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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误会/将错就错(维布L)(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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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布伦站在雄子家的客厅,泽川就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盯着他发红的耳朵和脖子看,同时用腿压住自己胯下鼓起的帐篷,以期可以看起来正经一点。

泽川心里好奇极了,维布伦的耳朵和脖子怎么会那么红?

嗯,我得再观察观察!

而站在客厅正中间的维布伦现在内心忐忑极了,他不懂雄子这是什么意思,室内的雄性信息素浓极了,但可以嗅得出来雄子在尽力压制。

明明已经选了我做第一雌侍了不是吗?

为什么现在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

难道是后悔了吗?

后悔没有选择其他更优秀的雌虫了?

当时维布伦没有使用优先邀请权,一是希望不要影响雄子的决定,二是害怕引起雄子的讨厌,雄虫都讨厌被左右,一个删不掉的超大置顶框,足够雄子厌恶他了。

虽然不想影响雄子的决定,但是……他明明已经被选中了啊!他还特意穿了朋友提供的镂空内衣,还提前仔细的洗了澡!

明明……明明他已经进到这栋房子里了啊!

维布伦脚趾蜷缩,好像这样就可以抓住地面,不离开这栋房子了。

他委屈极了,觉得自己一定要被撤销第一雌侍的身份了,虽然联邦之前没有过这种先例,但对于sss级雄虫,联邦上层怎么可能没有优待呢?

维布伦整个虫一下子感觉心灰意冷,回想起刚才一路上越来越放肆的幻想和他控制不住的嘴角,他内心龌龊又贪婪的想法好像一下子暴露在了阳光下,整个人难堪极了。

他的耳朵和脖子也不红了,反而是眼眶开始红了起来,眼泪在眼里积攒,越积越多。

他怎么能对雄子殿下产生这样僭越的想法!

害怕被雄子发现他这样狼狈又没有出息的样子,维布伦低下了头。

“啪嗒!”

眼泪滴在了地毯上。

泽川一下子慌了神,不是,我就盯着你看了一会儿,你怎么就哭了?

“怎么了?”因为紧张,泽川的声音里带了一丝严肃,他也放下了一直翘着的腿。

而听到这句话的维布伦眼泪一下子流的更凶了,他的失态被雄子发现了,他的表现这么差,肯定会被撤销第一雌侍的身份的。

想到这里,他直接跪在了客厅的地毯上,来之前换的崭新的军礼服陷入地毯,这时他才发现,因为紧张,他没有拖鞋就踩在了雄子殿下家的地毯上。

雄子家的地毯被他踩脏了。

“对不起,殿下。我……我知道我不配做您的第一雌侍,但求您……求您收下我,我真的很爱您……我……”

哦吼,快看他发现了什么!这个胸肌超有弹性的漂亮军雌少将说爱他!还以为自己不喜欢他,要换了他!

从雌虫的话里提取出这些信息的泽川眼睛“噌”的亮了,他要开始做坏事了!

而低着头的雌虫什么都没有发现,他没有抬头看泽川殿下的勇气,他只能低声的继续往下说:

“我踩脏了您的毯子,如果您真的不愿意留下我,也请给我一个赔偿的机会,我会挑选出最好的毯子……”

哪怕自己无法留在这个房子里,自己的毯子也要留下来。

“好了,没事,弄脏毯子这件事不重要,等下这个毯子会更脏。”雄虫眼睛亮得要发光,“既然你猜到了,那我也就直说了,我确实后悔了。”

维布伦听到这里已经听不下去了,但他没法让雄虫停下,只能无力的跪坐在原地,脑子里回想的都是当初在辐射星、在星舰上两个虫相处的点点滴滴,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不停的往下掉,打湿了地毯,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

“但是——”

一个转折,让维布伦的心好像有重新跳动了起来。

“噗通噗通……”

还有希望吗?维布伦抬起了头,直接用胳膊蹭掉了眼泪,紧紧地盯着雄虫那双透黑色的眼睛看,好像能从眼睛里看出雄虫对他的肯定。

而泽川看到他抬起头,急忙收起过度兴奋地表情,表现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坐回沙发上,翘起二郎腿,想用拖鞋勾起雌虫的下巴,但是拖鞋太软了,泽川只能用脚趾勾起他的下巴。

“但是,我也可以让你先充当一下这个第一雌侍,现在换人有点来不及了,如果你表现得好——”

维布伦本来被雄虫以这种居高临下的姿势俯视着,就已经控制不住的湿透了,还被白嫩的脚趾勾了下巴,圆圆的指甲滑溜溜的贴着他的皮肤,脚趾上的皮肤很嫩,他想舔,他想往前爬,把整只脚都握在手里,用舌头一寸一寸的向上舔。

这时突然听到雄虫说“如果你表现得好”,整只虫更是激动,脑袋被一只脚控制住不能动,就用眼睛紧紧的盯着雄虫的脸,迫切得想听到下一句。

“我可以留下你。”

泽川说完这句话之后,维布伦的呼吸声一下子变粗了,他有机会留下来了?!!

“想舔吗?”维布伦的眼神有点不收敛,泽川一下子就看出了他的意图。

维布伦哑着嗓子说:“想舔。”

“那就舔吧!让我看看你的表现。”泽川往沙发后背上一靠,将一切都交给了维布伦。

维布伦把头从脚上挪下来,小心翼翼的捧起了雄虫的脚,张嘴把脚趾含了进去。

用口水把脚趾打湿,再用舌头舔一遍,然后咂了一口,用牙齿轻轻的咬脚趾上的皮肤。

学校的课程没有交过舔脚,但维布伦此时却无师自通。

他一路从脚趾舔到了脚踝,又从脚踝一路又吸又摸又舔又亲,舔到了大腿根。

维布伦停下了,他咽了咽口水,又清了清嗓子,又咽了咽口水,给自己做足了心理准备和仪式感,才张嘴含下雄虫的性器。

他先是小心的用舌头围着龟头打转,然后用舌尖去舔包皮的缝隙,舔完一圈之后,又吐出性器,重新把龟头含了进去,用舌头把前列腺液舔干净。

然后把双手在衣服上擦了擦,摸上了肉棒,用两只手模拟性交的频率撸动,同时嘴上不停,时不时地嘬一口龟头,想把尿道里面的前列腺液都嘬出来,嘬不干净还伸舌头舔一下。

泽川很享受,雌虫在学校的时候都是上过培训课程的,口交、骑乘什么的技术都很好。

“含深一点,不要再撸了。”泽川哑着嗓子说。

对比泽川这边,维布伦的情况更加严重,他吃了好多雄虫鸡巴流出来的液体,浓厚的雄虫信息素在他的身体里面乱窜,他的小穴一张一合,已经做好了被雄虫插入的准备,淫水打湿了他的裤子。

他听话的把双手背后,把雄虫的性器含到最深,直接插到喉咙里,模拟性交的频率抽插了起来,时不时地吞咽一下口水,这样会让喉咙变得更紧,插起来更舒服。

泽川舒服的眯起了眼,享受了一会儿湿热又紧致的喉咙,就抽出肉棒,射了维布伦一嘴一脸。

而维布伦就保持着张着嘴闭着眼,精液不停得往下流的姿势不动了。

泽川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发,说了句:“咽了吧。”

维布伦这才伸手接住不停往下滴的精液,咽下嘴里的精液,舔干净手上的精液,又把脸上头发上的精液全部刮干净吃掉。

雄虫的精液含有大量的雄性信息素,对于雌虫的身体大有益处,不仅可以修复雌虫的身体损伤,还可以蕴养精神海,提升精神力,最重要的是,可以调理雌虫的身体,让雌虫可以更容易受孕。

所以雄虫射出的所有精液都要经过雄虫的命令才可以处理。

大量的雄性信息素在身体里爆发,维布伦的身体更热了,急需雄虫的抚慰,再不抚慰,他就要烧死了。

而泽川看着维布伦全身红透,眼神迷离,喘着热气,眼睛水汪汪的望着他的样子,刚射完的鸡巴又硬了。

不过他矜持的坐在沙发上,命令衣衫不整得跪在地上的少将站起来,自己脱掉衣服,把身体展示给他看。

维布伦面色潮红,跌跌撞撞的站起来,刚才的口交让他整个虫发情了,腿软的有点站不起来。

明明强健的军雌战斗力强大,哪怕是战斗三天三夜不休息,也不会感到累。

但是他跪在殿下的胯下,嘴里含着殿下的性器,用自己的喉咙取悦他,轻而易举的就失去了力气。

殿下微笑着摸了摸他的头,说一句:“好乖啊。”

他就迷失了方向,心里美滋滋的找不着北。

维布伦抖着手解开自己的衣服,心里既是紧张又是羞涩,小心翼翼的观察泽川的脸色和表情,害怕殿下对他的身体有不满意的地方。

泽川岔开大腿坐在沙发上,表情冷淡,全然不为自己的下体露出而害羞,眼皮上掀,他的眼睛追随着维布伦的手移动。

先是锁骨,然后是胸肌,粉嫩的乳头小小的,点缀在上面,乳晕也粉粉的,泽川心里非常满意,粉色的乳头可不好找!

选维布伦做雌侍是正确的!

但他面上不动声色,甚至紧了紧眉头,表情看起来又冷了几分,好像对他的身材很不满意的样子。

维布伦看到殿下的表情变化,心里一慌,殿下这是对自己的身体不满意吗?

在军部受虫敬重的少将,此时脸上再没有了稳重的样子,他心里的想法如实的反映在了脸上。

泽川心里还想再逗逗他,就摆出一副很不满意的姿态,皱着眉头开口到:

“你的乳头怎么这么小?屁股也不够翘!”

而维布伦此时已经没有了思考的能力,只是低着头和雄虫不停的道歉。

“对不起,殿下!真的对不起!我……我我我……我的乳头太小了,不能让您满意。我的屁股也……也不够翘,我配不上您……”

说着还露出了自卑的表情,脑袋垂的越来越低,声音里还带着一丝哽咽。

他害怕了。

害怕自己不被满意,害怕自己会被要求离开,害怕第一雌侍的位置被雄虫送给别人,更害怕雄虫的厌恶,害怕以后再也没机会和殿下见面……

“我……我会努力锻炼的!我以后每天都会加练500个……不!1000个深蹲!求您!求您不要把我送走!求求您了……”

维布伦其实还是有一点自制力的。比如现在,他就在努力控制自己不要哭,把哽咽的声音收回去,想要冷静的和殿下说话。

他成功了一半,是不哽咽了,声音听起来也很正常,但是眼泪止不住的溢满了眼眶,眼圈又红了起来。

维布伦以为自己现在很正常,但泽川看着眼泪都要溢出来了,却还是忍着哽咽正常说话的样子,非常想要把他欺负地大哭。

雄虫坐在沙发上,看着这个自己把自己吓哭的雌虫,忍不住咧嘴笑了起来。

实在是太好笑了,他实在是忍不住,居然笑出声了。

维布伦听到笑声,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谁知这个笑声越来越猖狂,笑的他没忍住抬起了一直没敢抬起的头。

泪眼婆娑的雌虫透过眼泪看到雄虫的笑,心里非常茫然,竟一下愣在原地了。

泽川终于停下了笑,虽然他能理解雌虫这种命运绑在雄虫决定上的情况,但他还是忍不住。

他坐直身体,拍了拍手,对维布伦说:

“宝贝儿,过来吧!来我怀里。”

维布伦还是愣在原地。他不太理解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雄虫在喊他宝贝?还让他去自己怀里?

我吗?真的是喊我吗?这个别墅里难道还有别的雌虫吗?

维布伦转了一下脑袋,环顾了一下整个客厅,想看一下哪里还藏着一个雌虫。

嗯?没有?真的没有?

维布伦一下瞪大了双眼。

泽川看到他的行为,忍不住又笑出了声。

“哈哈哈哈哈哈哈,宝贝儿,你在找什么呢?这里没有别的虫,只有你和我。”

听到雄虫的话,维布伦这才真的放下心来,有些忸怩的往泽川怀里走去。

泽川把维布伦抱在怀里,让他坐在自己怀里,右手抚摸上他的胸肌,揉了揉软弹有韧性的胸肌,就不老实的捏上了刚才就看中的粉色乳头。

维布伦没有被雄虫这样近距离接触过,现在赤裸着身体坐在衣冠整齐的,只露出性器的雄虫怀里,热乎乎的肉棒贴在他那不够翘的屁股上,滑溜溜的,被涂的全是雄虫的前列腺液。

雄虫信息素的味道把维布伦整个包裹起来,胸还被雄虫玩弄着。

他的脑袋有点晕乎乎的,不太清楚现在是个什么形势,只知道挺着胸把乳头往雄虫手里送,希望可以让雄虫省点力气。

幸亏泽川长得要比一般雄虫高大一些,要不然还真不能把维布伦抱到怀里。

他左手环着雌虫的腰,右手把玩着乳头,脑袋靠在雌虫的脖子后面,用舌头舔着他的耳垂,呼出的气体不停的往雌虫耳蜗里钻。

维布伦面色潮红,耳朵也红透了,就连前面的肉棒都泛着粉色。从进入这栋别墅起,雄虫信息素就不停地入侵调整着他的身体,他现在已经进入了完全发情状态,淫水都糊了满屁股。

因为害怕被雄虫嫌弃太过淫荡,维布伦努力的夹紧下面的肉穴,害怕淫水流到沙发上,却在努力夹紧小穴的时候被雄虫舔上了耳垂,直接一个哆嗦。

他的耳朵太敏感了,雄虫舔一下,他就哆嗦一下,雄虫呼出的气体打在了耳朵上,他哆嗦的更厉害了,浑身都抖个不停,却不敢乱动,顺从的窝在雄虫的怀里,乖巧的随着雄虫的玩弄颤抖着。

泽川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玩具,舌头越发关照他的耳朵,对着他的耳垂又舔又亲,时不时的还会含到嘴里用牙齿磨一磨,再咂干净口水吐出来。左手又摸索着抚向他的小腹,攀上了他的肉棒。

像是技术老练的司机把玩着车里挂挡的圆头把手,或上或下,或左或右,雄虫灵活的手指在肉棒上来回套弄,时不时把龟头按到手心里摩擦,还会贴心的照顾到他的卵蛋,在掌心轻轻揉捏。

维布伦被玩的眼冒金星,肉棒硬的要射出来了,一翘一翘的不停颤抖,他一次没有过任何经验的处雌,如何能应付得了这样的玩弄?

他再也忍不住了,口中发出呜咽的声音,想要求雄虫不要这样过分的玩弄他,但是嘴上却只能喊出:

“呜……殿下……殿下唔啊啊……殿下……求您……求您……”

虫族学院会对雌虫进行侍奉教育,也会教导雌虫如何减少惩罚,如何讨雄虫开心,但从不会教雌虫,被雄虫不停爱抚到受不了怎么办,因为这种事不会发生在虫族。虫族社会现在的这些雄虫,各个清心寡欲,都不对床事感兴趣。

这也就导致,维布伦并不知道该如何求饶。

求雄虫不要再舔他的耳朵了?还是求雄虫不要再爱抚他了?

不,他求不出口。

他只能不停的喊着“殿下”,喊着“求你”,看起来可怜极了。

好在坏蛋泽川良心未泯,知道自己不能太过分,停下了舔弄,从嘴里吐出了刚才被自己当成玩具的耳垂,泛着一层水光。

泽川亲了亲他的脸颊,看着他失神的眼睛,对他说:“射吧,宝贝。”

但是按照雌虫手册,雌虫在雄虫射精之前是不能射的,雌虫的射精会大大降低雄虫的性欲。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心理呢?

就是类似于:“他*的,本来被强制要求上床就很烦,我还没硬起来你就射了??你爽我爽啊?不搞了!你自己玩去吧!”的心情。

可是泽川并不知道这件事,他只是按照前世和男人上床时的想法,没有润滑油就搞点精液润润算了。

嗯!都是泽川的错,这个没有虫族常识的家伙还没有反应过来,眼前这个看起来很an的不是男人,而是雌虫!会怀孕会生蛋的雌虫!

而维布伦则是被吓了一跳,他以为雄虫是发现自己要射了,所以在和他说反话,旨在威胁他,如果射出来就滚蛋。至于温柔的喊他宝贝,又亲他是为什么,他不清楚,但也觉得不重要,重要的是留下来。

他赶紧伸出手在自己的龟头上狠狠地掐了一下,把自己掐软了,然后低着头对雄虫道歉:“殿下……我错了,我一定会好好控制自己,不会淫荡地胡乱射精的!”

泽川整只虫都被吓住了,他没想到会看到这种事,他现在感觉自己的鸡儿也有点疼,满脑子都是:我是谁?我在哪?我要干什么?

他刚才努力了半天的成果被眼前的雌虫自己掐软了???

不疼吗?

不会淫荡的胡乱射精的?这是什么意思?

泽川这么想,也就这么问了。他把雌虫从自己怀里抱到旁边坐好,想要和他好好的探讨一下这个问题!

为什么在自己鸡儿梆硬、努力做前戏的时候把自己掐软了?

现!在!去!哪!里!找!润!滑!油!

可就在他把雌虫抱起来的时候却发现,嗯?

怎么那么多水啊?

泽川放弃把雌虫放到一边的想法,他把雌虫横放在自己一边大腿上,用手臂环着他,以防他失去平衡摔下去,然后就伸手摸上了眼前的屁股缝,嗯?缝?

缝?!

这个世界的雌虫居然有雌穴!哦天哪!上天的恩赐啊!这下可以肏两个穴了!

泽川把食指中指并拢微微翘起,摸上了还在不受控制流水的雌穴。两片阴唇充血,红通通的,微微用力往里面进一点就可以感受到维布伦在努力夹紧雌穴,想要让淫水不要再流了。

泽川沉醉的摸了一会儿这嫩呼呼的处雌粉红穴,就收回手,把雌虫重新抱回了怀里,想要问清楚为什么掐自己,然后就赶紧进入正题。

不过不得不说,手感真的好好啊!

维布伦被抱起来趴在雄虫腿上的时候,内心很害怕,他不知道雄虫想干什么,眼睛盯着沙发上的花纹,想要让自己不要乱想,却还是控制不住的害怕。

然后就感觉到雄虫的手摸上了他的雌穴,这是要验货吗?

他听军部里的虫说过,有的雄虫喜欢验货,不是看雌虫是不是处雌,这一点系统会标注出来,而是看穴紧不紧,颜色好不好看,阴蒂大小怎么样,下体有没有毛,雌穴是不是淫荡的不停流水?

自己的乳头和屁股,殿下就已经很不满意了,如果下面验货的结果还是不让他满意的话,自己估计就要被丢掉了。

想到这里,维布伦努力夹紧雌穴,来之前已经剃过毛了,其余的也改变不了什么,只能勉强夹紧雌穴,让雌穴摸起来紧一点,淫水留的少一点罢了。

被重新抱回怀里这件事,让雌虫稍稍心安,可是当泽川问出那句:“你为什么掐自己?”时,他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

他并不觉得这是一个单纯的疑问,而是把它当成了雄虫的质问和嘲讽,因为学校里的老师多次强调不能比雄虫先射精,虽然他已经毕业很多年了,但他还是能回忆起老师上课时沉重的表情,那说明有很多雌虫败在了这一关。

刚才自己已经道歉了,说自己不会胡乱射精,但是雄虫还是问他为什么掐自己,这是对他的道歉不满意吗?

哦天哪!真的是典型的虫族思维!典型的雌虫思维!

维布伦抖了抖嘴唇,还是艰难的组织了语言再次道歉:

“殿下,对不起,我……我怕自己忍不住要射精了……是我太淫荡了……我刚才不该说自己不会淫荡的射精,我……我我撒谎了,对不起殿下……我下面一定会忍住的,请您相信我,我在军部受过专门的忍耐力训练的!如……如果您不相信我的话,您可以用道具把我前面控制起来,我的一切都属于您!只求您……只求您别不要我……”

泽川差不多理解了他的意思,看来雌虫射精在床上是大忌,这里自己事后要去了解一下,是会对雄虫造成伤害,还是怎么样。至于现在,那就先把前面堵住吧!

至于现在,泽川要好好的享用面前这个美味的大奶雌虫!

他抱着维布伦站了起来,没有理会怀里雌虫的惊呼和挣扎,一步一步地上了楼,走到主卧的床前,温柔的放下他。

虽然自己升起来的肉棒已经快要憋坏了,但泽川还是决定在主卧的大床上进行和维布伦的第一次交合。

虫族世界的社会现状和他自身的等级决定了他不可能只有一只雌虫,当然他自己也不愿意只拥有一只雌虫,他给不了这些雌虫什么,但每个雌虫都无比看重的第一次,他会好好对待。

在沙发上,那太草率了。

就算是维布伦结束休假回到军部,被战友和兄弟问起虫生里第一次和雄虫交配是什么感受,他们听到“在沙发上”,也是会下意识觉得维布伦不受喜爱和重视的;而他的仇敌知道后,也会轻视他,贬低他,鄙夷他,私底下议论他:“还真以为自己能被sss级殿下喜爱吗?不过是个无聊时打算时间的玩意儿罢了……”

维布伦在雄虫抱起他时,就开始惊慌:这不和礼法,怎么能让雄虫殿下抱他呢?

而且……而且……殿下为什么能抱得动他?!!

从客厅到主卧不过几十步路,但每一步都踏在雌虫的心上,雄虫不让他下来,他就只能在雄虫怀里紧张地呼吸,浑身肌肉紧绷,做好了只要雄虫身形不稳,他就跳下去垫背的准备。不过还好,雄虫安全的到了主卧,并且温柔地把他放在床上。

泽川脱掉身上的衣服,看着床上紧张地手抓床单,却还是紧紧地盯着他的维布伦,轻笑一声,感觉这个雌虫呆头呆脑的还挺可爱的。

然后就是一个饿虎扑食,直接欺身而上,压在了雌虫身上。

泽川一下一下的吻着雌虫的嘴角,雌虫有些惊慌的微微张开嘴,泽川趁势把舌头伸进去,勾住雌虫的舌头在嘴里搅动,口水顺着两虫的嘴角流了下来,但没虫在意。

泽川上辈子不愧是出了名的浪子,他的吻技十分高超,维布伦的舌根被吸的发麻,身子都软了,身下的肉穴又开始止不住地流水,从脸到耳朵再到脖子再到胸膛,全部红透了,再受不了一丝撩拨。

泽川的舌头在他的嘴里舔弄搅动,眼神专注又深情,探索……不,也许是开发着他的口腔。

感受到雌虫脸上的热度后,泽川从不停揉捏雌虫腰部肌肉的两只手里抽出一只,伸下去摸了一把肉穴,湿乎乎的散发着热气,感受到雄虫的手指之后,殷勤的用软肉侍奉。

泽川感觉差不多了,就放下嘴里的工作,抬起头看着维布伦,这个已经沉浸在情欲中的处雌,已经没有多少理智可言了,sss级雄虫的信息素,足够烧死他。泽川嘴唇离开时,他好像还没有弄清楚状况,迷迷糊糊地不愿意分开,抬着下巴去追,知道雄虫发出一声轻笑,他才勉强清醒过来,脸一下子烧的更红了,这真的是太羞耻了……

泽川用手拉着雌虫的左手,一点点向下,握住自己的肉棒,这时候的肉棒挺立起来像一个小旗杆,颜色是青中透着一丝粉色,青涩的肉棒又粗又长,青筋拱起,龟头上一层晶莹的体液,看起来快要憋坏了。

“你自己来,把它插进你的穴里。”泽川咬着维布伦的耳朵说到。

“唔……”耳朵上不停的传来热气,维布伦现在敏感的受不得一丝刺激,但雄虫并不愿意放过他,他发着抖,把手里的肉柱抵到穴口,双腿用力,一点点把肉棒纳进去。

这个感觉实在奇怪,酥麻中带着一丝疼痛,却又很好的缓解了穴里面的痒意,舒爽中又泛着一点酸意,太大了,穴口被撑满了,要不是今天前戏做的又长又好,估计今天还要撕裂。

泽川的忍耐力真的没的说,明明憋的要爆炸了,但还是忍着不动,等待雌虫自己把肉棒一点点吃进去。

龟头在狭小的入口被挤压,淫水和前列腺液交融,滑入一个温暖潮湿逼仄的巢穴,穴肉吸着肉棒,不自觉的吸夹吞吐,湿漉漉的顶到最里面。

泽川这时才发出喟叹的声音,开始大开大合的肏干。

他从耳朵一路吻到脖子,在下颌吸出数个红印,才依依不舍的移到喉结,小心的嘬着一点点的软肉,舌头也不闲着,顶着喉结舔弄,不时地用牙齿咬一咬磨一磨,喜欢得不得了。

这个部位太过敏感,也太过危险,虽然下颌的大动脉断裂不会导致雌虫立即死亡,喉结碎裂无法呼吸雌虫也可以短暂的存活,但雌虫还是紧张地不敢动,不敢发出声音也不敢上手阻止,只能用力地喘着气,感受着身上雄虫的口舌又移动到了哪里。

与此同时,雌虫身下的花穴还在被大开大合的肏弄,每一下都顶到了最里面,磨着穴里的软肉,磨得他眼前冒星星,整只虫晕乎乎的,口水不住地往外流,穴里也潺潺的往外流着淫水,肉棒每次都顶到生殖腔外的软肉,像一把锋利的剑,要顶开生殖腔肏到最深处的内壁。

泽川一路向下,放过被口水浸泡的湿漉漉的泛红喉结,向下移动,亲吻雌虫的锁骨,这块地方常年隐藏在制服下,皮肤嫩滑细腻,口感极好。

再向下就是他朝思暮想的大胸了!维布伦的胸和看起来不一样,又软又弹,说是胸肌,其实更像奶子。泽川把脸埋进这对大胸里,闭着眼,鼻子在乳肉上蹭来蹭去,下身还在不停地凶狠地肏干着,嘴里却开始口花花的调戏上了:

“雌父……雌父……我想喝neei!”

“雌父的胸好大啊!里面有奶可以给我喝吗?”

“雌父……我好饿啊雌父,再喝不到雌父的奶我就要饿死了!”

嘴里一边不停地央求,一边嘬上了维布伦的乳头,模仿小虫崽喝奶的样子把嘴里的乳头嘬的发出“咂咂”的声音。真是坏极了!

维布伦这时早已经陷入了这场情事之中,大脑一片空白,无法思考其他东西,只能感受着下身的顶弄,生殖腔口被一下又一下的顶到,好像下一次就要被顶开了,却又还是没有被顶开,他已经高潮两次了,却因为生殖腔没有被顶开而迟迟无法潮吹,大量的淫水藏在生殖腔里。

他皱着眉,低声地呻吟,哪怕是高潮来袭也只是死死的忍耐,只发出简单的“呃”“啊”声,他对自己的定位很清楚,他只是一个雌侍,今天的这场情事也只是为了帮殿下解决觉醒带来的性欲,而不是为了自己爽。说白了他就是一个飞机杯,飞机杯只能被动的接受,怎么可以发出声音打扰主人呢?

但是雄虫现在在喊他雌父,说要喝他的奶,维布伦的脸一下子烧了起来,红的更厉害了,像是一个红灯笼挂在脖子上。他知道殿下在和他调情,他很惊喜,也有点害羞,调情就代表雄虫不觉得他是飞机杯,至少得是性奴才能调情。

维布伦的心里一下子甜了起来,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甜,但他就是控制不住的开心,他放开抓着床单的两只手,明明羞涩地要命,却还是强忍着用手托起两边的胸,胸肌上覆着一层薄薄的软肉,用点力气可以聚拢起来。

维布伦手托着奶子,挺着胸,结巴着说:“我……我的奶子给雄主吃呃啊……”

维布伦的声音被打断,原来是泽川在下面狠狠地顶了一下他,前所未有的力道,直接把生殖腔顶开了一个小口,龟头顶进了生殖腔,淫水开始往外流。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重新组织语言,嗯?”泽川咬了咬他的奶头,嘴里威胁到。

“雄主……”

又是一下,龟头直接顶在了最深处,生殖腔的内壁上摩擦,未经人事的处雌哪里受得了这种折磨,“呜”的一下就出了哭腔,求饶道:

“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喊您雄主,我错了殿下……我不该妄想唔呃……”

泽川听得满头黑线,什么鬼?

“雌父,我现在喊你雌父,你该喊我什么?”

泪眼婆娑的维布伦回过神来,扇了扇挂着泪珠的睫毛,抿了抿唇,喊道:

“崽……崽崽?”

泽川眼睛一亮,终于可以快乐玩耍了!他把头再次埋进大胸之间,开始撒娇:

“雌父……雌父我想喝奶了,我饿了雌父,雌父喂我喝neei啊!”

维布伦羞涩地抿着嘴,把托起来的胸用手捧着,说到:

“崽……崽崽,我我没有奶的,雌虫要怀孕了才有奶的,不过我知道有一种催乳剂,可以让雌虫产奶,你要是喜欢的话,我找人弄点回来……”

泽川抬起头,看了一眼这个傻乎乎愿意打催乳剂的漂亮雌虫,说:“好。不过现在,雌父还是要喂我喝奶!”

维布伦抖着手,说:“好。”

然后就捧着奶子往雄虫嘴里送,泽川装作没看见不理他,奶头都撞到嘴唇上了,还是不为所动。

维布伦更羞了,他浑身都在颤抖,下面的肉穴也不自觉的夹紧了,低声哀求到:

“崽崽,张一下嘴好不好……雌……雌父给你喂奶……”

说着还用哀求的眼神望向泽川,泽川这才张嘴,把奶头含到嘴里,又继续了刚才一边吸奶头一边肏穴的行为。

不过这次的维布伦明显大胆一点,也更放纵一点,他张着嘴闭着眼,发出尖叫:

“轻一点,求求崽崽了,轻一点,不要咬我的乳头呜呜呜……”

“轻一点……崽崽,崽崽,我的生殖腔要被拽出来了,呜呜呜好大啊……太大了受不了了啊啊啊啊……”

“崽崽的肉棒好大啊……要把雌父肏死了……求求崽崽不要把雌父肏死,雌父要给崽崽喂奶的啊啊啊……”

“雌父以后给崽崽做奶牛,慢一点啊啊啊……慢一点,放过我……放过我我错了我错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呃呃啊……”

“我不跑了呜呜我真的不跑了……我再也不敢了……崽崽……饶了我饶了我……轻一点啊啊啊啊……奶牛要被肏死了呃啊啊啊……”

泽川享受着这美好的肉体,不顾身下雌虫哀求,把他翻来覆去的肏,肏到求饶,肏到想要爬走却被拖回来惩罚,肏到大声尖叫自己错了,再也不敢跑了。

直到自己射了三次在雌虫的生殖腔里,雌虫也尖叫着迎来了第不知多少次高潮之后,才结束这场情事。

夕阳从窗外投了进来。

此时的维布伦已经受不住高潮的冲击,昏过去了。

泽川也终于恢复了清醒,浑身的热意已经退去,就连小泽川也感觉前所未有的舒适。

泽川呼唤智能管家:“花花,来把卧室收拾一下。还有,准备晚饭,一小时以后开饭。”

在这个把生育繁衍看的无比重要的世界里,每个智能管家都有植入卧室整理的功能,尤其擅长事后清洁。

然后他抱起维布伦走进浴室,小心的把他放进浴缸,打开热水,小心翼翼的给雌虫洗澡。

乳头已经被他咬破了皮,又红又肿,乳肉上也有着很多圆圆的红痕和牙印,小腹上糊的满满都是雌精,有些已经结块了,腰侧被掐住防止雌虫意识不清的时候挣扎逃走,也是青紫一片,被雌精掩在下面,看起来欲盖弥彰,更加激起雄虫的欲望。

泽川的手从雌虫腰腹抚过,又折回轻轻搓洗,把精液一点点洗掉,又继续向下,在视线到不了的两腿间,凭借今天形成的印象和记忆一点点试探着清洗,在手指伸进雌穴时,刺激的感觉传上雌虫的大脑,他下意识的夹紧双腿,意识还没完全恢复,喃喃道:“不……不……受不了了……崽崽……”

维布伦醒了,意识到这一点的泽川想收回手,却没想被紧紧夹住动弹不得。

无奈之下,雄虫只能再次呼唤智能管家:“花花,给我倒一杯温水送过来。”

听到浴室天花板角落传来的回复,泽川收回心神,手指往雌穴深处探去,灵活按摩着穴内的软肉。

“嗯……”果不其然,维布伦这次真的醒了。

他睁开双眼,眼神迷茫的看着眼前光着身子、身上一塌糊涂的雄虫。雄虫离他很近,俯着身子,呼出的气体打在他的身上,左手扶着浴缸,右手在……

在他的雌穴里!!!!

他瞬间瞪大双眼,双腿却下意识夹得更紧了。

“你难道不应该把我的手松开吗?”泽川这么问着,手指愈发用力地向深处探着。

维布伦这时才反应过来,连忙敞开门户,做出任君采劼的姿态,脸却红了个彻底。

“抱……抱歉,崽……殿下。”

明明更过火更亲密的事情都已经做过了,刚才两虫还负距离相拥,交换着体液,缠绵入骨,但此时仅是简单的手指探触,雌虫就已经红了脸庞。

雄虫收回手,在浴缸里简单的洗了一下,就拿了出来。这时花花已经把温水送来了,雄虫伸手接过。

“来喝点水,你喊了一天,嗓子都哑了。”雄虫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亲昵和调笑。

维布伦抖着手想要接过,心中又是羞涩又是期盼。殿下的态度好亲切,是不是已经接受我了?

泽川看着他颤抖的手臂:嗯?

也不知道是激动还是脱力了,但雄虫还是收回手:“我来喂你吧,你张嘴就好。”

维布伦脸红的像发光的灯笼,小心翼翼的喝了水。

餐厅里,花花正在上菜,维布伦此时已经恢复了体力,恭敬地站在泽川的身后,且不说他目前还没有“名分”,就算是以后真的成为雌侍了,也是没有资格擅自和雄主一起用餐的,一般都是站着服侍,或者跪在旁边侍候。

“坐吧。”泽川很明显也了解这些规矩,所以他用拖鞋踢了踢旁边的椅子,示意身后的雌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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