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完结啦(1 / 2)
已经整整一个早上了。
杨聿绮简单地做了两道家常菜,端上餐桌后扭头看了眼虚掩着的书房门心里嘀咕着,那财迷一大早拿着那封信件进去之后没再出来。
想了想还是没扯着嗓子叫她,决定先进去抱一抱她。
郑郗怡寄来的账单是昨晚因为她俩而起的、酒吧被打砸后暂停营业跟维护需要支付的费用。虽说应当也不至于到让万荞倾家荡产,但那确实也不是一笔小钱,她正琢磨着自己偷0把这钱掏了万荞会有什么反应,挪到门前却正好撞见人在打电话。
万荞宅得很,偶尔出门在外话也少,杨聿绮很少能听见她讲那么多英语,但毕竟是长住这边的,腔调听着正极了,内容倒是没什么,听上去就是打工人用着客套的话术在谈个活儿。
万荞通话切断后转头就看见了在门边探着个身子的人皱着个眉头。
“怎么了?”
“吃饭了。”
“好,马上来,”
她应下后顺手把电脑页面上那只gu抛了,跟杨聿绮一起往餐桌走去。
“我怀疑我一早就在白清的装修计划里。”
早上收到的那份信件是郑郗怡计给她寄来的账单,一眼扫过差不多是重装整个酒吧的金额了,昨天的事故造成的损失远没有那么高,但事情到底是她闹出来的,光说人把昨晚那拨人压下去也是很大一个人情了,能拿钱还人情对她来说反而是件令人高兴的事。
这几十万的账单都寄来了,那三千刀昨晚没结的酒钱不说算了好歹并入账单里吧,可人就是另外附件了一张,看着都能想象到郑郗怡安排时那一脸的欠揍。
“还重装修要现金,酒钱可以直接汇款,这俩人到底是不是正经人啊?”?
万荞拧着张脸碎碎念着,成功把坐在对面的人逗出声笑来。
“万老板,你的gu还好吗?”
万荞挑了下眉毛看她,没回答,等着她继续。
“你别折腾了,我安排人回头给她俩送过去好了。”她顿了一会儿,最后还是说了想说的话。
杨聿绮回想着细数着,发现那么长时间来吃万荞的住万荞的,粗略算下来真花了人不少钱,自己不是对钱没什么意识的人,却在刚刚才反应过来这个情况,忽然就窘迫了起来。
“人是我打的,你出钱算什么事情。”
她夹了两口菜,很随意地接了一句,又从桌前起身,到吧台前挑了支红酒回来,很自然地开了。
杨聿绮侧头瞄了一眼,那小型酒柜上的收藏好像空得差不多了,而面前这人开酒开得越发顺手了。
“超市那次人还是我给按冰里的,你火急火燎给白清送钱g嘛?”
万荞晃了晃杯子,又送到杨聿绮面前,往她碗里夹了两筷子她一直没动过的午饭,才缓缓开口道:“那次是因为我才发生的。”
皱了半天眉毛的人盯着她看了好久,像是无可奈何地轻叹了口气,抿了口酒后吃起那快放凉了的午饭。
万荞像是吃得差不多了,几乎没再动筷子,端起自己那杯酒还没进嘴呢,又忽然想起下午还要出去,又把自己那杯也放杨聿绮面前去了,她收回手时桌对面的人忽然又抬头了,眼底带着几分幽怨。
“万荞。”
“嗯?“
”我发现你这个人,双标一套一套的。”
”嗯。”
杨聿绮眼看着面前这人嘴角上翘,忽然对着她绽出一个笑来,原本想说的话忽然就忘了,张了张嘴没能成功发出声音,于是胡乱给自己塞了口吃的,结束了这顿饭。
饭后收拾完,两人在窝在客厅沙发上休息了会儿,杨聿绮挨着万荞看着她打了会儿游戏,看上去jg神不是很好,万荞原本不打算叫她一起出门,但这人在她起身的时候一下就窜起来了非要跟上。
她没再说让人待在家里的话,只把手上的摩托钥匙放了回去。
那边不好停车,她自己去的话摩托方便点。
”我想坐摩托。”手上钥匙刚换过来,边上的nv人就开始撒娇。
万荞伸手捏了下她的脸,那张漂亮脸蛋似乎b平日里要红一些,但确实没在发烫,但她还是出声问了句:“你没喝醉哦?”
“你才醉呢。”
万荞觉得她还是醉了,不然向来嘴停不下来地人怎么会一路上只搂着她腰一声也不吭。全程老老实实就算了,回到家了还自己搬了个椅子进书房看她数钱。
早上收到那张账单有零有整,零的还特别零,万荞把那把零钱反复对了三遍确认无误正准备装起来,视线里突然出现一只手,把她动作暂停住。
顺着那只手抬头,看着杨聿绮正撇起嘴盯着她。
“你要不要跟我求婚?”
“好啊。”
还没来得及扎起零碎纸币又散落回了桌上。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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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完结啦,这个结局其实是我很喜欢的一个点,所以我选择断在这里,结局不接受任何批评。
正文完结,故事还在继续,应该还有至少三个番外来着,但是近期状态不好一直没写,咕咕咕。
不用我说其实大家都知道,这文算不上是什么s文学,小万也不是什么完美do,说到底只是个恋ai故事,也希望大家的恋ai都能事事有回响,万事不落空。
感谢给我留评送珠的朋友们,刚发的时候还蛮灰心的,总来留言的几个小姐妹让我觉得很高兴,非常感谢!
最后顺手给老婆打一波广告。
《悬崖烂泥亦开花》作者:地摊一只拿
站街nvnv总裁,有剧情有r0u,大家看一眼!不香我倒给你钱。
接18章“你看见的s不是s”后续
手上的茶杯翻来覆去转了半个小时了,扭头一看,郑希怡低头跪得板板正正,一动不动。
但再乖顺的表现也抵消不了白冰对她刚刚迟疑的不满。
“去拿。”
她挪着膝盖往白冰放包的方向移,腿已经跪麻了,一动就变成又麻又疼。但除了一开始没适应过来颤了一下,郑希怡动作没有半分拖沓。
从手提包里翻出被卷起的皮质长鞭,一下一下又往回挪,把鞭子交到白冰手上的时候,膝盖已经开始发烫了,她只是咬咬牙,转身在墙前跪好,一件一件剥着身上的衣服。
白冰放下被捏得温热的茶杯转过身来时,那人已经把身上衣物除g净了,手扶着墙等着即将要到来的责罚。
对折的鞭子扫过光滑洁白的背,落在微分开的腿中间,郑希怡顺从着撅起t,皮质鞭身落在她腿根,摩挲着她的白se文身。
“跟人一起洗澡,是想让人看看这个吗?”
那文身是两年前白冰亲手刺上去的,早就结痂愈合了,但她每次触碰,郑希怡都觉得痒得要命,痒得她想把那挠花,让它重新愈合一遍。
“我错了,主人。”
面墙的姿势会让痛感更加明显,郑希怡并没有给自己留退路的意思,而白冰也不是会因为这样就手下留情的人,更不是个喜欢循序渐进的游戏者。
“咻啪”
“嘶——”
没有任何缓释的空间,白冰手劲本就大,上来就用了十足的力道,鞭子掠过她整个背,一条棱子瞬间鼓起,又红又肿。
长鞭是很难驾驭的,可白冰却甩得轻松熟练,手臂翻动几下,ch11u0跪在地上的人背上就几乎没有了一块好r0u,鞭痕重叠处甚至冒出细小血珠。
实在是疼,郑希怡没跪住,一跌坐在地上,手臂垂落。?
白冰暗自卸了几分力,但鞭子落下时声响依然骇人,跪在地上的人早无jg力去感受自己的主人是否有了怜悯,那皮质鞭子落在身侧,鞭尾顺着惯x卷起在她腰腹x前留下一道道红痕,原本忍痛的咬牙x1气声被小声呜咽取代。
“过来。”
白冰停下手,坐下给自己点了支烟,又对着蜷缩在地上发抖的人下了指令。
她没那么多规矩,挨打的时候喊也行,躲也行,哭也行,她不需要对方漂亮的受罚,她的sub只需要足够听话。郑希怡对自己的主人有着十分的了解,听见声音那一刻就动了起来,半爬半滚地攀上她的腿。
“又装可怜。”
白冰把人捞起来背朝上按在自己膝上,自家的sub,承受能力在哪里她自然清楚得很,但她也确实吃她这一套——乱着头发红着眼睛往自己身上爬。嘴上戳穿,手也没闲着,给郑希怡身上的伤一寸寸抹上药。
“嘶——疼”
依旧是装可怜,依旧好用,白冰在药膏抹上破皮处时俯身对着那伤口轻轻吹气。
郑希怡垂着头刚扬起嘴角就又僵住了,刚刚还在抹药的指尖已经探到她腿心r0ucu0。
“主人我知道错了。”
她求饶得很快,但也知道这是无用功,do轻易地将她挑得sh腻,把消毒好的拉珠一粒一粒往里塞。
“几颗?”
“我没数。啊!”
尽数包裹的小圆球被一下ch0u出,郑希怡控制不住呼出声来,呼x1还未平复,意识先一步跟上了白冰的动作:“嗯唔4、5、6”
“7颗。”不等人问,她在那只手停下时主动报了答案。
“乖。”
在被夸奖之后也得到了奖励,白冰0上她y蒂前的小核,手腕转动几下,她呼x1加重,绷紧了腰背,那手却忽然止住了。
郑希怡一愣,还未从快感里ch0u出神智,就被人从腿上拉起来。
认命的sub分腿站着,没做无用的挣扎。
白冰伸手用拇指r0u了两下已经微微涨起红得像是要滴血的y蒂头,扬起另一只手上的只有一截拇指大小的硅胶小夹子给郑希怡看,对方缩了一下,下意识咽了下口水,看上去甚至马上要哭了。
do知道她这儿过分敏感,光是夹住固定一个动作,郑希怡就呜咽出声来,这个新出来的小产品如果好用,足以让她崩溃。
小巧而轻,震动打开后也能固定住,白冰食指一挑,它只是晃了两下,而使用者却抖得像片落叶,身t不受控地往前扑向白冰,sheny1n压不住尽数吐在她耳边。
是个好产品。白冰下了结论。
认错无用、求饶无用、卖惨无用。她知道自家主人脾气,一次ga0cha0过后主动松开了对方的脖颈。
白冰忽然对着她笑弯了眼,吻了吻她嘴角,将自己来时穿的大衣披在了她身上,边扣着纽扣边说:“司机十分钟到,够你学会走路了。”
刺激着她的震动不停,她一抬腿t内几颗小球就互相挤压着,郑希怡双腿打颤,迈一步都困难,红着眼看面前的人。
她又到了。
白冰上下打量着都站不直身子的人,出声提醒:“你还有六分钟。”
磨人的小玩意并无意识,不会给ga0cha0后的人缓冲时间,郑希怡反手抹了把眼角,然后理起自己头发来。
司机是自己人。郑希怡与白冰的关系算不上秘密,她主人的占有yu控制yu都强得很,脾气上来了在郑希怡手下还在的时候给她脖子一拴当众打她也不是没有过。在白冰信得过的人面前,小狗的颜面不会被过多顾及。
郑希怡清楚,如果走不动,一会儿她就是爬,也要爬到车上去。她并不喜欢在白冰以外的人面前太难堪,哪怕大家心知肚明,她也仍然坚守她的原则,只对一人示弱。
要保持t面的代价不小,郑希怡将高跟鞋套上,跟在白冰后面走出包厢,好在今日店铺歇业,她步伐不稳满头是汗也不会惹来目光。
车停在正门口省了她继续往停车场走的功夫。难得的定位互换,白冰自己提着平常都由对方给她背的包,主动给郑希怡开了后座门。
“谢谢主人。”
要乖巧,要驯服,要讨好。
do很受用,却并不心软,手一抬就捏上正在上车的人的t,捏了两下。
郑希怡闷哼了声,定住了,任身后人隔着一层羊绒料子r0un1e自己腿根,不仅是主动的臣服,她腿软了。
一条腿刚跨上车另一条腿还未跟上,就被人捏住了t,双腿打开,y蒂上的小玩具碾磨着她,身t早脱离了大脑控制,小腹一酸原本塞得深的小圆珠就被自己挤到了洞口。白冰还在掰弄她的t0ngbu腿根玩,郑希怡伏在座椅上一动不敢动,身t紧绷生怕那串东西掉了出来,若不是隔着一层衣服,白冰绝对能看见那r0u缝在她的r0un1e下时不时微张开口,吐着卡在里面的透明小圆球。
欺她的那只手终于停下,转而拍了两下她的t尖,郑希怡接收到指令,身t却先一步溃败了,没能即刻执行命令,她si咬着下唇在原地颤了半分钟,才深x1了口气,爬上了车后座。
白冰并无催促她,待她上车了才跟着进去,将车门关上,跟司机说了个地址,又对着邻座招了招手。
不催促不代表没有事情,郑希怡挪了下位置,贴着她将靠到她肩上。
“刚刚怎么了。”那根本不是个问句。
“被主人r0u到了。”郑希怡蹭到她耳根,轻声讨好着。
“这不是理由。”白冰的手从两个纽扣之间的缝伸入,触上她光洁的身t。
“对不起。”
温热指腹从小腹下滑,绕过玩具,略过腿根,白冰在食指沾染了几分sh润后如意地钩住了在安全绳圈,曲了曲手将本就随时要掉出的珠子带了出来。一颗不够,她又拽了拽,感觉那小珠子被她拉离紧致甬道,两颗、三颗,她总算满意了,松了绳将手ch0u出来。
“惩罚,下车前能x1回去也可以。”
“谢谢主人。”
白冰嗯了一声算是回应,任由她挨着自己阖眼。sub的自然不可能跟她此时神情一样平静,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此刻心里浮上几分好奇。
现在她是不是在努力的收缩着下面那张小口想把拉珠x1回去呢?
嘶
白冰心神一荡,觉得小腹泛酸,扭头将车窗开了个小缝。
白冰把人带到了常住但离饭馆更远的住所,这一片是老房子,跟另一处的房子相b,这儿有一小段路要步行,与同为中国人出身的邻居也更热络些。
司机把车停在路口,郑希怡跟着身边人下了车,步行着回家。
身下两颗小珠子还挂在外面,随着她的走动小幅度晃动着。向来走路带风的nv人此时连步子都不敢迈大,两旁偶有行人擦身过,不能夹腿,步子要稳,垂在外面的小球带来的重量足以让她使上全身气力去维持。
“小白啊,好久没看见啦!呀小郑,这么冷还光着腿啊!要感冒的!”
身旁人停下脚步,郑希怡只能跟着站定,眼前的阿姨瞥见她大衣下摆半截0露的小腿,嗔怪了句。
“不冷。”郑希怡挤出两个字回应。
阿姨又念了她两句,没得到回应,又转而跟白冰数落她。郑希怡没有jg力去听她俩寒暄,用尽力气不让拉珠掉出,却抵抗不了小核上的刺激,被送上ga0cha0时腿一打颤,拉珠跟着清ye一起滑落。
遭!
意识只飘忽了一瞬,迅速恢复,在东西完全滑出前夹紧了腿,阻止了它继续下落,危机却没解除,那个小夹子还裹着她的敏感处乱抖,刚刚在车上调整好的状态被搅散,她眼里又泛起红,x1了下鼻子,伸手捏了捏白冰掌心。
“有点冷了。”
“哎呀!还说不冷呢!鼻子都红啦!”那嗔怪语气又起,阿姨催促着她俩回家,念叨着自己要买什么东西就往另一个方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