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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洞房夜(开b撑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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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沧仙门近日出了大事,一队弟子下山收服祸乱妖兽竟全部失踪,连护阵师兄凌霁风也随之杳无音信,门派上下皆紧张戒备。

凌霁风入门便担仙界天才之名,一柄凌霄剑碎了烬幽魔尊的魔丹,了却焦灼关键天河一战,引得如今仙魔之争,仙界势盛,更是被云沧仙门器重为门主后继,何其重要,却失踪在人间界上。

夜色朦胧,一派冷寂的魔域行宫人影萧瑟,只有角落小殿,檐下却点着零星红灯,徐徐摇曳。

原背负盛名之人,如今被囚困一隅,红帐翻浪尽锁门后凌霁风堪堪刚醒,意识还尚在混沌,只记得阖眼前,湿冷水牢上,他湿淋淋被兵士拖出来,伤口痛的尽致淋漓,而南天烛蹲下身拍了拍他的脸羞辱,再睁眼眼前已经变了面貌,轻缦帐顶细软锦被通通铺上大红色,隐约露出红烛曳曳,倒像是误入了谁家的喜房,他动了动身躯,手腕一阵刺痛,两只腕被俘绳捆的严严实实,几乎勒进肉里。

他欲唤本命剑,剑修的剑从不离身,该当融进骨血刻进身躯,可此时他的剑髓却空空如也,他挣动着坐起来,强行游走灵脉,愕然发现丹田耗空修为尽锁,与本命剑凌霄也再无半点联系,凌霁风蹙眉,他不明白南天烛要做什么,审而不杀,封了他的修为,放在这锦绣大床上供养。

他思伏着,纱帐外挑开一张指节分明的手,顷刻间却让凌霁风警备起来,一身墨衫的魔尊跨步进来自然而然的坐在榻边,姣好的脸庞充斥笑意,仿佛在打量什么有趣的事,他顺着南天烛的视线低头扫了一眼,却僵在自己一身刺眼的红上。

“你究竟要做什么。”他实在不解,为何将屋里换成喜房的模样,拿成亲戏耍他。

南天烛臂腕撑在床栏上,掌心撑着下巴慢条斯理的开口。“本尊对仙君一见倾心,特找父尊讨了个恩典…封苍宿仙君为侧妃,你待如何?”

“一派胡言。”

他还未说完,剩下的语句则被厉声拆散,凌霁风脸色难看,周身无力若凡人一般,南天烛倒不以为然的凑上来,凌霁风在层叠堆砌的红里被衬的格外白,冷冽的眉眼被纤长的睫衬出两分女气,丹唇紧抿一副苍白貌,让人情不自禁想去欺负,只是他稍一靠近,那清高的仙君便后退一分。

南天烛追的烦了,只得拽着他手腕垂的俘绳,一节节绕紧将人拽过身侧,所谓俘绳,便是魔界囚俘虏的绳索,妙处在于只要注入一点魔气,缠绳的外皮便像蛇鳞一般收紧,死死将皮肉夹住,更有甚划得鲜血淋漓,凌霁风被磨的痛极,却还是攥着腕想要抽回手来抗衡,只是身躯先被打伤,又尽封修为,实在无力,不肖片刻便被拖近身侧,南天烛顺势垂身,挑起他一缕发丝把玩。

“听人传宿苍仙君器轩然霞举,器宇不凡,今日一见,果然不假。”

“只是仙君……。”他还要说什么,低头瞥见凌霁风怒目而视的模样,弯眼笑出声,细长的指轻易挑开身间腰封,拽开喜服衣结,掌下渐露如玉般细腻皮肤。“你一定不知,你这身仙骨,可是魔界最上等的炉鼎。”

衣衫松垮垂散,凌霁风便是再不通晓情事也明白南天烛要做什么,他躲闪挣扎起来,身下铺的锦褥也被踹的发皱,粗粝的手掌抚上他身前,指尖自腹间丹田划上脖颈,又停在胸前微微起伏,被柔软的触感吸引了注意,南天烛好奇的攥了一把掌下软肉,拢起的弧度活像豆蔻少女的鸽乳,看着凌霁风陡然一僵的挣扎,他忽得觉得这具仙骨炉鼎,会藏有格外的隐秘。

凌霁风控制不住泄出痛喘,娇嫩的胸肉被力道狠攥一把,痛麻仿佛直至胸腔,不曾有人这样羞辱触碰过他,而他也未曾见过旁人身躯模样,他不臊于身体隐秘,但被异族如此把玩,还是让他恶心的发抖。“…滚开,不要碰我。”

凌霁风身前一冷,竟是胸前大片衣衫从衣领被直接扯开,一对粉尖软乳映入眼前,左侧泛着可怜的红,彰露着印下指痕,南天烛顺势将凌霁风从身下捞起,将俘绳一段牢牢系在床顶,逼迫人在榻间跪起,他顺手去捻柔软的粉红奶尖,捏的发硬,又将湿热呼吸洒在仙君振翅的肩胛骨旁。

“堂堂云沧十二仙之首,怎么长了一对娇小的奶子,嗯?”

凌霁风挣的手腕鲜血淋漓,血珠顺着胳膊蜿蜒而下融入衣袖,渍成一片暗色,他咬着唇,躲不开也受不来,凌乱的长发散垂平添几分狼狈,那作乱的手掌却放开,直直勾裤绳内侧,长裤半挂臀肉,南天烛伸手握向仙君身下蛰伏的性器,被掌心环握才刚有一丝微勃,凌霁风何时被碰过那处,只是此时他被吊悬在帐里,高挂的手腕与身体使不上一点力气,他只得抖着身去躲。

南天烛顺势揽过他的腰,剥开衣袍仅剩的衣衫,漏出脊背狰狞的伤,贯穿肩膀与腰间,只是指尖稍稍一摁周边的伤疤,堪堪止血的伤口便再度淌出血花,惹得凌霁风一声闷哼,他笑道。“仙君莫不是在和本尊玩欲拒还迎,躲什么,又能在床上躲去哪里。”

他掰过仙君逃避的脸,凌霁风紧紧咬着唇瓣,嫌恶的闭上眼,南天烛却不恼,他反倒凑上去,紧紧捏着凌霁风的脸颊去咬那有些干燥的唇瓣,四瓣唇相贴,舌尖绕着凌霁风笨拙的舌纠缠不休,嘬吮他嫩红舌肉上的津液,故意发出恼人的声响,吻的凌霁风呼吸一滞,被亲的胸腔起伏不止,连呼吸都急促起来,但下一刻他便僵住身子。

南天烛伸在胯间的指节顺势滑进鼠蹊,没进一处仿佛被滑嫩豆腐包裹的蕾包。

他轻啧一声,挑了挑眉指节摸索着两瓣丘肉剥开,露出里面湿滑柔润的泉穴,他还未触到内里,却被夹紧的双腿锢住。

“…不要…放开我,你与我堂堂正正打一场也罢,如此,实在令…呜!。”

手掌握住腿肉轻易分开紧合的腿缝,两根手指毫不怜惜的顶进指节,惹得凌霁风仰着头忽的发出呜咽,贸然撑开软穴感觉实在不好,包裹手指的肉花还未曾泌出水,干涩又狭窄,靠着柔软的腔肉探进手指却难以摸索深处,南天烛下巴抵在凌霁风略显消瘦的肩上,含住湿热的耳廓,唇肉吐息热呼。

“我与你如何没打过…是仙君自己顾着旁人的命,下不了手才输的。”

“仙君大人这里,未免生的也太残缺了……放松一点,也少些苦头。”作乱的两根指抠进穴里进退不得,粗粝的拇指便去找蚌藏的蕊珠揉捻,惹得凌霁风陡然睁大双眼,身躯不自觉颤抖起来,痛麻一齐涌上脊髓,让他瘫软得几乎撑不住身躯下意识的蜷缩,又被勒着腕的绳子强行吊起来,南天烛揽着他微弓的身子,感受着湿滑的液体从腔内淌下来,浸透他的指尖,两根指就顺着湿漉漉的体液缓缓抽动起来,搅出更多蕊露,不住抠挖出肉体黏腻的水声。

“…呜…哈…不…不要”凌霁风咬着唇,喉口滚动张唇的声音却被捣碎成了不相连的细吟,颊上逐渐攀上情欲的红,衬得苍白的面庞多了几分血色,身体里的手指仿佛凿开了他从未触碰过的缺口,不断引导着这幅身躯享受甘甜的蜜,直至整个身躯都浸在糖里。

南天烛一手抚上白嫩的奶肉,指尖捻着翘起的奶尖揉动,乳肉被握在掌心随意揉捏,身前仙界的骄子长裤褪到膝盖,被人抠着软穴淫汁淌下腿根,红烛下一片暖色的晶亮,咕啾咕啾发出声响,他乐的仙君这副模样,让他想起昔日凌霁风剑法凌厉飒然踏风入阵,一剑封喉他的兄长烬幽,他出神,腔肉里的指腹却碰到圆滑的一块软肉,肉鼓鼓的触感,他浅浅蹭过那块软肉,凌霁风便抖得更狠,南天烛挑了挑眉,对着那块用指甲直直摁了下去。

腔穴里尖锐的疼和狠厉的爽纠缠在一起,南天烛只觉得身下人颤的厉害,腿根崩的死紧,穴肉一缩一缩夹住手指,他垂眼去看,只见凌霁风狭长的眼尾沁出泪花,唇里死死咬着发带,身体毫无着力点被吊着有些晃荡,脱力的不住剧烈起伏喘息,片刻,一大股水液从深处淌下浸透了他的手掌,不太黏腻的水,顺着掌背蜿蜒而下。

他竟是如此简单的高潮了。

南天烛挥手拂去凌霁风的俘绳,身体忽得没了着力点,他狼狈的跌在榻上,他的手磨得尽是细小伤口,一动不能动,红色的床帐被风吹动,轻轻摇晃。

凌霁风因初潮混混瀹瀹的想要蜷缩身躯,双腿却被高高提起,脚踝挂在男人肩膀。

南天烛伸手,指腹捏住凌霁风的唇肉轻磨蹭,南天烛身上的衣袍虚挂在腰上露出结实的肌肉轮廓,凌霁风咬着唇侧过头,他知道身下抵住身体的是什么,炽热滚烫的欲望,几乎要将他烫化了,兴奋的性器在溪谷滑动,顶着微鼓的肉花碾压。

“你走神了,小仙君。”

南天烛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声音在他耳边低沉地呢喃,语调让凌霁风听不清。

下一刻肉口被指尖撑开,南天烛摁着他的腰下拖,粗热的孽物顶开湿热的内腔,一寸寸没进相连的躯体,窄小的肉口绷到极限,层叠软肉裹紧夹得实在艰难。

凌霁风两条腿蹬的僵直,仰着头的呜咽尽数被捂住唇的手掌阻拦,化成唇边的津液,睁大的双眼覆上一层薄雾,氤氲成泪珠横着淌进耳边,身体好似被活活钉进,粗硕的性器扯开他的身体横冲直撞,他疼的发疯,在身上人短暂停下来不动的时大口喘息,脚拼命蹬踹又被牢牢压在身下,纤长有力的腿夹在腰上不住颤动,反而被掰开的更甚。

“…呜哈…疼…滚…出去…”

南天烛也被夹的发痛,进退两难的咬着牙嘶声,他松开手掌,凌霁风不住伸手想要把身上人推开,反倒只在他身上蹭上些湿漉漉的血痕南天烛,稍稍把性器抽出些许,只剩冠头没在里面,那实在是个温柔乡,哪怕只留一节,软肉也堆叠佣上嘬含着破开身体的性器。

他索性拖着仙君圆润挺翘的臀肉拖起来,凌霁风陡然与他贴的面对面的近,跨坐在男人腿上,身体里的性器紧蹭,他抖着身子被抱起来,南天烛松了手,凌霁风身体的重量压下,娇软的穴将粗硕肉刃吞进了一半。

凌霁风身前白净的性器得不到趣,痛的不曾抬头,他几乎想要缩成一团捂住小腹,南天烛却扣着他的腰抽送起来,肉刃碾开两瓣内壁,隔阂进身躯里,灼热的好像能感受到茎身跳动的经络,南天烛低下头又去亲凌霁风红肿的唇,细碎的伤口溢出嫣红的血,染的他的唇肉像是嫣红的胭脂,融化的红玉石。

性器顶开浅腔,大开大合的与肉体碰撞,让凌霁风分不出痛还是麻,被顶开的两瓣肉花紧裹没入身腔的肉器,黏腻的体液吞吐的肉刃晶亮,凌霁风被撞得不住摇晃,湿漉的长发成缕浸在额头,他只得紧紧寻找着力点,臂弯环搂住南天烛的脖颈。

“…慢…啊…滚开”

凌霁风从凶狠接吻的空袭脱出来,身躯又被拽进难以抵抗的欲海,翻覆汹涌,乳肉被身躯的冲击顶出肉浪摇晃,南天烛性器进的实在深,轻动一下便碰到深处敏感的软肉,捣的凌霁风身躯打颤,他欲想逃离,却四处无门。

他神识恍惚,身躯里的性器抽离身体,引出淅淅沥沥的水液,凌霁风以为这场酷刑结束,还未喘息便被翻过身躯,雌兽俯跪被掰开腿肉,硬热的性器从被亵玩的软烂的穴口毫不停顿的没进,身躯猛然被撑开,却爽利的蓦然紧缩,凌霁风蹙紧眉头,撑着手紧紧咬住手腕不发出尖叫,膝盖支不住身躯,被顶的倾身向前爬行,尖翘的奶尖被南天烛夹在指中拧一把,乳肉罩在掌心,富余的软肉便鼓出缝隙。

仙君的身体玉骨冰肌,轻触一下便留下印子。

这口窄小的屄实在极品,内壁夹紧他的性器,肉腔不住收缩,一圈一圈绕上性器蕈头,严丝合缝镶进冠状沟凹,南天烛皱着眉,被咬的喘息,他拽着仙君的长发迫使他爬不得,次次撞在他的胯上,凌霁风被顶的难以呼吸,急促的喘息疯狂缺氧,炽热攀上他的脸颊头脑,他不自觉的张开唇,吐出嫣红的舌尖呼吸,难以遏制的细吟就随之流泻。

南天烛的手拨开身下肉瓣,里面潜藏的圆润蕊珠早已经被刺激的突出来,他伸出手指去抠玩敏感的珠豆,凌霁风声音陡然高亢起来,南天烛勾唇笑的恶劣,手指捏玩那处,仙君的肉穴便吃的不能更亲,南天烛晃腰发狠的顶,一只手攥的在凌霁风腰上掐出大片淤青,好似要将自己那根孽根死死钉在里面,另一只手揉了揉圆润的蕊豆,突然夹在指间狠狠的拧转。

凌霁风仰着头死死攥着身下的褥料,揉皱成一团撕扯,崩溃的眼泪淌了一脸,顺着脸颊滴到下颌,他未曾受过如此刺激,好似生死间徘徊,失禁的体液陡然溅出来,浇透了交媾处,顺着腿根大股大股的淌下膝盖,洇湿在床榻上,腔穴里被顶着深处射了满满当当,浓白的精水积在深处随着体液慢慢溢出。

仙君的身躯陷在要命的余韵里,碰一下便打着颤,南天烛并未把性器抽出来,他借着相连的姿势搂住凌霁风,把人囚在自己怀里,拨开他额前凌乱的发丝,凌霁风满脸狼狈的泪珠,抖着身趴在他身上惊颤,南天烛亲昵的将他的发别在耳后,笑意吟吟。

“仙君,此时这可是我见过的你里,最好看的一次。”

魔域的天黑夜与白日差别并不大,透不出光的天,白日只是明亮了一些,不需要提着灯,阴沉的倒让人理解了几分为何都想逃离这里。

不更替的天与地,漫长的无可比拟,以神魔长以千百的年龄来说,亦是一种煎熬,日光自人间缓缓落,魔域才迟迟晨。

屋里烛火燃半,纱幔里只露出南天烛的样貌来,他靠在床沿,发丝铺散,黑发尾端中夹杂着丝丝缕缕的红。

龙血越盛红发也就越发明显,这是只有王族才有的特征,他懒散的支着身体,抬眼望去。

凌霁风背对着他被藏进被子里,长睫低垂,呼吸轻缓安静,几缕黑发掺散在他臂弯。

脖颈的红痕顺着皮肉,一路隐进被子遮盖的缝隙中,南天烛舔了舔唇,难免食髓知味的想起他昨夜柔软的身躯。

在锦被下的身躯有几分清癯,胜在薄骨纤腰,肌理分明的恰到好处,手上的细茧拂过脊背,让掌心下的身躯微微颤抖。

他累的极,清浅触碰只是皱了皱眉,南天烛压在他身上,手掌挤进腿根中,露出软藏的肉瓣。

凌霁风呼吸一滞,本该潜藏的蕊心被造弄红肿可怜,却更肥厚湿软,南天烛攥着他的膝弯抬起,露出赤裸却布满痕迹肉花

不温柔的动作似是扯动了昨夜的细碎伤口,只听见凌霁风发出一声细微的轻喘,眼睫颤动试图从长梦中醒来。

南天烛居高临下的望着他的脸庞,舌尖抵住上颌,出声轻啧一声。

他昨夜玩的不尽兴,今日也不想陪凌霁风折腾一场,另一只手掌扫过仙君的脸,丝缕魔气便顺着脸庞侵进意识,勒住他醒来的神智。

凌霁风不知做了一场梦,他还在纵云山中参悟道法,只觉书中纵横罗列的文字,离他却始终隔着一层看不清的纱。

他起身踏出一步,却被无形的禁锢勒住脚踝手腕,紧紧箍在原地,他跌在地上,被看不见的枷锁束在书阁寒凉的地板上。

凌霁风眉头紧皱,想要挣脱手腕,却被越压越紧,好像陷在夹层中喘不过气来

衣衫一层一层被剥开,铺散在地上,露出他一身赤裸。

他羞臊的脸皮发红,心急如焚,如此场合怎可摆的这幅模样,他自知身躯有异,若被人看到……。

凌霁风咬唇,手指勾着身下衣衫攥紧,他还未曾披上,两条纤长的腿便被拽起,掰开腿根,羞耻的隐秘处暴露在寂静屋室。

他的表情并不平缓,眉头紧皱好像在做一场噩梦。

手指剥开两瓣合拢的软肉,软穴湿滑的垂着清露,轻易的便吞吃进去,南天烛只是轻轻抽送几下手指,便勾出湿淋淋的水声,身下人也喘息着发出细碎的声响。

他可惜凌霁风不是醒着,没让他看着自己的身躯,好嘲他是个任人骑的浪货。

手指只是浅浅开拓几下便抽出穴里,两指分开便牵扯出细长的银丝,南天烛看着指尖,忽的有了玩味,轻扫一撇,将指上晶亮的体液蹭在凌霁风泛着情欲薄红的脸上。

凌霁风乌发散乱,脸庞映上一层情欲的潮红,又垂着透明的淫液,让一张禁欲正直的脸变得掺杂了几分昳丽。

他一施力,攥着凌霁风的身躯从被褥中靠近,两条细白的腿无力环在他的腰侧,晨起硬勃的性器顶上娇嫩的两瓣粉肉,被怒涨的肉刃衬托的可怜兮兮。

南天烛稍一挺身,便横冲直撞进潮热紧致身躯里,南天烛皱眉低沉喘息,手指掐住凌霁风的腿肉,缓缓动起来。

凌霁风阖着眼,指节分明的手青筋乍起,死死攥住身下的被子,他昂着头呜咽出声,被撞的身躯陡然摇晃。

梦里只有炙热滚烫的空气压在他身上,难以挣脱,他惊慌失措的拽起自己的衣衫,书阁外有细碎听不清的声音,更是让他紧张到极点。

身下奇异的感官让他僵直身躯,隐秘的女穴好像被把玩抠弄,控制不住的水顺着股缝滴在身下。

他偏过头去,羞耻的想要夹紧双膝却无济于事。“不要…不…呃……”

凌霁风臊的脖颈通红,他祈盼不要有人进来见到他这幅模样,那手指越发深入,抠着肉腔的内壁打转,难以形容的麻痹感顺着尾椎让他瘫软无力。

好在这酷刑还算短暂,只称得上浅尝辄止,他拼命想要遏制自己急促的喘息冷静下来,下一秒两条腿被高高抬起,分明眼前无物,两瓣软肉却被顶住。

紧合的女穴被骤然顶开,凌霁风睁大双眼,两条腿弯折在胸前,身躯被操弄上下摇晃,他控制不住绷紧身躯,发出难以遏制的气喘。

“不…啊啊…不要…呃哈…不要……”

南天烛将他的身躯紧紧箍在身前,性器发了狠,少了凌霁风的挣扎,此时乖顺的雌伏在身下,粗壮的肉刃开了荤,分开湿软紧致的腔道,顶撞的一次比一次深。

皮肉碰撞的声音闷声作响,他俯在仙君身上,咬住凌霁风纤细的脖颈,冷白皮肉下的脉搏还在一下一下跳动。

凌霁风在梦里并不安生,他紧皱着眉头,身躯被顶的如浪潮中央一叶扁舟,手指不停寻找着力点,唇边泄露出含糊细碎的声被身体剧烈的耸摇打碎。

南天烛垂首,剥开他脸上汗涔涔粘住的发丝,侧耳去听。

一些无意义的气音,还掺杂了些恐惧的泣音,不成调的句子破破碎碎。

“…呃…不行…不…里面…疼…呃…好疼…”

腔里却被捣了个汁水满溢,淅淅沥沥的淫水被捣得发白,又顺着交媾处滴进身下床褥,凌霁风哭着蹬了蹬膝盖,长睫濡湿打碎泪珠,醒不过来的意识只得小幅度乱颤。

南天烛只觉他的声响只是徒增欲望,他含着他的唇相贴,问他梦里怎么如此矫情。

他手掌向下探去,只摸到被打湿的肉花外瓣,窄小的固住魔尊的粗硕的欲望,汁液泛滥的体液里,混合掺杂了丝丝缕缕的血丝。

那窄小的地界如此不经玩,不知哪又被扯伤了地方,南天烛捏着他的颊,收回了下在凌霁风身上的限制,如此,他倒想看看凌霁风醒来,哭着喊疼的表情。

凌霁风只觉得身体被贯穿的深深的,一波又一波的浪潮推着他起伏,被撑开的雌穴每次被顶没都像狠狠凿进他身躯里。

冰冷的地面被他的体温浸染的火热,他双腿大开,无处着力,过度凶狠的抽插撞的两瓣软缝也肉红的肿疼,他伸出手遮住腿心,细嫩的指尖下挡住女蒂,榻上也呜咽的伸出软塌的手拒绝,被南天烛穿过指缝,攥着他的手背,胁迫他自己的指尖捏着顶上发硬的小核拨弄。

书阁的天变得阴沉昏暗,放着道经的书架逐渐与红色的窗户相叠,身边的场景改天换貌,凌霁风眼眸微睁,眼前不明晰的模模糊糊。

他的脚踝提起,挂在男人肩膀上,几乎直成一字,他就挤在床榻与南天烛的胸膛中间,逼仄的动弹不得。

被箍着的腰拽着他的身躯,配合的一次次没进身躯里,就像他自己扭动着迎合,凌霁风堪堪醒梦,神智还未归位,身体便急切的去了一波。

凌霁风一时失了神,视线虚望着床顶,脸颊潮红的布满情欲,他啜泣着发出断断续续的气喘。

他的腿肉绷得直直夹紧肉腔里的肉刃,肉腔剧烈的收缩吮吸,夹得南天烛动弹不得,顶在深腔,感受他身躯颤抖,里面不断淌出来的体液,湿淋淋的,让人怀疑他身躯里的水能不能淌尽。

南天烛拍了拍他的脸颊,看着他无神的凤眼逐渐聚集了视线,停留在南天烛脸上。

肉腔里因为高潮一波一波的吮吸,即使他不曾抽动也被谄媚裹扎的无比爽利,只是凌霁风在看清时一瞬睁大眼睛,他挣动着想要从南天烛身下挣脱出来。

“…你…起来…呜呃…从我身上…下去…”

紧密贴合的身躯随着挣动进的更深,凌霁风僵硬的被压在身下,高潮的余韵裹挟着他不住发抖。

南天烛看着他,勾起一个嘲弄的笑。“怎么,醒了不知道求我了?你刚才可是娇的很。”

“是谁不放开谁,凌霁风,你瞧瞧。”他顶了顶紧紧吸附的肉腔,搅弄着湿热的软肉。

“无耻…”他咬着唇,偏过头去,两只手腕被却被抓住,用他昨夜束发的发带一圈一圈的系住,南天烛在他的颈间轻轻舔过,舌尖蜿蜒的留下水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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