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1 / 2)
“你不喜欢后入?可我觉得那样很深很紧,你也很舒服不是么。”
无论说多么污秽的话,他永远神色坦然,作为上位者,脸上始终看不到什么多余表情。
卉满用手臂把自己围的更紧了些,垂下细颈,震颤抖动的长睫毛能引蝴蝶停歇,整个人好像溶化在月光里,又隐隐显身出来。
她的呼吸轻到不能再轻,漂泊在空气中,那些恶劣的语言伴随冷气刺疼了她的肺。
“出来。”
她不动。
“出来,我不想再说第二遍。”
他再想揪她时,她咬了他的手,紧紧不松。
谢观任她咬着,拇指在她腮边摸了摸。
她的肌肤光滑细腻,给他的指腹留下难忘又罪恶的触感,让他想起了最初的那一晚。
堕落、妄念、索求融为一体,他被她彻底腐蚀。
卉满恨恨盯着他。
“你用这种眼神看我,只会更想让我对你作恶。”
卉满想把衣柜门关上,谢观制住她的手腕,把她一下子拽了出来。
她的胸摔在了他怀里,咬牙憋痛,被他半拥在地,头发垂在背后,蓬勃辉煌又华丽,捻起一缕,末梢蜷曲的地方像弯弯绕绕的小提琴线尾端。
谢观想了些什么,嗓音低沉性感,仿佛要融入暖融融的地板下。
“你剪短发不好看。”
“好看。”
“真的不好看,像男人。”
她故意呛他:“然后让你感觉在跟一个男人□□?”
他并没有被激怒,寒潭一样的眼底没有一丝情绪,在窒息的气氛中静静等着。
等她心情平复了会,他重新把她抱上楼,这次一直正面拥抱她,很用力地夯实,身下黏连糜乱,可他那张高洁的脸上没有一点迷乱,依然冷静清醒,线条深刻。
唇舌相绕,喘声微涩,直到白昼结束才平息。
谢观久久注视她,突然变得温和几分。
“真的很想剪?可以剪一点点。”
卉满有气无力,抬不起头来,只是发出一声闷哼。
“你不会舍不得么?”他知道很多女人极度爱惜自己的长发,抚摸着那团柔软浓密,觉得有点惋惜。
“不会。”
卉满忽然从他手里抢夺回来自己的头发,她挣扎着翻身,穿上白色灯笼袖长袍,故意把头发梳向他摸不到的肩头另一边,然后自己窝在床角入睡了。
窗外风声很慢,花瓣落满南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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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谢观请了个造型师到家里,造型师看着他的脸色,小心翼翼在卉满发梢比了一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