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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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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文按着地上破碎的木桌残骸,艰难地爬了起来,格里犹豫着在他身旁逡巡,许久后才转到他的右手边,将人扶了起来。

麦文允许全身的疼痛冲洗自己的大脑,为自己企图靠近皇储陛下的所有感到愧疚,他意识到自己来时的目的,也便知道自己脑中遐想的光景不过是虚无飘渺的幻梦罢了。

“抱歉,我也不能控制它。”格里赤裸着上身望向他,那只银色的铁臂完全地藏在了那人的背上,麦文只能看见他肩膀上略微露出的一些金属光泽。

麦文点了点头,方才被人单手掐着脖子拎起后重重甩在桌上的疼痛让他清醒过来,他低声呢喃着皇储陛下的催促,已是畏惧地推开了格里的搀扶。

“请快点吧,格里,他不是那么有耐性的人。”近卫官低垂着脑袋,他颤抖着揉了揉自己的脖颈,那里真蔓延着剧烈的疼痛,瘙痒夹杂着星星点点的刺激,仿佛有虫子在爬。只要一想起这个折磨的源头是他又一次不知好歹地去亲近格里高利,麦文便难堪地近乎要流下泪来。

不等格里再多说什么,麦文已经先一步迈出了躲避的脚步,他踉跄着捂着脖子走路,在握住门把手之前便跌倒在地。

“天啊,快歇一歇吧,”格里高利无奈地叹了口气,他走上前重又将麦文扶起来,那只不听话的右手爬上了麦文的腰背。

“不,别碰我!”麦文惊恐地意识到了活体金属的存在,他的咽喉中发出野兽般无助的哀嚎,下一秒便被格里高利抱了起来。近卫官褐色的瞳孔倒映出畏惧的泪光,格里将他颠了颠,抱着他往回走。

格里将人放在了套房预备的柔软沙发上,让麦文能横躺着休息,他将人放下后站起身来,低头打量着这位对自己若即若离的近卫官。

华丽的近卫官制服在格里眼里已是不甚新奇的玩意儿了,但穿在麦文的身上倒让他又品出了这套制服的优良之处。修身的蓝红制服在撞色的设计中布置得非常优秀,它总体上是深蓝的,只在腰间、背部和裤子的外缝上装点着象征皇室不死鸟的红纹。

“你知道,我对男人情有独钟,若是在学校里看见你,我必然得对你抛抛眉眼的。”格里高利笑着叉腰,对躺下后完全无力再站起来的男人挑眉。

在格里高利的眼中,迷你金属的飘动是十分清晰的,它们出于本能将敢于靠近的麦文按倒在圆桌上,其中的绝大部分金属颗粒在格里高利的要求下安稳地黏在了铁臂上,只有少许的颗粒不受控,它们顺着麦文裸露的脖颈进入他的咽喉,彼此配合,用相斥的磁力挤压、撞击那些脆弱的血管。

当麦文因为剧痛的呼吸而双颊泛红时,他不能将手从脖颈上移开,而视线中那个对着他浅笑的男人,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却装作了若无其事的模样,格里的话模糊不清,麦文也无力去追究其中的内涵。他闭上了眼睛,对格里的仇恨又增加了几分。

格里高利动了动手指,越来越多的活体金属回到了他的手臂上,麦文的痛苦一面让他感到愧疚,一面又让他欣喜,他兴奋地握紧了拳头,将铁臂按在麦文的脖颈上揉弄。

当金属颗粒离开时,被刺激的神经还未恢复,格里的触碰不能缓解麦文身上的痛楚,他看着格里跪在他身旁,轻声寻求他的原谅,说自己还不能很好地控制机械臂。盯着格里的面庞,虽什么也没说,但麦文却觉得心头的疼痛缓解了,他无力地摇了摇头,一只手颤抖着按在了格里的胸膛上,沙哑的嗓音古板地要求对方离去。

“皇储陛下在等你,”麦文痛苦地咳嗽了一声,他忍不住皱眉,“他已经等了你许久。”

“……所以也是他要求我去罗伯庄园调查的吗?”

麦文摇了摇头,他甚至为从格里口中听到这个猜测笑了起来,“没有人比他自己更想要将过往的丑事遮掩,但很遗憾,他仍需要别人帮助他处理麻烦。”

“你不像我们初见时那般敬仰他、尊敬皇室了。”格里高利笑着打量他,调侃道。

去他妈的初见!去他妈的尊敬!我肏你的!你什么都不是!麦文闭着眼睛颤抖着,他不再去看格里高利,就只是躺倒在沙发上,尽情地沐浴在全身的刺痛中。

“好吧,那我去见他了,你就在这里休息到可以行动就是了。需要我帮你开治愈凝胶吗?”格里高利看着麦文红着脸摇头,便浅笑着低头在他的侧脸上吻了一下,对方睁开双眼震惊地看着他,格里便心满意足地站了起来。

格里高利的短发已经完全干了,他粉嫩又健壮的身体和那条银色的手臂都洗得干净、漂亮。恰如麦文无意窥探到的,格里高利的每一寸皮肤都那么完美。麦文一想到这一切马上都要送到贝基尔的面前,任凭那个尊贵、傲慢的男孩把玩,心中的阴翳便铺天盖地地将他笼罩。

当他像个处子似地红着脸射在格里高利的嘴里,当他们的嘴唇带着粘连的银丝勾连、纠缠着,当他还未意识到自己坠入了怎样一种糜烂、淫秽的深渊前,格里高利便用自己的身体带走了他全部的理智,麦文只来得及挺腰接近无与伦比的快乐,像是刚接触吸毒的青少年对送上门的糖果完全没有防备,纯粹的享乐后便是如芒在背的漫长折磨,在对方不声不响地离去后,他便成了个永远找不到卖家的饥渴上瘾者。

麦文动了动嘴唇,他什么也没说。毕竟如果格里把一切都忘了,由他自己说出来,去哀求、控诉,那他的形象可能就过于可笑了。

我也并不是无法在别的什么人身上得到那种同样的快乐。麦文对穿好衣服重又走到他面前的格里高利打量了两眼,危险和诱惑都被繁复的制服遮掩了,他想象着对方的胴体,沉默着点头告别。

“离开的时候记得关门……房里有不少监听的,别做什么傻事。”格里高利倒退着走到白门旁,一面开门,一面对他轻声嘱咐,麦文的视线追逐着那人的身影,直到连手也看不到了,关门的微弱响动中,他无力地倒在了沙发上,闭上眼睛漠然惆怅。

在将只有他一个人记得的往事咀嚼百遍前,他不愿意动哪怕一下。

格里高利走在环状的楼道里,面对着那个他回来时便在此逡巡徘徊的黄发男人,他已然能做到面不改色地与他对视。

“你好呀,格里高利,”艾利亚斯脱帽向他敬礼,弯腰抬眸盯着他,“我以为你出了皇宫就会一去不回呢。”

“这恐怕不是个好主意吧。”格里高利闻言,诧异地挑眉。

“不好,但是痛快、自在啊,像你会做出来的事,”黄发的近卫官将帽子重新带好,笑着走上前一步,在格里高利的侧脸上亲了一口。

“别。”格里推开了他,他的手被艾利亚斯握住,是右手。格里心跳得很快,他惊慌地注视着艾利亚斯,他不想伤害对方。

专注、专注……格里高利没有去打量自己的手臂,但他却清晰地看见了那些金属微粒在他的手套下徘徊,只因他的意志,这些微粒才没有伤害触碰他手臂的男人。

艾利亚斯冷着脸打量他,他们之间的默契告诉格里,对方正满怀恶意地揣测他的言行,距离他们互相辱骂、折磨、扭打在一起只有很小的距离了。

“我看见了苏亚雷斯,他进了你的房间,他是你新的陪伴吗?”艾利松开了手,他眯起了眼睛,扬起的嘴角全无笑意,一切都在告诉格里,对方非常生气。

但那又是为了什么呢?两人的隔阂早在那次任务后就该大到成为陌路人了才是。

于是格里点了点头,笑着想从他身旁绕过去。

艾利亚斯冷笑着转过身,在他身旁不紧不慢地跟着,格里能感觉到他的怒气,他抓着自己的手,沉默着与他同行,三两步内,格里都不知该说些什么。

“艾利,你在做什么?”格里看着前方的转角,他离贝基尔的卧室越来越近,虽然还未遇到任何人,尴尬却也逼得他开口质问。

“格里高利,这就是结束吗?我那样忍让你,从不过问你在哪里过夜,容忍你时不时的发疯,倾听你那些诡异至极的童年故事……我以为我对你是不同的!”

两人推搡着走过转角,皇储陛下的寝室就在目力可及的走廊尽头,格里高利已经局促地不想再继续往前走了,但艾利亚斯拽着他,那只手全凭着一股怒气才敢触碰格里,否则,那些未尽的淤青也该让艾利亚斯知道分寸的。

“别在这里发疯了,艾利,你先抛弃我的。”格里高利紧张地舔了舔嘴唇,空置的右臂也不知该不该去触碰艾利亚斯。就算两人毫无交情,他也不该在皇宫里当众动粗。

“我不在乎每晚是谁在肏你,我只要你真心爱我就行了。但是你还是离开了我,阻碍我……你根本就没把我放在眼里!”

“小声点,你想沦为笑柄吗?”格里高利用尽全力控制着机械臂不要做无意义的冒进举动,他将右手按在艾利亚斯抓着他的手臂上,在他耳边低声呢喃,“艾利,你我都是一样身不由己的,这样的小事别放在心上。”

艾利亚斯撇嘴冷笑,他摇了摇头,将另一只手按在了格里的铁臂上,格里张大了眼睛忍耐,手臂上不断飘出的微粒让他心惊肉跳。

“你不能忘了我,就算我做了错事,那也不过是你我之间的小矛盾,这样的错事你做了那么多,我从未指责过你,你重新回到我的身边,你也该原谅我的错事啊。”艾利亚斯将放在铁臂下的手转了一圈,将格里的机械臂握在手心。

“……我知道。”格里屈服了,他想起自己做过的事,他曾朝着艾利亚斯开枪、怒骂,无论怎样的羞辱都没有让艾利离开自己,如果自己安心受用过那些宽容,他也该给艾利亚斯一些容忍的。

在满口荣誉的军队里呆久了,格里都快忘了自己是个什么样的烂人了。

“艾利,甜心,明天我们再说话吧,今天我还得陪伴陛下。”格里高利松了手,他低头看着对方将自己右手的手套拿走,心跳如鼓。

“但愿你也似我一般忠贞如铁。”艾利亚斯笑着将手套握在手心,微微抬头,伸出舌头和格里高利交换了一个甜腻的亲吻。

皇宫的白门大都是一样的,小型的套房只有单开的一扇,而贵族勋爵们的住处却装着双开的推门,但从形制、样式上来看,每个门都没什么不同,仍旧用着古板至极的锁孔工艺,大约是在防范可能的合成人入侵。

格里高利摆脱了金发近卫官的纠缠,忍受着过往记忆的拷问,继续往贝基尔的卧房里走去。

他由此想起了军校寝室的门,那是一扇从墙壁对角拼出来的四个三角移门,统共有两层,每当房门开合关闭,都有一种电影切镜般的梦幻感。他们四个人在那间寝室里度过了愉快的校园生活,这份友谊,即便是艾利亚斯也插不上手。

又或是艾利寝室的门,他和他的室友都是古板的人,他们用着学校统一配置的铁门,通过墙壁上的瞳膜识别,那扇重门便会由上下控制的机械开合,就像断头台。

格里高利站在那两扇闭合的白门前,沉默着皱起了眉来。

我该怎么进去?

他抬头打量着监控的摄像头,茫然地将手放在门把上,随着门把的转动,紧锁的沉重房门牢牢地固定着。

格里纠结地抿着唇,将右手的手指戳在锁眼里。手指上的金属流动让他极不适应地瞪大了眼,他的意识仿佛也跟随金属的颗粒钻进了锁孔中,将一条条孔内的金属条顶开。他的手指转动了一下,指尖的点状纹路与咔哒的开锁声同时传来,格里后退了一步,看着一脚开启的房门,心中的不安让他茫然往四周张望。

犹豫后,他重新将房门关上,并且极用力地在房门上敲打。格里谦卑地低下头,心惊肉跳地等待着谁来为他开门,并且祈祷里面的人没有留意过方才发生的事。

毫无意义的多此一举的事,他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格里低头盯着锁孔,门内的脚步声让他惊慌地退了一步。

合成人……

当合成人敞开的脖颈里裸露出弹道,当橙黄的火光焚烧他的手臂,他不得不痛苦地尖叫,躺倒的时候,他还能看见天边坠下的炮弹将一栋教学楼吞没在火海中。

格里回忆着三年前的往事,面前的白门便兀地打开了,陛下的近卫官冷漠地打量着他,一双深绿的瞳孔中倒映出格里紧张的神情。

“进来吧。”年长的近卫官为他让出一条路,格里瞥了他一眼,抬脚进入了室内。

“你迟到了,他都睡下了。”绿眼睛的近卫官在他身后笑了笑,他往门外走了几步,抓着门把的手顺势便将门带了去。

格里欲言又止地张了口,却是在听见房门关闭的声音后转过头去,他又一次低头打量自己的着装,将一切的繁杂思绪摈弃,迈开腿往里屋走去。

皇储陛下的卧房仍有一个宽敞的前厅和相对狭小的书房,随着格里的一步步进入,从屋内走出的一个个侍卫和近卫官都对着他鞠躬敬礼,从他身旁退出去。格里听着身后众人退去的响动,在遮挡床位的屏风旁站定了脚步,对躺在床上的贝基尔敬礼。

“格里高利,走到近前来吧,不必拘礼。”贝基尔仍旧穿着一身纯白的睡袍,他对着格里点点头,神情愉悦地看着他靠近。

格里高利踩着脚下柔软的地毯,每一步都更靠近床上那个绿眼红发的独裁者。一如往常地,他一点都不记得前一夜的情事,却又不能如同往常那般将有所纠缠的人当作隔夜的果酱抛出脑后。

“坐下吧。”贝基尔歪着头打量他几眼,便掀开了被子从床上爬起来。格里在他的床沿上坐了下来,眼看着贝基尔在床头的控制台屏幕上戳戳点点,两人身后的大片灯光都暗淡了下去,格里的视线扫过贝基尔曲线优越的侧脸,逐渐熟悉起来的场景让他放松,他低着头打量陛下睡袍下若隐若现的身体,昨夜黑暗中的亲吻和舔弄被他回忆了起来。

“陛下,您要我服侍您吗?”格里感到了怪异,他不太适应还得在床上被人压一头的感觉,那种尊卑分明的憋闷让他兴致缺缺。

这是皇宫,这是你的工作。格里高利只能这样宽慰自己,凭着贝基尔送给他……借给他还是怎么的右臂,他也得有所报答。

格里摸着自己的右臂,对转过身来的贝基尔笑了笑,房间的灯光都黯淡了下去,墙壁角落里浅蓝的地灯和床头的两盏昏黄夜灯将室内的一切调得朦胧,他看着身边皇储陛下半明半暗的俊俏脸庞,开口道,“陛下,这只手臂是送给我的吗?”

他看着贝基尔的面庞笼罩在夜灯的柔和灯光中,他看起来年轻而真诚,就像是格里在学院里最后认识的那个孩子。

不得不承认,皇储陛下的美貌与他的堂姐不遑多让,虽眉眼不似公主那般艳丽、明媚,但也同样的精致。

“你觉得呢?这会是一份礼物吗?”贝基尔浅笑着重又躺了回去,他的双腿曲起,从轻柔华丽的白绸下露出。

“我希望能如此,不然陛下岂不是将自己的财产白白留在别人的怀里。”

贝基尔的红发在黑暗中失去了光泽,他的绿眼睛被眼皮遮掩,只剩下一片阴影。格里高利侧身将左手按在了他的膝盖上,手指隔着手套抓揉皇储陛下的金贵皮肉。

“啊,你好大的胆子,我还没说要你做什么呢。”贝基尔低着头看着格里的手伸进自己的双腿间,他的近卫官熟练地抓住了他的性器。在蛮力微痛的折磨中,他粗喘着躺倒了。他震颤着闭上了眼睛,男人宽大的手让他感到紧张,丝质的手套带来的滑腻更让他绷紧了腰肢。

格里用右手抓着他的腰,将贝基尔拖拽着离开了枕头。他娴熟地前倾着身子爬上床,弯腰压在了皇储陛下的身上。

格里高利比陛下高了半个头,他将自己的屁股压着贝基尔坐了片刻,那只抓揉着陛下男根的手已经有些被打湿了,此刻便顺势放开了手,一路向上抚摸,在摸着陛下乳尖时被贝基尔尖叫着抓住了。

“怎么了,陛下?”格里在他的唇瓣上轻吻,抬着头低声询问。他完全地压在了陛下的身上,一条腿在贝基尔的胯上摩挲,那些没有被手套吸走的前液都尽数沾染在了他的大腿裤子上。

皇储陛下被顶得满脸通红,他闷哼着抓住了格里高利的手,咽喉中巨大的吞咽和哭喘声让格里不得不怀疑陛下的经验可能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丰富。

“起来,格里高利,谁许你这样放肆的?”贝基尔的脸上闪过怒意,他用手肘顶着格里的脖子,继而又打在近卫官的脸上,他挣扎得太厉害,以至于格里高利都不能将此视为羞怯的情趣。

“抱歉,陛下,抱歉。”格里高利松了手,他撑着床垫坐了起来。格里将湿掉的手套摘下,用手背擦了擦嘴角,之后斜眼看了看贝基尔的神情,见他脸红气喘,眼中满是泪水,只能从床上坐了起来。

贝基尔敞着腿躺在床上,他的睡袍已经被格里撩到了胸口,微长的头发凌乱地散开,他也用手擦了擦嘴角,起身后用袍子遮掩自己亢奋的身体。

“好吧,你可以责备我,我叫你晚上来陪我,向你做了暗示,但我是你的陛下,我让你做什么你才能做。”贝基尔盘腿坐了起来。

“您不会有错。”格里谦卑地伸手为陛下打理凌乱的睡袍,起身后转头在黑暗中做了个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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