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窒息、J尸、喝尿)(2 / 2)
她松开手,被她活生生掐晕的姜谷便倒了下去。
“哈!亲爱的,你怎么又昏过去了?”明知故问地发问,女人笑出了声。
踩住姜谷的脖子,欣赏了一会他脖子上的痕迹,她把他的脸踢得面向自己。
昏暮正好散落在他眼睫上,将沾在上面眼泪,都映成毛茸茸的浅金色。目光流连在这张脸上,女人垂下眼,舔了下唇。
她毫不迷恋地离开,留下的声音仍然是温柔的:“我走啦。快点醒哦,不然又要被奸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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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子上的掐痕暂且不提。
脖子以下,一道发红发紫的勒痕,从左肋开始,斜着贯穿胸口,埋入了姜谷右肩下。
傍晚的霞光正好扫尾,留了细细一条,在这条痕迹上交错。
看起来,就像是有谁在他的胸口画了个巨大的x。
再往下,手臂、腹部、侧腰、腿,痕迹遍布姜谷全身,可怖狰狞,却又诡异地漂亮。
这些里只有一小部是女人造成的。毕竟她的性癖比大多数人都要好,只需要紧紧地拥抱,造成窒息。
客人里,姜谷算是喜欢她的。
活好又温柔,付钱爽快,不爱奸尸。
虽然和大多数客户一样会把他干昏、且做完就不管他,但女人却绝不奸尸。
因此姜谷不讨厌她的香水,也不抗拒她略低的体温。他甚至愿意给她一点优惠,为她口交。
这份喜欢的理由都具体到了如此细节,可见什么?
当然是可见姜谷有多讨厌被奸尸白嫖。
但遗憾的是,人在昏迷,被不被奸尸,显然不是姜谷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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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凛冽的香水味里,姜谷意识逐渐回笼。
毫不意外,他首先感受到的,就是屁股里进出的东西。
不算大也不算粗,属于人类男性的平均尺寸;技术不算好也不算差,反正这么点大也不会造成多大的伤口。
本能判断着现状,姜谷手指蜷缩了两下,便没再动弹。
他没什么反抗的力气,就算有,也不会傻到反抗身为佣兵的强奸者。
因此习惯了一会晕眩,他才哑哑地开口:“…记得付钱。”
他的声音太哑了,几乎是气音。
但身上顶弄的男人脸上贴着铁皮,明显改造了脑袋,听力不会太差。随着姜谷的话音落下,他果然顿了一下。
但也就只顿了这么一下,他便继续打桩了。
一边打,他还一边抱怨:“啧,怎么、嗬,醒这么早?”
伤口永远是新的最痛。前胸太痛,连呼吸都痛,几乎是将他斜着劈开。
疲惫地闭上眼,偏过去头,姜谷小口呼吸,咽了咽喉咙。很涩,咽不下去。反而铁锈味上涌,令他皱起眉。
盯着姜谷滚动的喉结、皱眉忍耐的脸,没得到回应的男人却似乎误解了什么。
他直接笑了出来:“一定,嗬、是我太嗬,太久了,哈哈!”
脸上的精液还没全干,非常新鲜。操干他的男人至少是在进行法的手抱着自己的背,吮吸般的啃噬定点在脖子,因为不影响自撸,所以姜谷没有推开他。
作为一个时常阳痿的婊子,他没有被灌肠过到这么超过的程度,更没有接过生育生产的长期活计,自然不知道自己的原始欲望是什么。
但久违的硬起来让姜谷心情不错。他勾起一点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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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爽了的二位似乎忘了什么。
盯着嘻嘻相拥的两个人,沙巴布尔还在:不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