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界(十七)h(2 / 2)
江予呼吸顿时变重起来,他从床边扯过毯子将将盖在女人身上。
“去我的房间。”
“不……”
南欢虽然已经中了药,但脑海里一直紧绷着一根弦,有些许理智尚存。
要是让府上的下人看见江予抱着她,那算是完了,江岭棠一定不会放过自己,明明再过几天她就可以回到组织了……
“不……”
女人紧紧抓住她的衣裳,原本清秀白皙的脸现在已经变得无比涨红,娇艳欲滴的唇齿微张,“不要出去……”
“放心,”江予将女人额头冒着的汗尽数擦去,“他们不会看见的。”
说罢就抱着女人大步往门外走。
小米一直跪在门口,刚才门被大少爷撞开也没关上,房间里的听了个六七成,也知晓了现在目前的情况,满脸都是震惊。
九姨太和大少爷,竟然真的
看着大少爷将九姨太抱出房间,她低着头不敢多看,双腿跪在地上有些发软。
男人走在她旁边时突然停住,冷冷丢下一句话:“如果等下有人来找九姨太,就说她出去了。”
小米既是震惊,又是害怕,末了只能回答个:“是……”
在抬头时,大少爷已经抱着九姨太走远。
“独抱……浓愁无好梦……”
感受着身子的起起伏伏,南欢的理智又开始濒临崩溃,只能靠着背诵诗词来迫使自己冷静。
“夜阑犹剪灯花弄”
江予抱着她,听着怀里女人虚弱地念着诗词,也不知道她是哪来的信念,觉得单单只是靠念几句诗就能挺过去。
“别怕,就快到了。”他这般安慰着,二人已经到了自己的院子。
进了院子,江予朝门口站着的清风道:“去外面守着,别让人进来。”
“是。”
只见少爷怀中抱着的女人露出洁白的双腿和手臂,在太阳底下闪耀发光,注视到少爷冰冷的眼神,清风不再敢多看,路过大少爷的身边时,闻到了少女身上甜腻的香味,怕自己有异被大少爷看出来,他连忙退出去。
在外守着时,清风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还好,没被大少爷看出来
进了屋,江予便迫不及待把女人放在床上,随后伸手抚上南欢胸前,修长的手指隔着浅薄的意料捏住女人的软腻两团慢慢揉搓着,柔声安抚她的情绪:“别怕,已经到这了”
南欢紧张到僵硬的身体在他手里一寸一寸软下来,最后彻底靠在江予怀中,随着他的动作发出细细的呻吟声。
她现在已没多少力气,浑身汗水淋漓,神思也不知道游离到何处,只能倚在江予怀中任凭他作为。
男人伸手剥去南欢的衣裳,说是剥,不如说是扯更实在,细细的带子稍微一勾就会断,这衣服还不如不穿。
上半身的衣服褪去时那些刺眼的疤痕也随之显现,男人的动作一顿,竟不知接下来要做什么了。
他一直不敢面对她,确切地说,是不敢面对这些疤痕,在北平军队训练期间他就在想,怎么样才能让自己不那么难受,也不让自己那么愧疚。
这是他曾经犯的错,可等到有悔悟之心时,却再也无法弥补了。
“南欢,”江予唤她,手指抚摸上那些疤痕,低声道了句:“对不起”
可惜南欢神智不清,已不大能听得清江予的话了,只呼呼地喘着气。
眼看女人可能会有欲火焚身而死的危险,江予不再犹豫,直接撕开下面亵裤,女人腿间已经湿了,泛出一小股透明的水液来。
但还不够,眼看自己下身已经高高肿起树立起一个巨大的帐篷,可想那布料遮挡之下是一番怎样雄伟景象。
他已经两个月零六天没有碰她的身子了,这一个月来在北平军营中每晚梦到的都是她,每天早上自己下半身那东西都会高高挺立。他是想她想得疯了这才请了几天假回来,明明那边的形势已经极其严峻了
男人探了两指进入穴口,刚开始还是浅浅地在周围摸索,感受到潮腻的湿意后,还是忍不住一入到底。
因为那香的原因,女人此刻也不知痛了,连呻吟都没发出,身体微微颤抖着,穴口缠住男人的手指,不住吞吃裹吸,发出轻微的“啧啧”声,像是个吃糖的孩子。
江予被那处吸得指尖开始发麻,在里面捻弄抽送了一阵儿,待里头软得一塌糊涂、泛滥成灾时,才不舍地撤回手。
手上晶莹的水液全是女人那处的,江予鬼使神差地将手指递到嘴边舔了舔,有种很奇特的味道,如兰似麝,又如朝晨花上的雨露,有些淡淡的甜。
看着女人腿心泥泞的那处,男人的眼睛紧紧盯着,视线灼热,脑海里的疯狂想法自浮起之后就再也压抑不住,最终还是用双手按住女人的腿,低头含住女人的穴肉舔吃起来。
“唔”
头顶上方传来女人的一声急促低吟,随后便是慌乱的挣扎,好在江予提前用手按住了女人的腿,南欢根本挣脱不开,只能含泪呜咽。
没什么疼痛,有的只是绵绵密密的快感,下身内里的酥痒仿佛入了骨,四肢百骸都发着震颤的麻。
男人的唇舌便猛烈袭击着内里穴肉,顷刻间大片水液喷涌而出,打湿了女人腿间股缝。
如此动作间,花唇间的阴核也逐渐显现而出,江予一面用舌啧啧舔吮,一面伸指恶意捻住花核儿揉搓。
“别!”
南欢手指在空中游移着,最后捉住了男人的头发,她颤抖着,恐惧自己承受不住这快感,开始求他:“江予不要别这样,别这样唔”
江予却没停下,反而还变本加厉,指尖挤压着那小颗粒,稍一用力,女人便是浑身抽搐,尖叫着喷出大股水。
胸前晃动的双乳随着江予的动作一鼓一跳,女人双眼迷离,只觉得下半身被男人吸得发麻。
“姨娘,你这里好热,只是稍微按一下就喷好多水真骚”
断断续续的低哑声音从她腿间传来,江予贪婪汲取着女人花穴里的水液,两手抓住女人的两瓣蜜臀,一下掰开,又一下并拢,像玩似的,在玩弄中享受着快感。
女人似是受了极大的刺激,双腿狠狠一颤,蹙着眉,细细呜咽着:“唔不呃别说不要说呜呜”
南欢之前与梁斌行房事都是发乎情止乎礼,不曾玩过这许多花样,这种奇异的感觉陌生又恐惧,那穴中传来的快感尖锐,折磨得她生死不能。原本还想抑制,可现在受情欲支配,竟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阿哈不唔!”
江予听得身体发麻,之前没感觉,现在,他觉得,这辈子可能就要栽在这女人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