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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不一会儿宁平就追来了元帅府。
郝威迎了上去。
“宁总管,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吗?”
“人哪?”
“宁总管说什么人啊?”
“这个人。”
宁平打开一幅画像,郝威一看画的还真的挺像单宏的,可是现在不是夸奖的时候。
“这个倒是很像我大舅子,我想起来了,那个死了的女人就长这样,我帮您找人问问。”
接下来单宏出场,看到画像假假的说是他孪生姐姐,然后郝威说人在他发现时已经死了,然后单宏就开始大哭起来,不要说刚擦进眼中辣椒水还真起作用,眼泪哗哗的还真像那么回事。
然后就是单宏说布置灵堂。
郝威下去布置。
留府里的管事照顾宁平,实则是监视。
单宏出去找他妹妹,女人就是走的比较慢现在还没回来,单宏是要在半路把她拦下把事情和她先说清楚免得一会儿穿帮。
宁平将信将疑,可是也知道元帅未来的夫人是单家的另一位千金,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而且刚才的那位国舅爷哭的也不像假的,不如等一下祭奠一下单妃也是好的。
还有一种可能宁平不敢想,也不愿去想,皇帝的宠妃怎么可能是个男人呢?
接下来的日子,单宏特意修了一座很大的所谓他姐姐的陵墓。
自己搬进了军营去住只为躲开宁平。
宁平本要跟去查个究竟,可是郝威却以军营重地闲人免入为由,没让他跟去,宁平只得住在元帅府中。
单宏的家人随著迁民的银两和大队人马来到了定北城,当然为了瞒过宁平单宏可是提前迎上去耳提面命了一番的。
没几日传来北番的可汗病故的消息,当夜北番的大皇子就命北番军士开始攻打定北城。
宁平自愿请缨加入军营效力。
北番和大同的战争打了不过百日,就以北番的战败而告终。
北番的大皇子逃了不知去向,倒是擒到了二皇子和几位北番的重臣,不久就要压回京城受审。
打了胜仗的北大营的军士本该受到奖励可是奇怪的是,其他人都等来了圣旨被封了官或被赏了钱,只有郝威却被通知押解北番的战俘回京诉职,圣旨中只字未提赏赐的事。
几位朝中来宣旨的大臣看到宁平在元帅府自然找他序旧。可是自从那天起宁平就开始心事重重。
直到郝威一行人马,已经上路回京,出发了三日后,宁平才找上了单宏。
单宏当时正在给自己的马刷洗,宁平打发了四周的人走了过去,单膝跪地。
“小人宁平叩见娘娘。”
“好说,起来吧。”
单宏条件反射的回了一句,回完了才发觉自己说错了话。
单宏慢慢的转过身定定的看这宁平,知道自己露馅了跑不掉了,离宁平的距离太近了。
单宏用手一捂脸,要来的躲不过。还好这是在自己的地盘,强龙不压地头蛇,要押他回去治罪?也要看他愿不愿意。
“既然你已经知道了,你要怎么样吧!要指望我和你回去,没戏。”
“我出来的时候陛下和我说过他不指望你回去,只希望你活著让我好好照顾你,现在知道你为什么不回去,我也不强迫你,特别是现在你想回去,我也不会让你回去的。”
“你会那么好心放过我?对拉,皇帝他好吗?”
“皇帝自从你被掠走的那一天开始就再也没笑过,总是一个人在你房里发呆。”
单宏难过的低下了头。
“他是个好人,可惜!”
“你胆子不小,我想陛下还不知道你是男人吧?”
“知道的话我还有命在吗?”
“可怜了郝威郝元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