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L泳勾引陛下按着陛下的手探索女泬(1 / 2)
阿舂是正月十六日入的皇宫,但直到出了正月,他都没有得到皇帝召见的御令。
调拨给阿舂的宫婢原以为自己伺候了皇帝的新宠,不日便可以跟着主子鸡犬升天,谁知这位“新宠”入宫之后便无人问津。
因此,宫婢的态度也从起初的毕恭毕敬,变成心口不服。只有贺琏芝送给他的丫鬟,婵娟,依旧忠心耿耿地伺候阿舂左右。
阿舂倒是乐得其所,因为自打入了宫,他不但再也不受贺霆父子玩弄摆布,而且能日日与大哥相伴左右、亲手照料大哥的起居生活。这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尽管他知道,这样的恬淡日子,不会长久,也不能长久。
平静的打破,始于阿舂某日“心血来潮”溜去天家御用的九华池洗澡。
几日前,他意外从嘴碎的宫婢口中窃听到“圣上喜欢夜间去九华池沐浴”的消息,于是,阿舂决定赌一把。
而这一次,他赌对了。
他不但见到了当朝皇帝陈叔宝,还成功勾走了圣上的三魂七魄。
那一夜,二更天,月朗星稀。
陈叔宝在勤政殿里听群臣们商议国事,脑袋都快炸掉了。
好不容易找了个借口打发走了众爱卿,想要翻个牌子吧,可下半身疲软,硬是被群臣吵得阳痿了。
他索性谁也没翻,独自去了九华池,还未踏足泳池,但听屏风后面水声潺动。
陈叔宝好奇,哪个爱妃与自己心有灵犀,早早在九华池里等着自己?
他轻手轻脚地绕过屏风,只见袅袅青烟笼罩着一个长发如墨的背影,发丝在水面上荡开,露出雪白平直的肩角,纤瘦的腰肢在水中若隐若现。
犹抱琵琶半遮面,惹人浮想联翩。
陈叔宝登时兴致高昂,宽衣解带,涉入池中。
阿舂听见身后的水声,猛然旋身,激起层层涟漪。惊恐含露的桃花眼蓦地对上天子威仪的眸光……
阿舂没见过当朝天子陈叔宝,但随便动脑筋一想,也知道眼前这人,必是皇帝无疑了。
他以前只听说陈叔宝耽于诗酒淫乐,是个昏君,却不知道这人还生了一张好皮相。
眉眼周正、鼻梁硬挺,不似世子贺琏芝那么张狂,也不似王爷贺霆那么持重,周身透露着一个而立之年的男子才有的自信与成熟,天子威仪与才子风流,彼此碰撞却又意外交融。
——竟是个让人过目难忘的美男子。
阿舂心想,若非生在帝王家,单凭这一身才情相貌,未必不能在民间做个名扬天下的雅士,可惜,他与自己一样,出生不好。
阿舂心思百转的同时,陈叔宝盯着水中美人,一时也看呆了。
后宫佳丽三千,什么样的美人他没见过?可偏偏眼前这种——秀中带俏,柔中带刚,道不明是少女娇羞多一点、还是少年勃发多一点的尤物——他还是,他虚弱地摇着头,给出一个毫无意义的回答。
陈叔宝也觉得自己今晚蠢得可笑,他是皇上,全天下的事情都由他定夺,他居然去征询一个床宠的意见。
他扶住肉棒,抓阄似的闭着眼插入一口穴里。
哦……真他妈紧……又紧又潮,是那口女穴没错了。
空置一个月无人问津的骚穴,蓦地被大肉棒子填满了,纵使阿舂意志坚如磐石,还是爽得浮起一身鸡皮疙瘩。
阿舂顾不上咬自己的小臂了,双手猛地箍住男人的后颈,压抑呻吟:
“呃……唔……陛下……好涨……”
这反应对充满征服欲的男人来说,实在是最好的催情药,陈叔宝吻上阿舂饱满圆润的额头,轻啄挺翘的鼻尖,说:“忍一忍,朕轻点,尽量让你少吃苦头。”
他缓缓耸动腰身,在穴道里低速小幅地抽插起来。
阿舂原以为,自己那点不为人知的情色欲望,早已在离开王府、踏入皇宫的那一刻起,彻底埋葬在自己对这个世道的愤恨里。
但当阴茎与穴道彼此摩擦,致密敏感的肉壁被触碰、被挤压,那些不受意志力控制的欲望,就如雨后春笋一般,争先恐后地冒了头。
阿舂痛苦地闭上眼,发现了一件更要命的事情:
一个月了。
一个月不曾想起过的那张脸,居然清晰无比地浮现他眼前,忽而是戏弄得逞时的邪笑,忽而是仰头酗酒时的张狂,忽而是纵欲发泄时的低吼,忽而是……
打着灯笼立在雪地里,望着马车辘辘远行时的落寞。
阿舂被自己的思绪吓得不轻,他猛地睁开双眼,重新看见当朝天子在自己身上纵欲的画面。
“陛下……”阿舂轻唤了一声,带着怯懦的求证。
陈叔宝望向少年那双迷离慌乱的眸子,把本就低速的肏干降得更慢更缓,他勾起嘴角,像在憋着坏笑。
“是不是想让朕再用力一点?嗯?”
阿舂盯着陈叔宝,这男人本就堪称英俊,加上当朝天子的身份加持,任谁上了他的龙床都会春心萌动的吧?
阿舂固执地把刚才联想到贺琏芝时内心的悸动,解释为对陈叔宝这个男人的心动,他甚至迫切地想要逼自己忘记那个男人,于是不再顾忌屏风后的下人们,勾着皇帝的脖子撒娇:
“陛下……舂儿想要……想要陛下垂爱……”
声音又娇又软,配上那明媚动情的脸蛋,简直要人性命。
陈叔宝怔了怔,毫无预兆地突然发力,不管不顾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
阴囊撞在丰满的逼肉上,直撞得噼啪作响。
阿舂纤瘦的腰肢被一双大手掐得死紧,身躯被撞得花枝乱颤,女穴被肉棒一次又一次无情地贯穿,敏感的身体瞬间被剧烈的情事点燃,快感来势汹涌,将他的意志拖入肉欲的无尽深渊。
“陛下……陛下……陛下……”
阿舂几乎是在强行给自己洗脑,一遍又一遍叫着“陛下”这两个字,一遍又一遍提醒自己:现在卖力讨好的对象是当朝天子,是那个翻手可以给他富贵,覆手可以治他于死地的男人。
他必须将不相干的身影清除出自己大脑!
陈叔宝被阿舂一浪高过一浪的叫声,催得心花怒花。阴茎被逼仄的穴道包裹得欲仙欲死,又被四溅的淫水烫得战栗不止。
这天降的妖孽,真他娘的欠操!
他托住阿舂的后背,把少年上半身托了起来,在半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甩下几滴灼人的汗珠。
陈叔宝身躯微微后仰,让阿舂骑乘在自己身上。阿舂第一次使用这种姿势,看起来更像是他占据主动,羞臊得不行。
“动啊。”陈叔宝拍了拍阿舂的屁股,示意他动起来。
阿舂窘态百出,身体僵硬得不知所措。
“陛下……我……我不会……”
陈叔宝一听略感诧异,但很快又自我开解起来:也对,这个阿舂是民间来的,不是经过选秀拔擢出来的妃嫔,没受过嬷嬷的调教,自然也不知道如何伺候皇帝。
但也正是这种未经雕琢的璞玉,才让陈叔宝爱不释手、欲罢不能。他托起少年的屁股,亲力亲为地教导起来。
“朕教你动,屁股悬起来一点……”陈叔宝拍了拍少年的臀。
阿舂局促地夹紧两瓣臀肉,连带着收拢了花穴,夹得屄里的阴茎滋滋作响。
一阵酥麻快意冲得他两腿发软,扶着陈叔宝的肩膀借力,才勉强稳住重心。
“嘶——”陈叔宝舒爽地倒抽一口凉气,掐着对方饱满的臀肉,前后摇晃。
“就这么动,对……”
“瞧,朕的舂婕妤学得多快……”
“摇快一点,再快点……”
“唔,好爽。”
男人一边指导少年骑乘,一边用两只大手用力揉捏少年浑圆的臀部。
颤颤的乳尖儿刚好正对着他的脸,少年挺胸的姿势下,给人一种胸乳发育了的错觉。
莫非真的发育了?
带着这样的疑问,陈叔宝张嘴含住一颗乳尖,灵巧的舌头卷上去,含在口腔里逗弄。
“啊哈……”少年昂起头,发出一声轻叹,“陛下……受不了,太刺激了……我受不了……”
“小美人儿,你这里怎的比一般男人丰满些?”陈叔宝把乳尖嘬得油光水滑,昂首问道。
“哈……怎么、怎么可能?”阿舂满面通红,停下腰肢的摇摆,错愕地看向对方。
陈叔宝押着少年的手,按在他自己胸乳上,“你摸摸。”
阿舂强忍着羞耻,当着另一个男人的面,揉了揉,又揉了揉,随即咬住下唇,面露惊恐。
怎么回事?怎么可能?为什么连他自己都觉得,这对胸脯真的变大了?
陈叔宝却欢喜得不行,一边往上肏干嫩逼,一边嘬吸两个肿胀的胸脯,还要含着奶尖儿感叹:“小美人,你真是朕从民间淘来的宝藏。”
上下夹击之下,阿舂只觉心乱如麻,快感一波接着一波,从四肢汇入大脑,又从大脑荡向四肢。
他再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思考“胸部为什么变大”这个问题。
肉体与肉体相撞的声音如骤降的大雨一般,越来越密集响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