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损友聊天丨玩具到家丨自我解析丨指J丨双重跳蛋丨R夹(上(1 / 2)
“嘿…嘿嘿。”我抱着手机,看着那一串物品,痴呆地发笑。
想了想,我联系了我那忘记良久的好姐妹,发了一句:“还活着么?”
她几乎是秒发,抓到一只熬夜狗,呵。
“哟哟哟,大小姐,您还记着我呢?”
我无视她阴阳怪气的语气,很认真的问她:“有好玩的事,听不听?”
“??快说!”
于是我将这一段时间发生的事删删减减地说了一遍。
“哇塞,大小姐牛啊。”
“再这么阴阳我一句,可以考虑割袍断义了。”我义正言辞的对她的阴阳怪气表示抗议。
“我是不好评价你什么了,你也真是下得去手,邻居叔叔,唉,我怎么就摊上了你这么一个没三观没底线的朋友呢?不过,嘻嘻,我喜欢。”
“不跟你废话了,帮我出谋划策一下。”
“小溪呀,随意流淌吧。”小溪是她对我的绰号,而她这句话的意思就是随缘。
“正经点,我是认真的。”我给她发了一条语音她,语气坚定的像是要入党,以此表明我的认真和决心。
他也回复了我一条语音,语气漫不经心的,大意就是,像我这么个王八蛋,要个啥面子啊?网上买的东西到了就直接上呗,干不过人家,我卖萌撒娇不是有一套吗?再不济,卑鄙点,下药。
我思虑了片刻,行,就这么拍板子决定了。他看起来真的很好操耶,是他先诱惑我的,不是我的错,怎么能是一个刚刚成年的女孩子的错呢?
话说快递的效率还真是不一样啊,这几天,陆陆续续收到了n多份快递,把我妈妈都搞好奇了。
下班后回家,看到还未来得及收进去的快递,随便问了一句:“嗯?你这几天买什么呢?这么多。”
我沉默着把东西收进去,然后转头对整理手中文件的女人说到:“秘密。”
“哦,是吗?”她整个人透露着疲惫,语气懒洋洋的。
我妈就是这一点好,她从来不乱翻我的东西,对于我的快递也是从来不看一眼,否则我还真不好意思把东西寄回来。
回到房间,湛蓝色与深紫色交相辉映,像是大海,又像是星空,要把人沉溺进去,不停的,无尽的堕落。
我瞄了瞄房间的装修,觉得应该搞活力一点点,将自己从过去中释放,毕竟,过去终将是过去,而未来,一定一定会把握在我自己手里。
半拉开窗帘,阳光像草原上的肆意奔腾的马匹,闯进了心房,踏碎了枷锁。
我从小就会看人脸色行事,是人家口中乖巧听话的别人家的孩子,是完美无缺的木偶,旋转在阔大的舞台。
小一点时,我几乎没有朋友,我也不需要朋友,姓杜的那个东西玩意是个例外,孤独是我最好的见证人,而拥有终将会失去,我无法去完全的控制一个人,我讨厌失控的感觉,不过,我突然觉得,尝试着掌握一个人也是挺不错的,慢慢了解,然后控制。
我整理了一下东西,拿了一丢丢小玩具塞包里,又根据杜瑞翔的建议准备了一丢丢的药品。
敲了敲苗毅宇他家门,等了一会儿,又敲了几下,他才开门,显得极为挣扎与窘迫:“进去吧,抱歉,刚才没听到。”是不想不敢听到,还是真的没有听到。
一进去,我就凑近他跟前,踮着脚看着他,骟,我太矮了。他看我吃力的样子,蹲了下来,这下是我低头看他了。
“有什么事儿?”他直截了当的问着。
我漫不经心的回答:“你不是说下次吗?嗯?叔叔不会说话…不算话吧?”
我清晰的看见他整个人肌肉都绷紧了,显得尤为紧张,刚准备开口找借口,我就打断了。
“苗毅宇,你不会还想要找借口拒绝吧?你说好了呢。”我语气带着几分委屈。
他长叹了一口气,“没,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我立马喜笑颜开,小鸡啄米似的点头,也带着几分炫耀似的说道:“嗯嗯,知道知道,我这几天都很详细的了解了呢。”
“我先去洗个澡。”他低声说道。
我从包里翻出灌肠器,:“你要用这个吗?是不是还要用这个?”
他刚迈出一步的身影,转过头来,然后瞬间僵住,看着我手中的东西,脸色泛红,然后接过去逃跑似的进了浴室。
我朝着他的背影喊到:“我在你房间里等你啊。”
进了他房间,我毫不客气的就脱了鞋子上床,坐床上等待时,也没忘和小姐妹分享进度呢,我心里还是有她的,杜端翔。
感觉聊了很久,他才过来,身上裹着一条浴巾,两腿有些发抖,健壮的小腿肌已然蜜色中通着红色,皮肤已经泡胀了。一看时间,洗了快一个小时了,现在是夏天,洗的勤,就算加上灌肠,也没必要那么久,要不是再呆就太假了,他估计能磨蹭躲到天黑,我心底暗暗冷哼一声,面色却不显,依然笑嘻嘻的。
他跪坐在我面前,低着头一言不发的,我倒是没有要求什么,循环渐进嘛。
想着缓解一下氛围和他紧张的心情,我凑到他耳边:“苗叔,你平常自慰的道具放在哪里呀?”
“床…头…柜”三个字,跟要了他九条猫命似的。
我倒是先不着急着上道具,只是看了一下,里面的玩具很简单,就一些基础的肛塞,前列腺按摩仪和跳蛋了,我思索着,把一些刺激的玩具去掉,一开始就把人吓着了,可不好。
轻轻地拨开他的浴巾,白色的浴巾下面是古铜色健壮的躯体,带着一丝熟悉的薄荷柠檬糖的气息。
手就直接不客气的,放在他壮硕的胸肌上揉揉摸摸,浴巾倒是没有取下来,半披着,而那半掩着躯体,所有的肌肉都绷得紧紧的。
我直接将脸贴在他的胸膛前,用嫩嫩的脸颊蹭了蹭,带着几分亲昵撒娇的意味说道:“别这么紧张嘛,放松一点点啦~”
我的耳朵能清晰的透过他的胸膛,听见内里的狂风骤雨,碰碰,扑通扑通,心脏在激烈的跳动,激得我心痒痒的。
又蹭了两下,我就直接将他的乳头含进嘴里,鼻息间,是一股清爽的味道。我先是若有若无的舔了舔,又像是吸奶一般的吸着,由轻到重,再用牙尖,轻轻撕磨咬着乳孔。
嘴巴在动,手也没停下,从他的脖颈间,顺着脊椎而滑下,到尾椎股沟,然后重重的揉捏两个臀瓣,最后,用指尖轻扣悬绕在他的菊穴口,指尖湿润润的,穴口一张一闭地吐着肠液和润滑液。
他的喘息由正常的呼吸,逐渐转的急促,喘息中,又夹杂着细碎的呻吟。
突然间,我感觉自己背部被扫了一下,放开他的胸部一看,他已然自己无力的露出了耳朵和尾巴,眼睛由黑色变成了绿色,瞳孔略微扩散,显得很迷离。
尾巴不停的抗拒着我,我也是没惯着他,直接一把抓住他的尾巴,从尾巴尖一溜撸到尾巴根,尾巴突然就老实了。
“呃…唔嗯。”他紧抿着嘴巴,好似害怕发出声音。
我拍了拍两下他屁股:“自己自慰。”
他像是大脑完全被蒸熟了,没在推拒,而是很乖巧的照办。他的手抚向身下,正准备插进菊穴,突然就碰到了我的手,一个激灵,又收回去了。
我不得不抽出一只手,扶着他的手袭向他的阴茎。
他的手指自觉的上下套弄,红嫩的龟头在包皮下隐隐显显,吐出不少粘液。
我想了想,还是从被子底下藏的东西中摸出了个指套,超薄浮点的。
戴好后,我直接看向一旁已经跪趴着的人,不得不感叹一句,他真的好敏感,好容易发情。
浴巾已经完全撇在了一旁,他的屁股高高的翘起,随着自己的动作一摆一摆的,我一只手按住他的屁股,另一只戴指套的手,直接就进去了一根,进去不是特别的艰难,浴室里应该扩张过,但是清楚的感觉到他肠肉的抗拒,软软的肉使劲的收缩着。
我也没惯着他这骚屁股,手指旋转着找他前列腺,一圈圈的浮点或轻或重按过嫩肉,他的逼一直紧紧的夹着我的手指,我不得不先模拟性交似的,深深浅浅的突入。
“嗯呃,唔…啊!轻,轻一点。”他的头已经埋进了枕头,低沉的闷哼声若有若无的传来。
“再往里面一点,嗯…呃,左,左边。”他很艰难的指导着我摸索他的前列腺。
没两下子我就摸索到一个不同于周边软嫩肉的凸起,我内心阴阴一笑,使劲按了下去,不停抠弄着那块软肉,他这就叫引狼入室。
“唔啊啊…哈,停下,不…不要…嗯哈,别…轻点…”
“嗯哼?”我发出带着调笑的疑问句,“停下?”说着,便直接将手抽了出来。
抽出的瞬间,我清楚的听到穴口吸着手指发出了“啵”的一声。
“只,只是慢一点,不用出…出来。”我知道,但我故意的。
我从被子底下摸出两个乳夹,两个小号跳蛋,没有客气,直接将两个跳蛋塞了进去,顺带搅弄了一番,跳蛋与跳蛋之间相互碰撞摩擦与挤压,逼着他发出唔唔声。
我也没忘记那两个乳夹,使劲拍了一下他屁股,“翻过来。”但好像没有听到似的,让我不得不勉为其难将它翻过来。
翻过来的瞬间,他的脖子紧紧的昂着,露出脆弱的喉结,让人想要咬碎,硕大的胸肌,随着粗重的喘息,上下起伏着。
我迅速将两个乳夹夹到他两个褐红色的乳头上,在那一瞬间,他的腰部向上抬起,手就想要将乳夹剥开,我一巴掌把他的手打了下去,“叔叔,别乱动啊。”
他的眼睛看向我,深邃而又幽清,一时让人不知道想要说些什么,只听见他厚重的声音:“别…别玩这个。”
我当然不肯,默默的将有12个频率的跳蛋调到了八级,嘻嘻,好好享受吧。
“唔啊啊!”他声音骤然高,像是承受不了这般刺激似的,脸上完全红透了。
“停,停下。”他声音颤颤巍巍的让我停下,试图找出几分的面子威严来,可在我眼里好玩极了。
一股热流涌入下体,从大脑到尾骨像是过了电一般,大概是湿了吧,我舔了舔虎牙。
我呀,直勾勾的盯着他。他有一幅蜜色的肌肤,眼角却透露出掩不住的嫣红,如果再加一副金链子什么的,那可真…甚是相配!
我重重的闭了一下眼睛,收敛心神,怕吓到这只可爱的大猫,我忍的真的好辛苦啊。
我只觉得我的声音像神灵蛊惑世人,又像是魅魔魅惑众生,微微地,轻声地说:“那你接下来都听我的,我就停下,好不好?
他声音都在发颤:“嗯…唔…”
得到了他的回答,我将跳蛋调小,又命令他趴回去。
他乖乖照做,一点架子都没有,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他在装,让人想要一点一点地剥开他。
我俯身倾抱住他,明显的感觉到他紧绷的肌肉正止不住的颤动。
苗毅宇的头垂了下去,从我的视角只能看见他黑色的短发,弓起的脖颈与脊背,脊柱的轮廓是如此的清晰,像一轮蓄势待发、拉满了的弓,而汗水从他的发根滑至看不见的脸颊,又浸湿了床单。
我想了想,又上前了一点,跨着在他的腰背部,感觉像骑乘着一匹烈马或豹子一样。
我将头绳勾下,叼在了嘴里,然后拽住他黑影的头发,迫使他更昂着一点他的头,然后给他扎了个小揪揪。
斑驳的光影为我身下的人儿,套上了红色的婚服。
我拽着他的小揪揪,兴奋地说了一个字:“驾!”
他的头猛然转过来,眼睛瞪的大大的,里面包含着我看不懂的情绪,我懒得思考的,亲了亲他的脸颊。
“行了吧?”
“我,唔…不是,呃这个意思。”
我舔弄他的后脖颈,嘴里含糊不清,“嗯?什么意思?”顺便又将跳蛋调高了几个档次。
我觉得我的呼吸渐渐粗重,热气拍打着他的脖颈,苗毅宇在打颤,咬着牙关,牙齿与牙齿死死相扣,却也难以抑制丝缕呻吟,混在他厚重的喘息中,却也并不算明显。
黑色的长发自我的头上洒下,如流水般在他的皮肤表面缓缓流淌,我将头发拨至脑后。
这么久了,明明能轻易挣脱开,但他还是半推半就的从了。
我想操他,这么离谱的一个要求,他都能接受,好的,就像假的一样。
他的确很好,所以我才更难以抑制心中的阴郁,过去的记忆依然笼罩着我:几乎不记事儿的年龄,我有时也依稀在夏夜惊醒,茫然的下着床,茫然地看着漫天的黑暗,笼罩着世界,零星的星火渐渐破灭。然后紧紧缩在被窝里,将自己团成一个球,似乎就能得到些许安全感,最后神志清醒了,也没能舒展身体,只是一遍遍在心里说,自己得依靠自己,不要请求他人的施舍,连靠着别人的施舍也是得靠自己呢,可怜可爱,才能赢得施舍,而更多的普通的丑陋的,就难以引起同情了,怜爱怜爱,哈哈哈,好一个可怜可爱。
想着,我又甜甜一笑,我一直做的很好,不是吗?
然后在苗毅语的背后,我的笑容瞬间凝固,消失,我面无表情的将玩具调到了最大档。
猝不及防地,原本还比较小的声音骤然放大,破碎:啊啊啊--,唔嗯…呃呃嗯…轻、慢点…不…不要…”
“不要什么?”一边疑惑的说着,一边将手探至他的胸前,然后猛然一拽,将两个乳夹拽下来。
他发出尖促的哀鸣,我知道他其实很爽,那两个乳夹夹着其实也不算太疼。
苗毅宇的确爽了,过于爽了,不受控制的快感浪潮一下下袭击着他,平时的自慰,是可以自己控制节奏的,而今天,这种在悬崖边上荡秋千的感觉,真的刺激过头。他内心暗暗骂道:得寸进尺的小混蛋!
我从他身后退去,看见他紧绷的小腿肌,收缩的菊穴,紧紧拽住床单,青筋暴露的手,蜷缩的脚趾。
他的确是爽极了吧,我漫不经心的想。
他突然猛的转头,脸上布满了汗,眼睛冒着几分恼怒,然后用它低沉磁性,但是明显嘶哑了的声音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全呢,真可怜。
“嗯,呜…小…小混蛋。”他骂人都这么轻飘飘,跟小猫儿挠似的,看着他,我回了他一个无辜的笑容。
大概是真的有点气我过火,他将头埋入了床单,我只是稍微冷漠的想:他尾巴今天怎么没冒出来?
想着,我也就问了:“你小尾巴呢?”一边问,一边用指尖戳弄他的股沟,他闻言一瞬,长长的毛绒尾巴冒出来,并摔到了我的脸上。我被吓了一跳,懵了一会儿,最后想的却只是:他可以控制自己尾巴呀。
他吓到了我,自然该罚,我也懒得顾及啥了,光着手指伸进了他的穴里,在感知到外物时,他的穴紧紧绞住了我两根手指,晨晨软肉紧紧的包裹着,我向深处探去,两根手指肆意搅动着跳蛋,感觉都快被震麻了。
跳蛋在我的手下反反复复的滚动,像拨弄珠子似的,然后又使劲按着跳蛋,让这两个跳蛋将他的前列腺夹在中间,抵住,不停的震动。
突然
“呃啊…混蛋…”他挣扎着向前爬了几步,然后我就见到他屁眼中流出了很多水,顺着大腿根流下。
而他整个人都像炸了,翘着的屁股不停地抖,鸡巴直直顶住了床单,将那片浸湿,我心下了然,然后一把拽住了他的尾巴,将他又拖了回来。
对着他,我笑嘻嘻地说:“大叔,你后面的淫水都止不住了。”我知道自己很过分,可是管他爹的呢。
他嘴里嘟囔着,呻吟中夹杂着零散的语言:也就是“这、这里不行…”“王…嗯唔…八蛋”“不…别、唔”之类的。
我一律不管。加快速度与力道夹击着那一个点,用两根手指按住两个跳蛋,两个跳蛋又疯狂夹击他的前列腺振动,另一只手则时而揉捏它富有弹力的屁股,时而狠狠拍打。
刹那间,他疯狂的摆脱,身体弯曲的像一张拉满弦的弓,菊逼剧烈收缩,让我感觉我的手都快要被夹断了。
“啊--嗯呜…呃。”然后他整个人就瘫软下去,我我猜测他射了,我眨了眨眼,歪头一看,诶,果然。
我直接将责任推卸到他身上:“你看你干的好事,床单都脏了。”他的头无力的依在床单,瞳孔是神,潮红从脸颊蔓延到脖子上,厚实的嘴唇微微张开,露出一点点舌尖。
看他这样,准备等他缓一会儿,唉,我可真是善良。很快,他恢复了七七八八,却依然无力,他挣扎着起了身,握住了肆意在他身上游走的手,快感的余韵使我触摸过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发热,颤抖。
他的声音都已经哼哼哑了,瞪着一幅幽绿的眸子,深深看着我,绿意衬出眼角的暗红,他嘶哑地说:“小混账,玩够了吗?”
嗯?
嗯。
嗯!!
我骟!我骟!!我骟!!!好带感。
苗毅宇现在这副模样,跟他平时温和的形象极具反差,我对他的记忆上一刻还停留在他似的,狠狠喵了一声。
我一脸痴笑。
他半是无奈,半是恼火,轻轻看了我一眼,最终叹气:“下次别这样了。”
我的思绪和他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
下次?下次!还有下次,还能怎么玩他,呜呼,开心!但是我还是老实回答了他第一个问题。
“没玩够。”
他一下没反应过来,“嗯?”了一声,然后漂亮的绿色眸子看着我,犹豫了片刻,问道:“你,是…没有…呃、快…感吗?我、可以…帮、帮你…口。”
他最后几个字像是要咽进肚子里似的,极其的细微。
???稍等片刻,我的思绪一下子没跟上,我只是单纯的想操他,他却想给我…呃、口。
我因此呆滞了片刻,愣愣地看着他,眨巴眨巴了眼。
他却似乎以为我认同了。
苗毅宇跪坐在我面前,俯下身子,牙齿咬在裤沿,轻轻拽下。
“诶,等…”还没等我说完,裤子已经被拽掉了半扎,露出了我的奥特曼大战羊村的内裤一一我叫人专门定制的呢。
刹那间,我感觉两眼发黑,羞耻心瞬间爆了,脚趾头难以控制的在床单上抓挠了两下,发出滋滋的声音。
他看了看,愣了一下,忍住抿嘴笑道:“没什么大不了的,没想到你还挺有童心。
可以闭嘴了,我想找个地洞送终,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