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被妖缠上了/庙会分离想念/彻底人身小树林勾引求T(1 / 2)
直到太阳快要落下,一人一蛇回了庙里,梵尘的大师兄匆匆忙忙地从庙门口接他,一脸焦急:“你去哪了?主持准了你半天休,你脸色怎么这么不好。”
勾旨在他手腕上收紧了蛇身,表达着自己的不满,大师兄继续说:“眉宇间积着阴郁之气,脸色你莫非被什么东西缠上了?”
他十分委婉地说着,话本里不少编排和尚和妖私奔的故事,梵尘的样子实在太像被妖怪勾了心神,大师兄抓住他的手腕,勾旨立马顺着手臂爬了上去。
“我替你把个脉。”
梵尘不好拒绝,试探性地想抽回来手,却被紧紧抓着,大师兄皱着眉,似乎把不出什么,和妖怪有染的脉里都有杂乱的气息,虽然他的师弟修的那种功法,但不排除还能有男妖勾引他。
可这脉里非但没有妖的杂乱气息,还在丹田的位置隐隐的温热的热流,他不精通医术,只会看些简单的脉象,最后归于梵尘练功过度,根基虽稳,但前进有些阻碍的脉。
回了禅房,梵尘丢下勾旨,自己做自己的事,勾旨在房间里打转,紧跟着梵尘。
“为什么不和吾说话,刚刚不是都做了嘛。”勾旨拉住他的手。
没想到梵尘甩开了他:“我要念经,我还要禅定,不要打搅我。”
原来妖族里常说的“提上裤子就不认人”,人族也可以做出来这种事。
勾旨用手指缠着他的指头:“你是在担心什么吗?”
坐在床榻上,正要准备禅定的梵尘愣了愣:“嗯?”
“担心被你的师父和师兄们知道你”勾旨用火红的尾巴尖在他胸口打转,“和一个妖有染,你会怎么样。”
梵尘思考半晌,用仿佛和自己无关一样的语气说:“被逐出师门,所有佛法之地将永远不欢迎这样的人,好些的可以主动还俗,如果造成不好的影响,是会被逐出师门的。”
“你怕吗?”
他放在膝盖上的手抖了抖,是啊,做了这么多次了,那条蛇刚表了心意,两人应当是黏黏腻腻的伴侣,可能是梵尘太过迟钝,一直没做出什么回应。
勾旨坐在他的身后,伸出尾巴从床榻落到了地上:“是条有个蛇尾的妖怪,你不怕误了你修行的路?”
他笑了笑,拍了拍梵尘的肩:“算了别想了,你脑子里不是经就是法,快过年了,今年我们可以一起过。”
平时都是和师兄弟们组织着镇上祠堂和庙的祭祀,对于他们来说,年是个隆重的节日,对于勾旨嘴里那股兴奋的感情,他不太理解。
“法的撸动没有多大的快感,连粗一点的喘息都没有,梵尘看着他的反应,加重了撸动,结果他嘶了一声,笑了笑:“抓的太紧了”
梵尘耳根滚烫,勾旨坐起来抓住他的手,带动着在柱身上撸动,小倒刺搔挂着掌心,有些发痒,他闭上眼低低地喘息:“从下握住慢慢向上,在龟头,多摩擦一下嗯啊,上面的小眼,用手指啊嘶,对。”
勾旨上扬的眼尾一片绯色,松开了手,让梵尘学一遍,小和尚一脸认真的样子让人忍不住想去逗他。
“用舌头,舔舔上边,流了好多水。”勾旨哑着嗓音说,一手抚摸着他的后脑勺,拉进了距离,炽热的呼吸喷洒在肉棒上。
梵尘想躲开,却被那蛇用腿夹着身体,还一脸得逞地看着他:“来吧,一直用手,手也会累。”
梵尘抓住他双膝上的衣服,布料被手心的汗打湿,慢慢靠近那两根巨物,像是找奶水的幼犬,流着“奶水”的龟头贴上温热的嘴唇,蜜色的嘴唇张开,蹭着龟头,红舌试探性地点了下马眼。
腥臊的味道从舌尖传来,越像是有瘾一样令人发狂,他又舔了一口,听到了身上抑制不住的喘息,受到了极大的鼓励,像是舔食物一样舔着龟头,时不时发出啧啧的声音。
从上往下看,素色的僧袍和黑色的衣物相融,和尚的头埋在自己胯间,本该整洁的白色背云在后面散乱着,布满青筋的骨感的手紧紧抓着衣袍,绯色从脖颈蔓延到耳根。
勾旨仰头喘息,肉棒像是被小猫舔水一样对待,还达不到射精的快感,一根被忽略的空虚对比之下更明显。
突然他想起来自己还有个雌穴,按着梵尘的后脑勺,自己托起了囊袋,大开双腿,肥厚的阴唇湿漉漉的,大腿根一片泥泞,梵尘看着这口穴,下意识地想回避,却被按着头无法动弹。
性感的嗓音缓缓道:“舔这里,比舔上面射得快。”
勾旨分开自己的阴唇,露出来阴蒂,赤红色的阴部像是熟透了的果实,他把腿搭在梵尘肩膀上,小腿勾着脖颈拉向自己的阴部。
流着水的穴把掰着穴的手都弄湿了,梵尘伸出舌,舌尖点了点阴蒂,下身颤了颤,勾旨邪笑:“比上面爽多了,舔那颗小豆,怎么舔都行,嗯啊!”
因为怎么舔都会爽
梵尘用舌面扫过阴部,流出的水都进了嘴里,阴部的温度热得烫人,梵尘主动拉开阴唇,勾旨双手撑着身子,用脚趾勾起他的背云,白色的珠子缠在同样白皙的脚背上,被舔舒服后脚背就会绷紧。
兴许是太久不被伺候那个部位,变得敏感了些,小腹一阵阵收缩,大腿根痉挛着摩擦梵尘的脸颊,双腿忍不住并拢,他自己撸着肉棒,发出黏腻的呻吟:“快点快点,啊!”
雌穴里喷出来骚水,尽数喷进梵尘的嘴和下巴上,领子上也染上了不少。
勾旨一脸春色,人腿从他身上下来,变成了蛇尾,蛇尾缠住梵尘,把他的唇贴在蛇腹下的缝隙上,小红缝一张一合流着水,刚潮喷完内里一下下收缩着,小缝上也有一个藏在蛇鳞下的小豆。
拉开小缝,肉色的洞上面是阴蒂,只是刚刚到阴唇变成了蛇鳞而已,构造还是一样的。
“还没射出来呢,加把油。”蛇尾尖暧昧地敲敲他的唇,然后就放在的脖颈里,凉凉的触感让他莫名紧张。
他含住小豆,用嘴唇磨,蛇鳞没有阴唇好掰,时不时就要拉一下,勾旨呻吟不成调:“你嗯啊,太会了吧嘶嘶。”
信子不受控制地吐出,淫水打湿梵尘的下巴,他只想让勾旨快点射出来,用舌尖舔用嘴唇磨,终于蛇尾一下下收紧,呻吟一下高过一下,黏稠的精液射在了玄色的衣服上,勾旨粗喘着,红着眼看他。
蛇尾卷住他把他按在石头上,尽情地吻住,舌头相互纠缠,梵尘推开他:“我刚刚还在舔你”
“吾想尝尝你嘴里的味道。”他边说着,手边往下滑:“衣服已经乱了,别忍了。”
手指灵活地解开腰封,从裤边伸下去,握住了孽根,梵尘身子一软,阳具已经硬到了极致,水湿透了裤子。
手指轻佻地磨着龟头和小沟,梵尘抓住他的衣领,腰胡乱地摇摆着,紧咬的嘴里时不时发出一声娇喘。
蛇尾还故意在身上敏感的地方摩擦,嘴被吻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无助又可怜,上颚被搔刮,痒得他身子乱扭,没几下就射在灵活的手里。
射精后的疲惫让他眩晕,勾旨摩挲着他的唇:“真想把你变成吾的泄欲炉鼎,圈养在吾府上,听见吾脚步就流水发骚求肏的小贡品。”
“闭嘴。”满足后的嗓音带着慵懒的沙哑,没有一点凶狠,倒是像娇嗔。
两人在这边温存,庙会里一片热闹,离了很久的梵尘被师兄们想了起来,派了个人来找,满庙会找不到他,最后打听到有一个和尚和一个穿黑衣的男人去了河边。
本以为可能在说什么私密的事不想让人打扰,走到半路准备离开的师兄听见了淫靡的呻吟声,一开始他以为是哪对野鸳鸯,默念声阿弥陀佛准备离开,结果听到了他师弟梵尘说:“我刚刚还在舔你”
声音软得像是能掐出水,然后听见另一个男声调戏的声音,他感觉不对,屏息走了过去,他自认为自己身法不差,但也只敢远远看一眼,结果就看见一条赤色的尾巴缠着白色的人,那白色的分明是梵尘的僧袍!
两人吻得太多入迷,完全不知道有人在偷窥,师兄视力极好,看见那两人就是梵尘和他那个“好友”。
肯定,肯定是上了妖的圈套,他的小师弟绝对不是主动的!
他浑浑噩噩地回去,被人问也不说,被小沙弥们嘲笑是被烟花吓到的年兽,他只是默默笑笑,这件事只能先禀报大师兄,大师兄调查好再找主持,由于梵尘的师父已经仙逝,师父的责任由主持担任。
但现在在镇上,只能等明天再回去说。
而那对“野鸳鸯”在树林里穿上了衣服,褶皱和液体根本去不掉,梵尘有些着急。
“你亲吾一口,吾把你衣服变成原样。”勾旨一脸神气。
梵尘白了他一眼,连骂也没有,勾旨憋憋嘴:“刚刚主动舔我的小狗呢?”
对于他熟稔的起称号,梵尘还是不可避免得被撩拨到了,耳朵又红了。
下一秒,勾旨手里捏了个诀指向他,领子上被勾旨喷的东西没了,衣服干净得没有一点褶皱,他亲手整理背云,捋到下面的流苏,故意让流苏坠下去打他的屁股,然后揩油一样地摸了摸圆润的屁股。
羞红了脸的小和尚瞪大眼睛看他,脸颊红得像眉心的痣。
马上要祭祖了,梵尘一副冰清玉洁的稳重模样在祠堂蒲团上敲着木鱼诵经,勾旨则顺路去了妖族逛了一圈,在集市里发现了一个好东西。
名叫肉灵芝,可以根据使用者想要的模样变换形状,勾旨专门问了问能不能分成两根,结果摊主一脸很懂的样子说只要价钱到位就行。
于是,他买下了最好的肉灵芝,花了好一百两银子,可以加热,超级仿真,还能喷水,他想着梵尘那里的样子,手里的肉灵芝便变成了那个样子。
市集里有不少好东西,勾旨买了些“床上”的东西,等着给小和尚送礼,又买了几身纱衣,这可是当下最时兴的衣服,妖族风气开放,男妖女妖皆热爱可以露出身材的纱衣,勾旨抱着手里的东西傻笑,想着在梵尘身上会怎么样。
那张清秀的脸蛋一定羞红了,再大骂他无耻,却臣服于自己的欲望,小穴收缩肉棒不停得射。
他把东西收进乾坤袋里,在天色即将亮的时候回了安山寺的禅房,把肉灵芝放在了他床铺靠墙的角落,拉起褥子压在下面,如果不仔细看可能还找不到,剩下的东西勾旨打算先收在身上,这身衣服的乾坤袋可以装不少东西,从外面根本看不出什么端倪。
直到天色大亮,外面早上放的鞭炮也停了,梵尘才回来,冷冽的晨风吹红了他的脸,脸上挂着笑回了屋,身上染上了好闻的香火味。
勾旨看他关上门后直接过去抱住他,低头在脖颈处嗅着:“真好闻。”
热热的气息在脖颈躁动,梵尘推开他,先摘下了背云收起来,然后脱了外袍。
勾旨朝他吹了个口哨:“呦,这么主动。”
结果梵尘根本没理他,昨晚一晚没睡,脱得只剩里衣,换上了平时的衣服,就要出门。
“去哪?”
“主殿。”梵尘理着衣领。
勾旨突然想起什么,试探道:“昨晚我和你师兄们说过我们是朋友,我去主殿上香”
“不随你。”梵尘知道如果拒绝只会被纠缠,也没有多少精力陪他。
今天来上香的人格外的多,主殿是明亮的大厅,高高的穹顶,两边坐着和尚诵经,屋里飘逸着烟气。
可是当梵尘走进去,主持一脸凝重地看着他,昨天一起下山的师兄纷纷躲着他的视线,还带着一脸的惋惜,他先去师兄那边悄悄问几句,结果没人回他,只是说让他找主持。
主持把他带到偏殿,年迈的嗓音充满压迫:“伸手。”
梵尘照做,主持握住他的脉,脸色一点点变黑,嘴唇颤了颤:“你是我师弟的爱徒,怎能惹到这等大妖。”
还没等梵尘开口,主持那双眼睛紧紧盯着他:“你中了蛇妖的毒,那蛇妖功力不浅,你被他迷住了。”
“我”梵尘哑然。
“什么时候中的,可有解法。”
“解法”梵尘咬了咬舌头,总不能说是圆房缓解吧,结果主持看出了他的心事。
“你如果对他产生了凡心,是他故意为之,都是那毒的作用,告诉我他叫什么,是什么妖,安山寺虽是小庙,但也不是妖物随意来往的地方。”
都是毒吗?
好久都没有发作了,连梵尘都忘记了,他应该是念着清净之经的和尚,时不时去感谢一下当年救了自己的山神,怎么能变成现在这样呢?
主持这般护他,甚至以庙为担保,自己真的做错了吗?真的是勾旨故意勾引自己吗?为什么呢?
他一脸呆愣,主殿外传出一片嘈杂,似乎是在通往禅房的那片树林里,一般人听不见,但他们耳力极佳,主持先去主殿稳住其他僧人,带着梵尘去了那片树林。
结果看见一条巨大的赤色蟒蛇盘踞着,嘶嘶吐着信子,在他身下的僧人对比之下十分渺小,那几个僧都是梵尘的同辈师兄,都有些本事,却被逼到连法杖都使了出来。
大蟒看见梵尘后,信子收回了嘴里,竖瞳盯着梵尘。
主持走过去,施加威压试图压制大蟒,结果大蟒一甩尾巴,差点甩飞那群人。
“主持,我在来的路上看见了他,我昨天见过他,他就是那蛇,我偷袭失败,他便变成原形,几位师兄弟们听见动静过来了。”说话的就是昨天看见两人偷欢的和尚。
昨天两人做得火热,根本不知道有人靠近,勾旨嘶嘶着说:“你想救吾吗?”
主持当即发现那妖试图和梵尘说话,梵尘垂下头,紧握的拳在颤抖,眼前出现刚刚主持一脸担心地说着都是毒才让他变成这样,怀疑着一切都是阴谋,可是身上又感觉到熟悉的温度缠住自己,口口声声地说着爱意。
自己是可以随便交付爱的玩物吗?
妖都是这样的,玩腻了就丢,他洁白的心里法,在手里握了许久,像是在做着巨大的纠结,缓缓抚摸过肉灵芝上的沟壑,上面的小刺扎着肉,似乎扎入血肉,与体内的炽热共舞。
他脸颊红得要滴血,索性闭上了眼,眼前却是勾旨的脸,逼迫着他仰头和你自己缠绵,唇齿交错,手指上似乎还有些余温,可惜身边空无一人。
“只有我我”梵尘像是被瘴住了一样,吞咽了一下口水,把肉灵芝伸入自己胯下,用带着倒刺的假阳具蹭着自己的阳物。
就像那条坏心思的蛇一样,故意用比自己粗大的蛇根蹭着自己,上面的倒刺会搔刮着敏感的龟头。
这点快感简直就是小猫挠痒,勾旨平复着呼吸,闭起眼享受着小猫的伺候,可惜监视石听不见声音,不然梵尘断断续续的呜咽都能让他听见了。
肉灵芝自然没有该有的热度,在他手里被握得发热,似乎自己在主动抓着勾旨的那里来抚慰自己。
如果真的是他本人的话,肯定会说些腌臜话来刺激他,或者夸他做得好,一步步指引着做出更过分的事情。
温热潮湿的呼吸似乎就在耳边,蛇信子灵活地玩弄着耳廓,妖魅般低语:“做得好”
梵尘把脸埋进枕头里,为什么脑子里都是他,为什么?
好热,汗水让被褥黏在身上,梵尘不想让自己的淫液弄到被褥上只能缩着身子侧躺,此时蹬开被子,只露出小腿以下,亵裤已经褪到了脚踝,似乎这张被褥就是遮羞布,可以在这下面自由的发泄欲望,没有人会看见
双股后面的黏液泌出,内里的空虚渴望着被满足,肉灵芝已经染上了不少梵尘流出来的东西,他咬咬唇,把上面的液体涂抹均匀,然后侧躺着,一条腿抬起压在被褥上,被褥隐隐掩盖着臀部,臀部和大腿圆滑的线条露在外面。
湿漉漉的肉灵芝,被骨节分明的手握住底端,反手放在了自己身后,龟头在臀缝摩擦,似乎在找方向,梵尘脸色涨红,龟头抵在穴口,穴口不满的翕张着。
另一边的勾旨只能看着这一幕而不能有任何举动,他现在恨不得马上插进那销魂的小嘴里。
背着手不太好用力,他只能把腿抬得更高,被褥搭在腰胯上摇摇欲坠,可以看见在外面动作的手。
没有任何扩张就想塞进去有些难,他握住中间,缓缓把龟头插了进去,小穴渴了许久,这样一进来里面媚肉紧紧束缚着,吮吸着往里进入。
梵尘有些吃痛得呜咽一声,龟头下面就是倒刺,卡在这不上不下的位置有些难受,倒刺扎着穴口,忍不住地收紧,显得格外难进入。
“这真是要把吾吸死。”勾旨仰头发出喟叹。
他来回活动着肉灵芝在穴口摩擦,倒刺扎的穴口发痒,小穴一点点吸进去阳物,露在外面一小节,另一根抵在会阴处夹在腿缝里,倒刺时不时滑过囊袋和会阴。
兴许是第一次做这种事,羞耻感多于疼痛,得趣的慢了些,更像毒药在缓慢发作,凐灭一切理智。
湿润的内里包裹着肉灵芝一点点深入,巨大的阳物压过敏感点,他收紧了脚趾,自己做和勾旨做似乎是另一种滋味,习惯了被进入时卷着身体的蛇尾,现在有些没有安全感,只能双腿夹紧被褥。
夹在双腿中间的肉灵芝被交叠是双腿来回摩擦,勾旨忍不住倒吸一口气:“怎么之前不知道你还有这本事。”
肉灵芝开始在股间动作,黑暗是唯一的保护,汗水湿了枕头,爽快的泪水湿了眼眶,胯下一片春意,骨节分明的手抓着肉灵芝在粉嫩的穴里动作。
梵尘学得很快,知道了自己身体里敏感的地方,只要一推,全身就会颤栗。
“呃啊”他难耐地粗喘一声,穴肉止不住的收缩,收紧小腹,高仰着头,却因为即将高潮时的浑身发软,手下没有力气,肉灵芝无法继续抽插带上高潮。
他咬紧被褥,手下狠下心用力,发麻的快感让他浑身发抖,挺动着下半身,双腿来回摩擦,阴茎硬挺着贴在小腹上,顶端吐露着黏液,却射不出来。
“那蛇是用来毒蛊惑你”
“妖天生就是和人不同的”
“阿弥陀佛,僧人戒规”
耳边回荡着长辈们的训话,寺庙里的钟声,他在禅房,想着一只妖自慰,无法抵达高峰的快感在四肢百骸流窜。
他大口呼着气,莫名呢喃着:“我只是玩物吗”
不知不觉里,穴里那物动了起来,先是缓慢地抽插,像是在戏弄,直到每一小下都抵着敏感点过去时,梵尘才发现不对劲,反过手摸着底端,试图拔出来,结果出来一半,又被狠狠插进去,粗暴地擦过敏感点。
梵尘差点没忍住尖叫,龟头流出更多的液体。
他恼羞成怒,立马盖上被子,朝着被子里怒骂:“你孽障你!”
勾旨肯定知道了自己在做什么,本就羞耻的心里更加难为情,耳边响起温柔的声音:“你不是玩物,吾不会辜负别人,吾爱你。”
“闭嘴!”
果然闭嘴了,只是下面的抽插越来越快,耳边的声音变成断断续续的粗喘,时不时说着调情的话:“好紧,好舒服呃吸得好紧,吾好喜欢,吾好爱你。”
一股脑的发泄着爱意,本来上不去的高潮此时凶猛来袭,他没摸前面就被插射了。
“不行了,我不要了我不要”梵尘软着手想要拔出来,却被一下下锲入里面。
“小祖宗,让让吾,吾都百余岁老人了,射得慢些。”勾旨调情般沙哑的声音像是催情剂。
小和尚被硬拉着又射了一轮,勾旨才射出来,肉灵芝被拔出来,丢进了床边的水盆里,里面有师叔来看望时接的水,想到刚刚发生的事,他直接埋进被子里装鹌鹑。
勾旨在他耳边说着什么他都装听不见,他说话没有条理,明明说着一件事又突然跳到另一件上,直到声音越来越弱,语速越来越慢,像是寻常夫妻在夜躺在一起说闲话,另一半说着说着睡着了一样。
但是转身只有冰冷的床榻,梵尘抚摸着那半边床榻,之前他是躺在这里的。
不对!他的尾巴占了一整个床,想起来又愤愤一阵,最后抱怨几句睡着了,嘴角弯着,眼泪却流了出来。
我该相信谁呢
“为什么不直接见我”睡着前他呢喃着。
可是他听不见另一个回应:“我在等你的心。”
二月的阳光照的人容易犯懒,庙里的老树发了新芽,梵尘穿着素色的僧袍,捻着菩提,手扶着栏杆望着树上枝丫,背后是黄色的院墙,高翘的屋檐和树下玉面僧人,美的像画。
梵尘生得并不女气,剑眉星目,脸白显的唇红,眼里含着怜悯,显得人也温柔,弱化了面部硬朗曲线的锋利感,那红润的薄唇更是将“玉面”二字发挥得淋漓尽致。
透过老树的枝丫,远处是镇妖塔的一尖,明明根本不显眼,却在梵尘视野里那么清晰。
“不该是这样的啊”
他想不通,太多了太复杂了,红尘琐事缠身,理不清,看不破。
镇妖塔里的阵还是或多或少会影响勾旨,他也憋不住了,偷偷溜了出来,化成蛇形偷窥梵尘。
正巧让他碰见望着老树的梵尘,美好的让他蛇脑都呆滞了。
原来除了赤裸的肉体,穿着衣服也能这么诱人?
勾旨实在想不出什么词来形容,梵尘发了会呆,提着衣摆下台阶,敛着的目和眉心的红让某蛇心神不宁。
他在庙前的水池里打水,瓢子伸出水池,水面荡漾着那张脸。
就像是雪白的光,不该存在任何污浊的念想,可惜发情的燥热让他无法抑制凡欲。
明明自己是神,又是大妖,这等低级欲望都无法自制,之前的他或许不在乎,现在却有些舍不得伤害他。
猩红的信子吐出,是妖,是无法逾越的沟壑,是无法弥补的年岁。
勾旨看着梵尘的腰腹,呢喃着:“或许,吾可以让你永生,吾的孩子”
昨日那位师叔答应的去请求梵尘前往镇妖塔,今天就下了通告,近日塔里的阵要修葺,还要等到下一个月才行,在一边偷窥的勾旨恨不得马上跳到梵尘面前。
但是不行,谁让勾旨自作孽,非得让他心疼自己,再哭弱一番。
按日子算,勾旨上一次和他做已经好久了,大妖的后代不一定要非男女结合才能生下孩子,还有一种特殊方式,一生只能用一次。
其实勾旨早早就打算好了,并且已经做了,虽然当时他没想那么多,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恶趣味。
这种方式能大大提高后代质量,只需大妖凝聚自己的法力,分离出来一部分,放入他人或者自己体内,即可孕育出纯度极高的温养灵魂的卵,但没有生命。
只是一颗充满法力的卵,需放入灵魂或是天地间有灵性的活物,便可吸收法力,由大妖进行孵化,种族随大妖本体,男女由进入到灵魂决定,外貌是后来化形而来的。
勾旨自身便是这样的后代,他就是那有灵性的活物,原来是一棵桃树,被他的母亲取了这股灵性,塞进了卵里,没想到是雌雄同体,倒是罕见,天象又降祥瑞,他生来就是妖族的王。
后来在位久了,他也感受到了自己不属于这里,全凭一种直觉,在青逐远逼他退位时更加明显,他早已位列仙班名册,只是一直缺一个机会让他断掉自己的不舍。
母亲在他百岁时就死了,没人教他什么正经东西,纸醉金迷迷惑了小妖王的心,他自然不知道爱是什么。
爱也许是让他和自己永远的在一起。
他可以把自己的唯一一次培养优质后代的机会给梵尘,虽然与人类的伦理不合,但他们这般就合吗?
梵尘恐睹物思人,没有停留几天就走了,说是哪个镇上的富绅请他去做法事。
不知道是不是春乏,梵尘总是犯困,食欲也不振,目前借住在其他庙里,许多寺庙中弟子都有往来,自家弟子外出历练时可以在其他寺庙歇脚,这已经是不成型的规矩了。
明明吃得清淡,却时不时干呕,跑到贡桶旁边时又呕不出来,眼泪都憋了出来。
明明吃不下饭,肚子上却有了些凸起,倒是不明显,脸上也红润,看着像泛着光泽,身上多多少少都长了些肉,尤其是胸口。
乳头总是在衣料摩擦下挺起,都大了不少,乳晕之前是淡淡的褐色,最近颜色深了些,范围也大了些,还有肿胀的痛,他以为又是情毒的缘故。
毕竟那次发作到钻心的痛苦他记得,明明是淫乱下贱的毒,怎么能烧的那么痛。
他找过大夫看,大夫只皱眉头,找过好几家都看不出眉目,听说深林高山处有入世的鹿妖医师,鹿族生性温和,她本人的名声也不错,有些疑难杂症人也会去找她,虽然存着偏见,没有人明面上提她,只会背地的夸赞。
梵尘闻名而去,这里距离安山寺很远,这座山比安山寺的山高不少,爬了没几步就腰酸背痛,听说鹿妖住在山腰,有时遇到走不到又诚心求药的患者会开出一个通道直达门口。
梵尘走的小腹发痛,几近失力时看见两个小童,头上长着短短的鹿角,一红一绿的影子迎了过来,咋咋呼呼的说着什么。
“不对,他身上的味道不对。”
“我马上找嬢嬢去,你赶紧带他去屋里,我们可惹不起。”
眼前一片迷雾,手里是小孩紧紧抓着他的手,软软的真可爱,他有些欣慰的笑了笑,对小孩子充满着莫名的温柔,他也说不上来。
直到迷雾消失,多年练体的体质让他缓和了些体力,小孩还想扶他却被笑着摆手推开。
眼前就是一个小竹屋,远处可以望到山间道路和远处山头,倒是一个雅致的好位置。
梵尘进了院子,院子里晒着药材,散发着苦涩的味道,推门而入,一位白发妇人站在屋里,脸上有些沟壑,却可以窥见年轻时的美貌,妇人让他坐下,随即眉头就皱了起来。
“你是大妖的皿?”妇人低哑的声音带着颤抖。
梵尘不解:“什么意思?”
“用你们的话说就是你怀了。”妇人一脸云淡风轻。
梵尘苦涩的笑笑:“我是男人啊。”
“可你的男人可不一般。”
被看透一切的梵尘有些难堪,自己还穿着僧袍,明明一个出家人
妇人递给他茶水:“目前存世的大妖没几个,我想想,现在那妖王小孩一个,其他族里也没有好男风的,女妖也不会让别人养自己的后代,影响后代品质。”
似乎他忘了勾旨的存在,不知道是不是放入女妖一列去了。
突然她眼前一亮:“不会勾勾”
梵尘点点头,虽然勾旨不是什么厉害的神,但直呼神的名讳总归不好的。
勾旨在位时,镇压各族心服口服,妖族都是信仰自由的,却在他手底下乖巧,总归有些手段,自从他飞升之后,许多人抱着敬畏之心,后来青逐远上位,妖族各族原形毕露,拉踩前王脱离新王统治,所以勾旨的香火也没了妖来供奉。
显然这个妇人就是属于敬畏他的这类人,妇人淡淡道:“见你对那两小童没有一点排斥,显然是对妖很熟悉了。”
“那位大人,和你关系不一般吧,他明明可以自己繁育,借助他人只会影响后代,而且皿还找的凡人。”妇人脸上淡然,实则对于打听前王私事这种事激动死了。
果然八卦是不分种族和年龄的。
“这不方便告知。”
妇人微笑着,一脸慈爱。
“你不需怀胎十月,你怀的是个卵,至于什么时候成熟,看你自己和大人。”
不对?
不对!
明明自己怀孕这种奇葩到不行的东西怎么自然接受了,而且还对孩子抱着期待。
不对!不对!
梵尘脚步虚晃着走出去,回头时,两个小童已经把他送到了山脚,活泼着招手离开了,只留原地凌乱的梵尘。
估计凡间过不了几日就会出一些香艳猎奇的话本子了。
不知是不是知道自己“怀”了孩子,勾旨最近总是感觉小腹有下坠感,那处还总是流水,小腹上只有微微的凸起,像是长了层肉而已,由于总是干呕,吃不下东西,他干脆选择了辟谷。
按照蛇族的繁殖方式,是以卵生,卵又寄生在自己身体里哪处呢?小腹那里一按就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刺激,身体里便饥渴难耐,渴望和人亲热,尤其是那条蛇。
直到梵尘鬼迷心窍地回了安山寺,师叔给他说替主持求了见一面的机会,只有一个时辰,梵尘走到了镇妖塔下,抬头望着塔尖,太阳刺着他的眼睛,他才反应过来。
我怎么来了这里?
迈进镇妖塔,底层关押的小妖趴在牢笼栅栏上嘶吼着,塔门关上,又陷入黑暗,塔里只有窄小的窗户透过阳光,梵尘从未进过镇妖塔,他寻找着楼梯,走到妖的牢笼前,本来嘶吼的声音变成了低低的呜咽。
梵尘不懂,踩着阶梯一层层向上,越往上,心里的悸动便更加明显,那种心情像是近乡情怯,明明心底是渴望见到他,却被自身一次次地否认,他抬起脚步的速度越来越慢,心跳越来越快。
“嘭——”
顶层到了,最外层的大门自内向外打开,梵尘谨慎地后退一步,门后什么也没有,抬眼只能望到门后的大水池,顶部的窗户在池中央洒下阳光,他一步步走进去,池水在昏暗的塔里似乎也是黑的,看不清水里。
“咔嚓咔嚓——”
铁链微弱的碰撞声响起,一双竖瞳从水面露出,紧紧地盯着梵尘的位置,水面上荡起涟漪,池内蛇尾灵活地游动贴在了池边,只要靠近一步,就会步入野兽的陷阱。
梵尘却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说:“出来吧。”
竖瞳的主人露出水面,墨色的长发贴在身上,流水滑过邪魅的面容,流进散乱的衣服里,他身上还是穿着那身黑金的衣服,外袍早就凌乱地挂在手弯,衣襟松散,雪白的胸膛一片湿漉漉。
梵尘看见这一幕有些发愣,摇了摇头,抬眼严肃地看着他:“我需要一个解释。”
“你知道了?”勾旨游到池边,半个身子趴在岸边,手腕上的铁链松松垮垮,一看就是被拆过。
梵尘侧过头不看他,勾旨笑嘻嘻地转身靠在池壁上,双手撑着身子后仰,企图看见他的脸:“生气了?”
赤色的蛇尾在水下搅动,小尾尖时不时在水面探出。
梵尘靠在墙边,企图拉开距离,可是身体却想让他去靠近他,去拥抱去更加亲密。
他强忍着,等待勾旨的回应,勾旨却趴在池边,用那双勾人的眼睛看着自己,薄唇轻启:“靠近些。”
眼底像是有漩涡一样吸引人,梵尘的脚步虚浮,下一秒却蹲在了他的面前,勾旨从水面窜起,手臂抱住他的脖颈,手压着后脑勺向下压,极尽缠绵的吻落下,嘴唇相贴,唇齿相依,勾旨的舌伸入,梵尘被动地接受,眼前一阵阵眩晕,直到意识回笼,他推开了勾旨。
“什么?”梵尘擦了擦嘴立马站了起来。
勾旨的铁链断开,蛇尾灵活地滑上岸,带着上半身离开池子,步步紧逼,将梵尘锁在角落里。
琥珀的竖瞳是从未见过的郑重:“吾爱你,吾将给你永生,吾的孩子”
“孩子?”梵尘不解。
下一刻,微凉的手指划过腹部,引起一阵颤栗。
“这是吾的妖力化形,是没有生命的卵,吾会把你的灵魂放进去,让你成为吾的孩子,你会得到强大的体魄和永恒的寿命。”勾旨贴在他的耳边,信子时不时扫过耳垂,微凉的手指在腹部滑动,拇指时而按压,后穴似乎又流出了液体。
梵尘脸色变红,皱着眉一脸严肃:“下流!无耻!”
勾旨笑笑,看着这张羞愤的脸,下半身就产生忍不住的冲动,现在已经三月了,发情进入尾期,按日子算,卵也该排了。
似乎是受到勾旨的吸引,梵尘的腹部一阵阵刺痛,还伴随着强烈的快感,小腹的下坠感更加强烈,他下意识地缩紧后穴,却挤出更多淫水,湿透了里衣,他似乎感受到了卵的存在,竟然就卡在那出敏感点上方,之前没有一点感觉。
他倒吸凉气,脸上有痛苦,又有隐秘的潮红,但显然是快感大于痛感,不过现在最大的感觉就是羞耻,被那股强烈的视线注视着的羞耻。
梵尘睁开眼睛,湿漉漉地看着勾旨,勾旨贴紧他,手滑到了身后,身前的手解开了腰带,衣衫解开,外裤掉在地上,向身后一摸是一片黏意,已经湿透了里衣。
梵尘侧过头,用手臂挡着脸,咬着唇,胸口剧烈地起伏:“你你都知道?”
他大口大口地喘息,企图不暴露黏腻的呻吟,可是不遂人意。
信子扫过脖颈:“你现在是吾的皿,吾会亲自迎接卵的到来,这应该是我们的孩子,但你也可以成为吾的孩子。”
“疯嗯疯子!”梵尘连话也说不清,太过接近导致身体里的卵和勾旨产生强烈的反应,在身体里不安分地滑动着,只能夹紧双腿,身体却一点点向下滑。
勾旨拦住他下滑的身子,脱下他的外袍,却不着急缓解他的欲火,嘴唇贴在胸膛上啃咬,手掐在腰窝轻轻地揉搓,可以听见梵尘忍不住的黏腻呻吟。
“求吾。”
“滚滚!”
“真不乖的孩子,要不”
勾旨看着他的小腹,和那张忍耐的脸,起了坏心思。
“我我只有一个时辰。”梵尘试图推开他,却被更紧地搂住。
发凉的指尖从腰窝下滑,腰带解开,裤子脱落了下来,梵尘指尖刚碰到裤子边缘就被另一只手握住,十指相扣在墙上。
尾巴盘踞在勾旨身下,让梵尘只能被挤在这方寸角落之中,指尖伸入臀缝,浑圆的双臀颤了颤。
太近了要克制不住了
淫荡的穴饥渴地收缩着,体内的卵受勾旨的影响,卡在那处不上不下,熟悉的怀抱和气息似乎要把人熔化。
梵尘全身发软,手扣紧了勾旨的手,另一只手抓住他胸襟的布料,本就松散的领口现在已经拉到了腹部,黑金色的布料在那双骨节分明的手下揉皱,梵尘向他低下了头,如同求欢般的靠在他的胸膛。
炽热的温度传达到对方身上,玩味的表情也有些失控,他已经摸到了后穴的一片黏腻,手指放在穴口就被热情地索求,身下人紧贴在胸膛颤抖。
勾旨轻吻他的耳尖:“一个时辰恐怕不太够,但也不会有人来阻碍我们的”
手指插入小穴,穴内软肉黏腻地缠绵着手指,两根手指插入都绰绰有余,也许这种情况下吃下两个性器也不是问题了。
勾旨拉开衣摆,挺翘的蛇根从蛇腹上探出,蛇根在和梵尘的那根摩擦,身下人依偎得更紧了些,呼吸声越来越粗重,有些欲求不满地摇晃着腰肢去摩擦蛇根。
穴内的水声让人面红耳赤,梵尘推着他的胸膛,低喘着:“好了,别再弄了,可以可以了”
“怎么这么主动了?”
梵尘紧咬牙关,强忍欲望,直到身上被脱得一丝不挂,衣服都丢在地上。
勾旨的手抚摸着他的大腿,然后顺势勾起他的一条腿放在自己的臂弯里,私处大开,挺翘的玉茎紧贴在小腹,湿漉漉的穴低头就能瞧见,梵尘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握着拳试图去推开对方,却是无济于事。
另一条腿被蛇尾缠着,把身体完全交给对方,如此被动的姿态让他有些手足无措,当熟悉的蛇根插入穴里时,倒刮的肉刺刺激着娇嫩的穴里,本就敏感的身体在产卵时更加敏感,仅仅触碰着肉壁就已经舒爽到让人无法思考。
等到理智回笼,前面似乎泄过了一次,阳物又被恶劣的蛇握在手里玩弄,梵尘一句话分好几口气说:“不,里面,里面有”
勾旨咬着他的耳朵:“吾如何不知呢”
他边说边用力去顶,本就粗长的蛇根似乎已经顶到了卵,他抚摸着微微凸起的小腹,手心微微向下按,卵在那处敏感处与龟头间滑动,小穴不受控制地收缩,他祈求那条蛇可以动一动,卵给予人的快感实在太过怪异。
可那根物什还高高挺立着,作恶的手终于离开了小腹,他松了口气,却感受到穴口在塞着一根的情况下,手指在结合处磨蹭,指尖戳了进去,娇嫩的穴口被两根手指撑开,本该紧致的穴在这种情况下变得更加湿软,接受着平时无法承受的大小。
“不行,真的不行了!”梵尘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可是他根本阻止不了这只疯狂的妖,再想开口的,嘴已经被对方用唇堵住。
细长的舌侵入口腔,扫刮着所有空气,窒息般的吻让他似乎遗忘了身下又吃下了三根手指。
在体内的蛇根拔出体内,空虚感让他瑟缩着小穴,卵还卡在里面。
想要被撑满,想要满足
两根蛇根抵在湿软的穴,点在地上的脚已经虚弱,蛇尾支撑着他站立,两个龟头突破穴口,被柔软包裹,勾旨呼出一口气,撩起黏在额头上的长发,露出摄人心魄的脸。
就是这张脸,自从初见就躲走了所有的思考,直到现在,梵尘下意识去触碰他的脸颊,手指抚摸着肌肤,勾旨歪过头在他掌心磨蹭,如同温婉的灵宠。
如果可以舍弃身下被两根性器侵入的话,真是一幅和乐的美景。
“啊!”梵尘猛地昂起头,穴骤然收紧,两根已经全然没入。
“真是贪吃。”勾旨低笑,握住他的手,去抚摸两人结合的部位,褶皱完全撑开,本来饥渴的小穴被彻底满足。
梵尘抽回手,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承受着激烈的抽插。
被倒刺刮过的穴壁发痒,又被饱满的龟头所拯救,让人在性事中昏昏沉沉,只记得身下的欢愉。
勾旨贴近他的脸,看见对方眼底一片混沌,嘴唇微张,低哑着说道:“你总是这样,每次情动都像丢了魂。”
梵尘眼前雾蒙蒙一片,只能看见对方张合的嘴,精致的面孔贴得如此近,他忍不住去贴上那张唇。
勾旨眼底闪过一丝惊讶,还是去接受了他青涩的吻,仅仅是嘴唇相接而已,勾旨把手又放到了小腹,掌心按压着,腰肢有力地一下下抽插,发出啪啪的水声。
“嗯唔嗯”梵尘扭着腰试图突破他的圈禁,在极大的刺激下只能发出一声声激昂的闷哼,眼里都沁出了泪水。
阴茎又一次射出了稀薄的精液,后穴一下下收紧,却让里面的蛇根又粗了一圈,勾旨松开了嘴,正在敏感的身体承受不住一点点刺激,却被粗长的蛇根在里面狠狠顶弄,外面还有一只作恶的手按压着小腹,让卵也刺激着他。
“啊!不要!不行!哈啊!”一声声急促的呻吟下,还没完全疲软下的阴茎射出了清白的液体,散发着微微的腥臊味。
“别看”梵尘伸出颤抖的手挡住勾旨的眼睛。
勾旨抬起头,让手掌滑到自己的唇,伸出舌头舔了舔手心。
身下挺动得更加起劲,咬着对方的脖颈射了出来。
拔出蛇根后,里面满当当的精液顺着大腿根向下滑,被拉起来的腿放了下去,梵尘靠在勾旨怀里颤抖着,卵顺着精液的润滑滑了出来。
勾旨托着他的臀,接住了第一枚卵,卵出来后,小穴瑟缩一下,这种羞耻的样子被别人盯着,梵尘浑身都发烫,脸已经红透了。
三颗卵排了出来,穴内骤然空荡,刚被抚慰过的小嘴又饥渴起来。
索性丢了理智,梵尘吻向他的唇,颤抖着说:“我还想要”
勾旨张了张嘴,随后温和地笑笑:“你所想的即将实现。”
他抱着梵尘进入水池,刚刚他上岸时把锁链留在的池边,下水时梵尘也踩到了,这水早就被勾旨换过,如果不是没光,这水清可见底。
勾旨提起沉重的锁链,一脸无辜又委屈地说:“你们好狠,用这么沉的锁链关押吾。”
梵尘接过铁链后,铁链被操控着缠住了他,他才知道上了当,而那人却眯着眼看着他,锁链在水中绷紧,四肢被锁链束缚住,双手的铁链拉起,双腿的铁链也拉起,打开了双腿,在水中漂浮着没有着落出,上半身在水面上,下半身大腿大敞,像是主动邀请一般。
勾旨拉住两腿放在腰侧,笑道:“如此投怀送抱,吾收下了。”
“你!无耻!”
两根蛇根轻而易举插入,让他主动求欢已经难得了,再大开双腿是不可能的事,于是勾旨自己实现自己的梦想。
欢爱过的身体显然承受度更高了,双手无法拥抱对方有些不舒服,每当插到敏感处时,双手的铁链交织着发出铁链碰撞的响声,在这种场景下更加刺激着感官,身下的鞭笞更加急促,似乎有水流进了小穴,微凉的水一进入穴里就被暖热了,随着抽插水流缓解着那处的热。
“啊不对,里面好像还有。”梵尘惊道,穴收缩得更加激烈。
勾旨状若惊讶:“是吗,那吾可要努力一下,让它出来。”
一下比一下快的抽插把人送上的云霄,勾在腰侧的脚趾紧绷,大腿内侧痉挛着,硬挺的阳物已经不能射出任何东西了。
“别夹了”勾旨的呼吸有些凌乱。
梵尘嘲弄般地笑笑,微微抬起头看他,似乎在说“你也有这天”一样。
勾旨看着他的眼就知道他在想什么,狠狠地顶到深处,对方发出急促的呻吟声,依旧浓稠的精液射在深处。
蛇根猛的拔出来,小穴被彻底操开,现在还没缩回来,里面的精液在水流的作用下滑出。
“那一颗,你自己排。”勾旨揉搓着他的臀,“如果里面没有精液润滑应该很难出来吧,夹好了。”
夹紧精液卵就卡在不上不下的地方,松开精液就滑了出来,卵还是一动不动。
梵尘瞪了他一眼:“你!”
勾旨不动如山,显然没有想要插手的意图。
梵尘长呼一口气,试图收缩小穴来挤出来卵,可是硬挺的阳物被对方握住:“怎么这里还硬了呢,就这么爽吗?”
“别动嗯”梵尘呼吸混乱,侧开脸,卵滑到了敏感点,要放松。
他努力去放松,试图忽略快感,却被那条蛇刺激着,他胸膛不停地起伏:“啊你起开我要嗯啊!”
稀薄的精液射出,高潮的穴内一下下收缩,卵排了出来,身体瑟缩一下,卵沉到了水里。
高潮完的疲惫如潮水般吞噬着他,闭上眼就有些昏昏沉沉,太过舒爽导致意识混沌。
池底的阵法缓缓启动,勾旨的低下的头让脸藏在头发里,直到池底的光辉消失,他紧紧拥抱爱人的身体,呢喃着:“你的灵魂已经是吾的了,你逃不走的。”
“吾爱你,永远。”勾旨在他眉心的红痣落下一吻。
规定的一个时辰早已超过,看守在塔下的僧人却已全部晕倒,勾旨把人清洗干净后悄悄送回了禅房。
等到那群人醒来匆匆忙忙进塔里却只能看见勾旨悠闲地躺在水里盘卧着小憩。
水中蛇尾一卷,水池中的水激荡出来,来巡查的僧人被猛烈的水流击倒,勾旨化身赤色大蟒冲他们吐着血红的信子:“吾也玩够了。”
说罢,便用粗壮的尾巴打破了天窗,塔顶岌岌可危,阵法被这一闯当场碎裂,塔中无数妖物蠢蠢欲动,随着身上的妖力一点点复苏,群妖齐聚,看守的僧人当即点燃报信铳,白烟和巨响在明亮的天空炸开。
群妖跃跃欲试,勾旨盘旋在塔顶,僧人不敢轻举妄动,救援的人还未来到,勾旨便释放威压,群妖瞬间齐齐下跪。
“你们既然被抓进来了,好好反省就是,漫长寿命,时光弹指一挥,与其想着冲出去,不如好好想想自己做错了什么。”勾旨嗓音散发着上位者自有的威严,说完便化作白烟消失不见。
僧人们立即围上镇妖塔,开始修补阵法,群妖中时不时传出带着恐惧声的窃窃私语。
“他他回来了,大人怎么会在塔里,我一直以为上面那个是哪家大妖,怎么是勾勾!”
“闭嘴!你还敢说名号,大人做什么我们怎么知道,刚刚趁着阵法松动,身形轻巧的妖早逃出去了。”
“神仙没事来这干什么,会不会去找妖王麻烦啊”
那股气息和那个身影,是无数妖族刻在脑海中的记忆,勾旨此番现身,是证明了他时时刻刻都在监视人间,即使没有香火,他也一直存在。
神,不是高居楼阁处,是可以如寻常生命一般,也许向神的祈愿真的会实现
勾旨接到了帝君的命令赶回仙京,字里行间透露着不对劲,总之他必须赶回去,都没给梵尘留下任何的消息。
回到仙京,踏入琼华宝殿,坐在高处的帝君紧皱眉头,把一堆卷轴丢向勾旨,勾旨刚匆匆忙忙换的衣服被卷轴砸出了褶,而帝君眉宇之间浓浓的阴郁之气,看向勾旨的眸子又黑又沉。
帝君轻斜一眼,淡淡道:“说吧,这些日子去了哪里?”
“下官”
还未继续说,另一个展开的卷轴丢了过来,落在了他的面前,那是最新的报告。
帝君交给了他任务,监视妖王,勾旨为了谈情说爱,让妖王自己写,上面每个字,都是青逐远所写,内容不过是一些琐碎小事,看不出任何破绽。
“这些不是你所写吧,本座虽无法在妖族插入眼线,但是本座知道,这些都是编造的。”
勾旨当即跪下,辩解道:“帝君无所不知”
“神官勾旨,值守乌枝城一处山脉,执行监督妖族的任务,却不按实禀告,游玩人间,不担神仙的责任,罚你闭门思过,在仙京待上五年,不许下凡。”
“帝帝君”勾旨眼神惊慌,跪行到台阶下,“下官知错了,请给下官一个机会,五年太长了,再过再过几个月,下官一定接受任何惩罚,下官可以待在仙京永不下凡,只是只是现在不行。”
帝君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为何?”
“一些私事,等一切解决,下官接受任何的惩罚!”
“擅离职守,在人间游荡,现在还要逃避惩罚,之前本座给了你很宽裕的时间,你大可以游荡人间,现在为何如此执着。”帝君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眼睛轻转,“莫不是在人间谈情说爱?”
勾旨深深磕在地上:“下官”
“罪加一等,禁闭十年,现在离开这里,本座不会说第二遍。”
勾旨企图再劝说,嘴上被施展了禁言咒,两名天兵把他带了出去。
十年对于人间已经是沧海桑田,他想陪伴梵尘过完这一生,虽然他的灵魂已经被勾旨收下了,但是他没有死亡,活人抽魂,只会生不如死,将魂魄收与卵后,进行孵化,又是一个极长的过程,妖神的后裔,不知要孵化多久。
帝君握着卷轴,扫着上面的字迹,眼神里带着些许奇怪的感情,像是痴恋,他呢喃道:“本座如何不识你的字,本座又如何不知你怎么会安于现状呢,是不是连这件事也在你的计划之中。”
帝君站了起来,转身回了自己的寝殿,拉开一个大匣子,里面的机关带动匣子里的架子伸了出来,上面摆放着一个个的玩意,有毛笔,有一片树叶,还有一根白色的皮毛。
“篡位之王,如此大的野心,你所给世人看到的该是你的真心吗,只有我才知道你的真心,才知道你是黑暗的深渊,可我却不能不阻拦你,我的宿敌”
帝君捏起那根毛发,揉搓了一下随即放入匣子。
松散的妖族边界,没有重兵看守,甚至放任妖神在那处任职。
帝君都知道,青逐远一心想让妖族入世,想要让妖不被人们抵抗,但是现在不行,人类发展程度不高,思想封闭,妖族一旦入世,便是腥风血雨。
天界管不了妖族,因为妖没有信仰,没有神仙,但是勾旨的存在,无疑让妖族有了受控天界的条件,青逐远却可以不动声色让妖族疏离勾旨。
帝君轻笑:“你是一个很好的阴谋家,可以毫无愧疚地利用自己的好友,甚至让我也欣赏你,一切都是你的算计吗?”
青逐远是个值得敬佩的对手,他现在的妖力足以让他永生,本不是大妖的后代,生生让自己成为大妖,妖族入世并非轰轰烈烈,而是一点点以每个小家族,缓缓渗透在人间,等到人们发现,身边已经到处是妖。
帝君沉思一夜,召集各大镇守将军,商议对策,最后决定,严加看管妖族,一旦发现不好的苗头,立即掐断。
妖与人之间的矛盾迟早要解决,青逐远要做那青史留名的妖,帝君又何尝不想让两族和睦,也许妖族也可以被天界所掌控,例如再出几位妖神,那片无神之地也会是天界的掌控之地。
人间五年已过,妖族入世计划缓缓进行,一年不行就两年,两年不行就十年,百年,千年,妖有足够的寿命去耗。
妖王殿中青逐远抬头望向天:“值得敬佩的对手,帝君,你的欣赏也是我计划的一步,我也很欣赏你,运筹帷幄的掌控者。”
冷风吹过,青逐远背后一凉,一个身着白色斗篷的人站在身后,兜帽遮住了整张脸,身上的气息被牢牢封锁。
能闯入妖王殿,没有任何声响地站在青逐远身后,自然不是等闲之辈,有这种本事的人屈指可数。
青逐远立马拉开距离,身后九尾虚影晃动,眉目中狐瞳现形。
来者放下兜帽,是一张俊逸的脸,脸上带着不言而喻的威严。
青逐远看见面容后轻笑,收起背后虚影:“这几年,我时时刻刻都感受到有一双眼在看着我,看着我的族人,今天他终于来了。”
来者正是帝君,他自然地坐下:“我不过是等了几天罢了,只是你们如蚂蚁般蔓延整个人族,我不得不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