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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家出走(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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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狼王翻身下马,缓缓走上了木台,强壮的身躯,压的木台吱呀作响。“好了!”苍狼王大声说道,城门前的百姓听到着极具压迫感的声音竟立马安静了下来,一脸悲伤地看着木台上被死死摁住的大将军。“受降就要有个受降的样子!松开他,让他自己跪着。”苍狼王说道。

看着身旁举弓待命的匈奴们,陈昂自然也明白此时任何反抗以没什么用,只好跪在木台上看着城门前的百姓。

啪!一声脆响打破了宁静,苍狼王一鞭子狠狠咬在陈昂宽广的后背上。“你就没什么要说的么?”

“嗯!”陈昂咬紧牙关默默忍下背后的疼痛“我威武戍边大将军陈昂,为保城内百姓安危,今自愿带三百士兵降于苍狼王!望苍狼王能接受我的投降!”陈昂吼道。

“没想到啊,我苍狼王还能听见威风凛凛的陈大将军说出这话!哥哥!你听见了吗!今天弟弟我终于要替你报仇了!”苍狼王仰天大笑起来。“哥哥,当年誓言要荡平这大漠草原的陈昂如今正跪在我的脚下!哥哥,你在天之灵可睁眼看看啊!”看着依旧一脸怒气的陈昂,苍狼王用皮鞭轻轻怕打在陈昂带着头盔的脸上说道“我就喜欢你现在这样桀骜不驯的样子!可以好好驯驯!”

“当年你们的陈大将军率军大破我匈奴,杀了我的哥哥大单于白羊王,还誓言要荡平一切来犯之敌,将我活捉!”苍狼王恶狠狠的朝着木台下的百姓说道,“今我站在你们面前,而你们的大将军选择投降于我,叫我放你们一条生路!我答应他!不过,从现在开始他就不不是你们的大将军了!是我苍狼王脚下的狗!你们!也不再是那个什么屁王朝的臣民,今儿统统归我匈奴所管!”苍狼王说着就将陈昂踢翻在地,头盔飞出去了头盔上的红缨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滚落在地上,苍狼王一脚狠狠踩住陈昂的头。“至于你这条狗嘛,按我们的规矩是要先好好驯一驯的!”

苍狼王挥了挥手,几名匈奴士兵将一木马鞍般了上来,只见这马鞍下支起四条长长的木腿。而后苍狼王松开了脚,士兵们牢牢抓住仍在不断反抗的陈昂,将他死死摁在马鞍上。松开了背在背上的手,将陈昂的手牢牢捆在马鞍下的木腿上。马鞍很高,即使高大的陈昂也只能垫着脚才能勉强让自己保持着身体。见陈昂的双手被捆好,一名匈奴士兵拍了拍陈昂拱起的后背,将手伸到了陈昂身下,三两下就解开了陈昂身上唯一那块布料,将其死死塞进了陈昂的嘴里。

木台下的百姓看着威武大将军被牢牢捆在那木马鞍上,浑圆挺翘的臀部被高高抬起。平日里陈昂总是一身戎装显得威武霸气,没想到在那身戎装下既然是这么一副强壮魁梧的身躯。只见陈昂如同小树状般结实粗壮的大腿上顶着两片白皙浑圆的翘臀,高高耸起如同两个小肉丘般,由于紧张一收一缩的。

“驯狗嘛,自然是要用打狗棍的。”苍狼王拍了拍陈昂那挺立的小肉丘说道,接过了士兵递来的一根四指粗的长长的青竹棍。“这可是本单于专门命人在你们中原寻来的打狗棍啊!”苍狼王用竹棍的一段轻轻敲在陈昂面前的地面说道。

看着那根打狗棍,陈昂顿觉怒火中烧,虽早已明白自己会被百般羞辱,但作为大将军竟然会被人用打狗棍则辱,陈昂还是无法忍受。愤怒的挣扎着,被堵住的嘴里发出呜呜的吼声,无奈双手被牛筋绳牢牢捆住,虽双脚未被束缚,只是马鞍太高,也只能拼命扭动着双腿,远处看如同一只掉入圈套的野兔,徒劳地挣扎着,更是难堪。

没任何预兆,一声脆响响彻整个旷野,陈昂愤怒的情绪被臀上突如其来传来的剧痛打断。虽当兵时也被打过军棍,但那也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剧烈的疼痛让陈昂不由的全身一紧,陈昂死死咬住嘴里的裈巾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吼声。见陈昂此番模样,苍狼王微微一笑“我就要看看你个大将军能有多大能耐!”看着等疼劲儿缓过后陈昂又放松下来的臀丘,苍狼王拿着打狗棍又是狠狠一下抽在陈昂的臀丘上。一道红印立马印在陈昂白皙的臀上,陈昂不住的又将身体绷紧,喉咙里也微微发出颤声。

打狗棍如雨点般不断落下,每落在臀上就留下一道高高肿起的红印。众人先只见大将军的臀部在打狗棍下渐渐布满红印,而后,渐渐就能听见大将军堵住的嘴里发出的越来越响亮的哀嚎声。看着大将军受不了疼而开始扭动的双腿,听着打狗棍击打在臀上发声响混着将军无助的哀嚎。众人不忍再看,纷纷低下了头,泪水从脸上滑落。

“都给我好好看!”见众人一幅悲伤模样,苍狼王怒吼道,手上的打狗棍狠狠砸在陈昂的臀上。陈昂吃痛,身体一紧,上半身努力的向上翘起,被捆住的双手拼命挣扎着,想要摆脱这牛筋绳的束缚。“这才打了几下啊?就受不了了?”苍狼王看着不断扭动着头的陈昂笑道。又是狠狠的一棍打在了陈昂粗壮的大腿根上。陈昂痛苦得摆动着双腿,小腿狠狠踢在空中,徒劳的想缓解臀部和大腿上的剧痛。

众人抹着泪,看着平日里英姿飒爽,给他们带来安稳的大将军,如今被扒光了,捆在马鞍上如丧家之犬般被痛打。不由的对自己的命运感到了恐惧。

打狗棍不紧不慢的一下下打在陈昂的臀上,陈昂的挣扎也不似之前那么有力。原本白皙的臀部已经满是一道道红色的檩子,高高肿起。由于臀部吃痛不断的扭动,陈昂的阳具不断在马鞍上摩擦撞击着,虽身后疼痛难忍,可身下的阳具确实越来越大,越来越硬。

见陈昂不再死命挣扎,苍狼王蹲下身子将塞在陈昂口中的裈巾取下。“陈大将军,喔不,陈家犬,我这打狗棒使的怎样啊?”苍狼王笑着问道。陈昂微微抬起头看着满脸笑容的苍狼王,闭上了眼小声说道“炉,炉火纯青!”苍狼王点了点头起身。用手抚摸着陈昂已经有些烫手的臀部,“好了,这打狗棒也给你们展示了。受降还是要把流程走完。”

匈奴们七手八脚地将陈昂从马鞍上解开,将其面朝台下的百姓跪在木台上。不知为什么越是觉得羞辱,陈昂身下的阳具却越是坚挺着,陈昂粗大的阳具直挺挺地怒指苍天,犹如一名战士无声地呐喊着,诉说着自己内心的悲恨。

“陈昂,你可真心降服于我匈奴?”苍狼王将降书缓缓展开问道。

“在下陈昂,愿愿臣服于大单于苍狼王。”陈昂说道。苍狼王明显不满意,一脚将陈昂踢翻在地,“大声点!下面的人听不见!”

“在下陈昂,愿臣服于大单于苍狼王!”陈昂从木台上爬起大声吼道。

“将军!”听闻陈昂此言,下面的百姓纷纷带着哭腔吼道,可看着面前手持弯刀的匈奴士兵,却又不敢靠近。

“这降书上还没有画押呢!”苍狼王将降书展示在陈昂面前笑着说道。“可,可这正是在下的指印啊!”陈昂指着降书上那枚朱红的指印说道。

“喔?我没在降书上说清楚么?着画押可是要用你的鸡吧!”苍狼王大笑道。看着陈昂惊讶转而愤怒的表情,苍狼王的笑声更大了。

没等陈昂反应,身旁的士兵就将陈昂死死摁住,肿大的臀部被用力压在小腿上,疼的陈昂扭曲着脸。另一名士兵将手伸向了陈昂本已高高挺立的阳具,开始撸了起来。

“蠢货!那鸡吧本已挺立,还撸它干嘛?快给我印上!”苍狼王吼道。

士兵这才马上将印泥胡乱地涂抹在陈昂的阳具上,又小心翼翼地将那纸降书紧紧贴在那直指苍天的阳具上。

看着降书上那巨大的阳具拓印,犹如一把愤怒的短剑指着纸上方的“降书”二字。苍狼王发出令人胆寒的笑声!“哥哥!你看啊!看这降书!你弟弟会替你报仇的!”

城内百姓眼睁睁的看着台上的大将军被匈奴捆住了手脚,如同打猎被捕获的猎物般横跨在一匹杂毛马背上。跟在一辆辆载满着士兵的囚车后,渐渐消失在那漫天的尘土中……

亦列水缓缓向西流去,在这漫漫大漠里划出一片片绿洲,草原。大河流过一峡谷,在群山与大河的怀抱中依然矗立着一座颇具规模的城池,这便是匈奴的大营,夜城了。虽不及长安那般规模宏大,但能在此处看见如此规模的城池还是让人觉得无比震撼。此处本是匈奴大汗夏季修养的地方,只是经过多年经营,原本游牧的大汗,以常年居住此处。三年前的那场大胜,让汉王朝再无力维系这极西之地的统治,双方签订协定,匈奴不再东进,互通商贸,这辽阔之地终还是被匈奴占领。

此刻一大队匈奴士兵正急匆匆地向夜城进发,战马迈着轻快的步伐,囚车里装满了俘虏,骆驼驮着各式珠宝,看来又是一场大胜仗。

夜城里各项准备都已经就绪,街道被打扫干净,激动的人群早早就围在皇城外的广场上。萨满们已经敲起了鼓,开始与祖先的交流。“他们回来啦!”人群里有人高喊着“他回来啦!”

只见一身材高大的将军骑着一匹赤目乌毛的骏马上,面色严肃,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距人百步的威严之气。人群欢舞着,匈奴的士兵是没有太多规矩的,进城后就下马和人群混在一起,唱着跳着走向皇城外的广场。只是骑在马上的将军依旧面无表情,与这欢乐的气氛显得格格不入。更为不同的是这将军不像其他匈奴官兵那般身穿皮甲而是一副做工精良的虎头铠甲,把本就高大的身材承托的更加雄壮,他就是当年的大汗降将陈昂。如今虽依旧身着这大汉大铠甲,却已是匈奴大汗苍狼王的左征将军,百户灰狼侯。

军队,更确切的说是欢乐的人群熙熙攘攘,终于挤到了皇城前的广场上。囚车门打开,俘虏们如同一只只羔羊般被粗暴地抓了下来,拖到了广场中央的木台下。看着这些瑟瑟发抖挤作一团的俘虏们,人群爆发出一阵嘲笑,污言秽语传到陈昂的耳里。他依旧冷冷地看着眼前的一切,面若冰霜。

祭祀的大鼓敲响,人群一下安静了下来,一闻鼓声陈昂立刻翻身下马,快步来到木台正中的楼梯下,摘下头盔,单膝跪地,低头看着脚尖,默默等待着。

皇城的大门缓缓打开,匈奴大汗苍狼王在各位王公大臣的簇拥下慢慢来到了木台上“好久不见啊!青鹰可汗萨勒克!”苍狼王看着广场上挤在一起的战俘们“当年和我歃血为盟,却又背叛我们的血誓,非叫我让将军陈昂去请你回来!只是现在你却不再是我苍狼王的朋友了!”听见苍狼王叫自己的名字,陈昂下意识地把头埋的更低。身后传来一串嘶吼,当然了青鹰汗是说不了话的,在被塞进囚车前陈昂就叫人用团破布堵住了他的嘴。

“不愧是我的左征将军!”苍狼王并没有理会青鹰汗的回应,低头看着跪在地上的陈昂说道“能这么快抓到这对狡猾狐狸,还能带回这么多财宝!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千户侯了!”此话一出众人皆惊,这千户向来都是只有王族或者事大汗极为赏识的近臣才能享受的,虽说陈昂却有能力,可依旧只是一员降将,脱了奴籍已是极大的幸运,如今封能封千户,众人皆不敢相信自己亲耳朵。

“末将……”陈昂抬头看着台上一脸微笑的苍狼王,“我说过,只要能为我所用,我是不计前嫌的!”苍狼王抬起一只手来,阻挡了快步走来的大书官,打断陈昂说道。

“末将谢大可汗恩典!愿生死跟随大可汗!”陈昂抱拳说道。苍狼王笑了笑,陈昂起身,快步走到了一旁,和苍狼王的其他大臣站在一起。

萨满们开始跳起了沟通先祖的舞蹈,手里的法器发出阵阵沙沙声,祭祀的大鼓敲的隆隆作响。萨满们把各式草药丢进火里,广场上弥漫着一股强烈的气味,震天的鼓声漫天的烟雾,似乎又将陈昂拉回了那段痛苦的记忆里。看着木台上那两只被拉来的羊,陈昂浑身颤抖,那山羊鼓出的眼里映出一轮灰白的太阳,眸里尽是恐惧,却依旧顺从地被按在了木台上,没有一丝反抗……

山羊眼里的太阳不见了,一把明晃晃的尖刀高高举起直刺心脏。看着山羊只是蹬了蹬脚,就不再动弹。陈昂把头转向了另一侧。几个萨满们正将青鹰汗和他的儿子从俘虏里拖出来。同当年的自己一样,青鹰汗尽力挣扎着,被堵住的嘴里发出一阵阵咆哮,可依旧被毫不留情地拖了出来。陈昂内心一阵刺痛,身体不由的发颤,看着萨满们胡乱地拔光了青鹰汗和他儿子,陈昂闭上了眼,无论已经围观了多少次这样的仪式,那苦痛的记忆依旧鲜明。是啊,当年他也是那样狼狈,周围的欢呼依旧是那样熟悉,是那样冰冷。

青鹰汗大概四十多岁,草原上的可汗,自然不像中原人那般身材走样。依旧一身壮硕的肌肉,只是那两瓣结实的臀肉上依旧满布着暗红的伤痕,无声的向众人诉说着曾经的羞辱。青鹰汗的儿子才过弱冠,虽不及其父那般身材魁梧,不过也是结实健壮的,那年轻人特有的翘臀上同父亲一样布满了伤痕。不过此刻二人已顾不上羞辱了,萨满取来两绳套,套在二人脖子上,用力一扯便将这对父子连拖带拽地爬上了木台。

两张热乎乎,血淋淋的羊皮披在跪趴在木台上的父子二人身上。大书官高声宣读着降书,陈昂冷眼看着木台上的父子如同两只受惊的羊般瑟瑟发抖,不由地冷笑了一声。是啊,做不了雄鹰,做不了猛虎,就只有作这被缚的山羊,任由他们宰割……

接受完降书,大可汗就牵着披着羊皮的父子回到了皇城里。广场的庆典没有结束,人群羞辱着,嘲笑着被押走的俘虏们,一坛坛美酒被搬来,人群开始了狂欢。陈昂接受着众人或真诚,或违心的道贺。好不容易才得以脱身,日头西斜,陈昂跨上骏马,急忙往城西赶去。

哒哒的马蹄踩碎了城西一处小巷的寂静,看着小巷尽头王府气派的正门,陈昂不由得又催了催胯下的骏马。

王府门口处的家丁见陈昂归来,连忙迎了上去,帮陈昂下马,又牵走了骏马。陈昂看了看王府高阔的正门,不由地吞了口唾沫。想到即将到来的规矩,还没踏上台阶,后背至臀腿,无一处不紧,未打,先疼。

进了王府,陈昂旋即来到一小院的厢房内,脱下这套威武的铠甲,解开头髻,换上一身玄色衣服,又在铜镜前将自己的头发细细梳好用一条皮绳系好,镜前的陈昂没了之前的威武之气,清俊刚毅的面庞配着这幅打扮显得干练灵活。只是陈昂并不敢过多停留,换好衣服就匆匆离开厢房。

“将军!王爷叫您去紫竹苑!”小院里一家丁见陈昂出来说道。

“喔?”陈昂看着家丁,有扫视了一遍小院发现这里并没有像平常那般摆好长凳和竹杖,“好的,在下这就去!”陈昂抱拳说道,转身快步离开。

虽说王爷只是大可汗的侄子,可谁都知道大可汗最喜欢的孩子就是王爷了。所以这王府规格可不一般,硕大的王府被分成了很多小院,甚至引来了温泉,请来几位大汉的工匠,仿着大汉的风格建了一花园取名紫竹苑。只见在竹林深处,有一池温泉盈盈水汽中,一青年正沐浴其中。

“小的参见王爷!”陈昂快步来到水池边,双膝跪地,恭顺地说完边朝着那青年磕了个头。青年并没有理睬身后跪伏着的陈昂,自顾自地清洗着,见青年没有发话,陈昂只是不敢起身的,只能保持着这额头触地,跪伏在地上的顺从模样。

过了半响青年洗完了澡,便吩咐左右的侍女为其擦身,更衣。没得到命令,陈昂如同冻在地上一般,不敢乱动分毫。青年仿佛看不见地上依旧守着礼的陈昂,缓步离开了小院。

夕阳西下,金黄的阳光洒在竹林里,拉出一道道长长的影子。微风拂过,陈昂依旧跪伏在地上,不敢动弹。

“我要是上了战场啊,就算不能打胜仗,也定会和敌人拼命,绝不投降的!”见陈昂依旧跪在地上,负责照看院子的大汉工人笑着说道。

“可不是,也比给人做狗强。”另一人讥笑道。陈昂只能默默闭上眼,不敢同他们争论,一条王府里的家犬,怎能和王爷请来的工人相比?工人们见陈昂没有回应,也自知无趣收拾完院子就离开了。

暮色降临,隐隐听见一婢女唤了唤陈昂“将军,将军,王爷在寝室里等你!”

陈昂立即起身,稍微活动了下僵硬的手脚,快步来到王爷的寝殿。

寝殿内,王爷正斜靠在一软塌上,青铜香炉的兽口里一缕缕清烟缓缓飘出。陈昂一进寝殿又准备跪下,“不用了,都是千户了,还这般作践自己么?”王爷不屑的说道。

“小的不敢!”陈昂只得站在寝殿里,垂头低声说道。“小的,永远都是王爷的仆从!”

王爷斜眼看了看陈昂,嘴里发出一声冷笑,“脱光!”

陈昂没有丝毫的犹豫,干脆利落地将一身玄色剥光,任由强壮的肌肉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亵裤滑落,只见一个小小的银色笼子正将陈昂那粗壮的阳具牢牢锁住。“恐怕没人知道战场上骁勇善战的大将军,私下里连自己的阳具都摸不到吧!”看着那银色的小笼王爷笑着说道。陈昂不敢回应,王爷懒懒地抬手指了指殿内的一张硬木椅子。

陈昂立刻会意,走上前去跪在椅子上,塌腰撅臀,分开粗壮的双腿,将自己最隐秘的后穴完全暴露出来,紧致的穴口微微收缩着,正好是王爷方便进入的高度。刻在骨子里的规矩,那是鞭子板子一点点敲打出来的……

王爷缓缓起身,来到陈昂身后。和记忆里一样冰冷的手在陈昂光滑的臀上滑过,“知道为什么这次没赏你规矩么?”王爷问道。

“小,小的不知!”陈昂低声说道,清俊的脸已经红成了一片。

“原是喜欢那温热的红臀,前几日饮酒后,随意玩弄一个。才觉这冰凉的臀玩弄起来也是有一番风味!”王爷笑着说着,便褪下了自己的裤子,撩起长衫,套弄了几下便朝着陈昂的后穴捅了进去。

初见王爷那时,王爷也才及弱冠,如今已渐渐长成,不似之前那般柔弱,只是相比体格的变化,王爷的阳具变得更为粗壮。虽说已不是头回被用作发泄的工具,可陈昂依旧被身后传来的剧痛激出了一身冷汗。

王爷自是不会理睬陈昂的反应,依旧在陈昂身后鲁莽地冲撞着。只是狠狠地冲撞了几次后,王爷不满地抽回了阳具“没用的东西,像块木头一样,你着副模样做给谁看?”

“小,小的,知错!”陈昂心里一惊,连忙扭过头去看着满脸不爽的王爷。“给我滚过来!”王爷坐回软塌上说道。陈昂连忙跪在王爷面前,“给!自己给我好好松松!”王爷不知从哪拿出一根木头阳具丢在陈昂面前说道。

陈昂看着那粗壮的木头阳具心里一沉,捡起阳具,“先润湿啊!干嘛这么急?”眼见陈昂准备将阳具捅入自己的后穴,王爷笑着说道。陈昂无奈,只能张嘴伸舌,细细舔着那根阳具。直到舔得陈昂两腮发酸,阳具整个湿漉漉的,王爷才叫他捅进后穴里。

王爷一面看着陈昂用那木阳具捅着自己的后穴,一面套弄着自己的阳具“没规矩的家伙!还不过来帮忙?”王爷气呼呼地说道。陈昂有跪起来,张嘴将王爷鼓胀的欲望一并吞下。

王爷玩弄陈昂重来不会留情,这夜也不例外,等王爷觉得欲望膨胀到了以后,便粗暴的推开陈昂,拔出那根木阳具,又一次狠狠地捅了进去,就这样王爷在陈昂身后暴虐的抽查着,陈昂虽要紧牙关,可依旧顶不住住这后穴传来的疼痛和酥麻,发出阵阵呻吟,只是身前的阳具依旧被死死束缚着不得解脱,只能流出一写晶莹的粘液。终于伴随着一声呻吟,一股滚烫的力量灌入了陈昂体内。王爷又狠狠地在陈昂身后冲撞了几下才将陈昂推开。

“小小的,谢王爷!”陈昂转身磕头道。王爷冷笑一下,陈昂便默默起身,爬上殿内的一案头上,半蹲在案头上,将一小碟放在身下,又将案上的油灯双手捧起高高举起。不一会儿王爷射入的白浊缓缓流出,都落在碟内……

按规矩陈昂在这案头上蹲了一夜,天已大亮,王爷醒来,见案上的陈昂一身油汗。“去洗洗,就回你那吧,这么久了,你的妻儿也想你了。”王爷将一把钥匙摔在案上说完就离开了寝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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