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宠物啊(2 / 2)
那些可是都主人给他准备的,干干净净的垫子!
他咬着牙忍着痛,闷闷地想。
身上到处都在痛,可是他是优秀的宠物,他的身体已经被很好地调教过了,清楚怎么把所有的疼痛转化成快感。所以他四肢着地,像动物一样爬到紧闭的门边,蹲进那距离房中唯一的光亮仅有一尺之隔的黑暗墙角里。
手指轻轻蹭过纱布的表明,他神经兮兮地轻轻笑了,这每一道伤痕和每一处淤青都是主人留下来的,他头昏脑涨又忍不住窃喜,主人说过他身上的每一处痛楚都代表了主人对他的爱!
他是主人最优秀的宠物!
所以主人说了要他乖乖地在这里等,他就不能捶门,也不能大喊大叫。
他必须耐心。
可这种在寂静中漫长的等待无异于对他精神的凌迟,主人不在身边的孤独比他身上所有的疼痛的叠加在一起都更令他难以忍受……
他突然有种错觉,他觉得自己在时间的流逝中被拉得很长很长。
在这片黑暗之中,他觉得自己的心跳都被无限放大!
愈演愈烈的焦躁已经不再是他闭眼睛就能忽视的东西,就好像有瘦骨嶙峋的鬼爪在他胸口狠狠抓挠,每抓一下都要连肉带血地扯下一大片!
他悲惨地呻吟起来。
他的身体又开始作妖了!
还想要再痛一点,再更痛一点!滚烫的欲望在他的身体里翻涌,又像岩浆一样从他的所有孔窍里溢出来,灼得他体无完肤!
这绝对不是优秀的宠物应该做的事情,甚至只要是被好好教育过的宠物就不该有这样的举动。
他再也忍不住了,自暴自弃地扯掉被紧紧包扎在小臂上的纱布,露出来的狰狞伤口俨然已经结痂。原本已经长出的嫩肉被毫不留情地撕开,他居然像只绝望的野兽一样开始啃咬着他自己的血肉!既然身体对疼痛已经麻木,那就把伤口撕得再大一点!既然欲望完全无法被满足,那干脆就把一切都弄得更糟糕一些!只要再痛一点,就会有新的快感从他的脊髓里诞生出来,把他推上新的顶峰!
鲜红的血液和快感混在一起,再次从伤口里流出来,很快浸透洁白的纱布,淌得到处都是。
头脑昏沉,他开始惊慌失措地为自己的大胆逾越小声啜泣。他在心里大骂,可是嘴边漏出来的却尽是些微弱的呢喃,他的身体更是不听话,已经自顾自地伸手,握住那个热得像一团火,已经开始抬头的器官……
他怎么会不清楚,平时主人是绝不允许他私自触碰这里的。
可是今晚他已经做了太多不可饶恕的事情。
所以他遭报应了。
即使绞紧后穴,也完全无法得到满足,就算用手指狠狠刮擦身体里脆弱的肠壁也只有一点点可怜的快乐,他像是个乞丐,指望着那一星半点的快感能解救自己于水火。
他明白一切都是无济于事的。
没有主人的允许,他就算死也得不到解脱。
掌心里少得可怜的白浊像是在嘲笑他的肮脏,不听话的宠物活该被独自丢在这里!
他呜咽一声瘫倒在地上,如果不是因为脱力无法起身,他多么想跪起来向主人大声祈祷,赞颂主人是多么仁慈才愿意接纳他残破的身体和毫无价值的灵魂!
可就在这时,房间的大门被从外面推开。
突然的光亮灼得他睁不开眼,下意识地往阴暗的角落缩,却果不其然地被不知道什么东西擒住脚踝,又被拖回了无处可逃的光照之下!
只觉得有一条粗壮如树干的东西从下一圈圈往上攥住他的身体,把他举到半空!
他整个人都僵住了,想要挣扎逃跑,但生存的本能在告诉他绝对不能动……
如果乱动的话一定会被捏死在这里。
视线因为额头上淌下来的冷汗而模糊,可眼前所见之物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是现实——紧紧攥住他身体的是一只几乎顶到天花板的大蛇,通体黝黑的同时却又在周身闪着朦胧的金光!
巨蟒安静的注视着他,血红的信子伸出来在他的脖子上绕了两圈。
他打了个冷颤,非常清楚自己就是一只被捕捉到的猎物,和野兔没有什么两样。
但巨蟒的眼睛分明是和主人一模一样的,非常漂亮的金色,现在正熠熠生辉地望着他,宛如神明。
他开始昏沉地听到自己喊主人,他感到自己的身体在被轻轻放回地上之后,顺从地背对巨蟒趴跪好,然后虔诚地对着蛇神把身体打开。
巨蟒好像听得懂他的梦话和呓语。
被绕紧到快要折断的脖子突然被松开,大量氧气奔涌着冲回肺里。趁他大口喘息的机会,湿滑黏腻的蛇信子灵活地从他脑后伸过来,轻轻晃动着深深探进他的口腔!
是他再熟悉不过的侵占方式。
此时他觉得他的灵魂有一半在崩溃地大叫,可又有另一半酥软香甜,像是被浸入温热的泉水一样沉浮舒展而,实际上只有许多被切得粉碎的呻吟从他的喉咙口溢出来。
也许是他的错觉,也许是他已经疯了,他开始感觉到有一颗两颗,还有许多颗被粘液包裹的圆球留在身体本来完全不应该被碰到的位置,诡异的触感让他头皮发麻!
可是他被填满的身体现在正欢欣雀跃,在为没顶的快感欢呼!
他好像又飘起来了,远远地飘离了那具不受控制自甘堕落的身体。
恍惚间他好像看到更加诡异的预言般的画面——有无数小蛇在他身体里孵化,挤破他的肚肠,然后从他被开膛破肚的身体里探出头来,浑身沾满他的体液和鲜血,正在往这边看!
“这么快就不行了?我还什么都没做呢……”
在失去意识之前,他听到耳边响起了一个和平常很不一样的温柔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