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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狗爬流s水/求主人把狗C成狗B/刷子肠道尿道(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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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们先上手拍。我选的这款手拍很像球拍,他的大小刚好够覆盖宁远半边的臀肉。因为我们不是来示范打屁股的,所以我们直接对着他的屁眼抽。”豪斯将手拍对准顾凝渊的屁股中间,然后控制好力道拍了下去。

“嗯啊……”顾凝渊被抽得臀肉翻涌。

虽然他的臀肉被机械臂尽量掰开,但无论怎么掰,臀肉的厚度始终要高于屁眼,即使手拍抽上去时会把臀肉打扁,可和屁眼始终还是差了那么点距离,只能蹭到外翻的软肉。

“看,用常规手法,我们是无法让手拍抽到屁眼的。”豪斯移开手拍,顾凝渊被手拍抽打过的那块臀肉立刻微微红肿起来。

接着他转动手腕,用手拍的侧面贴上顾凝渊的臀缝,直接压在了顾凝渊的屁眼上。

“这样,就能抽到了,不过不顺手。”豪斯挥手用手拍的侧面敲了敲顾凝渊的屁眼。

“唔、唔……”豪斯敲一下,顾凝渊就跟着叫一下,连频率都保持一致。

“宁远太骚了,敲两下屁眼就吐水。”豪斯转过手拍让敲击顾凝渊的那处面对学员,只见那处居然泛着水光。

“接下来我们换直鞭。”豪斯拿起戒尺似的直鞭,相较戒尺它更加柔软,因为外面包裹了一层质地偏软的皮革。

“直鞭在常规手法下也没法完全针对屁眼,侧着抽痛感会比手拍更强烈。”豪斯分别用两种手法拿直鞭抽了抽顾凝渊的屁眼。

正面抽时,直鞭整个打在顾凝渊的臀缝里,因为宽度问题,它的两侧卡在顾凝渊的臀肉间,留下两条红肿的长痕。拍在屁眼上的鞭身虽然接触面挺广,但依旧受限于宽度,没法很好的针对屁眼进行责罚。

侧面抽时,直鞭的力道集中在侧刃上,细窄的侧刃随着抽打的力道狠狠劈在顾凝渊的屁眼上,陷进了肛口的皱褶里。

“啊——”顾凝渊猛地仰起头,强烈的疼痛感被转换成了同等的快感,爽得他的屁眼直接喷出一股淫水,浇湿了直鞭的鞭身。

“宁远可真是个宝藏。”豪斯边咋舌边换上马术鞭。

这次他没记着抽,而是让马术鞭顶端的皮拍贴在顾凝渊的屁眼上。小巧的皮拍刚好完全盖住顾凝渊的屁眼,又不会被顾凝渊的臀缝卡住。

“马术鞭十分适合抽打性器官,它顶端的皮拍不管是拿来抽打屁眼,还是奶头和鸡巴,都非常合适。它的鞭柄细长柔韧,也可以用来抽打。”

豪斯说着轻轻挥动鞭柄,鞭顶的皮拍便跟着轻轻拍打顾凝渊的屁眼。忽然,豪斯抬起手,狠狠地一鞭子抽在了顾凝渊的屁眼上。

“啊……屁眼……全部被抽到了……”顾凝渊舒服得直哼哼。这一下的快感虽然不如直鞭的侧刃强烈,却比直鞭侧刃的覆盖面广,肛口的肉圈全都被照顾到了。

豪斯抽了会儿又换成鞭柄,细长的鞭柄抽起来覆盖面不如皮拍,快感不如直鞭的侧刃,才抽两下顾凝渊就求豪斯换回皮拍。

“看来宁远很喜欢被抽屁眼。”豪斯换回皮拍满足顾凝渊,一下又一下地狠抽让顾凝渊屁眼里流出的骚水都被抽得四下溅射。

“喜欢……呜呜……把屁眼抽肿了再给加里亚操……想吃加里亚的大鸡巴……”顾凝渊的屁眼瑟缩着迎接马术鞭的抽打,很快肛口的肉圈就被豪斯抽得又红又肿,连屁眼周围的褶皱间距都被肿胀的穴肉撑得更开。

之后豪斯又用散鞭抽顾凝渊的屁眼,不过散鞭鞭刃分散,即使用的是小款的散鞭,在抽打的过程中依旧不免波及到了顾凝渊的臀肉,在顾凝渊的臀肉上留下凌乱交错的红痕。

豪斯最后用的是长鞭。他拉开与顾凝渊的距离,让围观的学员们分散开,扭着手腕手臂一挥,一米多长的鞭子便灵活地向顾凝渊袭去,鞭刃准确无误地抽在了顾凝渊已经红肿的屁眼上,在回抽的力道中贴着顾凝渊的屁眼狠狠碾过。

“啊啊啊!!!高潮了!!!”顾凝渊的身体瞬间紧绷,被抽肿的屁眼像被堵住的水管似的,骚水的喷射都不流畅,从屁眼皱褶的间隙中岔成好几股向不同的方向滋。

长鞭的直径刚好完全覆盖顾凝渊的屁眼,狠抽在上面的力道不输直鞭的侧刃,回抽时鞭刃更是会贴着肛口碾过,造成持续刺激。

仅仅只是这又快又狠的一下,不仅把顾凝渊抽得高潮,还把顾凝渊本就红肿的屁眼抽得更肿了,肛口的肉圈外突着高过臀缝,哪怕现在换成手拍也能用正常的手法抽到他的屁眼。

“剩下的就让宁远的主人自己实践吧。”豪斯收起鞭子,“锈刃体内的鱼苗差不多可以排出来了。”

他解开顾凝渊身上的束缚,金属台上的机械臂也收了回去。顾凝渊的臀肉在机械臂松开的瞬间回弹,饱满的臀肉夹着高出臀缝的屁眼抖了抖,却没法遮住它。

顾凝渊被重新摆成了仰躺的姿势,凸出臀缝的屁眼红肿滚烫,贴在冰冷的金属台上,带来持续不断的酥麻快感。

加里亚本打算让顾凝渊的屁眼先休息一会儿,把他膀胱里的鱼苗放出来再说,没想到顾凝渊挺着被尿道棒强制勃起的鸡巴求他抽。

顾凝渊的祈求听得一旁的锈刃难以置信地睁大双眼,就算亲耳听见,他也无法理解为什么会有人牲喜欢被抽打鸡巴,那种恐怖的疼痛几乎要让他昏厥。

加里亚挑了根马术鞭在掌心里试了试力道,然后才以不会让自己掌心感觉到疼痛的力道抽向顾凝渊的鸡巴。马术鞭顶端的小皮拍“啪”地抽在顾凝渊鸡巴的柱身上,把顾凝渊的鸡巴抽得小幅度摇摆起来。

“唔!还要!”顾凝渊夹紧屁眼让鸡巴动了动,红肿的肉圈被迫收缩,相互挤压产生的疼痛被转换成异样的快感,爽得顾凝渊忍不住夹个不停。

高出臀缝的屁眼有规律地收缩着,内陷时相互挤压,染上高温后又重新贴在冰冷的金属台上,两种截然相反的温度带来的不一样快感让顾凝渊夹得不亦乐乎。

见顾凝渊这样都能自己爽起来,感觉被忽视的加里亚内心不悦,再次扬起马术鞭往下抽时加大了力道,直接把顾凝渊的鸡巴抽得幅度更大地甩动起来。

马术鞭鞭柄很细,太过用力时鞭柄也会被抵得弯曲,实际上抽出的力道不如其他鞭子。

“啊……”顾凝渊被这一下抽得鸡巴直跳,疼痛转换的快感让他连屁眼都忘了夹。

“还要,加里亚……抽烂鸡巴……”快感让顾凝渊的屁眼直流骚水,可惜肛口肿得厉害,骚水全部堆积在屁眼里,只有少量淫液从屁眼红肿的间隙里持续外溢,在金属台上都积出了水洼。

加里亚挥动马术鞭的力道越来越大,刚开始的小心翼翼和温柔体贴全在顾凝渊淫叫的祈求下消失。

他的手又稳又狠,准头还出奇的好,每一鞭都让皮拍抽打在顾凝渊鸡巴上的同一个地方,时间一长,顾凝渊整根鸡巴只有那里肿大凸起,形状还和马术鞭顶端的皮拍一致。

“加里亚……加里亚……”

“鸡巴别的地方也抽一抽……”

“好爽,屁眼高潮了……呜呜呜,屁眼肿了骚水喷不出来……”

“奶头也想被抽,馋的一直流奶……加里亚……”

加里亚无视顾凝渊的求欢,尽量不去看顾凝渊不断流奶的奶头,只逮着顾凝渊的鸡巴抽。

顾凝渊被尿道棒堵了许久的鸡巴憋到发紫,哪怕柱身被抽肿了一块也看不出颜色的变化,反倒是肿涨使鸡巴被抽肿的那块紧绷到有种仿佛反光似的高光光泽。

顾凝渊的鸡巴形态美观,勃起时饱满的龟头只比粗壮的柱身大一圈,比例协调。即使软着时长度也超过卵蛋许多,垂在腿间十分雄伟。

如今这根漂亮的鸡巴失去了自主勃起的能力,全靠尿道棒支撑,就连浅淡的色泽也憋到发紫,他鸡巴上那块被抽肿的柱身和他高出臀缝的红肿屁眼一样,鼓胀凸起得高过了龟头冠缘的厚度。

加里亚这才换了个地方继续抽,他像装饰艺术品似的,每次都抽到顾凝渊鸡巴上的某块肿得超过龟头冠缘的厚度再换地方,而且每个肿块之间都隔着一段距离,不让肿起来的地方连到一起。

等加里亚抽完,顾凝渊的鸡巴大部分柱身都肿得超过了龟头冠缘的厚度,却又不是常见的整体肿胀,而是每块肿块之间都隔着沟壑般的正常部分,这让顾凝渊的鸡巴看上去既怪异又色情。

接着加里亚又抽起了顾凝渊的龟头,即使是顾凝渊这样喜欢被操屁眼的纯0,龟头也是十分敏感的。马术鞭抽上去的感觉和抽在鸡巴的柱身上相差了好几倍。

“啊啊啊……龟头……好爽……加里亚……哈啊……”顾凝渊的浪叫瞬间高亢起来。

他马眼里插着的尿道棒并没有完全深入尿道,而是留了短短的一节在鸡巴外面。加里亚大部分时间都是只抽顾凝渊半边的龟头,偶尔会连着尿道棒的末端一起狠狠抽下,把尿道棒吐出鸡巴的部分也抽进顾凝渊的马眼,然后又在抽半边龟头时,看着尿道棒的末端在快感下一点一点地被挤出鸡巴。

因为加里亚抽半边龟头时方向固定,所以顾凝渊那半边的龟头很快就被抽肿,这让他的鸡巴看上去更怪异了。肿胀却被沟壑间隔的茎身,以及,只肿半边的龟头,就像个以鸡巴为主题的艺术品。

豪斯在一旁看着加里亚抽顾凝渊的鸡巴,连准备让锈刃排空屁眼里鱼苗的行动都推后了。

这时加里亚忽然拽住顾凝渊鸡巴上冒头的尿道棒,猛地一抽,一口气将三十多厘米的尿道棒从顾凝渊的鸡巴里抽了出来!

虽然顾凝渊被阉割了卵蛋的鸡巴已经无法自主勃起,但被抽肿的茎身让他即使在尿道棒拔出后鸡巴也依旧保持支棱,就像勃起了似的挺立在胯下,消肿之前根本无法软下去。

“啊啊啊啊——爽飞了……喷了……加里亚……啊啊啊……”顾凝渊尖叫。

他的奶头猛地喷出两股奶柱,就连红肿的屁眼都堵不住肠道里喷涌而出的淫水,四散着不停以往外滋的姿态喷射着。

猛地抽出的尿道棒在半空中滑出好看的弧度,原本盘在膀胱里的部分迅速抻直,摩擦着敏感的尿道以极快的速度抽离,惊得膀胱里的鱼苗四散逃窜,不断撞击在顾凝渊的膀胱壁上。

虽然他的龟头只被抽肿了半边,但马眼依旧跟着肿了,紧紧含着尿道棒被往外拖拽的力道磨得火辣辣的,快感与痒意让他恨不得用指甲去抠马眼。

在尿道棒完全抽离了顾凝渊的鸡巴后,混杂着营养液的尿液也像喷泉似的喷出马眼,可水柱还没竖起多高,才喷没一会儿的鸡巴眨眼间便止住了喷射,与在往外喷的奶头和屁眼形成鲜明对比。

加里亚向顾凝渊的鸡巴看去,只见他红肿的马眼里居然卡着条橙色的鱼苗,因为马眼被抽肿了,所以鱼苗无法正常排出,反倒堵住了顾凝渊的马眼。

正常情况下,顾凝渊的鸡巴被尿道棒开拓了那么长时间,即使有略微的红肿,尿道棒抽出后也是能顺利排出鱼苗的,可加里亚抽肿了他的龟头,即使只抽肿了半边,马眼也依旧受到影响变肿变小了,所以能顺利通过膀胱口和尿道的鱼苗被卡在了马眼里。

“鸡巴被堵住了……嗯啊……鱼尾巴在、在动……甩得鸡巴里好爽!哈啊……鸡巴好涨……嗯嗯……”

顾凝渊夹紧屁眼,像排尿一样鸡巴用力,鱼苗被从他的马眼里挤出了一些,鱼鳍蹭到他敏感的龟头,他顿时泄了气。

他的奶头和屁眼在高潮过后已经不喷了,但时不时还会往外流奶漏骚水。加里亚手上的马术鞭“啪”地下抽在顾凝渊的奶头上,抽得顾凝渊奶水四溅。

勃起的奶头被马术鞭的皮拍狠狠地抽进了乳晕里,连带着乳晕都被一起责罚。奶头不像鸡巴那么敏感,恰到好处的疼痛本身就带着快感,根本就不需要另外转换。

疼痛与快感混杂的感觉让顾凝渊的身体不自觉地紧绷,鸡巴也跟着用力,这一下直接把被卡在马眼里的鱼苗喷了出来,连带着堵在鱼苗后面的液体。

然而没过几秒,顾凝渊的马眼便又被鱼苗卡住,还是需要靠加里亚用马术鞭抽他的奶头帮他排出。

这些鱼苗虽然看上去差不多大,但毕竟不肯能一模一样,即使是细微到头发丝般的体型差,在顾凝渊的马眼感受起来也十分鲜明。

当较小的鱼苗卡在顾凝渊的马眼里时,加里亚只要抽一下他的奶头就能帮他排出。而较大的鱼苗卡在顾凝渊的马眼里时,加里亚经常要连抽好几下他的奶头才能帮他排出。

不知道是营养液成分太好、还是顾凝渊的尿液比较适合鱼苗们生长、又或者较小的鱼苗挤不过较大的鱼苗,反正钻出顾凝渊马眼的鱼苗普遍都偏大,这让他还没从鸡巴里尿出几条鱼苗,奶头就先被加里亚抽肿了。

而加里亚好像非常喜欢顾凝渊这么排出鱼苗,为了防止顾凝渊的马眼被鱼苗撑大,每当顾凝渊排出一条鱼苗,下一条还没钻出来的这段时间的空隙,加里亚便用马术鞭狠抽顾凝渊龟头的正中间,把马眼抽得更肿更小,连带着原本只肿了一半的龟头现在直接肿了三分之二。

“宁远喜欢被抽奶头还是被抽鸡巴?”加里亚边抽边问。

“都喜欢……呜啊……奶头也喜欢……鸡巴也喜欢……屁眼也喜欢……”顾凝渊呻吟着,时不时夹一夹屁眼,靠肛口红肿的肉圈相互摩擦来慰藉饥渴的屁眼。

顾凝渊的屁眼饥渴极了,虽然早上才被加里亚的鸡巴操过,但现在身体一直被调教,来自其他性器官的快感不断,自然勾得他的屁眼也一直处于发情状态。

可是机会难得,他也想试试自己的毅力,尝试着配合加里亚对自己身体的开发,让其他性器官也变得像屁眼一样敏感,以后不管投影到哪个世界,不管被怎样玩弄都能爽,哪怕只是尿个尿都能高潮……光这么想象,就让顾凝渊的心理涌起强烈的快感。

——想要变得更骚更敏感,变得只是被注视就能发情甚至射精,变成鸡巴的奴隶……

——还要能忍得住,能端得住,要会演会装,要即使屁眼发大水表面也能一副高冷禁欲的样子……

——为了能吃到更多的鸡巴,体验更多的玩法,被更多不同的男人操……

忽然,一直围观的豪斯出声打断了顾凝渊的意淫,他问加里亚道:“宁远的鸡巴操过人牲吗?”

加里亚看向顾凝渊。顾凝渊跟自己在一起后只被操过,发情时也没见他磨过鸡巴,都是用屁眼来高潮的。加里亚不知道顾凝渊在遇见自己前是什么样的,只是从他和自己的相处推断出他大概是雄性人牲中比较稀少的,天生喜欢被操屁眼的那种。

顾凝渊先是一愣,随后缓缓地摇了摇头。来到这个世界后,作为投影的他鸡巴确实没操过人。甚至,在他继承的其他投影的记忆里,他也只被操过。和斯特莱亚在一起的本体就更不用说了,能操的地方全都被塞满了触手,倒是操他马眼的触手同时像飞机杯一样裹着他的鸡巴。

至于遇见斯特莱亚之前……

顾凝渊的鸡巴很大,他交往过的每一任男朋友鸡巴都没有他大,他们都说把他的鸡巴操硬、操得乱甩、操到射精是非常有成就感的事情,能增加性爱中的心理快感。

而这些男朋友中,有个馋顾凝渊大鸡巴的05,隔三差五就会把顾凝渊的鸡巴操硬后再往顾凝渊的屁眼里塞假鸡巴,然后自己坐在顾凝渊的鸡巴上起伏。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骑顾凝渊鸡巴的时间远远超过了操顾凝渊屁眼的时间,甚至想和顾凝渊攻受互换,同样更喜欢被操屁眼的顾凝渊毫不犹豫地拒绝,于是两人便分手了。

顾凝渊虽然能通过鸡巴获得快感,但他的鸡巴远不如屁眼敏感。非要比喻的话,大概就是“撸管一小时鸡巴都秃噜皮了还射不出,被操屁眼十分钟就能高潮射精”的差别。他的鸡巴更像是锦上添花的装饰品,能用却不好用,能爽却不够爽,屁眼里没塞东西还硬不久。

豪斯见顾凝渊摇头,遗憾地对加里亚说:“那有点可惜啊,他连作为雄性的快乐都没体验过,卵蛋就被切了。”

豪斯的话让加里亚动作一顿。确实,顾凝渊是他的救命恩人,他却为了一己私欲给顾凝渊绝育。他在做这个决定的时候就觉得很过意不去,可他一点都不后悔,他的潜意识一直在强烈地渴望独占顾凝渊。

“他不需要体验。”加里亚语气生硬地说。

“雄性总会本能地对此好奇。万一他对此好奇呢?你难道打算买个飞机杯?可那毕竟和活物有区别,不如让他试试锈刃的屁眼。当着你的面体验,总比背着你乱搞强。难道你能时时刻刻、分分秒秒与他形影不离,就算你能,难道你真打算让他完全没有体验过雄性的快乐就结束作为人牲的短暂一生吗?”豪斯劝诱道。

他看出加里亚很在乎顾凝渊,而他特别喜欢这种类似当面出轨的行为。当然,通常来说人牲只是玩物,不具备激起他这种癖好的资格。实在是加里亚对待顾凝渊的态度,简直就像在对待同类,这就让他忍不住了。

其实最符合豪斯癖好的方法是让顾凝渊当着加里亚的面被操,可惜实现难度太高,豪斯便退而求其次。

“我……”加里亚纠结了。他听得出来豪斯对自己的劝诱别有用心,也听得出来豪斯的劝诱存在逻辑问题,可他确实被说动了,只是他担心顾凝渊会因此喜欢上作为插入方的性行为,即使这个担心无论从什么角度看都有些多于。

似乎是看出了加里亚的顾虑,豪斯继续说道:“其实这样不仅能杜绝他对此事的好奇,还能让他更喜欢被操。他的卵蛋已经被切掉了,从鸡巴获得的快感会大打折扣,而他又习惯了从屁眼获得快感,一但产生对比……”

加里亚看向顾凝渊,用眼神询问顾凝渊的意愿。

比起操人顾凝渊更喜欢被操,虽然不排斥,但也谈不上多喜欢。他本来想拒绝的,可一想到加里亚对自己的占有欲,再联想到自己当着加里亚的面操锈刃……

——这算当面ntr吗?

——想想就蠢蠢欲动啊……如果是让锈刃操我就更好了……

——加里亚会吃醋吗?会因此惩罚我吗?

——好想被狠狠地惩罚,被粗暴地对待……

顾凝渊脑子里思考的同时,豪斯又对加里亚说:“人牲没有拒绝的权利,一切都该看你的意愿。你愿意为他着想是对他的仁慈,并非是他应得的。”

顾凝渊眨了眨眼,一副全凭加里亚处置的模样,眼睛却不自觉地往锈刃那边瞟。

加里亚只觉得心里堵得慌。顾凝渊最早发情就只对他的鸡巴感兴趣,以至于他一直都以为顾凝渊只喜欢被操。或者说他虽然考虑过顾凝渊会和别的人牲有后代,但他完全没打算让顾凝渊有后代,他以为顾凝渊好为理由,冠冕堂皇地为顾凝渊绝育,断绝了那种可能性。

——因为我想独占宁远,所以我才会……

——宁远那么聪明,他肯定都知道。可他却……纵容着我。

——我从一开始想着可以让其他人牲满足宁远,到阉割宁远,再到明明决定了如果满足不了宁远就带他去人牲俱乐部,最后却连最亲近的哥哥都不愿分享……

——我果然还是舍不得。

——但……宁远凭什么迁就我呢?他肯定也是在乎我的。

——在乎着如此自私的我的感受……

——我……

“一次。”加里亚突然开口,在豪斯疑惑的目光中说道:“就这一次。让宁远尝试一下。”

“好。他从鸡巴获得的快感肯定不如屁眼,他尝试过锈刃的屁眼后只会更喜欢你的鸡巴。”豪斯勾起嘴角,加里亚的纠结让他心情愉悦,想必当顾凝渊使用锈刃时,加里亚的表情会让他更加满足。

被口球堵着嘴的锈刃一直在摇头,嘴里发出“呜呜呜”的声音。被兽人操他都无法接受,更别说被同类操了,何况这个即将操他的同类还是个屁眼都被操成了竖缝的货色,怎么看都是个只会向兽人谄媚的货色,他怎么配操自己?

可惜,没有人在乎锈刃的感受。

豪斯把锈刃从金属台上解下后,锈刃疯狂地挣扎着想跑,被豪斯一拳打在腹部,整个人都像熟虾似的弓了起来。

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快感!

灌满了营养液和鱼籽的膀胱经过一晚的浸泡,敏感度被提升到了完全不输给性器官的地步,甚至连疼痛都变成了一种另类的快感!仅仅只是豪斯的一拳,就让锈刃有了想要射精的冲动,这种改变让他恐惧,甚至绝望。

豪斯把因为高潮而浑身颤抖的锈刃放在顾凝渊身上,让他与顾凝渊面对面,将他的上半身压低到紧贴着顾凝渊,屁股搞搞撅起对准学员。

锈刃的屁眼里塞着肛塞,仅从留在外面的部分不好判断肛塞的具体大小。豪斯的手指插进锈刃的屁眼和肛塞之间的缝隙,挑起肛塞的底座绕了个圈,然后缓慢往外拔。

紧致的屁眼死死地咬着肛塞,在肛塞被往外拉时,就像舍不得似的,肛口的肉圈紧紧含着肛塞被拽得凸起,连上面皱褶都随之消失。

锈刃被口球堵着的嘴里发出闷闷的“呜呜”声。他的的屁眼经过一晚的浸泡同样变得异常敏感,本来只在被碰到前列腺时才有的快感现在只要豪斯拉扯肛塞就会产生,快感甚至不输撸鸡巴时的感受。

“虽然锈刃的屁眼还是处女,但我直接用了直径六厘米的肛塞。”豪斯一边解释一边拉扯着肛塞转了转,然后忽然猛地用力,直接靠蛮力把肛塞从锈刃的屁眼里硬拽了出来。

锈刃的屁眼立刻被豪斯拽得肛口外翻,被肛塞抻平的皱褶也随之恢复,只是整体外突,一点都没有处女屁眼该有的紧致和内凹。

而在肛塞被拔出的瞬间,锈刃的屁眼便如同爆裂的水管般,瞬间往外不停地喷射起了营养液,期间还夹杂着许多橙色的鱼苗。

“呜呜呜!!!”锈刃叫得撕心裂肺,可是声音被口球堵着始终闷闷的。他浑身紧绷,连额头和脖子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强烈的快感让他连意识都有些模糊。

“看来锈刃很爽。”豪斯说着拎起屁眼还在喷营养液的锈刃,直接将他的屁眼对准顾凝渊被迫勃起的鸡巴,让他就这么坐了下去。

顾凝渊的鸡巴本来粗,现在又被加里亚抽肿了,如果是正常的性爱,根本没法往准备开苞的屁眼里操。得亏了豪斯准备充分,直接就把锈刃的屁眼扩张到能吞下直径六厘米的肛塞。可饶是如此,顾凝渊的鸡巴在捅进锈刃的屁眼里时依旧感受到了阻力,只是豪斯的力气比阻力更大,直接将锈刃的屁眼对着顾凝渊的鸡巴一压到底。

从锈刃屁眼里喷出来的营养液水压比滋尿还大,这么对着顾凝渊的鸡巴冲,把顾凝渊的鸡巴都冲歪了,要不是豪斯动作快,锈刃很容易坐歪。

没被排尽的营养液和鱼苗全被顾凝渊的鸡巴操回了锈刃的屁眼里,真正的带有体温的鸡巴和假鸡巴的触感完全不同,一捅进敏感了无数倍的肠道就又让锈刃产生了想要射精的欲望。

豪斯托着锈刃的双腿,以把尿的姿势快速掂动他的身体,让他不断在顾凝渊的鸡巴上起伏,他的屁眼和肠肉自发地裹紧顾凝渊的鸡巴,每次被举起时肛口都紧嘬着顾凝渊的鸡巴被拉至外突。

强烈的快感席卷着锈刃,比之前任何一次豪斯用假鸡巴操他屁眼都要舒服。他屁眼里的鱼苗被顾凝渊的鸡巴操得晕头转向,又被紧裹着鸡巴的肠肉挤压,赖以生存的营养液减少让它们的嘴部本能地不断开合,结果就变成了无时无刻不在吮吸锈刃的肠肉和顾凝渊的鸡巴。

还有鱼苗在屁眼吞吐的活塞运动中被带动到顾凝渊的龟头上,一接触顾凝渊的马眼便拼了命地往里钻。顾凝渊的尿道本就被从膀胱里往外游的鱼苗堵着,现在又多出了从马眼外往里游的鱼苗。

尿道里鱼苗互相推挤产生的快感对顾凝渊而言远超鸡巴在锈刃屁眼里进出的快感,而他什么都没吃到的屁眼简直空虚得可以吞下整条手臂,急需被填满。

甚至,不止是屁眼,马眼和奶孔也在渴望被更粗的东西侵犯!

顾凝渊的屁眼翕张着持续流出淫水,直接在金属台上积出一大片水洼,他饥渴地虚绞着屁眼,要是放在平时鸡巴早就软了,现在被抽肿的鸡巴却只能硬着充当锈刃的按摩棒。

“加里亚……”顾凝渊饥渴地呼唤着“骚屁眼痒,想吃加里亚的大鸡巴……加里亚……”

强烈的快感让锈刃的眼前蒙上一层水雾,当他的视线扫过顾凝渊流奶的奶头时,脑子瞬间清醒了不少。

——那是雄性的胸部。

这个念头在锈刃的脑海里闪过。

毫无疑问,顾凝渊发达的胸肌和健美的身材与雌性丝毫不搭边。可就是这样一个看上去非常帅气的雄性,奶头却像是哺乳期的雌性一样流着奶。而他那张英俊的脸上,欲求不满的表情比起发情的雌性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听到顾凝渊向兽人求操的锈刃深感绝望,他仿佛看到了不久后的自己。现在的他一想到自己很快就会变成兽人的性奴,被无数兽人操烂屁眼,从此以后只能像个雌性一样活着,已经没有最初那么强烈的厌恶和排斥了,不仅如此,他的内心深处甚至生出了一丝隐秘的期待,这才是让他最绝望的地方。他的身体不仅被兽人变得淫荡不堪,就连他的思想也在快感下逐渐臣服。

托着锈刃的豪斯突然松手,锈刃整个人重重地坐在了顾凝渊的大鸡巴上,又粗又长的大鸡巴在早就被操软操熟的屁眼里畅通无阻,瞬间便直直地碾着锈刃的前列腺和膀胱,直接操进了锈刃的结肠口。

锈刃再次发出难以承受地“呜呜”声,就连声音里都带上了哽咽。豪斯扶着锈刃的肩膀猛地转动锈刃的身体,让锈刃以坐在顾凝渊鸡巴上的姿势转了个面,从背对学员变成面对学员。

粗长的大鸡巴在体内转了个圈的感受爽到锈刃不受控地翻起了白眼,操进结肠口的龟头就像抵在乙状结肠拐弯的那处软肉旋转,被肠肉裹在鸡巴上的鱼苗狠狠挤压着锈刃的前列腺和膀胱,锈刃被尿道棒堵住的鸡巴如同在射精似的跳动着。

“这么快就想射了吗?这都第几次了?”豪斯调侃着,手指捏住锈刃鸡巴上的尿道棒,然后以比抽出肛塞还要迅猛的速度与力道猛地一抽。

“呜——!”锈刃猛地挺胸,口球里传来的声音几近窒息。

他的虽然紧绷着,浑身却不自觉地痉挛颤抖,翻着白眼的眼眶里只能看见一点点属于瞳仁的黑色在接近上眼睑的位置。

营养液从锈刃的鸡巴里喷了出来,如同尿失禁似的在半空中划出弧形的抛物线。不时有鱼苗挤断抛物线被从锈刃的马眼里喷出来,这让锈刃的鸡巴就像给水箱换水的水管。

“接下来各位可以在锈刃身上试试虐腹。”豪斯用手指在锈刃的下腹部比划了一下,然后用记号笔划了个圈,“这里是膀胱的位置,经过浸泡后,哪怕是虐打,都能让他爽到射精。郁金香牧场里有好几个全身都进行长期浸泡的人牲,他们只剩下了感知快感的能力,无时无刻不处在高潮之中,大家感兴趣以后可以去看看,也可以这么炮制自己的人牲。当然,要达到那种程度的效果,人牲的寿命会缩短至少十倍。”

不少蠢蠢欲动的兽人在听完豪斯的话后歇了心思。人牲确实是不值钱的消耗品,可性奴级的人牲就很昂贵了,全身长期浸泡的费用肯定也不低,使用时间缩短至少十倍显然成本太高,不如只在无害的情况下提高个别身体部位的敏感度。

不少学员在锈刃面前排起了队,他们照着豪斯画的圈一拳又一拳地打在锈刃的下腹部,拳头的力道透过腹肌传进膀胱,震荡着膀胱里的营养液和鱼苗。

“呜!”

“呜!”

“呜!”

锈刃嘴里的“呜”声随着拳头落下的频率停顿起伏,他的鸡巴在腹部被打得跟着一晃一晃的,马眼里喷出的营养液也有节奏的时大时小,就像是被一拳打尿了一样,腹部挨一拳鸡巴喷一下,有时候鱼苗卡在收拳时卡在马眼里,只能等下一拳到来时被鸡巴喷出去。

锈刃的意识在强烈的快感中迷失,他过去的所有坚持和骄傲都被一拳又一拳击得粉碎。他一开始还会在快感中弓身躲避拳头,现在却是挺着胸腹迎接拳头的到来渴望更多的快感。

——太舒服了……

——脑子要坏掉了……

——只是被打肚子就像要射精一样……

——哪怕射不出来,也爽得想要更多……

锈刃的鸡巴喷着营养液和鱼苗,大开的膀胱口完全断绝了他射精的可能,不过肚子上每一拳带来的快感都堪比射精,哪怕射不出来,却比以前操雌性人牲时更爽。

顾凝渊埋在锈刃屁眼里的鸡巴也同样感觉到了拳头击打的力度,只是透过腹肌与膀胱的阻隔传到他这里的力道就清了很多。不过即使如此,也依旧让锈刃屁眼里的鱼苗受惊乱窜。

活塞运动停止后,被鸡巴操晕的鱼苗又恢复了活力。只是锈刃每挨一拳,肠肉就紧绞一下顾凝渊的鸡巴,让在肠壁和鸡巴间夹缝求生的鱼苗行动艰难,同时也因为过于紧致放大了它们活动时产生的触感。

鱼苗们卖力地寻找出口,有往锈刃结肠方向钻的,有往锈刃屁眼外面钻的,还有往顾凝渊马眼里钻的。

多方刺激下过于活跃的鱼苗终于在顾凝渊的尿道里占据优势,把从膀胱里往外钻的鱼苗挤了回去,同时也让更多的鱼苗往他的马眼里钻,顺着他的尿道挤进他的膀胱避难。

对锈刃的虐腹一直持续到他排空膀胱里的营养液和鱼苗都没有结束,他被豪斯圈出来的那块腹肌被兽人们的拳头打得一片青紫,就连圈外的腹肌也红肿不堪。本该一碰就该疼到抽气的地方仿佛丧失了痛觉,如果长时间没人出拳,锈刃甚至会主动开口恳求,就像顾凝渊求操那样。

豪斯在欣赏加里亚纠结的表情时也不忘观察锈刃的身体状况,判断再继续下去会造成不可逆的伤害时才叫停了这场虐腹。可惜现在的锈刃并不领情,不断扭动着身体渴求更多的快感。

“明天再继续,别心急,只要你开始享受,你只会越来越爽。”豪斯边说边把锈刃抱了起来。

锈刃的屁眼紧紧咬着顾凝渊的鸡巴,在被豪斯抱着往外拔时,肛口的肉圈裹着顾凝渊的鸡巴被拽出臀缝,依依不舍地叼着顾凝渊的鸡巴,直到顾凝渊的龟头拉扯着他的肛口,在一声响亮的“啵”声后分离。

外翻的屁眼即使吐出了鸡巴也只是勉强收缩的几厘米,依旧合不拢地敞着肉洞,肛口肉圈上的皱褶都像海葵似的凸起外翻。

“快感谢宁远主人的配合。”豪斯一手揉着锈刃被打得青紫的小腹,一手手指探进锈刃的屁眼里按摩他的前列腺。

“呜呜……”被口球堵住嘴的锈刃无法说话,只能向着加里亚发出“呜呜”声,也不好判断是真的在道谢还是单纯的在呻吟。

加里亚神情复杂,他全程都在嫉妒,同时也在兴奋,两种截然不同的情绪拉扯着他,却不妨碍他的鸡巴硬到都快把裤子撑破了。

豪斯心情愉悦地宣布下课,加里亚立刻抱着顾凝渊火急火燎地离开了。锈刃敞开过久的膀胱口终于闭合,积攒许久的精液在豪斯的动作下终于缓缓从他的鸡巴里流了出来。

没错,是流。

明明鸡巴硬着,锈刃的精液却不是正常的射出,而是像失禁一样缓缓流出。同样程度的快感,“流”比“射”要缓慢很多,被延长的“射精”快感让锈刃舒服得浑身发抖,含着豪斯手指的屁眼饥渴地绞紧。

豪斯抽出给锈刃按摩前列腺的手指,另一只手揉弄他小腹的动作也停了下来。还在高潮余韵中的锈刃不解地“呜呜”两声,第一次主动蹭了蹭豪斯求欢。

豪斯解开锈刃的口球和身上的其他束缚,同样是第一次让锈刃完全自由。他看着锈刃眼神不再犀利的眼睛,开口道:“你现在该怎么做?锈、刃。”

豪斯一字一顿地念着锈刃的名字,语气和声音都刻意加重。快感消退后,这一声就像重锤,敲醒了在快感中迷失神智的锈刃。

锈刃迷茫地眼神逐渐清明,他难以置信地看着豪斯,双唇微张,整个人呆在当场。十几秒后他闭上嘴,紧咬着下唇皱着眉,似乎是在纠结什么。然后他下定决心似的咽了口唾沫,不仅没有暴起袭击豪斯,反而在豪斯面前跪下,低头亲吻豪斯的鞋尖。

然后他回想着曾经雌性人牲是如何勾引自己的,照着脑海里的记忆有样学样。他以后倾的姿势坐在地上,分开双腿再将双手伸至胯下,用手把自己本就合不拢的屁眼掰得更开,手指伸进屁眼里向两侧拉扯。

“很好。”豪斯夸赞道。

加里亚把顾凝渊抱回了房间,顾凝渊红肿的屁眼高高肿出臀缝,贴着他的手如同一张嘴似的亲吻,挤出来的骚水糊了他一手。

期间顾凝渊一直在请求加里亚把手掌塞进自己的屁眼里,可加里亚始终充耳不闻。他满脑子都是锈刃在顾凝渊鸡巴上起伏的画面,既气愤又兴奋。虽然是他同意的,但他就是忍不住吃醋。

回到房间后,加里亚把顾凝渊放在床上,自己坐在床沿,一手撑着床一手撸动顾凝渊还未消肿的鸡巴。

“宁远喜欢操锈刃吗?”加里亚问?

“喜欢被加里亚操……不要撸鸡巴……加里亚……屁眼里好痒……”样躺着的顾凝渊岔开双腿,露出臀缝间饥渴翕张的屁眼。

他想把自己的手塞进去止痒,却被加里亚把双手举在头顶用领带绑了起来。

“也喜欢操锈刃吗?”加里亚不依不饶地问。

“不喜欢……不喜欢……废物鸡巴只喜欢被操得乱甩,不喜欢操人……加里亚,操一操骚屁眼……”顾凝渊不断拱着屁股磨蹭床单。

要是放在平时,屁眼藏在臀缝里,这么磨蹭根本没用。可现在顾凝渊的屁眼被抽肿了,还高高肿出了臀缝。可即使这样磨蹭能蹭到床单,也完全止不住他屁眼里的瘙痒。

“那宁远以后还会想操什么吗?”加里亚又问。

他看着顾凝渊红肿外翻的屁眼在床单间磨蹭,从屁眼里流出的骚水把床单都洇湿成了深色,并且深色的部分还在不断扩大。

他的鸡巴一直硬着,憋在裤裆里非常难受,他也非常想操进顾凝渊的屁眼里,可就是赌气似的想要顾凝渊的一个承诺。

“不会了……加里亚……操我……不放心可以把废物鸡巴切掉……求求你……操我……呜呜……想被大鸡巴操……”顾凝渊哼哼唧唧地扭动着身体。

他的奶孔一直在往外流奶,鸡巴倒是意外地没有流水,因为他膀胱里的鱼苗没有排干净,现在有正好有一条比较大的鱼苗堵住了他的尿道,所以他的鸡巴才流不出水来。

加里亚听到顾凝渊这么说,震惊于顾凝渊居然愿意把鸡巴切掉的同时,又唾弃自己的小气。他期望的顾凝渊都做到了,顾凝渊期望的他却……

“先把膀胱里的鱼苗排掉。”加里亚捏了捏顾凝渊的鸡巴,指腹贴着茎身挤压卡在尿道里的鱼苗。

鱼苗受刺激后挣扎着在顾凝渊的尿道里扭动,突如其来的快感让顾凝渊也不受控制地抖了抖。

“哈啊……鸡巴……被鱼操了……嗯……”他努力配合着加里亚的推挤用力,鸡巴里的鱼苗逐渐上升,最后终于挤开马眼露出头来。

这条鱼苗足有一指粗,没有外力帮助很难自主排出。它锥形的头部探出顾凝渊的马眼,逐渐粗壮的身体却又被卡住了。

加里亚用手指捏住鱼头往外拽。为了避免滑手,他不仅用的力气较大,还扣住了两侧鱼鳃,这让鱼苗激烈地挣扎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顾凝渊浪叫着,身体下意识地挺胯。他的鸡巴即使还没消肿,也能从茎身表面看到鱼苗挣扎产生的凸起痕迹。

加里亚不顾鱼苗的挣扎和顾凝渊的浪叫,一点一点地用力将鱼苗从顾凝渊的马眼里拽出来。好在鱼头朝上时往外拽鱼鳞不会逆翻,不然对尿道的刺激会变得更大。

这些鱼苗最粗壮的部位就在鱼鳃下方靠近背鳍的地方。这个品种的鱼是特意培育的非自然进化种,它的鱼鳍非常少也非常柔软,不管是用来塞进屁眼还是塞进马眼都不用担心划伤问题。

鱼苗在加里亚的指间逐渐脱离顾凝渊的马眼,最粗的部分拔出来后,细的部分便非常轻松地跟着一起出来了。

在鱼苗还没完全被拔出来时,顾凝渊膀胱里的液体便迫不及待地涌出依旧没有闭合的膀胱口,从马眼与鱼苗的间隙里往外溢。

等卡住顾凝渊马眼的鱼苗被完全拔出,顾凝渊的鸡巴便如同刚疏通的管道一样,营养液混着尿液源源不断地从马眼里涌出,间或有橙色的鱼苗顺着水流一并游出马眼。

本该只有米粒大小的马眼被撑到一指粗细,看得加里亚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然后他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手指探进顾凝渊的马眼。

奔涌的水流被手指挤得滋开,紧接着又被完全截断,往外游的鱼苗一头撞在了加里亚的指尖,开合的鱼嘴嘬吸着加里亚的指腹。

“唔……鸡巴……被加里亚的手指操了……想吃鸡巴……加里亚……用鸡巴操……”顾凝渊喘息着邀请。他的奶头挺立着,流出的奶水把胸肌浸得湿漉漉的。

一直忍耐的加里亚也到了极限。他抽出手指,在顾凝渊的鸡巴重新往外排出营养液和鱼苗时脱光自己的衣服。

他的两根鸡巴怒涨着,一左一右地岔开,上面暴起的青筋分外可怖,不仅靠内侧像鲨鱼肌一样的纹路暴涨凸起,就连靠外侧像裙边一样的肉片都格外肥大,完全没了以往的飘逸感,可想而知他现在有多兴奋。

顾凝渊的屁眼早就习惯了被双龙,可惜现在被抽肿了不好进,加里亚的鸡巴还比平时更大,并不适合两根一起操。

加里亚让顾凝渊侧过身,自己跪在他的一条腿上,捞起他的另一条腿抬起,露出他红肿外翻的屁眼。比茎身小一圈的龟头贴上肛口,那个肉圈就像一张嘟起的嘴,温度比以往都高。

感觉到鸡巴的靠近,顾凝渊的屁眼便迫不及待地翕张起来,可惜被抽得太肿,翕张的幅度并不明显,只有一股一股的骚水迫不及待地往加里亚的龟头上浇。

加里亚稍稍用力,龟头便陷进了红肿的肉圈里,那里不仅温度比平时高,紧致度同样也比平时高。

龟头挤进肛口,红肿外翻的屁眼立刻被迫撑开,厚厚的肉圈随着鸡巴的深入越来越薄,最后像安全套底部的橡胶圈似的套在茎身上,就连红肿导致的暗红色泽都变成了泛白的肉红。

“嗯啊……鸡巴……进来了……哈……好满足……屁眼被加里亚的大鸡巴填满了……”顾凝渊发出满足的呻吟,肠肉自发地裹紧加里亚的鸡巴。

“呼——”加里亚猛地挺身,鸡巴连根没入。

他左右两根鸡巴岔开得很大,即使只用一根也不会被另一根影响进入的深度。被留在外面的那根鸡巴贴着顾凝渊的会阴顶向顾凝渊的卵蛋,把灌满营养液的卵蛋表面都顶得有些内凹,惊动里面的鱼苗沿着顾凝渊的蛋皮乱窜。

侧躺着的顾凝渊卵蛋斜斜地坠在胯下,半透明的蛋皮里星星点点的橙色鱼苗在破卵后一点个头都没长,连膀胱里鱼苗大小的一半都没有。

“宁远里面,很热、很紧、很舒服。”加里亚搂着顾凝渊抬起的那条腿耸动起来,粗壮的鸡巴在屁眼里进出的频率越来越快。

“啊啊……操到了……加里亚……用力……操死我……”顾凝渊仰起头,如同缺氧的鱼般张大嘴,口水顺着嘴角滑下。

加里亚茎身上的凸起和肉块不断剐蹭着顾凝渊敏感的肠肉,粗壮的鸡巴在每次抽插时都会重重碾过前列腺。结肠口和屁眼一样早就习惯的鸡巴的造访,经常被操到吞下加里亚被迫并拢的两个龟头,硬是把乙状结肠拐弯处的那块软肉操成了敏感点,一被鸡巴顶到就让顾凝渊浑身止不住地发颤。

顾凝渊鸡巴里涌出的液体因为加里亚的操干时大时小。加里亚的鸡巴重重往里操时,他的鸡巴便涌出一大股液体。加里亚的鸡巴往外拔时,他鸡巴里往外涌的水流便逐渐减弱,直到下一次狠操来临,如此循环往复。

加里亚的鸡巴把顾凝渊的腹肌顶出明显的凸起,跟着他操干的频率时隐时现。他的鸡巴碾着顾凝渊的前列腺和膀胱,把膀胱里的鱼苗惊得争先恐后地往外游。

一条又一条的橙色鱼苗从顾凝渊的马眼里游出,穿过马眼和涌出的液体一起落在床单上。

加里亚再次把手指伸进了顾凝渊的马眼里。尿道的触感和肠道完全不同,弹性没有肠道好,却比肠道更加紧致。

“鸡巴……鸡巴被指奸了……”顾凝渊将被领带绑着的双手伸至胯下,双手握着加里亚的手把加里亚的手指从马眼里抽了出来。

“宁远……嗯……不喜欢吗?”加里亚问。

在他的印象里,顾凝渊对任何被插入的行为都十分沉迷,之前用尿道棒插入时,顾凝渊明明表现得非常喜欢,现在却拔出了他的手指。是排斥他的手指吗?一想到这个可能,加里亚的心情便低落下来。

“要鸡巴……”顾凝渊握着加里亚的手把自己被抽肿的鸡巴像下压,并向腿缝间反折,合不拢的马眼蹭着加里亚另一根鸡巴的龟头,“要鸡巴操……废物鸡巴也想啊嗯也想和屁眼一样吃、吃鸡巴……”

加里亚闻言一惊,内心的失落瞬间一扫而空,他有些不确定地问:“那里……吃得下吗?”

加里亚的鸡巴比顾凝渊的鸡巴更粗更长,怎么看都不是能操进顾凝渊尿道里的尺寸。

“吃得下,要吃加里亚的鸡巴……加里亚,操进来……”

顾凝渊稍稍松手,让加里亚抽出手,然后又按着鸡巴把马眼往加里亚的龟头上怼。

加里亚停下操干的动作,用手扶着另一根鸡巴,配合着顾凝渊把龟头往他的马眼里挤。

即使顾凝渊的马眼被扩张成了一指大小的肉洞,和加里亚鸡巴的直径相比也就比加里亚的马眼大一圈。虽然这也和加里亚鸡巴造型独特马眼偏大有关,但光是加里亚比茎身小一圈的龟头,直径就超过了顾凝渊鸡巴最粗的部分。

顾凝渊的马眼立刻被加里亚的龟头顶到内陷,马眼边缘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撑到泛白且越来越薄,完全违反了生物常识,不仅没有被撑裂开,甚至在吞下加里亚的龟头后,自己的龟头都被撑出了加里亚龟头的形状。

——进去了……

加里亚有些不可思议,却没有产生常人应该产生的质疑。顾凝渊的尿道紧紧裹着他的龟头,让他恨不得像操顾凝渊的屁眼那样一插到底。可尿道到底比肠道脆弱,他不得不通过活塞运动缓慢深入。

“唔……好大……鸡巴撑满了……”顾凝渊在加里亚抽插着缓慢深入时始终牢牢按着自己的鸡巴,让自己的鸡巴尽可能地反折去吞加里亚的鸡巴。

他的屁眼里也含着加里亚的鸡巴,粗壮的异形鸡巴不管怎么操都碾着前列腺和膀胱不放,腺液因为膀胱口没有闭合流不出来,只有尿液在源源不断地往加里亚操干尿道的鸡巴上淋。

“宁远……”加里亚喘息着,竭力克制大开大合用力操干的冲动,轻缓的让自己的鸡巴不断入侵顾凝渊的尿道。

顾凝渊的马眼艰难地吞吃着加里亚的鸡巴,屁眼却对这种缓慢的操干极其不满,自发地绞着加里亚的鸡巴吞吃,恨不得把马眼里的鸡巴也抢来。

加里亚的鸡巴在深入顾凝渊马眼的过程中把顾凝渊的鸡巴撑成了自己鸡巴的形状,阴茎的海绵体和尿道都被撑到变形,宛若飞机杯般裹着加里亚的鸡巴。

“废物鸡巴变成……变成加里亚的……鸡巴套子了……”顾凝渊摁着自己鸡巴的手感觉到了加里亚的龟头。

他的鸡巴在这种反折的状态下已经被加里亚操到了底,没法再深入了,除非加里亚拔出操他屁眼的鸡巴,以面对他的姿势操他的鸡巴。先不说加里亚是否愿意,顾凝渊是肯定不愿意的,他的屁眼空了那么久好不容易才吃到鸡巴,没必要为了快感不如屁眼的鸡巴牺牲。

加里亚同样感觉操到了底。顾凝渊鸡巴正常勃起的长度就比他的鸡巴短,更别说现在还被反折了。他的鸡巴还有一大截留在顾凝渊的马眼外。

他一手扶着顾凝渊翘起来的腿,一手握着顾凝渊被撑变形的鸡巴,终于开始加快抽插的速度和力道。

确实如顾凝渊所说,他的鸡巴就像鸡巴套子一样裹着加里亚的鸡巴,尿道在习惯了被鸡巴撑开后也和肠道一样饥渴地吮吸起来,以尿道完全不该有的蠕动讨好着侵犯自己的异形鸡巴。

顾凝渊没消肿的鸡巴和没消肿的屁眼一样滚烫,红肿的部位散发着高热,紧致地攥着加里亚的鸡巴时还会发出脉搏般一跳一跳的鼓动。

他的马眼和屁眼里都湿漉漉的,温热的体液浸泡着加里亚的鸡巴,润滑让交合变得更顺畅也更舒适,越来越快的操干把他们交合处的体液都打发成了一圈白沫。

“哈啊……嗯……加里亚……大鸡巴……好爽……操死我……”顾凝渊腹部被加里亚鸡巴顶出的凸起快速浮现又消失,被反折的鸡巴在加里亚的抽插下时粗时细。

习惯了鸡巴以后,即使依旧红肿,顾凝渊的马眼和屁眼里依旧在加里亚的抽插下被带体液,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流出,蜿蜒而下,截断了穴口处白沫的连贯性,把白沫都带着往下流。

顾凝渊的卵蛋在肉体的撞击下晃动着,里面的鱼苗被晃得七荤八素,生怕被晃到卵蛋中心的它们张着嘴嘬吸顾凝渊的蛋皮,以稳定自己的身体。

透过顾凝渊被营养液撑得半透明的蛋皮可以清楚地看到鱼苗们的活动轨迹,无数鱼苗挤在一起游动的场面非常壮观,尤其装它们的容器还是人的卵蛋,看上去既猎奇又色情。

鱼苗们橙色的鳞片十分显眼,这让顾凝渊半透明的卵蛋从远处看就像个长在胯下的灯泡,随着他被操干撞击得前后耸动的身体摇摆。

无数鱼苗鱼苗同时嘬吸蛋皮带来的快感密密麻麻的侵蚀着顾凝渊的神智,鸡巴和屁眼里的快感也在不断叠加,始终存在液体的膀胱被鸡巴挤得持续产生失禁的快感,连同前列腺被刺激所带来的酥麻感一起。

数种完全不同的快感拉扯着顾凝渊,让他爽到连意识都模糊了起来。他微张的嘴里泄出断断续续地呻吟和淫词浪语,口水顺着嘴角滑落,眼里蒙着快感导致的水雾。他双眼无神地看着虚空,嘴里呼唤着加里亚名字的同时,却又“看见”了自己与无数触手交合的画面。

那强烈的快感仿佛透过虚空投影到了顾凝渊身上,他的身体瞬间敏感了无数倍,以至于加里亚的每一次动作都会引起他痉挛般的颤抖。

“宁远……?”加里亚疑惑地呼唤顾凝渊。

“继续……不要停、啊啊、不要停……加里亚……操死我……”顾凝渊声音沙哑,他在激烈高潮下说出的这段话听上去有股声嘶力竭的味道。

卵蛋里的鱼苗们忽然疯了般地往顾凝渊的蛋皮上撞,即使被加里亚的操干撞得七荤八素,也本能地挣扎着往蛋皮外钻。

那颗未孵化的鱼籽忽然搏动起来,一下又一下的如同心脏般跳动起来。

——别出来……

——你答应过我的……

顾凝渊用仅剩的神智在脑海中强调,随后他便听到了斯特莱亚的回应,同时蛋皮里鱼籽的搏动也逐渐平息,他在松了口气的同时被强烈的快感裹挟,再无暇顾及其他。

沉沦于高潮中的顾凝渊在加里亚看来更诱人了。由他带来的快感吞噬着顾凝渊的理智,给他一种仿佛由内到外都掌握着顾凝渊的错觉。顾凝渊呼唤着他的名字呻吟、喘息、尖叫,让他不仅生理得到满足,就连心理也一样。

极度敏感的身体让顾凝渊不断高潮,尿道和肠道仿佛拥有自己的意识般裹着加里亚的鸡巴蠕动绞紧,尿道壁和肠道壁长出一个个吸盘似的触手,在加里亚鸡巴的抽插间不断嘬吸茎身。

尿液与骚水浸泡着加里亚的鸡巴,不断高潮的肉道紧致温热得不像话,很快就把加里亚的两根鸡巴都榨出精来。他的精液在顾凝渊的身体深处喷发,射完精的鸡巴却一点疲软的迹象都没有,于是他又继续挺胯操干起来。

顾凝渊神色迷离的双眼看向加里亚,明明瞳仁里倒映着加里亚的身影,加里亚却一点都没有被注视的感觉。这让他感到不安,就好像自己对顾凝渊而言是不真实的,又或者其实应该反过来……

这个想法驱使着加里亚更加卖力地操干顾凝渊,仿佛这样才能确定顾凝渊的存在,他就像是想要以这种方式让顾凝渊记住自己似的,不知疲倦地与顾凝渊交合着,直到自己的精液完全射空,鸡巴从龟头到茎身都抽痛着抗议,甚至因为使用过度暂时丧失了勃起的能力。

顾凝渊卵蛋里的鱼苗即使在全部课程结束后都没有排出,反倒是豪斯的教具在最后两天换了人,被他彻底驯服的锈刃在评判合格后便被送回了郁金香牧场开始接客。

所有人都对顾凝渊夸张的马眼视若无睹,那里自从吃下了加里亚的鸡巴后就一直都没有恢复,始终敞着个硬币大小的肉洞,看上去比很多人牲的屁眼都松。

结束了全部课程的加里亚带着顾凝渊回到家,在顾凝渊的引导下开发顾凝渊的奶孔。他从来没想过那里也能吃下自己的鸡巴,虽然诧异但也很快接受了。

他和顾凝渊疯玩了一段时间,并没有真的向对哥哥说的那样玩五年,而是被想玩办公室py的顾凝渊劝回了公司。

人牲的平均寿命是十年,有记录的最长寿人牲活了二十五年。加里亚刻意忽视顾凝渊的年龄,每每想起都忍不住在心里祈祷顾凝渊能陪自己更久一点。然后他诧异地发现自己的祈祷奏效了,顾凝渊始终陪在他的身边,直到他衰老到随时都会死去也未曾改变模样。

兽人对人牲的辨识能力很差,就像人类看动物那样,他们只能看出大致的品种,看不出谁到底是谁。他们完全不会认为加里亚身边的人牲没换过,再加上顾凝渊本身对周围兽人认知的扭曲,除了与他朝夕相处的加里亚外,谁都没有注意到他的“长寿”。

“你果然是特别的……”弥留之际的加里亚握着顾凝渊的手,“如果有来世,我希望能变成你的同类,这样我对你的感情就能被祝福了吧。”

顾凝渊看着加里亚没有说话。

就像兽人对人类的辨识能力很低那样,顾凝渊对兽人的辨识能力其实也很低。

他们的衰老更多的表现在人身上。起皱的、布满老年斑的、松弛的皮肤与衰竭的器官更能体现出他们的衰老,反倒是他们的兽首变化不大。

而加里亚这样的蛇人,即使身体表现得再苍老,兽首的变化也是微乎其微的。非要说的话,大概就是鳞片的光泽度变差了,眼睛变得无神了,一点都没有人类老去时眼睛浑浊的变化。

“我在说什么呀……一切不过是我的一厢情愿罢了。”加里亚叹息,“抱歉啊,宁远,我的自私栓了你这么多年。可是我真的好喜欢你……求求你,就这么陪我到最后吧。”

顾凝渊伸出另一只手抚摸加里亚的蛇头,拥有蛇类变温动物的特性让冰凉的鳞片很快染上了顾凝渊的体温。

“你害怕吗?加里亚。”他轻声问道,声音里带着微弱的哭腔。

养三年的宠物都会养出感情,更何况是陪伴了他几十年的加里亚。他并没有对加里亚产生爱情之类的感情,只有喜欢以及更多的类似亲情的感情。

“宁远在为我伤心吗?真是太好了……”加里亚答非所问,声音和呼吸都逐渐微弱,“你自由了。”

顾凝渊深呼口气。他闭上眼,积蓄在眼眶里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加里亚确实如对他哥哥所说,没有做出奥布斯迪安那样的事情,但他却选择了终身未婚,没有留下任何后代,无论他哥哥怎么劝说都没有用。

顾凝渊知道加里亚对他的感情,在加里亚自己都还在纠结的时候就有所察觉。可惜他无法回应加里亚的感情……

直到与加里亚的朝夕相处,顾凝渊才发现,被斯特莱亚改造过的自己已经失去了爱上谁的能力。

他其实是很容易对别人产生好感从而爱上别人的类型,如果不是太怂,他大概能有非常丰富的情史。加里亚是他喜欢的类型,不管是性格还是身材,兽首的长相他也不排斥。按道理,他应该是很容易爱上加里亚的,而不是始终清醒地,把加里亚作为亲人一样的宠物对待。

——是为了防止爱情阻止我作为神妓的使命吗?

——那为什么不把喜欢这种感情一并剥夺?

——因为相比爱情,喜欢完全构不成威胁吗?

这些问题曾经在顾凝渊的脑海里浮现,他本来打算等本体清醒的接收了自己的记忆后让本体询问斯特莱特,没想到斯特莱亚直接在他的脑子里给出了答案——

他作为斯特莱亚的神妓,随着物种的改变,会逐渐被斯特莱亚同化,而那些作为人类的感情也会在同化的过程中被逐步舍弃。从威胁性最大的感情开始,直到完全和斯特莱亚一样,彻底失去属于人类的丰富情感。

“晚安,加里亚。”顾凝渊在加里亚停止呼吸后吻了吻他的额头。这次冰凉的鳞片没有再随着顾凝渊的体温改变。

锈刃是纯野生的人牲,他出生在一个大型群落。他从小就与众不同,他比群落里的人牲都聪明,包括群落的首领。

如果说一般人牲的智商在七岁左右,那锈刃的智商能达到成年的水平。可惜,他的同类无法理解他。他的同类完全靠本能驱使,生活中除了吃喝拉撒就是交尾。

锈刃虽然不喜欢自己的同类,但不可否认他们作为工具还是好用的。他很快成为了群落的新首领,享有与族群中所有雌性交配的权利,哪怕他看上的雌性正在和别的雄性交尾,只要被他点名了就必须立刻来服侍他的鸡巴。

锈刃超群的智商让他的群落不断扩张壮大。

人牲间的战争,雌性作为战利品是不会受到伤害的,怀孕的雌性和婴儿阶段以及路都走不稳的幼崽也是。至于其他的雄性,作为战败者都会被破坏雄性生殖器官,连鸡巴带卵蛋一起。

对于人牲而言,不同群落的雄性意味着斗争,为地盘、为食物、为水源、为雌性。所以,接纳其他群落雄性的前提,除了幼崽时期的收养外,都必须破坏雄性生殖器官。让他们只能像雌性一样被操,尽可能杜绝他们反扑的可能。因为失去鸡巴和卵蛋的雄性,大部分都会失去战斗和繁衍的欲望,甚至会变得比雌性还要乖巧。

锈刃带领群很快统一了他所在的那片区域,当时他还雄心壮志地想要统治更多的区域,甚至计划着有朝一日对抗兽人。

可惜好景不长,数量异常的人牲群落很快引起了兽人的注意。通常在这种情况下他们会选择杀了群落的首领,可锈刃无论是身材还是长相都属于极品性奴种人牲,于是他们活抓了锈刃,把锈刃卖去了郁金香牧场。

锈刃的群落在失去首领的统辖后很快四分五裂,恢复了曾经分散的小群落状态。而桀骜不驯的锈刃在郁金香牧场一点都不安分,没待几天便被装箱送给了准备去培训班授课的调教师豪斯,成为了辅助豪斯授课的教具。

郁金香牧场作为远近闻名的人牲牧场,除去提供人牲的色情表演和色情服务外,也做人牲养殖和餐饮。

他们养殖的人牲完全够自己牧场更迭,甚至还有余韵对外供应。不过遇上锈刃这样极品的人牲,他们也是愿意收购做种的。

锈刃很快被调教好了送回郁金香牧场。他的身上已经么了最初被送来时的那股戾气,却也不像其他被调教好的人牲那么骚浪。

他先是被送去清洗。清洗室很大,里面有很多拿着刷子忙碌的兽人。郁金香牧场里每个接完客的人牲都会被送到这里清洗过后再重新上架。

锈刃被粗暴地丢在淋浴底下,兽人用长柄毛刷将他的体表仔细刷了一遍,就连他敏感的鸡巴也被一视同仁地刷洗。换做过去他大概会在疼痛下暴起,可在已经体验过针对性器官的抽打和调教后,这种程度的疼痛不仅不会让他暴起,还会让他发情。

他的鸡巴在粗暴的刷洗下完全勃起,让他羞愧难当,刷洗他的兽人却是司空见惯,连调侃都欲望都没有,翻过他的身体公事公办地往他的屁眼里塞了个扩肛器。

锈刃的屁眼被豪斯调教得很好,不被操时能像处女屁眼一样紧闭,被操时在无润滑的情况下能直接吃下他自己的拳头。因为兽人的鸡巴基本上都比人牲的拳头粗,所以从事性服务的人牲,除非是用于满足特殊需求,否则都要做到无润滑的情况下能被自己拳交。

兽人直接将扩肛器开到锈刃承受力的极限,完全不顾锈刃的惨叫,摸着锈刃泛白的肛口确定那里的弹性不宜继续猜才停下。

接着兽人一边用水管往锈刃的屁眼里灌水,一边把毛刷捅进锈刃的屁眼里刷洗。相较于刷洗体表的毛刷,刷洗体内的毛刷会柔软很多,可即使如此,刷毛对于敏感脆弱的肠肉而言依旧是坚硬的。

除了肠道外,人牲尿道和膀胱也会被清洗。他们在接客时会被注射停止分泌尿液的药物,然后被清空膀胱,清洗干净膀胱和尿道后,通过尿道往膀胱里灌入各种饮品。

锈刃的膀胱、尿道和肠道都被特殊的鱼苗提升了敏感度,它们现在敏感得如同性器官,别说被毛刷清洗了,就连排出液体都能让锈刃进入小高潮。

锈刃的鸡巴在将近一个小时的清洗里始终梆硬的勃起,他已经用过屁眼高潮了好几回,只是膀胱口被迫开启,鸡巴无法射精,所以才始终硬着。

清洗完毕后,锈刃被送上了手术台。

郁金香牧场的所有人牲都会被植入定位芯片,以及控制排尿的装置。如果是雄性人牲,还要额外再植入控制射精的装置,让他们从此以后在没有允许的情况下只能用屁眼高潮。

当然,还有奶子。郁金香牧场的所有人牲都会产奶,不管是雄性还是雌性。他们会被长期注射诱导泌乳的药物,以保证他们能持续产奶。

除此之外,每个人牲的肩头都会被纹上代表他们价值的纹身。随着时间的推移,当他们不再具备纹身所代表的价值后,还会被洗去纹身重新纹上适合的。

微创手术所用的时间不到半个小时,比清洗身体还快。而泌乳药物的起效会稍微慢一些,需要将近两个小时。

锈刃的下一站是健身房。

郁金香牧场给人牲做的手术都非常简单,不像一般微创手术那样术后要等一个月才能运动健身,毕竟人牲们还要挨操赚钱,时间经不起耗。

性奴级的人牲需要保持身材,他们每天都必须在兽人的监督下系统地健身两个小时。锈刃在健身快结束时便泌乳了,不过他出奶不多,奶头上的奶水要不是颜色不对都会被误认为是汗水。

通常来说,完成了健身的人牲会被简单清洗一下再送去牧场的休息区。牧场的休息区也叫接客区,是个草原,所有的人牲都被一股脑地丢在这里放养。当然,雄性和雌性是分开的。这些雄性人牲也不挑,没有雌性泄欲就操同性的屁眼。

为了保证人牲的干净,他们的排泄都是受控制的,每天有固定的排尿时间。雄性人牲除非满足客人需求,否则也有固定的榨精时间。雌性人牲除了用于育种的,其他直接绝育来杜绝生理期。同时,为了避免肠道里存在脏污,所有人牲的饲料都是能被身体完全吸收的营养液。

除了休息区外,郁金香牧场还有榨精区、壁尻区、表演区、观赏区和各种餐厅与包间。

榨精区和壁尻区差不多,只不过前者用于榨精、后者用于惩罚,前者的人牲被撅起屁股固定后会在奶子和鸡巴套上榨取设备。因为这两个区域的人牲都可以免费操,所以它们并列为郁金香牧场的高人气区域。

人气最低的区域是观赏区,它是用来展示人牲养殖的。虽然也是免费的,但显然没什么客人感兴趣。

餐厅和包间无需赘述。表演区是进行性爱表演的,表演多以公开调教为主,还会经常会举办一些让观众参与的性爱游戏。

健身完的锈刃虽然被清洗了,但却没被送往休息区,而是被直接送进了包间。身为“野生人牲群落的首领”,他曾经桀骜不驯的模样被郁金香牧场作为噱头拍摄下来放进了个人资料里,还没被调教好就有无数客人预定。

作为锈刃在郁金香牧场的“首秀”,预定的客人自然是价高者得。

这是一个非常具有热带风情的包间,包间温度也很高。锈刃被送进包间便看见了自己需要服侍的对象——一个蜥蜴头的兽人。

蜥蜴人和蛇人乍看上去很像,仔细看还是有些区别的。相比蛇人,蜥蜴人的骨骼轮廓更为立体。

这个蜥蜴人穿着牧场提供的浴袍,姿态随意地坐在沙发上。他侧着头,用一只手撑着太阳穴,兴致缺缺地看向锈刃,开口道:“过来。”

他的声音慵懒低沉,胯下虽然是个大鼓包但明显没硬。他另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地用指尖敲击着沙发扶手,看上去居然有一丝不耐烦。

锈刃不明白他明显对自己没兴趣为什么还要点自己,却还是老老实实走向了他。

离开了豪斯的掌控,锈刃的脑子已经清醒了很多。虽然他对身体的淫荡改变无能为力,但依旧想要逃离这里。他假装顺从,实际上一直在寻找逃跑的时机。

现在这个机会来了。

只要他想办法放倒蜥蜴人,再把定位芯片留在这个房间,他就会有足够的时间逃跑。和其他无法理解定位芯片的人牲不同,锈刃不仅理解它的作用,还能把它取出来。

大概是对人牲的智商太放心,不止是郁金香牧场,所有的人牲牧场和人牲医院都把定位芯片植在人牲耳后的皮下,非常浅的位置,用刀尖就能挖掉。

而控制人牲排泄的遥控器在有客人点单时会在包间里放一个,以满足一些客人的特殊癖好。现在那个遥控器就被放在沙发边的茶几上。

锈刃很快来到蜥蜴人面前,即使他站着也只和坐着的蜥蜴人差不多高。

蜥蜴人掀开自己胯下的浴袍,指着自己完全没有勃起的鸡巴对锈刃说:“跪下,舔硬它。”

锈刃下意识地皱眉,喉结却不自觉地滑动。他的精神厌恶鸡巴,肉体却渴望鸡巴。为了顺利逃离,他顺从地跪在蜥蜴人的胯下,双手抱着蜥蜴人疲软的鸡巴往嘴里送。

蜥蜴人和蛇人一样,有两根鸡巴。这个蜥蜴人的鸡巴非常粗壮,简直快成椭圆形了。他的茎身上全是菱形的皱边,这让他的鸡巴看上去很像松果,就连龟头都不明显。

锈刃嘴上舔着一个鸡巴,手上还握着一根鸡巴。蜥蜴人鸡巴上的皱边在顺其方向舔舐时十分柔软,逆其方向舔舐时则韧性十足,它无法被完全翻面,在翻至与茎身垂直时,便像被卡住了一样。可以想象当它操入体内后,这些皱边在鸡巴往外拔时一定会像倒刺一样卡住肠肉。

蜥蜴人的鸡巴很快在锈刃的舔弄下完全勃起,每一根都比锈刃的拳头还粗。

锈刃在给蜥蜴人口交时也摸清楚了蜥蜴人鸡巴的形态。他左右开叉的鸡巴在根部汇集成一根,只有短短一截,长度在两三厘米左右,粗度不足任何一根鸡巴。

“可以了,自己坐上来。”蜥蜴人再次发话。

虽然人牲智商不高,但郁金香牧场在把他们作为商品前,会教会他们理解最基础的指令,方便客人们使用。

锈刃抬起头,两手各握着蜥蜴人的一根鸡巴。他知道生殖器是人体最脆弱的部分,这点不分兽人和人牲。他猛地拧动蜥蜴人的鸡巴,用尽浑身力气,直接把蜥蜴人的鸡巴拧得转了一百八十度。

蜥蜴人顿时发出一声惨叫,身体不自觉的弓起。锈刃一击得手后立刻后退,调上茶几搬起上面沉重的花瓶就往蜥蜴人的后脑勺砸去。

他手里的花瓶瞬间碎裂,而蜥蜴人在闷哼一声后重重地倒在了地上。他见蜥蜴人没了动静,快速用花瓶挖出自己身上的定位芯片,然后抄起遥控器便掏出了包间。

锈刃的一切行动都非常完美,可惜他低估了蜥蜴人的忍耐力。

蜥蜴人在鸡巴的剧痛中丧失了反抗能力,被敲后索性忍痛装晕,以免逼急了锈刃抄家伙和自己同归于尽。然后等锈刃一离开包间,他便立刻联系了郁金香牧场的工作人员。

人牲袭击客人是非常恶劣的事件,不过十几分钟锈刃就在兽人们的围追堵截被抓获了。他被带到了蜥蜴人面前,蜥蜴人在经过紧急救治后已无大碍,鸡巴的伤也并非不可逆,只是要禁欲几个月疗养。

郁金香牧场因为这件事向蜥蜴人赔偿了远超规定金额的赔款,并承诺以后蜥蜴人想操锈刃都免费,只要求蜥蜴人不向人牲监管部门申请处死锈刃。

锈刃毕竟也是人牲牧场花大价钱买回来做种的,还指望他的基因对人牲进行品种改良呢。当然,如果蜥蜴人真要申请处死锈刃他们也没办法,人牲伤人被处死是合法合规的,只是这样他们给蜥蜴人的赔偿就不会有这么多溢价了。

蜥蜴人自然明白其中道理。反正他的鸡巴没有受到不可逆的损伤,拿一大笔钱再向郁金香牧场卖个好才是最明智的选择。可即使如此,他也不会那么简单就放过锈刃。

他向郁金香牧场提出阉割锈刃。他表示自己的鸡巴被锈刃伤了,需要吃点补品,用锈刃的鸡巴作为补品最合适不过。并且,他要亲自动刀,以此解气。他知道锈刃是用于做种的,所以他只要求切除锈刃的鸡巴,储精的卵蛋可以留下。

很多迷信的兽人坚信吃哪补哪,对体量可观的人牲鸡巴趋之若鹜。蜥蜴人提出这样的要求,在其他兽人看来也算合情合理,甚至通情达理。毕竟整副的生殖器是包含卵蛋的,而蜥蜴人“为了郁金香牧场考虑只要了鸡巴”。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郁金香牧场根本无法拒绝。何况他们牧场里本来就有不少被阉割的人牲,用以满足一些有特殊癖好的客人。这些人牲中有连鸡巴带卵蛋一起被阉割的,也有只阉割鸡巴或者卵蛋的。

听到自己要被切掉鸡巴的锈刃十分激动,可不管他如何挣扎都是徒劳,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郁金香牧场和蜥蜴人签订私了合同,将这起人牲伤人事件就此揭过。

而在合同签完后,郁金香牧场的人牲医生便带着阉割用的工具来到了包间,负责在蜥蜴人手起刀落后给锈刃止血包扎。

锈刃被压倒了蜥蜴人面前。他疯狂的挣扎,却被郁金香牧场的工作人员死死按住。惊吓让他本就疲软的鸡巴缩得更小了,软趴趴地垂在跨间随着主人的挣扎不断抖动。

蜥蜴人对锈刃鸡巴现在的大小非常不满意。他让工作人员往锈刃的屁眼里塞了根假鸡巴,用假鸡巴对准锈刃的前列腺猛操,把锈刃疲软的鸡巴操得邦邦硬,才握着锈刃的鸡巴拿手术刀比划。

一直挣扎的锈刃在手术刀贴着鸡巴后反而不敢挣扎了,不过他的身体却因为恐惧不断颤抖着。报复的快感让蜥蜴人异常满足,他用遥控器解除了对锈刃的排尿限制,想看看锈刃会不会被直接吓尿。

用假鸡巴操锈刃屁眼的工作人员一直没有停,这让锈刃的鸡巴即使再害怕也被迫勃起无法疲软。对手术刀的恐惧让他既忽略了屁眼里的快感,也忘记了呻吟。

蜥蜴人的手术刀贴着锈刃的鸡巴根部,他手上微微用力,锋利的刀刃便陷进了锈刃的皮肤里,刀刃的边缘立刻溢出血珠。

锈刃的双眼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被迫勃起的鸡巴和蜥蜴人的手术刀,他紧咬下唇,皮肤被划开的疼痛感还在他的忍受范围内。

他强撑着一口气,身体却抖如筛糠,鸡巴在勃起的状态下,马眼居然就这么不争气地漏尿了。

他被吓失禁了。

这极大地取悦了蜥蜴人。

蜥蜴人看着锈刃越尿越收不住的鸡巴,嘲讽道:“你在对我下手的时候有想过现在吗?”

“……”锈刃没出声。他像是被吓傻了,除了身体的下意识颤抖外在没其他动作。

蜥蜴人见状加大了手上的力度,锋利的手术刀立刻没入锈刃的鸡巴根部,直接将锈刃的鸡巴切开了一半。

“啊啊啊啊——不要——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我错了!!!不要切我的鸡巴!!!”锈刃终于忍不住哭嚎起来。

他从小就聪明,早就学会了兽人的语言,却很少使用。如今在恐惧和疼痛的驱使下,不管内心多么倔强多么不乐意,身体也本能地求饶。

“做梦!”蜥蜴人话音未落,手上的手术刀已经完全落下。

大量的血液在锈刃的惨叫中喷发,失禁的尿液也没有因为他失去鸡巴而停止。等候在一边的人牲医生立刻用遥控器限制了锈刃排尿,然后为锈刃止血包扎。

锈刃的鸡巴就这么被蜥蜴人用手术刀齐根切断了!它还处于勃起的状态,即使和主人彻底分离也没有软下去。

蜥蜴人拎着锈刃被切除的鸡巴在锈刃眼前晃了晃,等吸引了锈刃的视线便在锈刃的注视下张开嘴,将锈刃的鸡巴丢进自己的血盆大口中,细嚼慢咽后吞吃入腹。

锈刃的鸡巴被切掉后整个人都傻了。他引以为傲的雄性器官被蜥蜴人连根切除,空留两个硕大的卵蛋突兀地坠在胯下。

鸡巴被切除的剧烈疼痛让他几乎昏死过去,可蜥蜴人在他眼前晃动他被切除的鸡巴还是唤回了他的神智,让他全凭对鸡巴的执念强撑着一口气。

直到他亲眼看见自己的鸡巴被丢进蜥蜴人的血盆大口……

那个瞬间锈刃连惨叫都停止了。他勃起的鸡巴刚被从胯下切除,根部还滴着血,没有一丝萎靡的迹象,看起来精神奕奕,就这么被丢进了蜥蜴人的嘴里!

他眼睁睁地看着蜥蜴人细嚼慢咽,嘴里发出的咀嚼声仿佛被放大了无数倍。随后“咕咚”一声,同样仿佛被放大了无数倍的吞咽声随着蜥蜴人滑动的喉结响起。随后蜥蜴人大笑着用分叉的舌头舔了舔嘴,评价了句“味道还行”。锈刃强撑的那口气在看到蜥蜴人大笑时吞咽干净的口腔便瞬间泄了,肉体的剧烈疼痛与精神的双重打击使他两眼一黑就这么晕了过去。

不知过去了多久,锈刃的意识在强烈快感的拉扯下逐渐恢复。熟悉又陌生的快感在他恢复意识的瞬间便席卷全身,同时感官也随着意识一起恢复,他先是感觉到了屁眼的满涨和肠道的充盈,随后是鸡巴的剧痛……

——鸡巴!

锈刃的脑海中立刻浮现出自己被蜥蜴人切掉鸡巴的画面,手下意识地就往胯下探去,却被什么东西挡住了,让他的手根本没法往下半身伸。

他下意识地挣扎,却听到身后传来诸如“这个人牲醒了”、“可算是醒了”、“终于不用奸尸了”、“醒了以后屁眼一下子绞得好紧啊”之类的话语,在嘈杂的浪叫声中分外明显。

他扭头向身后看去,头才扭了一半就看见了身边一长串雄性人牲的上半身。他们满脸痴态地浪叫着,翻来覆去地用兽人的语言喊着“大鸡巴”、“操死我”、“屁眼操烂了”、“给我精液”等等。

这些人牲无处安放的双手基本都放在自己的奶子上,一边放声浪叫一边自己玩弄自己的奶头。他们都被卡在墙上,束缚他们的墙壁甚至一眼都看不到边际。

锈刃立刻意识到自己被卡在了壁尻墙上。他被豪斯调教时也当过壁尻,对此并不陌生。他着急确认自己鸡巴的情况,却完全感受不到鸡巴的存在。

他以前被豪斯操时,勃起的鸡巴会一甩一甩地拍击自己的身体。可是现在他的屁眼被激烈操干到悬空的双腿都在不断抖动,鸡巴拍击身体的感觉却完全没有。每当他试图把注意力集中到胯下,都会感觉到明显的刺痛。

“伤了客人的鸡巴都没被处死,不愧是极品人牲。”

“毕竟是性奴级里面的种雄,鸡巴切了卵蛋还留着呢。”

“这人牲是野生的,不好驯化。叫我说,一直架在壁尻上才是最好的,就不会出现伤人事件了。”

“你想的可真美,郁金香花大价钱买来的人牲给你们免费操?两个月的惩罚时间已经够长了,还是为了让他的屄早点长好。”

“把尿眼改成屄的形状我还没见过呢,可惜被纱布盖住了看不到。他以后和雌性配种岂不是只能互相磨屄?”

“人牲配种都是人工榨精和灌精的,不需要传统的雌雄交配。这种改造也只是在尿眼附近雕个花整个屄的外形,再把内里的尿道扩张到能被鸡巴操。”

“雌性人牲那边能操尿道的多,可以直接操进膀胱里。雄性人牲这边能操尿道的太少了,而且很难操进膀胱里。”

墙壁那头的对话如同一盆凉水对着锈刃兜头浇下,那个瞬间仿佛周围的一切都远去了,就连屁眼里传来的快感都淡化了不少。

他无法接受自己不仅鸡巴被切掉了,尿眼还被改造成了屄的形状,就算那里没有真的变成屄,不,应该说就算那里没被改造成屄的模样,仅仅只是没有鸡巴就让他难以接受。

在野生人牲群落里,没有鸡巴的人牲是最下等的。干最累的活,等其他人牲分完了食物才能去捡剩的,挨起操来比雌性人牲还骚……

此时,正在操锈刃屁眼的鸡巴射了出来,大量精液灌进锈刃的肠道,把锈刃的肚子都撑得微微隆起。下一根鸡巴借着精液的润滑操入,过粗的茎身即使有精液的润滑也进得异常艰难。

锈刃的屁眼能在无润滑的情况下被自己拳交,在有润滑的情况下能被扩张得更开,极限能接受直径十厘米的假鸡巴。

可是现在,即使屁眼已经被操得足够松软,还有大量的精液润滑,那根鸡巴的进入还是异常艰难。

它把锈刃屁眼的褶皱都撑没了,肛口绷得紧紧的,泛白的边缘仿佛随时都会裂开。

疼痛唤回了锈刃的神智。豪斯的调教已经深入骨髓,即使他下意识地想要绷紧,身体却依旧习惯性地竭力放松,就像他的屁眼在调教阶段时接受的扩张训练那样,尽可能地敞开自己迎接侵犯。

现在操锈刃屁眼的鸡巴就像根狼牙棒,又粗又壮,上面还有凸起的肉粒,本就被撑至极致的肠道还要承受密集肉粒的碾压,鸡巴一顶到前列腺的位置就让锈刃爽到浑身发颤。

“啊啊……什……哈啊……太粗了……不要……呃啊啊啊……”锈刃疯狂地挣扎,想要逃离逐渐楔入体内的巨大鸡巴。

可惜他的挣扎完全不起作用。他的腰被牢牢地固定在壁尻的孔洞中,只有脑袋和四肢能自由活动,他蹬动的双腿反而被嫌弃他乱动的兽人一把抓住后向两边掰开。

狼牙棒似的鸡巴缓慢而坚定地挤进锈刃的屁眼,把锈刃的肛口都挤得一并内陷。粗壮的茎身已经把前列腺碾压到变形了,其上密密麻麻的肉粒却依旧不放过变形的前列腺,隔着柔软的肠壁尽可能地舒展自己,在茎身碾压的基础上几乎要透过肠壁前进前列腺里。

随着鸡巴的深入,锈刃的膀胱也很快体验到了前列腺的感受,蓄着尿液的膀胱同样被挤压变形,不断冲击着膀胱括约肌想要排出。

人牲的排尿时间都是固定的,本就憋涨的膀胱被这么一顶几乎都要爆开。巨大茎身碾过膀胱时引起的失禁感十分强烈,若非被控制,锈刃早在鸡巴顶上膀胱时就失禁了。

“别……呃啊啊……不要……出去……受不了了……呃……”锈刃仰起头,脖颈绷出一道弧线,嘴里的呻吟在大鸡巴又操进一节后彻底失声,大张着嘴却没再发出任何声音。

憋尿时挨操本来就会多出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如今前列腺和膀胱都被巨大的鸡巴碾到变形,除去原有的快感之外,又多了种类似于失禁的快感。

因为被控制了排尿,所以这种类似失禁的快感始终持续着,就像憋到极致时刚开始放尿的那一秒,那种让人浑身舒畅的快感被持续叠加且无限延长,掺杂在前列腺快感和憋尿时被操的快感中。

粗壮的大鸡巴很快顶到了锈刃的结肠口,这时它还只进入了三分之一,就把锈刃的腹部撑出了一条粗壮的凸起。没错,不是顶出一个隆起的包,而是顶出了长条状的巨大凸起!

锈刃的结肠口也被扩张过,可毕竟在身体深处,扩张得不如屁眼,根本吃不下这根巨大的鸡巴。

操着锈刃的兽人虽然不满意,但也不敢硬挤,万一把人牲操死了得照价赔偿,性奴级的种雄人牲价格昂贵,他就算赔得起也舍不得赔。所以即使鸡巴只进去了三分之一,也只能硬着头皮开始抽插。毕竟是免费的,不操白不操。

巨大鸡巴把锈刃的肠道撑得满满当当,肚子上长条的柱状轮廓十分显眼。当鸡巴插入时,锈刃他肚子上的腹肌都被鸡巴的轮廓给撑没了。而当鸡巴拔出时,他的腹肌又随着鸡巴的退出逐一浮现。

他的肠肉被迫绞紧体内巨大的鸡巴,即使他刻意放松,被撑到极致的肠壁也像是绞紧了一样,根本没有松弛的余地。

巨型鸡巴上狼牙棒一样的肉粒嵌在锈刃肠壁的沟壑里,将本就牢牢裹紧茎身的肠肉几乎固定在了鸡巴上,随着鸡巴的抽插被一并带出锈刃的屁眼,仿佛肉套子似的紧咬着大鸡巴不放。

锈刃原本粉色的肠肉在长时间的操干下已经变成了烂熟的艳红,在抽插中被带出屁眼的肠肉甚至跟着鸡巴脱离到了超出臀肉的长度,然后很快又被大鸡巴操回屁眼里再带出,如此循环往复。

上一个兽人射进锈刃屁眼里的精液在大鸡巴的堵塞下甚至无法溢出,不过就算如此他的下半身依旧狼藉不堪,各种精液精斑布满了他的屁股与会阴,屁眼周围被操出的白沫都不知道是第几圈了。

本就强烈到锈刃难以承受的快感在鸡巴开始抽插后更加强烈了,并且随着鸡巴抽插速度的加快而愈演愈烈。锈刃被操得如同羊癫疯发作似的浑身抽搐,就像是离水的鱼一样弹动着,要不是有壁尻墙固定,他也许能直接弹起来。

“操,你可别把他操死了。”

“厉害了,我还是第一次见人牲被操成这样。”

“兄弟鸡巴也太大了,一会儿你操完都松了。”

“怕不是这位兄弟操完以后这个人牲的屁眼就只能用来拳交了。”

“郁金香牧场有紧致训练,想操紧的可以等惩罚结束。那时候操人牲要花钱,郁金香牧场肯定不会卖松屁眼。”

“那时候花钱主要就是操他的尿道屄了,屁眼松了就松了吧。”

“本来还指望来得早能操到紧一点的屁眼。你们这些鸡巴大的能不能自觉一点啊?至少等惩罚时间过半再来凑热闹吧。”

锈刃几乎要溺死在这极致的快感中了。墙壁那头兽人们的声音听起来越来越模糊,就连周围人牲们的浪叫也是。口水从锈刃的嘴角流出,生理性的泪水溢出眼眶,他爽到眼睛都翻白了,意识在快感的裹挟中逐渐消散。

壁尻区的人牲在惩罚结束前是不会被从墙上取下的。工作人员会定时给他们投喂营养液,定时解除他们的排尿限制,不管他们是否在挨操。

锈刃的尿道里被塞入了会随着时间膨胀的尿道扩张管,中空的管子能保证他在排尿时间正常排尿。他的胯下被厚厚的纱布覆盖着,只在尿眼的位置留了个孔洞伸出一截会随着时间变粗的中空管子。

这根管子在两个月的时间里从不足一厘米的直径膨胀到了六厘米的直径,已经足够普通兽人的鸡巴插入了。而锈刃的屁眼也从极限能接受十厘米粗的鸡巴,变成了轻松能接受十厘米粗的鸡巴的程度。

在被罚做壁尻之前,锈刃被调教得出色的屁眼还能像处女屁眼一样紧闭,现在却连合拢都无法做到,时时刻刻敞着拳头大小的肉洞。

那根狼牙棒似的鸡巴在操完锈刃后,从锈刃的屁眼拔出时,把锈刃的肠肉也一并拽出了屁眼。就算之后有兽人把脱垂的肠肉塞回锈刃的屁眼里,只要一没东西堵屁眼,锈刃的肠肉便会外翻脱垂,像个尾巴似的坠在臀缝间。

锈刃身边的壁尻在两个月的时间里换了一个又一个,当他“刑满释放”时,他甚至腿软到站都站不住。

他的屁眼里全是兽人的精液,不管是干涸的还是液化的,又或者是新鲜的,全都混在一起,几乎渗透了他肠壁的每一处皱褶。

他的肠肉掉在屁眼外,站立时挂在双腿间就像个艳红色的肉尾。他的下半身糊满精斑,还有他每次排泄时流下的尿渍,散发着阵阵腥臊的麝香味。

惩罚结束的锈刃并不会立刻被安排接客,他还要接受屁眼的恢复训练,以保证客人花钱操他屁眼时不会觉得松弛。

两个月的时间已经足够锈刃胯下被改造的部位恢复。在送他去清晰之前,工作人员拆掉了覆盖在他胯下的纱布。

只见锈刃原本应该是鸡巴的部位变成了雌性的屄,为了更接近屄的触感,他尿眼边上的皮肤都被改造成了粉嫩的黏膜。

这个屄做得极其逼真,不仅有大小阴唇,甚至还有阴蒂和女性尿眼,而他自己的尿眼,则被做成了阴道的入口,在被扩张后几乎可以以假乱真。

这个屄的出现让锈刃看上去就像是上半身雄性下半身雌性的怪物,只不过和屄长在会阴处的雌性不同,他的屄长在胯下本该长鸡巴的地方。

锈刃呆呆地看着取代了自己鸡巴的屄,大颗大颗的眼泪溢出眼眶,滴滴答答地止都止不住。

在被送给豪斯调教时,他本以为被操屁眼就是最大的耻辱,不耻于主动掰开屁眼求操的,堕落到了渴求鸡巴的自己。

他的内心始终没有完全屈服。即使身体变得淫荡不堪,即使不被操屁眼就很难再射精,他依旧想要逃离……

可是现在,他不仅鸡巴被切掉了,甚至连尿眼都被刻意改造成了屄的形状,本该细细的尿道被扩张得仿佛粗粗的阴道。

——就算逃离了这里,外面也没有我能去的地方了……

绝望的锈刃异常安静,只是默默地流泪。既没有发疯也没有哭嚎,反而让做好准备物理压制的工作人员有些诧异。

锈刃被清洗干净后送去了调教师那里。他全程一言不发,最后甚至连流泪都停止了,空洞的眼神失去焦距,整个人如同行尸走肉,又在被触碰到敏感点时肆无忌惮地呻吟浪叫,完全自暴自弃放弃了思考。

顾凝渊恢复意识的瞬间还以为自己是在斯特莱亚身边的本体,因为他的身体处于被触手填满的状态,所以被快感包围的他没有第一时间确认自己的处境。

粗壮的触手撑开顾凝渊的屁眼抽插,那直径都快赶上顾凝渊大腿的腿围了,换做一般人屁眼早被操烂了,可顾凝渊的屁眼却仅仅只是被操松了。

他的括约肌被撑到失去弹性,洞开的屁眼被填满时几乎占据了屁股一半的空间,就连本该高耸的臀肉都被挤压得缩在两边。

他的鸡巴和奶孔里也插着触手,虽然没有屁眼里的那根那么夸张,但直径也赶得上成年男人的鸡巴了。

他的马眼和奶孔都被撑得大开,被进出的触手如同飞机杯一般使用。还有他的嘴,足以把他的嘴撑到下颌脱臼的粗壮触手直直地捅进了他的胃里。

顾凝渊才恢复的意识在还未清明前就被拉入了可怖的快感漩涡,足以令人疯狂的疼痛都被转换成了快感,与原本的快感一起叠加在顾凝渊身上,让他的身体不住地痉挛颤抖。

他的呻吟全被堵在了胸腔,直插进胃的触手让他的呻吟全变成了窒息与反胃导致的“呃”声和“呕”声,还被触手无规律的快速操干撞击得破碎不堪。

顾凝渊模糊的视野里一片灰暗,这个能见度极低的地方显然不是斯特莱亚的“神殿”,并且,操他的触手和斯特莱亚的触手带给他的感觉还是有些微差别的,触感更接近那株成为魔王的植物操他的藤蔓。

被改造的身体不会因为光线影响视野,他能看到自己在一个布满藤蔓的狭小空间内,空间的四壁是外凸的弧度,他应该在某种接近球形的东西里。

忽然,整个空间产生剧烈的震荡,就连操干顾凝渊的藤蔓都停下了动作。然而在短暂的震荡过后,那些藤蔓便如同疯了般竭尽所能地继续疯狂操干起顾凝渊身上的各处孔洞。

顾凝渊瞬间被操到双眼翻白。强烈的快感以极高的频率在身体里爆发,连他的大脑都被快感充斥到宕机一般无暇思考,甚至连呼吸都忘记了。

藤蔓的操干快出了残影,一下又一下地在顾凝渊的身上顶出夸张的凸起,仿佛下一秒就能破体而出。即使它固定住了顾凝渊的四肢,顾凝渊也被他操得摇摆晃动。

没过多久,空间再次震荡起来,这次藤蔓不仅没有停下,反而变本加厉,如同要把顾凝渊操穿似的。这次的震荡持续时间比上次长多了,并且,从这次开始,空间的震荡越来越频繁,震荡的时间也越来越长。

顾凝渊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他能明显感觉到随着时间的推移,藤蔓对他的操干陷入了颓势,不仅速度和力道都在降低,就连藤蔓本身也在枯萎。

很快,空间的震荡变成了持续不断的,填满顾凝渊身体各处孔洞的藤蔓枯萎的速度更快了,它们似在做不甘心的最后挣扎,却只能无能为力步入死亡。

随着“咔啦咔啦”的破碎声想起,这些藤蔓忽然全部彻底枯萎断裂,顾凝渊的身体从半空中摔了下来,不仅把地面上同样枯萎的藤蔓砸了个粉碎,也让自己体内断裂的藤蔓跟着粉碎了。

“咳咳咳……”碎成粉的藤蔓遍布喉咙让顾凝渊下意识地干咳起来。

顾凝渊正苦恼该怎么处理身体里的碎末时,他的身体自发地把那些碎末都吸收了。

——它没在我身体里面留下什么……所以他操了半天图什么啊?这都临死前了还不播种一下新生命?还是说没来得及?那也太惨了……

顾凝渊在心里吐槽,身体还因为高潮的余韵时不时抽动两下,他没急着让身体被操松的孔洞恢复,觉得就这么一副被操烂的样子敞着也挺爽的。

嗯,心里爽。

——如果这幅模样被看见,会被轮奸的吧?光想想就又发情了。虽然加里亚很温柔,但我还是更喜欢被粗暴的对待。就像在给科伦德当贴身仆从的时候那样……啊,太可惜了,那个投影任务完成得太快了。

顾凝渊喘息着,三指粗的两个奶孔里各盛着一汪奶水,他体量可观的鸡巴耷拉在胯下,马眼同样被扩张到了三指,这让他的鸡巴看起来就像个飞机杯。他的屁眼在两瓣臀肉的夹击下虚合着,纵向的长度甚至延伸到了会阴,肛口的肉圈如同女人的屄肉一样外翻打卷,根本看不出半点括约肌的样子。

空间的震荡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了下来,不多时一束光亮穿透灰暗。这个球形空间被人从顶部凿穿了,一个纤长的身影背光站在破口处。

正常人是无法看见那个背光人影的长相的,可顾凝渊不是正常人,他看得见。他看见那是一个看上去十分知性化,长相温和的男人。他浑身都透露着平易近人的气质,与垂眸看向顾凝渊时嫌弃的表情反差强烈。

“明明看上去都被操死了……究竟哪里危险呢?”男人自言自语着跳了进来。

他靠近顾凝渊,用鞋尖掂了掂顾凝渊垂在胯下的鸡巴,让顾凝渊夸张的马眼朝上,“哇哦,这里也能被操得这么大啊。”

然后他收回脚,鞋尖抵着顾凝渊一侧的奶孔用力往里挤,不仅把顾凝渊积在奶孔里的奶水挤了出来,还把顾凝渊的奶孔挤得更大,挤到他的鞋尖都有一部分陷进了顾凝渊的奶孔里。

“厉害了。”男人一边感叹一边用鞋尖抽插顾凝渊的奶孔。他不是没见过被调教马眼和奶孔的性奴,只是没见过马眼和奶孔都被扩张到这么大的人,还是个男人。

“哈啊……”顾凝渊呻吟着挺胸,仿佛主动迎合男人的鞋尖。

“嗯?还有力气发骚?”男人收回脚,鞋尖上湿漉漉的沾满了顾凝渊的奶水。

他非常粗暴地用脚给躺着的顾凝渊翻了个面,然后一脚踩在了顾凝渊的臀缝间,鞋底碾着顾凝渊肛口外翻的屁眼。

顾凝渊的屁眼自藤蔓枯萎后就一直处于没合拢的状态,仅仅只是靠两瓣臀肉夹着才虚虚合上,只要一把臀肉扒开,屁眼也会自然而然地跟着敞开。这具投影肛口的括约肌已经被藤蔓操废了,除非调用身体被改造的特性,否则根本无法自主恢复。

男人的鞋底还沾着泥沙,就这么踩在顾凝渊的屁眼上摩擦。合不拢的屁眼门户大开,内里的媚肉被粗粝的泥沙刺激,居然分泌起了淫液,从内到外都饥渴地蠕动起来。

顾凝渊忍不住抬起屁股,主动用屁眼去吞男人的脚。他轻而易举地就将男人的脚掌的前半段吞进了屁眼里,若不是受限于男人的脚踝,他可以把男人的整个脚掌都吞进屁眼里。

——脚用起来就是没手用起来方便……

顾凝渊一边在心里吐槽一边前后耸动起来,他就像在操什么似的不断挺胯,实际上却是在用自己的屁眼套陌生男人的脚掌。自己这淫荡又下贱的模样让他产生了异样的心理快感,马眼大开的鸡巴和奶孔大开的奶头都淅淅沥沥地往外漏着体液。

“啊啊……烂屁眼被脚操了……好爽……还想要更多……哈啊……”顾凝渊呻吟着,用屁眼去套弄陌生男人的脚掌不仅能给他带来生理快感,还能给他带来丝毫不输生理快感的心理快感。

不知道是鸡巴被操废了的关系,还是尿道被操得太大了的关系,顾凝渊的鸡巴始终没有勃起,像块烂肉似的坠在跨下,随着他用屁眼套弄脚掌的频率“啪叽啪叽”地乱甩,在活塞运动中拍打自己的身体。

“还挺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的屁眼是烂屁眼。”男人嗤笑,言行举止都与他的长相和气质完全相反。

他在顾凝渊某次往自己脚上撞时迎合着顾凝渊的力道狠狠地往前踢了一脚,这一脚直接让他的脚踝都短暂地陷进了顾凝渊的臀缝里,然后很快的,顾凝渊便被他这一脚踢到屁股撅得老高,而他就着这股力道,脚掌狠狠用力,直接把脚跺也塞进了顾凝渊的屁眼里。

“呃啊啊啊……”顾凝渊的身体抖了抖,丧失功能的括约肌毫无力度地盖在男人的鞋面上,屁眼里的肠肉疯狂地绞动着男人的皮鞋,把男人鞋底的泥沙都蹭了个干净。

男人完全不给顾凝渊适应的时间,继续用力将穿着皮鞋的脚掌往顾凝渊的屁眼里踩,眼睁睁看着顾凝渊外翻的屁眼从盖着他的鞋面到圈着他的脚腕,心里升起了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哗啦啦”的水声忽然想起,顾凝渊的鸡巴颤抖着失禁了。大量尿液从他被扩到夸张的马眼里漏了出来,让他的鸡巴看上去就像个肉色的水管。

因为膀胱里始终存在尿液,所以不管顾凝渊的鸡巴怎么漏,只要他愿意,他可以一直享受失禁的快感。不过顾凝渊并没有这么做,而是任由身体遵循着对人体的模拟在漏够了一定量的尿后停止了失禁。这并非出于顾凝渊的适可而止,只是顾凝渊如同享受失禁一样享受憋尿的快感才不主动干预罢了。

“烂屁眼……被脚操尿了……哈啊……废物鸡巴……高潮漏尿了……”顾凝渊粗喘着呻吟。

“哈……竟然高潮了……”男人脸上的笑容更大了,透露出一种病态的怪异。

他如同跺脚般提拉踩踏,让自己的脚掌在顾凝渊的屁眼里快速进出,完全不管顾凝渊的身体在高潮中痉挛颤抖,硬是让顾凝渊的鸡巴在停止失禁后又喷出几股尿液,最后那根始终没硬起来的大鸡巴居然像女人一样潮吹了。

“哈哈……危险?危险在哪里?屁眼吗?”男人在顾凝渊骚浪的声音中发出嘲笑。

他的胯下鼓起了个大包,鸡巴在他用脚蹂躏同性的屁眼时勃起了。这是他第一次对同性勃起,他却没有丝毫慌乱,甚至打算就这么掏出鸡巴就地来一发。可惜,他黑色的瞳仁在他即将行动前突然变成了银色,他整个人如同被按下了暂停键一样顿住,几秒后才如梦初醒,同时他的瞳仁也恢复了黑色。

那层银色的镀层就像潮水,汹涌着包裹住男人的瞳仁又汹涌着退去,给他带来或明确或模糊的启示,涵盖过去、现在与未来。

“啧。”男人轻啧一声,猛地拔出了插在顾凝渊屁眼里的脚。

“啊啊啊……”顾凝渊尖叫着,绞着男人皮鞋的肠肉直接被男人的脚带出了屁眼外,在一声“啵”声后吐出男人湿漉漉的皮鞋,如同尾巴一样颤颤巍巍地挂在屁眼外。

男人看也不看顾凝渊的“惨状”,直接像拎麻袋一样拎起比自己健壮很多的顾凝渊,就这么扛在肩上脚下发力,从他跳下来的破口又跳了出去,身姿矫健得完全不像扛了个大男人在肩上。

被男人扛在肩上“带飞”的顾凝渊在脱离破口后习惯性地打量四周。他发现他们是从类似种子的东西里出来的,种子周围是植物枯萎的残渣和十几个男男女女的尸体。

扛着顾凝渊的男人甚至没多看这些尸体一眼,就这么在几个跳跃间带着顾凝渊远离了那里。顾凝渊注意到,男人就像是中的武林高手,即使只踩着一片树叶也能借力跃出老远。

至于他们身处的地方……虽然树木遮天蔽日,植物丰饶茂盛,但却并不在森山老林,而是在城市的废墟。

即使高楼大厦倒塌的倒塌,破裂的破裂,无数植物从墙体的缝隙中钻出掩盖了大部分建筑的痕迹,顾凝渊也不难从它们被植物覆盖的框架下看出曾经由钢筋水泥构造的轮廓。

——如果这个世界与我诞生的世界相似,即使城市被废弃,也不该被植物侵蚀成这样……

“这是哪?”顾凝渊试探性地问。

“玉城。末世前这里盛产玉石,现在这些反倒成了植物进化的增幅器,并且只对植物有效。”男人不仅回答了顾凝渊,甚至还进行了补充说明。他的语气轻松愉快,仿佛从未对顾凝渊做过什么过分的事情。

——果然是末世啊……那就更适合祂降临了。

顾凝渊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便不再出声了。

“你不好奇那些尸体吗?”男人问道。

“我该好奇吗?”顾凝渊反问。

男人忽然大笑起来,“确实没什么好好奇的,不过是一群被骗过来的傻子。”

他扛着顾凝渊离开玉城,停在城外一处相对空旷的高地。他非常随意地把顾凝渊往地上一丢,就像在丢毫无价值的货物。

顾凝渊被摔得有点懵。男人现在的行为无疑和最开始拿脚捅他屁眼时一致,可这样的人不该在扛着他转移时那么正常的回答他的问题,冷嘲热讽和爱搭不理才更贴近他行为表现出来的性格。

男人蹲下身,揪着顾凝渊的头发把顾凝渊提溜起来,双眼与顾凝渊对视时那镀层般的银色又爬上了他的瞳仁,只是这次镀层还没形成,银色还未盖住他的瞳孔便以更快的速度撤了回去。

“嗯?”男人疑惑地歪了歪头,瞳仁在他的控制下再次蒙上银色,然后银色又再次在镀层完成前褪去。

“哈……”男人不死心地再次尝试,这次镀层包裹的瞳仁面积在他的勉强下扩大了范围,却依旧又在没有完成前褪去。

“呃!”男人忽然浑身发抖地倒地,如同羊癫疯似的浑身抽搐。

“……”被松开的顾凝渊疑惑地看向男人。

——末世的模板不是丧尸就是异能,他的眼睛变色和他轻功一样的能力应该都是异能,所以他是用眼睛“看”到了斯特莱亚吗?

男人抽搐了一会儿便停了下来,他忽然放声大笑,一个鲤鱼打挺起身,然后猛地扑倒坐起身的顾凝渊,整个人骑在顾凝渊身上,表情扭曲地笑道:“就是你就是你……”

他低下头虔诚地亲吻顾凝渊的额头,“恐怖降临的容器。”

紧接着他表情一变,猛地掐住了顾凝渊的脖子,他用的力道本该瞬间就能拧断顾凝渊的颈椎,可他的异能就像失效了似的,仅仅只能像普通人那样掐得顾凝渊皮肤下陷,气管和动脉都内凹了。可即使如此,顾凝渊也没有表现出多痛苦的样子,甚至面色潮红,仿佛即将高潮。

男人感觉到了屁股下的湿意,他松开手站起身,有些意外地看着顾凝渊大敞的奶孔在不断流奶,自己胯下才消的鼓包又涨了起来。

“哈?我想杀你,你却发情了?”男人快速脱下自己的裤子,露出勃起的鸡巴对着顾凝渊撸动,“要不是这傻逼天眼说什么都不肯凝视你,我还真不敢相信你是容器。哦,不对,你还让我的异能失效了,既然你有这样的能力,你为什么不反抗呢?”

顾凝渊没有回答男人,他看向男人的胯下,本能地坐起身往男人的方向爬,张着嘴满脸饥渴。

他浑身都孔洞都在分泌体液,脱垂在屁眼外的肠子像条尾巴似的拖在腿间,沾满泥沙。

男人满脸兴味地看向顾凝渊。身材健壮的同性浑身被凌虐后的淫靡痕迹让他的兴致前所未有的高涨,在今天之前他都不知道自己还有同性恋倾向。

他看见顾凝渊张开嘴往自己的鸡巴上凑,玩心大起地后退两步,接着就像遛狗似的敞着个鸡巴勾着顾凝渊满地爬。

顾凝渊现在确信了,这男人十有八九精神有问题。精神正常的人谁会硬着青紫到都快憋炸了的鸡巴遛着能当鸡巴套子的人满地爬啊?

顾凝渊没什么应对精神病的经验,干脆停下来自给自足。他把自己的拳头往屁眼里塞,不顾脱垂肠肉上沾满的泥沙一股脑地塞回体内。可惜被撑到直径可怖的屁眼早已经不是一个拳头就能满足的了,顾凝渊不管怎么用拳头恶狠狠地捣弄屁眼都无法得到满足。

“不够……不够……”顾凝渊把另一只手也塞进了屁眼里,不仅没感受到任何阻力,屁眼反而依旧松垮,括约肌连咬紧双手都手腕都无法做到。

他两个拳头交握着在自己已经坏掉的屁眼里进出,带动着里面艳红糜烂的肠肉翻涌,不时从屁眼和双手的缝隙间溢出,又被拳头捣回屁眼里。

自己给自己拳交并不方便,尤其是双拳拳交。受限于姿势,操作起来非常别扭,抽插的速度也快不起来。

顾凝渊欲求不满地扭动身体,在拳交了一会儿自己后拔出双拳,合不拢的屁眼淅淅沥沥地漏着淫水,没了双拳的堵塞他的肠子很快又掉出了屁眼外,就像一截漏水的肉制水管。

他的双手被自己的淫水浸泡得湿漉漉的。他直起身跪在地上,脱垂在屁眼外的肠肉悬在双腿间,肠口不时触碰地面,很快又沾满泥沙。

他双手向自己的方向弯曲,弓起手掌并拢手指往自己不停漏奶的奶孔里插。

他的奶头看上去畸形且猎奇,松垮的奶孔直径足有乒乓球大小,乳晕反倒没有像正常比例那样比奶头大好几圈,仅仅只是紧贴着奶头与奶头的直径相差无几。这是因为他的身体被藤蔓操弄奶孔的时间太短,乳晕还没来得及扩散,只要以后奶孔多被操弄,乳晕肯定会慢慢扩散。

顾凝渊并拢的手指把圆圆的奶孔撑成了细长的椭圆形,他快速抽插着,力度之大每次都把奶头捅得陷进了奶肉里。

“哈啊……好爽……骚奶头被操了……嗯啊……只靠奶头就要高潮了……”顾凝渊挺着胸膛配合双手的抽插,他的鸡巴半软不硬地斜伸着,马眼也和水管似的敞着夸张的肉洞,连尿道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透明的腺液从顾凝渊大敞的马眼里流出,拉成细丝挂在他的鸡巴上要落不落,他的马眼就想一张贪吃的嘴,一直馋得流口水。

“太骚了……”男人重新回到顾凝渊面前,一脚踹在顾凝渊的胸口将顾凝渊踹倒在地。

他跨坐在顾凝渊身上,一手握着顾凝渊的鸡巴一手握着自己的鸡巴,龟头抵着顾凝渊合不拢的马眼,胯下轻轻一挺,龟头就操进了顾凝渊的马眼里。

“操……”男人忍不住深呼口气,舒爽的感觉让他不自觉地挺腰抽插起来。

即使顾凝渊的马眼很轻松地就吞下了男人的鸡巴,内里的尿道却不像马眼表现得那么松弛,而是紧紧裹着男人的鸡巴。

男人的鸡巴虽然没有顾凝渊的鸡巴大,但尺寸也在平均值以上了,毕竟像顾凝渊这样勃起尺寸能达到二十四厘米的巨物才算少数。

半软不硬的鸡巴没有勃起时那么梆硬,只比疲软状态支棱一点,同样可以像疲软时那样在往下撸时缩短,这让男人即使鸡巴不如顾凝渊长也可以操到顾凝渊的鸡巴根部。

他看着顾凝渊的鸡巴被自己的鸡巴撑到涨大,看着顾凝渊的马眼含着自己的鸡巴,看着顾凝渊的龟头被自己的鸡巴撑到变形,看着顾凝渊的鸡巴在自己鸡巴的抽插下起伏……

男人的兴致前所未有地高涨,在顾凝渊尿道里抽插的鸡巴连续涨大好几圈。他鸡巴每次插到底,都会把顾凝渊的鸡巴操得缩短许多,再用龟头挤进顾凝渊鸡巴根部的更深处,尽可能地往里操,一副想操进顾凝渊膀胱里的架势。

他压在顾凝渊身上努力了好久,把顾凝渊的鸡巴操成了自己的鸡巴套子,让顾凝渊的鸡巴在他往里操时如同撸袖子般堆叠在一起,还是没法操到顾凝渊的膀胱。

他气恼地拔出自己的鸡巴,湿漉漉的鸡巴上布满了粘稠的腺液。顾凝渊刚经历过茎交的鸡巴上就像个破布口袋一样耷拉在胯下,马眼的直径更夸张了,连龟头都被操到变形。吞吃了鸡巴的尿道同样湿漉漉的,布满粘稠的腺液。

——想要操到更深处……

——想要操进膀胱里……

男人越看越觉得顾凝渊的鸡巴碍眼,他拔出绑在腿侧的军刀,毫无预兆地一把拽住顾凝渊疲软的鸡巴,连带着卵蛋一起整体切下。

“啊——”手指还插在奶孔里的顾凝渊惊呼。

足以令人昏死过去的极致疼痛在顾凝渊的身体上被转换成了等同的极致快感,他下意识地挺胯,空荡荡的胯下大敞着的肉洞边缘颤抖着收缩了几下后,白浊的精液便从合不拢的肉洞里缓缓溢出,如同被内射后排出一般流出体外。

“这样都能高潮?你到底是什么东西?”男人在顾凝渊身上擦了擦军刀后归鞘。

他随手将顾凝渊的鸡巴和卵蛋丢到一边,完全没注意到那套器官在被他丢出去后雾化成黑气重新没入顾凝渊体内。同样的,他也像是完全看不出顾凝渊的异常一样,对顾凝渊眨眼间就愈合的伤口一副习以为常的态度。

“鸡巴和蛋蛋被切掉了……变成屄了……”顾凝渊抽出插在奶孔里自慰的手指,转而将手指探入鸡巴被齐根切断后留下来的尿眼里。

那里在鸡巴被切之前已经被男人的龟头操开过,现在也是个合不拢的肉洞,直径足有乒乓球大小。

顾凝渊将手指伸进尿眼,然后向平时拉开屁眼求操那样把本就合不拢的尿眼拉得更开,将圆圆的尿眼拉扯成了扁扁的椭圆形。

“操操我的屄……主人……母狗屄好痒啊……好想吃鸡巴……”顾凝渊呻吟着祈求。

他的奶孔同样是两个合不拢的肉洞,奶水在奶孔里积了满满一汪,在他的动作间溢出奶孔流满胸肌。他的屁眼本是最夸张的肉洞,却被脱垂在外的肠子遮挡。他艳红的肠肉掉到了屁眼外,被他压在身下,水润的表面沾满泥沙,怎么看都不像是本属于人体内的器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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