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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正式下凡/藏经阁共感诱惑和尚(尾)(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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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成了之后天界有什么和妖族沾边,他们不方便的时候就派勾旨去的理由,妖没那么多弯弯绕绕,旧王还能乐呵呵地和新王互骂,旧王还能随时出入妖王殿。

今日两人坐在桌前,勾旨拿出笔墨咳了声:“说吧,你有什么意图?”

青逐远用扇子敲了敲桌面:“他们希望你是悄悄调查,不是直接问本座,他们又不知道妖王殿跟你的一样。”

“啧,废话不少。”

勾旨开始埋头写各种报告,他可舍不得在天上浪费那么多时间,青逐远本人撰写对他的探查,两人写了一整天才写完。

勾旨匆匆忙忙跑到天京,交完了公文就带着青逐远的意图调查去找帝君,帝君说他要考虑考虑,勾旨恨不得直接偷了玉玺给自己盖个下凡一百年的允许。

可惜只敢想想,在他要走时,帝君叫住了他:“等你庙里香火旺起来了,你的惩罚就取消了。”

赤身散发,还拖着尾巴,对于神仙来说简直就是一个酷刑,但是勾旨不这么觉得。

回到自己殿里的勾旨百无聊赖,有点后悔为什么不在梵尘身上装点眼线,也不知道人间现在过了多久,虽说天上一天地上一年有些夸张,等到明天也至少过了半年。

等了半天,他准备再写一份公文时,突然书桌上出现了一个卷轴,卷轴用词文绉绉的,勾旨只懂了帝君让他下凡,没有具体的期限,只不过每个月要写一份公文,人间三个月递给他一次。

这次有了卷轴的他光明正大走着正路下凡,给把守入凡门的守卫都显摆了一遍。

两个月过去了,天气慢慢变冷,已经立冬了,梵尘回去后有了自己的法杖,是庙内重视的苗子,等到明年开春就可以云游历练。

降妖除魔,一杖,阿弥陀佛。

临近年底,寺里也忙了起来,之前云游的师兄弟们也回来了。

他去河边提水的时候有些心不在焉,看着河面倒影,妖怪以色示人,他这张苦瓜脸真的能让那么厉害的妖看中吗?

打完水他被派去清扫柴房,柴房一般一年才会清扫一次,平时为了保持干燥,但是一年下来里面也十分脏乱。

柴房的一面堆满了柴,他需要擦干净外门和外窗,提着水放到地上的时候,一手拿着抹布擦着门,起身时,一脚踢歪了水桶,水浸湿了柴,满满一桶水,至少有一半的柴底部是湿的,他出去找人补救,最后主动认错,领了罚。

被罚独自清扫一天的藏经阁,平时藏经阁里也有清扫,不算多脏,但也要四五个人清扫,现在一个人工作量实在有点大。

藏经阁晚上清扫,晚上一般没有人,只有掌院级别的可以在宵禁时还能出入藏经阁。

用完晚膳,他推开了藏经阁的门,高大通顶的书架立在眼前,书籍整整齐齐地摆放,他提了两桶水进来,关上了门。

藏经阁里有照明阵,只要有人在,阵就会启动。

突然,他听见窗户被风吹响的声音,他抬头去看,什么也没有,藏经阁里面响起细微的声音,像是有人缓着脚步在走。

刚刚他来的时候藏经阁里就是有光的,说明里面有人,可能是哪个前辈在看书吧,他想着不去打扰,就擦着地板了,毕竟安山寺的防守也不是纸。

除了

“嘶,他怎么不来找我呢”勾旨靠在书架上,尾巴间敲打着地面,“刚刚吹了窗,还出了动静。”

他呢喃着,突然想到了什么,变成蛇身,爬上书架,移动到梵尘旁边的书架顶端。

他正跪在地上,臀部微微抬起,僧袍垂坠下去,凸显出了臀部和腰,肩胛骨在衣服下起伏,细腰宽肩看得勾旨心烦意乱。

他没有戴脖子上的佛珠,手上有一串小菩提,在手腕上绕了三圈,勾旨抬起尾尖,引起一阵微风扫过他的脊梁,本来干活脱了外衣,加上和尚常年练体,身体非常敏感,梵尘抖了抖,以为是窗户没关,起身去巡视。

那股微风调戏般地扫过他的脸颊,胸膛,腰际。

这种行为

梵尘脑子里出现了那个人的身影,噙着一抹坏笑调戏他,心里竟然多了几分期待。

他视线凝聚在书架上,他猜着是在这里。

他手里捏起了诀,以防那条蛇又做什么事,结果勾旨看他一脸紧张,立马出现在他眼前,蛇尾缠绵地绕着他的腿向上爬,一手捏住他捏起诀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鲜红的信子伸入白皙的手指缝里。

只要勾旨出现,氛围就会朝着不可描述发展。

梵尘被他的尾巴缠在了原地,他突然想起来自己手上有水,捏在手上的诀变成了稍轻的力度,敲了敲他的头。

“啊呀。”勾旨一脸迷茫,澄澈的双眼无辜地看着他,“为什么敲吾,看见吾不开心吗?”

“手上,抹布的水。”梵尘抽出手,双手拉扯缠在身上的尾巴。

“吾不嫌弃。”

“我嫌弃。”

勾旨不情不愿地放开尾巴:“早知道你嫌弃吾,吾就不来了”

一副委屈样真是要命,几个月不见不知道从哪学的狐媚之术。

梵尘可太吃他这招了,刚见面没多久,真的要走,他还有些失望。

勾旨乖巧地变成蛇形爬上书架:“吾看着你,你干活吧。”

其实在那个角度,是最可以看见身体曲线的。

勾旨突然乖巧,必然要作妖,他想到了好玩的事,施了个法术,梵尘手腕上的菩提串消失了,他发现后看向书架。

赤红色蛇头从书架上探出头,素色的菩提缠绕在他的头上,他的身体大小和梵尘手腕差不多,珠串在他头上缠了三圈,他吐出信子,信子扫过蛇头下的菩提。

本来冰冷可怖的蛇在梵尘眼里竟然有些可爱,都怪勾旨。

“吾喜欢,吾玩一下。”勾旨摇着蛇头缩回书架里。

梵尘以为他是贪玩,结果那阵淫荡的风又开始在他身上乱“摸”触感越来越清晰,就像真的有一双手在摸他一样,抬头发现勾旨已经不在他的头顶了。

他感觉那个风变成了手,抚摸着小腹,紧紧贴在肌肤,触感逼真到还有温度,“手”握住了他胯间的东西,梵尘站起来,用手抚摸衣服,下面什么也没有。

结果那手揉搓着那物什,三个月不沾一点荤腥的梵尘立马腿软,靠在了墙上,冰冷的墙面刺激着他的神经,和肉棒上温热的“手”形成鲜明的对比。

“勾,旨!”他几乎咬牙切齿地说。

藏经阁里一片寂静,肉棒上的触感更加明显,衣服是整整齐齐的,不像是隐身后玩弄自己,肉棒慢慢站立在衣服下挺起,顶端吐露的液体沾湿了衣物。

他呼吸逐渐急促,所有的敏感点被刺激着,这手非常熟悉他,不知道勾旨使了什么手段做的。

他感受到一只手撸动着肉棒,他忍不住夹紧了双腿,另一只手从胯下摸到后面,像是手指戳了进去,没有情毒的作用,下面是干的,他却感觉在不停地流水,连“手指”进去都那么顺利,一股比情毒发作还难耐的渴望在后穴发酵。

与此同时,他听见了书架后面有水声,就像撸动着水淋淋的肉棒的声音一样,还有细微的喘息,从书和书架的空隙里,他看到了那抹熟悉的红,他看见勾旨靠在书架上,微眯着眼,像是享受着什么。

身影被书分割开,带了欲迎还拒的味道,他看到他的手伸向自己的下腹,手臂上下起伏,下面的光景被书遮挡了,他看得入迷时,那双眼睛看向他,含着水汽和春意,上扬的眼尾弯着,赤裸裸地诱惑他。

他抬手舔了舔指尖,轻佻地说:“过来,找吾。”

那双眼缓慢地眨了眨,浓密的睫毛慢慢遮盖住眼瞳,又慢慢张开,半眯着看着他。

梵尘感觉到肉棒上的“手”离开了,自己的手指指尖像是被湿漉漉的唇舔了一下。

身后的指尖又戳进去了一节,在这样的刺激下他无法走一步。

只能喘息着说:“你做的,什么”

勾旨眯起眼望着他:“蛇的天赋,感觉共享,你可以感受到吾的心跳,和你的融合在一起,吾的欲望…”

梵尘捂住了自己的胸口,胸膛砰砰的响着,却有一股浅淡的跳动在胸膛深处,和炽热的心缠绕悸动。

属于蛇的欲望也被传递了过来,梵尘捏着衣角夹紧双腿,仰起头低喘。

手指插入了一整根,书架后水声更加响亮,闭上眼好像他就在自己身前动情地抚摸自己,此时的感觉更像是连同在一起的存在,比肉体上的交融更加深刻。

“为什么不过来。”勾旨嘶嘶地吐着信子,尾巴一下下拍在地板上。

与心跳节奏共鸣,声音和感觉刺激着大脑,梵尘的后穴也泌出了点点淫液,都是勾旨那情毒的作用。

手指在穴里扣挖着,不属于自己的敏感点却产生了快感,陌生的愉悦让他迷离,后穴好像哪里都敏感,被轻轻一压都会一夹,龟头不停地流着液体。

这就是勾旨里面的感觉吗…

好热好烫好想要,想要被插入,把所有敏感点都玩坏。

勾旨声音喑哑:“额啊…你怎么这么敏感”

难道自己的敏感也会影响到他吗?

勾旨的愉悦阈值比较高,但这点刺激在梵尘身上就足够欲火焚身,快感反馈回来就会让勾旨也得到了从没有过的快乐。

对于这个敏感的反应,他加大了刺激力度,撑着身体的蛇尾都开始颤抖,脸颊通红,嗓子不自觉发出低低沉沉的音调。

梵尘意识逐渐沦陷,耳边的声音诱惑着他前进,只要前往,就可以和神堕入快乐深渊。

勾旨看向手腕上的菩提珠串,那是从梵尘手上抢来的,又想起了那次塞进梵尘穴里的时候,于是他想再试一试。

于是挤着珠子塞入了肉缝里,软肉翕张,手指掰开鳞片遮挡的肉缝,原本的粉色变成了红色,手指上是湿漉漉的爱液,珠子尽数滑了进去。

满当当的感觉让勾旨满足了一瞬,而一步步走过来的梵尘却僵在了原地,后穴好胀,又不满只有这些,他靠上了书架,抬头看见勾旨的眼睛。

两人隔着书架相望,勾旨眼尾通红,梵尘耳朵和脖子红成了一片,哑声说:“你又那是我的东西。”

“我们一起用,不行吗?”

勾旨笑笑,揉搓着肉缝,从外挤压着里面的珠子,发出满足的喟叹,他用手指放在两人身前隔着的书上,抽走了书,脸清晰了一瞬,两张沉醉情欲的脸面面相觑,然后两边的书又倒下,挡住了下半张脸,只留下了一双眼睛。

“过来”声音诱惑着他。

梵尘扶着书架,一步步走着,乳头却被挑逗了起来,书架后的声音说:“你的衣服,磨得难受,吾想摸摸。”

结果乳头被挑逗得硬了起来,走一步就磨一下,爽与痛交织。

勾旨喘着气说:“哈,梵尘法师身上又没塞什么东西,怎么嗯啊,走路都走不稳。”

他捏着龟头轻柔地抚摸着,刚想再说几句,抬头看见梵尘满脸通红站在了书架尽头看着自己,只有不到几步的距离。

勾旨退了几步:“呵呵,快乐不是那么简单就能得到的。”

梵尘声音提高了几个度,想提些气势,可开口声音却是颤抖的:“这里!是,藏经阁!”

他呜咽了一声,勾旨一手撸动着自己的一根肉棒,另一只手捏起乳头在手下揉搓,眯着眼看他,如此香艳的一幕竟然出现在藏经阁,真是污秽!

勾旨眼睛含着水汽:“大师,你就不想要吗?”

梵尘裆下鼓起的东西可不是这么想的,他咬咬牙:“回禅房,这里,不行。”

“禅房?”

勾旨笑笑,他都可以接受在寺庙里做这种事了,看来这几次的调教作用不错。

红色蛇尾尖勾着摆动,蛇腹上洇湿的小缝不停流水,上面的两根蛇根挺立着,倒刺被手掌撸动时拨打,手也亮晶晶的,腰腹紧绷着,胸口微微挺立的乳头尖被捏在手下,长发披散在身后,信子一下下从嘴里探出,眼睛情动地半阖。

“你过来,吾想射了,我们一起”勾旨说着。

梵尘强装无事,忍着快感走到他身边,蛇尾便热情地缠住了他,被蛇尾缠住后,他下意识地感觉到安心,勾旨自然知道了他的感受,蛇尾收的更紧了,就像融合在一起一样。

感觉共享,身体紧贴,和一体有什么区别。

回到蛇尾里就像回到亲切之人的怀抱,梵尘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他的唇和勾旨相贴,双倍的愉悦刺激着身体,他感受到自己吻勾旨的感觉,也感受到勾旨吻自己的感觉,勾旨的手指抚摸着他的脸颊。

“不要想太多,交给我。”勾旨安慰着。

他褪下了梵尘的裤子,双手将三根肉棒贴在一起撸动,超过双倍的快感流窜在四肢百骸,勾旨用掌心罩住龟头,缓缓摩擦。

“嗯啊我想我想射。”发起投降的是梵尘,在他走到书架的时候就想射了。

勾旨咬住他的脖子。

“啊,好疼。”

可是更多的是超过痛苦的快感,勾旨闭着眼,享受被咬着脖子的感觉。

梵尘却被这交织的痛苦和愉悦中射了出来,蛇根上的倒刺还在刺激着他的柱身和龟头,受到他射精的刺激,勾旨粗喘着,挺着腰射了出来,两人的白浊在污了腹部和手指,勾旨把浊液涂到梵尘的小腹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好爽啊,身子都软了。”软绵绵的嗓音发着哑,又不知道勾起了哪一股邪火,在胸膛冲撞着向下去。

在勾旨花穴里的珠串在分泌的黏液作用下往外滑,滑到了边缘,被他又塞到了最里面。

梵尘肩膀打着颤:“别别乱动,共感,关掉。”

“不,行。”

说完,他掐了掐梵尘的乳头,在手下捻转:“怎么身上都这么敏感。”

“嗯别碰。”

勾旨吻住他的唇,将他的拒绝尽数堵住,他抱着他的背,缓缓将他从蛇尾里放在,尾巴垫在他的身下,靠在墙上一寸寸往下滑,直到他坐到了地上,蛇尾挤进双腿中间,分开双腿。

“你不想要吗?”勾旨的指尖在他小腹上画圈,后穴里肿胀的异物感让他欲求不满。

“要做就做,闭嘴。”

勾旨吻住他的唇,把他放在自己尾巴上,双臀就贴在硬挺的巨物上,在穴口磨蹭。

手指掐着臀上软肉揉搓,分泌的液体涂满了穴口,他调整了位置,将龟头抵在穴口,梵尘下意识配合地抬起屁股。

后穴渴望地吮吸着龟头,蛇的欲望让他渴求性爱,若不是多年修行,梵尘可能就掰着屁股自己坐下去了。

“求吾。”勾旨拍了拍他的屁股。

“滚。”

“呵呵。”伴随着轻盈的笑声,肉棒破开了软肉的包围,突然的快感让梵尘软了身子,肉棒也有被软肉包围的感觉,奇异的像是在肏别人。

而勾旨爽到低呼,许久没有被进入过的花穴有了被肏入的感觉,他收紧下穴,穴肉勒着珠子滑动。

“这算不算你上了吾?”勾旨抚摸着他的脸颊,吻着他紧皱的眉毛,“别皱眉,不爽吗?”

他在穴里抽插着,发出水声,另一根肉棒挤在两人中间和梵尘的阳物磨蹭。

“这是这是藏经阁呜啊”梵尘声音里带着几分哭声,双腿紧紧夹着蛇尾。

勾旨托起他的屁股,狠狠地往里肏弄,回应他的是断断续续地喘息,小和尚的双手勾着他的脖子,低着头不让他看自己,只露出来眉心的朱砂。

蛇根一下下挺到最里面,不知道是不是共感的原因,好像肏的更深了,极大的刺激下梵尘又射了出来,可是身下的刺激仍然继续,肉棒的刺激也依旧存在,刚射过的肉棒射出来稀薄腥臊的液体,他挣扎着呻吟,身子弓着,射完后是极大的劳累。

可是勾旨不会放过他,他还没射,肉棒一下下肏的更深了。

“等等会啊你肏得太深,那里唔嗯好奇怪。”梵尘惊叫着想抬起屁股,却被双手禁锢在尾巴上。

勾旨在他耳边吹气:“啊告诉你,这是,花心,吾最爽的地方”

蛇根一下下顶进里面,勾旨眼神都变得迷离,双手力度越来越大,肏的越来越快,动情地喘息一下深过一下。

“呃啊好爽嗯!”勾旨挺在花心的位置射了出来,身子一颤一颤的,滚烫的蛇精刺激着内壁,眼前炸开烟花,穴里湿软,余韵麻痹了身体,变得疲惫。

花穴的高潮是梵尘从来没体会过的,硬挺的肉棒里只能流出稀薄的精液。

“改天给你补补,射这么早可陪不了吾。”

高潮完的两人都是疲惫,平时很持久的勾旨也是懒洋洋的,情欲解决后是眩晕的舒服,两根蛇根都射了,太过敏感的梵尘给了他新的体验,他不想再来一次了,花穴里的珠串伴随着分泌的白色爱液滑到了地上,两人身下一片狼藉。

“我还要扫地。”梵尘看了看地板。

勾旨递给他裤子,眼神却不怀好意。

射在里面的东西还没扣出来,梵尘自己穿上了裤子,捋着衣服的褶皱,双腿颤颤巍巍的,一脸春色。

勾旨靠在墙边看着他,两人大眼瞪小眼,然后梵尘甘拜下风,自己提着水桶去一边擦地,直到跪在地上擦的时候,后穴里的精液一下下往外流,射的太深了,直到现在太流,他咬了咬牙,夹紧了小穴。

勾旨看着他一脸隐忍的样子很是受用,回去后梵尘肯定会自己收拾,看他自己扣里面的东西,想想就香艳。

“为什么不让吾进去!”勾旨趴在禅房的窗棂上,用尾巴一下下敲着窗户。

禅房一间挨着一间,虽然有些距离,但不算远,敲了好一会,窗户打开了,迎面而来的是那张羞愤的脸,勾旨顺着他的手指爬到手上,抬眼看着他:“为什么拒绝吾?”

“闭嘴。”

梵尘关上了窗户,现在已是三更,在藏经阁里荒唐的性事已经耗费了大半体力,现在已经没有热水冲洗身子了。

勾旨看着他搬出来的木桶,弯弯尾巴,水桶里出现了水:“别忘了吾可是山神,你们这座庙四舍五入也是在吾的地盘上建的,山中一草一木皆由吾心意。”

勾旨变成人形,盘踞着尾巴靠在床边:“放心,热的,区区增温术法不是难事。”

修士有练体和练术之分,梵尘所修之道住以内力驱动身体力量,法术什么的只会一些没有门槛的小术法。

一桶温热的水,和一双赤裸的视线,梵尘耳尖红了,勾旨顺势拿出了那串菩提珠串,上面的液体已经干涸。

勾旨把珠串缠到手指上,喊了声:“小和尚,你落下东西了。”

鲜红的信子吐出,扫在珠子上,竖瞳玩味地看着他,梵尘甩手拉上屏风,然后听见那人轻轻地笑了,床铺吱呀作响,归于平静,他回头看去,蛇尾落在地上,盘在床上,看不见里面的人。

他才安心冲洗身子,然后听见那人悠悠地说:“床太小了,改天去吾的寝殿,那里比这舒服多了,行事也方便。”

“闭嘴!”

“哦。”

难得没有反驳,等梵尘换好衣服出去时,勾旨呼吸平稳阖着眼,这几天的高强度劳作,加上刺激的性事,也没心思再作弄他了。

拨开蛇尾,梵尘躺在一小块地方,然后又被尾巴缠住,本来想挣扎,但是清扫完藏经阁已经累的胳膊也不想抬,索性在柔软的尾巴里睡下了。

晨钟响,虽然睡了不到一更但是也要起了,腰疼腿酸胳膊疼的梵尘打算主动去找主持认错,结果主持准了他半天的休。

既然起了就睡不着了,在禅房外站了半晌,突然望向了远方的山,那是勾旨的庙在的地方,也许他更喜欢香火的味道,心里纠结了片刻,最后还是决定去山上看一眼吧。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竟然下意识地关心勾旨了。

山路不算崎岖,林里的风比之前要寒冷,破败的庙里地上的杂草已经枯萎死亡,那尊雕像上的灰尘不知道落了几层,推门进去,房顶破败的瓦斑驳了光,那尊神像负手望着远方,下身衣服飘逸着,越看越像尾巴。

梵尘拿出手帕擦走了供桌上的灰尘,刚刚从师兄那里要来的香用火折子点燃,插入香炉的时候,他手指一颤,想到了初见的时候,他就坐在供桌上,香插入了泌着汁水的小缝。

那是他的神,信仰了数年的神,是一尊肉欲淫神,也许这样也不错,等过些年,送主持圆寂后他就还俗,陪着那条蛇度过人生几十年,一想到死亡他竟有些失望,他们寿命差太多了,也许自己只是他漫长生命里的一瞬,不过自己一生里有他就够了。

他不敢奢求陪伴永生永世

圣心已经动摇了,他想要俗世的烟尘,想要温暖的拥抱和吻。

梵尘回过神来,猛得摇了摇头,一定是那条蛇的妖术,才让他脑海里全是他,可是心如鼓乐大作,催奏着爱的韵律。

香盘旋着上升,他合掌拜了拜。

“忘了我吧,不要再折磨我了”梵尘闭眼躬身,突然眼睛上一黑,微凉的手遮住了眼睛,顺着眼睛轻柔地抚摸过脸颊。

“在想什么?”幽幽的清冷声线自身后响起。

回头,勾旨噙着笑看着他。

梵尘下意识地后退,却被勾旨拦住:“我们该做的都做了,不该做的也都做了,躲什么。”

“你”梵尘面红耳赤。

“怎么突然想起来我的庙里了。”勾旨坐到供桌上看着他。

此刻,神与神像同时出现在他的眼里,赤色的尾巴尖敲着地板。

勾旨看着他欲言又止的表情,猜测道:“你不会,爱上吾了吧!”

梵尘矢口否认:“没有!”

可是泛红的耳朵出卖了他,勾旨轻笑:“没关系,吾喜欢你就够了。”

他的视线打量着梵尘,吐了吐信子:“怎么这次没带贡品。”

“你想要什么。”

“吾认为,最好的贡品,就在眼前。”褐色的竖瞳贪婪地看着他,“小和尚,你既然是吾唯一的信徒,可以用点别的供奉哦。”

梵尘一脸羞红,本来理智的心又变成了一团乱麻,随着他的一颦一笑而颤动,那条尾巴不安分地缠住了自己的脚踝,轻轻得,像是对待珍视之物:“你的一辈子,都归吾了,好吗?”

眼睛里的纯粹爱意,梵尘看不懂,勾旨从供桌上下来,用手指点了点他的额头:“你的神将保佑你一辈子,赐予你健康与福运。”

“不要拒绝吾,吾是法的撸动没有多大的快感,连粗一点的喘息都没有,梵尘看着他的反应,加重了撸动,结果他嘶了一声,笑了笑:“抓的太紧了”

梵尘耳根滚烫,勾旨坐起来抓住他的手,带动着在柱身上撸动,小倒刺搔挂着掌心,有些发痒,他闭上眼低低地喘息:“从下握住慢慢向上,在龟头,多摩擦一下嗯啊,上面的小眼,用手指啊嘶,对。”

勾旨上扬的眼尾一片绯色,松开了手,让梵尘学一遍,小和尚一脸认真的样子让人忍不住想去逗他。

“用舌头,舔舔上边,流了好多水。”勾旨哑着嗓音说,一手抚摸着他的后脑勺,拉进了距离,炽热的呼吸喷洒在肉棒上。

梵尘想躲开,却被那蛇用腿夹着身体,还一脸得逞地看着他:“来吧,一直用手,手也会累。”

梵尘抓住他双膝上的衣服,布料被手心的汗打湿,慢慢靠近那两根巨物,像是找奶水的幼犬,流着“奶水”的龟头贴上温热的嘴唇,蜜色的嘴唇张开,蹭着龟头,红舌试探性地点了下马眼。

腥臊的味道从舌尖传来,越像是有瘾一样令人发狂,他又舔了一口,听到了身上抑制不住的喘息,受到了极大的鼓励,像是舔食物一样舔着龟头,时不时发出啧啧的声音。

从上往下看,素色的僧袍和黑色的衣物相融,和尚的头埋在自己胯间,本该整洁的白色背云在后面散乱着,布满青筋的骨感的手紧紧抓着衣袍,绯色从脖颈蔓延到耳根。

勾旨仰头喘息,肉棒像是被小猫舔水一样对待,还达不到射精的快感,一根被忽略的空虚对比之下更明显。

突然他想起来自己还有个雌穴,按着梵尘的后脑勺,自己托起了囊袋,大开双腿,肥厚的阴唇湿漉漉的,大腿根一片泥泞,梵尘看着这口穴,下意识地想回避,却被按着头无法动弹。

性感的嗓音缓缓道:“舔这里,比舔上面射得快。”

勾旨分开自己的阴唇,露出来阴蒂,赤红色的阴部像是熟透了的果实,他把腿搭在梵尘肩膀上,小腿勾着脖颈拉向自己的阴部。

流着水的穴把掰着穴的手都弄湿了,梵尘伸出舌,舌尖点了点阴蒂,下身颤了颤,勾旨邪笑:“比上面爽多了,舔那颗小豆,怎么舔都行,嗯啊!”

因为怎么舔都会爽

梵尘用舌面扫过阴部,流出的水都进了嘴里,阴部的温度热得烫人,梵尘主动拉开阴唇,勾旨双手撑着身子,用脚趾勾起他的背云,白色的珠子缠在同样白皙的脚背上,被舔舒服后脚背就会绷紧。

兴许是太久不被伺候那个部位,变得敏感了些,小腹一阵阵收缩,大腿根痉挛着摩擦梵尘的脸颊,双腿忍不住并拢,他自己撸着肉棒,发出黏腻的呻吟:“快点快点,啊!”

雌穴里喷出来骚水,尽数喷进梵尘的嘴和下巴上,领子上也染上了不少。

勾旨一脸春色,人腿从他身上下来,变成了蛇尾,蛇尾缠住梵尘,把他的唇贴在蛇腹下的缝隙上,小红缝一张一合流着水,刚潮喷完内里一下下收缩着,小缝上也有一个藏在蛇鳞下的小豆。

拉开小缝,肉色的洞上面是阴蒂,只是刚刚到阴唇变成了蛇鳞而已,构造还是一样的。

“还没射出来呢,加把油。”蛇尾尖暧昧地敲敲他的唇,然后就放在的脖颈里,凉凉的触感让他莫名紧张。

他含住小豆,用嘴唇磨,蛇鳞没有阴唇好掰,时不时就要拉一下,勾旨呻吟不成调:“你嗯啊,太会了吧嘶嘶。”

信子不受控制地吐出,淫水打湿梵尘的下巴,他只想让勾旨快点射出来,用舌尖舔用嘴唇磨,终于蛇尾一下下收紧,呻吟一下高过一下,黏稠的精液射在了玄色的衣服上,勾旨粗喘着,红着眼看他。

蛇尾卷住他把他按在石头上,尽情地吻住,舌头相互纠缠,梵尘推开他:“我刚刚还在舔你”

“吾想尝尝你嘴里的味道。”他边说着,手边往下滑:“衣服已经乱了,别忍了。”

手指灵活地解开腰封,从裤边伸下去,握住了孽根,梵尘身子一软,阳具已经硬到了极致,水湿透了裤子。

手指轻佻地磨着龟头和小沟,梵尘抓住他的衣领,腰胡乱地摇摆着,紧咬的嘴里时不时发出一声娇喘。

蛇尾还故意在身上敏感的地方摩擦,嘴被吻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无助又可怜,上颚被搔刮,痒得他身子乱扭,没几下就射在灵活的手里。

射精后的疲惫让他眩晕,勾旨摩挲着他的唇:“真想把你变成吾的泄欲炉鼎,圈养在吾府上,听见吾脚步就流水发骚求肏的小贡品。”

“闭嘴。”满足后的嗓音带着慵懒的沙哑,没有一点凶狠,倒是像娇嗔。

两人在这边温存,庙会里一片热闹,离了很久的梵尘被师兄们想了起来,派了个人来找,满庙会找不到他,最后打听到有一个和尚和一个穿黑衣的男人去了河边。

本以为可能在说什么私密的事不想让人打扰,走到半路准备离开的师兄听见了淫靡的呻吟声,一开始他以为是哪对野鸳鸯,默念声阿弥陀佛准备离开,结果听到了他师弟梵尘说:“我刚刚还在舔你”

声音软得像是能掐出水,然后听见另一个男声调戏的声音,他感觉不对,屏息走了过去,他自认为自己身法不差,但也只敢远远看一眼,结果就看见一条赤色的尾巴缠着白色的人,那白色的分明是梵尘的僧袍!

两人吻得太多入迷,完全不知道有人在偷窥,师兄视力极好,看见那两人就是梵尘和他那个“好友”。

肯定,肯定是上了妖的圈套,他的小师弟绝对不是主动的!

他浑浑噩噩地回去,被人问也不说,被小沙弥们嘲笑是被烟花吓到的年兽,他只是默默笑笑,这件事只能先禀报大师兄,大师兄调查好再找主持,由于梵尘的师父已经仙逝,师父的责任由主持担任。

但现在在镇上,只能等明天再回去说。

而那对“野鸳鸯”在树林里穿上了衣服,褶皱和液体根本去不掉,梵尘有些着急。

“你亲吾一口,吾把你衣服变成原样。”勾旨一脸神气。

梵尘白了他一眼,连骂也没有,勾旨憋憋嘴:“刚刚主动舔我的小狗呢?”

对于他熟稔的起称号,梵尘还是不可避免得被撩拨到了,耳朵又红了。

下一秒,勾旨手里捏了个诀指向他,领子上被勾旨喷的东西没了,衣服干净得没有一点褶皱,他亲手整理背云,捋到下面的流苏,故意让流苏坠下去打他的屁股,然后揩油一样地摸了摸圆润的屁股。

羞红了脸的小和尚瞪大眼睛看他,脸颊红得像眉心的痣。

马上要祭祖了,梵尘一副冰清玉洁的稳重模样在祠堂蒲团上敲着木鱼诵经,勾旨则顺路去了妖族逛了一圈,在集市里发现了一个好东西。

名叫肉灵芝,可以根据使用者想要的模样变换形状,勾旨专门问了问能不能分成两根,结果摊主一脸很懂的样子说只要价钱到位就行。

于是,他买下了最好的肉灵芝,花了好一百两银子,可以加热,超级仿真,还能喷水,他想着梵尘那里的样子,手里的肉灵芝便变成了那个样子。

市集里有不少好东西,勾旨买了些“床上”的东西,等着给小和尚送礼,又买了几身纱衣,这可是当下最时兴的衣服,妖族风气开放,男妖女妖皆热爱可以露出身材的纱衣,勾旨抱着手里的东西傻笑,想着在梵尘身上会怎么样。

那张清秀的脸蛋一定羞红了,再大骂他无耻,却臣服于自己的欲望,小穴收缩肉棒不停得射。

他把东西收进乾坤袋里,在天色即将亮的时候回了安山寺的禅房,把肉灵芝放在了他床铺靠墙的角落,拉起褥子压在下面,如果不仔细看可能还找不到,剩下的东西勾旨打算先收在身上,这身衣服的乾坤袋可以装不少东西,从外面根本看不出什么端倪。

直到天色大亮,外面早上放的鞭炮也停了,梵尘才回来,冷冽的晨风吹红了他的脸,脸上挂着笑回了屋,身上染上了好闻的香火味。

勾旨看他关上门后直接过去抱住他,低头在脖颈处嗅着:“真好闻。”

热热的气息在脖颈躁动,梵尘推开他,先摘下了背云收起来,然后脱了外袍。

勾旨朝他吹了个口哨:“呦,这么主动。”

结果梵尘根本没理他,昨晚一晚没睡,脱得只剩里衣,换上了平时的衣服,就要出门。

“去哪?”

“主殿。”梵尘理着衣领。

勾旨突然想起什么,试探道:“昨晚我和你师兄们说过我们是朋友,我去主殿上香”

“不随你。”梵尘知道如果拒绝只会被纠缠,也没有多少精力陪他。

今天来上香的人格外的多,主殿是明亮的大厅,高高的穹顶,两边坐着和尚诵经,屋里飘逸着烟气。

可是当梵尘走进去,主持一脸凝重地看着他,昨天一起下山的师兄纷纷躲着他的视线,还带着一脸的惋惜,他先去师兄那边悄悄问几句,结果没人回他,只是说让他找主持。

主持把他带到偏殿,年迈的嗓音充满压迫:“伸手。”

梵尘照做,主持握住他的脉,脸色一点点变黑,嘴唇颤了颤:“你是我师弟的爱徒,怎能惹到这等大妖。”

还没等梵尘开口,主持那双眼睛紧紧盯着他:“你中了蛇妖的毒,那蛇妖功力不浅,你被他迷住了。”

“我”梵尘哑然。

“什么时候中的,可有解法。”

“解法”梵尘咬了咬舌头,总不能说是圆房缓解吧,结果主持看出了他的心事。

“你如果对他产生了凡心,是他故意为之,都是那毒的作用,告诉我他叫什么,是什么妖,安山寺虽是小庙,但也不是妖物随意来往的地方。”

都是毒吗?

好久都没有发作了,连梵尘都忘记了,他应该是念着清净之经的和尚,时不时去感谢一下当年救了自己的山神,怎么能变成现在这样呢?

主持这般护他,甚至以庙为担保,自己真的做错了吗?真的是勾旨故意勾引自己吗?为什么呢?

他一脸呆愣,主殿外传出一片嘈杂,似乎是在通往禅房的那片树林里,一般人听不见,但他们耳力极佳,主持先去主殿稳住其他僧人,带着梵尘去了那片树林。

结果看见一条巨大的赤色蟒蛇盘踞着,嘶嘶吐着信子,在他身下的僧人对比之下十分渺小,那几个僧都是梵尘的同辈师兄,都有些本事,却被逼到连法杖都使了出来。

大蟒看见梵尘后,信子收回了嘴里,竖瞳盯着梵尘。

主持走过去,施加威压试图压制大蟒,结果大蟒一甩尾巴,差点甩飞那群人。

“主持,我在来的路上看见了他,我昨天见过他,他就是那蛇,我偷袭失败,他便变成原形,几位师兄弟们听见动静过来了。”说话的就是昨天看见两人偷欢的和尚。

昨天两人做得火热,根本不知道有人靠近,勾旨嘶嘶着说:“你想救吾吗?”

主持当即发现那妖试图和梵尘说话,梵尘垂下头,紧握的拳在颤抖,眼前出现刚刚主持一脸担心地说着都是毒才让他变成这样,怀疑着一切都是阴谋,可是身上又感觉到熟悉的温度缠住自己,口口声声地说着爱意。

自己是可以随便交付爱的玩物吗?

妖都是这样的,玩腻了就丢,他洁白的心里法,在手里握了许久,像是在做着巨大的纠结,缓缓抚摸过肉灵芝上的沟壑,上面的小刺扎着肉,似乎扎入血肉,与体内的炽热共舞。

他脸颊红得要滴血,索性闭上了眼,眼前却是勾旨的脸,逼迫着他仰头和你自己缠绵,唇齿交错,手指上似乎还有些余温,可惜身边空无一人。

“只有我我”梵尘像是被瘴住了一样,吞咽了一下口水,把肉灵芝伸入自己胯下,用带着倒刺的假阳具蹭着自己的阳物。

就像那条坏心思的蛇一样,故意用比自己粗大的蛇根蹭着自己,上面的倒刺会搔刮着敏感的龟头。

这点快感简直就是小猫挠痒,勾旨平复着呼吸,闭起眼享受着小猫的伺候,可惜监视石听不见声音,不然梵尘断断续续的呜咽都能让他听见了。

肉灵芝自然没有该有的热度,在他手里被握得发热,似乎自己在主动抓着勾旨的那里来抚慰自己。

如果真的是他本人的话,肯定会说些腌臜话来刺激他,或者夸他做得好,一步步指引着做出更过分的事情。

温热潮湿的呼吸似乎就在耳边,蛇信子灵活地玩弄着耳廓,妖魅般低语:“做得好”

梵尘把脸埋进枕头里,为什么脑子里都是他,为什么?

好热,汗水让被褥黏在身上,梵尘不想让自己的淫液弄到被褥上只能缩着身子侧躺,此时蹬开被子,只露出小腿以下,亵裤已经褪到了脚踝,似乎这张被褥就是遮羞布,可以在这下面自由的发泄欲望,没有人会看见

双股后面的黏液泌出,内里的空虚渴望着被满足,肉灵芝已经染上了不少梵尘流出来的东西,他咬咬唇,把上面的液体涂抹均匀,然后侧躺着,一条腿抬起压在被褥上,被褥隐隐掩盖着臀部,臀部和大腿圆滑的线条露在外面。

湿漉漉的肉灵芝,被骨节分明的手握住底端,反手放在了自己身后,龟头在臀缝摩擦,似乎在找方向,梵尘脸色涨红,龟头抵在穴口,穴口不满的翕张着。

另一边的勾旨只能看着这一幕而不能有任何举动,他现在恨不得马上插进那销魂的小嘴里。

背着手不太好用力,他只能把腿抬得更高,被褥搭在腰胯上摇摇欲坠,可以看见在外面动作的手。

没有任何扩张就想塞进去有些难,他握住中间,缓缓把龟头插了进去,小穴渴了许久,这样一进来里面媚肉紧紧束缚着,吮吸着往里进入。

梵尘有些吃痛得呜咽一声,龟头下面就是倒刺,卡在这不上不下的位置有些难受,倒刺扎着穴口,忍不住地收紧,显得格外难进入。

“这真是要把吾吸死。”勾旨仰头发出喟叹。

他来回活动着肉灵芝在穴口摩擦,倒刺扎的穴口发痒,小穴一点点吸进去阳物,露在外面一小节,另一根抵在会阴处夹在腿缝里,倒刺时不时滑过囊袋和会阴。

兴许是第一次做这种事,羞耻感多于疼痛,得趣的慢了些,更像毒药在缓慢发作,凐灭一切理智。

湿润的内里包裹着肉灵芝一点点深入,巨大的阳物压过敏感点,他收紧了脚趾,自己做和勾旨做似乎是另一种滋味,习惯了被进入时卷着身体的蛇尾,现在有些没有安全感,只能双腿夹紧被褥。

夹在双腿中间的肉灵芝被交叠是双腿来回摩擦,勾旨忍不住倒吸一口气:“怎么之前不知道你还有这本事。”

肉灵芝开始在股间动作,黑暗是唯一的保护,汗水湿了枕头,爽快的泪水湿了眼眶,胯下一片春意,骨节分明的手抓着肉灵芝在粉嫩的穴里动作。

梵尘学得很快,知道了自己身体里敏感的地方,只要一推,全身就会颤栗。

“呃啊”他难耐地粗喘一声,穴肉止不住的收缩,收紧小腹,高仰着头,却因为即将高潮时的浑身发软,手下没有力气,肉灵芝无法继续抽插带上高潮。

他咬紧被褥,手下狠下心用力,发麻的快感让他浑身发抖,挺动着下半身,双腿来回摩擦,阴茎硬挺着贴在小腹上,顶端吐露着黏液,却射不出来。

“那蛇是用来毒蛊惑你”

“妖天生就是和人不同的”

“阿弥陀佛,僧人戒规”

耳边回荡着长辈们的训话,寺庙里的钟声,他在禅房,想着一只妖自慰,无法抵达高峰的快感在四肢百骸流窜。

他大口呼着气,莫名呢喃着:“我只是玩物吗”

不知不觉里,穴里那物动了起来,先是缓慢地抽插,像是在戏弄,直到每一小下都抵着敏感点过去时,梵尘才发现不对劲,反过手摸着底端,试图拔出来,结果出来一半,又被狠狠插进去,粗暴地擦过敏感点。

梵尘差点没忍住尖叫,龟头流出更多的液体。

他恼羞成怒,立马盖上被子,朝着被子里怒骂:“你孽障你!”

勾旨肯定知道了自己在做什么,本就羞耻的心里更加难为情,耳边响起温柔的声音:“你不是玩物,吾不会辜负别人,吾爱你。”

“闭嘴!”

果然闭嘴了,只是下面的抽插越来越快,耳边的声音变成断断续续的粗喘,时不时说着调情的话:“好紧,好舒服呃吸得好紧,吾好喜欢,吾好爱你。”

一股脑的发泄着爱意,本来上不去的高潮此时凶猛来袭,他没摸前面就被插射了。

“不行了,我不要了我不要”梵尘软着手想要拔出来,却被一下下锲入里面。

“小祖宗,让让吾,吾都百余岁老人了,射得慢些。”勾旨调情般沙哑的声音像是催情剂。

小和尚被硬拉着又射了一轮,勾旨才射出来,肉灵芝被拔出来,丢进了床边的水盆里,里面有师叔来看望时接的水,想到刚刚发生的事,他直接埋进被子里装鹌鹑。

勾旨在他耳边说着什么他都装听不见,他说话没有条理,明明说着一件事又突然跳到另一件上,直到声音越来越弱,语速越来越慢,像是寻常夫妻在夜躺在一起说闲话,另一半说着说着睡着了一样。

但是转身只有冰冷的床榻,梵尘抚摸着那半边床榻,之前他是躺在这里的。

不对!他的尾巴占了一整个床,想起来又愤愤一阵,最后抱怨几句睡着了,嘴角弯着,眼泪却流了出来。

我该相信谁呢

“为什么不直接见我”睡着前他呢喃着。

可是他听不见另一个回应:“我在等你的心。”

二月的阳光照的人容易犯懒,庙里的老树发了新芽,梵尘穿着素色的僧袍,捻着菩提,手扶着栏杆望着树上枝丫,背后是黄色的院墙,高翘的屋檐和树下玉面僧人,美的像画。

梵尘生得并不女气,剑眉星目,脸白显的唇红,眼里含着怜悯,显得人也温柔,弱化了面部硬朗曲线的锋利感,那红润的薄唇更是将“玉面”二字发挥得淋漓尽致。

透过老树的枝丫,远处是镇妖塔的一尖,明明根本不显眼,却在梵尘视野里那么清晰。

“不该是这样的啊”

他想不通,太多了太复杂了,红尘琐事缠身,理不清,看不破。

镇妖塔里的阵还是或多或少会影响勾旨,他也憋不住了,偷偷溜了出来,化成蛇形偷窥梵尘。

正巧让他碰见望着老树的梵尘,美好的让他蛇脑都呆滞了。

原来除了赤裸的肉体,穿着衣服也能这么诱人?

勾旨实在想不出什么词来形容,梵尘发了会呆,提着衣摆下台阶,敛着的目和眉心的红让某蛇心神不宁。

他在庙前的水池里打水,瓢子伸出水池,水面荡漾着那张脸。

就像是雪白的光,不该存在任何污浊的念想,可惜发情的燥热让他无法抑制凡欲。

明明自己是神,又是大妖,这等低级欲望都无法自制,之前的他或许不在乎,现在却有些舍不得伤害他。

猩红的信子吐出,是妖,是无法逾越的沟壑,是无法弥补的年岁。

勾旨看着梵尘的腰腹,呢喃着:“或许,吾可以让你永生,吾的孩子”

昨日那位师叔答应的去请求梵尘前往镇妖塔,今天就下了通告,近日塔里的阵要修葺,还要等到下一个月才行,在一边偷窥的勾旨恨不得马上跳到梵尘面前。

但是不行,谁让勾旨自作孽,非得让他心疼自己,再哭弱一番。

按日子算,勾旨上一次和他做已经好久了,大妖的后代不一定要非男女结合才能生下孩子,还有一种特殊方式,一生只能用一次。

其实勾旨早早就打算好了,并且已经做了,虽然当时他没想那么多,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恶趣味。

这种方式能大大提高后代质量,只需大妖凝聚自己的法力,分离出来一部分,放入他人或者自己体内,即可孕育出纯度极高的温养灵魂的卵,但没有生命。

只是一颗充满法力的卵,需放入灵魂或是天地间有灵性的活物,便可吸收法力,由大妖进行孵化,种族随大妖本体,男女由进入到灵魂决定,外貌是后来化形而来的。

勾旨自身便是这样的后代,他就是那有灵性的活物,原来是一棵桃树,被他的母亲取了这股灵性,塞进了卵里,没想到是雌雄同体,倒是罕见,天象又降祥瑞,他生来就是妖族的王。

后来在位久了,他也感受到了自己不属于这里,全凭一种直觉,在青逐远逼他退位时更加明显,他早已位列仙班名册,只是一直缺一个机会让他断掉自己的不舍。

母亲在他百岁时就死了,没人教他什么正经东西,纸醉金迷迷惑了小妖王的心,他自然不知道爱是什么。

爱也许是让他和自己永远的在一起。

他可以把自己的唯一一次培养优质后代的机会给梵尘,虽然与人类的伦理不合,但他们这般就合吗?

梵尘恐睹物思人,没有停留几天就走了,说是哪个镇上的富绅请他去做法事。

不知道是不是春乏,梵尘总是犯困,食欲也不振,目前借住在其他庙里,许多寺庙中弟子都有往来,自家弟子外出历练时可以在其他寺庙歇脚,这已经是不成型的规矩了。

明明吃得清淡,却时不时干呕,跑到贡桶旁边时又呕不出来,眼泪都憋了出来。

明明吃不下饭,肚子上却有了些凸起,倒是不明显,脸上也红润,看着像泛着光泽,身上多多少少都长了些肉,尤其是胸口。

乳头总是在衣料摩擦下挺起,都大了不少,乳晕之前是淡淡的褐色,最近颜色深了些,范围也大了些,还有肿胀的痛,他以为又是情毒的缘故。

毕竟那次发作到钻心的痛苦他记得,明明是淫乱下贱的毒,怎么能烧的那么痛。

他找过大夫看,大夫只皱眉头,找过好几家都看不出眉目,听说深林高山处有入世的鹿妖医师,鹿族生性温和,她本人的名声也不错,有些疑难杂症人也会去找她,虽然存着偏见,没有人明面上提她,只会背地的夸赞。

梵尘闻名而去,这里距离安山寺很远,这座山比安山寺的山高不少,爬了没几步就腰酸背痛,听说鹿妖住在山腰,有时遇到走不到又诚心求药的患者会开出一个通道直达门口。

梵尘走的小腹发痛,几近失力时看见两个小童,头上长着短短的鹿角,一红一绿的影子迎了过来,咋咋呼呼的说着什么。

“不对,他身上的味道不对。”

“我马上找嬢嬢去,你赶紧带他去屋里,我们可惹不起。”

眼前一片迷雾,手里是小孩紧紧抓着他的手,软软的真可爱,他有些欣慰的笑了笑,对小孩子充满着莫名的温柔,他也说不上来。

直到迷雾消失,多年练体的体质让他缓和了些体力,小孩还想扶他却被笑着摆手推开。

眼前就是一个小竹屋,远处可以望到山间道路和远处山头,倒是一个雅致的好位置。

梵尘进了院子,院子里晒着药材,散发着苦涩的味道,推门而入,一位白发妇人站在屋里,脸上有些沟壑,却可以窥见年轻时的美貌,妇人让他坐下,随即眉头就皱了起来。

“你是大妖的皿?”妇人低哑的声音带着颤抖。

梵尘不解:“什么意思?”

“用你们的话说就是你怀了。”妇人一脸云淡风轻。

梵尘苦涩的笑笑:“我是男人啊。”

“可你的男人可不一般。”

被看透一切的梵尘有些难堪,自己还穿着僧袍,明明一个出家人

妇人递给他茶水:“目前存世的大妖没几个,我想想,现在那妖王小孩一个,其他族里也没有好男风的,女妖也不会让别人养自己的后代,影响后代品质。”

似乎他忘了勾旨的存在,不知道是不是放入女妖一列去了。

突然她眼前一亮:“不会勾勾”

梵尘点点头,虽然勾旨不是什么厉害的神,但直呼神的名讳总归不好的。

勾旨在位时,镇压各族心服口服,妖族都是信仰自由的,却在他手底下乖巧,总归有些手段,自从他飞升之后,许多人抱着敬畏之心,后来青逐远上位,妖族各族原形毕露,拉踩前王脱离新王统治,所以勾旨的香火也没了妖来供奉。

显然这个妇人就是属于敬畏他的这类人,妇人淡淡道:“见你对那两小童没有一点排斥,显然是对妖很熟悉了。”

“那位大人,和你关系不一般吧,他明明可以自己繁育,借助他人只会影响后代,而且皿还找的凡人。”妇人脸上淡然,实则对于打听前王私事这种事激动死了。

果然八卦是不分种族和年龄的。

“这不方便告知。”

妇人微笑着,一脸慈爱。

“你不需怀胎十月,你怀的是个卵,至于什么时候成熟,看你自己和大人。”

不对?

不对!

明明自己怀孕这种奇葩到不行的东西怎么自然接受了,而且还对孩子抱着期待。

不对!不对!

梵尘脚步虚晃着走出去,回头时,两个小童已经把他送到了山脚,活泼着招手离开了,只留原地凌乱的梵尘。

估计凡间过不了几日就会出一些香艳猎奇的话本子了。

不知是不是知道自己“怀”了孩子,勾旨最近总是感觉小腹有下坠感,那处还总是流水,小腹上只有微微的凸起,像是长了层肉而已,由于总是干呕,吃不下东西,他干脆选择了辟谷。

按照蛇族的繁殖方式,是以卵生,卵又寄生在自己身体里哪处呢?小腹那里一按就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刺激,身体里便饥渴难耐,渴望和人亲热,尤其是那条蛇。

直到梵尘鬼迷心窍地回了安山寺,师叔给他说替主持求了见一面的机会,只有一个时辰,梵尘走到了镇妖塔下,抬头望着塔尖,太阳刺着他的眼睛,他才反应过来。

我怎么来了这里?

迈进镇妖塔,底层关押的小妖趴在牢笼栅栏上嘶吼着,塔门关上,又陷入黑暗,塔里只有窄小的窗户透过阳光,梵尘从未进过镇妖塔,他寻找着楼梯,走到妖的牢笼前,本来嘶吼的声音变成了低低的呜咽。

梵尘不懂,踩着阶梯一层层向上,越往上,心里的悸动便更加明显,那种心情像是近乡情怯,明明心底是渴望见到他,却被自身一次次地否认,他抬起脚步的速度越来越慢,心跳越来越快。

“嘭——”

顶层到了,最外层的大门自内向外打开,梵尘谨慎地后退一步,门后什么也没有,抬眼只能望到门后的大水池,顶部的窗户在池中央洒下阳光,他一步步走进去,池水在昏暗的塔里似乎也是黑的,看不清水里。

“咔嚓咔嚓——”

铁链微弱的碰撞声响起,一双竖瞳从水面露出,紧紧地盯着梵尘的位置,水面上荡起涟漪,池内蛇尾灵活地游动贴在了池边,只要靠近一步,就会步入野兽的陷阱。

梵尘却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说:“出来吧。”

竖瞳的主人露出水面,墨色的长发贴在身上,流水滑过邪魅的面容,流进散乱的衣服里,他身上还是穿着那身黑金的衣服,外袍早就凌乱地挂在手弯,衣襟松散,雪白的胸膛一片湿漉漉。

梵尘看见这一幕有些发愣,摇了摇头,抬眼严肃地看着他:“我需要一个解释。”

“你知道了?”勾旨游到池边,半个身子趴在岸边,手腕上的铁链松松垮垮,一看就是被拆过。

梵尘侧过头不看他,勾旨笑嘻嘻地转身靠在池壁上,双手撑着身子后仰,企图看见他的脸:“生气了?”

赤色的蛇尾在水下搅动,小尾尖时不时在水面探出。

梵尘靠在墙边,企图拉开距离,可是身体却想让他去靠近他,去拥抱去更加亲密。

他强忍着,等待勾旨的回应,勾旨却趴在池边,用那双勾人的眼睛看着自己,薄唇轻启:“靠近些。”

眼底像是有漩涡一样吸引人,梵尘的脚步虚浮,下一秒却蹲在了他的面前,勾旨从水面窜起,手臂抱住他的脖颈,手压着后脑勺向下压,极尽缠绵的吻落下,嘴唇相贴,唇齿相依,勾旨的舌伸入,梵尘被动地接受,眼前一阵阵眩晕,直到意识回笼,他推开了勾旨。

“什么?”梵尘擦了擦嘴立马站了起来。

勾旨的铁链断开,蛇尾灵活地滑上岸,带着上半身离开池子,步步紧逼,将梵尘锁在角落里。

琥珀的竖瞳是从未见过的郑重:“吾爱你,吾将给你永生,吾的孩子”

“孩子?”梵尘不解。

下一刻,微凉的手指划过腹部,引起一阵颤栗。

“这是吾的妖力化形,是没有生命的卵,吾会把你的灵魂放进去,让你成为吾的孩子,你会得到强大的体魄和永恒的寿命。”勾旨贴在他的耳边,信子时不时扫过耳垂,微凉的手指在腹部滑动,拇指时而按压,后穴似乎又流出了液体。

梵尘脸色变红,皱着眉一脸严肃:“下流!无耻!”

勾旨笑笑,看着这张羞愤的脸,下半身就产生忍不住的冲动,现在已经三月了,发情进入尾期,按日子算,卵也该排了。

似乎是受到勾旨的吸引,梵尘的腹部一阵阵刺痛,还伴随着强烈的快感,小腹的下坠感更加强烈,他下意识地缩紧后穴,却挤出更多淫水,湿透了里衣,他似乎感受到了卵的存在,竟然就卡在那出敏感点上方,之前没有一点感觉。

他倒吸凉气,脸上有痛苦,又有隐秘的潮红,但显然是快感大于痛感,不过现在最大的感觉就是羞耻,被那股强烈的视线注视着的羞耻。

梵尘睁开眼睛,湿漉漉地看着勾旨,勾旨贴紧他,手滑到了身后,身前的手解开了腰带,衣衫解开,外裤掉在地上,向身后一摸是一片黏意,已经湿透了里衣。

梵尘侧过头,用手臂挡着脸,咬着唇,胸口剧烈地起伏:“你你都知道?”

他大口大口地喘息,企图不暴露黏腻的呻吟,可是不遂人意。

信子扫过脖颈:“你现在是吾的皿,吾会亲自迎接卵的到来,这应该是我们的孩子,但你也可以成为吾的孩子。”

“疯嗯疯子!”梵尘连话也说不清,太过接近导致身体里的卵和勾旨产生强烈的反应,在身体里不安分地滑动着,只能夹紧双腿,身体却一点点向下滑。

勾旨拦住他下滑的身子,脱下他的外袍,却不着急缓解他的欲火,嘴唇贴在胸膛上啃咬,手掐在腰窝轻轻地揉搓,可以听见梵尘忍不住的黏腻呻吟。

“求吾。”

“滚滚!”

“真不乖的孩子,要不”

勾旨看着他的小腹,和那张忍耐的脸,起了坏心思。

“我我只有一个时辰。”梵尘试图推开他,却被更紧地搂住。

发凉的指尖从腰窝下滑,腰带解开,裤子脱落了下来,梵尘指尖刚碰到裤子边缘就被另一只手握住,十指相扣在墙上。

尾巴盘踞在勾旨身下,让梵尘只能被挤在这方寸角落之中,指尖伸入臀缝,浑圆的双臀颤了颤。

太近了要克制不住了

淫荡的穴饥渴地收缩着,体内的卵受勾旨的影响,卡在那处不上不下,熟悉的怀抱和气息似乎要把人熔化。

梵尘全身发软,手扣紧了勾旨的手,另一只手抓住他胸襟的布料,本就松散的领口现在已经拉到了腹部,黑金色的布料在那双骨节分明的手下揉皱,梵尘向他低下了头,如同求欢般的靠在他的胸膛。

炽热的温度传达到对方身上,玩味的表情也有些失控,他已经摸到了后穴的一片黏腻,手指放在穴口就被热情地索求,身下人紧贴在胸膛颤抖。

勾旨轻吻他的耳尖:“一个时辰恐怕不太够,但也不会有人来阻碍我们的”

手指插入小穴,穴内软肉黏腻地缠绵着手指,两根手指插入都绰绰有余,也许这种情况下吃下两个性器也不是问题了。

勾旨拉开衣摆,挺翘的蛇根从蛇腹上探出,蛇根在和梵尘的那根摩擦,身下人依偎得更紧了些,呼吸声越来越粗重,有些欲求不满地摇晃着腰肢去摩擦蛇根。

穴内的水声让人面红耳赤,梵尘推着他的胸膛,低喘着:“好了,别再弄了,可以可以了”

“怎么这么主动了?”

梵尘紧咬牙关,强忍欲望,直到身上被脱得一丝不挂,衣服都丢在地上。

勾旨的手抚摸着他的大腿,然后顺势勾起他的一条腿放在自己的臂弯里,私处大开,挺翘的玉茎紧贴在小腹,湿漉漉的穴低头就能瞧见,梵尘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握着拳试图去推开对方,却是无济于事。

另一条腿被蛇尾缠着,把身体完全交给对方,如此被动的姿态让他有些手足无措,当熟悉的蛇根插入穴里时,倒刮的肉刺刺激着娇嫩的穴里,本就敏感的身体在产卵时更加敏感,仅仅触碰着肉壁就已经舒爽到让人无法思考。

等到理智回笼,前面似乎泄过了一次,阳物又被恶劣的蛇握在手里玩弄,梵尘一句话分好几口气说:“不,里面,里面有”

勾旨咬着他的耳朵:“吾如何不知呢”

他边说边用力去顶,本就粗长的蛇根似乎已经顶到了卵,他抚摸着微微凸起的小腹,手心微微向下按,卵在那处敏感处与龟头间滑动,小穴不受控制地收缩,他祈求那条蛇可以动一动,卵给予人的快感实在太过怪异。

可那根物什还高高挺立着,作恶的手终于离开了小腹,他松了口气,却感受到穴口在塞着一根的情况下,手指在结合处磨蹭,指尖戳了进去,娇嫩的穴口被两根手指撑开,本该紧致的穴在这种情况下变得更加湿软,接受着平时无法承受的大小。

“不行,真的不行了!”梵尘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可是他根本阻止不了这只疯狂的妖,再想开口的,嘴已经被对方用唇堵住。

细长的舌侵入口腔,扫刮着所有空气,窒息般的吻让他似乎遗忘了身下又吃下了三根手指。

在体内的蛇根拔出体内,空虚感让他瑟缩着小穴,卵还卡在里面。

想要被撑满,想要满足

两根蛇根抵在湿软的穴,点在地上的脚已经虚弱,蛇尾支撑着他站立,两个龟头突破穴口,被柔软包裹,勾旨呼出一口气,撩起黏在额头上的长发,露出摄人心魄的脸。

就是这张脸,自从初见就躲走了所有的思考,直到现在,梵尘下意识去触碰他的脸颊,手指抚摸着肌肤,勾旨歪过头在他掌心磨蹭,如同温婉的灵宠。

如果可以舍弃身下被两根性器侵入的话,真是一幅和乐的美景。

“啊!”梵尘猛地昂起头,穴骤然收紧,两根已经全然没入。

“真是贪吃。”勾旨低笑,握住他的手,去抚摸两人结合的部位,褶皱完全撑开,本来饥渴的小穴被彻底满足。

梵尘抽回手,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承受着激烈的抽插。

被倒刺刮过的穴壁发痒,又被饱满的龟头所拯救,让人在性事中昏昏沉沉,只记得身下的欢愉。

勾旨贴近他的脸,看见对方眼底一片混沌,嘴唇微张,低哑着说道:“你总是这样,每次情动都像丢了魂。”

梵尘眼前雾蒙蒙一片,只能看见对方张合的嘴,精致的面孔贴得如此近,他忍不住去贴上那张唇。

勾旨眼底闪过一丝惊讶,还是去接受了他青涩的吻,仅仅是嘴唇相接而已,勾旨把手又放到了小腹,掌心按压着,腰肢有力地一下下抽插,发出啪啪的水声。

“嗯唔嗯”梵尘扭着腰试图突破他的圈禁,在极大的刺激下只能发出一声声激昂的闷哼,眼里都沁出了泪水。

阴茎又一次射出了稀薄的精液,后穴一下下收紧,却让里面的蛇根又粗了一圈,勾旨松开了嘴,正在敏感的身体承受不住一点点刺激,却被粗长的蛇根在里面狠狠顶弄,外面还有一只作恶的手按压着小腹,让卵也刺激着他。

“啊!不要!不行!哈啊!”一声声急促的呻吟下,还没完全疲软下的阴茎射出了清白的液体,散发着微微的腥臊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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