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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产卵双龙按压小腹c喷/索爱束缚水下主动产卵(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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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只有一个时辰。”梵尘试图推开他,却被更紧地搂住。

发凉的指尖从腰窝下滑,腰带解开,裤子脱落了下来,梵尘指尖刚碰到裤子边缘就被另一只手握住,十指相扣在墙上。

尾巴盘踞在勾旨身下,让梵尘只能被挤在这方寸角落之中,指尖伸入臀缝,浑圆的双臀颤了颤。

太近了要克制不住了

淫荡的穴饥渴地收缩着,体内的卵受勾旨的影响,卡在那处不上不下,熟悉的怀抱和气息似乎要把人熔化。

梵尘全身发软,手扣紧了勾旨的手,另一只手抓住他胸襟的布料,本就松散的领口现在已经拉到了腹部,黑金色的布料在那双骨节分明的手下揉皱,梵尘向他低下了头,如同求欢般的靠在他的胸膛。

炽热的温度传达到对方身上,玩味的表情也有些失控,他已经摸到了后穴的一片黏腻,手指放在穴口就被热情地索求,身下人紧贴在胸膛颤抖。

勾旨轻吻他的耳尖:“一个时辰恐怕不太够,但也不会有人来阻碍我们的”

手指插入小穴,穴内软肉黏腻地缠绵着手指,两根手指插入都绰绰有余,也许这种情况下吃下两个性器也不是问题了。

勾旨拉开衣摆,挺翘的蛇根从蛇腹上探出,蛇根在和梵尘的那根摩擦,身下人依偎得更紧了些,呼吸声越来越粗重,有些欲求不满地摇晃着腰肢去摩擦蛇根。

穴内的水声让人面红耳赤,梵尘推着他的胸膛,低喘着:“好了,别再弄了,可以可以了”

“怎么这么主动了?”

梵尘紧咬牙关,强忍欲望,直到身上被脱得一丝不挂,衣服都丢在地上。

勾旨的手抚摸着他的大腿,然后顺势勾起他的一条腿放在自己的臂弯里,私处大开,挺翘的玉茎紧贴在小腹,湿漉漉的穴低头就能瞧见,梵尘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握着拳试图去推开对方,却是无济于事。

另一条腿被蛇尾缠着,把身体完全交给对方,如此被动的姿态让他有些手足无措,当熟悉的蛇根插入穴里时,倒刮的肉刺刺激着娇嫩的穴里,本就敏感的身体在产卵时更加敏感,仅仅触碰着肉壁就已经舒爽到让人无法思考。

等到理智回笼,前面似乎泄过了一次,阳物又被恶劣的蛇握在手里玩弄,梵尘一句话分好几口气说:“不,里面,里面有”

勾旨咬着他的耳朵:“吾如何不知呢”

他边说边用力去顶,本就粗长的蛇根似乎已经顶到了卵,他抚摸着微微凸起的小腹,手心微微向下按,卵在那处敏感处与龟头间滑动,小穴不受控制地收缩,他祈求那条蛇可以动一动,卵给予人的快感实在太过怪异。

可那根物什还高高挺立着,作恶的手终于离开了小腹,他松了口气,却感受到穴口在塞着一根的情况下,手指在结合处磨蹭,指尖戳了进去,娇嫩的穴口被两根手指撑开,本该紧致的穴在这种情况下变得更加湿软,接受着平时无法承受的大小。

“不行,真的不行了!”梵尘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可是他根本阻止不了这只疯狂的妖,再想开口的,嘴已经被对方用唇堵住。

细长的舌侵入口腔,扫刮着所有空气,窒息般的吻让他似乎遗忘了身下又吃下了三根手指。

在体内的蛇根拔出体内,空虚感让他瑟缩着小穴,卵还卡在里面。

想要被撑满,想要满足

两根蛇根抵在湿软的穴,点在地上的脚已经虚弱,蛇尾支撑着他站立,两个龟头突破穴口,被柔软包裹,勾旨呼出一口气,撩起黏在额头上的长发,露出摄人心魄的脸。

就是这张脸,自从初见就躲走了所有的思考,直到现在,梵尘下意识去触碰他的脸颊,手指抚摸着肌肤,勾旨歪过头在他掌心磨蹭,如同温婉的灵宠。

如果可以舍弃身下被两根性器侵入的话,真是一幅和乐的美景。

“啊!”梵尘猛地昂起头,穴骤然收紧,两根已经全然没入。

“真是贪吃。”勾旨低笑,握住他的手,去抚摸两人结合的部位,褶皱完全撑开,本来饥渴的小穴被彻底满足。

梵尘抽回手,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承受着激烈的抽插。

被倒刺刮过的穴壁发痒,又被饱满的龟头所拯救,让人在性事中昏昏沉沉,只记得身下的欢愉。

勾旨贴近他的脸,看见对方眼底一片混沌,嘴唇微张,低哑着说道:“你总是这样,每次情动都像丢了魂。”

梵尘眼前雾蒙蒙一片,只能看见对方张合的嘴,精致的面孔贴得如此近,他忍不住去贴上那张唇。

勾旨眼底闪过一丝惊讶,还是去接受了他青涩的吻,仅仅是嘴唇相接而已,勾旨把手又放到了小腹,掌心按压着,腰肢有力地一下下抽插,发出啪啪的水声。

“嗯唔嗯”梵尘扭着腰试图突破他的圈禁,在极大的刺激下只能发出一声声激昂的闷哼,眼里都沁出了泪水。

阴茎又一次射出了稀薄的精液,后穴一下下收紧,却让里面的蛇根又粗了一圈,勾旨松开了嘴,正在敏感的身体承受不住一点点刺激,却被粗长的蛇根在里面狠狠顶弄,外面还有一只作恶的手按压着小腹,让卵也刺激着他。

“啊!不要!不行!哈啊!”一声声急促的呻吟下,还没完全疲软下的阴茎射出了清白的液体,散发着微微的腥臊味。

“别看”梵尘伸出颤抖的手挡住勾旨的眼睛。

勾旨抬起头,让手掌滑到自己的唇,伸出舌头舔了舔手心。

身下挺动得更加起劲,咬着对方的脖颈射了出来。

拔出蛇根后,里面满当当的精液顺着大腿根向下滑,被拉起来的腿放了下去,梵尘靠在勾旨怀里颤抖着,卵顺着精液的润滑滑了出来。

勾旨托着他的臀,接住了第一枚卵,卵出来后,小穴瑟缩一下,这种羞耻的样子被别人盯着,梵尘浑身都发烫,脸已经红透了。

三颗卵排了出来,穴内骤然空荡,刚被抚慰过的小嘴又饥渴起来。

索性丢了理智,梵尘吻向他的唇,颤抖着说:“我还想要”

勾旨张了张嘴,随后温和地笑笑:“你所想的即将实现。”

他抱着梵尘进入水池,刚刚他上岸时把锁链留在的池边,下水时梵尘也踩到了,这水早就被勾旨换过,如果不是没光,这水清可见底。

勾旨提起沉重的锁链,一脸无辜又委屈地说:“你们好狠,用这么沉的锁链关押吾。”

梵尘接过铁链后,铁链被操控着缠住了他,他才知道上了当,而那人却眯着眼看着他,锁链在水中绷紧,四肢被锁链束缚住,双手的铁链拉起,双腿的铁链也拉起,打开了双腿,在水中漂浮着没有着落出,上半身在水面上,下半身大腿大敞,像是主动邀请一般。

勾旨拉住两腿放在腰侧,笑道:“如此投怀送抱,吾收下了。”

“你!无耻!”

两根蛇根轻而易举插入,让他主动求欢已经难得了,再大开双腿是不可能的事,于是勾旨自己实现自己的梦想。

欢爱过的身体显然承受度更高了,双手无法拥抱对方有些不舒服,每当插到敏感处时,双手的铁链交织着发出铁链碰撞的响声,在这种场景下更加刺激着感官,身下的鞭笞更加急促,似乎有水流进了小穴,微凉的水一进入穴里就被暖热了,随着抽插水流缓解着那处的热。

“啊不对,里面好像还有。”梵尘惊道,穴收缩得更加激烈。

勾旨状若惊讶:“是吗,那吾可要努力一下,让它出来。”

一下比一下快的抽插把人送上的云霄,勾在腰侧的脚趾紧绷,大腿内侧痉挛着,硬挺的阳物已经不能射出任何东西了。

“别夹了”勾旨的呼吸有些凌乱。

梵尘嘲弄般地笑笑,微微抬起头看他,似乎在说“你也有这天”一样。

勾旨看着他的眼就知道他在想什么,狠狠地顶到深处,对方发出急促的呻吟声,依旧浓稠的精液射在深处。

蛇根猛的拔出来,小穴被彻底操开,现在还没缩回来,里面的精液在水流的作用下滑出。

“那一颗,你自己排。”勾旨揉搓着他的臀,“如果里面没有精液润滑应该很难出来吧,夹好了。”

夹紧精液卵就卡在不上不下的地方,松开精液就滑了出来,卵还是一动不动。

梵尘瞪了他一眼:“你!”

勾旨不动如山,显然没有想要插手的意图。

梵尘长呼一口气,试图收缩小穴来挤出来卵,可是硬挺的阳物被对方握住:“怎么这里还硬了呢,就这么爽吗?”

“别动嗯”梵尘呼吸混乱,侧开脸,卵滑到了敏感点,要放松。

他努力去放松,试图忽略快感,却被那条蛇刺激着,他胸膛不停地起伏:“啊你起开我要嗯啊!”

稀薄的精液射出,高潮的穴内一下下收缩,卵排了出来,身体瑟缩一下,卵沉到了水里。

高潮完的疲惫如潮水般吞噬着他,闭上眼就有些昏昏沉沉,太过舒爽导致意识混沌。

池底的阵法缓缓启动,勾旨的低下的头让脸藏在头发里,直到池底的光辉消失,他紧紧拥抱爱人的身体,呢喃着:“你的灵魂已经是吾的了,你逃不走的。”

“吾爱你,永远。”勾旨在他眉心的红痣落下一吻。

规定的一个时辰早已超过,看守在塔下的僧人却已全部晕倒,勾旨把人清洗干净后悄悄送回了禅房。

等到那群人醒来匆匆忙忙进塔里却只能看见勾旨悠闲地躺在水里盘卧着小憩。

水中蛇尾一卷,水池中的水激荡出来,来巡查的僧人被猛烈的水流击倒,勾旨化身赤色大蟒冲他们吐着血红的信子:“吾也玩够了。”

说罢,便用粗壮的尾巴打破了天窗,塔顶岌岌可危,阵法被这一闯当场碎裂,塔中无数妖物蠢蠢欲动,随着身上的妖力一点点复苏,群妖齐聚,看守的僧人当即点燃报信铳,白烟和巨响在明亮的天空炸开。

群妖跃跃欲试,勾旨盘旋在塔顶,僧人不敢轻举妄动,救援的人还未来到,勾旨便释放威压,群妖瞬间齐齐下跪。

“你们既然被抓进来了,好好反省就是,漫长寿命,时光弹指一挥,与其想着冲出去,不如好好想想自己做错了什么。”勾旨嗓音散发着上位者自有的威严,说完便化作白烟消失不见。

僧人们立即围上镇妖塔,开始修补阵法,群妖中时不时传出带着恐惧声的窃窃私语。

“他他回来了,大人怎么会在塔里,我一直以为上面那个是哪家大妖,怎么是勾勾!”

“闭嘴!你还敢说名号,大人做什么我们怎么知道,刚刚趁着阵法松动,身形轻巧的妖早逃出去了。”

“神仙没事来这干什么,会不会去找妖王麻烦啊”

那股气息和那个身影,是无数妖族刻在脑海中的记忆,勾旨此番现身,是证明了他时时刻刻都在监视人间,即使没有香火,他也一直存在。

神,不是高居楼阁处,是可以如寻常生命一般,也许向神的祈愿真的会实现

勾旨接到了帝君的命令赶回仙京,字里行间透露着不对劲,总之他必须赶回去,都没给梵尘留下任何的消息。

回到仙京,踏入琼华宝殿,坐在高处的帝君紧皱眉头,把一堆卷轴丢向勾旨,勾旨刚匆匆忙忙换的衣服被卷轴砸出了褶,而帝君眉宇之间浓浓的阴郁之气,看向勾旨的眸子又黑又沉。

帝君轻斜一眼,淡淡道:“说吧,这些日子去了哪里?”

“下官”

还未继续说,另一个展开的卷轴丢了过来,落在了他的面前,那是最新的报告。

帝君交给了他任务,监视妖王,勾旨为了谈情说爱,让妖王自己写,上面每个字,都是青逐远所写,内容不过是一些琐碎小事,看不出任何破绽。

“这些不是你所写吧,本座虽无法在妖族插入眼线,但是本座知道,这些都是编造的。”

勾旨当即跪下,辩解道:“帝君无所不知”

“神官勾旨,值守乌枝城一处山脉,执行监督妖族的任务,却不按实禀告,游玩人间,不担神仙的责任,罚你闭门思过,在仙京待上五年,不许下凡。”

“帝帝君”勾旨眼神惊慌,跪行到台阶下,“下官知错了,请给下官一个机会,五年太长了,再过再过几个月,下官一定接受任何惩罚,下官可以待在仙京永不下凡,只是只是现在不行。”

帝君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为何?”

“一些私事,等一切解决,下官接受任何的惩罚!”

“擅离职守,在人间游荡,现在还要逃避惩罚,之前本座给了你很宽裕的时间,你大可以游荡人间,现在为何如此执着。”帝君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眼睛轻转,“莫不是在人间谈情说爱?”

勾旨深深磕在地上:“下官”

“罪加一等,禁闭十年,现在离开这里,本座不会说第二遍。”

勾旨企图再劝说,嘴上被施展了禁言咒,两名天兵把他带了出去。

十年对于人间已经是沧海桑田,他想陪伴梵尘过完这一生,虽然他的灵魂已经被勾旨收下了,但是他没有死亡,活人抽魂,只会生不如死,将魂魄收与卵后,进行孵化,又是一个极长的过程,妖神的后裔,不知要孵化多久。

帝君握着卷轴,扫着上面的字迹,眼神里带着些许奇怪的感情,像是痴恋,他呢喃道:“本座如何不识你的字,本座又如何不知你怎么会安于现状呢,是不是连这件事也在你的计划之中。”

帝君站了起来,转身回了自己的寝殿,拉开一个大匣子,里面的机关带动匣子里的架子伸了出来,上面摆放着一个个的玩意,有毛笔,有一片树叶,还有一根白色的皮毛。

“篡位之王,如此大的野心,你所给世人看到的该是你的真心吗,只有我才知道你的真心,才知道你是黑暗的深渊,可我却不能不阻拦你,我的宿敌”

帝君捏起那根毛发,揉搓了一下随即放入匣子。

松散的妖族边界,没有重兵看守,甚至放任妖神在那处任职。

帝君都知道,青逐远一心想让妖族入世,想要让妖不被人们抵抗,但是现在不行,人类发展程度不高,思想封闭,妖族一旦入世,便是腥风血雨。

天界管不了妖族,因为妖没有信仰,没有神仙,但是勾旨的存在,无疑让妖族有了受控天界的条件,青逐远却可以不动声色让妖族疏离勾旨。

帝君轻笑:“你是一个很好的阴谋家,可以毫无愧疚地利用自己的好友,甚至让我也欣赏你,一切都是你的算计吗?”

青逐远是个值得敬佩的对手,他现在的妖力足以让他永生,本不是大妖的后代,生生让自己成为大妖,妖族入世并非轰轰烈烈,而是一点点以每个小家族,缓缓渗透在人间,等到人们发现,身边已经到处是妖。

帝君沉思一夜,召集各大镇守将军,商议对策,最后决定,严加看管妖族,一旦发现不好的苗头,立即掐断。

妖与人之间的矛盾迟早要解决,青逐远要做那青史留名的妖,帝君又何尝不想让两族和睦,也许妖族也可以被天界所掌控,例如再出几位妖神,那片无神之地也会是天界的掌控之地。

人间五年已过,妖族入世计划缓缓进行,一年不行就两年,两年不行就十年,百年,千年,妖有足够的寿命去耗。

妖王殿中青逐远抬头望向天:“值得敬佩的对手,帝君,你的欣赏也是我计划的一步,我也很欣赏你,运筹帷幄的掌控者。”

冷风吹过,青逐远背后一凉,一个身着白色斗篷的人站在身后,兜帽遮住了整张脸,身上的气息被牢牢封锁。

能闯入妖王殿,没有任何声响地站在青逐远身后,自然不是等闲之辈,有这种本事的人屈指可数。

青逐远立马拉开距离,身后九尾虚影晃动,眉目中狐瞳现形。

来者放下兜帽,是一张俊逸的脸,脸上带着不言而喻的威严。

青逐远看见面容后轻笑,收起背后虚影:“这几年,我时时刻刻都感受到有一双眼在看着我,看着我的族人,今天他终于来了。”

来者正是帝君,他自然地坐下:“我不过是等了几天罢了,只是你们如蚂蚁般蔓延整个人族,我不得不佩服。”

“是啊,千万条生命在您眼中都是蝼蚁,但是在下眼里的,是我们的努力,五年的成果虽然不多,但上千年后,我的愿望终究会实现。”

“野心勃勃的狐狸,所有人眼里,你是个不折不扣的狐族性格,好色好美,喜好所有美丽的事物,只有我可以看清,你是一团污泥,企图融入人群的污泥。”

青逐远慢悠悠靠了过去,用狐族妖魅般的脸看着他:“您就这么自信,只有您可以看清吗?”

帝君轻笑:“我知道。”

两人眼底各怀心思,嘴角却含着同样的笑,命中注定的宿敌,各自算计着对方,却互相认为是值得敬佩的对手。

“自从我开始欣赏你,我就输了,我落入了你的圈套,被你牵着走。”帝君摇摇头。

青逐远站在他身边,轻轻抚过他的肩头:“你利用我的圈套,把妖族也收纳进天界掌控,到底是谁算计谁。”

“如若不是我的默许,你又怎么能进行计划呢。”

两人对视,青逐远贴近他的脸:“是啊,你既然欣赏我,今日不如好好欣赏。”

青逐远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腰上,帝君的手收紧:“狐狸都是这样吗?”

“你不是说你能看透我吗,猜猜看。”

帝君看着他那双眼睛,青逐远不自觉释放媚术,帝君不会上当,却主动吻上他的唇:“这是你想要的吗?”

“不止”青逐远的指尖划过他的脖颈,“我想要的很多,你给不了,我只能拿点我能拿到的。”

青逐远坐在他的腿上,装若委屈:“我以后一生都要受你掌控,天上的眼睛一直盯着人间,我只是想要那双眼睛,能看见我,就够了。”

“果真,是狐狸。”帝君低笑。

“你也是”

两只心思深的狐狸,也能在扭曲的关系中相拥。

时间不等人,短短五天,每一刻对勾旨都是折磨,人间已经过去五年了,青逐远借着来仙京的机会把勾旨带了出去,他们都知道帝君能让他们出来是让勾旨死心,他待不了多久就得走。

远方那座安山寺,山上的树都落尽了叶子,众僧在寺间走动,唯独不见梵尘,勾旨化作凡人模样询问,才得知梵尘还俗了,寻着之前的气息找到了他的踪迹。

他以最快的速度赶到,那是一个院落,后院上支着遮阳棚,许多孩童围绕着一个书生,书生生的俊俏,唯独眉目之间含着化不开的慈悲,眉心一点朱红,头戴儒巾,拿着一本书。

勾旨坐在远处看了许久,五年对于人来说,可以忘却不美好的存在,自己只能留下片刻,片刻的温存后离开,对他只有更深的痛苦,这一生,勾旨无法陪他度过。

忽有一溜微风,抚过梵尘的脸颊,如同当年在庙宇上香时的那阵风一样温柔。

回了仙京,等待在殿中的是帝君的虚影。

“本座希望你能看清,阴阳相隔是命中注定的结局。”帝君虚影说完后便消散。

勾旨大笑:“哈哈哈哈,吾贪恋的是陪伴,吾不会恐惧死亡,命中注定,吾便破了这定数!”

那几颗卵,勾旨选了一颗灵力最充沛的,闭关一整个月,将其余几颗化作养料汇集在这颗之中。

这座殿无法出入,勾旨便整日半人半蛇的姿态行走,他把这颗卵放入自己的雌穴里,以自然的妖力作屏障,不让一点灵力泄露。

只不过他闭关这些日子,耳边总是有呢喃声,似是有人向他祈愿,众多声音中他寻不到最特殊的那一道。

直到过了十多天,他听见了那道声音,已然苍老:“我这辈子做了想做的事,体验了生老病死,马上,我回去了,你不能忘了啊”

人的生命消逝只在一瞬,一名老人倒在了山神庙的神像下,一手抚摸着石像,嘴角还含着笑。

契约开始运转,灵魂归了卵中,勾旨抚摸着自己的小腹:“真是背德的感觉啊。”

禁止下凡十年,后来也准了勾旨出殿,念在他香火强盛起来,勾旨不再是山神,入世的妖族在本族地界为他立庙,成为妖族中的信仰,负责镇守群妖,他也不能再闭门不出了,惩罚缩短为三年,三年期到,勾旨便能下凡。

如今他的地位,在人间只要不被发现,他能在人间久居,梵尘曾说过,他想要归隐山林,可是后来却居在市井教导孩童。

勾旨寻了一个好居处,建起竹舍,蛇卵破壳就在今日,勾旨把卵排出来,放在床上,壳已经是软的,一颗小小的赤红色蛇头钻了出来,蛇身在空中盘旋,终于钻出来一半,抬着头吐着粉色的信子,看了看勾旨,随即挣扎着从壳中脱离。

勾旨看得心都要软了,他化成蛇身,让梵尘盘旋在自己身上。

山林隐居确实快活,如若不是他未踏入神境,勾旨也不会离开仙京让他出生,留着仙京只会加快他的生命,而入神境的方法就是成为他的仙童,堂堂群妖信仰之神,有个仙童不为过吧。

日复一日,梵尘终于学会了化形,约莫小孩五岁的身量,白嫩嫩的脸,眉心还是有颗红痣,从梵尘一举一动中,似乎可以知道他不记得的之前的事了。

“五岁才会化形,真笨,难道十岁才能说话?”勾旨敲了敲他的脑袋。

“叫吾”勾旨坏笑一声,“爹。”

“大!”梵尘脆生生地说。

“哎哟真什么都不记得了,真让吾有种欺负小孩的负罪感。”

虽然本来年龄差距也不小。

直到——

“爹!爹!”梵尘张着双手喊着。

勾旨立马捂住他的嘴:“小祖宗,别叫了,等你长大了有的叫。”

仙童都是未及冠的童子身,再怎么禽兽也得等到成了仙童之后,再好好讨回来,当今人类及冠是二十岁,妖族未及冠前成长速度和人类一样,同样成为仙童的门槛也是二十岁。

但是妖身份的仙童是从来没有,不是不受待见,而是

梵尘十五岁了,近日里总是格外黏人,勾旨虽然喜欢他黏着,但是这种竹子似的瘦弱身材,他没兴趣。

“爹我我难受,说不出的难受。”梵尘抓着勾旨的衣摆。

“不许再叫了!吾和你说多少次了!”

“我从记事就只知道你,山下的人都这么喊,我为什么不能这么喊。”

“行啊,喊吧,总有一天你会后悔。”

记忆回笼还不知要多久,勾旨也是长到了十多岁才知道自己入卵前是棵桃树,桃树才多少的记忆,一个完完整整的人记忆彻底回笼不得二十多岁?

“我热”

“热就出去,缠着吾只会更热。”

“你身上凉。”

“喜欢凉就去河里。”

“我喜欢和爹爹在一块。”

勾旨掐了掐他的脸:“变小了倒是诚实多了。”

他弯腰把勾旨抱了起来,才发现少年的身量早就抽长了,抱起来倒是不伦不类的,随即便丢在床上:“睡你的觉去吧,吾要走了。”

梵尘拉着他的手放在唇上:“别走。”

吐出的呼吸又热又黏,勾旨这才想起来,妖是会发情的,这是梵尘初次发情,他当了这么多年神都忘了这种事了。

柔软的唇贴在手背上,更加青涩的声音呢喃着:“好热帮帮我”

勾旨握紧了手,吐出一口浊气:“吾都要成圣人了,小崽子你真会惹事。”

下一刻,化形的不伦不类的细长舌头舔上他的手背,脖颈处出现细小的蛇鳞,勾旨拉下他的衣服,脱到只剩里衣,可以看见那处硬挺着,紧紧贴着小腹。

“你要保持童子之身,先忍忍,下次吾准备好,你就不那么难受了。”

勾旨放任那小孩抱着自己又咬又啃,扭着纤细的腰肢求欢,嘴里是抑制不住地低喘。

好在他什么都不懂,还没发现那处的奇妙之处,咬完啃完就累得睡着了。

可惜之后的教导任重而道远。

“坐下!坐吾对面!”勾旨一本正经,在书房里准备教导梵尘人事。

“你那次发热,是妖特有的发情,为了繁衍,这是妖族的本能,但是,你,不能遵循本能行事。”

勾旨摊开一本图册,是男子的正面绘图,“这里,是男子阳物,体内有阳精,性起之时,这处就会发硬,勃起,适当抚慰就会泄精。”

“哦。”梵尘一脸郁闷。

“但是,吾是神仙,你是吾一心栽培的仙童,你必须是童子之身,不然以后我们就再也别见了。”

“我明明见过你自己摸那”梵尘嘀嘀咕咕着。

可惜逃不出勾旨的耳朵,他掐着梵尘的脸:“你什么时候看见的。”

“忘了,你还握着一串菩提,嘀嘀咕咕的。”

“闭嘴!”勾旨丢开他,“总之,你不能泄精,这些本子,你不准看,敢学吾,你就等着被吾丢这里吧。”

说实话,梵尘是第一次看见他这么生气,他说他是神仙,经常讲一些故事,抬手还能化出想要的东西。

梵尘回到自己房间里深思,那日他发情,抱着勾旨的感觉真是奇妙,有种莫名的安心,以及难以言说的欲望,想要更加得接近,做那种事真的很快乐吗?

他见过勾旨手淫,握着一串菩提,撸动着身下的两根巨物,比自己的大多了。

那串菩提梵尘经常见,放在床头柜深处,勾旨却总是拿出来把玩,似乎很爱惜。

梵尘脱下自己裤子,只能看见一根白粉色的阳物软趴趴地垂着,他捏起来,却感觉还是没有勾旨的大。

为什么他是两根,还长得那么威风,自己就这么一根,还长得柔柔弱弱。

还没等他穿上裤子,看见勾旨冷着脸推开了门,喊着:“吾告诉你这种事不是让你学的!”

然后勾旨在他手上系上了一根红绳,严肃道:“不许摘,知道吗?”

梵尘摸着红声,笑道:“爹爹送的,我不会摘的。”

“闭嘴吧你。”

“可是可是他们都这么叫啊”

勾旨发现这些日子,自己的小崽子老是往山下跑,还偷偷摸摸买了不少话本,那根红绳可以随时监控他的举动,但是勾旨不知道他买的什么话本子,于是产生了浓厚的好奇。

少年人心事他都懂,自从那次发情后,他便天天看话本子,有时看见自己还好脸红磕巴,话也变少了。

然而勾旨任由他看那些东西,毕竟早晚会知道,如此放纵,直到有天勾旨躺在凉亭下小憩时,有个人影窸窸窣窣的靠了过来,用脚都知道是那个小崽子。

脚步声越来越近,勾旨闭眼假寐,通过红绳的感觉,梵尘蹲在他身旁,凉亭下的靠椅里,身着红衣的男子合着眼,青丝凌乱地垂落,白皙的手放在胸膛上,在侧躺的姿势下可以看见胸膛有些微微凸起,看着十分柔软

刺目的红在明亮的阳光下格外显眼,那张面孔就那么毫无防备地呈现在自己面前,他近些,微热的呼吸吐在脸颊下,勾旨下意识地动了动睫毛,梵尘屏住呼吸,仔仔细细地看着那张脸。

勾旨以为他要做些什么,压抑着疯狂想要扬起的嘴角,结果那人只是用手轻轻地触碰了一下自己的手,凝望了片刻,便离开了。

待那人走远,勾旨睁开眼,气愤地跺脚:“怎么这种脾气还没变,烦死了!”

于是两人再见面时,梵尘低着头不敢和他对视。

勾旨挡在他的去路上,对面往左他便往左,他往右自己也往右,终于让那木头说话了。

“你挡住我了。”

勾旨背着手低头看着他:“躲着吾,为什么?”

“没有。”梵尘趁他分神从身旁走了过去,勾旨甩手抓住了他,抬起手转过他的身。

“没有为什么要走。”

“我有事。”

“什么事?”

“如厕。”

梵尘甩着手,低头却看见勾旨的手腕上戴着一串菩提,那串菩提是之前勾旨自慰的时候握的那串。

勾旨看见他的表情愣了愣,心里格外激动。

他表情好像迟疑了,难道他想起了点什么。

梵尘冷脸甩开他的手走了,唯留原地激动的勾旨,勾旨希望他能早点想起来,结果却让人产生了误解。

梵尘一如既往要下山,卖他话本的是名男狐妖,狐妖看见他便媚眼如丝,朝他招手,拍了拍自己身边。

“来坐啊。”声音如水般温柔。

梵尘心事重重,狐妖朝他介绍新话本:“这个,玩法特别多,你肯定没见过。”

“嗯。”

“那你看看这个,两人恩恩爱爱,情意绵绵。”

“嗯。”

“这个总行了吧,霸道族长强制爱。”

“嗯。”

狐妖拍了拍他的头:“小友,你丢了什么魂呀。”

男妖托腮看着他,梵尘吞吞吐吐,低下头轻声说:“一些那种事”

狐妖意味深长地笑笑:“我最擅长了,和我说说,也许我能帮帮你。”

“嗯一个人,他自我取乐的时候,喜欢握着一个东西,嘴里还念叨着什么,是什么意思。”

狐妖翻找了一下摊上的话本:“你是不是看不懂话本的东西啊,我找找,好像有本有这个情节,拿着那个东西,无非是助兴呗,要么用来在自己身上做什么,要么是看着就有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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