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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受意图勾引醉酒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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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国被威胁后,顾帝整日惶恐不安,就怕自己成为下一个齐王,让顾氏的基业毁于一旦。

顾沐作为顾帝最疼爱的皇子,自然被传讯商讨应对之策。顾沐是孝子,心疼父亲几夜之间为此事白了头,主动提出了自己前往燕国做质子请求。

将本国的皇子送入敌国,一来是向燕国示好,二来或许还能打探敌情。只是这样就委屈了顾沐,正是意气风发的少年郎,却要将自己的大好年华断送在敌国宫中。

顾沐深知自己此刻前往燕国,便是不知归期,也不知生死,但如此可以拯救故国的万千百姓,身为皇子就算死也算死得其所。

确定了应对之策,顾帝便派使者快马加鞭的前往燕国,称自己最爱的太子自小便体弱多病,听闻燕国有其方可以根除,希望将太子送入燕国皇宫救治。

燕屹琛听闻此消息时,嗤笑顾帝丝毫没有骨气,养了十几年的儿子说送就送。大臣们也对此喜闻乐见,纷纷不看好即将送来的皇子。

好在顾沐即将进入燕宫,顾帝虽然不舍,却也没有别的办法。走之前,顾帝再三叮嘱顾沐要留意宫中的情况,一有消息就向他禀报。

经过二十余天的舟车劳顿,顾沐终于抵达了燕国皇都。看着两边站着的百姓,以及周边还没来得及收拾的摊铺,不难想象,如果没有这些守卫此条街是何等的繁华。

不知以后有没有机会出皇宫看看。

顾沐半拢着窗帘,看着围观的百姓,没过一会儿又放下了帘子,压制自己的想法。

他深知此次前来燕国是有任务在身的,不该如此被别的东西吸引了视线。

而仅是拢帘的短暂几秒,便有百姓看到了他的容貌,之后的口口相传让顾沐的容貌被百姓们传成了天神下凡一般。

城门距离皇宫有一段距离,不知颠簸了多久,马车终于停下。一人轻敲着车门,示意顾沐下车。

下车后,顾沐随着公公到了太和殿门口。

“顾国使臣到——”公公尖着嗓子,为顾沐通传。随后他打开殿门,示意顾沐进去。

殿中大臣们站在殿门两侧,而大殿上方的皇位上坐着一个相貌出尘的男人。

顾沐走上前,行了礼,身边的使臣开始说话,便有了开头的一幕。顾沐听着使臣的介绍,站直了身体,头却还是微微垂下的,态度十分诚恳。

从燕屹琛的角度来看,顾沐明媚而又张扬的长相十分妖艳,如若是个女子,定然倾国倾城。如今社稷男色兴起,此人心思不纯定然会成为红颜祸水。

在顾沐进来的那一刻,大臣们的视线便放在了他身上,他的样貌是不可忽视的动人,即使是不喜男色也不由的会多看两眼。

顾沐自然也清楚自己的样貌极佳,想要套取情报,从皇室人口中套出是最为有效的方法。不过是牺牲美色,可以为顾国做贡献他义不容辞。

奈何皇帝除了初见时的惊艳,对他似乎没有太大的兴趣,只是淡淡的移了视线,让公公将他带下去。

顾沐咬了咬唇,无奈的随着公公去了为他安排的清和殿,说是殿,不过一间有些灰败的宫殿和一处荒凉的小院。环境不好尚可忍受,但此处距离燕屹琛的寝宫很远,根本没有机会见到他。

顾沐在时间的流逝下渐渐消声匿迹,从最开始的惊艳一城到现在的无人提及。顾沐自知不能再这样下去,他开始主动询问哪家小姐或老爷设宴,设法得到请柬,试图遇到皇室中人,为自己的计划得到进行。

顾沐这次用好处买通了公主生辰的侍卫,成功在庆典开始前进入御花园。

本以为皇上会亲临为公主祝贺,结果只是命公公送来贺礼。顾沐心情难免有些低落,正欲离开时突然听到了一声戏谑的男声。

“公主就如此不在意我是否前来,只顾着自己玩?”男人身材修长,脸部的线条与皇帝有几分相似,言语上却是没个正形的痞感,偏偏那张脸生的英俊,不会让人反感。

“请问这位小姐,此人是?”燕国民风开放,没有男女不可同席的说法。顾沐向身旁的小姐行了个礼,面带微笑的询问。

“你不知道昀王?”小姐有些震惊,毕竟放眼整个皇都,只有此人这么没个正形。

“初来咋到,对王爷只是略有耳闻。”顾沐眸色一暗,却始终保持着笑意,有了新的目标自然不能继续停留,顾沐向小姐行礼告辞,去圆桌上取了一块糕点,暗暗观察大王爷。

昀王名燕昀庭,是皇帝同父异母的兄弟,听闻此人最是爱沾花惹草,却又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顾沐吃着糕点,静静的看着燕昀庭与一众小姐公子把酒言欢。

不知过了多久,燕昀庭的脸上染上了醉意,起身同公主告辞,顾沐才放下糕点,在燕昀庭离开后便保持着一些距离跟在他身后。

醉意上头的燕昀庭没有发觉身后跟了个人,只想快点回到寝殿中休息。

从前燕昀庭与燕珩庭爱留在宫中同燕屹琛玩耍,燕恒帝便在宫中为他们设了寝宫。束发后有了自己的职责,慢慢就不爱留在宫中。

殿中没了主子,下人们便被安排到了别的寝宫,除了定期的清扫,这所寝宫没有一丝人气。

今日燕昀庭醉酒,不愿再回府,便想着在寝殿睡一晚。宫女们不知道今日燕昀庭要在寝宫居住,自然门口也没有看守的侍卫。

顾沐看到燕昀庭进去以后烛火久久不亮,确定燕昀庭是真醉了,才猫着身子悄悄进入。

就说宫殿的庭院即使久久没有人居住依旧打理的井井有条,门前的树郁郁葱葱,应季的花儿也竞相开放,全然不似顾沐的居所般破败不堪。

顾沐在庭院外等了许久,屋内一直没有动静,他猜测燕昀庭此刻应当是睡着了,才小心翼翼的打开房门进去。

偌大的寝殿中除了透过窗户细细洒下来的月光没有一丝光亮,莫名的为此处平添了几分冷清感。宫殿中摆放的东西很少,看起来只是一个专门供人休息的场所。顾沐环顾了一下四周,隐隐的看见角落的榻上有一点鼓起。

他放轻步子,绕过圆桌缓缓靠近床榻。昏暗的月光下隐隐可以看见两人渐渐靠拢的影子,顾沐将外衣撕裂,褪下后随意丢在地上,欲造一个被男人强迫的景象。顾国的皇子在燕国皇宫被其王爷强迫失身,此等事情定会让燕国皇帝蒙羞。

将自己的衣服蹂躏后,他又去摸索男人的衣裳,转而一想觉得或许还能偷走他的信物,方便以后的行动。顾沐在男人身上摸索着,柔软的手划过男人的胸部和腹部,黑暗的环境下他根本看不清男人将信物放在了哪里,去了一处一处的摸索。

顾沐找的太过认真,丝毫没有注意到此刻榻上的男人已经睁开了眼,目光清明。

在离开御花园时燕昀庭便察觉到有人跟在他身后,但现在毕竟是在皇宫,他没有太在意。直到进了寝殿欲休息一番的时候,房门突然被打开了。即使声音很小,在寂静的夜晚却格外清晰。

燕昀庭躺在榻上,听到有人缓缓靠近的声音,那人不知要做什么,在他的床榻旁站定后便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这个声音不知持续了多久,那人才终于停止动作。房中安静了一瞬,正当燕昀庭欲睁眼看来人是谁时,他的身上突然传来一股柔软又温热的触感。他微不可觉的浑身一颤,想看看这人到底打算做什么。

那人好似在他身上翻找什么东西,燕昀庭本是想忍忍,直到那只不安分的手即将摸到一个危险的地方,他忍无可忍的睁开眼,在即将触摸到时拽住了那只手。

“你是何人?”燕昀庭沙哑着嗓音,目光灼灼的盯着眼前的人。

燕昀庭夜视能力极佳,即使此刻光线很暗,他也能看清那人极佳的五官。

顾沐在手腕被拽住的瞬间瞳孔放大,十分惊恐的转头看向躺在床上的男人,他看不清男人面上的神色,只敢低下头,道:“我是随秦家公子进来的小厮,一时间吃了熊心豹子胆,看殿中无人看守便闯了进来,还请王爷勿怪。”

“哦?认识我?”燕昀庭戏谑的看着眼前的人,这等容貌必然不是小厮。

“是……是的,昀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您……”

“大胆!”燕昀庭用力的甩开了顾沐的手,打断了他的话。

被松开的一瞬间,顾沐的心颤了颤,他半点不敢怠慢,迅速跪下磕头道:“还请王爷恕罪,我……我……”

“秦家可没有这样漂亮的小厮。”燕昀庭起身,用手将顾沐的脸抬了起来,一边打量一边漫不经心的继续道:“你就是被顾国送来的倾国倾城的皇子吧?”

顾沐哆嗦着,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什么。

燕昀庭也不管顾沐是否回应他,道:“让我来猜猜你来这里是想做什么呢?莫不是想要暗杀我?”

这天大的罪名如果扣在了顾沐头上,那么顾国的基业将毁于一旦,顾沐连忙摇头,有些颤抖道:“不是的,其实是我心悦王爷,却担心这份感情叨扰了王爷,不敢宣之于众……”

顾沐扭过头露出白皙的天鹅颈,皓白的牙轻咬着那柔软的唇,模样十分诱人。

燕昀庭的心在那一瞬间突然漏了一拍,不可否置,顾沐的长相十分勾人,这样的举动让他突然就想戏弄一番顾沐。

“哦?心悦我。”燕昀庭微勾着唇,语调上扬,看似相信了的模样。他松开捏着顾沐脸的手,坐了起来,身体微微前倾,头向顾沐靠近,压着嗓音道:“为何心悦我。”

暧昧的距离让顾沐下意识的想要逃跑,他极力的克制自己,颤抖道:“我曾见过王爷……”

月光透过窗打在两人的身上,墙上的影子几乎要靠在一起,静悄悄的夜晚,顾沐仿佛能听到燕昀庭的呼吸声。

“见过?在何处?”燕昀庭装作没有注意到顾沐退后的动作,靠的更近了。

“在燕昭帝的生辰宴上。”顾沐咬咬牙,心一横,随意道了一处地点。

燕昀庭的眸色暗了暗,他根本没有去燕屹琛的生辰宴,这慌撒的很是随意。不过燕昀庭并不打算拆穿他,配合着他道:“可我好似没有见过你。”

赌对了。

顾沐抬起头,眼中难掩开心,语气也变的好了起来:“我当时只敢远远见你。”

嗯,远远的在他的小破庭院中用臆想见。

燕昀庭心情颇好般一把将顾沐搂进怀中,在他耳边道:“原来我如此吸引你?”

突然间被抱住的顾沐下意识的环住燕昀庭,他睁大着眼,有些不可思议的微张着唇。

两道影子终于在此刻交叠在一起,暧昧的氛围在这一刻弥漫。

顾沐不敢看燕昀庭的眼睛,他害怕被看出来什么,只能尽力的放松自己的身体,头微微扬起,几乎快要贴到燕昀庭的脸上,用极为暧昧的语调道:“王爷一直很吸引我。”

顾沐那双微挑的眸子半眯着,漫不经心的语调格外诱人。燕昀庭自认为自己对男人并不敢兴趣,此刻却十分想将这个妖艳的男人占为据有。

燕昀庭向床内翻身,瞬间将怀中的人儿压在了身下,他压制着自己,用极为危险的嗓音道:“怎么个吸引法,是想对我做何事的吸引?”

虽然顾沐是想勾引燕昀庭,却没有做好失身的准备,此刻的他突然有些害怕了起来,道:“王爷,这样不好吧。”

燕昀庭自然听出了顾沐语气中的抗拒,微微笑道:“不是说本王很吸引你吗?给你表现的机会了为何不表现?”

顾沐咬了咬牙,似是下定了决心一般环住了燕昀庭的脖颈,看着他道:“这不是怕落下诟病,毁了王爷的名声。”

燕昀庭对顾沐的表现十分受用,顺着他的力缓缓向下,几乎要压在他的身上。

“且不说月黑风高,四周根本没人,更何况本王不怕被人诟病。”

顾沐张了张口,却什么都没说。

燕昀庭看着他那水润的唇,毫不犹豫的吻了上去。

被吻的一瞬间,顾沐惊恐的睁大了眼,忍着反胃配合燕昀庭。他手臂微微用力,将他们之间的距离拉的更近了。

燕昀庭的手开始在他本就凌乱的衣物上游走,直到把他剥的精光。

朦胧的夜色下,房间中只有几只烛火在燃烧。

被剥的干净的少年躺在素白色的床单上,因为冷,肌肤微微颤抖。少年雪白的肌肤在烛火下亮得惊人,身为备受宠爱的皇子,精养出的肌肤仿佛绸缎一样细腻。

少年似乎是羞耻,丝毫不敢把目光放在面前的男人身上,贝齿紧紧咬住艳红色的唇瓣,整个人仿佛娇养的芙蓉花。

感受到有一只大手在身体上肆意游走,顾沐下意识的想要蜷缩起身子,却被身上的男人阻止。

“唔王爷”

直到燕昀庭的欲望抵在了顾沐的大腿内侧,滚烫烙铁般的硬物蹭着少年的私密处,他才开始害怕起来,刚想开口挣扎,微启的唇瓣被男人吮吸着,只能发出小猫似的声音。

此时的他们仿佛痴缠的佳侣,只是其中一方却极为恐惧,少年感觉腿根处的硬物跃跃欲试,更加惊恐着想要逃离。

“王爷不要这样”顾沐双手抵在胸前微微推着燕昀庭,试图让男人放过自己。

燕昀庭抬起身,少年的唇瓣仿佛蜜露一样格外甜腻,男人的眸子微沉,哑着嗓子开口道:“怎么?作为刺客装不下去了?”

“不是只是我”顾沐的大脑现在一片混沌,不知该如何反驳燕昀庭。

“即不是刺客,又道心悦我,却不愿同我结合,难不成你还有什么阴谋。”

“我不敢,只是我初行此事,有些紧张”感受到燕昀庭话中满满的威胁,顾沐急忙开口,生怕燕昀庭再继续说下去。

美人在怀如此讨好,燕昀庭心情愉悦起来,一只手奖励似的摸了摸顾沐的头顶,而另一只则不安分的在他的胸前游走。挺翘的红豆在冰凉的空气中冻得挺起,男人炙热的大手缓慢抚摸上少年白玉般的肌肤。

顾沐本以为自己能一直忍下去,直到燕昀庭的手触及到那片私密的区域时,他下意识的握住了燕昀庭的手腕,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后,他立刻松开手,弱弱道:“王爷恕罪我我”

兴致被数次打断,燕昀庭已全然没了耐心,他冷哼一声,拿起放在枕头旁的发带,将身下这人的手捆在了一起,冷冷道:“既如此,我来教你如何才能不坏了我的心情。”

少年原本束好的头发在剧烈动作下彻底散开了,青丝散落在床单上,顾沐因为恐惧挣扎,脖颈处覆起红晕,低垂的脑袋测露出修长的天鹅颈。

男人几乎是压在少年的身上,一条结实有力的腿强势地插进少年分开的双腿处,少年双手被捆住放在胸前,几乎是被男人压制的死死的。

少年一对桃花眼噙着泪水,眼中饱含恐惧,少年感觉到自己的私密处被男人有大腿抵制,脆弱处被摩擦到,恐惧感彻底蔓延到全身,少年完全没有做好失身的打算。

面前的男人衣冠整齐,暗沉沉的眼眸仿佛要溺死少年,盯着浑身赤裸的少年,大手顺着腰腹一路往下划去,在少年的惊呼声中试探性地分开紧闭的穴口。

顾沐侧着脸贴在床单上,四散的青丝仿佛绽放的海棠花一样散落在床单和少年洁白的肌肤上。用珍宝娇养出来的少年,浑身仿佛白玉一样无暇,凑近还可以闻到细微的体香。少年此时被男人笼罩着,一身雪白的肌肤裸露着,许是因为羞耻,少年从脸颊泛起红晕一直到脖颈处。

原本白天的谦谦公子如今却被剥的精光,仿佛伶宠一样被男人随便按在床榻上。两条白生生的双腿被掰开,向男人展示自己的私密处,贴着床单的脸颊因为害怕泫然欲泣。

身下被迫展示的小穴此时正插入一根手指,燕昀庭指节分明的手指在少年的肠肉中试探的抠挖。少年的小穴从未被人探访过,嫩粉色的肠肉被指结分开,仿佛蚌壳般露出里面的穴肉。

房间的光线很暗,燕昀庭低垂着眉眼,神色冷漠地注视着被自己抠挖的小穴,原本干涩的肠道在手指的抽插下渐渐分泌出液体,一缕透明的液体在手指的抽插下被带出。红色的烛火慢慢燃烧,原本的一根手指慢慢增加到四根,干涩的肠道逐渐带出潺潺的水声。

少年原本还压抑的呻吟在敏感点被摩擦之时,克制不住的溢出声,从未尝过情欲滋味的身体仅仅是手指的抽插,就带起难以磨灭的快感。原本舒展的身体在手指的玩弄下仿佛煮熟的虾。微微弓起曲线分明的腰身。

男人的五根手指完全进入了肠道,曲起的手指顺着不断蠕动的肠道不住的磨蹭,抠挖。少年垂下的眼皮不断颤抖,原本咬住的下唇低低的溢出一声声轻喘。

敏感点被恶意的按捏,酸涩的快感逼得绷起的脚趾不断地摩擦着床单,原本分开的双腿不断地颤抖想要合拢,却因为姿势的原因只能分开在两边,少年仿佛被折了的花朵,艳丽也脆弱。

“唔呜什、什么不哈啊!”

小穴仿佛漏了水丝的伴随着激烈的动作收缩得愈来愈快,淫水滴滴答答的四溅在床单上。

从未有过的刺激逼得少年仰起头,敞开的腿根处因为刺激开始痉挛,少年一声声地求饶没有让男人的动作停下来,反而越来越快。燕昀庭一只手压制住想要起身挣扎的少年,一边不断进出的手指攻势着少年的敏感处。

“真敏感?之前有被人玩过吗?”

燕昀庭手上的动作不停,仿佛看不到少年因为快感湿红的眼眶和不断求饶的话语,低沉的声音仿佛情人的呢喃,吐出话却明显带着恶意。

养尊处优的手仿佛不在干这种淫靡的事,而是在书案上尽情书写。控制着少年身体的手渐渐上移,在少年的惊呼声中重重捏着少年的乳珠不断地揉捏。

仅仅是刚抚上挺起的红豆就可以明显感受到手下身体的颤抖,燕昀庭仿佛在把玩什么玩具,身下软着的躯体随着指尖的移动不断绷紧,伴随着指甲擦过乳珠的缝隙,少年嗓中闷哼出声,分开的双腿不断的蹬着,胸脯因为刺激不断挺起,蠕动的肠肉猛地收缩,晶亮的液体喷射而出,竟是被手指操到了高潮。

高潮让肠肉迅速绞紧,夹得燕昀庭手指根本动弹不得,透明的汁水打湿了男人手指一路往下流,随着手指的退出,穴口微微张开露出里面的晶亮的肠肉。

顾沐未经人事的身体承受不住如此激烈的快感,含着的泪水顺着脸颊掉落。

燕昀庭直起身体,也没有褪去上衣,仅是拉下亵裤,露出早就硬起的肉棒。男人趁着少年失神,扶着自己硬挺的肉棒顶在少年正在淌水的穴口处。少年无声的呜咽一声,还没有反应过来,下一秒,肉棒势如劈竹地顶开不断蠕动的肠肉插了进去。

男人丝毫没有顾忌少年是第一次,按住想要挣扎的少年,肿胀的柱身蛮横的操开肠肉直接插到最深处。

顾沐原本就惊恐的神情被插地呆滞,整个人仿佛搁浅的鱼,少年感觉自己被肉棒劈成两瓣,原本层层叠叠的肠道被烙铁般的肉棒撑开,塞的满满的。酥麻的快感仿佛电流一般顺着体内开始蔓延,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身下,顾沐仰着头想要尖叫却只能发出“赫赫”声。

“呜呜我错了不、不不要了。”

顾沐彻底害怕了,燕昀庭的性器格外的大,少年感觉自己要被操坏了,原本捆在胸前的双手不住的拍打男人的胸脯,哭声呜咽声祈求着男人放过。可能是过于激烈的挣扎惹怒了男人,燕昀庭拽着捆住少年双手的带子,腰腹下沉开始抽插起来。

“放松这么想吃鸡巴吗?”肠道夹的肉棒有点疼,男人抓起少年放在两边的双腿,穴口被肉棒撑得泛白,在男人的注视下一张一合着吞吐着男人的肉棒,色情极了。

燕昀庭不顾身下的少年还没适应,开始快速挺动起来。少年没被堵住的双唇开始呜呜咽咽地发出小猫似的低吟。

尽管少年似乎无法承受快感,身下的小穴柔顺的吮吸着不断进出的肉棒,仿佛肉套一样完美契合男人的性器,只是稍稍操干了几下,小穴仿佛水帘洞一样不断流淌出清透的液体,让肉棒的进出更加流畅。

整个内壁被撑开,摩擦,顶弄。快感犹如潮水一样从体内涌出,高速操干的肉棒在不断溢出的淫水中撞击,每次抽插都带出更多的汁水。少年原本是顾国最受宠的皇子,如今却被掰开双腿不断接受男人肮脏的肉棒的侵略。因为仰躺的原因,燕昀庭可以很容易的看到少年腹部在肉棒的撞击下鼓起一个圆润的弧度。

原本仅是为了捆住少年手的带子如今被男人拽着,少年上半身被迫悬空,因为姿势的原因让肉棒进入到更深的地方,直操得少年不断抽搐求饶。绸缎似的长发垂在半空,因为挣扎不断晃动。少年被迫抬起腰肢配合着男人的撞击,下身仿佛熟透的桃,不断流出甜腻的液体。

“沐沐要是爱慕本王很久?便入王府时时侍奉如何?”身下的小穴又紧又湿,燕昀庭动作越来越快,他摸着少年的发丝,盯着少年失神的脸颊提议道。

顾沐整个人被扯着迎合男人又深又用力的操干,身体仿佛随风飘荡的柳絮一般软软绵绵,被捏的又红又肿的乳珠仿佛两个葡萄随着撞击不断晃动。少年晃着腰肢,床伴随着男人的动作发出“吱吖吱吖”声音,少年满脸潮红,乌发散乱,呜咽着被大肉棒凿出大股黏腻汁水,合不拢的双腿在体内一波波的快感刺激下下意识缠住男人的腰间。

“慢一点王爷小穴、受不了啊哈呜呜、要破了肚子!"

燕昀庭慢慢掌握了少年的敏感点,次次撞击逼的少年直翻白眼,他胡乱挣扎着,漂亮的脸上布满了泪水和涎水。

顾沐感觉自己是条被架起的鱼,被死死定在男人的肉棒上,他只能凌乱的摆动双手,但挥动在男人身上的拍打根本无法制止男人的动作。少年仿佛被暴雨侵袭过的海棠花,破碎可怜,被玩弄到崩溃也不被放过,交合处早就因为高速的撞击堆出一层层白沫。

燕昀庭仿佛不会疲惫一样,即使操干了这么久,肉棒仍然坚硬的仿佛烙铁一般,整根抽出再整根插入,动作没有丝毫放慢,甚至因为湿滑的肠道干得愈发快速。顾沐感觉自己的肠道快要被干烂,原本还有的酸意在淫水的润滑下转变为体内迸发的快感,小穴仿佛失禁一般随着肉棒的随意操干被带出大股汁水,“呜呜呜小穴要破了吃,吃不下了”

燕昀庭摸了摸交合处,伸出的手指触碰到水淋淋的湿意,肉棒也仿佛泡在温泉中一样,又湿又暖。他讥讽地把手中的淫水抹在少年裸露的胸膛上对着不停求饶的少年毫不留情道“骚货小穴仿佛发大水一样,还说吃不下。”

粘稠的白沫混合物顺着男人的手指,在少年的胸脯上留下一片片水印。男人丝毫没有顾忌少年的承受能力,掐着少年的腰肢直接让少年面朝下跪趴在床榻上,还埋在少年体内的肉棒直接摩擦过肠道逼得少年溢出一声尖叫。

“跪好。”

低沉的男声从头顶处传来,顾沐还没反应过来,下一秒还深埋在体内的肉棒再次抽出,重重撞进。这个姿势实在是太深了,肉棒可以轻易地操到最深处,少年被困在床榻和男人之间,被控制的死死的。原本还撑着的双手因为肉棒贯穿肠肉失去了力气,两手发软,要不是男人及时扶着少年的腰肢,顾沐便要栽倒在床榻中。肉棒仿佛捣药一样把肠肉撑开碾平,尖锐的快感随着肠道的臣服越堆越多。

失去神志的少年被摆出清醒中绝对不会做出来的色情姿势,接受着身后男人的顶弄,不断蠕动的肠道违背神志的想要挽留带来快感的柱体,随着肉棒的抽出缩紧,下一秒再被肉棒大力撞开榨出甜腻的淫水。

原本只是想要伪造酒后乱性的少年此时却被真的按在床上接受着肉棒的为所欲为,甚至还有绞紧接受着男人腥臭的精液的灌溉。平日中犹如玫瑰一样娇艳的少年,此时被上位者摘下放在手中肆意把玩,饱满的臀肉随着男人胯部的撞击,发出“啪啪啪”的色情声音,馒头似的臀肉不断抖动,分开的大腿根部因为快感不停痉挛,小穴却仍然谄媚的包裹着肉棒吮吸,做出少年清醒时会羞愤的事。

燕昀庭舒爽的发出粗喘,少年的小穴又湿又紧,跪趴的姿势让腰部深深下塌,两瓣臀肉下意识随着男人的动作晃动着仿佛在主动迎合。视觉加身体上的刺激让男人更加兴奋,结实的公狗腰不知疲惫似的猛烈捣弄着花蕾使其颤颤巍巍的吐出水。

“水这么多,真是天赋异禀,夹紧了。”

男人的肉棒又粗又长,前端微翘,很容易就摩擦到少年体内突出的敏感点,穴肉被龟头顶得发酸,酥麻的快感连绵不断,肉穴仿佛缺口的泉水不断被肉棒带出淫水。

顾沐撑着身体的手不断发抖,发面馒头丝的臀肉被男人的手掌用力往两边掰开,露出中间红肿的正不断吞吐性器的穴口。少年垂着的发丝被汗水打湿,掩盖住被汗水泪水模糊的脸,少年原本就艳如桃花的脸颊现在红唇微启,丁香小舌因为刺激微微吐出,滴滴涎水随着每次男人大力的撞击掉落。每次被操干到敏感点就逼得少年仰头发出难耐的尖叫。

前端的小肉棒即使没有人抚摸,也在潮水般的快感下挺立起来,微张的龟头湿漉漉溢出些许前列腺液体,随着摆动偶尔会摩擦过身下的床单。肉身被床单摩擦带来的快感让肉棒硬的更快了,少年的柱身仿佛白玉一般,粉粉嫩嫩,从未经历过人事,如今第一次就遭遇到如此激烈的性爱,被男人攥着腰肢按在床上灌满精液操大肚子,发出一声婉转的娇喘。

薄薄的汗水布满裸露的肌肤,少年软着身体,长久的尖叫求饶让他的嗓音开始沙哑,腰身完全靠着身后男人的手掌的支撑,眼神迷离久久聚不了焦。原本粉嫩的穴口现在被肉棒撑成一个圆洞,隐约可以看到艳红色的肠肉。燕昀庭不知疲惫似的,肉棒的快速抽弄撞击得交合处堆积出一堆白沫,被带出的肠肉吐出淫露下一秒又被狠狠带回肠道中。

好酸好累少年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向前面的床,晃动的身子甚至让他看到重影,他感觉自己的肚子被男人的肉棒塞得满满的,肠道已经被干到麻木,谄媚的舔舐着进入的性器。

顾沐感受到腰间大手用力,原本难耐刺激的快感逼的他想往前爬,却被男人攥着腰肢拉回,操干的更深了,整个人仿佛化了一样像肉套一样被肉棒奸淫,却又十分契合。少年披着的发丝仿佛从水中捞出来的一样,艳丽的桃花眼现在满含泪水,因为长时间哭泣仿佛核桃一样肿起。

男人性感的喘息在漆黑的房间中回荡,燕昀庭感觉到吮吸着的肠肉越绞越紧。肉棒上的青筋被夹的微微跳动,男人闷哼一声,看着背对着他趴在身下的肉体,大掌用力,原本装醉的脸颊如今因为长时间的挺动,酒意越发上头。

龟头塞在肠道中,久久不退出,一股股精液被肉棒堵在少年的肠道中。随着男人肉棒的退出,大量白色精液混合物从久久不能闭合的穴口流出滴落在床单上。

失去支持的顾沐,瘫软在凌乱的床单上,分开的大腿中间缓缓流淌着白色精液,整个人仿佛被男人滋润透了遍布着吻痕指印。

仅是一次根本无法缓解男人的欲望,刚射出不久的肉棒看到少年凌乱的样子又快速硬起。男人抬眼注视着身下的少年,眼中全是浓郁的欲望,他附身在少年的耳边低问,“再来一次可好?”还不等少年抬头的回答,就在少年的崩溃哭泣下再次破开绞紧的肠肉。

自从那日的欢愉之后,顾沐便把自己关在那宅院中闭门不出。燕昀庭在期间向他传过几次话,他都以身体不适为由回避了。顾沐在屋中缓了好久,自知不能一直如此,便强迫自己走出了院门,打算在宫中逛逛。

燕珩庭从外地回城后便直奔皇宫,向燕屹琛分享自己带回来的一些土特产。燕珩庭向来喜欢四处游历,若不是燕昀庭正好外出办事,他定会叫上哥哥一同入宫。

燕珩庭与燕昀庭是双生子。在旁人看来双生子是不祥之兆,故他们虽为兄弟又尊为王爷,却不允许一同出现在大场面中,每每宫廷宴会都只能一人前往,想要一起和燕屹琛饮酒作乐的机会少之又少。

与燕屹琛聊了一会后,公公进来传话,言北方水患,急需燕昭帝定夺,燕珩庭也不好继续打扰燕屹琛处理奏折,便匆匆告辞。

燕珩庭百无聊赖的看着宫中种满的花花草草,突然在从中看到一抹人影,只一眼,他便心漏了一拍。

是在顾国那次宴中的皇子。燕珩庭定定的看着在从中不知想什么人,迈着步子不觉向他走近。上次他便觉得此人十分惊艳,奈何一直没有机会同他认识,如今倒是有了机会,燕珩庭自然不会放过。

恰巧顾沐也看到了向他走来的男人,他的身体微不可查的颤抖了一下,随后也向男人走去。

“王爷,许久未见,近来可好。”顾沐先行开了口,然男人只是微挑眉,没有说话。害怕男人怪罪,顾沐微微低下头,有些小声道:“这几日我实在是身体不适,不是故意回绝王爷的。”

听了顾沐这话,燕珩庭便了然他是将自己认成了哥哥,虽不知哥哥是何时认识了顾沐,不过他正好可以逗逗顾沐。

“哦?或许是在宫中呆了太久腻了,不如随我出宫一番。”

从前并未碰面还能有借口回绝,如今他当面邀约,顾沐实在不知如何拒绝,再说自从来了燕国,顾沐便被困在这宫中,确实也向往宫外的热闹繁华。他犹豫了一瞬,还是应了下来。

……

马车上。

顾沐攥着衣角,思考着自己该如何解释几日前的荒唐事。

即使燕昀庭闭口不提,他总归是要说的。顾沐还要靠着燕昀庭进行他的下一步计划,如若他认定了顾沐就是个放浪的人,对他之后的行动很不利。那日发生的事情还历历在目,每每想起都会感到害怕,顾沐好几次的欲言又止,终于下定了决心。

“王爷,那日的事……”顾沐咬了咬牙,抬眼看向燕屹琛。

“嗯?”燕珩庭一直在盯着那张漂亮到让人挪不开眼睛的脸,注意到他的小动作后便移开了视线,假装不在意的等着他开口。此刻他装作疑惑的看向了顾沐。

“那日是我醉了酒,不是故意说那些话的……”感受到男人的目光,顾沐突然又没了直视他的勇气,将头低了下去。

“什么话?”燕珩庭挑了挑眉,微微向顾沐靠近了一些。

男人的鼻息撒在自己的脸上,顾沐把头低的更低了,声音愈发的小了起来,道:“还请王爷莫要取笑我,我……我那日实在是不省人事才做出那种事,王爷不要再来找我了……”

“哦?”燕珩庭眸色一暗,靠的顾沐更近了,他捏住顾沐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的脸,道:“做出哪种事?”

此时的顾沐已经乱了阵脚,看不出异常,直觉燕昀庭就是在明知故问,干脆破罐子破摔道:“我不是有意毁了王爷清白,也请王爷莫要将此事放在心上。”

燕珩庭了然,放开了顾沐,故不在意的开口:“此事是你先提起,偏偏发起火来的还是你。”

“我……”顾沐不知该如何反驳,不说话扭头不看燕珩庭了。

燕珩庭也垂下了眼,不知在想什么。

燕珩庭与顾沐并肩走在热闹的街上,身着精致白袍的少年与穿着玄色镶边的宝蓝色外杉的男人隔的不算远,他们的背影在橙色烛光的照耀下格外暧昧。贩子的叫卖声不绝于耳,让顾沐贫瘠的生活好似多了一些乐趣,他看着形状各异的灯笼,步子微微放慢。

橙色的光打在顾沐脸上,让他原本妖艳的样貌平添了几分柔和。

燕珩庭自然注意到了顾沐的小动作,自然的拉起他的手,温柔道:“想看就去看看。”

说着就将他拉去灯笼铺子那。顾沐看着被握住的手,克制着不去甩开他,垂着头老老实实的跟着燕珩庭。

“公子来看看,都是今日刚做好的灯笼。”看到穿着不凡的俩人,小贩热情的上前,尽心的说着自家的灯笼。

“喜欢哪个?”燕珩庭没有搭理小贩,而是扭头温柔的看向顾沐。

顾沐有些不可思议,这人和那日似有些不同,无端多了几分温柔的意味,又许是酒醒了不再疯癫。

此处的花灯不同于顾国的单一,而是种类繁多,每种都做的很好看。

见两人没有搭理自己,小贩也不气馁,拿起荷花灯便向顾沐解说,道:“公子不知如何抉择不如看看这款,可以拿去前面的河流放花灯,花灯飘走了,您的祝愿和愿望便都圆满了。”

顾沐的视线随着小贩的手中望去,细白的手指轻轻抚过花灯。

愿望圆满……

顾沐望向燕珩庭,道:“我想要这个。”

……

买了花灯后,燕珩庭便将顾沐带到桥下,顾沐点亮花灯,将它放入水中,闭眼许着愿望。燕珩庭在一旁静静的看着他,不出声打扰。

少年微低着头,狭长的凤眼此刻微微合拢,浓密的睫毛挡住部分光线,将阴影打在脸上。似是许完了愿,顾沐睁开眼看向花灯,眸中的情绪晦暗不明,叫人看不清。

燕珩庭的心细细一颤,生出了道不明的情愫。

“天色已晚,我也该回去了,谢谢王爷今日带我出宫,我很开心。”顾沐看着远去的花灯,收回视线,轻声对燕珩庭道。

“现在时候也不早了,回宫路远,且不方便,不如同我先一起府,明日我再送你回去。”燕珩庭眸色深沉,让人看不清他的思绪。

顾沐抬起头,不觉的与他的眼对视上来,他深知自己此刻不能拒绝男人的要求,前几日的事情却恍如昨日,恐惧感不禁涌上心头。

燕珩庭看出了他的排斥,却不愿就此放过这个机会,不由分说的拉住了他的手,道:“不用担心,本王不会将你拐跑的。”

思索再三,不能让任务停滞不前,顾沐咬了咬牙,最后还是跟着男人回了王府。

不同于皇宫的辉煌,王府中的花草居多。随着燕珩庭穿过几处院落,才看见房屋。

燕珩庭亲自将顾沐带入房间,刚进门,燕珩庭便将门关上,顾沐还没反应过来,便被男人拦腰抱起。突然的失重感让顾沐下意识的环住男人的脖颈。

“王爷……您……”顾沐身体微微发抖,手上的力道也不自觉的更大了。

感受到怀中人的紧张,燕珩庭快步走到床榻处,将他温柔的放下,随后倾身压了上去。他们靠的很近,这样的距离让顾沐感到抗拒,他的手抵在男人的胸口,小声道:“王爷……”

燕珩庭看着眼前人勾人的模样,只想将他扒光以后再拆吃入腹,让他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都留下他的痕迹。看着少年一张一合且诱人的唇,燕珩庭无心再听他说话,俯身吻住了他。

顾沐被吻到大脑缺氧,衣物也不知不觉的全数褪去。直到燕珩庭起身脱衣他才反应过来,有些慌乱道:“不要……王爷……”

燕珩庭垂眸浅笑,快速的褪去了衣物,道:“别怕,我会给你更好的体验,比那晚还要好。”

天色还未彻底昏暗,顾沐可以清楚地看到此时的燕珩庭和那日醉酒状态完全不同,清醒中的男人温润如玉,注视着自己的眼睛深情又深邃。

顾沐被推倒在床榻上,不知道为何自己又被拐上了床榻,可能是今天的燕昀庭格外的温柔,处处照顾到他,仿佛被润物细无声的水包裹,等再反应过来已经被抵在床上。

面前的男人缓缓褪去自己的衣服,燕珩庭的身材很好,有着结实的腰腹和薄薄性感的肌肉曲线。热气腾腾肿胀的肉棒随着衣服的解开,从布料之中弹了出来,直勾勾面对着床上的少年。

半硬的肉棒十分的粗,前端鸽子蛋大小的龟头因为兴奋滴出透明粘液,男人长的清俊的脸和凶猛的性器完全不搭。

那日的灯光很昏暗,顾沐从未真正看到男人的性器,如今直观面对,看到如此狰狞粗的肉棒,少年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身体那日是如何吞下的。

“吃吃不下的”

顾沐咬着自己的唇瓣,注视着男人格外可怕的性器,内心产生了退意,这么大,自己的小穴会被操坏的。

“乖。”许是看出了少年的害怕,燕珩庭迅速褪去自己的衣服,把少年笼罩在自己的身下。

肉棒在少年害怕的注视下抵在粉嫩的穴口处,狰狞的柱身衬得小穴格外的娇小,穴口因为害怕不自主的蠕动起来,包裹住前端的龟头,夹得男人低喘一声。仅是刚进入一点,就可以感受到少年肠道的紧致,肠道仿佛小嘴一样舔舐着自己的性器。

燕珩庭被夹的额头青筋凸起,再也没有原本温和的样子,他缓缓抽动着自己的性器,感受到少年的名器含着自己的肉棒。少年的小穴淫荡极了,即使没有仔细扩张,随着肉棒的进入,肠肉自发的分泌出淫水。

“沐沐,你里面好湿,夹得好紧。”燕珩庭伏在少年的身上,沉闷的嗓音从少年头顶传来,说出的话却让少年羞红了脸颊。

“唔呜唔唔好深!”肠道被凹凸不平的柱身照顾到每一处,原本层层叠叠的肠肉被粗壮的肉棒抚平,肠肉上的颗粒被肉棒狠狠擦过,带出一阵爽意。顾沐羞耻得遮住自己的脸,上一次的做爱因为天色原因还未如此羞耻,现在低喘的男声,潺潺的水声,燥热的身体让少年仿佛融化的蜡烛一般。

面对面让顾沐直观感受到男人的侵略性,少年感觉自己仿佛是被狼盯住的猎物,会被咬碎吞咽进男人的肚子中,肚子被柱体捣弄的微微鼓起,少年甚至可以感受到柱身上跳动的青筋。

“唔”

燕珩庭似是不满于少年遮住脸的动作,为了看到更多诱人风景,他掰开少年的双腿,掐着少年的腰部就往深处撞去,狰狞的肉棒破开紧缩的小穴,擦过蠕动着肠道,搅弄的小穴天翻地覆。

“啊啊不”身下的顾沐仿佛触电般微微抖动自己的身体,烟花绽放般的快感从穴口一直蔓延到头顶,眼眶中含着的泪水克制不住的顺着脸颊滑落,他伸出手掐着男人布满薄汗的肩膀,扭动着腰身想要躲去。

燕珩庭拉近少年岔开的双腿,让嫩红色的私密处更加贴近自己的肉棒,湿哒哒的小穴随着肉棒的摩擦打湿了整个柱身,原本就紫红色的肉棒在淫水的浸染之下仿佛覆上了一层水膜,显得肉棒更加狰狞。一张一合的小穴被肉棒一点点撑开,肉嘟嘟的花瓣被撑开到最大,艰难的吞进整根肉棒。

男人黑沉沉的双眸之间满含欲望,盯着身下被自己干到迷离的白皙的身体,少年仿佛清晨沾染着露水的芙蓉花,艳丽,清纯,又带着甜丝丝的香气勾引人。不得不说燕珩庭第一次看到少年的时候就被深深吸引,胯下的肉棒不顾场合的快速勃起,他当然可以直接强迫少年屈服在自己的身下,但是如此娇嫩的花蕊自愿在自己身下绽放更加让人心痒。燕昀庭这个暴脾气正好可以用来背锅。

面上温润如玉的表情完全被撕开,男人拽着少年不断乱颤的双腿,胯部不知疲倦般一下下凿进汁水淋漓的小穴中。

仰躺着的少年被迫接受着体内肉棒的肆虐,双眼迷离地看着头顶,入目只有男人低垂下的发丝,少年随着快感昏昏沉沉,好不容易聚焦的双眼只看能到一张喉结分明的下颚。男人原本整齐的衣服因为剧烈动作,领口微开。

少年隐约感觉到燕珩庭的状态不对,男人嘴角原本柔和的笑容随着动作扯开张扬玩味的笑意,快感仿佛洪流一般吞噬着少年的理智,仅有的理智也在男人越来越剧烈的动作下消失殆尽,丧失了察觉不对的机会。

“好紧,沐沐夹得我动都动不了。”燕珩庭胯前的柱体被少年的小穴绞得,肠道仿佛有意识般知道如何讨好进出的硬物。男人整个鸡巴撞进少年的体内逼得少年不自主溢出叮咛。燕珩庭感觉自己仿佛泡在一汪不会干枯的泉水之中,稍微一戳,小穴仿佛缺口的泉眼溢出一股股淫水。

顾沐感觉今天的男人和之前不一样,从前犹如狂风暴雨般的性爱这次却干得格外的耐心用力,次次整根抽出整根进入,撞击在少年发酸的敏感点上。游走在赤裸肌肤上的手仿佛会点火一般,略过少年每处敏感处,刺激着小穴蠕动得更加厉害。

下身除了酥麻似乎再也没有其他感觉,少年随着男人的挺动被迫在床单上前后晃动着,随着肉棒再次狠狠撞击在体内的凸起之处,逼的少年克制不住吐出一声声求饶,“不别顶那里……受,受不了呜啊啊啊”

少年花枝乱颤般扭动着腰部,因为快感绷紧的手指攥着身下的床单,原本干净整洁的床单早就随着两人的交合变得淫乱不堪。

软软的求饶声更本不能打动男人的同情心,反而因为这丝沙哑的声音让男人肉棒很加坚硬,男人在少年哭得难耐的声音中,动作幅度越来越快,对着软烂的肠道一阵捣弄,随着一次次插到底的大力撞击中,少年颤动着腰部,终是克制不住的崩溃大哭出声,攥着床单的手因为用力骨骼分明,小穴仿佛漏水般从体内深处碰出一股热液浇灌在男人的龟头上。

少年因为高潮,脸颊遍布着红晕,高潮的快感刺激着少年外翻着双眼,久久不能聚焦,也没有看到男人挺着硬邦邦滴水的鸡巴向他靠近。燕珩庭俯下身子,伸手掐着少年在床单上扭动着的腰肢,不顾正在高潮中的少年,再次把还未发泄的性器送进少年的体内

燕昀庭处理完事务后便匆匆的赶去宫中,不是为了拜见燕屹琛,而是想要带顾沐去宫外逛逛。

先前他担心顾沐害羞,只用书信邀约,奈何那人却想着法拒绝他。一别多日,怎么也该缓过来了,再者燕昀庭也不愿继续等下去,现在他只是迫切的想要见到少年。

在宫人的带领下,燕昀庭来到了顾沐的居所。顾沐的居所不算破败,比起寻常百姓的自然好上不止一星半点,只是在从小便锦衣玉食的燕昀庭眼中,这便是一个破破烂烂的庭院,院外只有几棵瘦小的枯树和一方小小的石桌石凳。

许是来的巧,少年此刻正站在门外不知在看什么。燕昀庭目光灼灼的看着少年,在白日的光线下,少年的肌肤仿佛吹弹可破,妖艳的脸格外诱人。

顾沐在门被打开时便注意到了那边的动静,本以为只是宫人来寻他,却久久没有动静,他便微微斜眼看去,当他看到燕昀庭的脸时,又快速的移开了视线。

顾沐全然没有想到会在这里见到燕昀庭,一度觉得自己花了眼。只要与这个男人见面,定会被他压在身下,强迫自己迎合他。

顾沐现在实在不想再迎合他,就愣愣的站在那里不动弹,装作没有看到男人,试图冷处理。

燕昀庭自然不会遂了他的意,快步走到了顾沐面前,有些不悦开口道:“怎么?几日不见便不认识我了?”

顾沐装作刚回过神,有些懵的看向燕昀庭,随后小声道:“王爷……”

“怎么?本王从那正门走来,你还看不见本王?”燕昀庭不愿同他演戏,直接挑破了他。

顾沐立马低下了头,有些不安道:“是我的错,我一时游神……还请王爷莫要再责怪……”

“呵,前几日你在床上一口一个心悦我,怎么?才多久就变心了?”燕昀庭咄咄逼人,丝毫不给顾沐台阶下。

顾沐不知一个人的性格变化怎么会如此大,他也无心想这些,大脑飞速运转想要找一个合理的说法。

燕昀庭见少年低头憋红了脸的模样,心情才好了一些,抬手抚摸少年的头顶,道:“竟然你说刚刚在游神,那么你又在想什么呢?”

男人刻意压低了嗓音,他的大手还放在少年的头顶,他们四目相对,发丝被微风吹过,整一幅恋人相依的美景。

顾沐顺从的低着头,随意编了个借口,道:“离家多日,有点想家了。”

燕昀庭不以为意,勾唇笑了笑,道:“我看是你久居宫中太过无聊,不如同本王一同出宫,本王带你逛逛这燕城。”

顾沐向后退了一步,摇了摇头,“王爷见谅,我实在是身体不适,我们下次再约吧。”

燕昀庭眸中染上了怒意,他用力的抓住了顾沐的手腕,咬牙道:“本王寻你这么多次,你若介意本王没有亲自来便罢了,现在本王就在这里,为何还要拒我于门外?还是说你口口声声的心悦我只是随口一说?”

顾沐被燕昀庭抓的手腕发白,洁白的额头因为疼痛分泌出细密的冷汗,但他不敢多说,只能忍痛咬牙道:“不是我不愿……前几日我不是刚同您一道出宫……我……我不是一直……”

“什么?”燕昀庭眸色一暗,手上的力度也不自觉加重。

“唔……王……王爷……”顾沐实在受不住,另一只手不自觉的拉上燕昀庭的手,试图通过这样让他放开自己。

感受到手上传来的属于顾沐的温度,燕昀庭才冷静了一些,他松开手,恶狠狠的盯着顾沐,企图从他的脸上看出撒谎的痕迹。

“你是何时出宫?”燕昀庭咬着牙,语气中是难掩的愤怒。

顾沐揉着自己的手腕,他的皮肤很嫩,在燕昀庭松开手的瞬间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他实在不明白男人为何突然如此暴戾,与那日全然不似一个人。一个想法冒出,他还没来得及捕捉,便被燕昀庭再次抓住手腕,只是这次他刻意控制了力气,没有这么疼。

“本王问你话,你这是在想着谁?”

顾沐缩了缩脖子,弱弱道:“两日前……”

“呵……”燕昀庭轻蔑的出声,再次松开了手,语气中满满的不屑,道:“两日前本王不在燕城,口口声声说着心悦本王,结果还分不清本王和燕珩庭?”

话毕,燕昀庭转身,丢下一句“本王日后再来同你算账。”便愤然离去。

早就听闻燕国王爷是双生子,他早该想到的,如今认错了人,他又该如何……

顾沐愣愣的站在那里,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

燕昀庭气势汹汹的回了王府,碰巧遇到了平时跟在燕珩庭身边的下人,问了得知燕珩庭在望月阁后又跟着下人往望月阁去。

燕氏的双生子是两个除了样貌以外全然不同的人。燕昀庭从小便气性大,对待感情不像别家富家公子一般随意,而燕珩庭便是温柔示人,私下玩的不比那些公子差。燕昀庭对此向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他能处理,多大的事都不算事。

燕昀庭比燕珩庭早出生半个时辰,从小便做好哥哥的责任,弟弟不爱朝廷事务,他便主动请缨,处理朝中大小事务。只是他没想到自己疼爱到大的弟弟竟然能背着他做出这种事来。

在下人的带领下,燕昀庭来到了燕珩庭的包房外,房内传来暧昧的声响,燕昀庭却不顾他此刻在做什么,一脚踢开了房门。

房中人被吓了一跳,发出一声尖叫。燕昀庭冷眼看着惊恐的从床上坐起,用被子盖住身体的女人和她身后穿戴整齐的燕珩庭,怒意一瞬间爆发,他二话不说大步上前给了燕珩庭一拳。

燕珩庭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拳后抓住了燕昀庭的手臂。

“哥哥这是做什么?”燕珩庭全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从小到大一直疼爱自己的哥哥会突然动手,想了无数近期做的坏事,却又找不到答案。

燕昀庭咬着牙,恶狠狠的盯着这个弟弟,道:“本王做什么你不知道?”

燕珩庭向后看去,示意那名女子出去,后又可怜兮兮的看着燕昀庭,道:“我的好哥哥,你别生气,我真的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你告诉我吧。”

“前两日,你是不是叫了顾国质子出去。”放在平时燕昀庭早就心软了,只是顾沐不同于其他人,自己好不容易看上一个人,却被自家弟弟糟蹋了,他实在无法忍受。

“哥哥,你也觉得那人有意思吧?我们不愧是亲兄弟,他也深得我……”

燕珩庭还没说完,便又结结实实的挨了燕昀庭一拳,从小便被受过什么气的他也不再嬉皮笑脸,忒了一口血沫,道:“你就为了他打我?不就一个质子?”

燕昀庭被气到几乎没了理智,不假思索道:“他是你这种人可以染指的?”

燕昀庭与燕珩庭一前一后的进了安平殿,安平殿是始皇设立专门批改奏则,处理事物的地方。

燕屹琛正伏案看着奏则,燕昀庭先行了礼,道了一声“皇上。”便站在案前静等。燕珩庭内心腹诽着燕昀庭假正经,面上却也是面无表情的行了个礼。

“今日你们都被大臣掺了折子,被何人掺,应当不用朕多说吧。”燕屹琛转过身,放下了奏则。

燕屹琛从小和他们一块长大,说话也没有太多的弯弯绕绕,见他们都不开口,便起身走到了他们的面前,满脸不解道:“你们向来和睦,怎么突然就闹了起来?还闹到朝堂上丢脸。”

燕珩庭听了燕屹琛的话,不服气的开口道:“燕昀庭突然犯病,拦都拦不住。”

“哦?”燕屹琛看向燕珩庭,半开玩笑的继续开口道:“平日里昀庭最让着你,现在受不住了?”

燕昀庭听着燕珩庭与燕屹琛你一句我一句的调侃咬了咬牙,这一次再怎么说他也不会让着燕珩庭。

“臣斗胆请陛下将顾国质子赠予臣。”燕昀庭微微躬身行礼,打断了他们。

“嗯?”燕屹琛挑了挑眉,实在不知燕昀庭为何突然要人,不过他并不在意这个人。他扶起了燕昀庭,道:“这里没有旁人,你也不必多礼,想要给你便是。”

燕珩庭一听瞬间不满了,道:“不行!我也要他!”

“你就一定要同我争?”燕昀庭不屑的看了一眼燕珩庭,实在想不通怎么将人宠成了这样。

“你什么都能给我,为何就他不行?”

“我不想再同你一味的纠结这个问题。”

燕屹琛不知这两人为何会因为一个男人闹起来,此刻被他们吵的心烦,也猜到了大臣互掺的缘由便打断了他们。

“为了这么个东西就伤了你们的和气?”燕屹琛唇角带笑,笑意却不达眼底,话毕他摆了摆手,道:“朕知道了,退下吧。”

……

顾沐在公公的带领下来到了安平殿。虽不知陛下为何突然召见,到这好歹是入宫以来第一次被传召。

刚入殿中,燕屹琛便注意到了他的动静。燕屹琛放下奏则,抬手拖着下巴,略带审视的打量了一番顾沐。

长的确实是倾国倾城。

顾沐被燕屹琛灼灼的目光盯的浑身不自在,手指下意识的攥上了衣袖。

“陛下……”顾沐轻轻的唤了一声。

“知道朕为何传你过来吗?”燕屹琛的目光还在打量着他,浑不在意的开了口。

顾沐听不出燕屹琛语气中蕴含的意思,微微低下了头,道:“不知……”

“呵。”燕屹琛不屑的轻笑一声,换了一只手托腮,道:“长的倒是像红颜祸水。”

顾沐心下一颤,下意识的抬起了头,短短几日就和两位王爷发生了关系,确实是挺像红颜祸水的。但他怎么会承认那是他所做之事,为了父亲,他可以牺牲所有。

“虽然此时我寄人篱下,但陛下缘何这样辱我……”顾沐的眼中满是受人折辱后的不甘,却又敢怒不敢言。

“两位王爷都来问朕要人了,你说朕缘何这样说你。”燕屹琛虽勾着唇,有莫名的让人觉得不寒而栗。

顾沐用力的握住手,咬牙道:“我没有。”

燕屹琛只是静静的看着顾沐,也不说话,周身的威压无声的折磨着顾沐。

他微扶着额,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抬起头看向顾沐,道:“我给你一个选择如何?”

顾沐不解的抬起了头,小声道:“什么选择……”

“祸乱朝纲,赐死,还是让顾国替你呢?”

顾沐心中一颤,眼中的不解化为恐惧。他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开始抖动,张着口却发不出声音,顾沐的大脑在那一瞬间似乎是生了锈一般无法运转。

燕屹琛则饶有兴致的看着这人的反应,此刻那张妖艳红润的脸已经被吓的惨白,倒是别有一番韵味。

“怎么?做不出选择?要不朕帮你选?”燕屹琛假意为难,目光却没有从顾沐身上移开过,道:“两位王爷皆舍不得你,朕若赐死了你他们又该伤心,不如就让顾国替你弥补你犯下的罪吧。”

顾沐下意识的跪了下去,不停的磕着头道:“臣没有……不是……还请陛下放过顾国……”

此刻顾沐已经染上了哭腔,巨大的恐惧拢罩着他,让他不知该如何应对,脑中不觉现出了一个荒唐的想法。

引诱燕屹琛。

左右都是一死,不如放手一搏。

顾沐原本上挑的眼此刻微垂着,眸中似有泪水随时会滴落。这幅求饶的模样让燕屹琛觉得无趣,正当他失了耐心准备令人将顾沐带下去时,顾沐却突然站起了身,脱掉了他的外衫,随后缓缓向燕屹琛走去。

燕屹琛挑了挑眉,饶有兴趣的看着他。

“陛下……”顾沐注视着男人,缓缓移步走到燕屹琛面前,双腿微曲的跪坐在椅边,仿佛一个顺从的玩物一般。他拿不准燕屹琛的想法,动作不敢太放肆。

“让臣侍奉您,可以吗?”

他小心翼翼的观察着燕屹琛的表情,男人一直在看着他,面上冷冷的,似乎毫无波澜。

顾沐垂下头,不过几秒便下定了决心,再抬眼眼中似有万千柔情。

“陛下……”顾沐解着内衫,只一会雪白圆润的肩头便随着衣物的落下而露出,随后便是胸前那两抹粉红和薄薄的肌肉……

看着顾沐雪白无暇的肌肤,燕屹琛便理解了为何燕昀庭不愿同燕珩庭分享他。此刻少年再次站了起来,腹部好看的线下向下延伸,直至被褥裤遮挡。

虽没有得到回应,顾沐却看出了燕屹琛对他提起了一些兴趣,咬咬牙将褥裤也褪了下去。

少年就那样全身赤裸的站在男人面前,他像是被造物主精雕细琢出来的一般,除去那张令人惊艳的脸外,身体的每一部位都十分的漂亮。

顾沐再次跪坐在燕屹琛身边,大着胆子将手抬起抚上他的外衫,燕屹琛并没有阻止他,直到两人坦诚相对后,顾沐却停了下来。

他不知道自己现在该做些什么,有些茫然的看向了燕屹琛。

“怎么?勾引人的狐媚子,还要等着朕帮你?”燕屹琛冷冷的开口,顿了顿,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嘴角一挑,继续道:“可惜,你不配。”

顾沐微微一颤,轻轻摇了摇头,想着前两次的经历,将奏则整理到了桌边,随后坐了上去,大开着双腿,将自己的小穴完全的暴露在燕屹琛眼前。

经过休养,小穴已经闭合了,似是因为不安,微微的开合着。

顾沐抬起腰,让自己能够更方便的碰到自己的小穴,他的余光看到燕屹琛正看着他,最后咬了咬牙,将手向小穴靠近。

“唔”纤纤手触碰到自己的肠肉,那里本就不是用来交合的地方,紧闭的穴口在手指试探下微微开启。顾沐是第一次自己扩张自己的私密之处,肠道的温度高的惊人,燥得少年下意识想要缩回手。

面前男人沉闷的气息声让少年不敢乱动,少年可以感觉到一道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顾沐紧抿双唇,因为羞耻,白皙的脸颊上浮起红晕,仿佛染上夜晚玫红色的彩霞。洁白的牙齿在唇瓣上留下一道道白印,顾沐眉眼低垂着,手上的动作却不敢停下。

燕屹琛眸色深沉地注视着顾国质子在自己面前献祭自己的身体,原本就艳丽犹如妖精转世的少年,从小被最昂贵的东西娇养着,此时一丝不挂的坐在自己的书案上,仿佛一朵开的最盛的花朵马上就要被自己摘取。

原本矜持骄慢的皇子,一朝落魄,便可随时被人欺负,黄鹂般的嗓音此时在手指的扩张下低低地发出呜咽声,因为太过于羞耻,声线低软还带着颤音。原本就艳丽的面容因为哭泣,仿佛被暴雨摧残过的芙蓉花,声声低吟敲进燕屹琛胸腔中,向下转为熊熊欲火。燕屹琛原本正襟危坐的姿势因为欲火的燃烧,孽根肿胀着迅速顶起一块三角帐篷,在华服上格外明显。

少年低喘一声,白皙如玉的手指小心翼翼的顺着肉壁向穴口中送入,前段时间刚进行过粗暴的性爱,小穴早就被更粗的东西进入过,此时手指的进入还不算艰难。顾沐低垂的脸看不清神色,因为姿势的问题,只能看到咬紧的唇瓣,紧皱的眉眼。

少年弓起身体,双腿崩紧,额间因为紧张附上薄薄的汗水,曲起的手指试探性的在自己张开的穴口中开始抽插。起初干涩的肠肉紧紧咬着手指,不让异物进入,在少年慢慢曲起手抽动下,小穴竟开始自主分泌出透明液体。

“呜呜”曲起的双腿踩在书案的两边,少年仿佛淫荡求欢的小伶,原本粉红色的穴肉在手指的玩弄下变得艳红。少年弓起的身体绷紧,腰身仿佛拉开的弓,腰腹缩紧,淅淅的水声从私密之处传来。

赤热的肠道随着手指的抽动开始蠕动起来,几根手指并拢着破开肠道,突然之间仿佛触碰到一个突出的点,触电般的快感从体内深处迸发出来,逼得少年发出一声克制不住的黏腻的喘息声。

顾沐迷离之间没有注意到燕屹琛靠得自己很近,手指仍然机械似的在小穴中摸索着,直到两瓣饱满的臀肉上传来火热的触感,烫的吓人,少年才从失神中醒过来。

燕屹琛摸上少年分开的大腿,胯部间肿起的硬物抵在少年分开的臀肉之间,结实有力的臂膀彻底将少年笼罩在自己和书案之间。少年仿佛囚笼中的夜莺丝毫挣扎不了,想要停下的手指被男人的大掌按住,竟是被重新塞进小穴之中。

“这么骚,手指竟然就可以让你的身体淫乱不堪?嗯?”话音刚落,燕屹琛攥着少年的手腕,强迫着将少年的手指重新顶出小穴之内。少年自己扩张之时,会考虑到自己的承受度,而燕屹琛没有丝毫顾忌,强迫着少年4根手指破开层层叠叠的穴肉,直接整根手指没入,抵在敏感点不住的碾弄,顾沐仿佛被链条拉紧的奇珍,被快感逼的张嘴想要尖叫,却因为太过刺激而发不出声来,只能无助的张开唇瓣喘息。

暖黄色的烛光默默的燃烧着,将书桌上的美人半个饱满的臀肉因为挤压而微微凹陷的嫩滑的肌肤照的格外清晰。宫殿空荡荡的,一声声低低的哭泣声在空气中蔓延。

“嗯呜呜”狭小的书案空间下,美人柔若无骨的双手被燕屹琛攥着。视线下移,芊芊玉指竟被迫插在微微抬起的臀肉之间。

“腿再张开一点。”燕屹琛眸色仿佛滴墨一般漆黑,微哑的嗓音一步步指示着面前羞涩难耐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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