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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事后温存/相贴疗伤/正当理由陪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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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照满整间屋子里,满身暧昧红痕的梵尘被勾旨用蛇尾缠着,尾巴卷着一条腿,顺着大腿根一直缠绕到腰上,好一幅绮丽的景色。

乳头被吸到发红,竖长的蛇瞳打量着梵尘的睡颜,昨晚至少做了四个时辰,蛇类做爱时间很长的,尤其是勾旨这样大修为的蛇,全靠他的意志力才没有把梵尘肏过头,不过昨晚那小和尚说什么都会做的样子实在可爱。

梵尘皱着眉头挣扎着,似乎还在睡梦里,勾旨用自己下腹蹭着他的屁股,信子扫着他的耳朵,嘶嘶声唤起了他不好的联想,双眼立马睁开了,朦胧的双眼还泛着雾气,昨晚欺负狠了眼眶都红红的。

“你咳咳”梵尘开口就是沙哑的声音,嗓子干得不行。

勾旨轻吻一下他的唇:“日上三竿了哦,你师兄来找你我给你告假了。”

回笼的思绪冲撞着他的脑子,梵尘愣住了,禅房都挨得这么近,昨天的动静可不小,那莫名的燥热和眼前妖异的昳丽面容让他后面隐隐作痛,索然闭上了眼,念了声佛号。

一下子接受这么多东西脑子都要被冲击傻了,勾旨勾勾手指桌子上的茶碗浮到他的手上,他扶起梵尘靠在自己身上,眼神扫着他身上的痕迹,很是满意。

梵尘喝完水,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口,被咬的那两个小孔上面覆盖着斑驳吻痕,乳尖肿得高高翘起,全身都被好好滋润过了,身下的床单上都是两人的味道。

勾旨主动认错,蛇尾委屈地在他大腿根里颤抖:“对不起哈,那天的毒我不小心用错了,几百年没用了,解药就是我的精液,要多次和我交配才能慢慢解毒,要不一天一次?”

勾旨眼睛亮晶晶一脸期待,梵尘红了耳根,捏住那条自己大腿根不老实的尾巴:“解毒之事另说,您先放开我。”

他现在还没忘记勾旨是神也是妖,自己是一个和尚,两者竟然还上了床,倘若他的师父在天有知,必然怒不可遏,他这样的人实在不配在安山寺里修佛法。

“刚刚告假的时候你师兄很担心你。”勾旨打断了他的思绪。

梵尘推开他,翻身下床,全身的骨头都碎了一样疼,一落地后面就有股难以启齿的疼痛,勾旨甩出尾巴扶住他。

“是我的错,我认错,不过你这种状态还是休息休息的好,或者我给你疗一下伤?”勾旨好心释放出一股温热的灵流,顺着尾巴传递到梵尘的手臂上。

梵尘沉默,勾旨当做他默认,把人直接拽到床上,尾巴把人全缠住揽在自己怀里,只露出了一个头,梵尘疑惑:“为什么?”

“身体接触的越多,疗伤效果越好哦。”

梵尘被迫贴在他的胸膛上,听见有力的心跳,一下又一下,微微挺立的双乳夹着他的头,心跳声快了几分,勾旨哼着不明调子的歌,就像哄孩子的娘亲。

勾旨本蛇内心乐开了花,疗伤根本不用贴这么近,榆木脑袋的小和尚真好骗。

“小和尚一会我要离开几天,即使我是一个小小山神,但是入了人间这么久天庭也会知道的,我回去找个合适的路子来找你。”勾旨柔声说着。

疗伤结束,身子宛如泡了一次温泉一样舒服,身上暧昧的印子也变的黯淡了些,勾旨捧起他的脸,双舌纠缠,恋恋不舍的离开。

“下一次发毒应该在下个月,你不让我碰你我不碰,我要走了,等我。”温热发呼吸喷洒在耳边,任谁能不会心动。

连不动如山的圣心也颤抖了几分,几分便足以引起巨浪,勾旨的手指划过脸颊,尾巴松开了他,在他的眼前消失不见。

梵尘明明很渴望让他赶紧走,可真的走了却有种奇怪的寂寞,兴许是他风风火火地闯入自己平寂的生活,梵尘的心跳不自觉地加快,本人却不自知。

午饭时梵尘准时出现,他的师兄关心他的身体,被搪塞了过去,庙里秋收时分很忙,民间正是收粮食的时候,妖族也不甘寂寞,来抢劫食物,闹出了大大小小不少的事,安山寺派出弟子前去降妖,收到镇妖塔里,关押一些日子后再放回去。

十日过去了,梵尘也被派出去降妖,是在北边另一个城里,还要和其他门派联手,主持派他去是认同他,给他历练的机会,梵尘不可能会拒绝。

路途遥远,而勾旨那边迟迟不肯有动静,以往他外出时总会给勾旨上香求个平安,这次他却犹豫了,心里斗争片刻,最后还是决定去上香。

上山的路比之前好走了些,上香时他依旧念着和之前一样的话,下山后他总有一种背后有人看着的感觉,每次回头却什么也没有,只是自己吓自己罢了。

伏魔僧人不会御剑,只能骑马前往,他已经和庙里告了别,现在在山下牵了马后上路,近几日阴雨连绵,路上潮湿,他走的路又多树林,觅食的动物也多,比如刚刚就差点死在马蹄下的黑蛇,梵尘拉开马后念声佛号。

眼前却浮现了勾旨那鲜红的蛇尾,和那似笑非笑的面容,骑着马走了一段路后,前方的竹林里出现一个红色的影子,轻轻地笑着,明明很远,耳边却听见了那声音:“想我了?”

温柔又不失磁性,红色影子一颤,肩膀上落下一个东西,一条红色的蛇顺着肩膀缠到手上,信子扫着手腕。

梵尘拉着缰绳的手都不知怎么动了:“你”

轻快地嗓音轻笑:“哦?你刚刚没想我吗?”

梵尘耳根一红,别开眼。

勾旨自顾自说:“啊呀,找错人了,是谁闲的没事还能给我上个香呢?还让我保个平安,看来不是你啊。”

说谎没有用,梵尘那条被缠着的胳膊一动不动,另一条胳膊牵着缰绳,勾旨看出他的害羞,笑着说:“哦,看来没找错,是某个不敢承认的小孩。”

“我可是求了人好久才有机会完成你这个祈愿的哦,感恩戴德吧。”勾旨扭动着身子钻进袖子里,爬到胸膛上,最后缠在脖子上安稳了下来。

他从回了天庭就知道了妖族闹事,他的身份本就特殊,这件事他去比较方便,可是在别的地界又没有合适理由,正好遇到了梵尘的祈愿,可以借着处理祈愿为理由帮衬着当地的神,两全其美。

还给那位管下凡的神塞了不少灵器,才给了一年的期限,这一年可以在人间自由点了,忙了这么久的勾旨也累了,缠在梵尘的脖子没一会就冥想入定了。

微凉的蛇腹被脖颈暖热,梵尘摸了摸他的鳞片,立马松开了手,心跳变快,连风都吹不散他纠缠着的心事。

距离目的地还有一段路的时候,勾旨就在他脖子上睡着了,梵尘却驾马停在了城郊,他轻轻勾起脖子上的蛇尾,鳞片已经被自己的沾染了自己的温度,他还在睡梦之中。

勾旨悠悠醒来:“怎么了?”

梵尘手一顿,还是拉住了他的尾巴,蛇身顺从地缠绕到手腕上,撒娇似的,梵尘正色道:“那里鱼龙混杂,你不适合去。”

其实是梵尘还是无法接受自己和他上床了的事,一切都太快了,完全打破了他的见识,他还是很抗拒勾旨的身份。

“吾有要干的事,不只你,吾还有其他的事。”勾旨摇摇尾巴。

“那我们就此分开吧,我去的地方你不适合去。”梵尘把他拉下来放到了地上,蛇尾却紧紧缠住不放开,他只好驱动内力打到尾巴尖上,勾旨一痛松开了尾巴。

眸子紧紧盯着他,就像看一个普通的猎物一样:“你打吾?”

蛇脑里装不下那么多东西,他向来直来直去,蛇身落地变大,盘起尾巴立了起来,发出嘶嘶声,巨蟒的头比梵尘的头都要大,鲜红色的鳞片泛着冰冷的杀意。

勾旨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似乎在等着他的解释,梵尘还没反应过来,连忙后退几步,蛇类捕猎本能下意识地甩出尾巴缠住猎物,眼里没有一丝情意。

尾巴带起飒飒风声,梵尘躲避着,尾巴砸在地上留下巨大的痕迹,他不知道勾旨为什么突然变脸,只能边躲边说:“降妖之事你参与不是很好,那里还有其他名门,你也是妖,我怕”

怕字后面还没说出来,勾旨已经停下了攻击,身子变小,滑到他身边,睁大眼睛:“你担心吾?”

蛇头一歪,信子嘶嘶地吐着,清澈竖瞳里竟然看出几分可爱。

梵尘看见他停手,只好顺从下来:“小僧在那时会护不住您,以及您可以不要跟着小僧了吗?”

突然的礼貌让勾旨愣了愣:“不行,要是毒发作了怎么办?”

这下梵尘没有话可以说了,勾旨见他哑然,于是继续变成小蛇的样子缠在他的手腕上:“你给吾随便编个身份就好,吾就要跟着你。”

就这么迷迷糊糊的梵尘进了城,这里距离妖族的地盘很近,每逢秋收的时候城里都人心惶惶,许多门派会派出小辈们过来历练,这座城里的门派负责接待,前辈们坐镇,倒是安全。

东道主是日月山庄,安山寺不是名门大派,只有梵尘一人前来,骑马上了山庄,从山脚下就能看到大气磅礴的建筑,下马后就有小厮引路,望日殿里满是人,先安排客房,晚上接待洗尘。

回到房间后勾旨小小一条蛇躺在床上变成一条,自言自语:“好久没来了”

说完他弹了起来:“我去见见旧人,你等我。”

勾旨变成了人形,跳出窗外变成了一阵白烟,勾旨一走就开始了晚宴,梵尘一身素色袈裟坐在角落,礼貌地和其他小门派的交流,这种历练其实也是大门派的勾心斗角,日月山庄只负责主持,这么多修士在这里那群妖肯定不会作乱。

更何况还有一位山神在这里,话说勾旨说去会旧人,难道他在这里还有认识的人?

一直以来勾旨蛇妖和山神的身份都是割裂的,让人无法把两者合二为一,也就是参禅悟道久了的梵尘对一切都有一种平淡到极致的反应,不然肯定会崩溃大惊。

晚宴半结束,他们这些小门派的人大部分都走了,只留主桌上的还在扯头花,梵尘不喝酒也只吃素菜,吃了几口就跟着离席了。

回到房间后梵尘下意识地检查屋里有没有一条藏起来的蛇,结果是没有,只有窗户还是开着的,他脱下袈裟,细细叠好放好,这可是只有重要场合才能穿的。

可惜只有冷风阵阵,外面走廊里还有脚步声,他回来得早,叫了桶热水先沐浴,新里衣搭在屏风上,水流荡漾在身上,化成水波掩盖住了浴桶里的艳丽风景。

他低头看见了自己左胸口上的两个小红点,就像是永远的痕迹一样,就在前几天,和勾旨

梵尘耳尖发烫,那天是疯狂他记得清清楚楚,极乐般的快感让他节节攀升,情欲化开了满身,外面的风吹在窗棂上,吹得屏风一震,衣服掉在了地上,梵尘回过神,念了声佛号,连忙起身,毛巾也掉在了地上,脚踩在地板上留下水痕。

他拉开屏风,入眼看见一抹艳红色,抬眸,那股恶劣的视线正盯着自己赤裸的身上打量,从胸口到胯下,腰间和屁股的弧度,一切都展露无遗,他还吐出信子眯起眼勾引自己。

梵尘一时间不知道遮哪里,捡起地上的衣服藏在屏风后面穿,殊不知在屏风前看见身材的剪影,黑色的影子依然可以看见美妙的线条,胸肌,屁股,腰窝,修长的双腿,多了几分欲语还休的诱惑。

梵尘只穿着一身中衣从屏风后面走出来,双目间一本正经,慈悲的双目却瞪了他一眼,勾旨压低嗓子:“吾硬了。”

“你你什么?闭嘴!”

“吾想要。”勾旨蛇尾极长,坐在床上用尾巴尖缠住了他的脚踝,咬了咬嘴唇,抬起湿漉漉的眼,葱白般的手指放在蛇腹的小缝上,那里正流着淫液,他两根手指掰开小穴,湿漉漉泛着红。

他可怜巴巴地说:“吾有一百种法子让你不走火入魔,吾真的好想要。”

那张小嘴贪吃地张合着,却只能挤出欲求不满的黏液,小缝上面鼓着大包,藏在鳞片下。

“阿弥陀佛”梵尘双手合十闭眼。

“大师~”勾旨两个字拐了八个音,不知道从哪里进修的妖媚之术,和之前近乎野蛮的求偶形成一个极大的反差。

蛇尾一点点逼近,把梵尘卷到了床上,被束缚住的梵尘没有反抗能力,勾旨薄唇勾起:“抓到了哦。”

他的眼好像有什么邪术一样,拉着人往里陷,勾旨吻着他的唇,发丝落到他的身上,有些痒,勾旨手指一路向下,揉搓着他胯间的软包,刚刚自己万般勾引竟然没有一点用,他生气的在他唇角咬了一口。

“蛇性本淫,吾也忍了好久了,你要是能知道就明白我要有多大的毅力。”勾旨舔着刚刚咬破的地方。

“不行,这是客房,旁边有人。”梵尘皱着眉要推开他。

“那就别出声。”

话落,亵裤脱下,被丢到一边,颤颤巍巍的肉棒毫无阻拦地落入微凉的手掌里。

美艳的面容在眼前眩晕,那双眼似乎有什么媚术一样引人沉沦,共入极乐。

蛇尾缠绕着腰肢,顺着大腿缠住,红色和白色刺在眼里,梵尘红着眼推着他的胸膛,却被一只手轻松钳制在头顶,毫无反手之力,半靠在床头,素色的内衫凌乱地挂在身上。

勾旨的竖瞳里满是浓郁的欲望,蛇尾紧紧勒住他,手指撸动着肉色的阳物,鲜红色的龟头挤压出晶莹的液体,滑落在那只骨节分明的手上。

“忍住声哦。”勾旨弯着手指一勾龟头,滑过敏感的肉沟,看见梵尘腹肌起伏着颤抖着,溢出压抑不住的喘息。

熟稔的手法让小和尚投降,一阵阵激烈的快感流窜在下腹却没有突破的地方,他挺起腰主动在那双手里挺动,明明没有受到情毒的调控,却因为勾旨放下了羞耻,追逐着肮脏的欲望,清冷的面目此时已满是潮红,脚蹬皱了床单,染上了潮意,每次要射出来就被恶趣味的掐住底部,只留余韵在身里发酵。

勾旨伏下身,嘴里的信子变成了一条不伦不类的人舌,比普通人的舌头要薄要长,舌尖微微分叉,看着流水的肉棒舔了舔嘴唇,似乎很期待这道美食。

走廊的声音在安静的屋里显得格外明显,梵尘紧绷着身子咬着嘴唇不敢出声,勾旨拽下绑在床头的挽床帘的布条,床帘垂下一半,这种半掩不掩更多了几分羞耻,布条又被绑在了梵尘的双手上。

勾旨握住肉棒只露出吐水的龟头,伸出尖舌舔了舔马眼,湿软的触感瞬间让梵尘脑子空白一片,要不是下面被掐着,他可能就射出来了。

灵活的舌面包裹住龟头摩擦,盘旋在身上的蛇尾也调情似的游动,彰显着自己的存在,勾旨的双目盯着梵尘的脸,梵尘一睁眼就对上那妖艳的双目,诱惑着他品尝禁果。

唇间伸出的舌正顺着肉棒舔弄,肉棒在脸上滑动,留下一道道淫靡的痕迹,淫邪的神用舌头舔着肉棒,似乎在品味什么美味的东西。

走廊脚步逐渐变少,梵尘正陷入欲望之网里,听见了有人敲门,叩叩声立马让他清醒,他回过神夹紧了双腿。

“门没落锁,起来。”梵尘摇晃着被绑住的手,通红的双眼含着水凶他,勾旨却只觉气血下涌。

“为什么没落锁?”边说他边松开了他手上的布条,拉过被子把自己盖在下面,身子变小,变成一条蛇的样子,也就是半成熟的蛇大小,伏在他的小腹上,蛇尾还不安分地扫着硬到贴在小腹上的肉棒。

梵尘咳了一声,看着窗户还没关,用内力熄灭了几盏灯,屋里灯光昏暗下来,他维持出平静的声音说:“门没锁,进来吧。”

一位守卫装扮的男人推门进来了,梵尘盘坐起来,下身盖着被子坐在床内侧,守卫看着昏暗的灯光和半垂的床帘以为他要睡下了,又看着是一个出家人,于是客气地说:“深夜打扰实在抱歉,山庄应当多注意客人们原来的作息,这是我们的不是。”

梵尘正色,一副无欲无求的圣僧模样,被子下的勾旨却用尾巴缠住了他的孽根,上上下下的撸动着,苦修清心的梵尘竟然忍得住,声音没有一丝颤抖。

“小僧在门内休息比各位早了些,无妨,不知阁下有何要事?”梵尘礼貌地笑笑,看了看自己身上,“小僧褪了衣物不便起身,礼数不周了,还请见谅。”

昏暗的灯光看不清他脸上的潮红,守卫站在门口客气道:“无妨无妨,山庄离妖族较近,夜间也怕袭击,长老用阵法探测山庄里使用着的法阵或灵器,特派人核对查看,您屋里是有个屏声阵吗?”

梵尘一愣,胯下的蛇尾紧了几分,蛇头放在龟头上,故意吐着信子扫着马眼附近,浓郁的麝香味让勾旨更加兴奋。

梵尘只是闷哼了一声:“咳咳,小僧觉浅,赶路前来有些犯困,施了个小阵,如果有干扰可以撤掉。”

撤掉?

勾旨有些疑惑,分不清他这是谦让,故意用硬硬的鳞片磨过肉沟,如愿以偿地得到了吐出的液体。

“好,那您留个信息我登记一下。”

散发着浓郁精味的肉棒蹭满了蛇身,勾旨蛇头磨蹭着龟头,张开了嘴,他的前毒牙收了起来,下齿牙在他这个身体大小几乎可以忽略,蛇可以吞下比他身体还大的东西,区区一根肉棒完全不是问题,他用嘴包裹住了龟头,陌生的挤压感让梵尘伸手摸住勾旨的尾巴。

“小僧是安山寺梵尘嗯”梵尘绷紧着下腹,呼吸变得急促,因为他的下身已经被吞了下去,蛇的尖牙他不是没见过,就怕勾旨没控制住或者直接合了上嘴,这根东西就彻底被他吃掉了。

未知的快感伴随着巨大的危险,蛇的口腔十分紧致,真有一种被吞吃入腹的错觉,口腔收缩着,滑嫩的内里按摩着龟头,流出的液体被吸走,就像婴儿吃奶一样贪婪地吞走每一滴汁水,上半身缠在肉棒上,下半身顺着囊袋中间向下伸入股缝里,竟然有几分湿意。

守卫看他弓起身子,上前走了几步:“怎么了?”

“小僧无事,只是受凉了而已,劳烦关心。”每一个字出口都是强忍着身下的刺激,勾旨却不知道一样的吸着肉棒,还用尾巴尖戳着流着水的穴口。

守卫顺手关上了窗户,那是勾旨进来的地方,守卫行了个礼:“那在下告辞了,您好好休息。”

梵尘害怕他闻到什么味道或者自己声音有什么不对,人走之后他掀开被子,赤红色的蛇吞下了自己的东西,赤色和白皙的大腿形成了一个鲜明的对比,他感觉后穴里又流出了一股水,被蛇尾尖戳着。

一定一定是情毒才让他变成现在的模样

“嗯啊”牙软的一声连梵尘都没反应过来,如果勾旨是人形,现在肯定会笑他。

可是他感受到勾旨咬的更紧了,收缩频率变快。

“不行,不行,太刺激啊嗯太刺激了”梵尘紧抓着被子,被一条蛇吞着下面,张大的蛇嘴夸张的含着,尾尖戳入了后面,麻痒一点点积累,心里有什么东西要释放,下腹滚烫不停起伏。

这种不伦不类的方式对他的身心都是极大的刺激,他夹紧了双腿,射了出来,被勾旨吞下,勾旨变成人形,昏暗的灯光里双瞳泛着一层光泽,脸靠在肉棒上,十分靡艳。

“吾还没舒服呢,小和尚,别独享啊。”勾旨变成人身时尾巴还在后面一起变大,只不过只进来一个尾巴尖,变不变大没什么区别。

梵尘眼前还是刚刚的场景,一条蛇把自己带上了高潮,在守卫的眼皮底下,和一条蛇做那种事,实在太过了,连高潮都比之前还要爽,射精完全身都累。

勾旨用尾巴缠住他,用发硬的下面蹭他:“说话啊小和尚。”

“明天有事,不可。”沙哑的声音性感极了。

“我就蹭蹭,我不进去,实在不行你帮我弄弄行不行?”

梵尘脸一下就烧红了,难道自己也要给他含住那东西吗,那东西之前在自己身体里的时候已经见识过厉害了,肯定不是他能含住的东西。

“算了,不强求你了,你夹紧腿。”梵尘把他翻了个身,背对着自己压在身下,抬起屁股,用蛇尾缠住他的小腿,双手捏了捏双臀,拉开软肉看见紧缩着的小穴,他又吻又舔地品味完后释放出两根蛇根,挤入双腿之间。

带着倒刺的蛇根扎在敏感的大腿内侧并不好受,又疼又痒,梵尘流的水做了润滑,硬挺的蛇根开始抽动,每次擦过洞口时都像是被进入了一样,淫荡的小穴竟然不满了起来,里面渴望着被粗暴的对待,就像上次一样,尽数插入,汁水横溢,他咬着唇,没想到自己又硬了。

他为了隐藏只能弓起身子夹紧腿,勾旨又怎么会不知道他的小动作,双手掐着臀肉,在紧实的大腿里抽插,还发出了水声,臀肉被揉搓的发红,龟头会擦过梵尘的囊袋,这种摩擦下肯定会硬。

“额啊好爽,夹紧点。”勾旨自己收紧尾巴卷紧他的腿,更紧了些,梵尘硬着的东西垂下来在每次勾旨肏进来后都能蹭到,上面的倒刺摩擦过敏感的地方都会引起一阵激灵。

“好紧嗯啊,太舒服了你也硬了?”勾旨轻笑,“那吾不碰了,吾时间挺长的,嗯啊用蹭你也能射吧。”

“闭闭嘴”变了调子的话十分勾人。

到了后面梵尘腰都累了勾旨还没射出来,自己已经被蹭疯了,眼里不停流泪,两根蛇根竟然那么大,每次他双腿发软就会被蛇尾卷紧,肏的大腿内侧都发红了,最后还是勾旨用手让他射了出来,然后勾旨冲刺几下射在了小穴的穴口,臀肉已经被揉到红紫。

在清醒的状态下竟然也和他做了,只不过没进去而已,穴口的精液发烫着彰显存在。

“小和尚,吾平时可没这么短哦,以后让你试试好玩的。”

“滚。”

“哎呀,小祖宗,怎么翻脸不认人了。”

梵尘硬了,拳头硬了。

踹了他一脚,那蛇还笑嘻嘻的摸他:“没事你睡就行,就算睡着吾也能给你清理。”

果然勾旨说到做到,梵尘睡下后他用法术弄了热水清洗干净了,吹熄了烛火,两人躺在床上,勾旨看着他的睡颜呢喃:“那老狐狸教的倒是有些手段”

日出之时梵尘便醒了,感觉身上有东西压他,起身便看见了满床都是他的尾巴,自己被挤到边边上,他看着勾旨闭上的双眼微微出神,那双充满蛊惑的眼睛闭上的时候整个人都不一样了,变得温柔了些。

当被带上高潮时,身下所有的枷锁都卸下了,只余下身体纯粹的快乐,昨晚他没有落锁是期待着勾旨来的,说服了自己好久才装作忘了来欺骗自己,结果那条蛇不走正门,他们滚上床后才闹出昨夜的荒唐事,不知那守卫会不会感觉到什么,一个和尚竟然

“唔别走,还早呢”勾旨懒洋洋地说着,嗓音带着几分哑意,尾巴讨好般地蹭着床边的梵尘。

梵尘下床逃离他尾巴的骚扰:“时间不早了,你睡便是,不要随便露面。”

勾旨慵懒地伸了个懒腰:“是啊,降妖除魔,累着呢。”

梵尘觉得他这句话在内涵什么,思考片刻:“降妖是我等分内之事,降的是有罪之妖,也不是赶尽杀绝。”

“啊?”勾旨甩着尾巴发呆,突然他莫名其妙讲大道理,不懂哦。

勾旨卷起被躲开的尾巴,暧昧地磨蹭着他的脚踝:“带着吾吧,好不好嘛,你随便给吾安个身份,什么路上遇到吾,看着有缘有慧根什么的带着了,你的身份他们也不会难为你什么的。”

“不可,太过危险。”

“人妖交界之地鱼龙混杂,气息也混乱,没什么厉害的人也察觉不出来。”

“你自己寻去处。”

勾旨看说不动他,直接变成小蛇从衣襟里爬进衣服里,小尖牙擦在皮肤上威胁着:“你的味道吾很喜欢,多留些印子就更好看了。”

梵尘身子一僵,生怕他咬了下去再释放什么毒液:“我我带你去就是了。”

“好啊。”勾旨灵活地在他身上游走,盘旋到腰迹时看到腰侧上红色的指痕。

昨夜,一个青灯古佛的和尚不止破戒,还玩这么刺激,以至于梵尘看见他的蛇身就发抖,吞下自己的那东西时会不会连蛇身也会撑大,紧致的喉咙他到现在一回想就胯下一紧。

勾旨从袖子里缠绕到他手腕上,大小比昨日还要小,变成了乖巧的手链,他甩甩尾巴尖:“你在想什么?”

“没有!”梵尘立马否认,穿戴完整后立马出了门,蛇在他手腕上也安分了下来。

所有的来客都汇聚在了练功场上,梵尘穿着练功服的僧服,手腕袖子窄腰封勒住劲瘦有力的腰,颈上戴着佛珠,等这次历练回去他就可以有自己的法杖了,可以四处云游,斩妖除魔。

站在阳光下,梵尘眼里亮着期待的光芒,他们修佛法一门的其实都有联系,北山上的安山寺,城郊外的净真寺,日月山庄所在城中的静安寺等等,附近的寺庙都有往来,并且在安山寺所在的乌枝城的江边立了一座塔,名叫镇妖塔,收押作恶多端的妖怪,由多个寺庙轮流看守。

镇妖塔在不少大门派里都是门内各自有一座,小门小派的只能轮值守一座。

勾旨对那塔也有所了解,一直想进塔里瞧一瞧,不过让那些老家伙们捉进去太过无趣,他更想偷偷潜入。

梵尘自然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众人已经前往交界之地,他不擅轻功,只能驾马赶去,在东面护城河以东便是妖族领地,而东面的村镇里妖物作乱,他们就是要去驱赶妖怪,将强硬反抗着拘押进镇妖塔。

勾旨在路上给他说:“那群妖怪吾认识,你要是抓不到吾让他们主动给你送上门来。”

“这不必了。”

“你们每年聚到一块这样干不就是看谁抓的妖多嘛,抓的妖多了就厉害,厉害就能被很多人崇拜。”勾旨一副很懂的样子,梵尘却不理他,只留他自言自语。

勾旨说着自己的曾经:“那群家伙都是饿惨了,不是无恶不作,都怪妖王不作为,管不了手下的口腹,不少族类以家族的形式搬离了妖族之地,在人间居住,也没闹出什么事吗,就这里一直乱。”

“你有看法?”梵尘对于这个除了脑子里只能肉欲的妖神有了新的认知。

“吾也活了上千年,看了两三位妖王了,就现在这个老狐狸,除了骚真的没优点了,真不知道怎么当上的。”

“吾现在的样子,妖会嫌弃吾化形不伦不类,人会害怕吾,神本来就瞧不起吾,吾在妖族出身,位列仙班,守护人间,位于三界,三界无一容吾之地。”

兴许是偏爱世人,兴许是自己太能共情,他竟然也心头一酸,兴许是枝头的杏子太过酸涩,从墙头垂下也熏到了路过的人。

梵尘就是那颗出于墙围的杏子,如同麦穗般金黄,发着酸涩的软烂,如同情窦初开般的青涩。

手腕处蛇尾微微收紧,他也赶到了那小镇之中,村民看着这么多修士如同见了神仙,一口一个仙尊师傅的喊着,勾旨都忍不住发笑。

梵尘把马栓在了马厩,刚从马厩里出来就听见外面一片嘈杂,不少散在村里的人都前往一个方向,那是护城河的方向,路上听见不少闲言碎语。

“快快快,妖王就在江上,不少人一辈子都看不见这种大人物呢。”

勾旨疑惑着呢喃:“那家伙来干什么?”

“你认识。”

“不认识!”

那看来是认识了。

梵尘似乎都摸清楚了他一条筋的性格,有时看着聪明,有时又笨,情绪从来都不隐藏,只是他过于灼热的爱意让他无所适从。

赶到护城河边已是人满为患,却没有一个敢用法器飞起来围观妖王的,河岸前沿是一群有话语权的老辈,随时准备有任何异状就祭出法器。

妖王悬在河上,白色的影可以看出九条尾巴在身后摇曳,身着靛蓝色衣服,狐狸眼上扬,薄唇弯着,身姿如松,立在不近不远的距离,开口却可以让所有人听见。

“在下青逐远,妖族之王,这么多年你们一直聚到这里收押本座的族人,本座只是来要个说法。”妖王声音温和却带着威压和坚定。

他眼睛一弯,梵尘感觉自己背后一凉,手腕上的蛇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他低下头寻找却找不到一点痕迹。

青逐远和那些老辈们谈判,只有梵尘在找蛇,生怕被别人抓走,找了半晌才想起来他不是一般的蛇,他是神。

他们之间永远有隔阂,不可能相爱,相隔身份,寿命,戒规,可是他却想不出怎么去推开那炽热的爱了,好像自己也变成了他的猎物,因为美艳的鳞片而失了魂智,沦为俘虏。

河上微风轻飘,刹那河里掀起巨浪,一道黑影劈开水流朝他们冲来,所有人下意识防备,那黑影却只是停在了青逐远身下,水浪散去,腥红色的蛇尾刺入眉目,梵尘盯紧了他的身影,不着一片衣物的上半身,湿漉漉的黑发散落在身上,暧昧地掩盖着身体。

“骚狐狸穿这么艳的颜色,你求爱呢?”勾旨用尾巴卷起一道浪甩到他的身上。

青逐远没有防备,身上被泼上了水,弯着的嘴角变得生硬,眼底含着杀意。

“老子的尾巴!你知道有多难干吗!”青逐远关了扩音术,和勾旨扯头花。

河岸上的众人只见两妖气势汹汹,正互相争斗,看起来关系并不好,不知道会不会打起来再伤了他们。

勾旨一摊手,蛇身盘踞在身下,悬到和青逐远同样的高度:“吾不知道,谁让你发骚,非得露你那尾巴呢,显着你了。”

青逐远拉近他,靠在耳边说:“你找了那个和尚?”

“关你屁事。”勾旨瞪着他,“你想干什么?”

青逐远甩了甩身上的水,笑眯眯地说:“你赶过来应该不是说这个的。”

“是啊,我是来揍你的,你再敢用那种眼神看他别怪我不客气。”

“你心动了?”

勾旨卷着的尾巴一僵。

心动?

他混迹情场,应当是最懂情爱的,可是和尚不一样,他总有一些与众不同的地方,勾旨说不上来,一时有些呆滞。

青逐远看他出神,踢了一脚他的尾巴:“别想了,你那脑子几千年了也不聪明。”

勾旨手中凝出法咒:“老狐狸你骂谁呢?”

青逐远拦下他,释下法术,两人眼前一黑,再次明亮时已经处于了妖王殿中,殿中不算富丽,摆放着各种绿植,乱中有序,很符合林中精怪的审美。

“你也要注意点自己的身份,那么多凡人,就算没有高手在场,你也不能出手。”青逐远收起了自己的九条尾巴,白色的耳朵也缩了回去。

勾旨抓起他的领子,尾巴把自己撑高,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信子危险的吐着:“我警告你,你的媚术最好看清人再放,敢放他身上,我饶不了你。”

青逐远狐狸眼睛弯着,扬起嘴角:“你不也用毒把他绑在自己身边了?”

“那不一样,他是我的,先来后到也轮不到你。”

勾旨甩了他一尾巴,从柱子上摘了几片绿色的叶子悠悠然离开了。

当两人离开之后,河边的人也散开了,梵尘望着空无一物的河上发呆,回过神后才责怪自己。

“他也有他的事吧。”

可是他那脑子里除了上床就是睡觉,刚刚两妖看着那么亲密,梵尘想到了他处。

经历妖王拜访一遭,所有人开始对妖进行道德教育,平时一棒槌解决的事要费下不少功夫,还好梵尘一给他们讲佛法众妖就降了,自愿归还所有偷盗的东西,甚至还有听到睡着的。

主要如果不听,就会被武力以理服人,面如冠玉的小和尚一脸慈悲的痛下杀手,还念着阿弥陀佛,可怕!真的可怕!

今天半天就完成了大半的任务,由于讲佛法真的有用,其他人协助村子秋收,收拾满地鸡毛,修佛法的被派去讲法。

梵尘就盘坐在地上,对面坐着几个妖,一副恹恹欲睡的懒散样子,他讲着《地藏经》,一个少年朝他行了个李:“又带了一个,麻烦小师傅了。”

梵尘抬眸,看见一个散着头发赤着身的蛇妖笑嘻嘻地在少年背后探头,一甩尾巴挤入那几个妖怪中间,坐在离梵尘最近的地方,尾巴蹭着他的僧袍。

众妖瞬间清醒,瑟瑟发抖,然后正襟危坐,勾旨懒洋洋地撑着身体,用赤裸的眼神看着梵尘。

小和尚面容白皙,眉心一点朱砂,半阖着眼,嘴唇张合,说着他听不懂的经书,双手放在小腹上,修身的衣服把他的腰肢都勾勒了出来。

这副正经到圣洁的样子真的让人饥渴,如果现在就撕掉他的衣服,可以看见结实的身体,和他昨晚留下的痕迹,把他脖子上戴的佛珠塞进后面,再给自己讲法。

他这么想着,自己的尾巴已经不受控制地缠住了梵尘的胳膊。

梵尘睁眼瞪了他一眼,勾旨慵懒道:“小师傅,听不懂怎么办呢,吾我只是一个小妖,吃不上饭才来偷的,放过我吧,好不好嘛。”

他眨着眼睛,浓密的睫毛扑闪着,可是那竖瞳里却没有一点服软的意思,而是浓厚的欲望和玩味。

“偷盗他人之物是不对的。”梵尘转向其他小妖。

众妖纷纷答是。

“大师,我们能走了吗,我们再也不犯了。”小妖颤着声说。

勾旨还没用眼神杀他们,梵尘就放走了小妖,顺便把勾旨拽到远离人群的地方。

“你怎么混进来的?”梵尘盯着他的眼睛。

梵尘柔若无骨般地贴到他身上,嘴唇贴在他的耳朵上:“想你了。”

温热的吐息喷洒在耳朵上,没有任何情欲的一句,如同夫妻间耳鬓厮磨一样。

只是下一秒蛇信子扫着自己的耳朵,勾旨悠悠道:“能不能单独给我‘授,业,解,惑’呢?大师”

果然,他的脑子里只有那些东西。

“滚。”

“吾只是向往佛法的一介小妖,小师傅总不能拒了我一片真心吧。”

“那好,你也该明白些为人处世的道理,也该知道些人生里不能只有俗欲。”

勾旨靠在他的肩膀上,一手玩弄着他脖颈上的佛珠,梵尘身体僵直,双手合十在胸前,本该是正经的和尚,现在却有些不伦不类。

“你讲法的样子真好看,吾想肏你。”勾人心弦的嗓音吐息着,梵尘念了声佛号,推开了他。

“你要听佛法,我随时给你讲,你要想其他的,最好放弃。”

勾旨看着他离开的身影,又想起了青逐远的话,他捏着妖王殿里摘的叶子:“心动?是只想睡一个人?吾现在只想和他睡觉,是喜欢吗?”

忙碌了一天,梵尘终于回到了山庄,和其他人客套完推开了自己屋子的门,看见一条赤色大蟒正盘踞在自己床上,进门后立马关上了门,生怕别人看见。

勾旨是原形的状态,正在睡觉,瞳孔是一动不动,信子也不吐,只是这么大一条蛇把床占满了,梵尘都没地方睡了。

趁着勾旨在睡觉,他立马洗了个澡,洗完澡竟然发现他还没醒,梵尘穿着里衣站在床边观察他的眼睛,他俯下身看着,蛇睡觉不会闭眼,蛇的鳞片在烛火下竟然这么好看,本来刺眼的红也变得温和。

他却不知道那条蛇的瞳孔正在一点点聚焦,突然,巨蟒张开了嘴,大小似乎可以吞下成熟男性的头颅,梵尘吓地立马退开,勾旨笑笑吟吟变出人身,身下的尾巴落到地上。

“小师傅不如来和吾讲些佛法吧。”

“什么?”梵尘对于他的要求愣了下,这蛇难道开窍了?

单纯的小和尚落入了圈套,披上挂在床上的袈裟外衣,正坐在床边,从如何做人说起,勾旨看着他张合的嘴,只想把他吻到失神。

披着袈裟外衣,下面是洁白的亵衣,昏黄的烛火,一人一妖坐在床上,叫佛法?

放屁去吧!

勾旨吻住他的唇,讲话语尽数吞入腹中,手指摩挲着他的脸颊,被推开后笑嘻嘻地说:“真可爱,说什么做什么。”

梵尘的脸色和额上朱砂一样红:“你!”

“白天我就想要了,大师?圣僧?可以给吾嘛。”

“今晚只讲经!”

勾旨眼神一暗,看到了床头的佛珠,伸手勾了过来,握在手里,捻了几下:“好,那你戴上这个。”

梵尘要拿过来,结果勾旨一抬手:“不戴脖子上,小和尚,我告诉你戴哪里最好。”

勾旨的竖瞳瞪着他,他感受阵阵眩晕,身体里的蛇毒和主人起了共鸣,隐隐发作,从胸口溢出,散落进了四肢百骸,像是打了个寒战,他嗅到了淡淡药草的味道,似乎嗅觉比之前灵敏了些,他闻到了勾旨身上的味道,是温和的香气,诱惑着别人靠近,陷入温柔乡,被蛇尾缠绕窒息。

之前从来没有这种感觉,梵尘眼前发着昏,被勾旨揽入怀里,浓郁的味道扑鼻,就像小兽缩在雌兽怀里一样,他想要抱得更紧些,微凉的手指顺着背脊滑到臀缝,回过神时手指已经插入了小穴,嘴里不小心吐出喘息。

“一会再给我讲佛法,我听你讲,只怕你讲不完就张开腿求我肏怎么办哦?”勾旨手指在湿热的后穴里抽插。

另一只手抓着佛珠,挤着佛珠塞进入后穴,梵尘激烈地反抗,推着他的胸膛:“孽障!啊你塞的什么?”

“当然是给你戴佛珠啊哼哼,腰别扭啊,一会全塞给你,小馋鬼。”蛇妖咬着嘴唇将一颗颗珠子塞进去。

梵尘眼角泛出泪花,可是手上无论怎么推都推不动他,反而双手被尾巴缠住了。

那可是佛珠!从小到大他捻了不知道多少周,不知道念了多少经,竟然竟然被塞进了自己身体里面。

每一颗的轮廓都被肉穴勾勒了出来,细长的手指抵着佛珠深入内里,挤压出晶莹的液体,勾旨像把他的身子揉进自己身体一样,每一寸肌肤都恨不得贴在上面,

手心和股间一片黏腻,只能听到梵尘呜咽的骂声:“拿拿出来!不能,不能放那里,啊嗯明天还要还要出门,不要了,啊!”

尾声轻飘飘地上扬,看来是抵到了敏感的地方,佛珠也吃进去了一半,勾旨开始两颗两颗的往里挤,用言语蛊惑着他:“马上就都进去了,好孩子,别动。”

从抵到敏感点之后每挤进一个珠子都会压过去,珠子在肉穴里摩擦碰撞着,一收紧就会引起珠子的滑动,时不时会两颗珠子的缝隙夹过小凸起,又疼又爽。

所有的珠子进去了,勾旨手上全是他的体液,亮晶晶的散发着腥臊的味道,他故意用湿漉漉的指尖扫过他的脸颊:“闻闻你自己的味道,嗯?很兴奋?”

他看见梵尘眉头一皱身体僵了一下,被填满的小穴收缩着渴望更多的刺激,迷离的双眼没有焦距,咬着唇,一副被欺负的模样。

“小师傅还没讲经呢,吾可是一心向往佛法的小妖,不懂这些呢。”勾旨笑吟吟地松开了缠在他身上的尾巴,规规矩矩地盘坐在床上,长尾巴拖到地上。

梵尘这么赤裸的勾引竟然不上钩,他顿时感到羞愧不已,自己控制不住要伸手向下半身摸去,却被勾旨伸手拦住:“小师傅讲法就讲法,摸下三路干什么?”

蛇妖在床帏后吐着信子,赤色的尾巴也收在了暗处,倒真像个正经求学的小妖,除了游走在身上的那道赤裸的眼神。

“小师傅衣服穿好啊,孤人寡妖衣冠不整像什么话?”

梵尘抬眼瞪了他一眼:“你还想干什么。”

“没什么,只是小师傅这样好看。”

陷入情欲无法自拔的狼狈样子真的会让人喜欢吗?梵尘避开了他的眼神,连忙披上袈裟外衣。

现在里衣一片凌乱还披着袈裟,脸颊到脖颈都是一片红,眼里含着水光和欲望,后面是佛珠,一夹紧就会滑动,磨过敏感点,带来酥酥麻麻的刺激。

他和勾旨拉开距离,胸膛不停起伏着,紧咬着嘴角防止发出奇怪的声音,被彻底开发过的身体叫嚣着巨大的欲望。

“讲吧。”勾旨把头发都撩在一边,侧着脸对他说。

白皙的脖颈上似乎有一层发亮的鳞片状结构,没有被头发遮挡的胸膛如刺般扎入梵尘眼里,起伏的胸膛和结实的小腹,在顶弄自己的时候小腹会收缩挺动,会挤压出黏稠的蛇精,巨大的根桶开肉壁,把黏液全部挤出去

梵尘摇摇头,感觉自己真的要成酒肉和尚了,佛法勒令全被抛之脑后。

可是那道时不时看着自己的视线让他无法做到在他眼皮底下自己取出珠子,太羞耻了!

“你只要讲法?”梵尘压抑着自己的情绪。

“哦?小师傅想要干点别的?”那双狭长的眼睛眯起。

梵尘咬了咬牙:“我要把后面的取出来”

“不行,讲佛法不戴佛珠怎么能行呢?”

“你!”

梵尘一皱眉,刚刚一怒夹紧了下面,珠子开始不安分地滑动,这点完全不够,身子开始慢慢发烫。

“我我讲。”

勾旨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听他讲大道理,什么妖不该怎么怎么。

“法的撸动没有多大的快感,连粗一点的喘息都没有,梵尘看着他的反应,加重了撸动,结果他嘶了一声,笑了笑:“抓的太紧了”

梵尘耳根滚烫,勾旨坐起来抓住他的手,带动着在柱身上撸动,小倒刺搔挂着掌心,有些发痒,他闭上眼低低地喘息:“从下握住慢慢向上,在龟头,多摩擦一下嗯啊,上面的小眼,用手指啊嘶,对。”

勾旨上扬的眼尾一片绯色,松开了手,让梵尘学一遍,小和尚一脸认真的样子让人忍不住想去逗他。

“用舌头,舔舔上边,流了好多水。”勾旨哑着嗓音说,一手抚摸着他的后脑勺,拉进了距离,炽热的呼吸喷洒在肉棒上。

梵尘想躲开,却被那蛇用腿夹着身体,还一脸得逞地看着他:“来吧,一直用手,手也会累。”

梵尘抓住他双膝上的衣服,布料被手心的汗打湿,慢慢靠近那两根巨物,像是找奶水的幼犬,流着“奶水”的龟头贴上温热的嘴唇,蜜色的嘴唇张开,蹭着龟头,红舌试探性地点了下马眼。

腥臊的味道从舌尖传来,越像是有瘾一样令人发狂,他又舔了一口,听到了身上抑制不住的喘息,受到了极大的鼓励,像是舔食物一样舔着龟头,时不时发出啧啧的声音。

从上往下看,素色的僧袍和黑色的衣物相融,和尚的头埋在自己胯间,本该整洁的白色背云在后面散乱着,布满青筋的骨感的手紧紧抓着衣袍,绯色从脖颈蔓延到耳根。

勾旨仰头喘息,肉棒像是被小猫舔水一样对待,还达不到射精的快感,一根被忽略的空虚对比之下更明显。

突然他想起来自己还有个雌穴,按着梵尘的后脑勺,自己托起了囊袋,大开双腿,肥厚的阴唇湿漉漉的,大腿根一片泥泞,梵尘看着这口穴,下意识地想回避,却被按着头无法动弹。

性感的嗓音缓缓道:“舔这里,比舔上面射得快。”

勾旨分开自己的阴唇,露出来阴蒂,赤红色的阴部像是熟透了的果实,他把腿搭在梵尘肩膀上,小腿勾着脖颈拉向自己的阴部。

流着水的穴把掰着穴的手都弄湿了,梵尘伸出舌,舌尖点了点阴蒂,下身颤了颤,勾旨邪笑:“比上面爽多了,舔那颗小豆,怎么舔都行,嗯啊!”

因为怎么舔都会爽

梵尘用舌面扫过阴部,流出的水都进了嘴里,阴部的温度热得烫人,梵尘主动拉开阴唇,勾旨双手撑着身子,用脚趾勾起他的背云,白色的珠子缠在同样白皙的脚背上,被舔舒服后脚背就会绷紧。

兴许是太久不被伺候那个部位,变得敏感了些,小腹一阵阵收缩,大腿根痉挛着摩擦梵尘的脸颊,双腿忍不住并拢,他自己撸着肉棒,发出黏腻的呻吟:“快点快点,啊!”

雌穴里喷出来骚水,尽数喷进梵尘的嘴和下巴上,领子上也染上了不少。

勾旨一脸春色,人腿从他身上下来,变成了蛇尾,蛇尾缠住梵尘,把他的唇贴在蛇腹下的缝隙上,小红缝一张一合流着水,刚潮喷完内里一下下收缩着,小缝上也有一个藏在蛇鳞下的小豆。

拉开小缝,肉色的洞上面是阴蒂,只是刚刚到阴唇变成了蛇鳞而已,构造还是一样的。

“还没射出来呢,加把油。”蛇尾尖暧昧地敲敲他的唇,然后就放在的脖颈里,凉凉的触感让他莫名紧张。

他含住小豆,用嘴唇磨,蛇鳞没有阴唇好掰,时不时就要拉一下,勾旨呻吟不成调:“你嗯啊,太会了吧嘶嘶。”

信子不受控制地吐出,淫水打湿梵尘的下巴,他只想让勾旨快点射出来,用舌尖舔用嘴唇磨,终于蛇尾一下下收紧,呻吟一下高过一下,黏稠的精液射在了玄色的衣服上,勾旨粗喘着,红着眼看他。

蛇尾卷住他把他按在石头上,尽情地吻住,舌头相互纠缠,梵尘推开他:“我刚刚还在舔你”

“吾想尝尝你嘴里的味道。”他边说着,手边往下滑:“衣服已经乱了,别忍了。”

手指灵活地解开腰封,从裤边伸下去,握住了孽根,梵尘身子一软,阳具已经硬到了极致,水湿透了裤子。

手指轻佻地磨着龟头和小沟,梵尘抓住他的衣领,腰胡乱地摇摆着,紧咬的嘴里时不时发出一声娇喘。

蛇尾还故意在身上敏感的地方摩擦,嘴被吻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无助又可怜,上颚被搔刮,痒得他身子乱扭,没几下就射在灵活的手里。

射精后的疲惫让他眩晕,勾旨摩挲着他的唇:“真想把你变成吾的泄欲炉鼎,圈养在吾府上,听见吾脚步就流水发骚求肏的小贡品。”

“闭嘴。”满足后的嗓音带着慵懒的沙哑,没有一点凶狠,倒是像娇嗔。

两人在这边温存,庙会里一片热闹,离了很久的梵尘被师兄们想了起来,派了个人来找,满庙会找不到他,最后打听到有一个和尚和一个穿黑衣的男人去了河边。

本以为可能在说什么私密的事不想让人打扰,走到半路准备离开的师兄听见了淫靡的呻吟声,一开始他以为是哪对野鸳鸯,默念声阿弥陀佛准备离开,结果听到了他师弟梵尘说:“我刚刚还在舔你”

声音软得像是能掐出水,然后听见另一个男声调戏的声音,他感觉不对,屏息走了过去,他自认为自己身法不差,但也只敢远远看一眼,结果就看见一条赤色的尾巴缠着白色的人,那白色的分明是梵尘的僧袍!

两人吻得太多入迷,完全不知道有人在偷窥,师兄视力极好,看见那两人就是梵尘和他那个“好友”。

肯定,肯定是上了妖的圈套,他的小师弟绝对不是主动的!

他浑浑噩噩地回去,被人问也不说,被小沙弥们嘲笑是被烟花吓到的年兽,他只是默默笑笑,这件事只能先禀报大师兄,大师兄调查好再找主持,由于梵尘的师父已经仙逝,师父的责任由主持担任。

但现在在镇上,只能等明天再回去说。

而那对“野鸳鸯”在树林里穿上了衣服,褶皱和液体根本去不掉,梵尘有些着急。

“你亲吾一口,吾把你衣服变成原样。”勾旨一脸神气。

梵尘白了他一眼,连骂也没有,勾旨憋憋嘴:“刚刚主动舔我的小狗呢?”

对于他熟稔的起称号,梵尘还是不可避免得被撩拨到了,耳朵又红了。

下一秒,勾旨手里捏了个诀指向他,领子上被勾旨喷的东西没了,衣服干净得没有一点褶皱,他亲手整理背云,捋到下面的流苏,故意让流苏坠下去打他的屁股,然后揩油一样地摸了摸圆润的屁股。

羞红了脸的小和尚瞪大眼睛看他,脸颊红得像眉心的痣。

马上要祭祖了,梵尘一副冰清玉洁的稳重模样在祠堂蒲团上敲着木鱼诵经,勾旨则顺路去了妖族逛了一圈,在集市里发现了一个好东西。

名叫肉灵芝,可以根据使用者想要的模样变换形状,勾旨专门问了问能不能分成两根,结果摊主一脸很懂的样子说只要价钱到位就行。

于是,他买下了最好的肉灵芝,花了好一百两银子,可以加热,超级仿真,还能喷水,他想着梵尘那里的样子,手里的肉灵芝便变成了那个样子。

市集里有不少好东西,勾旨买了些“床上”的东西,等着给小和尚送礼,又买了几身纱衣,这可是当下最时兴的衣服,妖族风气开放,男妖女妖皆热爱可以露出身材的纱衣,勾旨抱着手里的东西傻笑,想着在梵尘身上会怎么样。

那张清秀的脸蛋一定羞红了,再大骂他无耻,却臣服于自己的欲望,小穴收缩肉棒不停得射。

他把东西收进乾坤袋里,在天色即将亮的时候回了安山寺的禅房,把肉灵芝放在了他床铺靠墙的角落,拉起褥子压在下面,如果不仔细看可能还找不到,剩下的东西勾旨打算先收在身上,这身衣服的乾坤袋可以装不少东西,从外面根本看不出什么端倪。

直到天色大亮,外面早上放的鞭炮也停了,梵尘才回来,冷冽的晨风吹红了他的脸,脸上挂着笑回了屋,身上染上了好闻的香火味。

勾旨看他关上门后直接过去抱住他,低头在脖颈处嗅着:“真好闻。”

热热的气息在脖颈躁动,梵尘推开他,先摘下了背云收起来,然后脱了外袍。

勾旨朝他吹了个口哨:“呦,这么主动。”

结果梵尘根本没理他,昨晚一晚没睡,脱得只剩里衣,换上了平时的衣服,就要出门。

“去哪?”

“主殿。”梵尘理着衣领。

勾旨突然想起什么,试探道:“昨晚我和你师兄们说过我们是朋友,我去主殿上香”

“不随你。”梵尘知道如果拒绝只会被纠缠,也没有多少精力陪他。

今天来上香的人格外的多,主殿是明亮的大厅,高高的穹顶,两边坐着和尚诵经,屋里飘逸着烟气。

可是当梵尘走进去,主持一脸凝重地看着他,昨天一起下山的师兄纷纷躲着他的视线,还带着一脸的惋惜,他先去师兄那边悄悄问几句,结果没人回他,只是说让他找主持。

主持把他带到偏殿,年迈的嗓音充满压迫:“伸手。”

梵尘照做,主持握住他的脉,脸色一点点变黑,嘴唇颤了颤:“你是我师弟的爱徒,怎能惹到这等大妖。”

还没等梵尘开口,主持那双眼睛紧紧盯着他:“你中了蛇妖的毒,那蛇妖功力不浅,你被他迷住了。”

“我”梵尘哑然。

“什么时候中的,可有解法。”

“解法”梵尘咬了咬舌头,总不能说是圆房缓解吧,结果主持看出了他的心事。

“你如果对他产生了凡心,是他故意为之,都是那毒的作用,告诉我他叫什么,是什么妖,安山寺虽是小庙,但也不是妖物随意来往的地方。”

都是毒吗?

好久都没有发作了,连梵尘都忘记了,他应该是念着清净之经的和尚,时不时去感谢一下当年救了自己的山神,怎么能变成现在这样呢?

主持这般护他,甚至以庙为担保,自己真的做错了吗?真的是勾旨故意勾引自己吗?为什么呢?

他一脸呆愣,主殿外传出一片嘈杂,似乎是在通往禅房的那片树林里,一般人听不见,但他们耳力极佳,主持先去主殿稳住其他僧人,带着梵尘去了那片树林。

结果看见一条巨大的赤色蟒蛇盘踞着,嘶嘶吐着信子,在他身下的僧人对比之下十分渺小,那几个僧都是梵尘的同辈师兄,都有些本事,却被逼到连法杖都使了出来。

大蟒看见梵尘后,信子收回了嘴里,竖瞳盯着梵尘。

主持走过去,施加威压试图压制大蟒,结果大蟒一甩尾巴,差点甩飞那群人。

“主持,我在来的路上看见了他,我昨天见过他,他就是那蛇,我偷袭失败,他便变成原形,几位师兄弟们听见动静过来了。”说话的就是昨天看见两人偷欢的和尚。

昨天两人做得火热,根本不知道有人靠近,勾旨嘶嘶着说:“你想救吾吗?”

主持当即发现那妖试图和梵尘说话,梵尘垂下头,紧握的拳在颤抖,眼前出现刚刚主持一脸担心地说着都是毒才让他变成这样,怀疑着一切都是阴谋,可是身上又感觉到熟悉的温度缠住自己,口口声声地说着爱意。

自己是可以随便交付爱的玩物吗?

妖都是这样的,玩腻了就丢,他洁白的心里法,在手里握了许久,像是在做着巨大的纠结,缓缓抚摸过肉灵芝上的沟壑,上面的小刺扎着肉,似乎扎入血肉,与体内的炽热共舞。

他脸颊红得要滴血,索性闭上了眼,眼前却是勾旨的脸,逼迫着他仰头和你自己缠绵,唇齿交错,手指上似乎还有些余温,可惜身边空无一人。

“只有我我”梵尘像是被瘴住了一样,吞咽了一下口水,把肉灵芝伸入自己胯下,用带着倒刺的假阳具蹭着自己的阳物。

就像那条坏心思的蛇一样,故意用比自己粗大的蛇根蹭着自己,上面的倒刺会搔刮着敏感的龟头。

这点快感简直就是小猫挠痒,勾旨平复着呼吸,闭起眼享受着小猫的伺候,可惜监视石听不见声音,不然梵尘断断续续的呜咽都能让他听见了。

肉灵芝自然没有该有的热度,在他手里被握得发热,似乎自己在主动抓着勾旨的那里来抚慰自己。

如果真的是他本人的话,肯定会说些腌臜话来刺激他,或者夸他做得好,一步步指引着做出更过分的事情。

温热潮湿的呼吸似乎就在耳边,蛇信子灵活地玩弄着耳廓,妖魅般低语:“做得好”

梵尘把脸埋进枕头里,为什么脑子里都是他,为什么?

好热,汗水让被褥黏在身上,梵尘不想让自己的淫液弄到被褥上只能缩着身子侧躺,此时蹬开被子,只露出小腿以下,亵裤已经褪到了脚踝,似乎这张被褥就是遮羞布,可以在这下面自由的发泄欲望,没有人会看见

双股后面的黏液泌出,内里的空虚渴望着被满足,肉灵芝已经染上了不少梵尘流出来的东西,他咬咬唇,把上面的液体涂抹均匀,然后侧躺着,一条腿抬起压在被褥上,被褥隐隐掩盖着臀部,臀部和大腿圆滑的线条露在外面。

湿漉漉的肉灵芝,被骨节分明的手握住底端,反手放在了自己身后,龟头在臀缝摩擦,似乎在找方向,梵尘脸色涨红,龟头抵在穴口,穴口不满的翕张着。

另一边的勾旨只能看着这一幕而不能有任何举动,他现在恨不得马上插进那销魂的小嘴里。

背着手不太好用力,他只能把腿抬得更高,被褥搭在腰胯上摇摇欲坠,可以看见在外面动作的手。

没有任何扩张就想塞进去有些难,他握住中间,缓缓把龟头插了进去,小穴渴了许久,这样一进来里面媚肉紧紧束缚着,吮吸着往里进入。

梵尘有些吃痛得呜咽一声,龟头下面就是倒刺,卡在这不上不下的位置有些难受,倒刺扎着穴口,忍不住地收紧,显得格外难进入。

“这真是要把吾吸死。”勾旨仰头发出喟叹。

他来回活动着肉灵芝在穴口摩擦,倒刺扎的穴口发痒,小穴一点点吸进去阳物,露在外面一小节,另一根抵在会阴处夹在腿缝里,倒刺时不时滑过囊袋和会阴。

兴许是第一次做这种事,羞耻感多于疼痛,得趣的慢了些,更像毒药在缓慢发作,凐灭一切理智。

湿润的内里包裹着肉灵芝一点点深入,巨大的阳物压过敏感点,他收紧了脚趾,自己做和勾旨做似乎是另一种滋味,习惯了被进入时卷着身体的蛇尾,现在有些没有安全感,只能双腿夹紧被褥。

夹在双腿中间的肉灵芝被交叠是双腿来回摩擦,勾旨忍不住倒吸一口气:“怎么之前不知道你还有这本事。”

肉灵芝开始在股间动作,黑暗是唯一的保护,汗水湿了枕头,爽快的泪水湿了眼眶,胯下一片春意,骨节分明的手抓着肉灵芝在粉嫩的穴里动作。

梵尘学得很快,知道了自己身体里敏感的地方,只要一推,全身就会颤栗。

“呃啊”他难耐地粗喘一声,穴肉止不住的收缩,收紧小腹,高仰着头,却因为即将高潮时的浑身发软,手下没有力气,肉灵芝无法继续抽插带上高潮。

他咬紧被褥,手下狠下心用力,发麻的快感让他浑身发抖,挺动着下半身,双腿来回摩擦,阴茎硬挺着贴在小腹上,顶端吐露着黏液,却射不出来。

“那蛇是用来毒蛊惑你”

“妖天生就是和人不同的”

“阿弥陀佛,僧人戒规”

耳边回荡着长辈们的训话,寺庙里的钟声,他在禅房,想着一只妖自慰,无法抵达高峰的快感在四肢百骸流窜。

他大口呼着气,莫名呢喃着:“我只是玩物吗”

不知不觉里,穴里那物动了起来,先是缓慢地抽插,像是在戏弄,直到每一小下都抵着敏感点过去时,梵尘才发现不对劲,反过手摸着底端,试图拔出来,结果出来一半,又被狠狠插进去,粗暴地擦过敏感点。

梵尘差点没忍住尖叫,龟头流出更多的液体。

他恼羞成怒,立马盖上被子,朝着被子里怒骂:“你孽障你!”

勾旨肯定知道了自己在做什么,本就羞耻的心里更加难为情,耳边响起温柔的声音:“你不是玩物,吾不会辜负别人,吾爱你。”

“闭嘴!”

果然闭嘴了,只是下面的抽插越来越快,耳边的声音变成断断续续的粗喘,时不时说着调情的话:“好紧,好舒服呃吸得好紧,吾好喜欢,吾好爱你。”

一股脑的发泄着爱意,本来上不去的高潮此时凶猛来袭,他没摸前面就被插射了。

“不行了,我不要了我不要”梵尘软着手想要拔出来,却被一下下锲入里面。

“小祖宗,让让吾,吾都百余岁老人了,射得慢些。”勾旨调情般沙哑的声音像是催情剂。

小和尚被硬拉着又射了一轮,勾旨才射出来,肉灵芝被拔出来,丢进了床边的水盆里,里面有师叔来看望时接的水,想到刚刚发生的事,他直接埋进被子里装鹌鹑。

勾旨在他耳边说着什么他都装听不见,他说话没有条理,明明说着一件事又突然跳到另一件上,直到声音越来越弱,语速越来越慢,像是寻常夫妻在夜躺在一起说闲话,另一半说着说着睡着了一样。

但是转身只有冰冷的床榻,梵尘抚摸着那半边床榻,之前他是躺在这里的。

不对!他的尾巴占了一整个床,想起来又愤愤一阵,最后抱怨几句睡着了,嘴角弯着,眼泪却流了出来。

我该相信谁呢

“为什么不直接见我”睡着前他呢喃着。

可是他听不见另一个回应:“我在等你的心。”

二月的阳光照的人容易犯懒,庙里的老树发了新芽,梵尘穿着素色的僧袍,捻着菩提,手扶着栏杆望着树上枝丫,背后是黄色的院墙,高翘的屋檐和树下玉面僧人,美的像画。

梵尘生得并不女气,剑眉星目,脸白显的唇红,眼里含着怜悯,显得人也温柔,弱化了面部硬朗曲线的锋利感,那红润的薄唇更是将“玉面”二字发挥得淋漓尽致。

透过老树的枝丫,远处是镇妖塔的一尖,明明根本不显眼,却在梵尘视野里那么清晰。

“不该是这样的啊”

他想不通,太多了太复杂了,红尘琐事缠身,理不清,看不破。

镇妖塔里的阵还是或多或少会影响勾旨,他也憋不住了,偷偷溜了出来,化成蛇形偷窥梵尘。

正巧让他碰见望着老树的梵尘,美好的让他蛇脑都呆滞了。

原来除了赤裸的肉体,穿着衣服也能这么诱人?

勾旨实在想不出什么词来形容,梵尘发了会呆,提着衣摆下台阶,敛着的目和眉心的红让某蛇心神不宁。

他在庙前的水池里打水,瓢子伸出水池,水面荡漾着那张脸。

就像是雪白的光,不该存在任何污浊的念想,可惜发情的燥热让他无法抑制凡欲。

明明自己是神,又是大妖,这等低级欲望都无法自制,之前的他或许不在乎,现在却有些舍不得伤害他。

猩红的信子吐出,是妖,是无法逾越的沟壑,是无法弥补的年岁。

勾旨看着梵尘的腰腹,呢喃着:“或许,吾可以让你永生,吾的孩子”

昨日那位师叔答应的去请求梵尘前往镇妖塔,今天就下了通告,近日塔里的阵要修葺,还要等到下一个月才行,在一边偷窥的勾旨恨不得马上跳到梵尘面前。

但是不行,谁让勾旨自作孽,非得让他心疼自己,再哭弱一番。

按日子算,勾旨上一次和他做已经好久了,大妖的后代不一定要非男女结合才能生下孩子,还有一种特殊方式,一生只能用一次。

其实勾旨早早就打算好了,并且已经做了,虽然当时他没想那么多,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恶趣味。

这种方式能大大提高后代质量,只需大妖凝聚自己的法力,分离出来一部分,放入他人或者自己体内,即可孕育出纯度极高的温养灵魂的卵,但没有生命。

只是一颗充满法力的卵,需放入灵魂或是天地间有灵性的活物,便可吸收法力,由大妖进行孵化,种族随大妖本体,男女由进入到灵魂决定,外貌是后来化形而来的。

勾旨自身便是这样的后代,他就是那有灵性的活物,原来是一棵桃树,被他的母亲取了这股灵性,塞进了卵里,没想到是雌雄同体,倒是罕见,天象又降祥瑞,他生来就是妖族的王。

后来在位久了,他也感受到了自己不属于这里,全凭一种直觉,在青逐远逼他退位时更加明显,他早已位列仙班名册,只是一直缺一个机会让他断掉自己的不舍。

母亲在他百岁时就死了,没人教他什么正经东西,纸醉金迷迷惑了小妖王的心,他自然不知道爱是什么。

爱也许是让他和自己永远的在一起。

他可以把自己的唯一一次培养优质后代的机会给梵尘,虽然与人类的伦理不合,但他们这般就合吗?

梵尘恐睹物思人,没有停留几天就走了,说是哪个镇上的富绅请他去做法事。

不知道是不是春乏,梵尘总是犯困,食欲也不振,目前借住在其他庙里,许多寺庙中弟子都有往来,自家弟子外出历练时可以在其他寺庙歇脚,这已经是不成型的规矩了。

明明吃得清淡,却时不时干呕,跑到贡桶旁边时又呕不出来,眼泪都憋了出来。

明明吃不下饭,肚子上却有了些凸起,倒是不明显,脸上也红润,看着像泛着光泽,身上多多少少都长了些肉,尤其是胸口。

乳头总是在衣料摩擦下挺起,都大了不少,乳晕之前是淡淡的褐色,最近颜色深了些,范围也大了些,还有肿胀的痛,他以为又是情毒的缘故。

毕竟那次发作到钻心的痛苦他记得,明明是淫乱下贱的毒,怎么能烧的那么痛。

他找过大夫看,大夫只皱眉头,找过好几家都看不出眉目,听说深林高山处有入世的鹿妖医师,鹿族生性温和,她本人的名声也不错,有些疑难杂症人也会去找她,虽然存着偏见,没有人明面上提她,只会背地的夸赞。

梵尘闻名而去,这里距离安山寺很远,这座山比安山寺的山高不少,爬了没几步就腰酸背痛,听说鹿妖住在山腰,有时遇到走不到又诚心求药的患者会开出一个通道直达门口。

梵尘走的小腹发痛,几近失力时看见两个小童,头上长着短短的鹿角,一红一绿的影子迎了过来,咋咋呼呼的说着什么。

“不对,他身上的味道不对。”

“我马上找嬢嬢去,你赶紧带他去屋里,我们可惹不起。”

眼前一片迷雾,手里是小孩紧紧抓着他的手,软软的真可爱,他有些欣慰的笑了笑,对小孩子充满着莫名的温柔,他也说不上来。

直到迷雾消失,多年练体的体质让他缓和了些体力,小孩还想扶他却被笑着摆手推开。

眼前就是一个小竹屋,远处可以望到山间道路和远处山头,倒是一个雅致的好位置。

梵尘进了院子,院子里晒着药材,散发着苦涩的味道,推门而入,一位白发妇人站在屋里,脸上有些沟壑,却可以窥见年轻时的美貌,妇人让他坐下,随即眉头就皱了起来。

“你是大妖的皿?”妇人低哑的声音带着颤抖。

梵尘不解:“什么意思?”

“用你们的话说就是你怀了。”妇人一脸云淡风轻。

梵尘苦涩的笑笑:“我是男人啊。”

“可你的男人可不一般。”

被看透一切的梵尘有些难堪,自己还穿着僧袍,明明一个出家人

妇人递给他茶水:“目前存世的大妖没几个,我想想,现在那妖王小孩一个,其他族里也没有好男风的,女妖也不会让别人养自己的后代,影响后代品质。”

似乎他忘了勾旨的存在,不知道是不是放入女妖一列去了。

突然她眼前一亮:“不会勾勾”

梵尘点点头,虽然勾旨不是什么厉害的神,但直呼神的名讳总归不好的。

勾旨在位时,镇压各族心服口服,妖族都是信仰自由的,却在他手底下乖巧,总归有些手段,自从他飞升之后,许多人抱着敬畏之心,后来青逐远上位,妖族各族原形毕露,拉踩前王脱离新王统治,所以勾旨的香火也没了妖来供奉。

显然这个妇人就是属于敬畏他的这类人,妇人淡淡道:“见你对那两小童没有一点排斥,显然是对妖很熟悉了。”

“那位大人,和你关系不一般吧,他明明可以自己繁育,借助他人只会影响后代,而且皿还找的凡人。”妇人脸上淡然,实则对于打听前王私事这种事激动死了。

果然八卦是不分种族和年龄的。

“这不方便告知。”

妇人微笑着,一脸慈爱。

“你不需怀胎十月,你怀的是个卵,至于什么时候成熟,看你自己和大人。”

不对?

不对!

明明自己怀孕这种奇葩到不行的东西怎么自然接受了,而且还对孩子抱着期待。

不对!不对!

梵尘脚步虚晃着走出去,回头时,两个小童已经把他送到了山脚,活泼着招手离开了,只留原地凌乱的梵尘。

估计凡间过不了几日就会出一些香艳猎奇的话本子了。

不知是不是知道自己“怀”了孩子,勾旨最近总是感觉小腹有下坠感,那处还总是流水,小腹上只有微微的凸起,像是长了层肉而已,由于总是干呕,吃不下东西,他干脆选择了辟谷。

按照蛇族的繁殖方式,是以卵生,卵又寄生在自己身体里哪处呢?小腹那里一按就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刺激,身体里便饥渴难耐,渴望和人亲热,尤其是那条蛇。

直到梵尘鬼迷心窍地回了安山寺,师叔给他说替主持求了见一面的机会,只有一个时辰,梵尘走到了镇妖塔下,抬头望着塔尖,太阳刺着他的眼睛,他才反应过来。

我怎么来了这里?

迈进镇妖塔,底层关押的小妖趴在牢笼栅栏上嘶吼着,塔门关上,又陷入黑暗,塔里只有窄小的窗户透过阳光,梵尘从未进过镇妖塔,他寻找着楼梯,走到妖的牢笼前,本来嘶吼的声音变成了低低的呜咽。

梵尘不懂,踩着阶梯一层层向上,越往上,心里的悸动便更加明显,那种心情像是近乡情怯,明明心底是渴望见到他,却被自身一次次地否认,他抬起脚步的速度越来越慢,心跳越来越快。

“嘭——”

顶层到了,最外层的大门自内向外打开,梵尘谨慎地后退一步,门后什么也没有,抬眼只能望到门后的大水池,顶部的窗户在池中央洒下阳光,他一步步走进去,池水在昏暗的塔里似乎也是黑的,看不清水里。

“咔嚓咔嚓——”

铁链微弱的碰撞声响起,一双竖瞳从水面露出,紧紧地盯着梵尘的位置,水面上荡起涟漪,池内蛇尾灵活地游动贴在了池边,只要靠近一步,就会步入野兽的陷阱。

梵尘却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说:“出来吧。”

竖瞳的主人露出水面,墨色的长发贴在身上,流水滑过邪魅的面容,流进散乱的衣服里,他身上还是穿着那身黑金的衣服,外袍早就凌乱地挂在手弯,衣襟松散,雪白的胸膛一片湿漉漉。

梵尘看见这一幕有些发愣,摇了摇头,抬眼严肃地看着他:“我需要一个解释。”

“你知道了?”勾旨游到池边,半个身子趴在岸边,手腕上的铁链松松垮垮,一看就是被拆过。

梵尘侧过头不看他,勾旨笑嘻嘻地转身靠在池壁上,双手撑着身子后仰,企图看见他的脸:“生气了?”

赤色的蛇尾在水下搅动,小尾尖时不时在水面探出。

梵尘靠在墙边,企图拉开距离,可是身体却想让他去靠近他,去拥抱去更加亲密。

他强忍着,等待勾旨的回应,勾旨却趴在池边,用那双勾人的眼睛看着自己,薄唇轻启:“靠近些。”

眼底像是有漩涡一样吸引人,梵尘的脚步虚浮,下一秒却蹲在了他的面前,勾旨从水面窜起,手臂抱住他的脖颈,手压着后脑勺向下压,极尽缠绵的吻落下,嘴唇相贴,唇齿相依,勾旨的舌伸入,梵尘被动地接受,眼前一阵阵眩晕,直到意识回笼,他推开了勾旨。

“什么?”梵尘擦了擦嘴立马站了起来。

勾旨的铁链断开,蛇尾灵活地滑上岸,带着上半身离开池子,步步紧逼,将梵尘锁在角落里。

琥珀的竖瞳是从未见过的郑重:“吾爱你,吾将给你永生,吾的孩子”

“孩子?”梵尘不解。

下一刻,微凉的手指划过腹部,引起一阵颤栗。

“这是吾的妖力化形,是没有生命的卵,吾会把你的灵魂放进去,让你成为吾的孩子,你会得到强大的体魄和永恒的寿命。”勾旨贴在他的耳边,信子时不时扫过耳垂,微凉的手指在腹部滑动,拇指时而按压,后穴似乎又流出了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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