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体罚 俯卧撑 蹲姿 打蛋蛋 攥(2 / 2)
更加浓烈的尿骚味儿直冲苏安的鼻腔,苏安却很习惯。
傅慎之的尿他都不知道喝过多少次了,阴茎更是几乎日日都在吃。
这旁人闻着就犯恶心的味道,对于苏安来说,却已经是习以为常,甚至有些喜爱了。
因为空间狭小的缘故,为了更好的给傅慎之进行口交,也为了保证后穴里的尿液不再泄流出来,苏安的屁股翘的更高了。
本就因为身体锻炼而更加挺翘的臀部,这样的撅着,显得苏安的屁股更翘,更好看了,更诱人了。
经过常年的调教,苏安的口交技术已经今时不同往日往日,只用一张口,一根舌头,根本不需要用深喉这种办法,就可以伺候傅慎之舒舒服服的。
傅慎之的精液就这么被妥帖的舔出来,他的晨精也是缓缓流出来的,一点儿没有冲击感。
苏安珍而重之的咽了下去,一点儿都没有浪费。
傅慎之见苏安难得的不顶嘴听话,没有为难他,直接去了卫生间洗澡。
苏安看着傅慎之进了卫生间,松一口气。
摸了摸自己的屁股,庆幸自己逃过一顿好打。
傅慎之没有再与苏安做什么,马上就要十点钟了,他的专业课即将要到时间了。
换好衣服,傅慎之今天亲自收拾了自己的背包,然后才转身准备打理苏安。
苏安今天没课,而他没课的时候大部分是跟着傅慎之一起去上课的,只有另有安排的时候才会把他留在宿舍。
“安安,过来。”傅慎之坐在沙发上招呼穿戴整齐,洗漱完毕的苏安。
“汪,汪。”苏安以标准的狗坐的姿势坐在傅慎之的面前。
还低声叫了两声。
傅慎之从背包里摸出了一个项圈,是他喜欢的黑色,直接伸手戴在了苏安的脖子上。
项圈儿让他扣的很紧,苏安稍微动一动都能感觉到脖子上的束缚。
“主人?”苏安有些好奇的看向傅慎之,语气充满疑问。
虽然他现在已经处于被半圈养的状态,但是如果出门,起码上课,他的主人是不会让他佩戴项圈儿这种明晃晃在表面上的东西的。
他出门脖子上戴的只是一条银链子,上面系着一块儿特制的狗牌,平时藏在衣服里,旁人根本看不到。
傅慎之却一句话没说,给他戴上项圈儿之后就示意苏安给他穿鞋,准备出门上课。
刚刚犯了错,苏安也没胆子再问,老老实实的给穿好鞋,自己又快速的穿上鞋跟着傅慎之走出了宿舍。
出门之后,苏安迅速拉上自己的的运动外服,勉强挡住了项圈儿。
到了课室,里面的座位已经坐满了一半,傅慎之带着苏安找到了一个靠着墙壁的监控死角坐下。
专业课上,傅慎之认认真真的听课,一点儿也没捉弄苏安,苏安与傅慎之并不是一个专业,听不懂他也不敢走神,偷玩儿手机。
有傅慎之这么一位大学神做主人,苏安就好像被附送了一位极其严厉的二十四小时的家教一样,在学业上,是半点都不敢偷懒敷衍。
只能开始默背单词,算是为考级做一点准备。
专业课上完,因为正是中午,整间课室的人走的非常快,甚至有些迫不及待。
只有傅慎之在座位上一动不动。
苏安也不敢催促,就陪着傅慎之这么坐着。
直到整间课室的人全部都走光,傅慎之才把目光从面的书本上转移到身边的苏安身上。
“裤子脱下来。”傅慎之直接了当的揉了揉苏安的裆部,然后开口吩咐道。
长久的调教让苏安养成了立刻服从命令的习惯,大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双手就已经搭在了裤子的边缘。
下一秒就抬起了屁股,顺手把裤子放到膝盖处。
裤子是运动裤,他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一大半的时间都是穿宽松的运动裤的,这样既能遮掩一些可能出现的东西,也方便傅慎之随时玩儿一玩儿他。
脱掉裤子之后,苏安的屁股就直接坐在了冰冷的椅子上,前面的阴茎也立刻就挺立明显。
内裤是一向没得穿的,最近傅慎之也难得允许他把鸟笼卸下来,让他的小宝贝自在两天。
“自己撸硬。”傅慎之重新拿起书本漫不经心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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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唯一能保证的是,只要我还活着,我就不会坑,我对得起大家花的每一分钱。
一条野狗可能从出生的时候他就是一只野狗,也可能是被人抛弃才成为一条野狗。
当然,无论什么原因,都改变不了他是一条野狗的现实。
苏安现在就是面对着这样的现实。
他有点茫然的站在这个所谓的聚会中,他不认识任何人,他是通过种种关系进到这个所谓的聚会里的、
他确定自己的属性,但是他没有主人。
所以,他是一条野狗,不过他是有一条刚刚出生,没被使用过的野狗。
看着彩灯下各种穿着不穿衣服的人们,带着自己的狗在肆无忌惮的交谈,好像真是一个上流的酒会一般的场子。
苏安更是茫然了,他想要一个主人。
虽然是一条野狗,但是他清楚,狗是需要主人的。
于是,苏安带着审视的眼光看向全场的人。
他有点私心,作为一条狗,自然希望主人只有自己一条狗,没有哪一只狗会喜欢主人多一只狗来和自己分享主人的宠爱。
傅慎之正在和自己在圈内认识的朋友躲在角落里喝着果汁。
是的,没错,果汁,他保护自己的身体,从来不许自己喝酒。
他朋友笑他,明明才成年不久,性格脾气却像一个快要入土的老学究一样。
傅慎之在扫荡着符合他审美的猎物,他已经成年了,理论知识相当足够,所以他准备开始进行实际操作。
他要养一只狗。
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他对狗的要求很高,不见得能找到满意的,这次不过是照常来碰碰运气,当然这已经是他本月的的痛痛快快的玩了一场,路勒手段高明,程恒耐打耐操,两个人很是愉快。
尤其是程恒,两个人一来二去的约着,谁也没有提过收私奴这回事儿,直到约着玩了大概一年八个月之后,程恒才在一次约调之后对路勒提及这件事。
“先生,要不要确定关系?”那天约调结束之后,程恒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对着在沙发上等待他的路勒突然开口道。
不算突然,那一年零八个月,两个人都没有约过别人,不是立什么人设,纯粹是双方太过契合,时间也都各自充裕,完全没有必要再去找其他人。
路勒同意了,两个人都是很不是什么扭扭捏捏的人,大家都是成年人,商量了一些必须要商量的问题之后,程恒就收拾了自己的东西搬进了路勒家里,成了路勒的私奴。
之前的约调,两个人相处时间并不多,陆磊也没有什么立场管束程恒之前在圈内格外不驯服的性格,但是两个人确定了关系之后,路勒自然要施展自己的手段。
而自省室,就是路勒专门给程恒安排的。
自省室是他家的一间很小的杂货间改造的,放下一张单人床垫就很拥挤了,房间里放着一张单人床垫,剩余的地方也没有闲置,放着更加迷你的高桌子。
那张比较高的小桌子,整个桌面只能放下程恒的两只手掌的大小,桌面上长年累月的放着一沓子草稿纸,几本文言类的书籍和几只铅笔。
另一侧则是放着一只便桶,上方是一个水龙头,而水龙头旁边的贴着墙打造的木板上,简单的放着刷牙的用具。
除了这些,整间房间就没有任何的东西了。
房间里有一个比较高的窗户,程恒能够得到,但是那扇窗子是不被允许打开的,还挂上了一个半透光的窗帘。
有光,但不是完全有光,好在桌子旁边安装了一个壁灯,充作这间小房间的光源。
而这间小房间,自从程恒搬来了路勒家里,就算是彻底迎来了他的住户。
但凡需要给程恒磨性子,路勒基本上先让他在自省室待个两三天,才开始进行其他的一些调教手段。
程恒也本着积极认错,死不悔改的精神,无限次数的光顾着这间专门为他提供的房间。
甚至还非常自觉的打了一块儿牌子刮在门上,写着大大的‘自省室’三个字,就是他的杰作了。
在自省室,并不是单单只待在里面就算了。
程恒有这需要严格遵守的日程表,早上七点半就要起床,然后在十分钟内洗漱完毕,跪坐在门前等着路勒进来给他投喂早饭。
路勒从来不再饮食方面惩罚他,正常的三餐程恒永远可以得到保证,不论他在进行什么调教,接受什么样的惩罚。
洗漱用餐完毕,他要保证每天不少于六个小时的抄写,他可以抄写桌子上的古籍书的内容,也可以自己写点什么,反正他要在那张桌子前写上六个小时,同时也是跪六个小时,剩下的时间可以让他自由活动,当然仅仅是在这间房间内。
然后再按照要求晚上九点半入睡,那个壁灯会如时关闭。
而上周程恒刚刚被关进去待了两天。
程恒不知道他的主人是年纪上来了还是性格使然,许多调教的手段他在圈内是听都没听说过的,很是软刀子磨人。
倒是让他对路勒愈发的服帖起来,不过依旧改不了自己热爱作死的本性。
他远远没有看上去那么可靠,乖巧。
“主人,奴不敢了。”程恒声音放软,下巴又在路勒的鞋面上来回蹭了蹭。
屁股也特意的撅起来,摇了好几下。
浑身上下都在努力讨好着他的主人。
程恒很会摇屁股,路勒经常给他戴上一根长长的绒毛尾巴,要求他必须使用自如,就好像那真的是自己的尾巴一样。
“不想去自省室,嗯?在这里给你个教训好不好?”路勒将另外一只脚踩在程恒的肩膀上,语气依旧十分的温和,好似和程恒商量一般。
“好,谢谢主人。”程恒一个停顿都没有。
相比自省室,自然是他的主人亲自的惩罚让他更加惧怕,但是显然他的主人不是在和他商量。
“好孩子,去把东西收拾出来。”路勒努了努嘴吩咐道。
“是。”程恒应了一声就从地板上站了起来。
和其他人的调教室不一样,路勒的调教室看起来更像是一个起居室,除了没有床。
程恒把一个一个可能会用到的调教工具全都搬出来,他不知道路勒会用到哪个。
“主人,准备好了。”忙碌了好一会儿之后,程恒才抬起头和路勒说道。
路勒这才从沙发上站起来,不紧不慢的走到程恒的面前。
明明就是正常的走路,但是就是每一步都让程恒心脏发紧,不由自主的疯狂咽口水。
紧张快要突破他的身体具象化了。
程恒后退半步,单膝跪地,将刚刚拿出来的一次性医用黑手套仔细的戴在了路勒的手上。
从两个人法,先是甩在程恒的大腿,距离程恒的阴茎几乎很近的距离,每一下都让程恒的心脏提到了嗓子眼儿。
他甩的又很有力量,甩到程恒的腿上,几乎是爆炸裂开的疼痛,让程恒的整条腿都在不停的哆嗦。
直到程恒的大腿上充满了十几道的红痕,路勒才迈开脚步往程恒的身侧站过去。
这个方向并不好甩鞭子,胳膊上和腿上的吊索有些碍事,但是路勒仗着技术精湛,直接就往程恒的侧腰甩过去。
这里的肉全是嫩肉,是比腿上要疼上几倍的疼痛。
一鞭子打上去,程恒就条件反射般的缩了缩身体。
路勒没有只打一边,两遍的侧腰他都给照顾到了,然后就是程恒还算翘的屁股。
屁股他完全没有留情,甩了足足有七十的鞭子,将整个屁股抽的通红,肿了一圈还有多,才又懒洋洋的在程恒的背上简单的抽了个‘井’字。
他打的并不着急,甚至可以用缓慢来形容,让程恒充分的体验到每一鞭子之后,才会再开始甩下下一鞭。
他总能准确无误的判断出程恒的阈值。
等到路勒再转到程恒的面前的时候,程恒已经眼睛通红,嘴角不停的流淌着口水,眼泪和口水混合着往下流,看起来十分的狼狈。
他的上半身已经开始不由自主的往前涌动了,好似想要甩脱胸前的两只吸奶器。
乳头即便是隔着透明的瓶子也能看的清楚已经变得红肿又肥大。
“小恒,表现的还不错。”路勒看了一眼程恒依旧和刚刚一样软趴趴的堆成一堆的阴茎睾丸,简单的夸奖了一局。
说完,路勒将程恒的张口器拿下来,又把胳膊上的吊索卸下来,让程恒上半身可以自由活动。
“主人。”程恒因为一段时间没有唾液的吞咽的嗓子有些沙哑。
“小恒,做个乖孩子,不许说话。”路勒有些不赞同的摇了摇头看向程恒。
说完,直接从旁边儿的桌上拿过两只砝码,放到程恒的嘴巴里。
“上面不许有牙印。”路勒吩咐了一句,就不再看程恒。
刚刚被迫张大嘴巴很久,程恒的上下颚的功能一时之间有些麻木,他只能尽力用嘴唇包裹住嘴里的砝码。
砝码有点沉,压的他有点难受。
但是,很快,他就无暇顾及这些了。
他的阴茎迎来的更艰巨的挑战。
路勒站的离他很近,又往他的阴茎上倒了半瓶润滑剂,路勒很有耐心的将这些润滑剂慢慢全部涂抹在程恒的性器上。
让程恒的性器几乎亮的反光。
涂抹完毕之后,路勒开始一只手抚摸着程恒的睾丸,另一只手则是非常轻柔的上下撸动着程恒的阴茎。
程恒哪里受得了这个,不到两分钟就开始有些挺立起来,看着兴奋十足。
“好孩子,很精神,但是今天不许射,这是你的惩罚。”路勒夸赞了一句,随即又提醒道。
听到这话,程恒恍若雷劈一样,他从来没有被限制过射精,从来都是自由自在,从来都是水到渠成的。
他根本没有经受过这方面的调教,何况他的主人摸的他很舒服,十分的舒服,这不射精,太难为他了。
提醒完程恒的路勒彻底不管他了,专心对付他的这根阴茎。
撸动了一会儿之后,路勒将手指盖住程恒的鬼头,然后慢慢的旋转着自己的手掌,让自己的手心始终在程恒的鬼头上打转。
这样的刺激,这样老练的手段,显然并不是程恒能够承受的住的。
不到五分钟,程恒的阴茎就彻底的,直直的挺立起来。
很是兴奋。
但是,路勒却不会让他这么兴奋,在程恒的阴茎挺立的一瞬间,他就把自己的手从程恒的阴茎转移到了程恒的睾丸上。
两只手一只手一颗的把玩着,揉捏着,任由程恒的阴茎孤零零的在那里挺立着。
等到程恒的阴茎有些寂寞的要趴回去的迹象,路勒再次握住那根还算修长的阴茎,继续慢慢的上下套弄,格外温柔的抚摸着。
等到完全挺立之后再离开。
如此这般反复,折腾的程恒流了满脑门的汗。
让他上下不能,几乎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
终于,在第十二次之后,程恒的阴茎在一被路勒触摸之后,就迫不及待的流出了精液。
精液很浓稠,流的很快,顺着马眼就好似排尿一样争先恐后的往外流。
倒不是射精,也免得射到了路勒的可能。
但是程恒的脸上并没有什么兴奋之色,只有无穷无尽的疲惫,这样的射精几乎和排尿没什么区别。
他在无数次兴奋即将到顶之后被拉下来,这样的上下不能,让他身心俱疲,最后的流精更像是身体的本能,他本人完全感受不到任何的兴奋。
“小恒,今天一直很不听话。”路勒捏着程恒的下巴,语气很是不高兴。
这还没有到他的预期,才十二次,本来至少要十五次,他才会放过程恒。
程恒艰难的摇了摇头。
“吐出来。”路勒把手伸到了程恒的面前。
程恒嘴巴微微张开了个小缝,将砝码吐到了路勒的手心里。
“主人,奴知道错了,主人绕了奴一次。”程恒嘶哑着嗓子求饶。
他受不了了,在别人那里几乎能成为一定程度的日常调教,但是他完全忍受不了。
“奴再也不敢擅作主张,不敢不和主人报备,不敢给主人丢脸,主人饶了奴。”程恒神色恳切的看着路勒。
“乖孩子应该怎么认错?小恒。”路勒却并不满意。
程恒听到路勒的话,双手麻利的解开腿上的吊索,扑通一声跪在了路勒的面前。
“主人,小恒不敢了,小恒做乖孩子。”程恒双手背后,往路勒的身上凑过去。
他一边认错,一边将自己的脸埋在路勒的裆部。
“小恒回家跪板子掌嘴,主人饶了小恒。”程恒认错驾轻就熟。
路勒任由程恒跪了五分钟,才把程恒从地上拉起来。
“去把东西收拾收拾,回家。”路勒的表情依旧和来接他的时候一样,看不出半丝喜怒。
但是程恒却松了口气,肯带他回家,再大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总好比在俱乐部教训要好一些。
收拾完之后,路勒一马当先的走出调教室,程恒也一步步的紧紧跟在后面。
路勒没有让他换衣服的打算,吸奶器也没有拿下来,程恒也不敢提这茬,就穿着被剪的破破烂烂的衣服裤子,两只不算大的吸奶器公然的戴在胸前跟在路勒的身后。
与苏安在俱乐部算是个小透明,除了他们几个谁也不认识不同,程恒从入圈进来这个俱乐部就是远近闻名的交际花,就没有他不认识的,不认识他的。
如今看他这样凄惨又听话的模样,大家都默契的露出了意味深长的模样。
程恒如芒在背,但是路勒走的慢,给他十二个胆子也不敢催促路勒。
就这样,顶着众人玩味的目光,程恒艰难的走到了停车场。
他刚坐到副驾驶,还没等喘过气来,就听见准备开车,他的主人说了一句。
“小恒,很久没有公调过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