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哄(1 / 2)
“老相国,该你落子了。”年轻君王的一句提醒,让昏昏yu睡的宋相猛地惊醒,他意识到这里不是相国府的卧房,而是王g0ng的宣室殿书房,屋内熏香暖炉温度舒适,b起自家的只添了火盆的书房,自然是耗费巨资砌成的椒房更让人感到暖和,但宋相却无b怀念自己的书房。他一个老人家,已经陪着这个后生仔熬了几宿的夜了。政事上,他作为相国,虽不用事事过问,但也是政务繁重啊,这样被大王拉着不放,宋相要不是了解韩敬,都要怀疑他谋害老人家了。
他困得两眼酸胀,却不得不从棋娄中捻着一颗白棋,放入棋盘。“大王,夜深了,可否容老臣告退。”他开口求退,然后一如既往的被拒。“这才三更天,老相国再多陪寡人一会儿吧。”韩敬当然也知道自己做的不地道,但她觉得自己十分有理由祸害宋老相国,因为王后是他让自己娶的,亲也是他派人去求的。不过,作为一个t恤臣下的君王,韩敬还是有几分善心的,她吩咐一旁候着的御侍。“将茶换了去,泡一壶浓浓的来,给老相国去去乏。”
宋相听他这一说,顿时苦着一张老脸。
老臣怀念先王!新大王什么都好,就是有点太黏臣子了。
捧着热茶,宋相也不客气了,咕咚咕咚饮了两杯浓到发苦的茶,才感觉jg神好了一点。“大王勤政苦读是我燕国大喜之事,只是您这新婚燕尔的,放着佳妇美人不要,老是这样拉着老臣弈棋娱乐,读书写字,是不是有些辜负良宵了。”被君王磨了七日的老相国,决意今夜必须找出根源铲除,否则这一夜一夜的,他老命都要交代在大王手里了。
佳妇美人?
在何处?
韩敬很想问问老相国,他给自己求娶的那位佳妇美人在哪儿,自己怎么从来没见过,只见到了那将自己拆骨入腹的豺狼虎豹。“寡人如今年纪小,自然是以国事勤学为重,怎可耽溺于男欢nvai之上。再说了,若一味只知贪欢,岂不成了昏君庸王,败坏了祖宗基业。”
她说的情真意切,一本正经,让宋相国不疑有他。只是心里欣慰不已,我大燕有此国君,不愁强盛。“大王有此觉悟,老夫今日就舍命陪君子。”
“王后,大王说他今夜跟相国有政事商谈,就不回殿了。”灵华抖着声音,向赢昭传达韩敬的话。她不用抬头,都能猜想到王后那张铁青的脸。“我知道了,你下去吧。”只是临出殿门前,她听到王后对身边的近侍吩咐道:“大王日夜处理政务,必是殚jg竭虑,娇儿,你去让厨房做几碗暖身的羊汤来,等下随我一起送到宣室殿。”
灵华从韩敬年幼时,就服侍在侧,见多了那位公子愁眉不展,偶有泣泪的时候。听到王后这般关心君上,不由心里一热。只是改日,要跟王后身边的侍nv娇儿打好关系才行,这样才能把大王的喜好告知王后。她们的那位主子,自年幼时,就极其厌恶羊r0u,离着老远,只要闻到那gu子羊膻味,就皱眉yu吐。
赢昭一身紫se深衣,身后披着白狐裘。头上cha着钗环珠翠,两支金凤步摇璀璨生辉,随着她走动间,凤翼随之摇颤,为她那张yan美的面容更添华贵风采。
她打扮的那样美yan动人,没入韩敬的眼,倒是看呆了宋老相国。这秦国地处西蛮,又民风彪悍,尚武好斗,他们的公主,却这般千娇百媚,光彩夺目。于是,老相国看向韩敬的目光中多了一丝钦佩,有此佳人,都能坐怀不乱,亦不沉迷yi之事,君上,果真君子。
“大王与相国议政辛苦,妾特意让厨房备了两碗羊汤,如今天寒地冻的,喝了,好驱驱寒气。”说着,便亲手端了递给韩敬跟宋相国。
韩敬面沉似水的接过碗,她苦大仇深的看着碗里的羊r0u,如何都动不了筷子。抬头看着赢昭浅笑嫣然的脸,寡人真想把这汤泼你身上,她当然知道赢昭是故意的,自己吃不了羊r0u,又不是什么秘密。当初在秦国为质时,还因为秦王赏赐,y着头皮吃了一块羊骨,然后在宴席之上没忍住吐了。从那以后,秦王就下令,以后凡有公子敬的坐席,均不可上羊r0u。
她瞥见坐在棋桌另一头的宋相国的碗即将空了,便一脸热切的开口道:“老相国,寡人暂无胃口,不若你一并将这碗吃了吧。”正要递过去,被赢昭拦了下来。“君上,这可是妾特意嘱咐人给您熬来驱寒的,您若不喝,可真是伤了妾的心啊。”她故意说得楚楚可怜,一副贤妻良母的模样。
韩敬咬牙,收收你这幅狐媚相。她端着手里的汤,进退两难。要是入口,她铁定要吐的si去活来。
宋相国吃完了碗里的汤,见君王与王后对峙着,他那双眼在两位高高在上的尊贵之人之间来回打量,老j巨猾的老臣子,瞬间意会到一些东西,当下便起身告退。“时候不早了,请君上允老臣告退。”说完,他不等韩敬点头,就立刻穿鞋跑了。
韩敬看着他的背影,想要叫住又不能,只能内心恨道:这老头,跑的忒快了一点!
既然宋相国一走,韩敬也没必要伪装了。她把手中羊汤重重搁在案上,似是在表达自己的不满。
赢昭哼笑了一声,她坐到方才宋相国坐着的地方,坐塌暖烘烘地,宣室殿内椒香四溢,暖炉中熏香弥漫,殿中各处又有火盆烤着,难怪韩敬舒服的不愿意挪窝了。拿起那碗羊汤,赢昭小口小口的喝着,不过多时,便将一碗羊汤喝进了肚子里,暖得整个人都懒洋洋起来。她眯着眼,宛如一只餍足的猫儿。“这儿这般舒适,难怪大王都不想回永宁殿了。”人家说椒房之喜,一般这种房间都是用做王后的g0ng殿,可这燕国的先王,倒是很会享受,把它用作自己的书房。
韩敬自知理亏,不敢搭她的话,只是低垂着头,玩弄棋娄中棋子。
“君上歇够了没有,若是没有,妾陪着你秉烛夜谈。”赢昭见韩敬不说话,她便移开棋桌,将其放到角落里。
手里没了棋娄跟棋子,韩敬不得不面对赢昭,她意识到自己今夜是躲不过去了,叹了口气,打算认命了。“便回永宁殿吧。”说着站起身,低头准备穿鞋。
一gu强力拉扯,她一下子便被赢昭搂在了怀中。“何须去永宁殿,妾看,这宣室殿也很好。”
“这”韩敬的脸瞬间爆红。“这是历代先王与臣子谈论政事,读书习字的g0ng殿!怎可行那男nv苟合之事!”
她这样义正言辞的模样真是动人,明明说辞像极了古板的老夫子,可就是想让人欺负她,看她哭的眼睛sh漉漉的。赢昭低垂着眼,本来只是一句玩笑话,但韩敬这样抗拒,反而让她起了念头。“说不准,历代先王与他们的王后或者美人,都在这里做过。敬儿,也许父王跟母后就是在这儿怀上的你。”她贴着韩敬的耳边,诱惑道:“越是禁忌的所在,越是喜欢放肆。”她抬手解开了韩敬的束发,金冠掉落,一头如墨长发垂落披散在肩头,年轻的君王不见威严,顿时变得娇yan可人。
韩敬被她蛊惑了,她想怒喝赢昭的荒唐之语,可又被她的话语说的想象起来。父王跟母后,在这宣室殿中做那种事,她实在想象不出来。便要起身离开,偏生赢昭搂着她的腰,不让她动。殿中本就温热,如今烘得韩敬脸红红地,她偏着头,不敢看赢昭,那地方又热又y的顶着她的肚子。
“乖敬儿,今夜我不动手,让你来如何?”若跟前两次的交欢一样,赢昭早就凭着身t优势对她为所yu为了。今夜却一改x情,还说让她主动。韩敬皱眉看她,心想这个人到底打什么主意,不过她确实被赢昭哄的有些动摇了,让自己主导一切。她本就该是主导一切的人,她是君王,赢昭是她的王后,只不过前两次被她占了先机罢了。“这可是你说的,你可别心生悔意!”她认同了赢昭这个主意,殊不知,在后面有陷阱等着她踏进去。
ps:敬儿真是单纯可ai,被卖了还傻乎乎帮着数钱的那种
即使内心满是要制服赢昭的兴奋感想,但一旦实施起来,韩敬就犯难了。只因除了跟赢昭的几次情事,她在男nv之事上并无了解。为公子时,也曾出入过烟柳之地,文人墨客总是喜欢身边有美人相伴,温香软玉,善解人意的解语花,向来是他们钟ai的对象。但韩敬因着身份原因,虽出入过其中,却仅是饮茶喝酒,写诗作画,一直恪守礼节,未曾与那些nv子或脔童有过亲密之举。
她胡乱的轻吻着赢昭的面颊,手上动作犹疑着,始终不敢解开赢昭腰间的系带。这般0索,也不知道弄到什么时候,赢昭心内叹了一口气,“君上,我们去床榻上去,可好?”坐塌毕竟窄小,让人不好施展开,这人又是如此羞怯的x格,还是不要为难彼此了。
宣室殿的卧榻,不过是个供君王读书累了暂时休憩的软塌,自然b不上永宁殿的宽敞舒适,但容纳两个人还是足足有余的。韩敬迷糊着压在赢昭的身上,身下的佳人衣衫半褪,露出了浑圆的rufang与半边香肩。她抬手将赢昭头上的发饰及钗环取下放在一旁,才试探着去解赢昭的衣物,毕竟自己已经衣裳大开,腰间的革带玉钩都被身下的人扯掉,狼狈不堪的人,不能只是自己而已。可是脱完赢昭的外裳后,韩敬就红着脸不敢动作了。视线顺着衣襟大口后暴露的柔软x房一路往下,能隐约看到掩藏在衣缝里雪白腰腹间线条流畅的肌r0u,还有被蹭掉一半裙摆与垮间相连的那根在灯光下看起来煞气腾腾的粗红rgun。
赢昭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君上,若是不会,妾不妨再教你一回。”她话说着,手已经探进韩敬的亵衣里面,沿着肩背、腰腹、腿间一路摩挲。或许是作为主动的一方,即使经验并不丰富,但也知道哪些地方较为敏感,哪些地方该重一点,哪些地方轻一点。赢昭掐着韩敬的细腰,轻喘着用rufang与垮间的x器慢慢的摩擦着那对雪兔一样可ai的x房还有泛着水泽的花x。牙尖咬上那娇neng的唇瓣,细细含着x1允t1an弄,舌尖如灵蛇般打开牙关探入口腔当中寻到那藏掖着的舌尖肆意纠缠。
韩敬双手搭在赢昭的肩上,明明应该自己主动的,但主导权却轻易的被夺走了。她轻哼着将脸埋在赢昭的肩头,不想让对方看见自己沉沦在q1ngyu中的意乱神迷。
握住一只细neng的手,将它覆在自己的x器上,赢昭哄劝道:“乖敬儿,你动一动。”
那东西好热,又大又y,韩敬握在手中,根本无法想象自己的身t是怎么把这根东西吞进去的。她依着赢昭的话,上下套弄着x器。刚一动作,耳边就传来赢昭陡然加重的喘气声,虽然内心羞耻无b,却也在心间生出一gu掌控了对方的满足感。在床事上,作为承受方,总是被赢昭欺压着无法反击的她,好像一下子找到了可以对付她的办法。她留意着赢昭的神情,若是指尖气力重一点,脸上就会流露出仿若疼痛般的痛苦神se,手往下寻到一对圆圆的宛如丸子般的球状物t,软绵绵的,温热的。她松开那根rgun,好奇的去拨弄。然后便听到赢昭没忍住从嘴里溢出的sheny1n声,韩敬吓得赶紧松了手,她以为自己弄疼赢昭了,慌声问道:“赢昭,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