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不是不愿也无心仪之人(1 / 2)
这几日,神界中议论最多的便是玉龙神君被罚一事。
“哎,你听说了吗?昨日玉龙神君扰了神主,神主把他拘在莲微殿打扫主殿三百年!”
“嘘,小声些。早就知晓啦!其实,玉龙神君被拘在莲微殿也没什么不好的……”
“你不会……神君才不会看上你这样的小女仙呢。”
“哼,神君更不会看上你!”
莲微殿各处当值的女仙们那一颗芳心忍不住蠢蠢欲动,心里就想着怎样才能让玉龙神君注意到自己。
而此时的玉龙神君托她们吉言,还真是在莲微殿主殿中打扫杂物。
平日里不苟言笑、冷若冰霜的男人,现下手中拿着一根毛茸茸的鸡毛掸子在仔细扫落器物上的灰尘,莲阙怎么瞧都觉得分外好笑。
皇甫玉龙瞧见榻上侧躺饮酒的美人儿要笑不笑的模样,被她勾得心里直痒痒。殿内太过安静,她饮酒时“咕咚咕咚”吞咽酒水的声音很是清晰。“你还是少喝些罢。”出言劝说一句,见她没有回应又转移话题问道,“你,我们……前几日那次,可有孕出神种?”他虽然已经知晓答案,但还是忍不住想要抱着一丝侥幸问一问她。
莲阙仰头再灌一口烈酒,看向不远处的男人,带着笑意回道:“你还真以为神种能随随便便就怀上么,天地法则使然,神种乃是应劫而生。”没说完又喝一大口烈酒,眼睛往上看去,颇有些惆怅,“天,自有安排。施与受,皆靠机缘罢了。”
今日的她,看起来怎么有些不太对劲?
“你还是莫要再喝了,逍遥酿的桃花酒喝多了,也是极容易醉的。”皇甫玉龙大迈步走过去,伸手想要抢走她手中的酒壶。
“对了!”
莲阙突然从榻上坐起,这一刻她的眼神都清明了几分,把手中的酒壶交给跟前的男人,“你不说,本神主还真忘记这事了!”说完连忙起身,就要往殿外走去。
“你去往何处啊!”皇甫玉龙叫住她。
“当然是——去寻我那有缘人了。”莲阙把双手背在身后,步伐走得极为轻快。
这段时日寻有缘人一事,除了皇甫玉龙是有缘人之一外,还未发现其他人。若是按照此等速度寻找,别说五万年之内了,就算给她十万年的期限她都不一定找得全。
恰巧的是,那日逍遥神君告知她确认有缘人之法时,她的莲雷宝伞也有红鸾火焰出现。
该死!他方才就不该多嘴说那一句!
可是,就算她此刻不去,往后也是要去的,毕竟逍遥也是她的有缘人之一。皇甫玉龙紧握成拳的手缓缓松开,他这一刻才意识到自己完全没有任何理由拦住莲阙神主,而且也不该、不能拦住她。
无忧殿后院
“唉,烦人。”
这是逍遥神君这几日来说得最多的词了,一向无忧无虑、逍遥自在的逍遥神君竟也有如此忧愁的一面?
“那日我怎么就逃了呢,真是……未免也太胆怯了。”逍遥神君此刻还在为那日在莲阙神主殿中,逃走一事耿耿于怀。
“逍遥。”莲阙一找一个准,猜准了这会儿他应该是在无忧殿后院的花田里。
听到这道女声逍遥神君心中一个‘咯噔’,神主怎么来了?
“神主来了。”逍遥神君放下手中浇灌花草的农具,起身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尘,走过去相迎,“神主来寻逍遥,是出了何事?”他大概能猜到一些,不禁心中有些紧张。
“大事。”莲阙仔细瞧他,发现他的面容如那日一般,绯红的颜色逐渐染上脸庞。“你是真不知,还是装作不知?”这人,平日里吊儿郎当的模样,看起来没有一丝正经。怎么此刻面对她,谈论关于两人交合欢好之事便如此纯情。
难道,他不愿意?或是他已有意中人,若真是如此……事情便不好办了。
打量对面男人几眼的时间莲阙脑中的想法已是千回百转。
这回逍遥神君想装也装不下去了,回道:“逍遥知晓。”
“那你是,不愿?还是心中已有心仪之人,本神主不会强求于你,你且说无妨。”莲阙边说边往一旁轻移脚步,在一架缠满鲜花的华丽秋千上落座。
逍遥神君也跟着走过去,认真回答:“不是不愿,也没有心仪之人。”
此话半真半假,因为——
心仪之人就是她呀,但这句实话他不敢说出口。
“哦?那那日你逃什么??”莲阙又被他说晕了,他们这些人的想法真是复杂。
她不仅猜不透,且还觉得头痛。
忽然想到了什么,惊讶道:“你不会是不举吧?”说完后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话好似有些过于直白了,露出一抹尴尬的笑,本想安慰他一番,不料——
男人直接冲到她的面前,扶住她的两边肩头,咬着牙说了句:“不是!”
莲阙抬起眼帘对上他那双带火的眸子,平时还真没有如此近距离地欣赏过他的容颜。
若说玉龙神君是神界的冰山美男子,那么偏女相的逍遥神君算得上是神界的妖冶美男子了。
上下摇摆的秋千停下,莲阙主动抬手捧住男人的脸,樱唇轻启:“逍遥,可以么?”
狭长凤眼中倒映着女人明艳灵动的面容,逍遥神君还是,给予五公主这般不符合规矩的待遇权利。
其答案不言而喻,只是当局者迷,五公主现下还未明白皇帝的用心。
直到前两日…
皇帝传召五公主至泰阳殿
“莲儿,为父这几日身子偶感不适,恐要修养几日,这几日你便暂代为父审阅这些奏章。”
司玉莲从座位上起身,面向身着明黄色龙袍的男人躬身行礼,恭敬道:“父皇,莲儿惶恐,万万不敢担此重任。”语毕,还保持着行礼的姿势。
“有何不可,除了莲儿,还有谁更为合适?”皇帝语气沉沉,似是不悦。
“儿臣遵命!”司玉莲不敢违逆,也猜不透皇帝的心思,只好先答应下来再做打算。
“嗯。”皇帝应一声,吩咐身旁的太监总管,“海河,把这些奏折搬到金莲殿,切记,悄悄地,勿要惊动他人。”
自搬回这些奏折之后,司玉莲已经两三日不曾出过房门了。
全因这繁杂的奏折里均是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要不就是天大且无法解决的大事,她每每批阅起来都极为不顺心。
几日过去。
皇帝交代司玉莲的任务总算完成。
“父皇,这些奏折儿臣已批阅妥当,都在上头做了批注。”司玉莲此时心情很是愉悦,因为总算不用日日看这些扰人好心情的东西了。
皇帝坐在宝座上,拿起其中一本奏折查看一番,微微点头“有理有据,语句简洁,直击重点。”抬头看一眼底下站着的小小女子,再夸一句:“莲儿此番做得不错,但还不够精准毒辣。奏折中所提之难题不光要以正常手段解决,有时也需转换角度、权衡利益,之后再做抉择。”
“是,儿臣受教了。”司玉莲心底泛起一阵不安,这两日脑中闪过的念头,又在此时闪现。
‘父皇有意立她为皇储。’
皇帝瞧她不似方才那么放松,也不想把她逼得太紧,故而笑了几声,道:“月底便是祈神节,到时便由你与小八一同前往邯山神庙祈福吧,顺道也该出去放松放松!”毕竟若是坐上他这个位置,再想出去可就难了。
“是!儿臣领命!”司玉莲一听可以出宫,当下即刻什么烦恼也没有了。
立储一事,她心中没什么波澜,只觉得顺其自然就好。她不想争…但,如若这是父皇对她的期许和认可,她也能欣然接受,并努力做好这一件事。
从泰阳殿回来,刚迈入金莲殿,司玉莲还没来得及坐下喝一口茶水,便见另一位贴身婢女匆匆而来。
“公主,嵩公子近日不知怎么了,送饭食的人来报,说是嵩公子不肯用饭。”冬儿附耳在五公主耳畔,说了这么一句。
“他又在闹什么。”司玉莲皱眉,吩咐道:“唤他过来。”
过了一会儿,内室外边走来一人。
那人一身绯色圆领长袍,墨发高高束起,容貌倒是俊俏,就是这张脸耷拉着,瞧着并不开心。
“嵩澜见过公主殿下。”
男子声音清朗好听,就是语调中带有几丝敷衍之意。
司玉莲打量他几眼,不着急开口,看他那模样,哪像是饿了几顿的模样。
嵩澜见到小榻上的女人在打量自己,自己也抬眼对上她的眼,两双眼睛就这么干瞪着,谁也不出声。
“秋儿,冬儿,下去罢。”司玉莲最终败下阵来,摆摆手示意两个宫婢退下,直到室内无人,才问:“你又在搞什么名堂,找本公主有事?”
“这话倒是该我问公主才是。”嵩澜心头有火,但碍于发火的对象是公主殿下,他这火想发却不能发,只能自个阴阳怪气别扭着。
“此话怎讲?”司玉莲一头雾水。
嵩澜大步走过去,将人一推一按死死压在身下,眸中似有火焰喷薄而出,赌气道:“嵩澜即已是殿下的人,殿下用过之后便不管不顾,是何道理?”
司玉莲心绪一转,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些时日冷落了他们。
“就为此事?”司玉莲抬手把覆在身上的人一推,冷声道:“起来,谁教你如此放肆!”
嵩澜方才也是气昏了头,平时哪敢如此对待五公主。慢慢直起身子,下了小榻站好。
“如此说来,拒绝用饭一事,也是假的了,嗯?”司玉莲眼眸眯了眯,目光直直射向嵩澜。
嵩澜不服,明明是五公主的错,既收了他们做男宠却又对他们爱搭不理。更何况…他一个男子沦落为五公主的禁脔,已经够令他委屈难堪…若是再被对方用过之后便丢弃不管,他如何能甘心。
见站着的男子不说话,司玉莲的脾气也上来了。
“过来。”司玉莲声线微冷,看向男子。见他还是倔强地站着,不由得气极反笑:“胆子越发大了,若是本公主的话不管用…本公主不介意叫人进来把你绑到床上,到时可就来不及了。”
一听到‘绑’这个字眼,便激得嵩澜抬起眼帘,神色似有一丝紧张。
“殿下恕罪。”嵩澜走了两步,站到五公主跟前。
“今日允你伺候。”司玉莲说完闭上眼眸,侧着身子躺在小榻上。
话音刚落,男子凑近身前,他身上的男性气息格外强烈,同时还有一双大掌游走在她的身上,司玉莲闭着眼细细享受。
“殿下真坏…”嵩澜喃喃一声,话语中有些委屈,“才不过欢好几次,便腻了阿澜了么…”
司玉莲眉梢微动,本想开口,但对方似乎不给她开口谈论这一话题的机会。
径自把女人的长裙一推,推到腰间,再分开两条长腿,嵩澜伸手掰开那两瓣已经微微湿润的蚌肉便吻了上去。
司玉莲几乎是在他的嘴唇覆上花唇的那一瞬间便开始轻微颤栗,蜜液慷慨大方地泄给他的唇舌。
感受到她的反应,嵩澜更是愈舔愈凶猛,双手捧住她的屁股从花核一直舔到穴口,仔仔细细不放过任何一寸敏感嫩肉。
吞咽水液的声音在内室回荡,司玉莲双颊染上霞红,双手将身下垫着的软布揪得皱起一层层褶皱。等到对方的舌头侵入洞口时,她下意识地想要挣动,却被他用双手牢牢按住。
“莫动…”嵩澜将她的花唇拨开,在她颤颤巍巍的花核上亲了一口,哑着声音道:“殿下喜欢这样。”
说着便将舌头挤进她的甬道,一边舔一边戳,试图用舌头来肏弄她的小穴。
柔软的内壁被他玩弄得又酸又胀,司玉莲被快感折磨得舒爽不已,身子扭动得愈发厉害,背脊弓起又落下,嘴里不断发出似哭非哭的呻吟。
近几日,受情欲的折磨,他垂涎了许久的小口,正在饥渴地往下淌水,几乎在瞬间浸湿了他的唇瓣。
湿热的水液蹭了嵩澜满脸,他伸出舌头试探性地舔弄了一下那两片小小肉唇,手心握着的臀肉便开始变得紧绷起来。
嵩澜许是被冷落太久了,此时此刻只想让对方尽兴,让自己尽兴。于是他更加卖力地含住她的阴户,将那两片软软的肉瓣裹进嘴里轮番舔弄。
说到底,其实也不是五公主的错,只是他的心中有火无处发泄,便来责怪这个平时对自己还算不错的女子。可是,让他承认是主家做了错事,以至于被皇帝处罚流放,自己才会沦为罪奴,这一事实他又不敢承认。
司玉莲不知嵩澜的心中所想,只安心享受男人带给她的快感。
他舌尖顶弄的速度越来越快,司玉莲的心脏砰砰直跳。不仅是因为他的鼻息滚烫,令暴露在空气中饱受凉意的穴口受到抚慰,还有他捧住她双臀的动作,大掌在上头一抓一送,很是刺激舒服。
嵩澜舔穴的动作极其认真,他可是被调教过的人,知晓怎么做更能让女人尽兴。但他却忽略了一点,并不是所有女子的敏感点都一样,老鸨教的法子或许适用大部分女子,但不代表适用于五公主。
最敏感的地方被他一掠而过,不敏感的地方却被他反复吸吮。
司玉莲有些不爽,暗想:欢好几次嵩澜也尚未记住她的喜好,真不知专门调教侍妾、男宠的教司坊是如何调教的,怎如此蠢笨。
司玉莲伸手捧住埋在她腿间的俊脸,引导着他将嘴唇上移。嫩红的小穴贴近柔软的唇瓣,那颗肿胖的阴蒂被他的双唇包裹住时,忍不住呜咽一声,轻喘着指导:“舔这里,不要太用力。”
嵩澜沉默着依言照做,整片舌面滑过那颗小核状的嫩肉时,对方果然在他的舔舐下微微颤抖。于是他很有领悟力地吸嘬住那颗小小的浪核,一边含吮一边飞速地弹动舌尖。
汹涌的快意让司玉莲痉挛得厉害,嘴里发出娇媚的吟哦声,大腿受不住这舔舐的刺激一下子收紧,将他整个脑袋夹进腿中。
原本柔韧有力的双腿此时也被情欲折磨得使不上力来,被他双手扣住分开成更适合被舔的姿势。
嵩澜张开嘴将那颗肿胀的淫核包裹住,按照公主要求的那样,专心吃着她,舌尖勾舔,弹弄,重重地刷过,没有止境地用唇舌侍弄她。
天未黑,室内的呻吟声却一阵高过一阵。
嵩澜埋在她的腿间,咕噜咕噜喝了个半饱,微微支起身子又移到对方饱满的双乳面前,低头一口咬住,用舌尖挑逗那一颗微微硬挺起来的奶尖。一边吃着她的乳,一边解下腰带,褪下亵裤之后,那根硬挺粗物已经肿胀得有些狰狞,马眼处冒出的爱液让龟头变得湿润,原本肉色的大棒已然憋成了深粉色。
司玉莲低头瞧一眼,因房内明亮,看那物看得清楚,恶劣地伸手握住他的柱身,顿时感觉自己的手心有脉搏在突突跳动,生机勃勃的一根柱子,依旧粗长有力。她的手指滑过他的冠顶,按住已经张开正在吐着精液的马眼,幽幽道:“想要?”
其实她的穴口也是饿的,颤抖着一缩一缩地想将他的肉棒就这样吃进去。
但司玉莲偏不,非要让对方吃些苦头不可。
嵩澜咽了一口口水,微微点了点头。他此刻看起来确实煎熬,皱着眉头难受地轻喘,呼吸压抑又急促,随着她手上的动作喘得更加厉害。
“那你可知今日犯了什么错。”说着话,司玉莲用指甲又在他的硕大龟头顶端划动了一下。
她果然是生气了。
“不该欺骗殿下。”如若可以,嵩澜早就扑上去把五公主按在床上,肏上几百回合了。但,这些也只能在心里想想,他不想被送回教司坊,因为那里根本不是人待的地方。所以,在伺候五公主这件事情上,他不敢违逆半分,若是没有公主的吩咐他便是忍不住也要忍。
“嗯,还有呢?”司玉莲很有耐心,即使下面的小穴水流成河,但面上还保持着镇定理智。
“嗯!”嵩澜临近迸发的边缘,轻哼一声,老老实实认错:“不该对殿下不敬。”
司玉莲见他忍得难受,面上又一副惨兮兮、可怜巴巴的样子,帮他揉了揉那根炽热的肉棒,警告道:“下不为例。”说完,松开肉棒让那硕大龟头贴近嫩红濡湿的穴口,坚硬又灼烫的触感令她的耻缝一阵酥麻。
终于征得对方的同意,嵩澜急不可耐地挺起肉刃缓缓将花径撑开。
顶到最里面时,他还有一截露在外面进不去,而甬道里的嫩肉像是会咬人一样,将他包裹得死紧,化出无数张小嘴在吸嘬。
这种快活的感觉又回来了,他被夹得既痛又爽。
嵩澜掐着对方的腰缓缓抽插起来,每一次操进去的力度逐渐递增,龟头顶着花心研磨,速度也越来越快,他闷哼着在那条紧窄的通道内进进出出,软嫩的皮肉绽开又将他吸附住。
“唔、嗯”司玉莲察觉到这根肉棒好似越喂越大,而自己的小穴也被他这根大棒越撑越大。论他怎么插干都吃不饱填不满,“啊嗯、再,再深一些…呃”
层层迭迭的媚肉被重重地碾过,撑大到极限时竟生出一股酸酸麻麻的快感,尾椎爽得一抽一抽,肉径也开始痉挛不止,淫液一波一波浇下来,又被他整根巨物堵住,咕噜咕噜的水声听得她更是情动不已、刺激不已,主动把背部弓起又绷直,十指控制不住在他背上一通乱抓。
就这样被捣弄了没多久,司玉莲便被猛烈的快感冲击得脑子一阵轰然,身体急颤颤地泄了出来。
花径缩夹得紧实,肉棒毫无防备地被夹,嵩澜忍不住激起一阵阵抽搐,一大股浓精直接射进了她的体内。
司玉莲倒不怕嵩澜射进去的阳精会使她怀上孩子,因为伺候她的这四位男宠平日里皆会喝上一碗避孕的补汤,若非有她的命令,这补汤便不会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