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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失哭掰X肚子被C凸起)(蛋是长篇人物解析)(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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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他被我压在桌案上肏弄,墨发凌乱,可怜兮兮的,只能双手紧紧扒住桌子的另一头,宛如大浪滔天之中的一叶小舟,无处依附,唯有在肉欲翻滚之中窒息。

江知鹤的脖子细长而优雅,线条流畅,脆弱易折,午后屋内的光线在他的皮肤上跳跃,使他的脖颈散发出一种温暖的光芒,仿佛是阳光下的白玉,既温润又透亮,很适合被亲吻或者把玩。

在狂乱地疏解欲望之中,江知鹤满身湿汗,脊背白皙而光滑,如同覆盖着一层薄薄的白霜。他的腰身纤细而柔软,仿佛是一株被春风拂过的柳树,每次挺身一顶,这一截腰肢就会轻轻摇曳,腰部紧致的肌肉和柔韧的皮肤白得霎时吸引住了我的目光。

那一只被我随手画出来的黑色仙鹤立在他的腰身之上。

“别忍着。”我吻上他的后颈,用虎牙轻轻地啃咬,“出声。”

他似花枝乱颤,紧咬两腮,双手死死扒着桌沿,手指纤长而柔韧,仿佛是在用尽全身的力量试图抓住什么虚无缥缈的东西。

原本红润的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

我伸手覆上他的手背,指尖插入他的指缝,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力道握住他的手。

“呃啊、陛下……”他紧皱眉头,汗涔涔地抬眼,歪头趴在桌面上,像是暗色的桌上开出的一朵艳丽迷人的月花。

“放松一点,别绷太紧,”我叼着他的后颈不肯松口,仿佛野兽捕猎到了猎物,舌尖扫弄着他后颈的那一片泛红的肌肤,宛如调戏。

我每舔一下,肏进去的那一口肉穴就会吸得更紧、更润,江知鹤也会喘得更厉害,面颊飞上薄红,有一种淫色的漂亮。

虽然我叫他放松,但是很明显他绷得更紧了,他身下那一朵肉嘟嘟的肉花,被我肏得泛起了淫汁,每次拔出来都会溅出脂膏混着他流的水,江知鹤色情柔软的屁股也变得湿哒哒的,黏黏的淫液拉丝在他的臀和我的跨之间,暧昧不清。

因为他绷得太紧了,所以肏进肏出都有一些紧致的不适感,我略微皱眉,犬齿松开对他后颈的侵犯,用手左右掰开他那肥软的臀瓣,露出那一口含着我的鸡巴的后穴。

原本蜷缩着的竖缝屁穴被我硬生生肏开、撑大,哪怕我们并不是第一次做爱,江知鹤好像总是学不会放松,后穴缩得太紧,我只能蛮力地去揉搓我和他的交合处,那一朵被撑满的薄薄的肉花被我粗糙的、带着茧的手指抚摸,一下子受惊地颤抖起来。

“陛下!呃啊——别、别这样……”

他太敏感了,以至于惊慌地挣扎起来,眉目间满是汗滴。

我心情不错地挑眉,抓着他的手强行按在他的屁股上:“那你自己掰开让朕、肏、你。”

江知鹤听不得我说什么荤话,每次我一说他就羞得不成样子,却也只能顺着我,他按住自己的臀肉,指节微曲,雪白的臀肉微颤,修长的、之前还在握笔的指尖陷入柔软的肉臀之中,往两边扯开。

这下我只需要稍微低头,就能清清楚楚地看清如今我们身下这一幅淫靡的景象。

那一口淫穴随着孽根的抽出,被带着翻出了一小片软肉,粉粉嫩嫩的,混着汁水,好像一张贪吃的、舍不得鸡巴的肉嘴。

淫穴嵌在他的雪臀里面,漂亮的不可思议。

我坏心眼地拉着他的手,去摸他和我的交合处,江知鹤微微抗拒着挣扎了一下,几乎是下一瞬间却又立马顺从我了,只是他整个人都羞的厉害,浑身都泛上了粉色的热潮。

下一刻,我故意顶了一下胯部。

身下之人一个激灵,几乎要哭叫出来,肉穴死命地缩着,像是受到了什么不得了的淫毒刺激一样。

我只是感觉有什么紧闭的深处被我肏进去了,江知鹤整个人一抖,那一处秘地被我毫不留情地侵犯品尝。

可能是因为这个姿势肏得太深了,他连哭叫都发不出声,只能可怜地大张着嘴,抖着,任由涎水从他的下巴滑下。

“你看,这是你吞下朕的地方,”我另一只手圈过他的腰身,摸索到他的下腹。

“这里、”我点了点江知鹤紧绷的小腹,声音含着笑意道,“可真能吃啊。”

他瞳孔涣散颤动,目光失焦,潮红的脸泪痕斑驳,小腹上有一个明显的凸起,随着我的操弄一浅一深地顶着他的肚皮——里面的东西,是我的鸡巴。

我的手指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肉,不轻不重地按压了两下那根鸡巴,却听到江知鹤几乎是崩溃的哭吟。

“不、呃啊——不不……肚子要、破了呃啊……”他满眼泪珠,柳眉紧蹙,大腿和屁股都开始剧烈地哆嗦,活像是下一秒就要就这么去了的样子。

“别哭。”我见不得他流泪,立马凑过去试图安慰他。

显然江知鹤并没有被我安慰到,反而整个人都像一只被煮熟的虾一样蜷缩起来。

“不能……不能这么按、呃啊——陛下、陛下……”

他的求饶被我顶撞得支离破碎,难以自抑地眼白上翻,嫩红湿润的舌尖露在外面,胸膛剧烈起伏着似乎喘不过气。

我的目光追随着那一小截舌尖,它纤细而柔软,嫩粉色光泽,宛如深水的蚌妖张开了坚硬的外壳,露出里面娇嫩的蚌肉。

他被我操弄得眼泪都出来了。

真的是上面下面都在流水。

“喘气,呼吸。”

我掰过他的脸颊,压着他的脊背,以吻渡气,和他唇齿纠缠,他的身上有一股几乎是蛊惑又清甜的味道,让我总是忍不住地想去靠近他。

他被迫歪头,只能张开嘴,任由我的舌头侵犯他的口腔,就好像被猛兽咬住脖子要害的梅花鹿,挣扎不得,唯有认命。

我以前就发现了,比起做爱,江知鹤的吻技实在是烂的可以,经常会被我吻得喘不过气来。

“唔、唔……”

江知鹤可怜兮兮地呜咽两声,似乎有话要说,但是他眼角因为刺激和情欲而落下的泪珠让我更加想要抱紧他、舍不得放开他。

我知道他是觉得爽的。

他会渴求我,会渴求我抱他。但是比起求我肏他,我觉得那种眼神深处的意思,更像是求我爱他,比起求我爱他,江知鹤似乎更本质的渴望是求我救他。

救他。

我不懂应该如何救他,我只是无法自拔地重新爱上了他。

就像十四岁那年的惊鸿一瞥,以后不曾相忘,如今只要一见他,我便只想在他身边能看着他。

我从来都没有想过会爱上什么人。

但是爱意永远来的猝不及防。

不过这话说的不对,爱总是有迹可循的、弥足深陷的。每一次见他,每一次拥抱,都只会让我更加渴望他。

我胡乱地想着,又握住他的脚腕,一个使劲,硬生生以交合的姿态逼他转了过来,鸡巴狠狠摩擦着他柔软湿润的肠肉,毫不客气地把他身体深处搅动得天翻地覆,江知鹤瞬间瞪大了眼睛,一时失语绷紧,只有抽搐绞得死紧的穴肉能动作。

“呃啊!!陛、陛下——不、不能这样啊啊啊!”

江知鹤被我强行翻了过来,潮红的面颊正对着我,我低头舔走他长长的睫毛上的泪珠,看见他瞳孔之中我的倒影。

江知鹤眼中的我,是什么样的呢?

我想问他,却也知道他在这时候没有晕过去已经很不错了,哪里还说的出话来。

他被我顶得断断续续地呜咽,眼泪不要钱一样滚下来,潮红的脸上满是晶莹剔透的泪珠,合不拢的嘴里一直在淫叫。

真是可怜又淫乱。

当然,我没有资格说他淫乱,很明显是我更重欲。这一点没什么好否认的,我喜欢他,自然而然想要和他亲近。

他不敢咬我、抓我的后背,只能死死地咬自己的手腕,我一边越发凶狠地操弄那一口软烂潮湿的穴,一边去引着他和我接吻,将他的手腕从他发狠的贝齿间解救出来。

“干什么呢,都咬了这么深……的牙印,”我低头喘了两口粗气,汗珠滴落在他的脖颈,又被我伸手轻轻擦去。

他手腕上还沾着涎水的牙印被我舔过,我挑眉:“纵是你自个儿不心疼,朕也心疼。”

听到这话,江知鹤突然颤抖地、难以自控地撞过来死死抱住我,身下含着我肉棒的穴口拼命地收缩哭泣,淫汁飞溅。

这一刻,他痉挛着到达高潮了。

但我还没有射,我凑过去将蜷缩着挂在我身上的江知鹤抱住,一边温柔地顺着他的脊背,仿佛抚摸一只狼狈可怜地流浪猫,一边却又用力地深深顶弄着,挺进他被我完完全全肏开的后穴深处,不知道肏多了之后,他的肉穴会不会变成我鸡巴的形状。

“呃啊啊啊啊!不、不——”

他哆哆嗦嗦地话都说不清楚,只是含着我鸡巴的肉穴疯狂地痉挛。

我用身体撑开他蜷缩的躯干,摸着他的后颈,在我的手指触摸到他后颈的一瞬间,他哀哀地呜咽一声,发出了支离破碎的气音,稀薄的液体淅淅沥沥地从他前面空空荡荡的胯下流出来。

瞧,他又失禁了。

很正常,去了势之后,刑余之人就是管不住下半身的,尿在身上都是常态,他能忍到现在,我觉得应该奖励他。

于是我低下头亲吻他的额角。

江知鹤嗓子沙哑,仿佛漏风的破纸箱子发出的声音,似乎是觉得难堪,身体自发动作,双腿想要合起来,下意识地想要推开我的胸膛。

我握住他的腕骨,单手将他的两只手压过他的头顶,另一只手把住他的腰肢。

“再坚持一下。”我低声对江知鹤说。

他睁大了眼睛,说不出话来,也有点被肏傻了,似乎不太能理解我说的话,然后又被我按着深深地肏了两下绞得死紧的屁穴,往日里冷艳的江知鹤被我肏得乱七八糟,只能哭着发出含糊的呜咽,又被顶得支离破碎。

”等、等等——呃啊、嗬啊,慢一点呜……陛下陛下,求您呃啊——肚子、要破了——呜……”他难以自控地乱甩着眼泪,表情淫乱,明明在求饶,屁股却把我吸得更紧了。

江知鹤前面淅淅沥沥、断断续续地一小股流着,淡色的液体顺着他的会阴流向我们的交合处,被我的鸡巴操弄着混进他的屁穴里面,江知鹤后面的肉穴更湿了。

他湿嗒嗒的,小腹上也有淡色的液体,我伸手抹开,沾了一点,又去摩挲他的受刑的胯下。

“江知鹤,你尿了。”我摸了一把他空空荡荡的胯下,他整个人一哆嗦,活像是被这世上最毒的蝎子蛰了一口一般,露出了难耐痛苦地表情。

“陛下、不……太脏了……”他咬牙,扭了一下腰肢,想要避开我的手。

我哪能叫他如愿,直接将大拇指按在漏水的那个小口,轻微的刮蹭了两下,江知鹤霎时被按下暂停键一般,瞪大了双眼,叫都叫不出来,屁股拼了命地痉挛着蜷缩,两条修长白皙的腿胡乱地蹬着,又被我镇压。

等我射精的时候,他的嗓子已经哑了——哭哑的——腰身遍布齿痕和指印,鸡巴“咕叽”一声拔出来的时候,红肿外翻的穴口好像一下子失去了弹性,锁不住的浓精缓缓流出,流过他的臀缝和后腰,白色的精液滴滴答答落在黑色的桌面上。

江知鹤颤抖地挂在我身上,好像一株没了我就会死掉的缫丝花。

但是这只是我的一个比喻而已,事实上,比起心计手段,我压根玩不过江知鹤。

他惯会服软装可怜,就像现在,只要柔柔弱弱地扒拉在我身上,我就只能老老实实地抱着他去洗漱。

一国之君伺候他洗漱,这天底下没有第二个人有这种待遇。

不过江知鹤是真的没有力气了,整个人懒懒散散地靠在我怀里,让抬手抬手,让转头转头,此时此刻倒是听话乖巧得很。

他拦我折子的事情,就这样被轻飘飘地揭过来。

其实我本来也并不是很生气,不是说我不在意,我是在意的,江知鹤拦了我的折子实在蒙蔽圣听,活脱脱的奸臣做派,但是,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呢。

他不信任我,他不肯相信我,也不肯交付真心,我可以理解他,在吃人的宫廷里面活了那么久,心有防备是正常的,不然他早就死了,哪里轮得到我来见他。

我有些无奈,让在浴池里面柔若无骨的江知鹤靠在我肩膀上,心想真是白日荒淫,大下午的居然又在做爱。

——他可真是个狐狸精。

我气愤地揉了揉他的腰肢,不知道为什么他能这么勾人。

江知鹤舒舒服服地躺在我的怀里,整个人放松着,好像找到了窝的兔子,格外的温顺。

我发现江知鹤是喜欢这个时刻的。

他很喜欢我们做爱结束之后的温存,他很喜欢我抱着他来清洗,这些我都可以感觉到,江知鹤的神情会完完全全舒展,眉头也可爱地放松。

不过他最喜欢的应该是我和他每天晚上一起泡脚的时候。

江知鹤他会很腼腆地笑着,任由我在他的泡脚桶里面踩他的脚背,或者安静地两个人互相贴近。

那个时候,他不像个规矩比天大的内侍,不像那个满手血腥、满心算计的督主,更像是我十四岁时爱上的那个干干净净的贵公子。

——真实的江知鹤,没有任何修饰,没有任何滤镜,没有任何身份。

他太小气了,只有在我们一起泡脚的时候,才愿意给我展露他那个样子。

皇权鼎盛,宫墙之内,我却觉得我们两个好似置身于普普通通的农家,意外地觉得很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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