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6章(2 / 2)
殷思砚又问:“那日,你说,你曾仰慕过我,是何种仰慕,可当真?”
陆承听闻言,轻轻笑出声,小声道:“,吹梦到西洲。”
殷思砚心中惊讶,不敢相信陆承听真是从许久之前就爱慕过自己。
他开始后悔,不知自己为何没更早认识陆承听。
若是他们早些相识,他必会帮陆家一把,陆家不会灭门,陆承听也不会沦落到如今这般田地。
陆承听知他所想,只道:“王爷,各人有各命,不必想那么多。”
殷思砚看着陆承听,只觉得自己似乎又开始不清醒了。
他不记得究竟是谁先撕烂了谁的衣衫,也不记得是谁先吻了谁,他只记得自己在被陆承听按住手腕不能动弹时,才恍然惊觉,陆承听才并非是那比花娇的姑娘。
他就是头恶狼,是疯狗。
装模作样,步步为营,看似一副楚楚可怜,弱不禁风的模样,实则都是假象。
“等等!”殷思砚感觉到陆承听在拿着床头的脂膏对他做什么的时候,出言阻止。
陆承听便停了下来,垂着眸道:“原来是王爷不愿意。”
殷思砚道:“你不是”
“王爷是真将长明当作【妓】了。”陆承听打断殷思砚,悲哀道。
殷思砚不是那个意思,但他的确是先入为主了。
此时看着陆承听那悲戚自嘲的模样,心中一软,咬牙道:“来。”
陆承听这才又低头吻上殷思砚的唇,轻声诱哄:“王爷,放松,莫要紧张。”
陆承听是恶狼,殷思砚也不是好惹的,他甘愿跟陆承听发生这样的关系,甘愿屈居人下,陆承听就得做好准备。
毕竟殷思砚此时人还在躁期,渐入佳境后,似是完全没有疲惫之感,停都停不下来。
陆承听被他抓了一后背印子,在冬日的暖阳已经西斜之时,才跟殷思砚从同一个浴桶里出来,趴在床上,让殷思砚给他后背上用药。
“王爷,你疼吗?”陆承听问殷思砚。
殷思砚沉声:“不疼。”
他之前拿给陆承听的那瓶伤药,刚刚被陆承听又用回到了他自己身上。
现在他又用来给陆承听涂背,总觉得哪里说不出的奇怪。
但陆承听却不如何在意,换了个姿势,枕在殷思砚腿上,抬手抱着他的腰,将脸颊埋在他紧实的小腹上。
还挑剔道:“王爷身上看着倒是白净,没想到”
殷思砚闭了闭眼,红了耳根,随手抽了件衣服垫在自己小腹前:“闭嘴,莫要什么话都往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