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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清晨(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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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清晨伴随着晨光普照在银河帝国首都巍峨的宫殿后缓缓到来,衣着整齐的皇家近卫官早早地便等待在了皇储陛下的门外,为陛下迎接新一日的到来做着准备。

格利高利,麦文,海曼斯·卡西迪,黑头发、黄头发甚至是红头发的侍从和军官沉默而有序地包围着皇储,看着年轻的皇储将头埋进水盆中,一双尊贵而修长的手撩起了水珠,将自己的面孔打湿。

皇储陛下的身上显然错落地布满了许多的吻痕和牙印,但他的房间记录仪上又没有更多的标记,所以从文书和程序上来说,没人能知道他昨晚和谁度过了一夜。

贝基尔将脸擦干净后站了起来,他的侍从官和禁卫军中当差的两人走近他,一个撩起了陛下尊贵的红发,一个为他披上了件单薄、干净的内衣。

格里高利站在相当远的地方,隔着人山人海才能看见皇储陛下鲜红发丝的影子,他一面想要嘲笑贝基尔长得矮,一面又很快意如今的局面。

一晚的休整后,他的精神已经恢复得差不多。现在的格里高利仍旧能嘴硬地说出普里斯皇室就是群专制的红发恶魔,自己对他深恶痛绝。清晨时分轻松舒缓的身体让他格外放松,挤在各位衣着得体的近卫官之外更是叫他觉得格外体面,就像是回到了军队里一般。

人群的正中,贝基尔已经穿好了外衣,一位侍从为他的胸口装点上由一整块红宝石雕刻而成的不死鸟胸针,红光璀璨的饰品也不及他的红发来得绚丽。

随着贝基尔的走动,人群便跟着他往外走,格里高利退后了几步,为数目庞大的近卫官们让道。他的视线聚焦在走到他面前的一位黄发军官,那人用发油打理整齐的金发压在军帽之下,宽阔的背肌在制服下也清晰可见,不必转身,格里高利也觉得面前人的魅力必然不俗。

贝基尔正坐在梳妆镜前,他的侍从为他打理那头尊贵的红发,沉默中,连梳子梳理头发这种悉索的微小声音也能叫人清楚地听见。看着陛下的背影,格里高利几乎便不想承认自己昨日曾屈服于那瘦弱美丽的身躯。

以他的视角看来,贝基尔的样貌不可谓不出众,但那份过于阴沉的气质和娇弱的身躯都不能称得上是具有魅力。

梳理长发的间隙,已经有等候在外的贵族进屋对皇储进行问候,隔着一层层的人海,格里高利并没有像别人那样对着贵族行礼。他靠着身后的书架,放松地倾听帝国会议前的小小协商。

来人是为了自己星域内的人权问题来首都听候汇报的,在检察官到访他的领土时,恰巧有一场惨绝人寰的屠杀正在悄然上演,又很不巧地被随行的监控录了下来,连同检察官编纂的报告一道上交给了帝国会议,不久就会在议会上被播报、记录,他的星域将因此名誉扫地,对许多的内政外交都有极其不利的影响。

贝基尔的面孔在镜面的反射下被格里高利看在眼里,他在听闻了屠杀的简单概括后笑了笑,看起来十分冷漠。他说的话很轻,但终归是被所有人都听见了,皇储陛下对事情的冷淡态度叫那个觐见的贵族松了口气,他们友好地洽谈着条件,希望能用议会上支持皇储的选票取缔掉那个毫无必要的像素模糊的视频播放。

格里面前的金发男人转过身,在他的脸上巡视了片刻后便又转了回去。格里震惊地捂住了嘴,不确定地望着身前人,不知道自己方才露出的神情是否会牵连得自己又遭大难。

“卡西迪,别再弄砸了。”在贵族退出后,贝基尔轻声呢喃着,起身穿上红丝绒的短款披风,他的目光或许在镜子里与格里高利的视线交汇了片刻,或许没有,他转头望着卡洛琳娜,笑着邀请她同去享用早餐。

恭候在一旁的马木提听了他的话便躬身听命了,她的脸上没有多少喜悦,看起来有些苍白,格里高利好奇地探出头,不知道女人对他的承诺是否已有了些成效。

他的目光被那个面容姣好的金发男子完全地挡住了,格里高利与他对视了片刻,友好地点了点头,那男子却抓着他的肩膀,将格里拖到了一边。

就如昨日见过的那样,贝基尔的寝宫里有一个半圆的书房,满墙的古朴书籍前摆放着一张厚重的木桌,金发的男人将小书房的隔断帷幕拉上,两人便置身于相对独立的小空间内了。

“怎么……你就是海曼斯·卡西迪?”格里高利眯着眼睛打量他,口中轻声呢喃了一句,对方深邃的绿眼睛和美丽的皮相、健壮的身躯让他心跳不已。

卡西迪的姓氏是不陌生的,鼎鼎大名又美丽出众的科研官艾莲·卡西迪让这个默默无闻的小贵族名号名扬四海,皇室的红发盘绕着他们,让这个姓氏几乎成了皇家在科研院里的代言。

但近卫官……说实话,谁都知道侍卫只是攀附权贵的手段,很少有人真心秉持着旧日骑士的道德观,为尽到保护贵族的职责而发自内心地感到骄傲。格里觉得既然眼前人在科研院里应当更有所为,为什么还愿意给那红发的恶魔做贴身护卫呢?

“你听见陛下的命令了。”海曼斯·卡西迪低沉着嗓音说话,他听起来性感极了,格里高利抬头望着那张俊脸,惊讶地笑着,他许久没有见过比他更高的男人了。

“知道怎么拿走会议资料吗?”海曼斯有些诧异于格里的迷乱神情,他推着格里高利的脊背,将他带得离人群更远,“这件事的编号和代码都需要你去找,务必在会议开始前寻了来。”

格里眉头一挑,直白地哼了一声,“这不是交给你去做的吗?”

海曼斯侧目往身后望了望,高挑的男子似乎非常紧张,他听见了格里的问话,皱眉瞪着格里,仿佛他是个不明事理的傻子。

格里高利望着他那双漂亮的绿眼睛,若有所悟地点了点头,想到自己的前途,他的心跳得更快了。海曼斯于是伸手摸了摸他的脸,转身从帷幕之后出去,他被发油固定得整齐的金色头发就像旧日的油画中最鲜亮的一笔,在沉闷的画卷中勾勒出生动的暖色。

他踌躇地扶着身后椭圆状的满墙书架,错落排布的纸质书籍带着古老的意味,也不知贝基尔何时翻阅过这些东西,他的视线转向书房外,帘幕后的人群正向外移动,看来贝基尔已经梳妆完毕,正要出门去了。

格里高利赶忙走了出去,他的视线刚巧能捕捉到贝基尔华丽的披风穿过白门,而那只昨夜曾与他贴肉亲近的白皙手臂,此刻正牵着马木提的女儿,不多时便消失在了洁白的房门和众人的背影之下。自始至终,除了些捕风捉影的猜测,他都没有收到皇储陛下的一个眼神。

格里高利不知自己该对此有何情绪,于是他便放弃了思考,专注于解决眼前的麻烦。

现在是标准时七点,距离九点开始的帝国会议还有很长的时间,他需要去资料室里找到方才听见的资料,一份关于屠杀外星奴隶的视频,一份记录着罪证的报告,以及与其相关的一切信息。

格里高利深觉这件事交给他太过轻率了,若是自己再次出了差错,皇储陛下这巨大的信誉损失如何承受得起呢?他闭目深吸了一口气,踱步离开了房间。

帝国会议并不在环形皇宫里举办,资料库更是被帝国士兵严密地看守着,他不可能只是通过皇家近卫官的身份就能插手帝国最高会议的机密文件。

那该怎么办呢?格里高利穿过漫长的廊道,脑袋空空地朝着电梯门走去。首都中心的议会大楼与皇宫并不连通,他需要先离开了环状宫殿,徒步走过禁止任何人搭乘任何交通工具的帝国广场,之后才能重新接受安检,进入巍峨壮丽的议会大楼。

他在电梯前等待的片刻时间里,就已经有人注意到了他,格里转头与抓着他手臂的近卫官对视,一时间也认不出来者是谁。

“星隶天·马木提,”近卫官冲着他无奈地歪着嘴冷笑,两人转身对立,他便放开了格里的手臂,“你要去哪里?”

“议会大楼。”格里眯着眼,生硬地说话。

“我也要去,和我一道吧。”星隶天嘟哝了几个气音,站在他身旁探身连按了几下下楼的按钮,他看起来十分放松,甚至转身对着格里笑了笑。

“萨巴少尉,头发剪短看着精神了不少嘛。”他亲热随意地说话,语气让格里多少有些无所适从。

“是的,我想。”格里高利点了点头,他看着马木提重重地拍打着电梯的按钮,显出一副十分不耐烦的模样。

“这不好受啊,这么一大早就得爬起来,伺候这些达官显贵们,哪天才是个头呢?”他低声抱怨着,将脖颈上的领带都拉开了。

这时电梯门缓缓打开,他抓着格里高利的手臂,头也不回地拉他走了进去。

格里高利看着他握拳敲了敲电梯里的一层按钮,茫然地与转过身的星隶天对视,对方的眼神十分笃定地望着他,好似格里不会和他有不同的行程。

之后,星隶天可谓眼神迷离地走近了格里,他伸手揽过格里的肩膀,两人亲密地靠在了一起。

“格里,还习惯待在皇宫里吗?若是觉得空闲,要不要来我的房间里玩玩?”他懒散、纵欲的模样快赶上电视剧里的纨绔子弟了,格里高利转头凝视着他,想到再与人拖延一会儿,自己的任务就算是完全失败了,真不知那后头等待自己的又会是什么。

“天呐,你怎么还在?”格里高利忍着屁股里残留着精液的不爽,推开门却见着麦文仍旧躺在他的沙发上发呆,两人的眼神交汇,格里高利忍不住低声抱怨。

麦文表现得比他更意外,他张着嘴从座椅上爬起来,挤眉弄眼地打量着格里高利。

格里直接越过他往浴室里去,麦文在门前逡巡了片刻,笑着跟他走到了浴室门口。

“你知道吗?他若是这样就满足了,以后我能来找你,”麦文一手撑着浴室的瓷砖墙壁,看着格里高利脱掉身上的制服,他的笑意便逐渐从话语中显露出来,“我知道他不能满足你的。”

格里高利解开领带将身上的衬衫脱掉,他手臂的金属颗粒正因为水雾的靠近变得暴躁,一部分已经从铁臂的表层飘了起来,形成一片震动的薄雾。

格里镇定心神,将腰带解开后抽出来,他听了麦文的话,不免侧目从镜子里打量他几眼,“我以前认识你吗?还是你认识我?”

麦文在镜子中倒映出的神情介于恼怒和怨恨之间,格里高利看着他朝自己走过来,张开双臂从背后抱住了他。

镜子中,麦文咬着他的脖颈,双手在格里的胸膛上流连,戴着手套的手抚摸着格里的乳尖,将本就被咬得嫣红的软肉摸到坚挺。

“你不记得我了,”麦文抬头,对着镜中的格里高利呢喃,“你是军校的英雄,只怕在学院里,愿意和你上床的人比愿意和陛下作伴的人都要多得多。”

“那是自然。”格里骄傲地仰着头,但很快地,想到合成人入侵后熟悉的挫败是任何殷勤讨好都不能弥补的,格里勉强地笑着,伸手想要挪开麦文撩拨他的手。

“但是我还记得呢,我还记得你,你却忘了,像是梦一样,对吧?”麦文的手逐渐下移,划过柔软的腹肌和阴毛,将格里的性器握在手中,“我以为在远征军的飞船上你会记得的,在我们吵架的时候,你笑着问我是不是想做皇家的禁脔的时候,我以为你记起来了,但是,吼!没有,一点都不记得了。当然这都不是你的错,是我,我的本事不到位,让你毫无印象。”

麦文将他推在了盥洗池上,他揉弄性器的手是如此地用力,几乎就快赶上他话语中的怨恨了。格里高利转头望着他,麦文仍旧孜孜不倦地舔着他露出的脖颈,在格里转过头时抬眸与他对视。

“提醒我?”格里高利挑眉笑了笑,他的一只手向后探,抓着了麦文裤子里的勃起。

“啊,是吗……”麦文更用力地压着他,抚摸胸膛的手焦急地往下摩挲,他摸到了一片滑腻,探寻着入口的手便越发蛮横起来,“是,正史87年,你三年级的时候,我就要毕业的时候,那时候,我去柯索街的酒馆里约会,进门的时候就看见你了,”麦文闭着眼睛在格里的后颈上粗喘,他的手套黏上了大片的白浊,他的动作越发快,两只手指将格里的屁股打出响动来。

“哈……”格里高利被麦文撞了一下,不得不扶着镜子站好,麦文附身压着他的背,竟是不肯让他抬头了。

“你的身边站着个黄头发的男孩,他对你大吵大闹的,你叫他滚,然后他就滚蛋了。我本来只是多看了你几眼,想确认一下你是不是我们独臂的英雄萨巴,是不是那个拥有了勇士勋章的人……”

麦文的手指将格里的屁股撑开,那些滞留的精液缓缓流露出来。格里高利被摩擦着硬起的性器弄湿了麦文的手套,他的屁股又弄湿了麦文的另一只手套,格里粗喘着被身后人一下下地顶弄,长久的刺激终于让他进入了激烈的高潮。

“啊!哈……”格里在性器被粗暴撸动的痛楚中达到了巅峰,他将头深深地埋在了水池里,他的屁股抬得高,身后人便越发受了鼓舞,更深更用力地抠弄着,用抬头的欲望撞他,格里带着哭泣呻吟,笑声带着泪水一道流出。

“你记起我了?”麦文掐着格里高利的脖子,将他从水池里捞了出来。

“没有,不过我喜欢你,”格里高利扶着他的肩膀转过身,亲吻在对方略带胡渣的下巴上,“若是你在远征军的舰船上也能这样,我就不反抗了。”

“啊,是啊,我该在舰船的休息室里肏你的,而不是将时间浪费在祈祷上,浪费在顾虑乱七八糟的杂事上,真是白白苦恼了。”麦文急切地吻上了格里高利的嘴唇,他略矮些的身高在亲吻时让他不得不抬起头,但很快地,格里主动地屈膝靠在他身上,麦文被他推到了墙上,水声在两人的唇舌间漫延,格里伸手解开了他的裤子。

“啊,接着说啊,然后怎么了,你去约会了?”格里高利揉着麦文裤裆里的坚挺,没说两句就被人深深地吻了上去。

他们紧紧地抱在了一起,以至于格里高利很难移动自己的手,麦文将他的一只手按在了格里的屁股上,顺着丰满的臀肉将格里的一条腿抬了起来。

“格里,格里,自那以后我就没想过别人,当然也不是说我就多么喜欢男人了,也有些女人挺漂亮的,如果是高挑的、冷淡的,黑发黑瞳的我都喜欢……格里,格里,”麦文在格里高利的背上重重地柔嫩,恨不能将自己都融进这具健美的身躯里,他推着格里重又靠在了盥洗台上,举着格里的双腿将他整个人都抱了起来。

“呵,你觉得我冷淡吗?”

“当然,你对我就很冷淡,对所有不认识的人,即便是现在,你依旧很冷淡,你的眼里都没有我,但是没关系,皇储陛下已经选中你了,日后你不得不长久地看着我。”麦文将双手贴着台面,抓着自己的性器便顶入了格里尚且湿润的菊穴中。

麦文亢奋地往前走了一步,然后他又顶胯、凑上前,他在格里高利的胸膛上啃咬,用着格里完全无法理解的痴迷神情。

格里把腿曲起架在台桌上,更加硬挺、急切的性器让他都不得不闷哼出声,他刚要开口就被麦文捂住了嘴,对方的手指胡乱地抠弄着他的咽喉,让他忍不住干呕出声,“呵,放开我,哈……”他低头看着麦文将他的乳肉狠狠地咬着,那里传来了一阵的酸痒和疼痛。

但是,对方当然不会放过他了,会放过他的只有艾利亚斯,甜蜜的、忠诚的艾利,他永远也不会伤害自己,区区两年里,他无数次地见证了自己的背叛和乱交,仍旧抱着与他同往同归的心,让他如何也割舍不下。

格里高利等着屋顶上明亮的白灯,下身的钝痛和酥麻让他昏昏沉沉,无数个日夜他都是那般挥霍青春的,在性爱和药物中度过一天又一天。

“这就是你为什么不能去科学院而是在军校里混日子!”

耳畔重又想起父亲的真知灼见,格里粗喘着抵住了身后的水龙头,他带着铁钉的脊椎传来剧痛,让他忍不住尖叫起来。

“啊,好人,放我下去。”格里高利瞪大了双眼,他伸手揉了揉麦文的头顶,为自己悲催的、为了不被铁臂带歪不得不称重的脊椎哀叹。

麦文闻言不满地抬头盯着他,见格里的神色真的不太好才松了口,格里颤抖着从水池里爬出来,转身背对着麦文。他看着镜中人,发现自己不知何时都爽到泪流满面了。

肌肉结实的后背上,每隔十厘米就有一块方正的疤痕,显现出略白的色泽,麦文拂过那些伤痕,低头在那里轻吻。微咸的汗水让麦文越发地怜惜了对方,起身将性器插入的动作都不自觉地放慢了。

“嗯……我记得这个,记得科研官将你旧的铁钉取出来,再换上新的,即便用上了治疗凝胶,这里的脓水也很久都没有去除。在返程的飞船上,我曾替你一次次地涂抹药膏,帮你检查。”麦文直起身,对着镜子里的格里高利笑了笑,他粗喘着摸了一把脸上的汗水,将外套扔在了地上。

“啊,啊……格里,你的屁股真是翘啊,可惜被陛下干松了,他同意你出宫做外勤吗?如果他同意,便是我的幸运了。”麦文将性器抽出后重又重重地撞了进去,两人同时呻吟起来。

“哦,你可比陛下有劲了,啊!”说着,格里高利又一次被大力地撞到了盥洗台上,他的一只手急切地渴望抓着什么,却意外地将放在柜子上的洗漱用品推到了地上。在混乱的响动中,他本想低头看看什么东西掉了,麦文却像是痉挛一般地抓着他的后颈,将他的头死死地按在水池里。

“啊,格里,你怎么能说……陛下……,他是不能被议论的。”麦文抬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看着自己通红的脸,腰身顶弄的幅度前所未有的大,他爽得忙翻起了白眼,说出的话都不知连接到了哪个星球才会用到的口音里去了。

天哪,这鬼地方真是热得要命!麦文瞪大了眼睛盯着自己在镜子中的模样,他的脸上尽是汗水,憋红的脸带着渴求到绝望的神情,在松动中连自己也觉得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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