,娇柔的贴在他身上,右手伸向了他的胯部轻轻摩挲着:“我很便宜的。”
酒吧后面有条小巷,很少有人来,阴暗且潮湿。
借着酒吧后门上面的彩灯,陆离看清了女人的面貌。脸上化着艳丽妩媚的妆,骚里骚气。长发波浪,穿着大胆,衣服布料少的可以说是没穿。
女人眼尾上挑,无端增加了些攻击性。不知为何,这双眼睛莫名让他想了那个傻逼总经理。
女人见他不说话,竟微微勾唇,抬起手臂轻轻挽上他的脖颈,直接吻了上来。
陆离皱眉,猛的推开对方。
“怎么了?”女人被他推得差点没站稳,语气有些紧张。可能是怕客人要走没钱赚吧。
他心情不好,不耐烦地回复:“没什么。”
随后招招手像唤狗般喊:“过来。”
昏暗的彩灯打在陆离的脸上,浓密的睫毛投下一小片阴影,半边脸隐藏在黑暗之中。眉骨硬朗,一双墨色的眼睛锐利却又慵懒,显得冷漠且高傲。
女人呆呆地走到陆离面前,像是只会服从命令的木偶人。
他神色轻蔑,上下打量着面前的女人,像是在看一个货物,状似不经意的询问:“干净的吗?”
对方听后连连否认,辩解道:“我是干净的!没人碰过!”
陆离听后挑了挑眉,微微一笑,也不知信了没信。
女人见状,着急的又添了一句:“真的!”说着还上前想拉他的衣摆。
就这么缺客人吗?陆离心中更觉这站街女下贱了。
他随意的摆了摆手“知道了——”,尾音拉长,伸手将女人的头按向身下,命令:“舔。”
随后又加了一句:“舔的好会加钱。”
女人的技术算不上好,可能是出来卖没多久吧。
虽技术不行,但胜在小心努力。不久陆离就来感觉了。他拉下裤子,把勃起的性器怼到女人嘴上,声音因情欲而有些暗哑,催促道:“快点舔。”
身下的人温顺地低头含住陆离的龟头,用舌尖一下一下地舔弄刺激马眼。她的双手也不闲着,不停地轻柔揉弄着下面的两个睾丸,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以求让面前的人感到舒适快乐。
口腔柔软湿润,柔嫩滑腻的舌头来回不停地舔弄让陆离不禁抬手轻按在女人的头上,然后微微收紧。
“唔、嗯!唔……嗯……”女人被陆离抓住头发,猝不及防按住用力顶弄了几十下,粗长滚烫的性器凶猛且不留情,一直路顶进了她的喉咙里,进进出出。她不适的干呕,喉咙感到疼痛而剧烈收缩,让陆离觉得更为舒适爽快。
陆离挺腰抽插地速度越来越快,女人因生理性的痛苦而摇了摇头,动作微弱,但也被他感觉到了。
“装什么贞洁烈女?像被强迫一样,我可不喜欢玩这种调调。”陆离出言讽刺,嘴角勾起一抹恶劣的笑。
陆离在那个女人的嘴里来了一发后,又让她并拢双腿,在两腿间释放了一次。
女人大腿内侧被肉棒磨出一道不窄的红印,白嫩肥腻的两瓣屁股布满掌纹红痕,粉嫩的蜜穴被肉棒磨蹭的高潮了好几次,两腿间湿漉漉的——这个女人骚的压根没穿内裤。
“哈……要进来吗?”女人抬起腿搭在左臂上,两手掰开嫩肉,一口蜜穴张张合合,用甜腻的声音勾引,“会很舒服的……”
“不了。”陆离拉上裤子拉链,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头发,除了裤子有一块被淫水打湿,颜色较深,完全看不出他刚才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性爱。
发泄了两次之后,陆离心情好了不少,语气也平和下来:“多少钱?”
女人却对他的话置若未闻,摇晃着屁股,右手用力揉弄穴口,发出阵阵呻吟,上衣卷起,露出的两对小巧乳房上有不少青紫点点的咬痕,两点红樱在刚才的性事中被他玩弄的红烂肿胀。
“嗯哈~进来吧……我很干净的、真…真的、是第一次……”她媚眼如丝,双乳也因动作轻轻颤动着。
不知是不是错觉,陆离感觉女人的声音听起来竟似乎有些委屈?难道真是第一次?
想完,他觉得自己的这个想法是在有些可笑,这女人都骚成这样了,还说自己是第一次,未免有点太假了。
陆离嗤笑一声,再次拒绝:“不了,多少钱?一百五?两百?”
说话间,他便拿出钱包准备付钱,他还是第一次找站街女,不清楚价格。
见状,女人连忙停下动作,站时间长了腿有些酸痛,踉跄着走到陆离面前,按住他正在掏钱的手:“五、五十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