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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魔尊求子/神帝半拟态/他从无把他当做鼎炉肆意使用(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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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通。”明渊将沈润打横抱起,直接摔进了床褥深处。

他掰开腿根,双杆瞬时入洞。

“啊!”饶是早已习惯,这过于粗大和直接的行为,也还是激出沈润一声闷呻。

可明渊一进去,就被沈润湿热的穴道紧紧包裹了两根性器。

“好紧啊。”他舒服地喟叹出声,忍不住箍紧了沈润劲瘦却酥软的腰。

烛龙长满鳞片的龙茎,一寸寸嵌进了身下被侵犯过无数次仍然窄紧的身体。

可那两根粗硕龙根实在是又硬又烫,跟烧红的烙铁没什么两样。

“哈……啊……呃……”沈润被肏得口中尽是支离破碎的哽咽,而这嗓音又在被撬开宫口、结肠时倏然拔高了:“啊啊啊!”

他润红的眼角滚落一颗颗泪珠,整个人颤抖不休,仿若被凶器钉死的鸟雀。

“这么多年了,你总是这样……”明渊扣住了沈润的腰腹。

他翻身,压着沈润往后坐:“受不住烛龙之身,还非要挑衅我……”

这种姿势入得更深,沈润摇摇摆摆着,不得不吃入更多,被塞得满满当当的,还上下左右都被摩擦个不停。

彼此间,无与伦比的快感火花在到处激烈爆炸,时时刻刻考验着双方的理智。

“啪啪啪啪!”烛龙的囊袋便拍打在鼎炉的紧实臀肉上,噗嗤声接连不断。

沈润不知不觉就散了长发,与明渊满头的银丝相互融合、难解难分。

就如伏在榻上被深深凿穿的他本身,完全被明渊开发成自身的形状。

“哈啊……”恍惚间,沈润低吟着,以身充当烛龙容器,无知无觉地对明渊献上了所有。

而这场深入浅出的碾压砥砺,也随着明渊不再维持人形,化作半蓝银血章半烛龙的模样,再攀登上了一场崭新的高潮。

一千年的修行,明渊自以为停滞的烛龙之法更进一步,竟然能和蓝银血章的形态相互勾连。

修炼了烛龙真鼎的沈润则越来越敏感,看着不耐受,但被插入时汁水极多、挤夹甚紧,体力恢复亦是飞快。

自然,这也成了他挑衅逗弄明渊的依仗。

反正的血统与烛龙传承完美又怪异地融合,将无数鳞片掀开,而下方探出了一根又一根触手。

沈润不是的性触互不干扰、都能出现。

“!”沈润瞪圆了瞳眸,魔气在他身上疯狂沸腾,又被强行压下了。

不是时候,我也不能就为这个和明渊大打出手,暴露自己在修改真鼎功法,不再受烛龙天生制约,而是足以携手并肩的事实。

哪怕明渊知晓后,很可能因为我没有下杀手,觉得不是威胁。

骨子里对情爱缺乏安全感,沈润犹豫了一下,到底是不肯一点后手都不留。

“哼嗯混蛋……呜嗯……”他便只能被捅开唇舌,一寸寸咽下了这根曾经无数次操开自己身子的性触。

而明渊一圈圈环绕更紧地锁住了沈润,将两根龙茎和一根性触都深深埋入认定伴侣的身体深处。

然后,是无止境地贯穿、顶弄、碰撞、碾压,也就带来了爆烈如火、汹涌如洪的欢愉快意。

“呃……”爽到哭出来的沈润渐渐流干了眼泪,眼底甚至隐隐泛了白,全然是被操得麻木了。

湿红的舌尖挤在涌动的性触上,被吸盘来回把玩。

他的喉管也早已被撑开到极致,体内再没有一处罅隙不被掠夺。

无休止的高潮里,抽搐的后穴不停喷水,胞宫里也早已水漫成灾。

噗叽噗叽的淫靡水声响彻在宫殿内,从床榻到墙面到地毯,后来砸塌了桌案。

“嗯呃……”最羞耻的则是明渊平日里接见心腹的书房,沈润赤身裸体地坐于王座之上,被锁在上头肆意享用。

这一刻,明渊再不像那位他认识已久的、禁欲高洁的神族太子了,反像是个放纵野性、掠夺猎物、为所欲为的凶兽。

再后来,性触和龙茎一起将胃袋射满精水,多一滴都盛不下了,沈润才堪堪被放过。

他浑身湿透,又是汗,又是泪,又是浊液,疲惫不堪地向后靠着椅背。

渐渐游走的烛龙敛去过多的触手,慢慢整理着自己,直到完全恢复了人形:“还没结束呢。”

“你……”沈润刚抬起头,就又被按了下去。

他一片狼藉的唇,被迫触上了明渊胯下。

那里,有整整三根。

“……”沈润连滚带爬地挣脱了桎梏的怀抱,力气是他自己都想不到的大。

这大概就是潜力的莫名爆发。

“啊啊啊!”然后,他被固定成了跪趴着撅臀献祭的姿势,哭着把明渊的三根肉茎都吃到了底部。

鼓鼓胀胀的囊带竟像是还没射过,一下下狠狠地敲击拍打着臀缝,插得沈润摇摇晃晃跪不住。

花穴里的两根挤出了外围精液,菊穴亦是。

内中的无垠空间得以解放,也就不得不迎接崭新的挞伐蹂躏。

但红肿的穴肉再不复最初的紧致了,倒是温暖湿润如花园,柔顺乖巧地含住了明渊完成新一轮血统融合后的变异性器。

上头布满了可大可小、缩放自如的吸盘,而吸盘与吸盘间的缝隙里隐藏着粗粝狰狞的鳞片。

“嗯啊…哈呃……”沈润被操得又痛又爽,火辣辣的浑身酸软,除了吟哦啜泣,再没了别的力气。

这后入的姿势,他也就瞧不见明渊逐渐清醒的眼神,和抚摸情契时的了然神色。

‘呵,我能再次推进功法,你又怎么做不到改善真鼎?’明渊无声地笑了笑。

他从不会低估沈润。

这是最有威胁的敌人,哪怕沈润已被握在手中,明渊也未曾收回这份警惕而自豪的承认。

“嗯……”但当这个出色且诱人的敌人在他胯下只剩下喘息的力气时,他也不会多慎重,只会弄得人抽泣着把大腿曲起张开更大,含入了新一泡浓精。

沈润白皙的小腹便松松垮垮地鼓胀着,全身的肌肤都透着白里透红的酥艳,是被极尽疼爱后的情色。

神族圣帝深深看了魔尊圣尊一眼,把以算得上屈辱的姿势雌伏被灌精的宿敌抱起来,重新按回湿漉漉的床榻上。

“撕拉。”他扯碎了床单,露出里头干燥整洁的一床被芯。

不到一时半刻,起起伏伏、喑哑饮泣之中,这床褥又湿了个透。

此时此刻,距离发情期结束还有半个月。

当然,距离沈润忍无可忍要求换一床新的、换一屋新的,换一座新的宫殿,分别是三天、五天和七天。

最后一周,明渊用他过于硕大的性器,向沈润拷问出了魔族传承秘境的下落。

再之后,他们从树林到溪流,自瀑布去树顶,最终在云端化龙驭魔,滚砸得云层纷纷破碎。

后遗症是沈润后来一个月都没让明渊近身,明渊心情极好,也愿意为他禁欲歇上一歇。

魔尊与神帝的关系越发亲近,到底还是惹得不少人不满。

无他,继承人问题是重中之重。

是以许多年之后,到底有神族长老站了出来:“陛下,您宫中至今没有皇子、公主诞生,可两族融合后,宗室出生了许多新血……”

“呵。”当时正在书房,倚靠在墙边软榻上翻阅游记的沈润在明渊之前投来一瞥和一声嗤笑:“怎么,明渊现在不是风华正茂的盛年期吗?还是说,你们觉得他不行?”

被噎个半死的神族长老:“……”

“我的继承人,只会从沈润肚子里出来。”明渊神色淡淡:“至于要怎么生,什么时候生出来,现在正在研究,这也和功法有关。”

继续无语的神族长老:“……可宗室这边……”

“你们实力不足,天人五衰迟早降临,又不可能活过我们,还不如多花点时间处理公务,别把手伸得太长了。”沈润摔了书,不耐烦道。

从魔尊的话语里听出不容置喙的森然杀机,再看看自家陛下唇角微扬地欣然表情,身居高位但确实难掩衰老的神族长老,额头上滑落豆大的冷汗:“是,属下告退。”

他不敢再唱反调,只能出宫去应对同宗的老家伙们。

脚步声渐渐远去,明渊这才放下奏章走到榻边,抚上沈润拧紧的眉眼:“既然嘴这么硬,就别皱眉。”

“啪。”沈润提起游记,砸在明渊手背上。

他凝起的眉梢却也随之松缓,取而代之是挑衅:“其实我也很好奇,我都这么配合了,就是怀不上,你真的……”

戏谑的眸光暗含邪魅的引诱,不偏不倚打在明渊胯下。

隔着华丽的袍服,神帝都能感受到火辣辣的滋味儿。

“哼。”他轻哼一声,扣住魔尊的后脑勺,将人一把揽向腰间。

沈润顺从着这股力道,用牙齿轻车熟路地拆解明渊的腰带。

当然,他没忘记故意磕磕绊绊地用齿尖磨蹭砥砺,更记得时轻时重、毫无规律地喷洒炙热吐息。

明渊胯下一丝不挂时,已是硬得阴茎肿胀、菇头勃发。

“嗯唔……”沈润难耐地喘息着,喉咙无意识地抽搐,敏感的喉肉不间断地夹吮吸噬,一下下按摩着口中的巨物。

他灵巧的手指包裹住另外一根,力道适中地揉弄拨动着。

但微微曲起的双腿已在打颤,几根莹莹发绿、粗细不一的触手早已滑入袍底,将臀内外尽数包裹,也将摆动的腰身固定成轻微撅起的暧昧姿势。

“噗。”浊白黏腻的浊液迸溅在口中,流淌至脖颈与胸膛,将干净的绸衣濡出一圈圈白腻印迹。

明渊终于拔了出来。

更多的蓝银触手蜂拥而至,撕开潮湿的后档,勒紧沈润的脖子。

“!”他大口大口呼吸着、挣扎着,在窒息里以跪趴的姿势被剖开了两枚肉穴。

这些年,随之烛龙功法的推进、真鼎功法的修改,明渊在沈润身上再不掩饰兽性的一面,而沈润始终在抗拒与迎合间切换自如。

他们并非没有发现彼此的变化,而是默契地按捺了急切的心灵,没有人主动开战,而将战意发挥在每一场床榻的鏖战中、朝堂的对峙里。

在争夺两族融合的主导权上,魔尊仍是魔族的君主,他们互为棋手。

“舒服吗?”明渊含住沈润的耳朵,指尖拨开花穴里隐匿的秘密。

那是两个精致的夹子,轻轻夹着两瓣细小阴唇,中间是一根穿透阴蒂的细丝银线,让花径入口时时刻刻被阴蒂牵连捣弄,也经常摩擦布料。

“是很爽……”素白的手指扣弄床单,沈润在一瞬间来回几次的撞击愈演愈烈时,方哑着嗓子开口:“只是可惜……”

明渊动作一顿,然后猛然将沈润翻过身,双腿掰开了压向胸口。

“嗯啊……你恼羞成怒了……”沈润在颈间更强的勒力里呻吟、夹紧、含吮、舔舐,笑容前所未有的灿烂。

三日之前,他完全通宵了真鼎功法中的毒药篇,把自己淬炼成了一朵食人毒花。

明渊插进来时直到高潮,会被吸收灵力、反噬难起。

那一刻,沈润迫不及待地伸手,等不及把体内硬烫的肉茎拔出来,便急切地吻过明渊汗湿的腰身,去摸索从未被采摘的菊蕾。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划破动脉放血引毒的明渊忍着剧痛,扣住了沈润的双手。

到底是实力更胜一筹,险之又险的方寸武斗里,他获得了最后的胜利。

沈润被迫大张着双腿,阴唇上被钉入了两只夹子,银丝穿透阴蒂,与夹子相连。

魔尊维持这样羞耻的姿态沦陷在高潮里,直到被神帝灌满了子宫。

就与现在一模一样。

“哼。”不知道过去多久,明渊俯下身,抚摸沈润被弄得目光涣散的脸。

他将龙茎拔出时,依旧狠狠撞过银线与阴唇。

“咕噜。”被快感拍击到麻木的花蒂抽搐一下,满是浊液的穴眼翕张着喷出一股水,将脂红肉色涤清地更加湿艳。

明渊的指尖轻轻用力,掰开了沈润轻薄的唇瓣。

“呜嗯……”控诉的呜咽声被堵在喉咙里,是明渊又让沈润深喉了。

魔尊便半边脸湿漉漉地贴在窗棂时,从嘴唇到菊蕾到花穴都吞吐神帝的性器。

直到银丝在无休止的惩罚中断裂,两枚夹子脱离了阴唇,漫长的严惩才宣告结束。

“你什么时候愿意为我收心、为我改变……”明渊抱起几乎要累昏过去的沈润,低语道:“我才会考虑让你圆满这场执念。”

对沈润来说,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到手了就变得廉价而不值一提。

截至目前,哪怕离最初已有足足五千年,沈润的表现都还让明渊觉得,自己绝不可能成为例外。

沈润醒过来时,天际晴光潋滟。

他起身把头探出窗外,不意外地看见了明渊练剑的背影。

剑式行云流水,颇有大巧不工的意味。

“……”沈润便这么安静地看了许久,直到侍女敲门送上早膳。

他回过神,习惯性让她放卧室外的摆桌上。

等沈润穿好衣服走出去,只见天窗开启着,室内堂皇明亮,食盒旁的花瓶又有了新的花枝。

“哼。”沈润轻笑一声,伏身闻了闻。

很新鲜,还带着点露水。

明渊的审美倒是不错,在小处也有些情趣。

过去的他,室内从来只有奢华的摆设、血红的朱笔与敌人身上贵重的、能彰显自己强大的战利品。

“你还要练多久。”沈润出门唤了一声:“吃饭了!”

他本来也没有一定要用膳的习惯,但明渊硬生生从传承里翻出了烛龙族孕子的秘方。

哪怕下界位面不一定有对应珍材,明渊也亲自去寻觅了代替品,最后弄成了一日三餐轮换着的方子。

“好。”明渊应了一声,剑法开始收尾。

阳光之下,他的银发好似镀上一层金光,更衬得身姿挺拔、面容清俊。

沈润目光灼灼、大大方方地欣赏着。

劲腰、长腿、紧臀、雪肤,明渊实属冰山美人型的极品。更休提美人在骨不在皮,神族圣帝是真正的强者,从身体到实力都引诱着他这个性喜渔色的魔族圣尊。

‘我如果比明渊更强就好了。’沈润心里嘀咕着,好不容易才把注意力从美人转向那套杀气腾腾的剑法。

近年,他的烛龙真鼎推演渐渐到了瓶颈,明渊的修行亦如是,就各自开始找合适自己的突破之法。

明渊选择封禁灵力重炼功法,沈润还未想好。

不过,前几日吃够苦头的他,未免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暂时不打算趁着明渊自我封禁之举做什么。

“唰。”剑光如惊雷掣电,对着沈润陡射而至。

魔尊到底战斗经验丰富,毫不犹豫闪身一躲,便欺身往前捣出一拳,同神帝近距离交战了起来。

那道剑光划过两人身畔,深深钉入花园一颗古树上。

剑刃深陷其中,只有剑柄在外。

“乒乓。”一神一魔全然不在意,只尽情挥洒找不到修行前路的压抑。

他们边战边转圈,直到一声巨响后,整棵树轰然倒地。

“哼。”沈润掐住明渊的脖颈,明渊的手掌扣住他的心房,又是平手。

明渊缓缓松开掌心,沈润却顺势按着他一推,将人压在了树根处。

“不是要吃饭吗?”明渊跳起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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