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1被打脸知道受成了攻2未婚妻/茫然地站门外听攻2和老婆(1 / 2)
祁盛神色讥诮,微微俯下身,轻拍了拍陈实的脸,“行了,我不会白操你的,我会对你负责的。”
说到后半句时,祁盛的表情有些不自然,隐隐多了一点别扭。
毕竟他曾信誓旦旦说绝对不会娶陈实,现在说这些话,不是在自打脸么。
陈实却误会了。
以前祁一淮背着祁盛强行玩他屄,陈实一直很抗拒,能躲就躲,就算祁一淮威胁他要把他们的事告诉祁盛,陈实也一直守着最后一丝防线,不肯让祁一淮用鸡巴插他的屄。
然而现在不一样了。
祁一淮成了他的未婚夫,他的身子迟早是祁一淮的,祁一淮等不及现在就要肏他,他也只能给。
想到这里,陈实极力抑制内心的恐惧,哆哆嗦嗦地把腿张开,身体都僵硬了,还抬起汗津津的大屁股,主动将嫩屄凑到青年那根骇人的巨屌下,摆出一副任君享用的邀请姿势。
那又乖又骚的模样,激得祁盛欲火大盛,精致漂亮的脸上浮现情欲的潮红,他迫不及待弯下腰,将龟头顶上柔嫩的入口,正要一挺而入,身后突然响起一道轻柔又莫名阴森的声音:“你们在干什么?”
祁盛闻言,身形一顿,本能地扯过一旁的被子,盖住陈实赤裸的身体,随后微微侧身,极为不快地看向破坏他好事的祁一淮。
两人是双胞胎,容貌几乎一模一样,但仔细看还是能看出差别。
祁盛在国外加入了橄榄球队,身材练得劲瘦结实,五官也更为华丽抢眼,而祁一淮从小体弱多病,常年不见阳光,皮肤呈病态的苍白,身材清瘦,脸部轮廓相对柔和,特别是右眼角一颗红色的泪痣,令他有一种脆弱而魅惑的矛盾美感。
祁盛对这个双胞胎弟弟的感情很是复杂。
天之骄子如他,无论在哪里都被人捧着,偏偏家里人偏心,就因为祁一淮先天体弱,他这个当哥哥的就要处处让着他。
他的人生从一开始就被安排好了,要品学兼优,要能力出众,要承担起未来继承人应该承担的责任,就连婚姻,也不由他选择,反观祁一淮,不需要扛起祁氏集团,婚姻自由,只需要在家人的荫庇和宠爱下,健康快乐地生活。
多么不公平啊。
没有回答祁一淮的问题,祁盛只是皱了皱眉,冷声反问:“你来干什么?”
祁一淮没说话,视线越过祁盛的肩膀,看向床上那团隆起。
雪白的被子将男人赤裸的身体遮住了大半,只露出浑圆的肩膀和平直的锁骨。
许是还沉浸在刚才激烈的前戏中,陈实眼角垂泪,失神地望着天花板,被子下的身体一抖一抖的。
看上去好不可怜。
记起刚才在手机里看到的一幕,祁一淮嘴角很细微地抽动了一下,速度极快,完全没有扭曲那张精致柔美的脸。
没人知道祁一淮此刻是什么心情,他甚至还笑了一下,视线仍落在陈实的身上,柔柔地问祁盛:“哥,手指肏屄是什么感觉?”
粗俗的字眼从皎月般美好的青年嘴里蹦出,祁盛心下划过一丝怪异。
他不可能真的回答这个问题,目光冷凝地看着祁一淮,“出去。”
这两个字,成功让祁一淮将视线从陈实转移到祁盛身上,雪白精致的脸上忽地闪过一丝古怪。
嫣红的唇瓣微掀,祁一淮露出他标志性的柔软笑意,眼底却幽沉如墨,隐隐藏着尖锐的碎冰,“该出去的人是你。”
祁盛一愣。
记忆中清瘦柔弱的少年,不是冲他撒娇,就是跟他讨巧乖巧,何曾像今天这样公然和他对抗。
就在祁盛愣神的当口,祁一淮薄唇轻启,悠悠地提醒:“别忘了,你跟陈实已经解除婚约了。”
祁盛回过神,一时不知道祁一淮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是和陈实解除婚约了没错,但他已经决定接受这桩强加于他的婚事了。
只要他去和爷爷说,相信一直撮合他和陈实的爷爷会乐见其成的,而且,陈实一直单方面地喜欢他,要是知道自己回心转意了,指不定有多高兴呢。
这个笨蛋,为了和他在一起都学会勾引他了,看来是真的很喜欢他。
祁盛的心头热热的,这三年来被冰封的心被一股暖流浸泡着,他回头看了眼床上的男人,一向孤傲淡漠的眼里生出几许暖意,“那有什么关系,回头我就让爷爷——”
话没说完,一句话凭空插了进来,“爷爷已经把陈实给我了。”
轻描淡写又浅显易懂的一句话,汇入祁盛的耳里,他突然就听不懂了,“什……什么?”
祁一淮顿了顿,将恶意隐藏在笑容背后,他笑得很开心的样子,声音又轻又柔,丝丝缕缕地从祁盛的耳朵沿着血管钻入五脏六腑,连带着那颗被保护完好的心,也莫名开始闷痛起来。
他听到祁一淮说:“你不要陈实,爷爷就把陈实给我了,陈实现在的未婚夫,是我。”
祁盛不知道自己的脸色在一瞬变得极为苍白,脑子嗡嗡的,胸口又闷又酸,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一收一放地抓握他的心脏。
他难受得想要伸手敲一敲胸口,将那股闷堵的感觉敲散,碍于祁一淮在场,他硬生生忍住了。
祁一淮的声音还在继续,幽幽的,在他耳边萦绕。
“你要是不信的话,可以去问爷爷。”
“哥,谢谢你把陈实让给我,其实我喜欢他很久了,要不是你执意要解除婚约,也不能让我捡了便宜,你可不能反悔哦。”
“你不知道,陈实这家伙固执得很,之前老躲着我,一直不肯让我碰……”
收敛身上的锋芒,祁一淮又变回了平时那个柔柔弱弱需要人保护的弟弟,低低咕哝了片刻,话锋一转,微笑着说:“对了,我希望像刚才那样的事,今后都不会发生,陈实是你的弟媳,我相信哥应该知道怎么做……”
后来祁一淮还说了什么,祁盛一个字都没听清,脑海一片空白,胸腔轻微又不可忽视的钝痛持续了很久。
陈实怎么就成了祁一淮的?
明明一转身,就能看到那个男人安静沉默地跟在他身后,跟屁虫一样怎么也甩不掉,令他烦不胜烦,这么想要嫁给他的一个人,怎么转头就成了别人的了?
一向骄傲矜贵的祁盛,脸上罕见地流露出一丝呆怔和茫然。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房间,等到意识回笼,人已经站在了门外。
隔着门板,依稀有暧昧的声音传来:“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分不清我跟我哥,笨死了,我要罚你……”
知道祁盛仍杵在门外,祁一淮话语一顿,眸色凉淡地瞥了眼房门,箍在陈实腰上的手倏然收紧。
像是在确认一件失而复得的宝贝,他将自身全部重量压在陈实身上,漂亮的脸蛋深埋在陈实的颈窝,鼻翼耸动,贪婪地嗅着男人身上混合着汗味的荷尔蒙气息,心脏后知后觉地开始怦怦狂跳。
如果他晚回来一秒,如果祁盛直接省去那些前戏……
幸好。
祁一淮在心底道,幸好没有如果。
不过,他没忘了,陈实刚才是如何抬起嫩穴迎合祁盛,被祁盛指奸到潮吹的!
聪明如他,知道这个老实人做不出来背着他勾引别人这种事。
当初他冒充祁盛,命令陈实把屄掰开给他玩,老实人再怎么不愿意还是照做了,事后得知真相,任凭自己怎么威逼利诱,陈实始终不肯真正把身子给他,就因为那时祁盛才是陈实的未婚夫。
如今他才是陈实名正言顺的未婚夫,这个保守本分的男人又怎么可能爬上祁盛的床。
只是,一想到陈实的初次潮喷献给了祁盛,哪怕只是手指,也足够令他嫉妒不已。
祁一淮忘了是他下药在先,一会儿怪陈实认错人,一会儿又怪陈实管不住嫩屄,冲祁盛发骚,完全忘了自己曾吃过老实人的处女屄,青涩的肉穴没被好好调教过,反应生涩得很,就算被舌头肏肿了也只可怜巴巴地吐出少许淫液,像刚才那样发大水真的是头一次。
越想越气,祁一淮在陈实面前流露出蛮横和孩子气的一面,一口咬住他的脖子,“我要迁怒你了。”
陈实吃痛地“呜”了一声,下一瞬,他跟祁一淮的体位就对调了,成了他压在祁一淮的身上。
经过刚才那一通折腾,陈实意识更加昏沉,但他本能地想要从祁一淮身上起来,生怕压伤了身下这个金尊玉贵的小少爷。
察觉到陈实在挣扎,祁一淮两手张开,一左一右分别罩住男人结实挺翘的肥臀,十指用力收拢,抓着厚实的臀肉往上推。
身上的束缚还在,陈实被迫跨坐在祁一淮的腰上,水淋淋的阴户卷着青年的衬衫下摆往前移,肥硕的八字奶在空中微微颤动,好巧不巧刚好悬在青年的嘴唇上方,只要轻轻伸出舌头,就能将硬成石榴籽的乳粒卷入口中。
祁一淮也不客气,一口将乳头连同肥大的乳晕吸入嘴里,时而将舌尖抵着乳孔,顺时针转动,时而用牙齿啃噬着敏感的乳首,把乳头吮到更加肿大,最后索性像婴儿吸乳,大口大口地嘬吸奶头,吸力大到恨不得能吸出不存在的香甜乳汁。
双手被束于背后,陈实推不开吃他乳的青年,又担心把乳肉压在青年脸上会令对方喘不过气,只得咬牙挺胸,断断续续地呜咽出声:“呃啊……老公轻点……轻点吸……呜啊……不要……不要咬我乳头……”
“嗯啊……不要吸……呜啊……我真的受不了……老公轻点……呜……轻点好不好……”
破碎的呻吟传入门外祁盛的耳中,那张木然到仿佛没有灵魂的脸上有一瞬的扭曲,垂在身侧的双手瞬间攥紧,指骨发白到隐隐有些颤抖。
他早该想到的。
无论是陈实明显被蹂躏过的肿胀胸脯,还是那根被扔在一旁的玉势,就算男人真的想要勾引他,也不至于做到这一步。
原来,陈实和祁一淮在一起了。
原来,陈实把他认成了祁一淮。
很好。
他以后再也不用担心老爷子会逼他娶陈实了,他终于能摆脱这个又蠢又笨的跟屁虫了。
他应该高兴才对。
惨白的脸上挤开一丝僵硬的微笑,祁盛扯着嘴角,想要离开这个闷得让他喘不过气的地方,随便去哪个酒吧好好庆祝一番,可两腿仿佛有千斤重,连移动一步都困难。
祁盛不服气了,拿出以往争强好胜的劲儿,慢动作一样迈开步伐,艰难地转过身,后背挺得笔直,一如既往地透着骄傲。
他不会输的,也从不后悔,这个从乡下来的老实木讷的男人,根本配不上他,他将来的结婚对象一定要跟他门当户对,一定要和他一样闪闪发光,绝对不是这个软弱可欺、毫无血性,卑微到尘埃里的男人!!!
在心里数落着陈实的种种缺点,祁盛心脏的闷痛似乎得到了缓解,连沉重的步伐也变得轻盈。
尝试着走了几步,发现自己已经恢复正常了,祁盛舒了口气,越走越快,越走越快,到最后几乎是用跑的,仿佛身后有洪水猛兽。
随着他的奔跑,那些戳他心窝的暧昧呻吟渐渐听不到了,大门就在他眼前,祁盛停了下来,面无表情地看着那扇门,眸底汇聚了不小的风暴,最后染上血色的眸中划过一丝狠戾和决绝。
他毫不犹豫地拉开大门,坚定地踏入夜色中。
房间的激情还在延续。
听到大门关上的声音,祁一淮知道祁盛已经离开了,眼皮都没抬一下,专注地吸吃着男人的嫩乳。
为了维持乳肉绵软又富有弹性的手感,祁一淮平时没少在上面花心思,隔三差五就要给男人的胸部做精油按摩。
在他的精心呵护下,陈实本来就肥硕的胸肌越发丰满,即便没有被束缚绳绑住,分量也沉甸甸的,双手轻轻一拢,就能挤出一道性感的乳沟。
陈实受不了地晃动肥乳,试图将肿立的乳粒从祁一淮的嘴里解救出来,后者哪肯放开到嘴的肥肉,叼着奶头就是不肯松嘴,双方拉锯之下,肿胀的乳粒都被拉长了,又胀又麻,最终还是陈实率先败下阵来,无助地垂着两团肥乳,喂奶一般任由祁一淮吃个尽兴。
男人是标准的中式帅哥,浓眉大眼,棱角分明,身材又高又壮,即使双手被擒,也有办法把侵犯他的人撞开,可他秉性纯良,不舍得伤害对方。
一味退让的后果就是奶头被吸肿到几乎要破皮,乳晕上覆着深浅不一的牙印,绵软肥嫩的乳肉上遍布着各种红色的掐痕和吻痕,本就波涛汹涌的大奶硬生生又肿了一圈,成了名副其实的巨乳。
已经潮喷过一回的嫩穴,渐渐又滋生出令陈实痛苦的瘙痒,他无力地将嫩乳全部压在祁一淮的脸上,肥屄抽搐着喷出淫汁,肿烂的屄肉剧烈收缩,竟将卷在一起的衬衣都吃了进去。
甬道空虚到极点,陈实无意识扭臀,轻蹭着那被淫水浸湿衬衣,小腹一抽一抽的。
他睁着湿润的黑眸,嘴里再次发出欲求不满的哽咽:“嗯啊……不要玩了……唔啊……我好难受……”
祁一淮就等着陈实发骚呢,闻言,吐出奶子,一边自下而上色情地舔弄陈实明显的乳沟,毫不嫌弃地舔掉陈实先前射在上面的精液,一边哑声问:“哪里难受?”
“下面……呃啊……骚屄好痒……呜呜……好难受……”
那近乎哭泣的呻吟,羽毛一样轻轻搔刮着他耳膜,祁一淮耳朵都酥了,西装裤下的鸡巴早就一柱擎天。
他甚至都等不及帮陈实将身上的束缚绳解开,随手拿起床头柜上的小刀,简单粗暴地割开绳子,三下五除二把挂在陈实胸膛的绳子扒下,然后拍了拍男人的大屁股,声线沙哑地命令:“坐上来,用你下面那张嘴,把我的鸡巴全部吃进去。”
说这句话时,祁一淮没忘了陈实刚才是如何抬起阴户,主动吞吐祁盛的手指的。
他嫉妒得发狂,非要陈实也对他主动一回。
主动被他占有。
陈实趴在祁一淮身上,茫然地眨了眨眼,直到感觉有一根火热的棒子硬硬地顶着他的屁股,他才后知后觉明白青年话里的意思。
没有被鸡巴真正奸过,小嫩屄是不可能得到满足的。
陈实放弃了把法一捅乱揉,指尖不经意擦到被抽肿的阴蒂,陈实猛地绷直双腿,拼命夹穴,手指压着阴蒂失速地摩擦。
骚阴蒂在手指的带动下抵着内裤来回转动,酥麻的快感自那一点蔓延至全身,但同昨晚坐着用屄摩擦浴巾一样,就是差那么一点,不知道怎么让自己到达高潮,陈实身体都哆嗦了,一张俊脸憋得通红。
“唔啊……好痒……”
一声压抑而颤抖的呻吟从男人颤抖的唇间溢出。
祁盛听到后,呼吸瞬间变得粗沉。
他猜到男人在做什么,喉结微动,忍不住把被子掀开,然后就看到陈实近乎放浪地张开腿,笨拙地用手指揉搓女屄。
棉质内裤在手指的摩擦下,微微嵌入屄缝,原本干净的白色布料也被屄缝里流出的淫水打湿了,黏腻地包裹住肥馒头一样的阴阜,依稀能看到两片阴唇的轮廓,由于太湿了,内裤兜不住淫水,把身下的床单都弄湿了一小块。
祁盛口干舌燥地舔了舔嘴唇,悄然挤进陈实的腿间,见他还在粗暴地揉屄,祁盛伸手握住了男人的手腕,强硬地把手拉开。
“不要……”
失去手指的抚慰,骚逼痒得快把人逼疯,陈实不由高高抬起阴户,在半空中淫荡地摇晃,湿哒哒的肥屄如同会呼吸一般收缩蠕动,竟是把内裤吃得更深了。
怎么骚成这样。
祁盛吞了口口水,左手仍攥着男人的手腕,右手则贴上阴户,隔着内裤揉了一揉,然后就发现陈实主动把屄贴到了他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