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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小僧上山上香/蛇妖山神现身露X勾引/香C调戏(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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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闻在南边的那座山上,有个修炼成仙的蛇妖,掌管这方山脉,称为山神,在几百年前有人给他建过庙,日日朝拜,虽然位列仙班了但本质还是妖,本性难改!

也就十几年前,那座山下有繁荣的村镇,山腰处也有不少人居住。

突然天有异变,一场雨越下越大,山上的泥水土块被冲走,势要冲进山脚洗刷整座山。

一个少年居住在山腰,鱼越下越大,他想要下山,却被倒塌的树木和轰鸣的雷声吓得不敢跑,他的亲人在下山的时候和他走丢了,雷鸣仿佛在他耳边炸开一样,他躲进了山神庙里,少年跪在蒲团上跪拜着祈求平安,一声声惊雷把他吓得不停发抖。

眼前被雷鸣闪出大片白光,似乎有温暖的怀抱和他相拥,脸上的泪被温柔的擦走。

后来山上的泥水没有冲毁山下的村镇,却流入了河流,奈何雨太大,土块沙砾太多,上游拥堵,雷雨大作,村子被河流涨出的洪水淹没,成为废墟,也只有少年活了下来,所有的繁华被大雨带走了。

而那蛇妖山神被唾骂忘恩负义,从此断了香火,渐渐被人遗忘。

唯一记得的只有那位少年,雷雨大作时颤抖的他似乎看到了山神,脸上的泪被擦干,他相信山神一定帮了忙,山上的泥水没有直接冲进村镇。

也许是那天雨太大。

是那天的风太大

洪水才会把他逃下山的亲人吞噬,也是有山神的庇佑,他才活了下来。

后来他被一个僧人捡到带入了寺庙,从此青灯古佛为死去的亲人祈福,以及偷偷供奉着那个山神。

在佛祖座下倒是显得太过大逆不道,但佛慈悲,定然不会责怪一个人崇拜救过他的人。

“臭说书的讲点新鲜的,那蛇妖假神我们都听腻了!”

那片被淹了的镇子迁移到了离山较远的地方,这些年也是安定繁荣,又遇市集,纷纷扰扰的街道上说书人摇扇侃侃而谈,惹得路过的人纷纷停留。

人群中走过一位身着素袍的僧人,背上背着小小的行囊,剑眉星目,高挺眉骨下深邃眼窝里含着慈悲,眼睫微垂,双眉间一点朱红,纯净得让人不敢用眼神亵渎。

“阿弥陀佛,施主借过一下。”素袍僧人理着手上的佛珠微微颔首。

他身前的男人爽朗地让路,说道:“梵尘师傅又去南山啊。”

“是,小僧去南山采些药草。”

他抬脚离开后,男人朝说书人啧道:“不过是修成仙的长虫,吃了这么多年的香火,最终还害了一镇的人啊。”

说书人还在说着当地人喜闻乐见的忘恩负义蛇妖山神,说得越来越奇,连天庭如何如何都编了出来。

梵尘朝南山的方向垂眼,捻走手中的一颗颗珠子,默念着佛号。

当年他就是洪水里唯一活下来的少年,他想去挡住众人的口,可是他的师父教他不该这样,谁会信一个小孩的话,人言可畏,他弱小的反抗只会起到反作用。

当年山神护了他的命,他念了数年的经为山神贡献微不足道的功德。

晨辉中,素袍僧人走出闹市,折一根树枝,朝断裂处念了声佛号,捻着手中的佛珠,树枝扫走青苔石阶上的落叶,垂下的眼睫里满是慈悲,这么多年他只敢偷偷的来,总是会以各种各样的理由掩盖。

素袍角上染上了泥泞,白得像光一样的人走在这条废弃了的石阶上,一步步迈向藏在树林里破败的庙里。

破庙被生长的树木遮挡了阳光,倒是应了蛇的习性,风吹过木门,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梵尘抚摸过门上的沟壑,打算给他换个新门。

庙里虽然破但是在墙上和屋顶都能看见修补的痕迹,被树影斑驳的光通过窗户照进来,庙里明明暗暗的,潮湿处都长着苔藓。

梵尘半年才来一次,初春和初秋,顺便来采药草。

梵尘撸起袖子拔走从石板缝隙里长出的杂草,白净的手指上染了泥土,他在衣摆上擦了擦,解下背上的小行囊,把在集市上买的水果摆好,取出三炷香,用火折子点燃后插在里香炉里。

梵尘手持佛珠,在蒲团上跪下,双手合十拜了几拜,然后开始念着佛经,来献些功德,耳边是风的簌簌声。

香燃尽,一缕缕青烟冲向天上,消散即,梵尘抬眼,朝披着薄薄灰尘的雕像拜了拜,山神像是一个男人,脸上已经看不清痕迹了,下半身的衣服飘摇的像是蛇尾一样。

他取出最后三炷香,火折子在他手里燃烧着,火光映照在脸上,微风把火吹地颤抖着,梵尘垂下眼,举起双手插入香炉,此时他感受到脚下触碰到了什么。

柔软的,在动。

梵尘立马抬头,手却被一双微凉的手捉住了。

“你!”梵尘睁大了双眼,“妖!”

眼前是一位雌雄莫辨的长发男人,黑发垂落披散在身上,上半身没有一丝布料遮盖,只有一头青丝隐隐约约地掩盖,而他的下半身是腥红色的蛇尾,在破败的庙里格外的突兀。

男人坐在供桌上,刚才要插进香炉里的香此刻就微微插入在蛇腹濡湿的小缝里,香烟颤抖地盘旋,小肉缝里微微含着三根细香的头,流出来的淫水染了梵尘一手,又湿又黏腻,可是自己的手还被捉着无法动弹。

男人微微勾唇,上扬的眼尾里极尽媚态,竖瞳望着梵尘,贴近他,嘴里吐出信子扫过他的脸,痒痒的,湿润的小缝可以窥见淡淡粉色,腥红的蛇尾缠住了梵尘的脚踝,调情似的摩挲着。

那妖就坐在供桌上,在神像面前就如此放肆,婆娑的光洒在他的蛇尾上,美貌如同毒素般麻痹了敌人。

“小和尚”男人慵懒地拖着腔调,“你的香,插错地方了,这里,是插这个的地方哦。”

蛇尾尖试探地悬在梵尘的胯间,摇晃了几下,看到小和尚通红的耳尖后蛇尾放下来继续缠着他的脚踝。

“你是谁!”梵尘试图挣脱他的手,男人放开了他,粗长的蛇尾顺势缠绕住了他,双手勾住他的脖子,拉到自己胸前。

“吾名勾旨。”勾旨的尾音带着钩子一样上扬,信子在他耳边扫过,如果随便来个人肯定束手就擒在他这温柔乡里了。

梵尘瞪着他:“你是妖!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我想想哦,肯定是做好玩的喽。”勾旨弯着眼,用流着水的小缝蹭在梵尘敏感的地方,手指软若无骨地抚摸着他的胸膛。

勾旨感受到了什么,用手指敲了敲他的胸膛,梵尘痛苦地闷哼了一声。

“啧啧啧,吾可是你供奉的神啊。”勾旨隔着衣服挑逗着素袍里的乳尖,看着梵尘白净的肌肤上泛起一大片潮红,最后笑了笑。

他的信子在梵尘的脖颈扫动,尖牙似乎可以随时刺入皮肤,柔软的胸脯贴着他:“你可以用别的东西供奉吾哦,这些供果吾都吃腻了。”

勾旨在他耳边吹气,下腹蹭着对方的胯间,却只看见对方隐忍的表情嘴唇微合着,眉心的朱红衬托的皮肤白到发光,真是干净的不染尘埃。

“你你不会”勾旨打量着他的表情,还是说出了疑惑,“不举?”

梵尘阖着眼双手合十:“您自称山神,本不该现形让贫僧看到,您若是这山上的精怪,应当与您的族人唔!”

勾旨早就盯上他的唇了,讲话的时候两片唇齿下窥见红润的内里和舌头,鲜红的小舌尖在嘴里滚动。

他吻了上去,双手捧起他的脸,细长的蛇舌搔刮着上颚,对方身子颤抖着挣扎,唇齿间流下津液,染湿了衣襟。

熟稔的吻岂是一个受着清规戒律的和尚能受得了的,立马就被吻的五迷三道,连呼吸都忘了节奏,眼底闪着泪花,勾旨松开唇,吻走他眼角的泪:“吾压你也不是不行”

尖锐的牙咬了咬梵尘的嘴角,留下了一个浅淡的红痕。

梵尘擦走嘴角的津液瞪着对方:“贫僧已入佛门,不能也不可与你与你行那种事。”

勾旨细长的信子扫在他的脸上:“没事,你要是不举的话吾来。”

蛇尾越来越紧,梵尘退无可退,后背攀上一只手,顺着脊骨抚摸到腰窝,暧昧地停留了一会。

“阿弥陀佛”梵尘合眼。

“你说你个和尚,皈依佛门,还悄悄来这里上香念经,是何居心呢?”勾旨的声音慵懒绵软,像是风月场里的熟手调戏着青涩的小孩。

“山神给了贫僧一命,贫僧视他为再生父母。”

“这可真是离经叛道”

勾旨的手马上要抚摸到了屁股,梵尘脸红的如同眉心的朱砂,调起内力,试图挣脱,可是对方脸上还是轻松的微笑,好像自己做的就是在给他挠痒痒。

“安山寺亦有伏魔之道,贫僧手染不少妖怪的血,阁下还是不要纠缠小僧了。”梵尘试图说服对方,因为他感受到对方雄厚的内力,完全压制着自己。

“那我偏说不呢?大师会收了我吗?”勾旨眼睛弯弯,宠溺地看着他,手已经摸到了臀部,常年打坐的小和尚屁股倒是柔软。

梵尘脸上的红潮没有任何威慑力,默念一声佛号。

勾旨的尾巴尖拍了拍地面,放开了他:“吾不强迫你,吾会找个好日子再找你交合,你最好别勾引吾。”

梵尘一脸疑惑?

勾引?

自己什么时候勾引他了?

艳红色的蛇尾松开了他,盘踞在勾旨身下,上扬的眼睛看着他,这才发现勾旨身上还是有肌肉的,线条十分流畅,身上覆盖着一层膜装的物质,白皙的皮肤发着柔和的光,蛇尾的鳞片浓艳的红和上半身形成了鲜明对比。

小腹上微微隆起覆盖着薄肌,往下蛇腹的小缝里流着淫水,缝上凸起一个明显的大包。

梵尘脸爆红,慌乱的跑走时包袱都忘了拿,还是勾旨好心提醒,才慌慌张张地回来拿,一眼也不敢多看,勾旨靠在供桌上悠闲地看着他。

“小和尚每年春天秋天来,还打扮这么漂亮,这不是勾引吗?”勾旨揉了揉饥渴的下半身。

当年勾旨把本该冲进村镇的泥浆引到了河里,本就违反了天意,后来还没有挽救回来,最后失了香火还受了惩罚,让他维持不了人形,只能不伦不类的拖着蛇尾。

成神后他没了低贱的发情期,受罚之后春天和秋天发情期准时到来,而发情期最难受的时候那和尚总会来,比山上的一群歪瓜裂枣长得好看太多了,这是赤裸裸的勾引!

白白净净的小和尚会穿着新的僧袍在他面前恭敬的上香,把他当做纯洁无瑕的神,可他不知道蛇性本淫,也不知道在他直视着神像的时候,眼神穿过了在供桌上自慰的真神。

他念着佛经,勾旨听不懂,他渴望与他亲密接触,每次高潮后他都会轻轻吻住他的唇,梵尘只觉得有一阵风在拥抱他,感受到浓浓的安心,不知道是刚刚他的神在自慰完亲了他。

这么多年勾旨都没和山里的小妖交合,他看不上,馋了小和尚这么久,今天终于忍不住了。

于是他制定了一个详细的计划,只不过和尚不举,或者说对他不举是个大问题!

影响性福!

勾旨舔了舔唇,回味着刚刚到余温。

他化作透明的一团,朝北边的安山寺飞去。

安山寺,镇安一方山土,名头上抢了山神的名号,但职能却没有一点用处,寺里和尚都会降妖除魔,虽破了血戒,但也是为了百姓。

秋收的季节,来庙里祈福的人不少,勾旨在庙里溜了一圈,夜色降临,他踩好了梵尘明天要去的地方。

晚上就休息在了禅房外的树上,梵尘要去上早课,勾旨化作透明的一团,跟在了后面,来上早课的和尚不少,坐在最上方的是主持,主持年迈的眼睛看向勾旨所在的地方,像是感觉到了什么。

但是勾旨才不管呢,等所有人都坐下后,诵经声响起,室里燃的香火味道勾旨很喜欢,偷偷吸了几口后他悄悄爬到梵尘的袖口里,缠绕着手腕盘旋向上,信子在漆黑的衣服里探索着路,浓烈的味道让勾旨身体燥热发软,他从袖子里盘到胸膛上,蛇身变成正好环绕胸膛一圈的大小。

小蛇尾尖扫着淡粉色的乳头,藏在厚重僧袍下的皮肤是这样光滑细腻,禁忌的场景下他的行为过于激进,已经入定了的梵尘都感受到了他的存在。

诵经的声音顿了一下,胸膛上那阵奇怪麻痒钻入他的身体里流淌着,四周是他的同门师兄弟,主座上就是主持,那条小蛇是什么时候钻进来的。

“嘶——”梵尘低声抽气,眉头皱着,眉心的红点更加鲜红。

蛇尾拨弄着小乳头,信子扫着另一个乳头,被蛇缠住的微凉身体让他发抖,陌生的感觉刺激着大脑,从没被玩弄过的乳头十分敏感,小蛇尾尖尖一抽就引起巨大的快感。

他知道又是那条蛇,自称山神的妖。

梵尘紧皱着眉头诵经,强制让自己入定,勾旨见他没反应,在宽松的僧袍下盘旋到腹肌上,蛇头碰到了裤边,用头蹭着,还没下来的尾巴继续扫着乳头,腰带太紧,他弄不开,用法术肯定会让主持知道。

早课有多久勾旨不知道,他只能在勾旨的上半身活动,被挑逗的小乳尖已经挺立了起来,手指拨走佛珠时,会微弱地彻扯动衣服,挺起的乳头被粗糙的袍子蹭的更加难受。

梵尘心里希望有东西能和衣服隔开,又怕被师兄弟们发现自己的胸膛上起了个淫荡的小尖。

真是罪过!

诵着神圣的经书却被一条蛇玩弄着身子,要不是现在不适合贸然离场,他肯定会把蛇从身上拿下来,再好生劝阻几句,但是不是时候

“哦?你在想什么?”梵尘耳边出现一声魅惑的男声,尾声上扬慵懒。

“别害怕,吾没用术法,现在你心里想什么吾可以听见,刚刚吾听到了你的祈愿了哦。”

“什么祈愿?”梵尘感到莫名其妙。

勾旨用蛇身隔开了乳头和袍子,蛇身围绕着胸口缠绕滑动,腹部的鳞片蹭着乳头也是很不舒服,但细弱的快感一点点煎熬着生涩的身子。

“吾是你的神,你刚刚许下的愿望吾可以听见,即使你没用向我祈求,但是我离你最近,现在的状态只不过是神明显灵了,和你在用心声交流。”勾旨边解释边在他胸膛上爬动,鳞片碾过乳头,带来的刺激麻痹了思考,下意识的想要索求更多。

梵尘诵着佛经,面色已经通红了,以及下身有了奇怪的反应。

鼻子里香火的味道和诵经的声音如同枷锁勒紧着他,神经不受控制的紧绷着,可是这些却无时无刻在提醒着自己犯了多么大逆不道的事。

他害怕身边的师兄会听到他变了调的呼吸,诵的不伦不类的经。

真是大逆不道!

“别发呆啊,小和尚,我十年只能显灵一次,次数给你了为什么不开心?”

梵尘心里很乱,明明是当年救了自己的山神,自己偷偷供了他好几年,本就大逆不道了,如果山神在之前显灵,他会激动到语无伦次,可是现在十年一次的机会用来调戏他!

明明明明是会在每次上完香要离开时会驱风拥抱自己的山神,本该是温柔的形象,怎么现在

如果是梦,那一定是最可怕的春梦。

勾旨感受到他的腹部一阵阵抽到,身子滚烫,蛇头放在了腰带边上,微微磨蹭:“小和尚,你硬了哦。”

“你你要干什么!”梵尘心声近乎惊恐。

勾旨信子轻轻扫着紧实的肌肉:“腰带好紧,吾进不去呢。”

梵尘闭眼,念着经强制让自己冷静下来,下半身的燥热让他耗尽定力来忍耐,勾旨在他身上作乱也没有得到回应,直到早课结束,梵尘勃起的下半身已经软了下去,他离开了人群,朝后山走去。

在一座假山后面他把勾旨从领子里拽出来,艳红的小尾巴撒娇似的缠着他的小拇指,大眼睛看着他:“你们和尚禁欲一辈子真的不会坏掉吗?”

“你小僧不过是个凡人,您您还是尽早离开得好。”梵尘一时半会儿还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你既修伏魔之道,破了杀戒,还拜佛以外的神,小和尚,我看你心不纯啊。”

“小僧”梵尘哑言。

勾旨施施然从他手上下来,身躯越来越大,变成了初见时的模样,只是那红色的蛇尾在阳光下更加耀眼,美丽到极致的危险。

他靠近梵尘,狭长的眸子里流转着光泽,看着猎物在手下颤抖。

梵尘下意识的用带着内力的手臂一推,结果勾旨揽住他的腰,两人倒在了地上,嘭的一声,梵尘倒在他的身上,胸膛贴着一处柔软,在身下赤裸的胸膛上有对野桃般的奶尖。

勾旨撇撇嘴:“哦?推吾?想和吾在这里做?可以呦。”

他笑的一脸人畜无害,梵尘从耳朵到脖子都是一片通红,勾旨用蛇尾缠住他,小尾尖扫着他的耳尖,做出点评:“嗯,比我的尾巴还红。”

梵尘试图挣脱,结果却被紧紧束缚,只能恶狠狠地瞪着身下作乱的人,勾旨狭长的蛇瞳里看不出情绪,笑眯眯地抚摸着他的背:“没事,吾也破了规矩,吾不会嫌弃你,那群秃驴嫌弃你我会揍他们。”

似乎他忘了梵尘也没有头发

可是梵尘长得白白净净,眉心的痣红得妖艳,慈悲的双目里因为杀戮而带着一股野蛮的凶狠,如此完美的长相头发已经不重要了。

“不会你们和尚都练那种功吧,吾想想”勾旨揽着他思考着,突然想起来了,大悟道,“不举功!”

“什么!”向来稳重的梵尘都忍不住想要骂他。

“吾忘了叫什么了,反正和不举没区别,不能用前边,不然会走火入魔?”

梵尘闭目,不想听他说话,眉头不停地跳:“山神大人,请您能放开小僧吗,您既然知道,那小僧以后会常去供奉,请不要再纠缠了。”

勾旨小声呢喃:“我不是这个意思。”

“什么?”

竖长的蛇瞳一亮:“好,以后每个月要去两次,月初和十五不行那个时候你们庙里忙那就初七和甘二。”

勾旨感觉自己非常善解人意,梵尘看他让步,立马妥协,山神大人却悠悠道:“不过,你得让我咬一口,我怕你反悔。”

梵尘警觉,感觉到身上的蛇尾不安分的在身上走动,似乎在寻找在哪里下口,勾旨舔了舔嘴唇,小和尚刚刚被自己拽到地上的时候衣领已经松了,稍微一拽就漏出来一大片洁白的肌肤。

粗糙的僧袍被一下子脱到臂弯,胸膛尽数漏了出来,勾旨低头打量着,胸肌饱满,不愧是练体的和尚,衣服下藏的身体是多么诱人,结实的腹部垒着石块般的肌肉,和那张清秀的脸蛋完全不符。

太刺激了!

勾旨一口咬到左胸上,没发力的肌肉是软的,毒牙扎进血肉,梵尘感到疼痛,胸肌立马硬了起来,硬邦邦地挤到脸上,勾旨舔了口上颚,本该注射的毒素不小心变成了

情毒!

犯错的人却享受着被大胸肌挤着脸的感觉,完全没注意用的什么毒,甚至用量都忘了控制,存了几百年的情毒一股脑注了进去。

直到梵尘发出一声闷哼,手指抓住了他的尾巴,勾旨才反应过来。

舔了口毒牙后——

完了!

完了完了完了!

用错毒了,好几百年没用毒杀人或者控制人了,有些不受控制,被咬的胸膛上两个流着血的眼,汩汩往外冒着血,勾旨脑子乱了,尾巴也不知道怎么缠,整条蛇慌乱了起来,尾巴自然也脱离了自己的控制。

他按着梵尘,把嘴贴了上去,想吸出来点,结果梵尘抓住他失神的时机,推开了他,勾旨的尾巴缠住了自己,梵尘趁机立马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土,耳朵红的不成样子,从脖颈到胸膛都是一层蜜色,被咬的地方就在乳尖上方两指的距离,他立马拉紧衣服,抚平褶皱,跑了回去。

勾旨从自己尾巴里挣脱出来,人已经跑了,这个用量,法的撸动没有多大的快感,连粗一点的喘息都没有,梵尘看着他的反应,加重了撸动,结果他嘶了一声,笑了笑:“抓的太紧了”

梵尘耳根滚烫,勾旨坐起来抓住他的手,带动着在柱身上撸动,小倒刺搔挂着掌心,有些发痒,他闭上眼低低地喘息:“从下握住慢慢向上,在龟头,多摩擦一下嗯啊,上面的小眼,用手指啊嘶,对。”

勾旨上扬的眼尾一片绯色,松开了手,让梵尘学一遍,小和尚一脸认真的样子让人忍不住想去逗他。

“用舌头,舔舔上边,流了好多水。”勾旨哑着嗓音说,一手抚摸着他的后脑勺,拉进了距离,炽热的呼吸喷洒在肉棒上。

梵尘想躲开,却被那蛇用腿夹着身体,还一脸得逞地看着他:“来吧,一直用手,手也会累。”

梵尘抓住他双膝上的衣服,布料被手心的汗打湿,慢慢靠近那两根巨物,像是找奶水的幼犬,流着“奶水”的龟头贴上温热的嘴唇,蜜色的嘴唇张开,蹭着龟头,红舌试探性地点了下马眼。

腥臊的味道从舌尖传来,越像是有瘾一样令人发狂,他又舔了一口,听到了身上抑制不住的喘息,受到了极大的鼓励,像是舔食物一样舔着龟头,时不时发出啧啧的声音。

从上往下看,素色的僧袍和黑色的衣物相融,和尚的头埋在自己胯间,本该整洁的白色背云在后面散乱着,布满青筋的骨感的手紧紧抓着衣袍,绯色从脖颈蔓延到耳根。

勾旨仰头喘息,肉棒像是被小猫舔水一样对待,还达不到射精的快感,一根被忽略的空虚对比之下更明显。

突然他想起来自己还有个雌穴,按着梵尘的后脑勺,自己托起了囊袋,大开双腿,肥厚的阴唇湿漉漉的,大腿根一片泥泞,梵尘看着这口穴,下意识地想回避,却被按着头无法动弹。

性感的嗓音缓缓道:“舔这里,比舔上面射得快。”

勾旨分开自己的阴唇,露出来阴蒂,赤红色的阴部像是熟透了的果实,他把腿搭在梵尘肩膀上,小腿勾着脖颈拉向自己的阴部。

流着水的穴把掰着穴的手都弄湿了,梵尘伸出舌,舌尖点了点阴蒂,下身颤了颤,勾旨邪笑:“比上面爽多了,舔那颗小豆,怎么舔都行,嗯啊!”

因为怎么舔都会爽

梵尘用舌面扫过阴部,流出的水都进了嘴里,阴部的温度热得烫人,梵尘主动拉开阴唇,勾旨双手撑着身子,用脚趾勾起他的背云,白色的珠子缠在同样白皙的脚背上,被舔舒服后脚背就会绷紧。

兴许是太久不被伺候那个部位,变得敏感了些,小腹一阵阵收缩,大腿根痉挛着摩擦梵尘的脸颊,双腿忍不住并拢,他自己撸着肉棒,发出黏腻的呻吟:“快点快点,啊!”

雌穴里喷出来骚水,尽数喷进梵尘的嘴和下巴上,领子上也染上了不少。

勾旨一脸春色,人腿从他身上下来,变成了蛇尾,蛇尾缠住梵尘,把他的唇贴在蛇腹下的缝隙上,小红缝一张一合流着水,刚潮喷完内里一下下收缩着,小缝上也有一个藏在蛇鳞下的小豆。

拉开小缝,肉色的洞上面是阴蒂,只是刚刚到阴唇变成了蛇鳞而已,构造还是一样的。

“还没射出来呢,加把油。”蛇尾尖暧昧地敲敲他的唇,然后就放在的脖颈里,凉凉的触感让他莫名紧张。

他含住小豆,用嘴唇磨,蛇鳞没有阴唇好掰,时不时就要拉一下,勾旨呻吟不成调:“你嗯啊,太会了吧嘶嘶。”

信子不受控制地吐出,淫水打湿梵尘的下巴,他只想让勾旨快点射出来,用舌尖舔用嘴唇磨,终于蛇尾一下下收紧,呻吟一下高过一下,黏稠的精液射在了玄色的衣服上,勾旨粗喘着,红着眼看他。

蛇尾卷住他把他按在石头上,尽情地吻住,舌头相互纠缠,梵尘推开他:“我刚刚还在舔你”

“吾想尝尝你嘴里的味道。”他边说着,手边往下滑:“衣服已经乱了,别忍了。”

手指灵活地解开腰封,从裤边伸下去,握住了孽根,梵尘身子一软,阳具已经硬到了极致,水湿透了裤子。

手指轻佻地磨着龟头和小沟,梵尘抓住他的衣领,腰胡乱地摇摆着,紧咬的嘴里时不时发出一声娇喘。

蛇尾还故意在身上敏感的地方摩擦,嘴被吻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无助又可怜,上颚被搔刮,痒得他身子乱扭,没几下就射在灵活的手里。

射精后的疲惫让他眩晕,勾旨摩挲着他的唇:“真想把你变成吾的泄欲炉鼎,圈养在吾府上,听见吾脚步就流水发骚求肏的小贡品。”

“闭嘴。”满足后的嗓音带着慵懒的沙哑,没有一点凶狠,倒是像娇嗔。

两人在这边温存,庙会里一片热闹,离了很久的梵尘被师兄们想了起来,派了个人来找,满庙会找不到他,最后打听到有一个和尚和一个穿黑衣的男人去了河边。

本以为可能在说什么私密的事不想让人打扰,走到半路准备离开的师兄听见了淫靡的呻吟声,一开始他以为是哪对野鸳鸯,默念声阿弥陀佛准备离开,结果听到了他师弟梵尘说:“我刚刚还在舔你”

声音软得像是能掐出水,然后听见另一个男声调戏的声音,他感觉不对,屏息走了过去,他自认为自己身法不差,但也只敢远远看一眼,结果就看见一条赤色的尾巴缠着白色的人,那白色的分明是梵尘的僧袍!

两人吻得太多入迷,完全不知道有人在偷窥,师兄视力极好,看见那两人就是梵尘和他那个“好友”。

肯定,肯定是上了妖的圈套,他的小师弟绝对不是主动的!

他浑浑噩噩地回去,被人问也不说,被小沙弥们嘲笑是被烟花吓到的年兽,他只是默默笑笑,这件事只能先禀报大师兄,大师兄调查好再找主持,由于梵尘的师父已经仙逝,师父的责任由主持担任。

但现在在镇上,只能等明天再回去说。

而那对“野鸳鸯”在树林里穿上了衣服,褶皱和液体根本去不掉,梵尘有些着急。

“你亲吾一口,吾把你衣服变成原样。”勾旨一脸神气。

梵尘白了他一眼,连骂也没有,勾旨憋憋嘴:“刚刚主动舔我的小狗呢?”

对于他熟稔的起称号,梵尘还是不可避免得被撩拨到了,耳朵又红了。

下一秒,勾旨手里捏了个诀指向他,领子上被勾旨喷的东西没了,衣服干净得没有一点褶皱,他亲手整理背云,捋到下面的流苏,故意让流苏坠下去打他的屁股,然后揩油一样地摸了摸圆润的屁股。

羞红了脸的小和尚瞪大眼睛看他,脸颊红得像眉心的痣。

马上要祭祖了,梵尘一副冰清玉洁的稳重模样在祠堂蒲团上敲着木鱼诵经,勾旨则顺路去了妖族逛了一圈,在集市里发现了一个好东西。

名叫肉灵芝,可以根据使用者想要的模样变换形状,勾旨专门问了问能不能分成两根,结果摊主一脸很懂的样子说只要价钱到位就行。

于是,他买下了最好的肉灵芝,花了好一百两银子,可以加热,超级仿真,还能喷水,他想着梵尘那里的样子,手里的肉灵芝便变成了那个样子。

市集里有不少好东西,勾旨买了些“床上”的东西,等着给小和尚送礼,又买了几身纱衣,这可是当下最时兴的衣服,妖族风气开放,男妖女妖皆热爱可以露出身材的纱衣,勾旨抱着手里的东西傻笑,想着在梵尘身上会怎么样。

那张清秀的脸蛋一定羞红了,再大骂他无耻,却臣服于自己的欲望,小穴收缩肉棒不停得射。

他把东西收进乾坤袋里,在天色即将亮的时候回了安山寺的禅房,把肉灵芝放在了他床铺靠墙的角落,拉起褥子压在下面,如果不仔细看可能还找不到,剩下的东西勾旨打算先收在身上,这身衣服的乾坤袋可以装不少东西,从外面根本看不出什么端倪。

直到天色大亮,外面早上放的鞭炮也停了,梵尘才回来,冷冽的晨风吹红了他的脸,脸上挂着笑回了屋,身上染上了好闻的香火味。

勾旨看他关上门后直接过去抱住他,低头在脖颈处嗅着:“真好闻。”

热热的气息在脖颈躁动,梵尘推开他,先摘下了背云收起来,然后脱了外袍。

勾旨朝他吹了个口哨:“呦,这么主动。”

结果梵尘根本没理他,昨晚一晚没睡,脱得只剩里衣,换上了平时的衣服,就要出门。

“去哪?”

“主殿。”梵尘理着衣领。

勾旨突然想起什么,试探道:“昨晚我和你师兄们说过我们是朋友,我去主殿上香”

“不随你。”梵尘知道如果拒绝只会被纠缠,也没有多少精力陪他。

今天来上香的人格外的多,主殿是明亮的大厅,高高的穹顶,两边坐着和尚诵经,屋里飘逸着烟气。

可是当梵尘走进去,主持一脸凝重地看着他,昨天一起下山的师兄纷纷躲着他的视线,还带着一脸的惋惜,他先去师兄那边悄悄问几句,结果没人回他,只是说让他找主持。

主持把他带到偏殿,年迈的嗓音充满压迫:“伸手。”

梵尘照做,主持握住他的脉,脸色一点点变黑,嘴唇颤了颤:“你是我师弟的爱徒,怎能惹到这等大妖。”

还没等梵尘开口,主持那双眼睛紧紧盯着他:“你中了蛇妖的毒,那蛇妖功力不浅,你被他迷住了。”

“我”梵尘哑然。

“什么时候中的,可有解法。”

“解法”梵尘咬了咬舌头,总不能说是圆房缓解吧,结果主持看出了他的心事。

“你如果对他产生了凡心,是他故意为之,都是那毒的作用,告诉我他叫什么,是什么妖,安山寺虽是小庙,但也不是妖物随意来往的地方。”

都是毒吗?

好久都没有发作了,连梵尘都忘记了,他应该是念着清净之经的和尚,时不时去感谢一下当年救了自己的山神,怎么能变成现在这样呢?

主持这般护他,甚至以庙为担保,自己真的做错了吗?真的是勾旨故意勾引自己吗?为什么呢?

他一脸呆愣,主殿外传出一片嘈杂,似乎是在通往禅房的那片树林里,一般人听不见,但他们耳力极佳,主持先去主殿稳住其他僧人,带着梵尘去了那片树林。

结果看见一条巨大的赤色蟒蛇盘踞着,嘶嘶吐着信子,在他身下的僧人对比之下十分渺小,那几个僧都是梵尘的同辈师兄,都有些本事,却被逼到连法杖都使了出来。

大蟒看见梵尘后,信子收回了嘴里,竖瞳盯着梵尘。

主持走过去,施加威压试图压制大蟒,结果大蟒一甩尾巴,差点甩飞那群人。

“主持,我在来的路上看见了他,我昨天见过他,他就是那蛇,我偷袭失败,他便变成原形,几位师兄弟们听见动静过来了。”说话的就是昨天看见两人偷欢的和尚。

昨天两人做得火热,根本不知道有人靠近,勾旨嘶嘶着说:“你想救吾吗?”

主持当即发现那妖试图和梵尘说话,梵尘垂下头,紧握的拳在颤抖,眼前出现刚刚主持一脸担心地说着都是毒才让他变成这样,怀疑着一切都是阴谋,可是身上又感觉到熟悉的温度缠住自己,口口声声地说着爱意。

自己是可以随便交付爱的玩物吗?

妖都是这样的,玩腻了就丢,他洁白的心里法,在手里握了许久,像是在做着巨大的纠结,缓缓抚摸过肉灵芝上的沟壑,上面的小刺扎着肉,似乎扎入血肉,与体内的炽热共舞。

他脸颊红得要滴血,索性闭上了眼,眼前却是勾旨的脸,逼迫着他仰头和你自己缠绵,唇齿交错,手指上似乎还有些余温,可惜身边空无一人。

“只有我我”梵尘像是被瘴住了一样,吞咽了一下口水,把肉灵芝伸入自己胯下,用带着倒刺的假阳具蹭着自己的阳物。

就像那条坏心思的蛇一样,故意用比自己粗大的蛇根蹭着自己,上面的倒刺会搔刮着敏感的龟头。

这点快感简直就是小猫挠痒,勾旨平复着呼吸,闭起眼享受着小猫的伺候,可惜监视石听不见声音,不然梵尘断断续续的呜咽都能让他听见了。

肉灵芝自然没有该有的热度,在他手里被握得发热,似乎自己在主动抓着勾旨的那里来抚慰自己。

如果真的是他本人的话,肯定会说些腌臜话来刺激他,或者夸他做得好,一步步指引着做出更过分的事情。

温热潮湿的呼吸似乎就在耳边,蛇信子灵活地玩弄着耳廓,妖魅般低语:“做得好”

梵尘把脸埋进枕头里,为什么脑子里都是他,为什么?

好热,汗水让被褥黏在身上,梵尘不想让自己的淫液弄到被褥上只能缩着身子侧躺,此时蹬开被子,只露出小腿以下,亵裤已经褪到了脚踝,似乎这张被褥就是遮羞布,可以在这下面自由的发泄欲望,没有人会看见

双股后面的黏液泌出,内里的空虚渴望着被满足,肉灵芝已经染上了不少梵尘流出来的东西,他咬咬唇,把上面的液体涂抹均匀,然后侧躺着,一条腿抬起压在被褥上,被褥隐隐掩盖着臀部,臀部和大腿圆滑的线条露在外面。

湿漉漉的肉灵芝,被骨节分明的手握住底端,反手放在了自己身后,龟头在臀缝摩擦,似乎在找方向,梵尘脸色涨红,龟头抵在穴口,穴口不满的翕张着。

另一边的勾旨只能看着这一幕而不能有任何举动,他现在恨不得马上插进那销魂的小嘴里。

背着手不太好用力,他只能把腿抬得更高,被褥搭在腰胯上摇摇欲坠,可以看见在外面动作的手。

没有任何扩张就想塞进去有些难,他握住中间,缓缓把龟头插了进去,小穴渴了许久,这样一进来里面媚肉紧紧束缚着,吮吸着往里进入。

梵尘有些吃痛得呜咽一声,龟头下面就是倒刺,卡在这不上不下的位置有些难受,倒刺扎着穴口,忍不住地收紧,显得格外难进入。

“这真是要把吾吸死。”勾旨仰头发出喟叹。

他来回活动着肉灵芝在穴口摩擦,倒刺扎的穴口发痒,小穴一点点吸进去阳物,露在外面一小节,另一根抵在会阴处夹在腿缝里,倒刺时不时滑过囊袋和会阴。

兴许是第一次做这种事,羞耻感多于疼痛,得趣的慢了些,更像毒药在缓慢发作,凐灭一切理智。

湿润的内里包裹着肉灵芝一点点深入,巨大的阳物压过敏感点,他收紧了脚趾,自己做和勾旨做似乎是另一种滋味,习惯了被进入时卷着身体的蛇尾,现在有些没有安全感,只能双腿夹紧被褥。

夹在双腿中间的肉灵芝被交叠是双腿来回摩擦,勾旨忍不住倒吸一口气:“怎么之前不知道你还有这本事。”

肉灵芝开始在股间动作,黑暗是唯一的保护,汗水湿了枕头,爽快的泪水湿了眼眶,胯下一片春意,骨节分明的手抓着肉灵芝在粉嫩的穴里动作。

梵尘学得很快,知道了自己身体里敏感的地方,只要一推,全身就会颤栗。

“呃啊”他难耐地粗喘一声,穴肉止不住的收缩,收紧小腹,高仰着头,却因为即将高潮时的浑身发软,手下没有力气,肉灵芝无法继续抽插带上高潮。

他咬紧被褥,手下狠下心用力,发麻的快感让他浑身发抖,挺动着下半身,双腿来回摩擦,阴茎硬挺着贴在小腹上,顶端吐露着黏液,却射不出来。

“那蛇是用来毒蛊惑你”

“妖天生就是和人不同的”

“阿弥陀佛,僧人戒规”

耳边回荡着长辈们的训话,寺庙里的钟声,他在禅房,想着一只妖自慰,无法抵达高峰的快感在四肢百骸流窜。

他大口呼着气,莫名呢喃着:“我只是玩物吗”

不知不觉里,穴里那物动了起来,先是缓慢地抽插,像是在戏弄,直到每一小下都抵着敏感点过去时,梵尘才发现不对劲,反过手摸着底端,试图拔出来,结果出来一半,又被狠狠插进去,粗暴地擦过敏感点。

梵尘差点没忍住尖叫,龟头流出更多的液体。

他恼羞成怒,立马盖上被子,朝着被子里怒骂:“你孽障你!”

勾旨肯定知道了自己在做什么,本就羞耻的心里更加难为情,耳边响起温柔的声音:“你不是玩物,吾不会辜负别人,吾爱你。”

“闭嘴!”

果然闭嘴了,只是下面的抽插越来越快,耳边的声音变成断断续续的粗喘,时不时说着调情的话:“好紧,好舒服呃吸得好紧,吾好喜欢,吾好爱你。”

一股脑的发泄着爱意,本来上不去的高潮此时凶猛来袭,他没摸前面就被插射了。

“不行了,我不要了我不要”梵尘软着手想要拔出来,却被一下下锲入里面。

“小祖宗,让让吾,吾都百余岁老人了,射得慢些。”勾旨调情般沙哑的声音像是催情剂。

小和尚被硬拉着又射了一轮,勾旨才射出来,肉灵芝被拔出来,丢进了床边的水盆里,里面有师叔来看望时接的水,想到刚刚发生的事,他直接埋进被子里装鹌鹑。

勾旨在他耳边说着什么他都装听不见,他说话没有条理,明明说着一件事又突然跳到另一件上,直到声音越来越弱,语速越来越慢,像是寻常夫妻在夜躺在一起说闲话,另一半说着说着睡着了一样。

但是转身只有冰冷的床榻,梵尘抚摸着那半边床榻,之前他是躺在这里的。

不对!他的尾巴占了一整个床,想起来又愤愤一阵,最后抱怨几句睡着了,嘴角弯着,眼泪却流了出来。

我该相信谁呢

“为什么不直接见我”睡着前他呢喃着。

可是他听不见另一个回应:“我在等你的心。”

二月的阳光照的人容易犯懒,庙里的老树发了新芽,梵尘穿着素色的僧袍,捻着菩提,手扶着栏杆望着树上枝丫,背后是黄色的院墙,高翘的屋檐和树下玉面僧人,美的像画。

梵尘生得并不女气,剑眉星目,脸白显的唇红,眼里含着怜悯,显得人也温柔,弱化了面部硬朗曲线的锋利感,那红润的薄唇更是将“玉面”二字发挥得淋漓尽致。

透过老树的枝丫,远处是镇妖塔的一尖,明明根本不显眼,却在梵尘视野里那么清晰。

“不该是这样的啊”

他想不通,太多了太复杂了,红尘琐事缠身,理不清,看不破。

镇妖塔里的阵还是或多或少会影响勾旨,他也憋不住了,偷偷溜了出来,化成蛇形偷窥梵尘。

正巧让他碰见望着老树的梵尘,美好的让他蛇脑都呆滞了。

原来除了赤裸的肉体,穿着衣服也能这么诱人?

勾旨实在想不出什么词来形容,梵尘发了会呆,提着衣摆下台阶,敛着的目和眉心的红让某蛇心神不宁。

他在庙前的水池里打水,瓢子伸出水池,水面荡漾着那张脸。

就像是雪白的光,不该存在任何污浊的念想,可惜发情的燥热让他无法抑制凡欲。

明明自己是神,又是大妖,这等低级欲望都无法自制,之前的他或许不在乎,现在却有些舍不得伤害他。

猩红的信子吐出,是妖,是无法逾越的沟壑,是无法弥补的年岁。

勾旨看着梵尘的腰腹,呢喃着:“或许,吾可以让你永生,吾的孩子”

昨日那位师叔答应的去请求梵尘前往镇妖塔,今天就下了通告,近日塔里的阵要修葺,还要等到下一个月才行,在一边偷窥的勾旨恨不得马上跳到梵尘面前。

但是不行,谁让勾旨自作孽,非得让他心疼自己,再哭弱一番。

按日子算,勾旨上一次和他做已经好久了,大妖的后代不一定要非男女结合才能生下孩子,还有一种特殊方式,一生只能用一次。

其实勾旨早早就打算好了,并且已经做了,虽然当时他没想那么多,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恶趣味。

这种方式能大大提高后代质量,只需大妖凝聚自己的法力,分离出来一部分,放入他人或者自己体内,即可孕育出纯度极高的温养灵魂的卵,但没有生命。

只是一颗充满法力的卵,需放入灵魂或是天地间有灵性的活物,便可吸收法力,由大妖进行孵化,种族随大妖本体,男女由进入到灵魂决定,外貌是后来化形而来的。

勾旨自身便是这样的后代,他就是那有灵性的活物,原来是一棵桃树,被他的母亲取了这股灵性,塞进了卵里,没想到是雌雄同体,倒是罕见,天象又降祥瑞,他生来就是妖族的王。

后来在位久了,他也感受到了自己不属于这里,全凭一种直觉,在青逐远逼他退位时更加明显,他早已位列仙班名册,只是一直缺一个机会让他断掉自己的不舍。

母亲在他百岁时就死了,没人教他什么正经东西,纸醉金迷迷惑了小妖王的心,他自然不知道爱是什么。

爱也许是让他和自己永远的在一起。

他可以把自己的唯一一次培养优质后代的机会给梵尘,虽然与人类的伦理不合,但他们这般就合吗?

梵尘恐睹物思人,没有停留几天就走了,说是哪个镇上的富绅请他去做法事。

不知道是不是春乏,梵尘总是犯困,食欲也不振,目前借住在其他庙里,许多寺庙中弟子都有往来,自家弟子外出历练时可以在其他寺庙歇脚,这已经是不成型的规矩了。

明明吃得清淡,却时不时干呕,跑到贡桶旁边时又呕不出来,眼泪都憋了出来。

明明吃不下饭,肚子上却有了些凸起,倒是不明显,脸上也红润,看着像泛着光泽,身上多多少少都长了些肉,尤其是胸口。

乳头总是在衣料摩擦下挺起,都大了不少,乳晕之前是淡淡的褐色,最近颜色深了些,范围也大了些,还有肿胀的痛,他以为又是情毒的缘故。

毕竟那次发作到钻心的痛苦他记得,明明是淫乱下贱的毒,怎么能烧的那么痛。

他找过大夫看,大夫只皱眉头,找过好几家都看不出眉目,听说深林高山处有入世的鹿妖医师,鹿族生性温和,她本人的名声也不错,有些疑难杂症人也会去找她,虽然存着偏见,没有人明面上提她,只会背地的夸赞。

梵尘闻名而去,这里距离安山寺很远,这座山比安山寺的山高不少,爬了没几步就腰酸背痛,听说鹿妖住在山腰,有时遇到走不到又诚心求药的患者会开出一个通道直达门口。

梵尘走的小腹发痛,几近失力时看见两个小童,头上长着短短的鹿角,一红一绿的影子迎了过来,咋咋呼呼的说着什么。

“不对,他身上的味道不对。”

“我马上找嬢嬢去,你赶紧带他去屋里,我们可惹不起。”

眼前一片迷雾,手里是小孩紧紧抓着他的手,软软的真可爱,他有些欣慰的笑了笑,对小孩子充满着莫名的温柔,他也说不上来。

直到迷雾消失,多年练体的体质让他缓和了些体力,小孩还想扶他却被笑着摆手推开。

眼前就是一个小竹屋,远处可以望到山间道路和远处山头,倒是一个雅致的好位置。

梵尘进了院子,院子里晒着药材,散发着苦涩的味道,推门而入,一位白发妇人站在屋里,脸上有些沟壑,却可以窥见年轻时的美貌,妇人让他坐下,随即眉头就皱了起来。

“你是大妖的皿?”妇人低哑的声音带着颤抖。

梵尘不解:“什么意思?”

“用你们的话说就是你怀了。”妇人一脸云淡风轻。

梵尘苦涩的笑笑:“我是男人啊。”

“可你的男人可不一般。”

被看透一切的梵尘有些难堪,自己还穿着僧袍,明明一个出家人

妇人递给他茶水:“目前存世的大妖没几个,我想想,现在那妖王小孩一个,其他族里也没有好男风的,女妖也不会让别人养自己的后代,影响后代品质。”

似乎他忘了勾旨的存在,不知道是不是放入女妖一列去了。

突然她眼前一亮:“不会勾勾”

梵尘点点头,虽然勾旨不是什么厉害的神,但直呼神的名讳总归不好的。

勾旨在位时,镇压各族心服口服,妖族都是信仰自由的,却在他手底下乖巧,总归有些手段,自从他飞升之后,许多人抱着敬畏之心,后来青逐远上位,妖族各族原形毕露,拉踩前王脱离新王统治,所以勾旨的香火也没了妖来供奉。

显然这个妇人就是属于敬畏他的这类人,妇人淡淡道:“见你对那两小童没有一点排斥,显然是对妖很熟悉了。”

“那位大人,和你关系不一般吧,他明明可以自己繁育,借助他人只会影响后代,而且皿还找的凡人。”妇人脸上淡然,实则对于打听前王私事这种事激动死了。

果然八卦是不分种族和年龄的。

“这不方便告知。”

妇人微笑着,一脸慈爱。

“你不需怀胎十月,你怀的是个卵,至于什么时候成熟,看你自己和大人。”

不对?

不对!

明明自己怀孕这种奇葩到不行的东西怎么自然接受了,而且还对孩子抱着期待。

不对!不对!

梵尘脚步虚晃着走出去,回头时,两个小童已经把他送到了山脚,活泼着招手离开了,只留原地凌乱的梵尘。

估计凡间过不了几日就会出一些香艳猎奇的话本子了。

不知是不是知道自己“怀”了孩子,勾旨最近总是感觉小腹有下坠感,那处还总是流水,小腹上只有微微的凸起,像是长了层肉而已,由于总是干呕,吃不下东西,他干脆选择了辟谷。

按照蛇族的繁殖方式,是以卵生,卵又寄生在自己身体里哪处呢?小腹那里一按就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刺激,身体里便饥渴难耐,渴望和人亲热,尤其是那条蛇。

直到梵尘鬼迷心窍地回了安山寺,师叔给他说替主持求了见一面的机会,只有一个时辰,梵尘走到了镇妖塔下,抬头望着塔尖,太阳刺着他的眼睛,他才反应过来。

我怎么来了这里?

迈进镇妖塔,底层关押的小妖趴在牢笼栅栏上嘶吼着,塔门关上,又陷入黑暗,塔里只有窄小的窗户透过阳光,梵尘从未进过镇妖塔,他寻找着楼梯,走到妖的牢笼前,本来嘶吼的声音变成了低低的呜咽。

梵尘不懂,踩着阶梯一层层向上,越往上,心里的悸动便更加明显,那种心情像是近乡情怯,明明心底是渴望见到他,却被自身一次次地否认,他抬起脚步的速度越来越慢,心跳越来越快。

“嘭——”

顶层到了,最外层的大门自内向外打开,梵尘谨慎地后退一步,门后什么也没有,抬眼只能望到门后的大水池,顶部的窗户在池中央洒下阳光,他一步步走进去,池水在昏暗的塔里似乎也是黑的,看不清水里。

“咔嚓咔嚓——”

铁链微弱的碰撞声响起,一双竖瞳从水面露出,紧紧地盯着梵尘的位置,水面上荡起涟漪,池内蛇尾灵活地游动贴在了池边,只要靠近一步,就会步入野兽的陷阱。

梵尘却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说:“出来吧。”

竖瞳的主人露出水面,墨色的长发贴在身上,流水滑过邪魅的面容,流进散乱的衣服里,他身上还是穿着那身黑金的衣服,外袍早就凌乱地挂在手弯,衣襟松散,雪白的胸膛一片湿漉漉。

梵尘看见这一幕有些发愣,摇了摇头,抬眼严肃地看着他:“我需要一个解释。”

“你知道了?”勾旨游到池边,半个身子趴在岸边,手腕上的铁链松松垮垮,一看就是被拆过。

梵尘侧过头不看他,勾旨笑嘻嘻地转身靠在池壁上,双手撑着身子后仰,企图看见他的脸:“生气了?”

赤色的蛇尾在水下搅动,小尾尖时不时在水面探出。

梵尘靠在墙边,企图拉开距离,可是身体却想让他去靠近他,去拥抱去更加亲密。

他强忍着,等待勾旨的回应,勾旨却趴在池边,用那双勾人的眼睛看着自己,薄唇轻启:“靠近些。”

眼底像是有漩涡一样吸引人,梵尘的脚步虚浮,下一秒却蹲在了他的面前,勾旨从水面窜起,手臂抱住他的脖颈,手压着后脑勺向下压,极尽缠绵的吻落下,嘴唇相贴,唇齿相依,勾旨的舌伸入,梵尘被动地接受,眼前一阵阵眩晕,直到意识回笼,他推开了勾旨。

“什么?”梵尘擦了擦嘴立马站了起来。

勾旨的铁链断开,蛇尾灵活地滑上岸,带着上半身离开池子,步步紧逼,将梵尘锁在角落里。

琥珀的竖瞳是从未见过的郑重:“吾爱你,吾将给你永生,吾的孩子”

“孩子?”梵尘不解。

下一刻,微凉的手指划过腹部,引起一阵颤栗。

“这是吾的妖力化形,是没有生命的卵,吾会把你的灵魂放进去,让你成为吾的孩子,你会得到强大的体魄和永恒的寿命。”勾旨贴在他的耳边,信子时不时扫过耳垂,微凉的手指在腹部滑动,拇指时而按压,后穴似乎又流出了液体。

梵尘脸色变红,皱着眉一脸严肃:“下流!无耻!”

勾旨笑笑,看着这张羞愤的脸,下半身就产生忍不住的冲动,现在已经三月了,发情进入尾期,按日子算,卵也该排了。

似乎是受到勾旨的吸引,梵尘的腹部一阵阵刺痛,还伴随着强烈的快感,小腹的下坠感更加强烈,他下意识地缩紧后穴,却挤出更多淫水,湿透了里衣,他似乎感受到了卵的存在,竟然就卡在那出敏感点上方,之前没有一点感觉。

他倒吸凉气,脸上有痛苦,又有隐秘的潮红,但显然是快感大于痛感,不过现在最大的感觉就是羞耻,被那股强烈的视线注视着的羞耻。

梵尘睁开眼睛,湿漉漉地看着勾旨,勾旨贴紧他,手滑到了身后,身前的手解开了腰带,衣衫解开,外裤掉在地上,向身后一摸是一片黏意,已经湿透了里衣。

梵尘侧过头,用手臂挡着脸,咬着唇,胸口剧烈地起伏:“你你都知道?”

他大口大口地喘息,企图不暴露黏腻的呻吟,可是不遂人意。

信子扫过脖颈:“你现在是吾的皿,吾会亲自迎接卵的到来,这应该是我们的孩子,但你也可以成为吾的孩子。”

“疯嗯疯子!”梵尘连话也说不清,太过接近导致身体里的卵和勾旨产生强烈的反应,在身体里不安分地滑动着,只能夹紧双腿,身体却一点点向下滑。

勾旨拦住他下滑的身子,脱下他的外袍,却不着急缓解他的欲火,嘴唇贴在胸膛上啃咬,手掐在腰窝轻轻地揉搓,可以听见梵尘忍不住的黏腻呻吟。

“求吾。”

“滚滚!”

“真不乖的孩子,要不”

勾旨看着他的小腹,和那张忍耐的脸,起了坏心思。

“我我只有一个时辰。”梵尘试图推开他,却被更紧地搂住。

发凉的指尖从腰窝下滑,腰带解开,裤子脱落了下来,梵尘指尖刚碰到裤子边缘就被另一只手握住,十指相扣在墙上。

尾巴盘踞在勾旨身下,让梵尘只能被挤在这方寸角落之中,指尖伸入臀缝,浑圆的双臀颤了颤。

太近了要克制不住了

淫荡的穴饥渴地收缩着,体内的卵受勾旨的影响,卡在那处不上不下,熟悉的怀抱和气息似乎要把人熔化。

梵尘全身发软,手扣紧了勾旨的手,另一只手抓住他胸襟的布料,本就松散的领口现在已经拉到了腹部,黑金色的布料在那双骨节分明的手下揉皱,梵尘向他低下了头,如同求欢般的靠在他的胸膛。

炽热的温度传达到对方身上,玩味的表情也有些失控,他已经摸到了后穴的一片黏腻,手指放在穴口就被热情地索求,身下人紧贴在胸膛颤抖。

勾旨轻吻他的耳尖:“一个时辰恐怕不太够,但也不会有人来阻碍我们的”

手指插入小穴,穴内软肉黏腻地缠绵着手指,两根手指插入都绰绰有余,也许这种情况下吃下两个性器也不是问题了。

勾旨拉开衣摆,挺翘的蛇根从蛇腹上探出,蛇根在和梵尘的那根摩擦,身下人依偎得更紧了些,呼吸声越来越粗重,有些欲求不满地摇晃着腰肢去摩擦蛇根。

穴内的水声让人面红耳赤,梵尘推着他的胸膛,低喘着:“好了,别再弄了,可以可以了”

“怎么这么主动了?”

梵尘紧咬牙关,强忍欲望,直到身上被脱得一丝不挂,衣服都丢在地上。

勾旨的手抚摸着他的大腿,然后顺势勾起他的一条腿放在自己的臂弯里,私处大开,挺翘的玉茎紧贴在小腹,湿漉漉的穴低头就能瞧见,梵尘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握着拳试图去推开对方,却是无济于事。

另一条腿被蛇尾缠着,把身体完全交给对方,如此被动的姿态让他有些手足无措,当熟悉的蛇根插入穴里时,倒刮的肉刺刺激着娇嫩的穴里,本就敏感的身体在产卵时更加敏感,仅仅触碰着肉壁就已经舒爽到让人无法思考。

等到理智回笼,前面似乎泄过了一次,阳物又被恶劣的蛇握在手里玩弄,梵尘一句话分好几口气说:“不,里面,里面有”

勾旨咬着他的耳朵:“吾如何不知呢”

他边说边用力去顶,本就粗长的蛇根似乎已经顶到了卵,他抚摸着微微凸起的小腹,手心微微向下按,卵在那处敏感处与龟头间滑动,小穴不受控制地收缩,他祈求那条蛇可以动一动,卵给予人的快感实在太过怪异。

可那根物什还高高挺立着,作恶的手终于离开了小腹,他松了口气,却感受到穴口在塞着一根的情况下,手指在结合处磨蹭,指尖戳了进去,娇嫩的穴口被两根手指撑开,本该紧致的穴在这种情况下变得更加湿软,接受着平时无法承受的大小。

“不行,真的不行了!”梵尘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可是他根本阻止不了这只疯狂的妖,再想开口的,嘴已经被对方用唇堵住。

细长的舌侵入口腔,扫刮着所有空气,窒息般的吻让他似乎遗忘了身下又吃下了三根手指。

在体内的蛇根拔出体内,空虚感让他瑟缩着小穴,卵还卡在里面。

想要被撑满,想要满足

两根蛇根抵在湿软的穴,点在地上的脚已经虚弱,蛇尾支撑着他站立,两个龟头突破穴口,被柔软包裹,勾旨呼出一口气,撩起黏在额头上的长发,露出摄人心魄的脸。

就是这张脸,自从初见就躲走了所有的思考,直到现在,梵尘下意识去触碰他的脸颊,手指抚摸着肌肤,勾旨歪过头在他掌心磨蹭,如同温婉的灵宠。

如果可以舍弃身下被两根性器侵入的话,真是一幅和乐的美景。

“啊!”梵尘猛地昂起头,穴骤然收紧,两根已经全然没入。

“真是贪吃。”勾旨低笑,握住他的手,去抚摸两人结合的部位,褶皱完全撑开,本来饥渴的小穴被彻底满足。

梵尘抽回手,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承受着激烈的抽插。

被倒刺刮过的穴壁发痒,又被饱满的龟头所拯救,让人在性事中昏昏沉沉,只记得身下的欢愉。

勾旨贴近他的脸,看见对方眼底一片混沌,嘴唇微张,低哑着说道:“你总是这样,每次情动都像丢了魂。”

梵尘眼前雾蒙蒙一片,只能看见对方张合的嘴,精致的面孔贴得如此近,他忍不住去贴上那张唇。

勾旨眼底闪过一丝惊讶,还是去接受了他青涩的吻,仅仅是嘴唇相接而已,勾旨把手又放到了小腹,掌心按压着,腰肢有力地一下下抽插,发出啪啪的水声。

“嗯唔嗯”梵尘扭着腰试图突破他的圈禁,在极大的刺激下只能发出一声声激昂的闷哼,眼里都沁出了泪水。

阴茎又一次射出了稀薄的精液,后穴一下下收紧,却让里面的蛇根又粗了一圈,勾旨松开了嘴,正在敏感的身体承受不住一点点刺激,却被粗长的蛇根在里面狠狠顶弄,外面还有一只作恶的手按压着小腹,让卵也刺激着他。

“啊!不要!不行!哈啊!”一声声急促的呻吟下,还没完全疲软下的阴茎射出了清白的液体,散发着微微的腥臊味。

“别看”梵尘伸出颤抖的手挡住勾旨的眼睛。

勾旨抬起头,让手掌滑到自己的唇,伸出舌头舔了舔手心。

身下挺动得更加起劲,咬着对方的脖颈射了出来。

拔出蛇根后,里面满当当的精液顺着大腿根向下滑,被拉起来的腿放了下去,梵尘靠在勾旨怀里颤抖着,卵顺着精液的润滑滑了出来。

勾旨托着他的臀,接住了第一枚卵,卵出来后,小穴瑟缩一下,这种羞耻的样子被别人盯着,梵尘浑身都发烫,脸已经红透了。

三颗卵排了出来,穴内骤然空荡,刚被抚慰过的小嘴又饥渴起来。

索性丢了理智,梵尘吻向他的唇,颤抖着说:“我还想要”

勾旨张了张嘴,随后温和地笑笑:“你所想的即将实现。”

他抱着梵尘进入水池,刚刚他上岸时把锁链留在的池边,下水时梵尘也踩到了,这水早就被勾旨换过,如果不是没光,这水清可见底。

勾旨提起沉重的锁链,一脸无辜又委屈地说:“你们好狠,用这么沉的锁链关押吾。”

梵尘接过铁链后,铁链被操控着缠住了他,他才知道上了当,而那人却眯着眼看着他,锁链在水中绷紧,四肢被锁链束缚住,双手的铁链拉起,双腿的铁链也拉起,打开了双腿,在水中漂浮着没有着落出,上半身在水面上,下半身大腿大敞,像是主动邀请一般。

勾旨拉住两腿放在腰侧,笑道:“如此投怀送抱,吾收下了。”

“你!无耻!”

两根蛇根轻而易举插入,让他主动求欢已经难得了,再大开双腿是不可能的事,于是勾旨自己实现自己的梦想。

欢爱过的身体显然承受度更高了,双手无法拥抱对方有些不舒服,每当插到敏感处时,双手的铁链交织着发出铁链碰撞的响声,在这种场景下更加刺激着感官,身下的鞭笞更加急促,似乎有水流进了小穴,微凉的水一进入穴里就被暖热了,随着抽插水流缓解着那处的热。

“啊不对,里面好像还有。”梵尘惊道,穴收缩得更加激烈。

勾旨状若惊讶:“是吗,那吾可要努力一下,让它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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