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淫边售(1 / 2)
船行十余日,到了倭国,寻到加藤,请他介绍换银之事,加藤劝他,倭国银矿,产量极巨,但本国少煤缺铅,勉强用木材代替,但温度不足,所以质量不佳,又从海外进口铅沙,量少且贵,产量受限,不如直接采购银矿精粉,带回庆国冶炼,不仅价格低廉,不受铅煤限制,且品质更好,还能免税,获利更是数倍以上。
李生一番打探,加藤之言,果然非虚。采买矿石精粉,既免了煤铅限制,价格更低,更用铜钱付账,极受欢迎,且价值高出庆国数倍。
加藤又教给李生诀窍,倭国海外,有连绵小岛,可寻偏僻之处,建立仓库,将矿粉货品存于此处,就无须入关纳税,惹人耳目了。
李生点了点头,每次进入倭国,都要课税,颇为昂贵,如加藤所言,可把矿石货物,都运到海外孤岛,藏匿起来,此后船队进出,便无障碍了,若有事情,也可用小船进入倭国,既不引人注意,又免了税金,果然一举二得。
随后几日,李生利用所带铜钱,全部买入银矿精粉,各家矿主,苦于煤铅限制,空有大量矿石,却无法提高产量,有人采买原矿,提高收入,也乐得销售。加藤商会代为谈判,总共采买18000余吨,令李生也没想到数量如此之大,只怕船队满装,也要运上数次,才能运完。若如加藤所言,矿石之中,约有三成左右纯银,如此算来,也是天文数字。
李生听从加藤建言,在外海找个了偏僻孤岛,建了仓库,把矿石货物,都送过去,以后慢慢倒运回月港。
李生回了月港,指示船队,继续倒运,自己却回到府上,一连数月奔波,李生极为疲乏,如今只剩矿粉未归,交给心腹,来回倒运罢了。
李生寻了一处产煤铅之地,又近河流,建设炼坊。 一则方便矿粉淘洗,二则可利用江河之便,运输原料成品。
冶炼银子,乃用吹灰之法,大致分六步,倭国寻觅矿脉,是在山中岩石上寻觅黑路,此乃银脉,名为“寻矿”。又用人按黑路凿穴而入,甫容人身,深至十数丈,烛火自照,所取银矿皆碎石,是为“采矿”。而后矿石乃出,行至地面,大略分选,遣人捣碎,再上磨细研,以绢罗细,此为“粉碎”。以上三步,皆在倭国完成,李生所购入者,便是银矿精粉。
矿粉运回庆国,设立炼坊,李生雇人,将矿粉淘洗,利用密度不同,分开不同质地,其黑者便是矿肉,此为“分离”。 首批淘洗,匠人回禀,此批精矿粉,约含32成含银,还尚有金,铜伴生,铜约含28 成,金约001成,李生不由得大喜,连声叫好。
矿粉分离之后,再用浓米糊和伴矿肉,团成拳大,排入碳中,上覆一尺木炭,自早点火,终日燃烧,至申时住火,等待冷却,乃得窖团。后用银炉织碳,将铅投入烧化,窖团置于其中,使铅银融合,大火焚烧,鼓风其中,铅能收银,尽归炉底,只有杂渣,浮于面上。数次投放,爬去织火,掠去杂渣,稍候降温,以水灭火,则铅银合一,曰为铅驼,乃粗银。此为“初煅”。
铅驼炼成,藏于库中,待积攒成多。用上等炉灰,视铅驼大小,作一浅灰窠,置铅驼于灰窠内,用碳团叠,以风鼓之,大火烧之。初始升腾云烟之气,久久才散,又有雪花状物腾涌,乃是铅气化之兆,雪花状物散尽,少顷,一边先便浑色,曰窠翻,乃是纯银,而后浇筑沙范,五十三两为一锭,三两为火耗。 是为“成锭”。查勘成色,若色白细腻,有光泽,质地柔软,茬口粗柔,略红,是为上品。
庆国用银,极上品者有贴水,但仍吃亏,下品者质差,工商官民,皆不愿收,唯有中品微上成色,颇为流行,虽是散银,也号称纹银。约有八成成色,最为适宜,李生也按此制成。
李生计算,此番行商,大约载运货品130万南货药材,若晴大哥卸了30船南货,筹了30船北货,里外合算,尚进10万余两,去高丽行商,卸下80余船货,又上了生丝,奇木,人参等高丽货品,里外合算,大致40余万,后来去倭国,将药材,南货全部交给加藤销售,约合350余万两,两人合伙作案,李生抢了1200余万银子,50万金子,珠宝40箱,尚有织机布匹丝绸无数,女人1200余人,交给程家发售大部分,只留下260余极美貌的,估计获利700万。廉价布匹,交给加藤转卖,约有40余万,织机入股,折抵300余万。高档布匹丝绸,卖不上价钱,只好运回。倭国特产,花了200万贯钱。后来,月竹换银,用200万两,换了1200万贯铜钱,又用100万两,换了娘家200万贯钱,总计1400万贯铜钱,去往倭国,分七八家矿山,买了总数18000吨矿粉,连同倭国特产,正在慢慢往回运。
李生预估,18000吨矿粉,除去火耗,约有6000吨纯银,按8成成色做成散银锭,可成7500吨银锭,约2亿两散银。
清点库存,有高丽特产,奇木,生丝,丝绸,精布,人参等。倭国特产,奇木,生丝,丝绸,漆器,刀剑等。两国皆出产奇木,生丝,丝绸,但却极为不同。
李生请来蒋家少爷,让他给奇木估价,哪知蒋少爷进仓一看,立刻来了精神,缠着李生,要把这一大批奇木,交给他发售,一定能买个好价钱。
这批木材,既多且杂,品类各异,但却都是奇种,或芳香,或耐腐,或防水,或坚硬,各有不同,千奇百怪。蒋少爷常年做木材生意,有一部分也吃不大准,仅是认得部分,估价60余万。
蒋少爷与李生商量,这批奇木,买到80万两,不成问题,他与李生协议,80万以上,对半分成。李生一笑,只说考虑一下,蒋少爷急了,又再加码,80万以上,46分账。李生沉默不语,蒋少爷看了脸色,连连摆手,只说,罢了罢了,还是老规矩,收你通路钱吧。
李生料定,蒋少爷定有通路,当下也不着急,果然,过了几日,蒋少爷又登门拜访,有佛寺修建庙宇,要奇木若干,显示神迹,不拘银钱,只要神奇。蒋少爷前日见到沉香金刚木,就联系佛寺,前来看货。
李生也第一次听说此名,但见蒋少爷巧舌如簧,如数家珍,把老和尚说的频频点头。原来此木,不仅香气芬芳,且有一定损坏自我修复之能。蒋少爷将木材砍了个缺口,不多时,木材分泌粘液,包裹伤口,随后逐渐干硬,远远观之,如同从未损伤一般。蒋少爷介绍,过个七八天后,粘液干透,就全然看不出来,只是此种损害,必须控制一定程度之内,否则也是无用,用来雕成佛身,象征金刚不坏,展示神迹,必定大有成效。老和尚眉开眼笑,四根沉香金刚大料,花了20余万两,蒋少爷预计提成2万,不由得喜上眉梢。
蒋少爷拉着老和尚,到了李家仓库深处,在一堆木材之中,连抬带搬,从最底下,拽出一截半腐烂木,李生收它时,也无非是此木极为坚硬,宛若生铁,卖货之人也不知品种名称,只说是奇木,倭国所产。
蒋少爷嘿嘿一笑,拿给老和尚,炫耀说道:“大师傅,此木名曰:佛辉。”老和尚把玩半天,除了坚硬,倒也看不出名堂,交还给蒋少爷,请教其详。
蒋少爷拿在手中,说道:“大师傅,这木需取木芯,做成手杖,您来看。。。”说罢,用手反复摩擦木材,搞了半天,满头大汗,木头也只是微微发黄,并无异常。蒋少爷累的吐舌头,这才拿出一颗珍珠,往木材上一碰,珍珠立刻发出柔和光芒,十分漂亮。
蒋少爷得意洋洋,看着老和尚,眉飞色舞的说: “这种木材极为特殊,只要用力摩擦,然后接触珍珠,就会发光,木芯亮度最好,珍珠越大越圆,光亮越久,大师傅若持此法杖,宣讲佛法,突然光芒四射,旁人观之,必定是有道高僧啊。”
老和尚双眼放光,抚摸这块烂木头,笑容满脸,蒋少爷在一旁,附耳轻声道:“大师傅,此宝木盛惠,纹银 15万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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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送走老和尚,给蒋少爷提了35万两银子,蒋少爷眉开眼笑,收了银票。李生感叹,奇木生意竟如此好赚。 蒋少爷斜着眼睛,鄙夷道:“此等豪客,哪里是说有就有的。况且,这贼秃也不是什么正经和尚,不过是盖了间庙,专骗信众,手段多着呢,这点银子对他来说,不过就是一场消业法会的钱而已。”说罢,将这等骗钱的手段,说了几桩,倒是让李生大开眼界。
说起诓骗信众,蒋少爷想起,数月之前,去孟邦收购木材,见识到有天竺法派流传,名曰夏克提教,意为女神法力。经常男女信徒,聚集乱淫,称为轮作,颇为奇异。
蒋少爷又向李生打听,高倭女子之事,原来,李家收了大批高丽倭国女子之事,已经传开,各府郎君春心荡漾,纷纷打听,何时通府,只是李生忙的脚不点地,根本没有时间,这些日子自己扑在炼坊,一心只管炼银之事。
蒋少爷诞着脸,央求李生把倭国母女,送来蒋家通府。李生不肯,只说雅子纯嫩羞涩,羞耻与生男行淫。蒋少爷听了,更加口水横流,眼珠一转,笑着说道:“李爷,你且让我一次,我还有大买卖和你做咧。”
说罢,解释一通,原来,前年宫廷失火,烧了大殿,如今要修缮。大殿立柱照例选用金丝楠木,云贵道路艰难,只能海外进口,买卖落到蒋家筹备,蒋少爷知道,洞乌国有此大料,但要海船装运。便可把此项运输买卖,交给李家船队。
李生摇头说道:“运输木头,算个什么大买卖?”
蒋少爷笑嘻嘻的解释:“此番运输,乃是皇差,既有谕旨在身,又有特许专权,免税免检,即便夹带私货,也难知晓,岂不是有大大的好处。我家没有船队,此等好事才轮到你做。”说罢,手一伸,又说道:“怎么也得盛惠10万两吧。”
李生摇头,说道:“我去给你运货,怎还要收我的银子??就算可以夹带私活,也值不得这许多呀。”
蒋少爷听了,也不生气,手继续伸着,笑着说道: “即便如此,那怎么也值5万银子吧。”
李生思忖片刻,如今海禁,月港海商稀少,能有船队走私出海的,更是不多。就歪着头,笑着说道:“我就2万银子,只说是免检免税,又有谕旨,就算没有,海上也未必就碰见官船,就算碰见,我家船快也逃得!”
蒋少爷眨眨眼睛,说道:“2万就2万,那就成交。但你要让倭国母女来我家通府,带着高丽倭国漂亮婢女。”
李生无奈,也只好应了。
送走蒋少爷,李生找到妮子雅子,让她前去蒋家通府,又给她调拨几名美貌高丽倭国少女,一起前去。
母女去了良久,蒋家的轻云和怜樱才到,身旁婢女,也是旧人。
轻云与李生,也算极熟了,刚进房中,就笑着说道:“李相公,倭国母女,同床行淫,女儿咬着男人卵蛋,盯着肉棒射妈妈,这么对儿销魂女子,你怎舍得送去我家通府?”
怜樱也掩嘴笑道:“可不是呢,我俩走时,她娘俩在床上呢,我家少爷说雅子小穴儿太紧太嫩,刚杵了几下,她就亲着嘴儿,叫情郎,娇颤颤高潮给少爷呢。”
李生招了招手,让怜樱过来,脱了半截裤子,露出肉棒,插在她的小嘴里,来回抽送。一边肏嘴儿,一边与轻云说:“你家男人好厉害,刚在我这里挣了3万5千两银子,又搞出个说法,让我给他运货,不但不给工钱,还让我倒贴他2万两,还把倭国娘俩送给他肏,连我还没沾身的外国女婢,也给他玩。”
轻云笑着脱了衣衫,露了奶子,搂着他的脖子,吹气如兰的说:“我家相公也说呢,从你家挣了钱,又肏了骚媚母女,还有外国女婢同来,十分承情。只说让你放心,你家奇木买卖,他必是努力,绝不惰怠。”
李生抓着轻云的奶子,揉捏一阵,说道:“他看在提成银子的面上,也必不会偷懒的。我且只是想你的肉,才让母女去换。”
轻云嘻嘻一笑,说道:“这话就是骗人了,不过,还是好听,惹人欢喜。”说罢,拿奶子去蹭李生,娇声又说:“亲亲,你射一炮,在怜樱嘴里,让她吃精,然后肏我的屄,把我干到高潮。”
李生点了点头,抓着怜樱的头发,加快抽送,好几日未近女色,正有火气,一阵狂肏,连声低吼,全部射在怜樱口中。
怜樱双手捧着卵蛋,深喉含棒,边射边吞,不一会,就吃了干净。
李生放开怜樱,转身抱起轻云,放在床上,掰开秀腿,露出阴户,硕大肉棒,一挺到底,抓着脚踝,大力淫肏起来。
轻云被肏的满脸红晕,咿咿呀呀叫个不停,抽插半天,又换了姿势,把轻云翻身,扒着屁股,肏进菊花,用力肛交。轻云也不反抗,由着李生肆意驰骋,只是央求,让他发射。
肏了半晌,又改了姿势,坐怀吞棍。这回却肏到轻云敏感,李生把手指,塞进轻云屁眼,前后一起玩弄,过不多时,轻云娇颤颤的泄了身子。
李生等她飞了一会,继续抽插,轻云娇声说道: “情郎,我高潮了,你换怜樱给你肏吧。”说罢,挣开李生怀抱,换了怜樱,也一模一样的姿势,插入她的屄中。
李生抱着怜樱,手指塞进菊花,肉棒插进屄穴,一起摇动,怜樱也颤抖身体,任凭随意。过不多时,她也一声娇呼,飞升上天。
几人稍事休息,轻云抱着李生,低声说道:“亲亲,我家相公挣了点银子,又起了淫心,想换换家中女婢,一边采买一些处嫩,这边与你家说说,互换婢女,能否使得?”
李生一愣,随即嘿嘿一笑,说道:“莫非是想用我家高丽倭国的女婢,换你家侍女??这倒是好盘算。”
轻云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我何尝说过,要换你家外国婢女??你家新鲜宝贝,又岂能贱换。我是说你家那些江阳女孩。”
李生点了点头,如玉在江阳,换了一批婢女,林小妹陪嫁,又带来一批,总计70余人。这些女孩,虽然并非处女,但胜在远道而来,且年轻貌美,月港各府十分新鲜,颇受欢迎。然而蒋府婢女,虽也青春美丽,但毕竟通府日久,各府郎君,过于熟悉,玩的腻了。
李生也玩腻了,并不情愿。轻云笑着说:“我家相公说了,情愿用100换70,且你家娘子结交广泛,日后去外地寄府,在寻个人家换过去,岂不合适?”
李生转念一下,倒也的确如此,对轻云笑着说,你家相公,为啥不去外地换人,偏偏找我家来换?
轻云叹气,说道:“我家通府只在月港左右,远的也不认得,与谁去换?”
李生笑嘻嘻,诞下脸皮,说道:“别处通府,也不都是爱换婢女的,有了感情,怕也走不得了。我家能换,也是机缘,且与你夫君商量,若是120换我家70人 ,倒是可以考虑看看,只是得让我挑人。”
轻云歪头想了想,说道:“她们年龄相当,容貌等同,120换70,我家太亏了,这样吧,你且饶我2个高倭女孩,就算成交。”
李生略一盘算,也算合适,就伸出手来,与轻云击掌,以示成交。
转过几天,轻云归家。把府中婢女归置整齐,让李生挑选,一番忙乱,两家互换婢女,安置完毕。
这日,李生找到如玉,问能否找到外地女婢交换。 如玉想了片刻,迟疑的说道:“这些日子,倒还没听闻谁家有意换婢。不过,相公若是有意,可问问赵家娘子,她家是做女肉生意,开青楼的,最有此等消息。”
与赵家通府,各府皆有顾忌。女眷往来,旁人不知内幕,只说应酬。赵家乃靠女肉发财,妻女皆有淫名。 换妻淫肏之意,太过明显,一般女眷,不敢前去。只有如玉锦云,竟不在乎。差人下了通府拜贴,大喇喇的坐上马车,一路嬉笑,去往赵家。
不多时,赵家马车也缓缓而来,甚为低调,几辆马车上,均无标记,竟与行脚行车一般。几辆马车,进了李府,车上下来一行人,为首二名美艳女子。
赵府娘子,名曰媚儿,江湖诨名:绕指柔。本是赵家青楼妓女,只因长相美貌,性情聪明,被赵老爷收了房,后来大太太过世,这小娘子就扶了正,成了大娘子。在她身边,有锦衣美女,姿容俏美,豆蔻年华,乃是赵老爷小妾,名唤美琪儿。余下,解释二人婢女。
媚儿上了台阶,登堂入室,人还未到,声先到了,清脆银铃般说道:“久闻李家大老爷之名,今日竟赏脸与我赵家通府,真是荣幸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