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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手指骨侵略X地捏着/嘴巴很红(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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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两根好不好,”

余舒神色恐惧,刚刚愣是没有求饶,现在听到谢景铄的话,吓得变了脸色。

谢景铄的手指伸进小穴里扩张,湿哒哒的,但看着余舒的小脸,“这样你亲我一下,我帮你涂润滑液。”

余舒害怕受伤,哆嗦地在谢景铄脸上亲了一下。

“很乖,”

谢景铄算是摸清了余舒的脾气,要顺着他的毛撸,不然他就会趁你不备咬上一口。

“屁股,”

余舒红着脸,抬高了屁股,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听他们的话,但打又打不过,只能让自己不受伤。

“啊,”余舒一下瘫软在床上。

微凉的润滑液挤满了穴口,小穴里突然被挤进微凉的液体,一下忍不住地发紧。

透明的润滑液沾满了小穴,又湿又热,像是上好的牛皮套子,紧紧地锢着龟头,谢景铄不自觉地喟叹。

“抱起来,”裴修突然开口。

余舒被夹在两人中间,像是一口奶油夹心饼干,手指撑着裴修的肩膀。

穴口被撑得泛白,“呜呜,”余舒忍不住地哽咽,手指抓紧。

两根同样粗长硕大的阴茎抵进了小穴,余舒被撑得不自觉地喘气,啊啊……

乳头被裴修含着嘴里,舌头对着乳孔舔舐,余舒绷紧了腰腹,哆嗦着小腿。

啊啊啊啊啊啊!!

“不行……不行……”

余舒流着眼泪,肉穴不停地紧缩,紧紧咬着横冲直撞的肉茎。

囊袋一下下地打着,余舒已经分不清是谁在操他了。

小穴里被不断地吞吐着粗长的巨物,爽快得头皮发麻,余舒的手指紧紧地攥着。

拼命地摇着头,小腿被抬高,流水透粉的小穴像是要被顶穿了,刺激得余舒不自觉地流着眼泪,不停地翻着白眼。

身体像失禁一样疯狂哆嗦,小腿战栗不止。

“放松,”谢景铄要被夹射了,“不要吃那么紧。”

层层叠叠的媚肉像软腻的小嘴紧紧包裹,用力吞吐,余舒可怜巴巴,不停地求饶。

“嗬啊……不行、坏了……”

说话颠三倒四,已经顾不上什么,一个劲地发抖。

爽得失神,细腻白皙的身体流着淫汁,被高大的男人抱着,脚趾都够不着地面,淫汁却从交合处开始流下。

“爽死了,”谢景铄故意地贴近余舒的耳边,含着耳垂,说着不堪入耳的荤话。

“小逼就跟鸡巴套子一样,咬这么紧,”

“嗯?刚刚还不是有力气吗,”啪啪,谢景铄加重了操人的力度,“还跑吗?”

谢景铄的手指紧紧地握着余舒的手,让余舒没有招架之力,被迫成为两人之间的夹心饼干。

身体呜咽地发抖,“唔我错了,”屁股被操得软乎乎,声音也带上了哭腔,被欺负狠了,再也没有还手的机会。

“我不敢了……”

肉器像是淫糜的淫具,狠狠地鞭笞着不听话的小穴,让小穴吐出更多的淫汁。

“奶头,”

余舒被动地挺高,主动地把胸脯往裴修嘴里送,裴修毫不客气地叼在嘴里,细细地研磨,刺激得余舒的肚皮一阵痉挛。

两根阴茎一前一后,重重地捣操,淫汁啪嗒啪嗒地滴在地上。

“说点好听的,”谢景铄想从余舒嘴里听出点不一样的。

余舒现在这幅被迫承欲的模样,又骚又浪,又透着一个劲不情不愿的模样,骚死了。

“呃啊,”余舒被抓碾得几近崩溃,这样下来,肉穴里无时无刻不在被肉棒充盈贯穿着,小穴哪怕拼命地收绞,也只能无力地吐出一大摊骚水。

谢景铄眼睛里带着笑意,余舒实在好看,哪怕是这样剧烈的高潮,也只是使他多了几分的诱惑。

眼皮都睁不起来,面色潮红,呜呜咽咽地吐着粉舌头,小冰山彻底化成了水。

“呃嗯、轻点……”

“这样叫老公我就轻一点,”

谢景铄的囊袋打在余舒的屁股上,湿热的骚肠子被拖拽得高潮迭起。

“啊啊啊……”余舒吐着气,不知道为什么两个人都操得更凶了,啪啪啪,凶狠地似乎要把囊袋都操进小穴里,“老公呜啊……”

“不要、不要……我不要了……”

两人听完都变了脸色,鸡巴都硬得不行,肏得啪啪作响,重重地顶在直肠口,前列腺被碾弄得战栗不止。

余舒弓缩着腰背,“再叫,”

余舒不肯,身体不停地挣扎,小腿却被牢牢地把在手里,被动地坐在粗黑的鸡巴上。

啊啊啊啊啊!!

淫水四溅,清澈透明的淫水滴湿了地面。

余舒的阴茎已经不知道被操射了多少次,浑身抽搐。

“老、老公……老公……”

男人没有喊停,余舒只能不停地喊着。

脚趾蜷缩发抖,突然腰腹被牢牢抓住,粗大的阴茎重重的操着直肠口,小腹被顶得贯穿。

余舒失声地张着嘴,像是极力承受不住这么强烈的快感。

身体紧绷,男人像被激怒了的猛兽,胯下不停地用力,直直地戳着凸起的敏感点。

余舒的眼泪浸湿了小脸,说不出话,看着男人眼底猩红,细白的小腿痉挛。

然后喷涌而出的精液灌满了小穴,“呜啊……”

余舒仰起头流泪,身体被快感冲击得不行。

滚烫炙热的膻精像高压水枪灌满了小穴,柔软的肠壁里挂满了乳白浓稠的浊精。

连小腹都被精液撑得隆起,像身怀六甲的妇人,眼泪浸湿眼眶,唔……

咚咚咚……

门被敲响了,余舒抖了一下,高潮流出的淫水混杂男人射进去的浓精不停地痉挛。

唔……

余舒的身体在发抖,本能的意识让他的目光看向门口。

是……邢越。

邢越的目光冷淡,看着被夹在两个男人中间的青年,淫糜不堪。

细白的双腿夹在男人的腰上,身体像没有力气,被轻易地抓拢在手里,最涩情的是,小穴被插入两根粗长的肉器,丑陋紫红的肉器顶在小穴里。

腿心被操肏得糜红,流着一滴一滴的淫水。

男人的鸡巴还插在湿漉漉的肉穴里,轻轻一动,余舒就忍不住地叫唤出声。

余舒已经分辨不出来,这是自己的声音吗,短促可怜。

像从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比猫声大不了多少。

“嗬啊……”

余舒仰着头,哆哆嗦嗦的身体下意识地抬高。

【小道消息!】

【余舒是个给子!!】

【什么?!宝宝我更爱你了】

【楼上滚远点】

【知道他为什么st退团吗?就是因为他性骚扰小希!】

【弯掰直真恶心!退退退!从we滚出去】

舆论开始进一步地爆发,开始影响到余舒正常的日常了。

骆嘉志找到了余舒,犹豫了片刻,还是问道:“真的吗?”

余舒戴着口罩,遮住了大半张的脸,只能看到纤长的睫毛垂下,遮住了情绪。

“我会退团的。”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骆嘉志手足无措,最后看着余舒的表情,叹了一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哎,一定要考虑清楚。”

骆嘉志知道,网上的那些话大概就是从st里传出来的,余舒这段时间在we风头太盛,是被人盯上了。

“感谢您这段时间的照顾。”

余舒思来想去,网上的流言并不是让他退团的原因,他和裴修,谢景铄之间已经不能共处了。

余舒本来是we里最缺的主唱,这样下去,网上的风浪太大,如果到了已经影响团的地步,那他退团就是最好的选择。

骆嘉志不是不明事理的人,他清楚地知道,余舒也可以出来声明,但这种的花边新闻,被沾上就是狗皮膏药。

余舒特意挑了一天,避开了团里的其他人,回到了宿舍,收拾东西。

等到团里三人反应过来,we已经开始在准备起草通告。

“退团?!谁允许的?”

裴修皱着眉,凌厉的眉眼不怒自威,极具威迫。

谢景铄也不爽,就这么走了?

“我都告诉你们,不要欺负小舒,现在问我,我问谁,”骆嘉志也有了勇气,“啊?是我把人逼走的吗?”

骆嘉志也不是看不出来,嗓子都哑成那样了。

虽然不知道他们对余舒做了什么,但看到现在这样气急败坏的样,估计就不是什么好事。

“是因为我们还是网上的事?”邢越心里不舒服,但是冷静下来。

“都有吧,是我我也走了。”

“网上乱成一锅粥,现实还要被你们欺负。”

“没有违约金吗?”

“没有,你们别看余舒当时来的时候网上一片骂声,可人家的实力是实打实的,多少公司伸出了橄榄枝。”

“我都调查了,余舒在st时就是拿来当队长培养的,热度太高了,被针对出局了。”

骆嘉志摇了摇头,还是年轻气盛,如果再沉住点气,把那个针对的人搞出去,现在也不会被欺负成这样。

但骆嘉志也能猜到,针对余舒的人大概率也是有背景的。

裴修冷静下来,“哎,你可别胡来,”骆嘉志有些担心,这三个都有权有势的,他担心他们可别搞出了事情来。

“我们把这件事处理了,他是不是就能回来?”

一旁的谢景铄突然问道,上挑的狐狸眼不笑的时候异常的冷漠。

“那我可说不好,但如果你们能处理了,我说不定会去争取一下。”

骆嘉志看出来了三人的心思,故意地说道。

【编号25869帖子已被禁封】

【网络不是法外之地,we已经向恶意杜撰之人提起法律诉讼】

一时声势浩大,雷霆般的手段很快地把众多恶意帖子禁封下架。

匿名发帖的人很快就被告上了法庭。

一时间众说纷纭,说we这是不是闹得太大了,当事人都还没有出来发声,就齐齐地把帖子下架,这不是表明了有鬼。

也不服气的,“你这么牛,你说说应该怎么办,不告死这些黑子,以后谁都能在网上胡说八道了!”

“有证据吗,就说余舒性骚扰,你怎么不让夏希出来说两句?”

骂战四起,夏希看着网上铺天盖地的评论,攥紧了手,这次不可能还让余舒有机会翻身的。

他笃定余舒不会出来说话的,这种事情只有当事人最清楚,只要他认定了,余舒就再怎么辩解都无能为力。

只要他抢先一步,给人一种先入为主的错觉,余舒再说什么都是欲盖弥彰。

夏希神经质地咬着唇,把下嘴唇咬出血来,余舒不可能还有机会的。

咚咚咚……

“谁啊?!”

门被敲响,夏希开了门,“您好,请问是夏希先生吗?我们这边是律师事务所的,关于您和余舒先生在网上的……”

裴修请的一切都是最好的,不管用什么手段,都要解决网上的这些言论。

矛头都开始就是夏希,所以不去找夏希是不可能的。谢景铄的手很快就探到当时st的具体内幕,扒得一干二净。

“啊,”谢景铄把人送来的文件扔到了桌上,“真不是人啊。”

邢越很快地扫了一遍,“拿着余舒做好的东西,改了名字,还恶意地传播宣传没有踪影的恶迹。”

“把余舒的价值榨干得一滴不剩后,最后再踢出去,”

裴修被这肮脏的做派恶心到,皱着眉,突然想到他之前对余舒不好的看法,“余舒呢?被欺负也不做声。”

“你以为谁都是你这个大少爷啊,”谢景铄瞥了一眼裴修,不冷不淡地说道,“夏希身后有得是背景,余舒不被欺负还能怎么办。”

“应该也不是,如果这么容易被欺负,我们也不会知道余舒这个名字,”邢越突然说道。

“被刻意针对也能出头,”谢景铄点了点头,肯定道。

裴修突然笑了:“那我们岂不是更不能让他好过。”

哪有那么好的事情,抢别人的东西,吃进去也应该被打得吐出来。

夏希他现在还是认为余舒是当初那个被他揉圆搓扁没背景的小人物。

但看到门外西装革履,明显不是一般人能请到的高级律师事务所的精英。

他的身体开始发抖。

网络上腥风血雨,余舒也没有太多地花时间去了解。

“吃不完的,妈,”余舒看着面前累得小山高的米饭,和堆满的鱼肉。

“吃不完怎么可以,”郑秋荷不自觉地放低了声音,“都瘦成这样了。”

余咏思抬了一下老花镜,眼睛从报纸上移起,“小舒你就听你妈的,你不吃她晚上都睡不好觉。”

余舒无奈地点了点头,“妈,你也一起吃。”

余舒以为他会很不甘心,结果回到家,发现好像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他喜欢舞台,但现在想想如果回不去了,其实也没有心里想得那么痛苦。

所以等他看到we突然发出的说明,【针对我司艺人在网上受到的无端非议,我司决不轻饶。】

勾了勾唇,这算什么,打个巴掌再给个枣。

但等到过段时间,夏希竟然主动在网络上坦诚布公地公开道歉。

余舒有些诧异了,他大概率知道是夏希,只是奇怪夏希怎么会自动地出来道歉。

是他们吗?

余舒皱了皱眉,并没有多出几分好感,他有收到三人发来的短信,他都没有回。

可能他们还是没有意识到,他退团,夏希只是个导火索,问题的本质还是在于他们。

余舒点开了夏希的道歉视频,越看下去越觉得不对劲。

夏希不仅在关于污蔑他性骚扰上做出了道歉声明,还对之前他传出来的丑闻也进行了回应。

夏希不可能干出这种事,除非是有人逼他,除了他们仨,余舒想不出别人。

【什么?!】

【是我的耳朵出现了问题吗?】

【夏希说的每一个字我都认识,合起来怎么就听不懂了。】

【所以余舒之前的那么多事都是假的?!】

【我之前还追着余舒骂了这么久。】

夏希道歉视频下面的评论区不停地被顶起,从最开始的不相信,质疑,到被证据轮番打脸,最后灰溜溜地删评。

评论下面的最高赞:【所以,我们骂了这么久的余舒现在在哪里?】

开始有一大波的人涌去we下面,开始问,“余舒呢?”

“不是啊,我的苍天呐,让我有个道歉的机会吧。”

“对啊,不然我的良心过意不去啊。”

跟风骂的人齐刷刷地要求给个道歉的机会,cp粉也不甘心,“天杀的,老子的饭就这么被人一脚踢飞了!”

苦尽甘来的老粉纷纷给余舒评论私信,一条条消息不停地轰炸。

余舒勾着唇,突然一切事情有了好转,他却有点累了,何必呢。

骆嘉志是这个时候找上来的,“真的不再考虑一下吗?”

“事情都已经解决了。”

骆嘉志看着眼前的青年,眼底忍不住地多了几分心疼。

“对不起啊骆哥,让你多跑了一趟,”余舒摇了摇头,“还是算了吧。”

骆嘉志从余舒家出来后,对着手机里说道:“都听到了吧,是人家不愿意回来了。”

“你们再怎么求都没有办法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陡然凉飕飕地说道:“那我还得由着他了。”

没有这个道理,他们既然付出了,就一定要得到回报。

裴修半眯着眼,心里想得都是该怎么让他回来呢,谢景铄手抵在脑后,轻佻地吹了一声口哨。

电话被拉黑了,消息也不回,这是在躲着他们呢。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既然余舒不来,那他们就主动地找。

网上闹得沸沸扬扬,公司也没有再给他们安排什么活动,于是三人隔三差五地去余舒家楼下转悠。

奢靡豪华的豪车大喇喇地停在小区楼下,郑秋荷忍不住多瞧了几眼。

车门从里面打开了。

郑秋荷以为是她打扰到人,连忙移开了眼,便听到一声,“是小舒的母亲吧,”

三个俊丽非凡的男人,走在最前面的男人眼底带着笑意,狐狸眼微微勾起,非常亲热地自来熟。

主动地站在郑秋荷面前,微微低下身,声音清润,“你好,我们是小舒的朋友,今天特地来看他。”

小舒的朋友?

郑秋荷没有印象,虽然看着不像坏人,也不敢直接把人领回家,“我给小乖打个电话,让他来接你们。”

小乖,小名啊,谢景铄来了兴致,稠旎地在心里念了几遍,像是刻意地要记住。

“好,我下来了,”

等到余舒下到楼下,就看到三个身材高硕的男人齐齐围着郑女士,不知道在说什么,把郑女士哄得合不拢嘴。

余舒没见过像他们这样的,跟狗皮膏药一样。

裴修远远地对上了余舒的眼睛,唇角勾起。

找到你了。

余舒慢慢地说过去,听到郑女士喜笑颜开地说着:“是吗,小乖在家里都不爱喝牛奶。”

余舒耳朵一红。

原来都被看见了,自从余舒第一天看见团里都是一米九的大高个,当天晚上就开始背着他们,半夜里偷偷地加热着牛奶喝。

“小乖虽然不爱说话,但我们都很喜欢他。”谢景铄说着的时候故意抬眼看了一下余舒,在小乖上加重了语气。

余舒不知道为什么莫名觉得有些羞耻,抿唇没有说话。

“是啊,不过幸好有你们,”郑秋荷被一二句话就哄得不行,朝余舒招了招手。

余舒跟在四人后面,就看着三个男人进了他家的门。

“小乖你领着去屋里坐坐,”郑秋荷在厨房里说着。

余舒第一次带朋友回来,郑女士很兴奋。

余舒合上了门,开门见山地说着:“说吧,为什么来我家?”

“你好无情啊,小乖,”谢景铄看了一眼余舒的屋子,很干净,桌上还摆了一瓶牛奶。

漫不经心地笑道:“你一下就要把我们踢开,我们可舍不得你啊。”

“我们希望你能回来,”邢越顿了顿,“如果是那件事,我向你道歉。”

裴修也半垂着眼,竟然从那张脸上看到难得可贵的歉意。

“我接受,但是我不会回去的。”

屋里陷入了一阵沉默。

余舒突然听到一声熟悉又陌生的声音。

“我的梦想是站在最大最亮的舞台,能让所有人都看到的那种!”那是余舒第一次站在屏幕前,面对着摄像机说的话。

“就这么离开了,你甘心吗?”谢景铄没有再嬉皮笑脸,声音难得的沉稳。

余舒的表情也冷了下来,清冷昳丽的小脸绷得紧紧的。

裴修向前一步,声音缓缓低了下来,带着些许蛊惑,“你真的甘心吗?”

“躲着你的小屋子里,像个废物一样不见人,”

“你以为网上那些人是真的在意你吗?你出现或者消失,他们也只会在意一两天,”

“而你自己口口声声说的梦想就甘心这样放弃了吗?”

裴修最后一句话不停地在余舒耳边回响,“而你会被彻底遗忘。”

“出去,”余舒像被冒犯到,脊背绷得直直的。

“你有骨气就应该冲上来,像上次那样打我一巴掌,”裴修刻意地在激怒着余舒,“毕竟伤害你的是我,被惩罚的也应该是我,”

“不是用我的错来惩罚你自己。”

啪的一声,一声极为清脆响亮的巴掌。

“说够了没有,”

裴修的脸上赫然出现了巴掌印,舔了舔唇角,“这才对了。”

余舒知道他们说的是对的,他们的错为什么他要退团。

啪的一声,余舒看着就牙痒痒,抬手再给了一巴掌,一字一句地说着:“强、奸、犯。”

裴修的笑意愈发明显。

看着这架势,余舒是同意了。

“打疼了没有,”谢景铄还是一派散漫的状态,主动地揉着余舒的手。

余舒想把手抽回来,发现怎么也抽不动。

谢景铄骨节分明的大手拢着,细细地在余舒的手心里摩挲,指尖勾着余舒的手心。

骚狐狸。

余舒觉得谢景铄毛茸茸的大尾巴都快扑朔到他眼前了,不要脸。

谢景铄极为厚脸皮地十指相扣,快速地在余舒脸上亲了一口,余舒来不及反应,就只听到一声相当响亮的啵唧声。

脸颊上转瞬即逝的湿热。

热情得不可思议,邢越的睫毛扑朔地动了动,不知道在想什么。

“出来吃饭了,小乖,”郑女士在外头叫着。

“哟,今天家里来客人了,”余咏思抬了抬老花镜,看着俊朗的年轻小伙,脸上挂着笑。

“叔叔好,”谢景铄率先应道。

这一顿饭吃得余舒不上不下,郑女士相当自然地夹了片鱼肉放在余舒的碗里,“多吃点,长个儿。”

余舒脸上挂不住,偷偷喊了声,“妈。”

谢景铄故意地夹了块肉,“肉比牛奶有营养。”

余舒重新回到大众视线,消息一放出,引起一阵轩然大波。

有人认为是不是故意吊着胃口,“热搜买的吧,一点点小事能不能就上热搜。”

但更多人是善意的。

余舒没有去在意网上的种种言论,他和队友现在正处于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虽然没有再动手动脚,但是未免也太熟稔了。

余舒看着谢景铄自然而然地接过他剩着一半的三明治,一边大口朵颐,一边说着,“下次可以再多加点酱。”

余舒默默地站了起来。

“喂,叔叔,我是小裴,我给您寄了点东西……”

余舒习以为常地看着裴修熟络地打着电话。

就连邢越,都驾轻就熟地揉着他的腰,余舒练了几年的舞,腰经年累月地有些劳损。

邢越不知道从哪里知道后,就开始娴熟地帮着揉腰,把着柔韧的一节腰肢。

余舒突然有种错觉,他们好像相处了很久。

很亲昵,但同时也不会太过分,清楚地踩着余舒的边线,像是潜移默化中,余舒慢慢适应了他们的存在。

“紧张吗?”

余舒看着舞台下人头攒动,兴奋得眼睛发亮,摇了摇头,看向邢越,“我等这一天等了好久了。”

这是他梦寐以求的舞台,现在他终于有资格站在上面。

三人看得有些动容,幸好,这是他们陪着余舒一起走过来的路。

“现在向我们走来的是,当下最具实力的当红男团!这一年中,他们为了我们呈现了无数次精彩的舞台!他们一路走来有无数掌声与鲜花,荆棘与坎坷。”

“但在现在让我们恭喜他们,最具影响力男团we!实至名归!”

当时的场景,后来余舒有些忘了,但那天的日记里清楚地记着:

手脚是软的,眼眶是发热的,当舞台上的那束光打在我身上时,那一刻我愿意为它付出一切。

当余舒捧着奖杯,将它高高举起时,场下的欢呼声淹没了场馆。

颁奖活动刚刚结束,余舒捧着奖杯,坐在保姆车后座,像讨奖励的小孩,不停地把奖杯往三人面前凑。

“这是我们的,”

激动得有些语无伦次,手心有些发热,嫩白的手被轻易地包拢住。

裴修笑着点了点头,“是我们的。”

谢景铄可放肆大胆多了,抵着余舒的唇,啵唧地亲了一口,“现在真实了吧。”

余舒的眼眶有些湿,“好端端的,怎么哭了,”邢越笑着,“刚刚在台上获奖感言都没哭呢。”

谢景铄顺着棍子往上爬,狡黠的狐狸眼眨了眨,“有没有什么奖励?”

余舒不知道事情最后会演变成这样,裤子被轻易地扒了下来,妆容还没卸,眼尾上还带着珠光闪闪的亮片。

漂亮死了。

谢景铄不停地舔舐着余舒的唇瓣,把唇珠含得湿润润的。

连呻吟喘息都被全部吞咽下去。

胸口被拢着,贫瘠的乳肉聚拢在宽大的手掌,不停地揉搓,指腹捻着粉奶头。

余舒弓起身来,白皙纤薄的身体被紧紧包围在男人中间,胸口不断地起伏。

“啊啊……”

余舒叫了一声,不知道是谁的手指插进了小穴,时重时轻地碾着肉壁,淫汁开始泛滥,滴答滴答地顺着指骨滴在床上。

被压在床上的青年仰着头,身体不自觉地发软,雪白颤抖的皮肤开始泛红。

紧紧湿热的小穴被粗长的肉棒强势地碾进,敏感的肠壁被碾弄得抽搐,湿哒哒的液体喷出。

“骚死了,”

裴修骂了一句,“屁股是不是想吃鸡巴?”

眼泪欲掉不掉地挂在眼尾,胸膛被揉红了,薄薄的乳肉粉嫩,奶头捻得红肿涩情地镶嵌在乳肉上。

余舒的身体被抬高,双腿架在男人的肩膀上,湿热的穴口被暴露出来。

暴露在男人们如狼似虎的目光里,“唔……”

肉棒一下下猛插着淫汁泛滥的小穴,每一下都重重地捣出水渍。

余舒舒服得乱颤,直到受不住从前列腺蔓延上来的快感,突然一抖,“啊啊,”翕张的马眼射出精液。

“操,”谢景铄忍不住了,一边低头疯狂地亲着,一边抓着余舒的手,用柔软的手心打着手枪。

余舒的身体被掰到最大,穴口紧紧地收缩,被刺激得身体一抖一抖。

糜烂的淫水滴在床上,肉棒噗嗤噗嗤地撞着,青年的身体被肏干得发抖。

余舒的眼泪被舔掉了,余舒看着邢越,胯下隆起一个巨大的轮廓。

裴修看了一眼邢越,手指摸着湿滑喷水的小穴,“阿越也想进来,小乖是不是要贡献出小逼?”

在床上被喊着小乖,余舒羞耻得发抖,骨节分明的手指慢慢地揉着穴口,努力地让穴口再放松一点。

余舒听着身下发出的黏腻水声,粘连出透明的银丝滴在床单上,余舒偏过头,逃避地不敢面对。

裴修手指挤压小穴发出的声音更大了,细腻的水声从穴里发出,噗嗤噗嗤,任谁都能知道敏感的肉穴正在经历着什么。

啊……

身体忍不住地挺高,湿洇洇的小穴被肏成一个圆圆的肉洞,粗长紫红的肉棒不停地贯穿,柱身被喷得濡湿。

湿哒哒的小穴很快就迎来了高潮,“嗬啊,”余舒发着抖,邢越硬挺滚烫的阴茎顶在穴口。

身体像张开的性欲容器,容纳吞吐着粗长狰狞的肉器。

唔……

白嫩透粉的穴口被撑到极致,充盈得每一处都被阴茎狠狠顶到,尖锐的高潮铺天盖地。

啊啊啊啊啊啊!!

男人重重地一前一后,每一下都操到了底,啪啪啪,邢越看着那节漂亮的腰肢在疯狂地乱抖。

宽大的手掌把着,劲腰不停地耸动,鸡巴被无比湿热紧缩的小穴牢牢包裹,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在疯狂吸吮。

每一下都肏得抽搐的小穴不停地哆嗦,余舒夹在两人中间,前胸后背都被紧紧地贴合。

胯下不停地吸吮吞吐着粗长怖人的阴茎,每一下都顶得青年在不停地喘息。

呻吟声不断响起,断断续续,听着好不可怜。

噗嗤噗嗤地撞击声,小穴湿哒哒地抽搐,紧紧收绞,艳红的媚肉被来回碾肏得喷水,每一下身体都忍不住发抖。

手指紧紧地攥着床单,屁股里粗长硕大的肉器凶猛地不停用力顶撞,小穴被欺负得不行。

“呃啊啊啊,”余舒被刺激得屁股发颤,红艳的奶头被捻起,乳孔被细细地研磨。

爽得眼泪直流,啪的一声,屁股上挨了一巴掌,“啊,”余舒叫了出声,小穴猛然紧缩,重重地吸吮着肉器。

“啧,”马眼被吸得发麻,尾椎骨自上而下地酥软,啪啪啪,撞击的力度更重了。

两颗硕大无比的囊袋被要被塞入小穴里,穴口不停地洇着水,腰肢发软,余舒承受不住地尖叫。

“唔不行了……”

余舒柔韧的身体被掰开,肉刃凶狠地进出,大开大合地顶着前列腺。

余舒被肏得脑海里一片空白,湿热的淫水不停地喷涌,肉穴被粗暴地碾得发抖,粗黑肉器上的青筋暴起,重重地磨砺小穴。

啊啊啊啊啊啊!!

余舒疯狂地抖动,他能感觉到身体里的肉棒在剧烈地抖动进出,要射了。

“不要、不要射进来……”

一个人的射精都能被他刺激得要死要活,两个人那岂不是会被精液灌满肚子。

裴修冷厉地勾着唇,胯下顶得一下比一下重,小穴被鞭笞得害怕发抖。

邢越在床上也没有那么好说话,囊袋重重打在臀尖,直到高潮猛然降临,湿滑的小穴被突如其来的快感刺激得骤然收缩。

媚肉疯狂地绞动,逼得翕张的马眼喷出一大股的浓精,“啊……”

余舒猛然颤抖,喷涌而出的膻精如高压水枪一股脑地射满了小穴,炽热膻腥的浊精灌满了小穴。

痉挛发抖的腰肢被牢牢把住,肉棒直直地插进小穴的最深处,把浓精一滴不漏地全都灌满进了肉腔。

余舒被烫得直发抖,腹部被一股一股的浓精撑得隆起,眼泪簌簌地流着。

小穴被猛然灌进浓浆,剧烈的充盈感,撑得小腹如怀孕三月的妇人,晃晃荡荡,满是精液灌满的水声。

“嗬啊啊,”

手心被磨得泛红,最后乳白的精液也喷射在手心,胸口,颤巍巍的乳头被沾染着浊精。

红肿的奶头被射得涂抹上了白浆,乳孔上也抹着,滴答滴答,承受不住的奶头挂不住精液,精液顺着乳头滴在床上。

锁骨和下巴上也都被喷上了精液。

膻腥浓稠的乳白射满了全身,小穴里还被插着肉棒,精液无法排出,肉棒轻轻地顶弄,就能听到粘稠的水声。

结合处一片泥泞,腹部上被顶出轮廓。

涩死了。

余舒的眼泪被抹掉,唇珠被轻轻地含着,高潮得有些茫然,腹部充涨,本能地捂住小腹。

像是一座涩情糜烂的雕像,不着寸缕,乳头上挂着浓精,肚子都是被撑大的精液,小穴里还插着两根粗大的阴茎。

清冷昳丽的小脸潮红,不停地呜咽呻吟,颤抖地弓着身子,哪怕现在男人们没有动作,一点点风吹草动,都能敏感得被刺激到高潮。

余舒被抱了起来,精液从间隙间流了出来,“唔,”余舒在男人的怀里突然地达到了高潮,小腿痉挛发抖。

“呼,”余舒偷偷地观察着周遭,看到情况如剧情般的进展,才吐了口气。

作为18禁里的npc,他的职责就是让攻受天雷勾地火,不停地做酱酱酿酿的事。

余舒眼看着清秀的小受扶着身型高大的攻往房间里走,越发的满意,他真不愧是18禁第一npc!

他满意地往外走,他现在扮演的是酒店的前台,看着事情进展顺利,他就要往下一个世界去了。

只是在余舒刚刚转身的时候,霍明深原本半眯的眼睛陡然清醒,终于被他找到了。

偷偷使坏然后躲起来的小兔子。

在余舒离开后,世界陡然发生偏离,时空裂缝闪着晦涩不明的光,但这一切余舒都无从得知。

余舒穿进来的第一时间就是接收这个世界的信息,他扫了一眼,不禁感慨,老套。

他就是被强制爱小受的绿帽老公,余舒一想到,剧情里攻受会趁他熟睡时在他面前来一次酣畅淋漓欲火焚身的ntr,他就摇了摇脑袋,真变态。

不过……

余舒看了眼身上的衣服,怎么是条裙子,白色的棉裙罩在身上。

余舒看了一眼镜子,还是他原本的样貌啊,他骨架小,半身的棉裙穿着身上,真有点像女孩子了。

余舒没有细想,就当是剧情传送出现了一些纰漏。

“老婆你回来了,”余舒听到门锁转动的声音,转头,不由地瞪大了眼睛。

身型高大,宽肩窄腰,身材比例极佳,这还是这个世界的人妻受吗?

余舒在脑海里不由地呼唤系统,系统却发出滋滋的电流声,余舒感应不到系统了,他下意识地觉得不对劲。

“老公,”霍明深的声音打断了余舒的思绪,余舒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霍明深把余舒抱了起来,坐在男人的大腿上,余舒的白裙被蹭得往上,露出莹白丰腴的大腿。

霍明深的手掌按在余舒的腰上,余舒无端多了几分畏惧。

“顾总今晚要来我们家,”余舒的注意力被男人的话夺走了,也全然没有意识到这个姿势也多么的暧昧。

霍明深温热的呼吸打在余舒的耳后,余舒有些发痒,小声地喘了一下。

“老公想要顾总来吗?”

余舒还没反应过来,裙子后的拉链就被解开了,一大片白皙的肌肤随即暴露在空气中。

“不,”余舒身体要往前躲,被男人牢牢地按在怀里,“怎么了老公,今天不是我们做爱的日子吗?”

余舒害怕暴露,不敢挣扎了,身体被手掌摩挲得发抖。

“今天、今天不行,”余舒换了种口吻,声音发软,带上了点撒娇的语气。

“为什么?”

余舒的裙子已经被扯下了一大半,霍明深揉着平坦的乳肉,把乳肉挤压揉捏成一个小乳包。

殷红的奶头被男人扯在指缝里,余舒不敢说话,怕一张嘴就忍不住地呻吟。

余光里余舒看着乳肉被修长冷白的手指肆意揉搓,奶头被扯得又红又肿。

不、不应该是这样啊……

“老公怎么不说话了?”霍明深半眯着眼,手指重重地拧着奶头,明知故问道。

余舒忍不住地发抖,“老、老婆,不要这样。”

余舒不知道他一个npc怎么还会有戏份,不敢去顶撞霍明深,乳头却被扯得生疼,只能缓和一下气氛,“老婆,晚上、晚上好不好?”

霍明深终于肯放开艳红的乳头,余舒偷摸地弓着腰,想把小乳头藏起来,却听到男人一声嗤笑。

余舒愈发觉得不对劲。

“老公赶紧准备一下,顾总要来了。”

余舒才把心中的疑惑放在一边,先走剧情。攻受相见,一定会天雷勾地火,大do特do!

余舒这么宽慰着自己,手指勾着裙子的吊带,半个乳肉被扯得露在外面,余舒顶着霍明深深邃的目光,慢慢地把拉链拉好。

乳肉才被遮掩进去,只是乳头被摩擦得凸起,顶着薄薄的纯白布料上,衬出一点淡粉。

余舒被霍明深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想回房间换身衣服,却被叫住了,“先去准备吧,”余舒绑了一件围裙,刻意地不去想霍明深。

但总能感觉到男人的目光若有实质落在小腿和被围裙系上的腰身上,像兽类舔舐着皮肤,让余舒无端地有点怕。

余舒偷偷地躲着霍明深的目光,霍明深勾着唇笑了。

胆子真小。

叮咚,门铃响了,余舒连忙去开了门,“你好,”顾云景眼里带着笑意,看着站在面前的青年。

明明穿着白裙,顾云景似乎也不觉得怪异。

余舒往后躲了躲,太奇怪了,男人的身型优越,不输于霍明深,“老公,怎么不让顾总进来?”

余舒有些怕,但他不知道是哪里出现了问题,直觉地想躲,他的第六感向来不错,余舒攥着手指,犹豫了片刻,他侧了侧身,“请进。”

余舒把菜端了上来,他看到男人间留了个座位,“怎么不坐?”

“老公你今天好奇怪,是不是累了?”霍明深的手揉着余舒的腰,丝毫不觉得当着顾云景面有什么不妥。

余舒不敢躲,头埋得低低的,只敢微微地点头,“老公多吃点,”霍明深给余舒夹菜,余舒不敢碰,听到男人似乎不耐地啧了一声,才抖着筷子夹起了菜。

“明深和妻子感情真好,”顾云景好像随口说道。

“那是自然,我和小舒大学就认识了,”霍明深自顾自地说着。

余舒被两人夹在中间,顾云景肩宽腿长,圆桌下大腿总会无意地碰到余舒,男人的体温透过布料传递到余舒大腿上。

余舒趁霍明深不注意,快速地瞥了一眼顾云景。

顾云景眼含笑意,似乎是无意识的举动。

余舒食不下咽,等到快吃完了,才听到霍明深挽留:“今晚太晚了,顾总要不在这借宿一晚?”

余舒收拾的手微微一怔,这应该是他的台词,这是不是说明是他多虑了。

余舒看了顾云景一眼,“好啊,”男人自然地应下来。

余舒才彻底放心了,剧情正常就好。

“夫人好像很怕我?”

霍明深去洗澡了,留余舒和顾云景坐在客厅里,“没,没有。”

顾云景声音和缓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抬头。”

顾云景的手指抚上了余舒的胸口,把小颗的乳头挤压往下,“夫人的乳头凸起来了,这样不礼貌,知道吗?”

“对、对不起,”

乳头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被手指重重地碾着,余舒遵循着本能,要往后躲,“你的丈夫没有教过你,道歉时要看着别人的眼睛吗?”

余舒抬起头,才注意到顾云景眼底还勾着笑意,手指却掐着下属妻子的乳头。

“对不起什么,说清楚。”

余舒的裙子实在是太薄了,顾云景轻而易举地能看到颤抖的乳肉,余舒弓着腰背,可怜兮兮地看着男人:

“乳头不、不应该凸起……”

余舒的脸臊得发烫,对着伴侣的上级说着这种羞耻的话……

“为什么会凸呢?是夫人太骚了还是霍明深刚刚操你了?”

浴室里的水声已经变小了,余舒担心霍明深出来会看到,朝顾云景摇了摇头。

顾云景有一搭没一搭地磨着乳头,余舒的身下开始起了反应,咬着唇瓣,他还没经历过这种事,以往里他只用在主角面前走个过场,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被攻抓着奶子,问着是不是太骚了。

顾云景看到余舒胯下已经凸显出轮廓,“看来真的很骚啊。”

余舒不敢反驳,餐桌上还温润谦和的男人唇角上扬,“把裙子撩起来。”

余舒刚刚有所动作,就慌不择路地要往浴室里跑,被男人扯在沙发上,裙子被挣扎得往上,隐隐约约可以看到被掩盖在内裤下翘起的肉棒。

“跑什么?”

顾云景一只手拢着余舒的手腕,一只手脱着余舒的衣服,细白双腿不停挣扎,直到被裙子被脱了一大半。

余舒捂着胸口,“不要,不准看。”

余舒的乳肉已经被玩成小奶包,尖尖的乳头嵌在白软的乳肉上,顾云景的大手扇着,“拿开。”

余舒被抵在沙发上,听着浴室里的水声已经停下了,墨色的睫羽一抖一抖,“就看一眼。”

人妻的乳肉原来是这样的,顾云景好奇地用手碰了碰,细腻绵滑,触感很好。

刚刚一进屋,他就注意到余舒的乳头,被男人玩得恶劣地顶在衣服上,不知羞耻地随着动作一抖一抖。

这真的不是故意地在勾引人吗?

顾云景的膝盖接触到余舒的阴茎,隔着内裤用膝盖磨了磨龟头,余舒抖了一下。

颤抖地弓起身子,也顾不上什么,霍明深快出来了,如果被霍明深看到……

“晚上去我那,”顾云景轻一下重一下地用膝盖顶着龟头,流出的透明腺液一滴一滴地渗到内裤。

“嗬、好……”

余舒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穿越的原因,他的身体变得格外的敏感,感觉真的像被调教坏的妇人一样,男人轻微的举动都能使身体反应极大。

龟头上的腺液已经渗得内裤湿漉漉,余舒想夹紧腿,却被男人手掌分开。

阴茎被握住手里上下撸动,余舒身体夸张地抖着,胸口急促地上下起伏,呜呜地喘着。

“唔——”

浓白的精液全都射在了顾云景手里,余舒白皙丰腴的腿根不停地发着抖,射了……

呜……余舒弓着的腰背小振幅地哆嗦,敏感到极致的身体在听到丈夫的声音:“余舒。”

啊啊——

余舒又射了……

有着沙发遮掩,霍明深看不大清两人在干什么,余舒的尾椎骨猛地抖了一下。

不要……

“明深,”霍明深刚刚要走过来,就被顾云景叫住,“可以借用一下你们的浴室吗?”

“可以,”

余舒听到霍明深慢慢走远的脚步声,才放松下来,“怕了?”

顾云景的手指上还带着白浊的精液,慢条斯理地抽了纸巾,擦着指骨。

“晚上记得去我那,不然我也不能保证会发生什么。”

“老公你怎么了?”霍明深环抱着余舒,头埋在余舒的脖颈里,“身体在抖。”

余舒的衣服已经被剥干净,霍明深的紫红肉棒戳在又白又大的屁股上,余舒不敢看,男人的手指还掐着奶头。

“是我们好久没做了吗?”

“以前都是老公主动掰开屁股求操,”余舒接受的剧情里,两人的关系没有这么好,做爱也都是草草了事。

更不会像现在这样,让他跪伏在床上,抬高屁股,主动地敞着小穴。

余舒害怕,摇了摇屁股,想让男人快点进来,却被挤上了润滑液,冰凉的液体喷溅在穴里,余舒一下就受不了。

身体半伏在床上,透明的润滑液从白嫩透粉的小穴里流出。

“嗬、进来……”

“别急啊,我们得先挑一下避孕套,”余舒身体向前抖,眼睛看到霍明深递到面前的避孕套。

——超薄无感、冰凉透爽。

——内含倒刺、一秒高潮。

——劲爆来袭、爆汁母狗。

“不、”

余舒话还没说完,霍明深就慢慢地说着:“老公你说是这个好呢?还是这个?”

余舒看着霍明深捏着两种款式,“这个好像有倒刺,应该会喷好多水。”

“但这个又说会把人肏成母狗。”

霍明深还是把选择权交给了余舒,“不要、我们不要好不好?”

“射进来,我想要你射进来。”

余舒的身体往前爬,却听到霍明深撕开避孕套的声音,“这样吧,老公帮我套上,我们就只试一个。”

霍明深眼带笑意,语调稠腻,像吐着信子的响尾蛇,“要不然我们就全都试一遍。”

“老公乖,之前都吃得下的,”

男人揉着余舒的发丝,笑着看着余舒漂亮的手指握着粗长的阴茎,鼓囊囊的囊袋上下跳动,龟头怒张,喷出粘稠的腺液。

“用这个好不好?”

到这一刻余舒还不忘选择看上去最无害的,超薄透爽,应该就是比较冰。

他不知道避孕套怎么会有这么多款式,只能单纯地选择看上去相对正常的,“好啊。”

余舒套着薄薄的避孕套,粗大的肉器撑得套子,好像下一秒就会爆开。

“好了吗?”霍明深看着余舒故意放缓了动作,终于好了后,抓着余舒的小腿,一下掰开了双腿。

套了一层薄膜的肉器重重地操开了肉穴,挤满润滑液的小穴湿漉漉的,异常顺畅地顶到了小穴深处。

“啊啊——”

余舒一下猛地哆嗦,鸡巴操到了肉穴最深处,超薄的避孕套根本不能掩盖住什么,鸡巴又凶又猛,直直地顶到了直肠口。

余舒这一刻才知道避孕套的用处,“不要啊啊啊——”

小穴像被磨入了一大块冰块,透骨的凉意刺激得小穴,肉棒磨蹭得又发热,呜呜……

冰火两重天,余舒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疯狂地叫着:

“不要、老公不要了……错了、不要、不要操小逼……”

霍明深猛猛地凿着,余舒才发现这避孕套还有个凸起,螺旋的凸起正巧地卡在前列腺上。

啊啊啊啊啊!!

余舒刺激得上下起伏,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对不起、对不起老公……不要、不要再操了……”

尖锐的凸起卡着骚点,霍明深的每一次顶撞,都重重加剧了骚点的刺激,前列腺被摩擦得快要破了,余舒哭得厉害。

他已经完全意识不到还有一个男人寄宿在他家,疯狂地叫着,屁股上的软肉抖得直晃。

薄薄的骚点被来回拉扯,高潮不断,湿淋淋的淫水喷得床单都是。余舒一声高过一声的求饶,却只能加剧了男人的动作。

有力的公狗腰猛地耸动,怒张的龟头顶在翕张的直肠口,余舒被操得浑身抽搐,夸张地含不住口水,眼尾湿红,簌簌地求饶。

“老公、放过我啊啊啊啊——”

余舒被掐着,身体动弹不得,只能被动地接受着阴茎不断地贯穿,一股又一股的淫水喷在两人的结合处。

“放过你什么?这不是你自己选的套吗?”

霍明深腰身强有力,刻意地顶在余舒的前列腺上,看着余舒哭得翻着白眼,屁股上的软肉不停地被顶得乱颤。

“不敢了、呜呜我错了……”

余舒的手臂抵在霍明深身上,努力地支撑着身体,小穴却被操得媚肉外翻。

啪啪啪,硕大的囊袋胡乱地撞击着,喷出来的淫水已经把男人的胯下打湿。

余舒又哭又叫,手指掐着男人健硕的背,双腿被压得分开,细白的双腿不停在男人背后踢蹭。

啊啊啊——

随着余舒一声凄厉的尖叫,鸡巴操进了直肠口,“啊,真不好意思,套破了,”霍明深觉察到,眼里带着得逞后的坏,故意地用力顶了顶。

“出去、啊啊不要、不要操了……”

余舒的腰被掐着,男人轻而易举地把着余舒的腰,故意地带动着余舒,上下直撞。

啪啪作响,余舒坐在霍明深身上,身体被带动得直直往鸡巴上坐,被操破掉的避孕套露着龟头,用力地碾着艳红的肠壁。

淫水喷得到处都是,余舒不停地哭着,“坏掉了呜呜、要坏掉了……”

小逼拼命地缩绞,绞弄着粗长的肉器,又湿又软的小穴被顶得像最上乘的肉套子,谄媚地咬着阴茎。

“哪里坏了?这不是好得很。”霍明深按着余舒的小腹,那里已经被鸡巴操出一个雏形。

“小逼娇气,操两下就哭得不行。”

余舒的身体小振幅地发着抖,鼓着勇气主动地亲着男人,“老公,嗬啊、不要操了好不好?小逼不行了……”

余舒舔着霍明深的唇瓣,看到穴里的巨物好像有所放缓,觉得有用,更是主动地靠在霍明深身上。

“小穴坏了,就不能给老公操了。”

余舒给霍明深讲着道理,鸡巴像个捣杵,糜烂地抽插着湿淋淋的小穴。

把洇红的软肉操得湿哒哒,爽得淫水直喷,余舒还主动地凑上前,却连舌头都不敢伸进男人嘴里。

余舒的手扶在霍明深的肩膀上,摆着腰,小逼一点点地要从鸡巴上拔出来,呜、余舒捂着嘴巴,粗长的阴茎磨着敏感的小穴。

余舒就忍不住地套弄起来,小穴主动地勾着阴茎,霍明深没有动,就看着余舒的胸口上下起伏。

一张一吸的小逼吞吐着阴茎,透明的淫水全都喷在胯下。

“呜呜好舒服,”余舒半眯着眼,屁股一抖一抖,被磨到前列腺,腰背忍不住地一颤。

然后刻意地避开了那里,小逼慢慢地磨着,快感从小穴蔓延到全身,“唔,”余舒喘了一声。

等着这一波快感过去后再慢悠悠地套弄着阴茎,鸡巴被玩得充血涨红,小逼太不禁玩了,鸡巴刚刚得到些快感,余舒就爽得停下来喘口气。

最后一大摊的淫水喷在霍明深的腰胯上,余舒才玩得满意,面色潮红,嘉奖地亲了一口霍明深的唇瓣:“老公乖。”

说着就要从男人身上起来,啵唧一声,鸡巴抽离小穴发出的声响。

湿淋淋的骚水顺着腿根滑落,滴答滴答,洇湿了床单。

“老公抱我去洗澡,”余舒朝霍明深伸手,“等一会,不着急,”霍明深抽出被操破的避孕套,撕开了另一个。

霍明深自己套着,很快就套上了,粗大的肉器上裹了一层尖锐的倒刺。

余舒吓得浑身发抖,小屁股往后缩着,小声地叫着,“不要。”

直到霍明深握住了余舒的小腿,把要往床下躲的余舒扯了回来,夸张怖人的肉器凶狠地抵在腿心,颇具威慑地塞进了龟头。

“啊啊啊啊——”

韧性的倒刺被操进小穴,余舒的双腿抖得不行,凸起的倒刺刚刚磨进肠壁,余舒就潮吹了……

喷出了一大股的骚水,抽搐乱喷的小穴怕极了,霍明深还没有有所动作,小逼就被鸡巴上的倒刺操喷了。

余舒真的怕了,“会坏的、会坏掉的……”

霍明深唇角勾着残忍的笑,“小逼不会坏,小逼会爽到喷。”

啊啊啊啊啊啊!!

余舒的腿夸张地抖着,鸡巴刚刚操进去,余舒的口水就含不住地流出,呜呜、呜呜——

硕大的肉器重重地碾着媚红的肠壁,阴茎用力地剐蹭着,骚浪的小逼一下就失了禁,淫水哗啦啦地直流。

余舒拼命地挣扎,推着霍明深,小逼却被扯到最大,囊袋重重地拍击着大腿根。

一下比一下重,噗嗤噗嗤,肉穴被操得发出不堪的水声。

痉挛抽搐的小逼剧烈地抖动,阴茎上的倒刺刺激得媚肉,汩汩地喷着淫水。

余舒被操得说不出话,清澈的口水滴答滴答地落在床单上,双腿被掰成,小穴被操成殷红的媚洞,猛烈地喷着水。

霍明深看着余舒哭得失声,嘴巴微张,喉咙眼颤巍巍地抖了抖,却只能发出一连串无意义的呜咽。

啊啊——

余舒的身体猛地抖了一下,阴茎碾到了直肠口,身体不受控地胡乱发颤,像娼妓被疯狂操干,控制不住地流着涎水。

余舒叫也叫不出来,快感达到一定的阈值,身体就只剩下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痉挛的小穴不停地潮喷,白皙的身子抖得像筛子,鸡巴噗嗤噗嗤地操着。

倒刺挖蹭着抽搐的媚肉,“这么爽啊,真被操成了小母狗,”霍明深看着余舒没有反应,哭得湿哒哒,眼泪浸满了眼眶,看着格外的可怜。

小母狗被抓着腿,粗黑的鸡巴操着小穴,阴茎上的倒刺使小穴喷出一股又一股的骚水。

“这么可怜,”

霍明深猛地凿了进去,余舒的喉咙抖了抖,叫了出声,“哭得这么大声,不怕被人听到吗?”

“家里有人,小母狗还敢叫得这么大声,真是不知羞耻。”

霍明深把余舒的腿牢牢地握住手心,倒打一耙地说着,“避孕套都受不了,怀孕了怎么办?”

“大着肚子被我操吗?”

霍明深越说越离谱,余舒根本不会怀孕,但听到男人蛊惑般的话语,余舒叫了两声:“不、不要怀孕。”

“不怀孕那每次都要带套,知道了吗?”

霍明深根本不在乎带不带套,只是想磋磨一下人,更何况看着余舒哭得这么可怜,眼睫毛上都挂着泪珠。

小逼却被凿得湿漉漉,抽搐的肠肉被鞭挞得发抖。

霍明深要余舒主动地亲上来,“舌头呢?为什么不伸舌头,就知道偷懒挨操的骚货。”

余舒被说得发抖,主动地送上了软滑的舌头,舌根被又吸又吮,下身被凶狠地操干着,口腔也不放过。

口水顺着唇角流下,真是没有哪一处不湿的。

“咚咚,”有人敲门。

余舒立刻夹紧了小逼,眼神示意着男人,霍明深却半眯着眼,餍足地一下下顶着胯,把鸡巴操进喷水的软穴里。

正常来说,听到屋子里没有人应,就会以为是睡了,不会再敲了,可顾云景不紧不慢地用指骨敲了敲门。

余舒被操得死去活来,呜呜地吐着舌头,却连一丝声音都不敢发,屋子里只剩噗嗤噗嗤的操穴声和余舒时不时压抑不住的哭喘。

啊啊啊啊啊——

套子上尖锐的凸起再一次地顶到骚点,余舒抖得浑身抽搐,脑海里闪着白光。

套子又破了。

这一下精液毫无阻碍地射满了小穴,余舒哭得委屈,原本以为带套就是为了不被内射,可霍明深把套操破了,他这既被长满倒刺的避孕套操了,又被滚烫膻腥的精液射满了肉腔。

腹部被射得隆起了一个弧度。

精液在小腹晃晃荡荡,霍明深用套子堵住穴口,不让精液流出,余舒要挣扎,就听到霍明深说着。

“嘘,老公乖,客人找上门了,我先去处理一下。”

“不准把套拿出来,不然我们晚上就再多试几个,看看哪一个会干得喷得最多。”

霍明深半威胁地说道,余舒的身上还留着斑驳的痕迹,浓稠的白浆灌满了小穴,有些渗出滴在了床单上。

余舒不敢反驳:“那你要快点回来。”

霍明深半开门,用身体掩盖屋里的旖旎,“怎么了顾总,还没睡。”

顾云景闻到一丝石楠花的气味,眼里划过几分了然,“没事,想借一下充电器。”

“好,”霍明深转身取了,狭长的眼尾勾着,欲笑不笑地看着顾云景,“顾总,今晚好眠。”

余舒偷偷地躲在被子里,蒙的只露出眼睛,“走了吗?”

“嗯,”霍明深应了声,自然地手抚上余舒的肚子,里面灌得是他的精液。

“能不能取出来?”余舒眼尾湿红,套子堵得不舒服,精液时不时会因为晃动发出水声。

“可以,明天可以去接我吗?”

“好、唔好的,”霍明深的手指伸进了肉穴里,捏着套子,余舒的脚趾蜷缩,手指忍不住地颤抖,等到滴答滴答的精液一股脑地顺着小穴往外流。

余舒陡然绷紧的身体才放松下来。

“怎么,又高潮了,”霍明深的手指摸上了小逼,感受到湿淋淋的液体喷在手上,“这么敏感,以后可怎么办。”

霍明深好似很苦恼,抱着余舒进了浴室。

余舒不是很在意霍明深说的话,剧情是对的!下一步就是他去接霍明深下班,在办公室看到霍明深和顾云景做爱。

心灰意冷,混乱下结束了两人之间的婚姻关系,这样他就可以下线,去下一个世界了。

“在想什么?”

霍明深修长的手指伸进小穴里,抠弄着精液,余舒不敢不回答,“没,没想什么。”

“是吗?我看你挺开心的,”霍明深加重了手指抠弄的力度,喷出来的白浊膻精顺着水流流出。

“没,没有,老公,”余舒抓着霍明深的手腕,“轻点、轻点。”

最后还不忘补上一句老公,霍明深的脸色才微微缓和,手指慢条斯理地撑着小穴,身体蹲了下去,看着翕张的穴口吐着清液。

“好骚啊,”

霍明深的呼吸喷在穴口上,半个头都埋在腿心,余舒有些发抖,拽着男人的胳膊,“老公、不要。”

颤巍巍的细白双腿不停哆嗦,男人的头埋在大腿内侧,细热的呼吸全都打在上面,余舒有些站不住。

不停地喘着气,浴室里笼着一层薄薄的水雾。

男人宽大的手掌掐着大腿根,白皙丰腴的大腿肉被指缝里溢出,霍明深抬眼,看着余舒已经怕到捂住了嘴巴。

心里更是恶劣,“要不要舔?”

余舒摇了摇头,“可是我想舔,怎么办?”

余舒哆嗦的腿心流出的清液沾在男人的手背上,“这样,你明天塞一个跳蛋去,我就不舔了。”

余舒眼尾湿洇,“不要。”

“这也不行,那也不要,你之前可不是这样的。”

“之前你都说是老公的小母狗,”霍明深在骗他,余舒接收的剧情里根本没有这一段,可是他却不敢去反驳。

“老公舔,”余舒颤抖得将穴口更加靠近了男人的嘴巴。

呜呜啊啊——

余舒捂住脸,不敢去看,身下被舔得湿软发抖,他根本站不住,下半身坐在霍明深的脸上。

霍明深的下巴都被淫水打湿了,手掌掰着腿,舌头伸进小穴里,用力地吸吮。

颤巍巍的双腿分开,男人半跪着,黏腻地发出水声,不停吞咽着来自小穴里的蜜液。

余舒哭着求,“别、不要,”穴口都被舌尖拍打剐蹭着痉挛,手指抓着霍明深的头发,推着男人。

霍明深舔干净了,余舒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了,软软地坐在地板上,抽搐晶莹的小逼还能说明刚刚经历着怎样的暴行。

黏腻的水渍透着亮沾在腿心,“这么乖啊,明天再奖励一根假鸡巴。”

霍明深眼里蓄着笑意,勾着唇,余舒推着男人,“不要。”

“乖,”霍明深像精心打扮着漂亮的人偶,给余舒打着领带,“抬脚。”

“能不能不要这个,好奇怪,”余舒看着霍明深手里的衬衫夹,“没有人会带这个的。”

余舒拗不过,乖乖地抬起腿,长腿袜卡在腿根,挤出软白丰腴的腿根。

衬衫夹系在大腿根,白嫩的腿心被绷得系出红印。

说不出的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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