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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拉皮条的(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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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秋柔软的手指给大马猴按着太阳穴,不一会儿大马猴竟打起了呼噜。

艳秋的脸色倏然改变,像个雷厉风行的女强人,“拿麻袋进来,手脚干净一点,该怎么做你心里清楚。”

小歌玲看着女人,有些害怕她的恐吓,但害怕归害怕,执行起“任务”来却像个经验丰富的人一样老道,小小的身体一溜烟就跑出去了。

要说老道,小歌玲只能说是见多了麻木了,艳秋却是个经验丰富的“女杀手”。

自古开妓院的都和黑帮脱不开干系,艳秋身为老鸨更是本身就是道上混的一员。

艳秋轻车熟路地用绳子勒死了被迷晕的大马猴,确认再三男人已没有了呼吸和脉搏,又用绳子捆住大马猴的手脚,清理现场留下的痕迹。

小歌玲拿着艳秋让他拿的东西回来了,看着正在清理大马猴挣扎痕迹的艳秋。

“把麻袋拿过来。”艳秋命令道。

小歌玲麻木着手脚,拖着拖地的麻袋,放在了床边。

小歌玲配合着艳秋的指令把大马猴从床上搬进麻袋里,艳秋负责给麻袋封口,小歌玲去屋外推来了独轮车。

艳秋和小歌玲废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一个成年男人搬到了独轮车上,累得两人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

艳秋把身上的裙子脱下来,换了件劳动妇女的花褂子,又在头上过了个头巾,看上去是个扔在村头没人会多看一眼的女农民。

小歌玲蹲在地上,看着艳秋,眼神祈求她能不能不要让他一起去抛尸。

艳秋厉声训斥:“小杂种就知道偷懒,跟紧了,不然打死你!”

小歌玲砸吧着嘴,眼看着就要哭出来了,但艳秋的命令他没办法反抗。

小歌玲无奈,万分不情愿地走在独轮车的斜前方,用手扶着车斗里的铁锹,防止独轮车倾倒。

从他们所在的的这个四合院出去,顺着小路能一直走到当地被用来当野坟的山上。

小山不高,路也被扫墓的人开发了出来。只是这地方的人没什么家族观念,除了公共的几个祭祖的日子,这片地方鲜少有人踏足。

绕过这座山,背面不远处有个水库。水库的水很深,面积也大,沉底的东西很难被人找到。

是个抛尸的好地方。

艳秋和小歌玲本次的抛尸目的地就是水库,两个人步行的话要走将近一个小时。

艳秋再埋怨,小歌玲的体格也不可能帮她推动独轮车,艳秋就是拿鞭子抽小歌玲也办不到。

所以艳秋只在刚开始骂骂咧咧了几句,后来便专心赶路了,她不想把体力浪费在骂人上。

从四合院到山坡下的路倒是畅通,没见到什么人来找事。

艳秋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这么点儿背,往日人迹罕至的荒山,今天的人来来往往的,目力所及的地方都有四五个。

“他妹儿,这是上哪儿去啊?”路边一个拿着一兜子纸钱之类的东西的陌生人打量着母子俩问道。

艳秋露出朴实的笑容:“大哥诶!这不跟我儿子来这把山上的篱笆修修呢!”

“呦!小孩真能干!”路人顺口夸奖道。

艳秋像个平常的母亲一样冲着小歌玲:“快谢谢叔叔。”

小歌玲头都不抬:“谢谢叔叔。”

艳秋对此毫无反应,故意放慢了脚步,并排走了几步之后那路人就要往前赶路去了。

“诶,俺走了夯!”

艳秋笑着点头:“好嘞好嘞大哥!”

路人终于走远,艳秋的眼神像是要吃人,“再多嘴舌头给你剁了!”

小歌玲害怕艳秋暴怒的样子,但是骂人的艳秋他早已习惯了,双眼无神地直视着独轮车里的东西,一点声音也不发出。

艳秋被人惹了不是降低存在感就能幸免的,只可惜艳秋现在腾不出手来,原地歇一歇更是不敢。

艳秋狠踹了独轮车一脚,力度全部传导到自己的手上,艳秋差点连车带人摔个狗啃泥。

艳秋“哎呀”了一声,狼狈地整个身子向前载去。

小歌玲不想等一会再搬一次尸体,拼命稳住车斗,才没把麻袋从独轮车上摔下来。

艳秋终于维持了平衡,好不容易站稳,虽然又气又羞,但是她也不敢把麻袋掉出来,只能暗自生窝囊气。

为了防止再遇到上前搭讪的路人,艳秋放弃了走山里水泥铺的大路,带着小歌玲走被人踩出来的土路。

走在土路显然比走水泥路费劲得多,艳秋走路的速度也比刚才慢了不少。

推着独轮车走了大半个小时的女人此时几乎体力耗尽,再着急赶路也得停下来休息了。

艳秋找了个僻静地方,把独轮车靠再一颗大树上,终于能坐下来休息一会。

精疲力尽的艳秋看着眼前这个只知道吃饭不知道干活的小孩,把气一股脑全撒在了他身上。

“还真是个赔钱货,只知道吃饭什么活都干不了。”

小歌玲无措地站着,低着头看着地面,不敢还嘴也不敢抬头,希望女人骂两句就算了,不要动手打他。

小歌玲想多了,艳秋这时候连手都抬不起来了,更遑论动手打他。

艳秋胳膊搭在膝盖上,像个泼妇骂街般把最难听的话都说了出来。

“操他妈的生了你有什么用,你那个爹根本不在看你一眼。他妈了个逼的扫把星,你纯是来克我的。”

艳秋的脸上突然出现阴森的笑容:“不过没关系,你马上就能给我物尽其用了,我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也别想,都给我不得好死!”

小歌玲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只当就是些骂人的话,听习惯了也就那样。

除此之外,小歌玲也别无他法,只能这样自己哄自己。

艳秋说完那莫名其妙的话心情好了起来,对小歌玲笑得他头皮发麻,总觉得有什么大事即将发生。

可小歌玲反抗不了任何,他还太小了,从没上过学,生活在这个地方,有可能帮助他的人他一个也不认识。

如果不是他从会走路起就从各种地方淘来别人不要的旧书,其中就有小学课本之类的书籍,并且自己看书学的话,他现在就是个不识字的文盲。

小歌玲从记事起就没有人管过自己,走街串巷的,唯一值得庆幸的事是他没有被拐走。

在还没到上学的年级的时候,他经常几天几夜都看不到艳秋。住的地方都没有,更别提能有人管饭。

坏处是没有人管,好处是不至于被打。

好在市场离的不远,小歌玲在还没上学的年纪就学会了从市场没人要的烂菜里捡出能吃的菜来。再从各处搜刮来锅碗瓢盆,自己生火做饭。

艳秋心情明媚地从地上爬起来,刚才想到的事情让她从身体里爆发出无穷的力气,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疼了。

她脚步轻快地走到树下接过独轮车,欢快地呼喊着小歌玲:“快跟上。”

小歌玲脸色煞白,像个即将奔赴刑场的囚徒,沉重的双腿托在地上,脚不离地地向前走去。

山上的路虽然难走,但艳秋却不这么觉得。她健步如飞地穿行于山间的灌木丛中,时不时地还要像一个和蔼的母亲一样招呼身后的小歌玲快点跟上。

艳秋边走边想着自己的计划,脸上的笑容突兀,这个女人远远看上去真像是个变态杀人狂了。

独自一人推着独轮车的路程并不好赶,但人在开心的时候时间流逝得飞快,艳秋觉得自己一眨眼就来到了此行的最终目的地——水库上面的观景平台。

这里说是观景平台,其实是用来观测水库中心水位的监测点,由岸边一直延伸到这里,是整个水库水位最深的地方。

当地经济落后,基础设施修建得更是差劲。这个观景平台是个断头路,平台面积也小得可怜,只能一大一小再加上独轮车,已经连一只脚都插不进了。

艳秋推着车在悬浮在水面上的木桩桥上走的飞快,耳边的风声呼啸而过,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小歌玲走在后面,望着一眼望不到尽头的路,害怕得想要大哭,可终归是无济于事。

他决定不了任何事,就算前面是火坑,他也只能义无反顾的跳进去。

就算都是赴死,他也不被允许自主选择送死的方式。

小歌玲越害怕脚下就越软,越软就走的越慢,不知不觉地就落在艳秋后面好远。

等艳秋到达观景平台的时候,小歌玲至少还有几百米远。

因为水面上有雾气,艳秋勉强能看清小歌玲所处的位置,冲着小歌玲的方向胡乱喊了一嗓子:“快点呀!”

小歌玲被催促之后,紧张之下腿肚子转圈,停在原地不由自主地东张西望。

就是一次无意间的回头,小歌玲看见了差点把他吓尿裤子的一幕。

后方离他几百米的地方,有一伙子穷凶极恶的男人拿着家伙朝这边走来!

小歌玲彻底慌了神,他不知道此时自己应该怎么办,哭喊着往艳秋的方向跑。

“妈!后面有人!有人来了!”

小歌玲在极度惊恐之下大脑一片空白,凭着本能去找妈妈,即便他的妈妈帮不了他,甚至可能是帮凶。

艳秋所处的观景平台处于视角盲区,前面看不见后面,后面也看不见前面。

小歌玲体能有限,哭喊了一会就累了,只是不断地打着哭嗝,艳秋只当那是鸟叫,完全没当回事。

等小歌玲的声音终于能引起艳秋的注意的时候,那群男人所处的位置已经离他们一大一小很近了。

艳秋看着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小歌玲,疑惑道:“你遇见鬼啦?”

小歌玲说不出话,断断续续地:“有人来了怎么办好多人拿着东西”

艳秋一惊,抻着脖子往后面看去,终于看到了后面那一伙人。

艳秋一下慌了神,不知所措地摸摸独轮车车把,又原地转了几圈,终于才想起来聚睛看看来者何人。

艳秋这一看,眼中的惊慌逐渐转为恐惧,最后归为破罐子破摔,艳秋大脑一片空白地把自己手上所有的东西一并推到了河里,包括本来打算用来处理现场痕迹的用具和独轮车。

小歌玲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他的大脑也反应不过来艳秋把所有东西都扔到河里意味着什么。

身后的那群人移动速度飞快,一眨眼就走到了艳秋跟前。路过小歌玲的时候众人只是朝他的方向看了一眼,什么话都没说。

艳秋突然一个滑跪向前冲了米,红布鞋蹭掉了一只,她像没感觉似的,还没等完全减速,就迫不及待地继续向前爬,爬到领头的那个人脚边。

“蒯哥,好久不见蒯哥!”

被叫蒯哥的男人一脚把艳秋踢开,“滚开!”嫌弃地不想看她。

艳秋心道一声大事不好,无视自己隐隐作痛的小腹,继续往前爬:“蒯哥,您好久没见小歌玲了吧,您看,他长得可好看啦!包您喜欢。”

说着,艳秋就又狼狈地爬了起来,拽着不远处的小歌玲,像提溜着一个提线木偶,给他新寻觅的买家展示细节。

艳秋的手劲极大,抓得小歌玲连连呼痛,裸露出的皮肤也殷红一片。

蒯哥终于有了兴趣,分了几束余光给小歌玲。

但蒯哥不是大马猴,不会把内心的想法都写在脸上,只能从他捻动的两根手指上看出他一点点小心思。

艳秋眼见自己的“献礼”有了效果,正想乘胜追击开口投人所好,就被蒯哥伸手抓住了下巴。

“贱婊子,果然是烂命一条,今天撞见我们,我想心软都不行啊。”

艳秋吓得手哆哆嗦嗦地挥舞,差点就要给蒯哥磕头了,“蒯哥,蒯哥您听我说,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您就当我是个狗屎,我保证,我保证!”

蒯哥的手渐渐用力,胁迫艳秋大张着嘴巴,“这是你保证就行了的事吗?”

艳秋没办法也只能和盘托出:“这样,这样,我们交换!我跟您一个我的把柄,我不敢的!”

蒯哥的手有了点松动,艳秋连忙用手指着水面:“我杀人了!我杀人了!”

蒯哥转头看了一眼水面,想了一会又回头对着他身后的人使了个眼色。

后面的人得了命令,立刻走到观景台的边缘,仔仔细细地查看了一遍,才返回在蒯哥的耳边细语。

蒯哥听了手下的汇报脸上露出不明意味的笑:“跟我玩死无对证这一套是吧?”

艳秋:“不是不是!蒯哥我说是谁!死的人是大马猴!”

蒯哥愣了一下,喃喃道:“西边的人?”

听到了全部的手下跟蒯哥对视一眼,蒯哥好像改了主意:”可以,从今天开始你们在我眼皮子底下哪也不能去。”

艳秋没想到居然还能因祸得福,惊喜得脸上肌肉抽搐:“诶诶诶诶!您放心您放心。”

手下对着后面两个小喽啰说道:“你们两个,带他俩回去关起来!一步也不许离开!”

两个小喽啰上前几步,有点拿不准,按理说这样的命令人是要捆起来的。

手下催促道:“还愣着干什么!”

两个小喽啰明白了,立刻拿出绳子把人捆起来,再用绳子把他们连在一起,牵着就往回走。

小歌玲弄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只知道自己要被关起来了,刚才的惊吓也还没消,被捆起来走更像是一个没生命的木偶了。

艳秋那边却完全不一样,她兴高采烈地跟两个小喽啰攀谈起来,脸上的笑让她看起来像是疯了。

“别嬉皮笑脸的,老实点!”小喽啰警告。

艳秋被吓唬了一下反而更来劲了,向训斥自己的人抛了个媚眼,夹着嗓子调情:“哎呀这位小哥~别那么凶好不好嘛!都吓到人家了!”

小喽啰哪见过这个架势,一下子被说得说不出话,耳朵都泛起了红,害羞得直挠脑袋。

另一个走在最后断后的小喽啰看起来有定力得多,年纪也稍长些,“强子!专心一点!”

强子被教育了之后,清醒了过来,“是!是是是三哥!”

艳秋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行为上却愈战愈勇,整个人在绳子上扭来扭去,一边发出意味不明的叫声,一边震动着强子手里的绳子,发出再明显不过的暗示。

强子是个半大小子,未经人事的脑袋一撩就着,手里的绳子像是个烫手山芋,震动的幅度越来越大,强子都快拿不住了。

勾引人这种事儿,对方越害羞越令人兴奋。

艳秋发情了似的,空气中催情剂的浓度高的吓人,向周围一切雄性生物发出求偶信号。

强子实在忍不了了大叫一声:“够了!”

站在最后的三哥被吓了一跳,看看前面的小歌玲,他还是一副灵魂出窍的状态,什么也看不出来。

三哥走到前面,问道:“你干什么?要死啊!”

艳秋还是那个眼神,一脸无辜,楚楚可怜地又要勾引三哥。

三哥鄙夷地嗤了一声,没多给艳秋什么眼神,盯着独自扭捏的强子。

强子满脸通红,把绳子一把怼到了三哥手里,“三哥你在前面吧!我去后面!”

三哥:“唉!你说换就换啊!憋不住屁的小犊子,真丢人现眼!”

强子自顾自地走到队伍的最后,像是解脱了,重重地叹了口气。

三哥嘴上骂骂咧咧的,却也没冲着谁,嘴上叼了根烟,拽着绳子就继续赶路了。

小歌玲个子矮又走在后面,被拖得磕磕绊绊的,不过幸好艳秋歪歪扭扭的也不好好走路,小歌玲在后面能勉强跟上。

断后的强子自从去了队尾,就变得一言不发,从三哥的角度看过去竟还有些畏畏缩缩的。

三哥懒得骂他,扭头教训起艳秋来:“你给我老老实实的,我可不吃你那一套!”

三哥说着掏出把匕首来,在艳秋身前大概比划了一下。

艳秋苦笑着说道:“诶诶,哥!小女子不敢的!”

三哥又瞪她一眼:“好好走路!”

艳秋装模做样的走了两步,被惹怒的三哥拿着匕首直直地放在了艳秋的脖子上。

艳秋一下子变了脸,脚下步伐终于变得正常,“哥!好好说话,好好说话!真不至于啊”

三哥猛踹一脚艳秋的屁股,把人踹出去米远,艳秋从此不敢再磨叽。

可这一下苦了后面的小歌玲,又轻又小的小孩像挂在车上的阿飘,随着艳秋的移动晃啊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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