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弹幕暴露地址、T弄、蒙住被子继续X(1 / 2)
被肏到尿出来之于叶澜初而言是个不小的刺激,她趴在床上许久缓不过劲,浓重的羞耻感让她恨不得就此晕过去,可惜她的身体比精神强韧多了,羞愤欲死之际小穴依旧咕嘟吐水。
秦政粗长的鸡巴硬生生被水润的小穴吐出来,他原本快要高潮,龟头前的精水泄出一丝,突然从紧致温润的骚穴中脱离,鸡巴上的青筋狰狞无比。
弹幕都快刷疯了。
“草草草!竟然被干到潮吹,骚穴太敏感了,亲眼目睹极品名器被肏弄,不亲身上阵操一次,我死不瞑目。”
“大哥你胯骨都快甩飞了肯定很累吧,你歇歇我替你干一会儿。”
“堪比幼女的嫩穴吞吃掉与它身形完全不符的大鸡巴,没有撕裂不说,竟然在喷水时把大鸡巴挤出来,这收缩力太绝了。”
“骚逼被撑成那么大的洞,这才拔出来多久,小穴又恢复原样了。”
“你们都想肏小姐姐的嫩穴,我就不一样了,我在舔屏幕,我想让小姐姐尿我嘴里……”
“啧啧啧,一群只知道耍嘴炮的家伙,真把这女人脱光了我看你们没人敢上。”
“开玩笑,如此美人谁不想肏,我只恨自己没长两个鸡巴,不能同时把她两个洞填满。”
“溪水园左巷312房间。”
“……上面发的什么意思?”
“主播所在地址,h市的人肯定知道是哪里。”
“卧槽,不会是那个人均消费3000+的饭庄吧?”
“吃饭的地方?没看错的话那是床吧,饱暖思淫欲?”
“啊啊啊!!!我就在溪水园!!!!”
“缘分呐,这要是不来一炮可说不过去了。”
“呜呜呜,我不敢,我还没满十八岁。”
“房间号都说的这么清楚,上面那位是哪路大神。”
“……”
秦政没看上面的弹幕,掰着叶澜初喷水不停的骚穴,他戳弄半晌都没有把鸡巴塞进去,后背急出一身汗。
“嘶,别流了。”
“嗯~~都怪你……呜呜,我都这么大的人了,竟然尿床,太丢人了……你别碰我。”
秦政抬起她的下巴亲了她一口,“我就当你是在夸我了。”
“你……你不要脸。”叶澜初红着眼圈啐他,“我让你停下,你还故意往前顶的更厉害……要不是你……”她眼泪啪嗒滴下来,“我以前从来没有这样过,我我……”
“哎别哭呀。”强迫她跪趴在床上后入以及直播做爱她都半推半就应了,反而现在掉起金豆子,秦政抱着她的肩膀有些慌,“你别哭,你又不是故意尿床的,都是我把你肏的太爽你才会潮吹。”
“你还说你还说。”叶澜初拍他肩膀,“不是你那样我怎么会尿出来。”
“好好好都是我的错,你随便怎么打我都行,但是~宝贝,先让我插进去好不好,你看看它都憋成什么样了。”秦政抓起她的手放在自己鸡巴上,肉棒欲求不满的在她掌心跳动,龟头前端红的发紫,一抖一抖的乱颤,瞧着的确有点可怜。
鬼使神差,叶澜初突然低头在他龟头上舔弄。
“嘶……你!”粉嫩的舌头左右描动,舌尖软糯的触感直接顺着鸡巴一路传到天灵盖,秦政昂头低呼。
手臂下意识按住她的脑袋,把涨大的鸡巴往她甜美的小嘴里捣。
“唔……别……吃不下的,你肉棒太粗太长。”
“没事,你含住前面慢慢舔,唔……对,用舌头裹住龟头一点点往里面含。”
“嗯……别插了……顶到*&……”唇舌被肉棒完全压住,叶澜初的话含糊不清。
她不知道自己给秦政口交时摄像头拍出她半张脸。
秦政享受着小嘴的伺候,门突然从外面敲响,原本兴致勃勃围观肏穴的程飞和辉子立刻停下打飞机的动作,一路小跑着去开门。
“唔唔唔……”叶澜初猛然瞪大眼睛,快拔出来!
千钧一发之际,秦政快速让鸡巴在她小嘴里疯狂进出,伴着马眼酥麻,存在囊袋中的精液喷涌而出。
“唔!!!咳咳……”叶澜初被精液灌了一嘴,呛的直咳嗽,还没缓和过来,她就被从天而降的被子盖住头脸,身体倏然翻转。
门打开的瞬间,秦政再一次将鸡巴插入小穴。
“!!!”他是不是疯了!?
门外站了不少人,包括那位鲜少出现在公共场合的江擎,视线在空气中交汇,气氛有些尴尬。
“啊呀,天哪……”人类爱凑热闹的本性从无例外,园内其他女客人路过这边多看了几眼,程飞和辉子赤身裸体的场景让她们惊呼连连。
“他们在干什么,疯了不成。”
“没穿衣服开什么门……”
“秦总咳!爱好特别。”江擎难得语塞。
空气中萦绕着一股浓郁的怪异味道,对情事一道稍有了解的都知道那是精液和淫水混在一起的淫靡腥膻,叶澜初被捂在被子里。
视线在屋内绕一圈,能看到的就是三个衣衫不整的男人,尤其程飞和辉子刚才对着叶澜初撸管,现在鸡巴还是挺立的状态,再正经的人也很难不想歪。
程飞和辉子不吝啬向外面的女客人展示自己壮硕的本钱,被看久了两人还恬不知耻的挺着后腰做进出动作,“看这么入迷,你们也想加入么,来来来。”
“老子鸡巴够粗吧,绝对能把你们捅爽,再来个女的正好玩夹心三明治。”
“你要是想玩新鲜的,我兄弟的菊花贡献给你。”
“滚,老子先把你菊花捅了。”程飞啐他一口,回头看半坐在床上露出胸膛的秦政,他嬉笑着说道,“看到那个帅哥没有,知道他为啥不下床吗……嘿嘿,我们兄弟俩刚才肏的太狠,他腿软。”
“咿!”女性客人嫌恶的瞪了他们一眼快速离开。
秦政本以为他俩急着开门是想要宣扬他和叶澜初做爱的事,谁知道这两人专门恶心他和外面那些人的。
才被精液射满嘴,骚穴又一次含住粗长肉棒,密不透风的被子里,叶澜初压抑的浑身打颤。
嘈杂混乱的议论声,鸡巴鼓动着企图开疆辟土的饱满,只要发出声音就会被人知道他们在当着无数人的面肏穴,太刺激了!叶澜初的骚穴随着她紧张的情绪不停收缩。
“唔……”秦政被夹的舒服,迎着江擎戏谑的视线发出一声享受的低吟,后者看他的目光立马变了。
江擎本来不信,但是秦政的表现就像在做实他的猜测,他脸上带着浓重的情欲味道,肏穴本就是个体力活,他脸颊胸口还有细细的汗珠,配着那张俊秀的脸,还真有点一树梨花压海棠的妩媚。
秦政脸黑了大半,想解释又不知道怎么开口,骚穴还在疯狂蠕动,他咬着牙根忍住嘴边的呻吟,手臂伸到被子里掐住叶澜初凸起的奶头,暗示她安分点。
“呃~~”更敏感了,越是压抑情欲越是强烈,叶澜初甚至想不顾一切把被子掀开,坐到他鸡巴上自己动。
江擎朝后面摆手,服务人员立马招呼其他客人离开,“既然如此,就不打扰秦总的好兴致了。”
“等等!”
江擎挑眉,“秦总,我没有特殊爱好,如果是邀请我加入的话就算了。”
很久以后江擎被这句话打脸,不用邀请,他自己都恨不得黏在叶澜初身上。
“把那两个玩意儿带走。”
程飞梗着脖子怼他,“你就不是个玩意。”
江擎:“?你确定?”3p玩够了,他准备自己玩自己?
看他的眼神都知道他在想什么有颜色的东西,秦政牙缝里挤出一行字,“如果想改变我的性取向,至少得是江老板这样的极品,那种废物不配。”
江擎蹙眉,身上寒意凛冽,手下们开始紧张。
早前窥到真实情况的男人小心翼翼的凑过来,“老板,您可能是误会了,事情是这样的……”
江擎低头,目光在床上拱起的被子上停顿,看大小里面确实能藏下一个人,她或许趴卧太累,在里面胡乱动了动。
原来如此。
“欠我一个人情。”江擎让手下把程飞和辉子请到其他房间,“对了,令弟说自己不饿,我已经派人将他送回家。”
“多谢。”
“不客气,秦总慢慢玩,稍后我让人送些水果,免费。”江擎亲自把门关上,视线遮蔽的瞬间,他嘴边挂起嘲讽的笑。
屋内重新归于沉寂,叶澜初从被子里钻出来大口喘气,细腻的肌肤染上亮晶晶的薄汗像涂了一层润滑油。
“呼……憋死我了……你是不是疯了,如果别人察觉不对劲掀开被子怎么办,难道你想让人家看到我们当着他们的面做什么。”叶澜初气息不稳。
“被发现又能怎样。”
秦政往前挺腹部,让鸡巴在穴里轻轻插动,“你刚才不是也爽到了,要不是你的小穴突然收缩,我也不会发出声音,所以如果被发现,原因也在你身上。”
叶澜初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你竟然推卸责任。”
“这不叫推卸责任,我在理智分析刚才的情况。”秦政脸上带着笑,手指温柔的爱抚她光滑的脊背,指尖若有似无摸着她的脊梁骨,显然将逗她当做了调情的手段。
叶澜初刚才吓的不轻,根本没有听出他话语中的玩笑之意,气的捶打他胸口,身体向后退开,“噗嗤。”嫩穴把鸡巴吐出去,“用你的脑子分析去吧,我不做了。”
“哎?”逗过头了,不过她全身粉白色,逼里还滴着水,身子疲乏无力的在床头歪着无力下床,姿态又娇又软。
秦政恶趣味上头,觉得她现在这副模样特别可爱,他不仅没有哄,还故意冷着声音斥责她,“肏穴的时候叫的那么畅快,现在药性解了开始翻脸不认人,这算什么,当了婊子又立牌坊。”
“逃开前是不是先看一下自己的情况,你瞧瞧你的小逼,水儿流的多欢畅,嘴上说着拒绝的话,实则你现在特别想让我肏吧。”
叶澜初头顶冒烟,气狠了鼻子开始发酸,对,她就是贱,随随便便让男人把鸡巴肏进来,所以人家都觉得她是人尽可夫的骚货,都是她自找的。
“怎么不说话,你自己承认想被我肏逼了?”
之前穴里被肉棒堵着没觉得不适,现在鸡巴抽出去,叶澜初觉得体内的酥麻劲开始向上翻涌,嫩穴空虚无比,要是现在求他,秦正肯定用一副:看吧,你就是个欠操的骚货,没有鸡巴活不下去的表情。
叶澜初使劲掐掌心,她也是要面子的,对方跟她毫无感情,她不愿意被牵着鼻子走。
没等来回应,秦政想起她之前掉泪的场景,紧张兮兮的抓着她的肩膀将人面向自己,呼……还好,眼圈有些红,但是没哭。
“我刚才是开玩笑的,你别……”
“别碰我!”叶澜初用小脚踢开他,秦政想要靠近,她直接用踩住他的鸡巴。
“嘶……”
脚底板碾着肉根不轻不重的滑动,“你既然这么瞧不上我,那就别肏我,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叶澜初岔开双腿,手指并在一起插入自己的小穴,她故意眯起眼睛嗯嗯啊啊的叫床,“好舒服……比鸡巴肏的还爽,嗯~~哪里痒我可以捅哪里……男人都是混蛋,你自己见色起意,满足性欲后竟然把责任推到我身上。”
“宝贝,我真的没有怪你的意思。”白嫩的小脚在肉棍上按摩,秦政表情餍足,手臂撑着床,任由她挪动小脚,“你刚才的样子太可爱,我实在忍不住。”
秦政认真的看着她,“坦白讲,我以前上过的女人很多,但都是走肾不走心,只有你……很奇怪,我们明明才认识,我只看到你就觉得喜欢。”
“今天上午我在试衣间看到你自渎,光是听到你的声音我就硬了,阿初,我对你有欲望,你对我真的很特别。”
“呸,你个禽兽,在试衣间偷窥还讲的冠冕堂皇,你就是精虫上脑罢了。”
“你说的对,我就是禽兽。”秦政抓起叶澜初的小脚亲了一口,“但是我只对你禽兽。”他伸出舌头顺着她的脚底板舔弄。
“哎呀,好痒,你好烦。”叶澜初控制不住笑出声,绷紧的情绪被他这么一弄也松弛下来,手里插弄小穴的动作也慢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