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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口腔……很G净……(勾引指J)(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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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南方的雨没停过,水漫金山般的。

崔桨烦躁,管许仙救没救到,这雨已经下得让她觉得自己没得救了。

真不能理解自己放着好好大小姐不做,闹什么脾气出来逃婚,娶个不喜欢的小o回家摆着其实也没关系啊,崔桨后悔的想。

她叹了口气,把今天多打的简历纸往头上一盖打算就这样走出z大楼,旁边卖十元一把雨伞大姨吆喝了一句,“小姑娘,雨大得很勒,买一把再走咯,这雨淋得要感冒的啦。”

黑色的西服外套已经沾了连绵的深色水迹,崔桨没心思多说话,挣开人冷冷的说了句,“不要。”

雨水瞬间浇湿布料透到皮肉上来,豆大的珠子打得手上的简历纸砰砰响,感觉这趋势过不了多久纸张也会被这雨水直接冲烂。

崔桨走了一会,把头上的简历纸放了下来,猛的一甩。

妈的,操蛋!

雨水把头发直接洗个透彻,崔桨没明白,她一个名牌大学毕业,国外深造两年的精英女a凭什么受那hr的挑剔。

狗屎样的工作待遇,凭什么还要提一堆要求!

她当初在公司混着挂名总裁的时候,她o爸可没说过这社会这么难混啊!

她越想越气,恨不得回家低头联姻去算了,受不了这鸟气,能屈能伸才是她大alpha。

甘霖滂沱,崔桨冷静了下来,恢复自己素质教养后她起身捡起了地上刚扔的简历纸,抖了抖辉煌的前半生,想找个垃圾桶扔掉。

垃圾人生还是进垃圾桶吧。

草……

崔桨往旁边走了好久才问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只有一个垃圾桶,真是老知青下乡,开了眼。

鬼捅天,破了洞似的往人身上浇水,崔桨抹了好几次眼睛旁的雨水才看清,垃圾桶那里是真有个人。

她无所谓的走过去想把简历纸扔了走人,可还没靠近,那个原本在翻找垃圾的人就搜的一下就跑开,躲树下去了。

下雨天站树下安全吗?

崔桨奇怪的想。

把垃圾扔了,崔桨下意识的往那棵树看,果然对上了一双朦胧的眼睛。

雨幕太大,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水漫金山真从海里冲上来了个妖精?

纯黑色过长的头发湿漉漉的贴在那明亮的琉璃眸子上,肤色太白,和这混沌的天色搅在一起,完全像两个割裂的东西。

诡异,好看。

似乎雨夜,野外,精怪,她成了穷困潦倒的书生,抬眼遇见了她的小oga精。

那个小oga没走也没有动,眼睛盯着崔桨。

崔桨往前走了一步他就被吓到一样的往后退,头也缩回去了。

叮叮咚咚全是雨打叶子的声音,他说,“对、对不起,我没有翻乱垃圾,我……我马上会离开……”

他说话了。

好像还很好听。

崔桨停下了脚步,打量那颗平常不过的香樟树。

如果是以往,她崔家大小姐的身份必然直接把人撸出来先瞧瞧这人对不对胃口,要是好看她会带回家,不好看也起码会甩几十万叫人走。

可现在她的银行卡全部被冻结,好像平白去和人产生交集会出现不必要的风险。

宁一没有听到回答,以为人已经走了,他缩着身子一点点探出一只眼睛。

他猛的被视线烫到,又缩了回去,崔桨没有走。

宁一有一瞬的想跑。

迈了步子却发现没力气,他饿,很饿很饿,饿得没力气跑。

小心翼翼的从树后挪出了一整张脸,她会打他吗?

还是……会把他丢出去?

崔桨抹了把脸上的雨水看人。

“您……不走吗?”

纤长的手指拽住破口的衣摆,衣角攥着渗出更多水,薄透的布料直接沿着他身体的曲线勾勒。

“你在找什么?”崔桨没有走上前去,她盯着那双眼睛问。

男人低下头,雨水衍鼻峰滑落,睫羽太长上面聚集的雨星子欲坠不坠。

宁一沉默良久,实在难以启齿自己的行为,他在找什么呢?

他抢了好心人喂给流浪猫的罐头,满含愧疚的只吃了一口就还给了小猫。

他太饿,蹲守在园区外面看准时机偷偷绕过门卫,跑来这里翻外卖垃圾吃。

不过好像翻垃圾也会给人造成困扰的。

“对不起。”

宁一哽咽的说出了这句话。

崔桨没有听懂他为什么道歉,她看了眼手机余额转身离开了。

宁一被雨水淋得浑身冰冷,手指抓到的衣角透出的颜色很不正常,他祈祷这个漂亮的女人不要动手打他,他拿到吃的就会走的。

“我……我马上就走……”

宁一低着头鼓气全部勇气说出了这句话,可对面没有声音,他抬头,才发现刚刚的人已经走了。

他僵硬的重新低头,有些失落,又庆幸起码自己没有被赶走。

他转过身重新走到垃圾桶旁伏下身伸手去翻找今天中午没有被清走的外卖垃圾。

虽然垃圾车来过一回了,但宁一总侥幸,想会有晚扔的食物残渣留下来给他果脯的。

他的手臂长身子很瘦,以至于探出身去的手指都能直接够到垃圾桶的底部。

沾满恶臭潲水的桶身没有清洗,上面会有黏稠不明的液体和食物过期的油汁,雨水灌进来的时候,垃圾桶里的味道实在难闻,宁一想吐,动作压到泛疼的肚子,他昏了一下,差点整个人掉垃圾桶里,幸好手指抵住垃圾桶发出,“啪”的一声。

指节错位,他被疼清醒了。

左手扣住垃圾桶边,他把自己撑了出来,肠胃少了压迫一阵搅拧,他没敢松开垃圾桶借着力气干呕了几下。

发现吐不出来东西,他身体抽搐得很难控制。

宁一缩了下,努力的把自己收起去把错位的指节给掰回来,他疼的咬破唇也没敢哭,哭会消耗力气,会更饿。

他不敢哭,只是觉得自己运气太差,今天中午的外卖垃圾己经被清理干净了,他只能忍到晚上。

他把腿放下跪在地上想撑着垃圾桶想爬起来,可头顶上突然传来了一阵“砰砰砰”的声音,雨绕过了他,落在旁边坠成了碎钻。

“你饿了吗?”

宁一惊骇的起身想跑,崔桨眼疾手快的把他抓了回来。

“别跑,下雨呢。”

手腕上的热量灼烫,宁一被烫得浑身发抖,他回神的看着刚刚去而复返的崔桨,怕得下意识用手指抓住自己的衣服下摆不说话。

别打他,别打他……

瘦到凸起的脊骨在雨中瑟瑟摇曳,雪花盖在那人身上化不了般的白,崔桨鬼使神差的一手撑了雨伞一只手抓着妖精往刚刚打好的网约车上走。

崔桨的身上也很湿粘,但凡有一点风吹过来她都觉得扛不住,不过她手里还抓着一个人,这人的温度低得和冰块一样,冻得她手指有些僵硬。

圆滚滚的雨珠子前赴后继的砸得伞面砰砰响。

“砰砰砰——”

“砰—砰—砰—”

崔桨听着胸膛里吵闹的声音鄙视了自己一下,果然她就是个十足十的颜控,还是会为了张脸控制不住的主动干涉别人命线。

崔桨扯开车门示意宁一往里面走,宁一没有动,脸色苍白的往崔桨身后靠了一下。

崔桨看出他的犹豫,敲了敲车窗道,“师傅我们身上都淋湿了,等会我多付一笔钱给您洗车。”

“要得嘞,你快进来吧,这雨太大了。”

崔桨看着还没有动作的宁一强硬的扣了人的手腕塞进车内,他被突来的动作弄得很慌张,眼睛在到处乱看,幸好崔桨飞快的进来关门,他才安心敛下眼不挣扎了。

一路上司机贴心的开了暖空调,车里也潮潮的。

坐在最边上的宁一什么也没敢问,他连呼吸都很小声,把自己缩成一团,尽量让自己显得不那么占地方。

崔桨看不过去,伸手一把将他拉到了怀里,宁一惊得推搡,“我……我……”

“靠近一点,这里暖和。”

这句话很平常,可宁一却安静了下来。

和甜甜的奶油蛋糕一样,他好像,好像被填满了奶油蛋糕。

宁一缩着脖子去看崔桨,怕被被崔桨误会,他解释道,“我、我脏。”

“不、不……”

不是嫌弃……

他说不清话样的颤,耳朵和手腕都瞬间冒了红。

崔桨没见过这样纯情的男人,觉得有意思,凑过去盯着他看,“没关系的。”

“我又没生气。”

宁一被这样的眼睛看得更紧张了,他不敢和人对视,衣摆都要被他的手指抓破。

崔桨看到这样小幅度的动作,笑了一下,好心的勾了食指过去圈住他的小指,“再扯就真要破了。”

“啊!”

他惊得发出很小声又短促的一声,抽开手慌乱的放下自己的衣摆,把头埋在了胸口。

因为动作,他锁骨处有余积未干的雨水晃出来了一点,崔桨舔了舔牙齿。

认定这是条人鱼精。

一路上把人扯回出租房的崔桨先去翻找了一下自己的衣柜,找到了一件能让这个小o穿上的衣服后,她回头,打算让人将就一下。

可一看宁一还在门口。

“怎么不进来?”

宁一突然跪了下来,他分开大腿十指撑地,然后仰起自己脆弱的脖颈喊了句惊天动地的——

“主人。”

他的脸很红,不知道是不是在发烧,衣服贴着皮肉把他身上的白肉都透了出来,比没穿还色情。

“您……您需要……一只……小……小宠物吗?”他眨掉了眼睫上挂着的雨珠,声音全是颤的。

他可以给人做小宠物的,不会给主人造成麻烦。

崔桨咽了一下口水,看到了他漏在外面的手臂和脚腕全是淤青,她平静的问,“你叫什么?”

宁一把头低了下去,拉开衣领把后颈的腺体漏了出来,上面有一个陈旧的烙疤,“是……是宁一……”

他认真的观察着崔衍的眼睛,怕她不喜欢紧张得立马补充道,“如果您不喜欢,可以……可以重新给我一个……一个……名字……”

他似乎要掉眼泪出来,崔桨抓了一下手里的布料。

她确实知道不少a对o的占有和玩弄都很过分,但是腺体烙疤这样的行为,无异于阉割生殖。

崔桨皱紧了眉,这是非法的,也过于残忍了。

宁一看到这个皱眉,吓得把自己趴了下去,他很慌张,主人并不喜欢他,他肯定又会被丢出门外。

一个经过阉割,破烂得无法再被标记的oga没有人会喜欢。

宁一把眼泪擦在了手上,他没有把眼泪掉在地板上。

明明被抛弃也不是第一次了,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是会哭,是因为在车上的那个挨得很近的拥抱吗?

让他产生了可耻的贪心。

他把自己重新缩起来一点点的往门口爬,贪心也不行,他不能给人造成困扰。

“宁一。”

崔桨走过来直接把人抱了起来,“我带你先去洗澡。”

灼热的温度再次包裹,宁一的心脏猛得被吹起,又突的一下被人攥缩,要爆炸一样的,紧张。

黑色头发上绪多的水痕一路沿着他的脖颈下滑,沁到布料里,他颤颤的喊,“主……主人……”

他还在小心的试探自己是否真的能够留下。

崔桨的眉头并没有松开,她不喜欢这个称呼,“我不缺宠物,你不用这样叫我。”

宁一没有明白,崔桨不用宠物那他还能做什么,上一个捡到他的alpha说他是只骚狗,他努力的把自己生殖器打开给人玩弄,努力的做好了一只骚狗每天要做的舔鸡巴吃精液,被踹,被罚,被铁链拽着爬,他什么都做,却还是被人丢掉了。

外面的闪电晃的落入房间,宁一被吓到,猛的埋进了崔桨的怀里,他的身体在不受控制的抖。

崔桨见他挣动用力的按在了怀里,“别怕。”

他的眼眶都润了赤红色,这样的眼神太过破碎,崔桨没想到他会漏出这样的神情,是很害怕闪电吗?

崔桨把人放到浴缸旁没松手的去给他放热水。

宁一缩着,没有脱衣服的打算,他不敢脱,不敢当着崔桨的面脱。

不过崔桨明显发现了他的秘密,她取下来淋浴头,“大腿的伤口需要清洗后消毒的。”

宁一被戳破了,他着急的拽住崔桨,“我……我……”

崔桨看着快放好的热水主动先去给宁一脱衣服,前面脱上衣的时候他都很老实,可到脱裤子的时候他又反抗的抓着布料看崔桨。

崔桨被这眼神看得没脾气。

“我把你捡回来了,你不就是我的人了吗?前面还主人主人的一直叫,现在连身体都不给我看?”

宁一听此立马松开手去抓崔桨的手指,他不敢多用力,只虚虚的圈着,和小孩撒娇一样,“主,主人。”

崔桨没有应,一把将那裤子脱了下来,不出她意外的,那大腿内侧有个明显的烫伤,应该伤的不久,皮肤坏死有流脓的趋势。

比她想的严重,可能要去医院。

宁一用手去遮了一下那个伤,他知道这特别难看,除了这个之外他身上有好多好多难看的疤。

他是一个被人玩弄得嚼干汁液的渣滓。

可如果他知道今天会被主人捡回家,那在那个女oga想用塑料瓶插他下面时,他就会同意的。

至少不会在大腿这里留下这个疤,会影响主人对他的使用感。

宁一用手紧紧遮住了,不想被崔桨看到这里,只是上床的话他穿着衣服这里就看不见,他还是可以做一只很好的宠物。

崔桨错开了那处伤口,拿了淋浴蓬头先去给他清洗身上的其他部位,奶香味的沐浴露抹在身上,软软蓬蓬的泡沫堆在他的身上很舒服。

经过清洗的脏人鱼更白了,宁一想自己洗,他只是一只宠物,是要伺候主人,是……不能让主人给他洗澡的。

崔桨按住了那只全是青紫痕迹的手,“别乱动。”

宁一听到这个命令愣了一下,他不确定这个是不是命令,但他不敢动,把手放下了。

他很乖,把手放在膝盖上,要抬手就抬手,要转身就转身,他很乖的盯着崔桨看,可看一眼又觉得冒犯,低下了头,不敢看了。

崔桨把他的一切小动作都看在眼里,她不自觉的勾了嘴角,这小人鱼这么听话的吗?

崔桨没给人洗过澡,知道宁一有伤所以她下手很轻。

终于把这小人鱼洗干净穿好衣服抱回了床上,崔桨累得没啥力气,粗糙的给自己洗完澡去吹头发。

她没有拿睡衣,穿的普通白t打算等会打车给宁一挂个急诊把伤口处理一下。

“宁一?”

崔桨走进房间看到了床上鼓了个小团子,脸也埋进被子里了?

她奇怪的走过去坐下,扯开被子后,宁一果然没睡。

那双纯黑的眼睛水蒙蒙的看向崔桨。

宁一的脸色潮红一片,他主动抓了崔桨的手,把自己的脸放在崔桨手里,软软的蹭了一下。

细软润润的触感让崔桨爆炸。

宠物要给主人暖床的。

崔桨装奇怪的看他,“宁一,我们……”

她的话没说完,宁一的舌头伸了出来蜻蜓点水的舔了一下她的掌心,湿热的感觉很奇怪,崔桨觉得自己裙子下面的东西好像硬了。

宁一见崔桨没有反感,更加放肆的舔了一下崔桨的手指,一点点的吃奶糖样的舔,“主,主人,一个人睡会冷的……”

他把舌头全伸了出来,他在展示自己的口腔很干净,他牙齿洁白,舌头红软,“我,……可以为您……暖床吗?”

他主动的推荐自己,眼中水波流转,有汉水难渡的潋滟。

崔桨感觉自己脑子嗡嗡的,这个小o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主人没有推开他。

宁一更加放肆的挪动着身体支跨,他坐在了崔桨的大腿上。

他白的发光,床边的灯都没他耀眼,争不过一点光辉。

“可……可以吗?”

妖精低伏,捧了崔桨的手指贴脸,他虔诚的看着自己的主人,侧过头伸出嫩红的舌尖小小的舔舐。

从指尖到指缝,慢慢的在每一根手指上他都格外卖力,小而软的舌头漂亮又色气,清亮的水渍裹得人很舒服,崔桨被蛊惑到的把食指插进了他的口中,他反顶了一下又顺从的含住。

“啧……啧啧……”

很温暖,也很柔软。

崔桨把中指插了进去,用两根手指抠挖到他的喉头深处,他不是很能深喉,生理自觉的泛出泪花。

“唔……唔呜呜……”

崔桨猛的把手抽了出来问他,“成年了吗?”

宁一眼中的情潮没有退下,他只知道崔桨还没有插他,可他裸露在外的小穴居然已经开始吐淫水了。

他自己把手指往下塞入穴口,抖动着发出黏腻的声音,他想,如果主人能够使用他,他就会被留下。

他违心的说,“成年了。”

崔桨抓住了他的手,把手指从那个软穴处抽了出来。

崔桨的心跳得厉害,她也不知道为啥半路停车,明明几把硬得难受,她还是抽了旁边的湿巾给宁一擦手。

她叉开话题问,“有is证吗?”

宁一僵得没动作,他顺从的让崔桨给自己擦手指,咬着唇没有答话。

他是从孤儿院里被挑入黑市的暗娼,他没有成年也没有is证,他是不被社会承认接容的人类。

或者当那些药剂一遍遍的打入他的身体时,他就已经只是一个供人随意使用的肉便器了。

崔桨不意外宁一的反应,她松开手去客厅拿自己的手机,没有is证宁一就去不了医院,但伤口不处理只会越溃越深。

她犹豫一下最后还是点开界面给林粒子发了个消息。

“上门,给我看个病。”

林粒子秒回,“看脑科的仪器带不过来~”

崔桨眼角一抽,这女人骂人真是越来越高级了。

崔桨:“别逼我脱了衣服在你科室裸奔求爱。”

林粒子:“……”

林粒子:“崔姐姐,你别疯了,你o爸都快把我油炸烹炒了叫我把你带回去安心娶老婆呢。”

崔桨一听更烦,没扯皮的心情,“快点,大腿内侧5x5左右大的烫伤,已经溃烂流脓。”

林粒子收到这消息,弹的一下站了起来,“我草,马上。”

宁一看到崔桨离开的背影,巨大的悲伤呼的扑面过来,他没敢挽留,今天他做的很差,光是一个手指深插就会下意识的掉眼泪,他一定是疯了。

明明和以前比,这是从来没有的温柔。

宁一不敢躺在床上,他趔趄的从床上爬了下来跪好,没有帮主人射,他连一只宠物也做不好。

外面的雨没有停,宁一很怕,怕扫地出门,他又没地方去了。

他想更乖一点,能够争取到渡过今晚再走,过完今晚他一定会走的,不会惹人嫌。

崔桨端着刚做好的热粥进去,看到床上没人,疑惑巡视一圈才发现人跪在地上。

雪白的脚背压住茸茸的小地毯上,凹下去一小片,他很瘦,明明一个成年男性的体格,他却一个小毯子都盖不住。

“宁一。”

他抬起脸来,落得如雨样的泪挂在他的眼下、鼻尖还有下颌。

“主,人……”

他喊人的话哑哑的,应该哭了很久。

崔桨走过去也跪在小毯子上,抹掉了他的眼泪,“怎么在这里?”

宁一不敢动,他察觉到阳光的靠近,整个人都紧绷着,他扯开了自己的纽扣漏出一片嫩白的小奶子,很稚气,软软的鼓出一小点形状。

“我……可以……您……”

他紧张得话都说不清了。

崔桨知道他要说什么,放下手里的热粥后把人搂进的怀里,她轻轻的拉起了宁一的衣服,拍了拍瘦得硌手的背,“这样会好点吗?”

宁一把下巴靠在崔桨的肩膀上,他可怜兮兮的点头,克制着不让自己发出难听的哭声。

“主人……”

崔桨见他情绪平缓了,把手臂绕到了宁一的臀部,一把将人像端蘑菇一样的端回了床上。

她掀开被子把人放进去,可宁一又开始局促起来,他勾住了崔桨的脖子,温良的又喊了一遍,“主人”。

宠物可以……可以不做爱也睡床上吗?

崔桨没有推开他,把人搂着很认真的说道,“宁一。”

宁一仰着头看她。

崔桨败给这个眼神了,她摸了摸宁一细软的头发,“我不缺宠物。”

“我把你带回家的时候也没想让你成为我的宠物。”

“不过,如果成为我的宠物能够让你感到安心一点的话,我……我可以暂时接受你的这个称呼。”

宁一的脑子根本不够,他哭得昏昏沉沉只听见了“接受”两个字。

自己是被接受了吗?

他开心的抿了一下嘴。

他被留下了。

粉色水润的唇瓣咬了进去,水洗琉璃的眼睛泛着湿气看人,他又喜又怯的盯着崔桨喊了句,“主人。”

崔桨被他搞得耳热,错开去,不看那眼睛了。

他喊这么娇做什么……

虽然她混迹酒吧俱乐部这种场所乱玩多年知道不少关于性爱的变态玩法,但这不代表她崔桨什么都能接受,她逃婚,说到底也只是想找个自己喜欢的人生活而已。

其实人生很苍白,崔桨不想连爱情也只是无趣的物种繁衍。

崔桨搂着这一团瘦瘦的小人鱼,红着耳朵应了一句,“嗯……”

“还怕吗?”

宁一反应过来自己好像在给人添麻烦。

善良的人类把他带回家,恶魔却因为自己的私心,死皮赖脸粘上人类。

他很坏。

宁一默默把手放下,“主人……”

崔桨把热粥端到了手里,用勺子尝了下温度后,舀了一勺去喂宁一,“尝一下,我不太会做饭,煮得不太好。”

很平常的白米粥。

崔桨自认已经是厨艺巅峰了,毕竟……是熟的。

宁一睁着眼睛一错不错的看崔桨,他乖乖的张嘴含下去,软糯的米浆滑到肠胃,舌头尖上留着淡淡的甜味,崔桨怎么喂他就怎么吃,每一口都吃的很干净。

崔桨养过男人,但没见过这样乖的,她喂完后想去抽湿巾给宁一擦唇,可宁一看她起身连忙伸手用食指勾了她的衣服。

他想和主人多呆一会。

崔桨回应的抓了宁一的整只手,“我不会走的。”

宁一伸直了手指,努力漏了一个笑,眼睛弯成月牙儿,他又放开了崔桨。

他警告自己不能太过分,吃到了好吃的热粥,能睡在床上,有一个拥抱,足够他开心很久了。

林粒子冲过来把门敲得震天抖地,宁一听到瑟缩的往被窝里退,崔桨怕他受惊捏了一下他的手指,“是我的朋友,她等会过来帮你处理伤口,你不要怕。”

宁一愣愣的,点了点头。

崔桨见人点头,皱了眉起身去开门。

“我草,崔姐你还活着。”

林粒子疯疯癫癫的抱着崔桨一阵哭,想起什么的来翻崔桨的裙子,“伤呢,我看看……”

“哎!痛!”

崔桨受不了一巴掌拍林粒子脸上了,“林粒子,你特殊取向呢?”

林粒子被拍得往后退了一下,“滚!”

“你不是说你烫伤还溃烂吗,我这不是担心吗!”

崔桨在旁边倒了杯热水,林粒子见她这样懂事又笑嘻嘻的,“啧,想讨好吗?果然离开崔家……”

还学会人情世故了?

林粒子的手直接和热水杯擦肩而过,她尴尬的收了手指,“哎……哎?”

“有伤的不是我,是宁一,他很怕人,你等会替他处理伤口的时候尽量不要说什么废话。”

林粒子抽了身后巨大的药箱嗅到八卦气味的跟了上去,“宁一?宁一是谁?oga?”

崔桨回头看了眼林粒子,“你声音太大了,他会害怕。”

林粒子翻了个白眼直接不问了,但林粒子肯定,这个反应……宁一一定是个oga!

崔桨看到乖乖把手放在被子外面等人的宁一,她忍不住的加快脚步走了过去,贴着人小声说,“别怕。”

宁一原本绷得僵硬的身体在靠近到崔桨的温度后立马软了下来。

林粒子见到床上的oga眼睛直接放大发亮,她就说崔桨这女人脑子抽了逃婚做什么,原来是背着她吃这么好。

“宁一?”

林粒子没意识到自己粘到那张脸上的眼神有多漏骨。

虽然朋友妻不可欺,但这样绝色的脸,多欣赏几眼都能延年益寿啊!!!

林粒子巴巴的凑上去,“你好,我是林粒子,医生,今年26,德甲医院外科……”

“粒子!”

崔桨瞪了林粒子一眼,林粒子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些什么。

在外面吊多了男人,顺口了。

她逗趣的笑了笑,“干嘛~护食呢~?”

崔桨没同她玩笑,小心去拉开宁一的裤子,毕竟那个地方确实不太方便,崔桨不太想林粒子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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