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不敢反抗被咬穿ala腺体 强制注入劣等信息素(1 / 2)
车子骤然停在路边。
陆羽并没有注意到司机自他上车后便频频向他投来的目光,匆忙地在司机意味深长的注视下拉开车门便冲了出去。
……
陆羽站在那扇房门口,并没有意识到此刻的自己多么狼狈,头发和衣角都滴着雨水,他大脑一片空白,只能得听到自己急促的呼吸。
他几乎是想都没想的伸手推开门。
一路上焦灼等待的他设想出了各种糟糕的画面以及应对的方式。
他想,没关系的,有他在,无论发生什么,他都会为对方解决一切一切,陪着他帮助他拯救他,对,没关系的,没关系的…
在无数个预想中,独独没预料到眼前这个极富冲击力的画面。
不同于记忆中的房间逼仄阴湿,这个房间面积至少几百平米,出自名家之手的花瓶挂画屏风一应俱全,更不必说奢靡的珍兽所制的绒毛地毯,繁复华丽的雕灯。
正中央的是一张极大的桌子,由一张攒金枝桌布盖着,放眼望去坐了约二十人,个个气质卓然,然而其中最让他震惊的是对面高坐主位的人。
那是一张熟悉的脸,二十年来他日日都能瞧见,绝不会认错。
陆羽呆愣地盯着他,对方在不动声色的观察陆羽。
陆羽不知道现在的他有多么诱人,清亮的眼睛仿佛只装的下陆屿一人,他涨红了脸,几缕头发被雨水打湿在额头上,水珠顺着下巴滴落,流入被雨水浇的透明的胸口,因健身而饱满的胸肌随着呼吸起起伏伏。
因剧烈运动和主人的大意而散发出的香甜的蜜桃信息素悠悠传向陆屿的方向。
陆羽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陆屿便先开了口,音色似乎比陆羽更加低沉: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
陆屿换了个姿势,双腿略有些不自然的交叠翘起,像在掩饰什么,向后靠到座背,一副玩世不恭的姿态。
“这件事以后再说,你们先下去吧”
陆屿随意地扫了其他人一眼。
“咔哒”
是最后一个人离开时带上了门。
陆屿重新打量着陆羽,那目光如有实质,从上至下,又从下至上,陆羽没意识到其中意味,只知道这种眼神让他十分不适。
陆羽和那双眼睛对视上,对方不知怎么突然意味不明地笑了。
陆羽心里的不安乍然出现,心底仿佛有一个声音在不断警告他,催促他离开这个看上去并无威胁的地方。
“我很担心你,看到你好好的,我就放心了”
陆羽一向十分相信自己的直觉,说完这句话便迅速转身推门离开。
没推动,门被锁死了。
他没来得及反应,身后一只手便大力的钳住他的后颈将他牢牢按在门板上。
随后一具温热的身体紧紧贴了上来,陆屿低低地笑了,陆羽的后背感受到了对方胸膛的因笑声而产生的振动。
和屁股上抵着的硬物。
陆羽心如擂鼓,他不知怎样应对现在的情况,对方似乎正处在发情期,可现在房门被锁,又该如何解决呢,他不愿看到对方难受。
难道…要自己帮他解决吗?
可他是顶级alpha,陆屿一个劣等oga能承受得住他吗?
要知道越高等级的alpha,做爱过程中就越容易失去理智,就连一向自制力优越的陆羽也不敢做出承诺。
他正思索着,猝不及防,滑腻的软舌划过耳朵,陆屿的声音便这么贴着耳朵传了过来:
“宝宝,真聪明,知道逃跑”
陆羽认定对方处于发情期并不理智,于是主动担起责任,想为用自己有着傲人尺寸的下身解决对方的生理需求。
“你先放…呃啊…”
话没说完,对方一下精准狠厉的咬住了alpha从未发育过的腺体。
腺体上神经分布紧密,alpha的腺体更是不能碰的存在,此时几乎被咬穿的痛楚使陆羽说不出话。
他下意识要推开对方,却因对方就是自己这一层身份强忍着,怕伤到对方而收回手。
陆屿余光瞟见了这一幕,于是唇齿间更加放肆,犬齿几乎全陷在alpha的腺体中。
陆羽痛到发抖,对方却得寸进尺地在他狭小的腺体里源源不断地灌注劣等oga酸涩的信息素。
随着本源信息素被冲散,外来信息素因与本体信息素极度相似而鸠占鹊巢,像他的主人一样洋洋得意地盘踞在他的新领地。
信息素的干扰使陆羽的意识变得模糊,不知何时对方松开了他,他只能无力的抵着门板滑落,跪坐在地毯上。
或许是顶级alpha强悍的自愈能力,不出一分钟陆羽便恢复了意识,可周围弥漫的高浓度酸涩蜜桃信息素使他精神几近崩溃,不自主的想要违背本能,想要拥抱亲吻做爱
想要…臣服于这个区区劣等的不幸的oga…
陆羽用力咬下舌尖,试图从这种近乎精神控制的状态中脱离出来。
他似乎操控不了自己的身体了。
原来对方酸涩桃子信息素不止充斥着整个房间,他的身体里信息素因对方大量注入达到了一个可怕的浓度。
这些信息素好像在控制他的神经中枢,让他乖乖听从对方的一切命令,生不出半点反抗的想法。
陆羽浑浑噩噩的想着,即使没有这些信息素的话,他也不会违背这个可怜的oga,这些年他受了好多委屈,自己合该补偿他,对他好一点,再好一点,即使是被一个oga标记…
被,被标记吗?
这是对的吗,可他是一名alpha,他没从听说过被oga标记的alpha,更何况是一个劣等oga标记顶级alpha。
被别人知道的话,大概会被所有alpha取笑吧…
可现在他的腺体好疼好疼啊,是坏掉了吗…
他隐隐明白对方为什么要这么对自己——对方在怨他,他来的太迟了,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了。
他有心补偿陆屿,却也感到委屈,分明这些事情都怨不得自己,怎么就能把气撒在自己身上呢。
陆羽心里像被棉花塞住一样难受,于是一手捂着还在流血的腺体,一手攥在门把手,努力撑着自己站起来,在这种情况下,竟是打算和对方好好谈谈。
于是陆羽磕磕巴巴地解释自己的身份,描述自己刚刚的担心与慌乱,承诺以后不让他吃半点苦,拯救他,爱护他,像陆屿曾经梦寐以求的那样空降在他的生活,全心全意地,给陆屿独一无二的爱。
陆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心脏不住乱跳,目光小心翼翼地观察对方的神情,试图从陆屿的脸上看出对方的想法。
前二十年,他从没有这么在意一个人,而现在,在另一个自己面前,对方轻而易举地就可以牵动他的所有情绪。
陆屿又何尝不是,他的性欲空前高涨,他活了25年,什么事没经历过,差点被轮奸被当做商品卖掉甚至几乎被饿死的是他,现在坏事做尽人人畏惧的也是他。
如今的陆已经不缺什么了,无论是财富,权利,地位,还是他曾经梦寐以求的他人的尊重,曾经的一切把他打磨成如今的尖利模样。他知道自己或许过于偏激,但现在没人敢拿他怎么样,他也毫不收敛。
陆屿最讨厌的便是恶心的alpha,曾经不知多少次,陆差点他们被强奸,就连陆屿事业上升时,最大的阻力,也是这些肤浅的,看不起他且垂涎他美色的alpha。
就在陆屿对生活没什么兴趣,召集了公司高管,来到曾经那个,让他终身难忘噩梦一般的房间,要宣称把自己名下的一切全部捐出去时,陆羽闯了进来。
陆屿一眼就知道了,这是他,另一个幸运地,活在阳光下,干干净净的他。
闻着因剧烈运动而散发出来的蜜桃信息素,看着他亮晶晶的眼睛,额头流下的汗滴,因粗喘着而不断起伏的丰满胸口。
他硬了,硬的发疼。
这是第一次,他对人有了兴趣。
即使这个人是个alpha,即使这个人是另一个自己,陆屿也要得到他。
听听对方在说什么,哈哈,拯救他?那怎么不早点来呢,在他绝望时怎么祈求都不来的人,偏偏在他历经千帆后,未经他的同意,闯进他的世界,他以为他会感激他吗。
他恨死他了。
所以他决定给这位另一个世界的自己一点见面礼。
一份,让对方永生难忘的礼物…
陆羽一手捂着流血的后颈,忍着不适柔声为陆屿编织出一个只属于他们的美好未来。
陆屿看出他眼里闪烁的憧憬,陆羽似乎对“拯救”自己抱有极大的信心。
他紧盯着那两片不断张合饱满的唇,梦幻般的甜言蜜语不断吐露出来,每一句都是如此的合他的心意。
——真真是另一个自己啊。
陆屿伸出一根修长的食指,轻轻抵住了那张水润的唇,它的主人像受惊的小鹿一般,颤抖了一下,重新意识到此刻的处境,不敢再轻举妄动。
品尝着口中仍留存着香甜的蜜桃味,他懒得分辨陆羽话中真假,急不可耐的陆屿已经没有耐心和对方玩这种画饼的小游戏。
他想要的,从来只会紧紧攥在自己手里。
陆羽战战兢兢的等着陆屿的下一步行动,期盼着对方大发慈悲的放他一马。
却没料到陆屿突然释放更多高浓度的信息素,刚被标记的陆羽恢复所剩无几的力气彻底消失,失神的跪趴在地上喘着粗气。
陆羽咬着牙神志混沌地开口:
“收,收回去,信息素…这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